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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把仇人改造成他儿子的淫荡妻子是最好的复仇方式,5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5930 ℃

纵使穿着宽松的睡裙,丰满的后臀也将下摆顶起了相当显眼的弧度。只是还没有很习惯穿上女式的内裤,裙摆掀起,那肉棒萎缩得只有豆粒一般大,似乎要不了多久,就要彻底消失下去。

一米七的阳太站在大约一米六的丰川前面,显得极其有压迫力。丰川叉着腰,虽然有些神气,但看到肌肉已经微微隆起的阳太,也不免有些畏缩起来。

“怎么了?”丰川依然是冷冷的,“你说你怎么了?”

阳太挠挠头,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

“还装不知道是吧,”丰川绕着阳太走了一圈,“那我问你,你早上去干什么了?”

“早上?”阳太回忆了一下,“我去打球了。”

“打完球呢?”

“去洗了澡。”

“在哪里洗的澡?”

“在爸爸的浴室……”

说到这里,阳太才恍然大悟。

“这下你知道怎么了吧?”

丰川显得有些不忿,直直盯着阳太的眼睛:“说说看,为什么不经过我允许就用我的浴室?”

阳太支支吾吾着,有些说不出话,还是铃雪及时放下手头的事情,来为他解了围。

“是这样的,”铃雪摸着丰川的头,“早上家里别的浴室供水有些问题,只剩下先生你的那间还好用,是我让他去那里洗澡的。”

“原来是你?”

丰川转向铃雪,眯着眼:“铃雪,你最近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啊,这么偏袒阳太?”

“实在对不起,是我擅作主张。”

铃雪知趣地暂时服软。

丰川见到铃雪这样被打便不还嘴的状态,如同力气撒在了棉花上,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越来越对这个女人有些情绪了,每每自己看着铃雪,总感觉心底有股难以言说的嫉妒,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我前几天才把家族产业的大部分股权让渡给你,还把董事长也转给你了,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是我僭越了,很抱歉。”

听着丰川不断地数落着铃雪,阳太有些忍不住,便低声插了一句。

“洗个澡而已嘛,有必要这样么?”

“洗个澡而已?”

丰川恰巧听到了这声不满的嘟囔。

“你知道我刚才想洗澡的时候,整个浴室都是你的味道吗?”

丰川实在不想回忆起刚才的场景。浴室中回荡的雄性气味让他的意识想入非非,肉棒竟然不知不觉之间就渗出了浓稠的液体,精神也好像进入了高潮前的状态,要不是一阵冷风吹醒他,他可能早就因此在浴室开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这也让他十分愤怒。因为阳太的气味让他进入那样一种奇怪的情况,这令向来不怎么待见阳太的他很是不爽。

“是……又怎么了吗?”

阳太对这个回答有些摸不着头脑:“浴室难道不是谁的味道都会有吗?”

“我的浴室,只能有我的味道!”

丰川还是有些生气,即使刚才没有任何人看到,但是某种奇怪的自尊心总是在心中作祟:“我是一家之主,都得听我的!”

铃雪弯腰道歉,但嘴角始终带有一抹浅浅的微笑。

或许收网,就在今天。

于是等到了晚上,她并没有一如既往地为丰川调配催眠的咖啡牛奶,只是默默地将屋子里的每一个门窗都关好。丰川的思想已经大部分被扭曲,只需要临门一脚,她就能完成自己追求的那个目标。结束长久的复仇生涯。

她坐在本属于丰川的那个位置上,现在她才是丰川家族地话事人——或许现在应该改个名字才对?她暂时没有这个心情。至于阳太,他向来对什么家族产业之类的没有概念,纵使铃雪利用了某些技术让阳太的身体和心理提前迈入了十八岁,但这只是带给他足够征服丰川的身躯和一定的学习能力,至于知识,还需要很长的路。

丰川踏着步子走过来,看见铃雪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忽然有些畏惧。

“铃雪?”丰川口中是清亮而软糯的女声,可以承认的是,除了下身的性征还没有完成变化,他从身体到心理,已经几乎和女子无异,“你怎么了?”

