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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狂尚有恶毒治,11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4750 ℃

李三一怒之下便想抽身就走,双重媚毒岂是这么好消受的?没有男人满足她的淫欲,不出一时三刻,她真就得欲火焚心,出去找几只魂兽填满小穴了!

“唉,唉,等下,我就是说说,别……哎呀!”

独孤雁可没料到这混球一言不合就抽身要走——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说话有什么问题,顶多是觉得自己心直口快。向来只有她无法无天不讲道理的时候,哪有别人对她不讲道理的?天知道今天碰见了这么个主儿,摸都摸了玩都玩了,还中了媚药呢抽身就走,完全没在意自己一副姣好身段与花容月貌,这可让她打击颇大。

但打击归打击,这人要是走了,自己还能找谁来肏?一想到面前的肉棒马上就要离自己而去,独孤雁身体一抖,却是不敢再多嘴了,连忙低声下气地道歉。

“我,是我错了……我一时多嘴,别,别走……”

李三也不是真要离开。被独孤博抓来有半年的时间没能找个女人泻火了,好不容易把这次的目标脱得精光,白花花的身子都躺床上,又亲又摸的,连奶子都被拿来打了一炮,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候。这转身要走,他非得憋出内伤不可。

他恼火地斜了独孤雁一眼。罢了,这性子估计是被独孤博从小养坏了,想要拉回来一时半会也没那么容易。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独孤博没能教好的孙女,他用肉棒给补上一课吧。再说了,这么娇滴滴,恶狠狠的大小姐,想要发泄这通邪火,还是得拿肉棒猛肏她的小穴,干得她哭爹喊娘才叫痛快!

一想到这,李三的肉棒更硬了一分。

“最后一次给你机会,再顶嘴,我就真把你丢这里不管了,看看是哪只魂兽有这个艳福。”

“咕……好,好。”

“那现在,给我下床!”

在李三的命令下,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小穴瘙痒不已,欲火难耐的独孤却是不敢再多嘴了。追着李三的阴茎,她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的身子上,还穿着自己的高跟鞋。一双素白修长的玉腿在银色高跟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笔直高挑。

好紧……这绑带绑得这么紧,是他给我穿上的?他这又要玩什么花样?

“然后,现在,蹲下。”

独孤雁依言蹲下。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日常生活中穿惯了高跟鞋生活战斗的她来说,原本应该是做的轻松无比,却让她做的磕磕绊绊,摇摇晃晃,这不仅仅是因为连续的指奸寸止调教与双重媚毒的影响,更是因为就在她蹲下以后,那根阴茎就刚好正对着她的脸,仅仅几寸的距离。

独孤雁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那种彷佛初夜时恐惧夹杂的期盼的心情又涌了上来。从这个角度上看,又给了独孤雁不一样的感觉。那根肉棒正平息着指向大地,与沉甸甸的睾丸一同隐没在毛丛中的形状却依旧令独孤雁心惊不已。

这,看多少次都很吓人啊……到底有没有女人能受的住这玩意进来啊?他好像有个妹妹,看上去没有血缘关系,关系却很亲密……不会吧,就那个小丫头,怎么能被这玩意捅进去还没死的……

“你看够了没有?”李三不耐烦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催促着她的动作。

“好,好啦……所以,这个要我怎么,怎么弄嘛?”

“啧,明明都不是处女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似的?你的性生活到底怎么过的啊?都怪你磨磨蹭蹭的,你看,它都软下去了,得让它重新硬起来才行。别用指甲,握住它,快点!”

“明明刚刚肏我奶子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独孤雁委屈十足地偷偷嘟囔一句,却还是顺畅地握住了肉棒。一上手,那两只素手才刚好把握住的尺寸令她心脏跳得飞快,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似的。她只能一边红着脸,一边小心翼翼地撸动起来,尽量别让自己保养良好的指甲戳到。

她的委屈倒也不是毫无道理。凭他的身段相貌,不知多少人半夜偷偷把她当作晚上自慰的配菜,在妄想中一泄如柱。别说其他人了,就连未婚夫第一次看见她洗完澡羞答答地脱下衣服,赤裸全身时,下身都快硬的爆炸了,哪里还专门学过怎么服侍男人硬起来的技巧。

可就在她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跳了一条,腥臊的气味越发明显起来。

怪了,我都撸到手酸了都没硬多少,怎么说句话就……哼,男人,真好糊弄啊。

“就你这么慢吞吞的,得弄到啥时候去啊?”