“没怎么。”她故意捋了捋头发,夹紧双腿,装作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纵使丰川已经几乎称不上是男人,但他还是看出了什么端倪,凑近铃雪的身边,在她耳边呼出甜甜的空气。

“想要了?”

在他的记忆里,他每一天晚上都跟铃雪翻云覆雨,从来都是他主动。

铃雪害羞地点点头,很快又摇摇头。

“阳太还在这里。”

“没事的,”丰川忽然眼珠子一转,声音带了些调戏,“你觉得,让阳太一起来怎样?”

铃雪突然觉得很是好笑。

阳太?你知道阳太加入的后果么?

只是她还是一派羞赧的样子,偷偷瞟了一眼阳太,再低声道。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

丰川自以为聪明地给铃雪支着招:“你不是觉得我一个人不够吗?那就再加一个人呗。”

铃雪“犹豫”了好一阵子,才缓缓点头,同意下来。

“好,”丰川挽起袖子,“那就这样定了。”

然而,他刚要尝试抱起铃雪,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没有抱得动铃雪的力气了,无论换了多少个姿势尝试,他都只能勉强让铃雪稍微离开地面,自己反倒是累得气喘吁吁。

“这是怎么回事?”丰川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纤细洁白的双臂,却丝毫不觉得奇怪,“铃雪,你好像变重了?”

“哪有!”

在女生前面谈体重简直是败好感的一大话题。铃雪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了丰川的这句话,让后者吓了一跳。

“就是你变重了!”丰川一脸自信的神色,上手掐了掐铃雪的巨峰,“你看这里,又变大了好多。”

“我——”

铃雪的确没法反驳什么,因为长期的调教不仅仅刺激了丰川的发育,也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性感。听到这里,她暗自下定决心,等丰川的事情解决,一定要好好减肥了。

“这样吧,”丰川张开手臂,“那你抱我过去。”

姣好的容颜,配上隐隐约约在撒娇的语气,令铃雪心中的那一抹母性瞬间喷涌而出,难以拒绝。于是她果断公主抱起娇小的丰川,他的身体已经了带上些许体香,和他的性格非常匹配,富有侵略性,以及一点奶香。只是铃雪想着,她还是更喜欢丰川身上满是石楠花的气味,这才是他应得的。

将丰川放到床上,铃雪侧躺在他的身边,为他解下身上的睡裙。倒是丰川急不可待地朝着阳太招招手:“阳太,过来。”

发呆中的阳太回过神来,他早就知道了铃雪的计划,丰川身上的变化也都在他观察之中。但比起揭发铃雪,他越来越喜欢狠狠地将眼前这名少女压在身下,这是独属于雄性的征服感,他没必要忍耐。

他抬头,和铃雪对视了一眼,两人会心会意。于是阳太毫不客气地脱光了衣服,挺着那雄伟异常的坚硬肉棒,径直走过来。

“哇。”

见到阳太那恐怖的大小,连丰川也不由得惊呼出声。

“这么大,铃雪一会可有你好受的了。”

铃雪微笑。

“真的是我吗?”

“为什么不是?”丰川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待会你——诶?”

一眨眼,全裸的阳太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死死地按住他的四肢。他的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丰川回过神来地第一时间,是咽了口口水。

“阳太?”他挣扎了一下,但是女性化的身躯根本不足以提供挣脱的力气,只是无谓的反抗,“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铃雪轻轻笑着,“你不是说,要三个人一起吗?”

“但是,”丰川开始感觉不对劲了,“是跟你,不是跟我啊。”

他脸色有些发白:“阳太,你不会,喜欢男的吧?”

“男的?”

铃雪更是忍俊不禁:“你看看你的样子,现在还算个男人吗?”

“怎么不——我——”

铃雪拿来一面镜子,对准了丰川的容颜。

“你看看,这是男人的脸吗?”

这段时间来丰川不是没有照过镜子,但是都被催眠的意识遮掩了思维,他没有发现不对。只是这一会,他刚想说什么,脑中虚伪的意识渐渐松动,他意识到了不对。

没给丰川说话的机会,铃雪开始揉搓丰川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只是轻轻拉扯一下乳首,泛黄的乳汁,便缓缓渗出。

“男人有这样大的乳房吗?”铃雪故作姿态地摇摇头,“啧啧啧,还那么敏感。”

“不……不是……不可能……”

一股隐隐约约的电流探入脑海之中,丰川拼命地摇头,他逐渐发现了自己身体的问题,但他不敢相信。

铃雪揪起那豆粒大小的“肉棒”,阳太适时地将自己那尺寸惊人的巨物贴过来,滚烫的触感让丰川心下无比震惊。他低头看过去,在阳太的雄壮之下,自己只能萎靡地靠在那巨物之上,丝毫抬不起头来。

“不是……怎么……怎么可能……”

丰川的声音颤抖着:“我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是哦,原来英俊的丰川先生,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下流淫荡的样子呢?”

铃雪语言上的进攻丝毫不留情面:“我没法满足,都是因为你啊。”

“我……我……”

丰川不想承认,但是连他自己也明白,他现在的这个生殖器官,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那每天晚上……那些记忆是……”

他忽然明白过来,双目圆睁,看向铃雪。

“是你……是你?!”

明明是凶恶愤怒的语气,匹配上丰川的声线与面容,反倒更像是撒娇了。

“是我哦。”

铃雪毫不避讳地承认了。

“你、你……为什么?!”丰川的脸颊涨得通红,“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

“你对我好?”

铃雪的声音霎时冰冷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杀气顿时弥漫在空气中。直视着铃雪的眼睛,丰川只感觉自己被拉进了冰窟之中,寒气透体,连脾气也不由得软了几分。

“还记得,先前被你绑架的一家三口吗?”

铃雪轻轻抚摸着丰川的脸颊,看似亲密的动作,却让后者冷汗直冒。他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危险过,他想要逃离,但无处可去。

“我……我……我不记得……”

“不记得啊,也没关系。”

铃雪转身,在一边办公桌的抽屉中,拿出了一根针筒。银针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她开口了。

“想当初,我就是被你带走,在手术台上,被这样那样的药物、实验、手术,折磨了不懂多久。

“那一批实验的人很多,你不记得我也没有关系。

“但我记得很清楚,我每天都能听到和我一起的男性实验者们痛苦的喊叫、哭泣,和求饶。

“有些人如你们所愿,变成了很棒的女人,变成了很棒的性处理道具,你们就直接在刚刚结束实验还不稳定的身体上,尽情释放你们的性欲。

“那些撑过去的,被你们发泄到眼神空洞,变成只会做爱的肉便器,卖给各地的商人贵族,成为他们的玩物。

“那些没有撑过去,在实验中途死去——或者甚至是完成了实验,却被你们活生生在手术后的不稳定期泄欲至死的,都被无情地扔到了垃圾场,等待着哪一天被送去火化。

“我就是其中之一。”

这段故事铃雪毫无感情地说了出来,但其中的残酷,连阳太听了也觉得心惊。他从来不知道丰川做过这样的事,看向丰川的眼神都复杂了起来。

“你……你……”

丰川的声音变得支支吾吾:“你怎么……活下来的?”

“命大。”

铃雪凄惨地笑了,看着手上的针管:“你们没有想到的是,最后一次给我注射的这个药,要七天才能起效,但发作过程会极度痛苦。

“你们太心急了,一天过去没有见效,我却因为痛苦而昏迷,你们就觉得是实验失败。二话不说,将还需要调理的我扔去了垃圾场。

“但那天下了雨,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七天,那七天我过着像乞丐一样的生活。身上不断变成女人的痛苦,和饥饿,寒冷,病痛,一切都叠加在了我身上。

“还好,我活下来了。

“我不仅活下来了,我还成为了你所有的实验者中最完美,最成功,最美丽,最……”

她低头,舔了舔丰川的耳垂。

“最合你心意的那一个。”

明明是带着暧昧的语言,丰川此刻,却完全打不起任何情爱的欲望。他想逃走,逃离身边这个恐怖的女人。

“你……你……”丰川早就丢失了雄性的勇气,他现在只是无尽的恐惧,“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铃雪弹了弹手中的针筒,接近丰川的手臂:“这个药,就是你当初对我用的那一种。

“只不过在我们的研究团队的数次迭代之后,它的药效发作时间从七天,变成了七分钟。

“这七分钟,就是我最后的复仇。”

针尖缓缓没入丰川的皮肤,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拼命挣扎着,对着铃雪哀求:

“不……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药液,缓缓进入身躯。

“不……你不能这么做……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她抬头,朝着阳太。

“阳太……阳太……帮帮我……我是你父亲……”

阳太只是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父亲,你的错事,就该亲自来还。”

丰川的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看着阳太的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

“不……你……不要……哈啊……这是……什么感觉……”

几乎是即刻的,神经中便传来了难以言说的异样感,带着些许的酸痛,还有传遍全身的瘙痒与酥麻。

“是不是,性欲高涨?”