“我也不想啊……我这都怕指甲戳痛你了。你以为难受的就你一个啊?我,我下面,也,也痒的很……”

这句不情不愿的坦白似乎惹得那位大爷笑了一笑,语气总算是没那么恶劣了。

“你这样不行的,这样,你换个方法。”

“唔,什么啊?”

“就和你刚刚那样,用嘴。”

“什么?!我,我不干!你,你把我当什么啊!”

“那刚刚你吸得这么起劲?”

“我,我……”

独孤雁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了。或许是一时气急?或许是一时昏头?她甚至回想不起来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去跪服在他面前,驯服地舔弄着肉棒,求他回来。那些东西就好像情动时沁出的汗水,被晚风一吹,便冷了下了,光溜溜的身子上凉飕飕的。

我,我到底是怎么到了现在这一步啊……

可惜的是,还没等她想清楚这些问题,那根肉棒便无声无息地前进了半步,贴近了她的脸庞。

“看啊,你刚才不是吸得很开心吗?”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宛若天外的邪神低语着,诱惑着她,重新回到那堕落的淫狱。“它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吗?”

它就在我面前。

独孤雁无声无息地在心底里重复了一边这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后,她缓缓地往下滑动,让小小的钝尖冒了个头。然后,淫蛇吐出信子,试探着搭到了那个钝尖上。

“嘶……”

温热的细长触感宛若触手一般,灵巧地在马眼上饶了一圈,那股酥麻的刺激感引得李三长叹一口气。他终于可以确认,原来兽武魂的种类真的可以影响到使徒在床上的表现。

小舞的魅兔武魂让她腰腿有力,性技超群,即使身为处子,光是后庭也能让人体会到销魂蚀骨的快感。

朱竹清的灵猫武魂让她巨乳蜂腰,肥臀长腿,肏弄起来结实有力,肉感十足。

而同为与蛇有关的武魂,孟依然同样拥有一条灵巧无比,饮精成瘾的淫舌。可与面前蛇女不同的是,孟依然那柔弱无骨的腰身,在男人身上宛若骑士般扭动驰骋,上下征战的香艳感受,却是无与伦比的。

而独孤雁虽然他还没进去,但他几乎可以担保,身为控制系魂师,身体素质较差的独孤雁扭起腰来不会像孟依然那么美妙,可那个紧如稚子般狭窄的小穴,和这根彷佛能把人灵魂都吸出来的舌头,将会是她成为使徒的“名器”之一!

“唔,唔……哈啊……咝溜,咝溜,咝溜……咕,这样,可以吗?”

独孤雁一边撸动着阴茎,一边像只发情的母犬一般,一下一下地舔着龟头。时不时的,她还往上瞟一眼,偷偷观察下面前的男人的反应,眼看着他露出舒服的神色,这才迅速收回视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在这个熟悉的场景中,做出如此荒唐,荒诞,荒淫之事,让独孤雁俏脸飞红,感觉大脑要烧起来似的。从记事起开始,她就对这个地方十分厌恶。小时候要来这里,被爷爷灌下一碗又一碗苦涩的汤药,用以调理毒素侵蚀造成的先天虚弱。等长大一点了,又要在这里强迫着学习那些沉闷古怪的毒术知识,导致独孤雁对这座洞窟的回忆,永远是灰暗的,沉闷的。

可无论是独孤博,还是独孤雁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在这里饮下的,会是男人的精液,她在这里学习的,会是服侍男人的技巧,她在这里留下的回忆,会是桃色的,淫靡的回忆。

“嘶,可以……雁姐的嘴,不说话的时候,还真的……嘶,好爽。”

独孤雁狠狠地吸了一口,吸得李三倒吸一口冷气,脚都有些发软。

“哼,吸死你。这么不想听我说话,有本事,把我的嘴捂住啊。”

“这可是,你说的——”

“啊,你要干——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独孤雁只感觉一双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头。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猛力,自己的头被狠狠向前一拉,便埋进了杂乱的阴毛当中。那根肉棒便顺势占领了她的小嘴,充斥着她的喉管,令她的喉咙都仿佛一个供他发泄的鸡巴套子一般,鼓起了肉棒的形状。

“唔,呜呜呜呜呜——呃,哈啊,住——唔唔唔唔!”

独孤雁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那根又黑又热的肉棒死死地卡住了自己的嘴里,从舌尖,到舌根,再到温暖紧窄的喉咙深处,都为了能容纳这根肉棒而分开。一时间,属于男人的那种浓郁气味与腥臭味充斥着她的口腔。窒息与异味的冲击,令她下意识地想要呕吐出来。

然而这还没完,很快的,她便能感受到口中的堵塞感退去,等自己好不容易吸入了半口新鲜空气,还没来得及说出半个字,那腥臊,灼热,坚硬的东西便卷土重来,又一次堵塞住了她的喉管。这李三,竟然,竟然把自己的嘴,当作小穴来用了!

冲击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没入喉咙的长度也越来越深。小嘴被当作便器使用的独孤雁逐渐迷离,意识渐渐模糊。

啊啊……就是,这个味道……好奇怪啊,明明以前很讨厌的,为什么,为什么他一这么进来,心就怦怦直跳……下面也好痒,唔唔,这味道,多来一点……

“哈啊,哈啊,哈啊……别停下来,还想我肏你的话,下面,也开始摸!”

而相对应的,李三也逐渐迷离在这紧窄的嘴穴之中,喘息逐渐加重。独孤雁的那种小嘴果然如她的心眼那般狭小。仅仅只是半挺立状态下,就几乎把她的口腔填满,一路没入到温暖湿润的喉咙深处,箍住了他的龟头。不仅如此,窒息状态下的独孤雁企图吸入空气,反而令两边香腮都吸得凹了进去。真空口交,配合着滑嫩的舌头不挺舔弄,几乎让李三抽不出来,就在里面一泄如柱了。

“对,对,就是这样……把你的骚穴打开!对,伸进去,对,对,雁姐果然学的很快,之前我用手指帮你的时候还不行,现在就这么熟练了……”

然而,比起这张小嘴,更令李三兴奋的,则是独孤雁本人。看着她被阴茎堵住小嘴再说不出话,不甘地怒视着自己,然后渐渐在冲击带来的窒息中逐渐迷离,然后开始对着了魔般的吞咽着先走汁,最后完全被开发出来,一边被口爆却仍旧紧紧吸着不放开,一边兴奋到自慰,高跟鞋在淫水摊和饮精窒息的快感下逐渐打滑,只能把身体完全贴上来,一对丰乳贴着双腿颤动的感觉……真是令人发狂!

“哈啊啊……好能吸啊,雁姐,你果然是天生的淫贱婊子,完美的口交便器啊!”

“咕呃嗯嗯嗯咳咳唔嗯嗯嗯嗯嗯嗯嗯额……”

这次的独孤雁再也没办法嘴硬了。所有尖酸的话语都被阴茎堵在了喉咙深处。唯一能回应他的,只有本能发出的濒临死亡的低吟,与淫畜翻起白眼,放浪痴媚的神情。

“嘶,要射了,雁姐,你要的臭烘烘的精液,看你能接住多少吧,要射了!”

几个来回过后,李三再也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怒喝一声,在蛇女宛如吸骨食髓般的口交榨精下,喷发了出来!

“噗滋噜噜噜噜噜噜噜噜噜……”

如同水枪一般,喷发的精液打到喉管壁上,又顺从地向下滑落,流入独孤雁的胃袋深处。吞下这浓郁粘稠的新鲜精液,独孤雁一个打挺,小穴中的中指一直没入到指根,竟然在饮精的刺激下,同时到达了绝顶。

“咕嗯嗯嗯额嗯嗯……咳咳,唔,嘶,嗬,嗬,嗬……”

这次的喷发的分量似乎比第一次还要多。等初次喷发的过后,李三喘息着,抓着独孤雁的头,将自己的阴茎缓缓地退了出来。恰巧第二次喷发到了,粘稠腥臭的精柱喷到她的上口腔壁,然后回落,流到了她的舌根处。