铃雪揉搓着丰川的双乳,他的身躯已经变得无比敏感,只是触碰皮肤,也能带来难以摆脱的刺激。丰川点点头,又摇摇头。理智和本能在抢夺着他身体的控制权,但很显然,理智永远没法胜利。

“那就,张开腿。”

“不要……不要……快停下……”

丰川的腰肢扭动着,后庭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他不由自主地将白嫩的大腿环上阳太的腰际,这是面前最具有男人味的人,他无法抗拒。

“是不是有些痛?”

身体的变化是必然会带来一些痛苦的,纵使现在的药剂的侵略性已经大大降低,但仍然无法完全避免。

当然,铃雪也不想看到丰川舒舒服服地变成女人。

“痛……哈啊……好……奇怪……不要……”

疼痛与空虚,两种别样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他喘着粗气,一部分是欲望,一部分是发泄。

“那就,我们帮你解决吧。”

铃雪的手抚上了丰川的双乳,朝阳太点点头。

“开始吧。”

霎时间,散发着热气的巨龙毫无保留,毫无技巧地冲入了丰川后庭的最深处。在人最空虚的时刻,一切的技巧都是无稽之谈,只有像这样,稳稳地撞进最敏感的区域,释放最本能的欲望,才是性爱的最终答案。

“咿呀!!!哈啊啊啊!!!!!”

女声的淫叫从丰川口中陡然释放出来,奔涌的刺激与快感冲破了痛觉的界限。铃雪低头,嘴上用力,丰川的双乳便喷射出馥郁的乳汁,顿时溢满全身。

第一分钟。

“不要……不要这样……不行的……哈啊啊啊……我是男人……我是……咿呀啊啊啊!!!”

洁白的乳房随着乳汁的不断喷射而疯狂地发育着,仅仅数秒之间,便扩大到了E的等级,铃雪的小手逐渐把握不住,手指也不得不陷下去。

第二分钟。

“这感觉……下面……好烫……阳太……轻……呜啊啊啊啊……轻点……”

丰川纤瘦的腰肢高高弓起,奶水四处喷溅,几乎有十几厘米之高,迷离了他的眼眶。他的娇吟变得更加魅惑,脸庞更是青春。双马尾胡乱跳动,他双手握拳抵在牙间,明明是在忍耐,却更显得可爱诱人。

行为习惯,朝女性变更。

第三分钟。

“怎么回事……哈啊啊……好爽……不……不要……停……快停下……”

双乳依旧在膨胀,G的大小已经看起来远远不是十八岁能有的规模。大腿变得更加丰满,后臀顶起身躯,竟是让后庭的小穴更加紧致润滑。

第四分钟。

“好痛……又开始了……哈啊啊……救我……我要……好爽……好痛……”

丰川只觉得小腹深处极度的压迫感,胯下开始难以言喻地疼痛起来,铃雪感受过,那虽然比不上痛经,但已经让人颇不舒服了。蛋囊肉眼可见地萎缩下去,从中间开始缓缓分裂,露出新生的粉嫩皮肤。

第五分钟。

“哈啊啊啊……咿呀啊啊……阳太……好大……好猛……这是……要坏掉了……变不回去了……还要……还要……”

I杯的豪乳挺立在胸前,乳汁的喷射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下身新的生殖器开始联通,子宫形成的燥热与敏感让丰川不由得进一步夹紧了阳太的腰肢,本来拒绝的表情逐渐开始了享受。

他已经逐渐堕落了。

第六分钟。

“要……还要……再猛一些……要受不了了……坏掉了……彻底坏掉了……”

丰川檀口轻启,灼热的呼吸不断从他的口腔里传出。腰肢迎合着阳太一上一下,一前一后,甚至于阳太有时都跟不上他的节奏。

第七分钟。

“咿呀啊啊啊啊!!!来了……下面……好爽……哈啊啊……还要……还要……”

原有的肉棒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柔嫩小穴,刚刚形成便流淌出晶莹剔透的粘液,沾满了阳太的肉棒。

短暂的高潮之后,丰川失神地瘫在床上,乳汁滴滴流淌。

“怎么样?很舒服吗?”