独孤雁似乎已经在绝顶中失去了意识,肉体的本能令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腔,然后条件反射般地伸出香舌,绕着冠状沟,一直舔到了马眼上。此时刚刚射精过的龟头还是敏感异常,李三一声闷哼,便把大部分的精液都射在了独孤雁的嘴里。很快的,独孤雁的一张小嘴便满溢精液。尽管她的喉咙不断鼓动,却还是跟不上肉棒射精的速度

“咕,嗬,咕,齁呜呜呜呜呜——”

最后的喷发,却是在阴茎完全抽离的情况下射出的。龟头刚刚从恋恋不舍地樱唇中吐出,便开始了最后的喷发,将残精全都射了出去,这次的量最少,可连射了几次才算结束,于是,独孤雁只能亲吻着棒身,看着肉棒抵着自己的琼鼻射了一次,发出了母猪般的哼叫声。然后抬高,又喷了几次,直将她的俏脸射的一塌糊涂。

“哈啊,哈啊,多谢,款待……雁姐,现在你可真够好看呢。”

恰恰相反,现在的蛇女已经和“好看”二字没有多大关系了。一张千娇百媚的脸上,仿佛抹上了一层面膜一般,满是精液的乳白,肌肤的素白,蛇瞳的幽绿,还有大部分被掩盖,只有小部分显露出来的紫青色眼影,一如既往的媚。

而那双眼神依旧涣散无光,茫然呆滞,仿佛还沉浸在片刻之前激烈的口爆之中。下巴似乎被肉棒撑坏了无法合拢,露出了满盛精液,溢出的小嘴。香舌懒懒地搅动,吞咽,让腥臭的热气从樱唇中吐出。

喉咙不断鼓起,平复,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吞咽下去。蛇女饮精,分外吸引人的眼球,于是视线就不由自主的的从喉咙向下,向下,掠过锁骨,到达了饱满的丰乳之上。曾经光洁无暇的雪团上留下了难看的污渍,那是上一次射精留下来的,干涸的精斑。但除了这些痕迹,肌肤依旧光洁无暇,乳首依旧娇嫩挺拔。

再往下,扫过光洁的小腹,便是硕大的丰臀与大腿连接处,那堆积的淫肉了。此时这对修长的玉腿大开着,露出毫无防备的小穴。粉嫩的肉壁一张一合,还在向外滴出透明的淫水,汇聚到身下的一滩。而独孤雁浑身上下唯一的衣物,那双银色的高跟鞋,正颤巍巍的支撑着她的身体,却被淫水玷污得一塌糊涂,除了作为男人充满恶趣味的施舍,作为衬托她的狼狈与淫媚的一部分外,毫无作用。

正如她的尊严一般。

“咕,咕……嗯~哦,哈啊……”

一仰首,修长的脖颈耸动着,将最后一口浓浆吞入肚中。做完了这一切的独孤雁,重新张开小嘴,向面前的男人展示着鲜红的肉壁,洁白的贝齿,还粘连着数根拉丝。一条狭长的舌头伸出,腥臭的热气便被一脸痴相的蛇女一同呼出。

“哈啊,哈啊,哈啊……咕,全都,吃下去了……唔……”

这样一匹低贱痴愚,浑身精臭的淫畜,与之前那个香风袭人,妩媚逼人的蛇姬来说,根本谈不上“好看”二字。唯一能胜过的,便是任何一个男人看来,都会立刻硬到鸡巴发痛的淫贱!

“做的很好,很好哦雁姐……那么我也要履行我之前的约定咯。”

男人摸了摸淫蛇的头以示夸奖,然后便低下身子,双手穿过她的大腿,一用力,轻而易举地便把她抱了起来。那副比他还高出半个头的躯体对他来说似乎没有半点重量。那场激烈到窒息的口交淫戏对他来说似乎没有半点损耗。

淫蛇嘤咛一声,在理性苏醒之前,本能便指挥起来,双腿缠住男人的腰身,那双沾满精液的素手,那双踩着高跟鞋的玉足似乎像是在催促一般,将他紧紧锁住。那个早已敏感不已的小穴顺势张开,下面的阴唇如同上面的樱唇一般亲吻着龟头,很快便得到了热烈的回应。蛇女费尽心思才令其喷发的阴茎,便像之前那样饥渴的挺立起来,完全看不出之前曾经两度喷发的痕迹。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吧。”

耳边,突然传来这样的声音。

他想要侧过头,却耳朵一痛,停下了动作。毒蛇牙齿的尖锐触感来回徘徊,带着呼出的热气与冰冷的锐利。

“从一开始,你的目标就是想得到我,想让我跪在你面前,成为你的淫奴。”

她的口气中没有疑问,只是淡淡的叙述着,平静得令人发寒。似乎饮下最后一口精液,吞咽下前所未有的侮辱后,这个女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完全看不出之前狂妄自大,刁钻浅薄的模样。如同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毒蛇,褪去了那层鳞片,在丛林的阴影中注视着奔走的野兽,竖瞳中尽是冰冷的饥饿,淡漠的残忍。

“谁能想到啊,索托城内的淫神传人,竟然不是索托伯爵,而是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不点。”

她的语气冷冷的,听不出有没有被催眠术影响。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有没有被媚毒控制。

“而他现在,竟然混入了天斗皇城,开始准备大展拳脚了?这要是被武魂殿知道了……可真是不得了。”

“你懂的很多嘛?至少比我想象中要多。”

“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把主意打到我头上的人吗?精神系那帮人,下手可比你早得多。为了防住他们,借着爷爷的名义,我可知道了不少事情。”

“呵,这帮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男人轻笑一声,然后,居然坦然承认了。

“没错,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你。虽然你可能不敢相信,但是包括你把我抓来这件事,我其实都早有准备,目的……当然就是你了。就算没有今天这回事,下次,下下次,我也会对你下手的。”

“……”

他的耳边传来微不可察的一声叹息。

“怎么?不试着要反抗一下吗?”

“……都到这份上了怎么反抗?而且,至少你有句话说得不错。”

“什么话。”

“中毒的人,是自己活该。”

她松开口,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再说了……我的毒还没解呢。”

他心神一荡。

“你……”

“你还等什么?还不快点……”

“快点什么?”

她用一种咬着牙齿的魅惑说道。

“快点用你的狗鸡巴肏死我,你个杂种。”

她果然还是这么毒。

“那,我就进来咯?”

李三缓缓放下手,独孤雁只感觉到下身那根肉棒分开了自己阴唇,一点一点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进来了……真的,进来了……

被抱起来悬在半空中,又看不到下面那根狰狞的肉棒是怎么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的,只感觉到它一点点的侵入自己最敏感的部分,发出粘稠的水声,这让独孤雁心底里的恐惧反而浓重。她只能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手臂和玉腿将李三报的更紧一点,生怕自己掉落下去。

“嗯……别,慢,慢一点……再慢一点……不行的不行的,要进来了,啊啊啊啊~”

“嘶……雁姐你放松一点,你这样,下面夹得我好紧。”

李三无奈地拍了拍独孤雁的肥臀,激起阵阵肉浪。有些失策了。他原本以为将前戏做足到这种地步,独孤雁下面早就应该湿的不行,就等着他插进去了。可没成想,站立插入这个体位似乎对“天真无邪”的独孤小姐为时过早了。只不过刚把探路的钝尖插了进去,独孤雁的里面便紧张地缩进,卡的他进退不得。

而这个小穴狭小得令人难以想象,简直比得上他以前上过的小萝莉了。这令李三十分无奈,难道心理层面的幼稚还能影响到生理发育的缺失不成?明明都已经在玩弄得淫水四溅了,可只要独孤雁两腿一夹,依旧死死地守护这通往花心深处的道路。阴道内侧的肉壁蠕动着锁紧只进来前端的肉棒,吸得他是倒吸一口凉气,夹得他是进也不得,退也不得,就这么尴尬地停留在这里。

操,这骚婊子的淫穴好能夹……再这样下去,我不会没插进去就射了吧……这可丢大人了,得像个办法……

李三一边合计着,一边用力扇着独孤雁的翘臀,不一会就留下了一大片赤红,隐隐还能看到手掌的形状,在流水般的脊背与雪白臀肉的衬托下格外显眼。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一样?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对……等下别夹——嘶,你怎么……”

“我,我忍不住啊……”独孤雁把头搭在男人肩膀上不敢抬头,免得让人看见自己脸上的飞红与春意。“哈啊,哈啊……你的肉棒,跟,跟狗一样,这么大的东西进来,啊啊~怎么可能,不怕啊……”

“哈啊,哈啊……谁让你非要这么,这么,作践我的……哼嗯~我还没被人这么肏过……啊啊啊~又大了,怎么突然,这么兴奋啊……夹死你,夹死你,你这混蛋……”

李三恨不得一插到底,肏烂这个话比毒烈的小骚蛇。现在,也只能恨得牙痒痒地挺两下腰,顶得独孤雁淫叫高亢,媚吟婉转。

有了!突然,李三的眼珠一转,想到了个不错的点子。

他往独孤雁的耳边吹了口气,迎上了独孤雁娇嗔疑惑的目光。带着某种恶趣味,李三在她耳边问道。

“哎,你刚刚说,这是你第一次被这么肏是吧?”

“是,是又怎样……嗯,嗯,谁跟你一样似的,色鬼,就喜欢这么玩女人……嗬,嗬……”

“那,天恒哥呢?”李三坏笑着在她耳边说出了这个名字。“天恒哥就没这么肏过你吗……”

“天恒……”

独孤雁迷离的目光突然一凛。这个名字仿佛一盆冰水,刺激得她一醒。

“他才,不像你这样……”

事实上,玉天恒与独孤雁之间的性生活,比李三想象中还要复杂。

不难想象,以独孤雁的性子,就是输什么都不能输一张嘴。别看她中了媚药,情欲高涨之际,还对男友念念不忘,百般维护。可说得复杂一点就是死要面子,说得简单一点就是傲娇。与玉天恒相处之时,公主病犯了,独孤雁便经常给他甩脸色,使小性子,胡搅蛮缠,非要玉天恒苦笑着哄,这才消气。

这样的景况,在两人第一次尝试着越过红线,偷食禁果时显得更为严重了。你可以想象得到,面对向来温和可亲的男友,第一次用仿佛狼一般要把她吃掉的目光看着她,这让当时还是处女的独孤雁多么惶恐。在极度恐惧的应激下,口不择言说出了什么,都绝不意外。

而这偏偏伤透了玉天恒的心。要论慌张与恐惧,两人其实不相伯仲。看见心上人如此激烈的反抗,原本热血上头的小年轻反而退缩,软了下去。而这时等独孤雁反应过来,想要弥补之时,却也是晚了。没有人知道,这两人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草草收场的。

这次之后,两人的关系一直都颇为微妙,再也没尝试过。直到有一天自觉理亏的独孤雁发了狠,选了一套肉露的比布料多,她自己穿着都脸红的决胜服,拉着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的玉天恒进了旅馆,在前台一副“青楼花魁给小伙子开苞发红包”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进了房间,扒下衣服骑了上去,这才跨过了最后那一步。

不过独孤雁本就是不易湿的体质。玉天恒又是从小被家教教出来的一副正人君子的古板性子。没有前戏铺垫,润滑不足,自然谈不上什么快感。见得女友对床事十分恐惧,玉天恒也尊重她的意愿,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断升温,如胶似漆,但性生活其实反倒没有几次。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随着他们之间关系的越发亲密,这些青涩时期的往事,也会随着逐渐享受到闺房之乐而——

“不像我什么?”

仿佛天外传来的一声轻响,宛若春雷一般,惊醒了回忆中的独孤雁。

“不像我一样肏得你浑身发软吗?”

独孤雁心神激荡,忍不住下面一松。

“咕呜呜呜——!”

李三只感觉到什么堵着自己的东西一松,便滑入到了湿润温暖的某处地方。感受着半截阴茎被温热包裹的触感,李三长出一口气。

“里面好湿……嘿嘿,雁姐你的里面湿透了啊。”

“呼,呼,你,快拔出来……好胀,好难受……进不去的。快点,把你的那个,拿出来……”

“可你的反应和你说的不一样啊,吸我的肉棒吸得这么紧。嘿咻~你看,动一下就这么多水,分明是被我弄得很爽嘛。怎么?提到天恒哥,让你更兴奋了?”

“去你妈的!李三!你他妈别乱说——哼啊啊啊啊啊啊~咕,别乱动……哈啊啊~你这家伙——”

从身体的反应,而并非口头上的语言来了解她的真实想法,李三渐渐摸清了与独孤雁相处的方式。现在仔细回想,似乎提到玉天恒的时候,独孤雁的反应都很激烈。但这种激烈,从现在淫穴不停收缩着夹紧的情况来看,反倒像是在掩饰什么……

“嘴那么硬,身体却很老实嘛。没想到,雁姐竟然会是个喜欢出轨的痴女呢?”

“胡,胡说,我,我,咕……嗬,嗬,嗬……”

独孤雁拼命地想找出证据反抗,却悲哀地发现,像是迎合着这句话一般,从花心深处喷出了一股浓郁的蜜汁,浇透了那根肉棒,一路淌到外面来,像是回应他一般。

“没有?那我们来做个实验好不好?天恒哥有没有肏过你这里?这里?或者是,这个地方呢?”

李三故意地在反复念出那个名字。一边念,一边抬起独孤雁的娇躯,又落了回去,顶到了更偏,更远,更深的地方。每一次听到那个名字,小穴就仿佛触碰到开关一般激烈的颤动起来,激起独孤雁的一阵娇哼。独孤雁干脆对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下。剧烈的痛楚从伤口处传来,很快的,便渐渐麻木,酥痒。李三明白,这是碧磷蛇天生自带的毒素麻痹了自己的神经。

而问题的答案,两人心里都心知肚明。

“真是可怜啊天恒哥,居然喜欢上这么一个婊子。要是他知道了自己女友正在一边想着他,一边紧紧吸着别的男人的肉棒不放,一定会伤心欲绝的吧。”

知晓了独孤雁的弱点,李三越发肆无忌惮起来。阴茎仅仅没入了一半便无法深入了,独孤雁的小穴果然短窄且浅,这样便到达了极限。但其如同水蛇般曲折,如稚子般紧致,美妙销魂之处,都不输于其他任何一个小穴。

“亏他这么疼你,把你当作宝一般。你看看你的小穴,都这么完好无损,跟新的一样,真是可怜,可笑啊。”

“呼,呼,你,只有才这么……下流,把别人当作是,当作是……物品来用,他,他比你好一万,万倍……呼,呼……”

“不是哦,话不是这么说的。我给你补上一课吧。其实,女性的阴道是很奇妙的东西。就算没有雁姐你的那么窄,其实也是紧闭起来的。”

“只有当一个女人与男人开始做爱时,她的阴道才会慢慢打开,逐渐变得适应。被肏多了,自然就会变成那个男人的形状。”

“懂了吧,雁姐,你的小穴如此紧,说明天恒哥他太爱惜你了,不想你太过痛苦,这才没有留下他的痕迹啊。”

李三一边说着,一边抱着独孤雁上下耸动。丰满的臀肉不断拍打着,发出接连不断的啪啪声,与小穴中肉棒进出时的连绵水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密集。那一对酥胸贴着李三的胸膛来回滑动,乳肉特有的丰润光滑,还有乳首逐渐坚硬起来的触感,给他带来了满满充实的淫靡享受。

“但是啊……天恒哥没想到,他的女友,压根不配这么他这么爱惜啊。呜呜,真可怜的,明明为了爱人这么努力,甚至和家里人吵架了,结果转过头来他的女人竟然就缠着别的男人肉棒不放。他的雁雁,其实跟她的淫贱外表一样,是一个谁都能肏,一插进来就到处喷水的贱货呢。”

似乎李三每说一个字,变得感觉得到下身被紧紧地嘬了一口。尤其是说到“雁雁”两个字时,熟悉的称呼,令松开口的独孤雁浆涌如泉,几乎快要泄身了。短发在快感的风暴中不断摆动,一张俏脸露出了似忍耐,似痛苦 ,似欢愉般神色,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性爱之中。

“住口,住口……咕,嗬,嗬嗬……你到底,唔唔!到底想说什么啊啊啊啊!”

“我想说……天恒哥在雁姐身上留下的痕迹,不如,就全部破坏掉吧?”

李三说完,手一松,任由独孤雁的身体堕落下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齁噢噢噢噢哦哦哦——”

独孤雁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被一根长矛,从下体刺了进去,一直捅到灵魂深处,将自己串了起来。

她拼了命的合拢手臂,收进长腿,却毫无作用。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钝尖慢慢拓开了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小径,直顶入了花心。他真的如同他所说的一般,完全破坏掉了其他人留下的一切痕迹。短窄的阴道被他的肉棒拉长,拓宽,逐渐变成了适应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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