“不够……”

丰川下意识地摇摇头:“不够……还想要……”

这个回答显然在铃雪的意料之中。

“看来,你很快就要彻底堕落了呢。”

她看向阳太:“阳太?怎么样?还能再来一次吗?”

阳太点点头。强化后的体质让简简单单的一次喷射根本满足不了他的欲望。

“那就,再来一次吧。”

阳太将丰川缓缓抱起,站在原地,肉棒缓缓摩擦着已经变化的少女新生的小穴。

“不……不要这样……”丰川依旧沉浸在方才快感的余韵中,刚刚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虽然在抗拒,但手脚依旧不由自主抱紧了身前的少年,“会坏掉的……一定会的……”

“真的吗?”

忽然,铃雪压在了少女的后背上。她不知何时已经在身下戴上了假阳具,冰冷地抵在了丰川的后庭上。丰川一愣,神智顿时清醒了几分。

“你……你不要……不要……”

丰川还在求饶:“我已经这样了……你不能……”

“前后夹击,感受过吗?”

铃雪的小手灵巧地穿过丰川的腋下,握住了那规模巨大的雪峰。

“这次之后,你就会彻底堕落了呢。”

“不要……不要……我不要变成……”

“闭嘴好吗?”

铃雪和阳太对视一笑,一并将丰川托起。

“不!不要……你们……放开……求求了……会坏掉的……我会……”

“星川舞,小姐。”

松手。

下坠。

插入。

“呜哦哦哦哦哦哦!!!哈啊啊啊啊啊!!!好深……好大……不要啊啊啊!!!哈啊啊……坏掉了……我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阳太滚烫灼热的巨龙毫不留情地顶到了丰川——不,她现在已经叫星川了——的子宫口,未经人事的穴道何止是一般的敏感?透亮的水流霎时喷射而出,星川的头高高昂起,双马尾不断弹跳着,眼眸已经翻白。

“让你……好好感觉……这就是女人的滋味……”

铃雪似乎再次拥有了曾经的能力,奋力地冲击着星川的深处。她要给面前的人,难以忘怀的一夜。

“不……我不会……好爽……要变成……真的女孩子了……咿呀啊啊啊啊!!!”

“好好记住哦……星川小姐……以后……你就不再是这个家的……主人了呢……”

我不是……我不再是这个家的主人了……

“我……铃雪……以后就是你的……和阳太的……母亲……”

是的……铃雪……就是……我的……母亲……

星川的意识一点点被新的认识占据,她的视野里尽是粉嫩的颜色。她开始迎合两人了。

“你以后……就是……阳太的……妻子……”

我就是……就是……阳太的……妻子……

星川紧紧抱着面前的阳太,她从未感觉过,有这样一个时刻,她会如此依赖一个男人,如此渴望一个男人。阳太的巨龙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她大腿夹得也愈来愈紧,掠夺着阳太带来的每一丝快感。

“那么……现在……你想要的话……应该说什么呢?”

我想要的话……我想要……我……

星川娇吟着,她逐渐忘记了从前的自己,她想明白了,在欲望与快感的深渊里,在一两个月积攒的认识中,她明白了。

星川舞,才是真正的自己。

“老公。”

她媚眼如丝,看着眼前的少年。而后贴近他的耳垂,轻轻舔舐。

“干死我。”

霎时,小穴,乳首,后庭,无数的汁液,喷涌而出,在夜晚的月光下,化作一抹闪亮的烟花。

高潮,如期而至。

——

——

丰川的家族势力最终瓦解了。

在外界的看法上,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撑过经济危机的商业家族。只不过这个家族控制的利益比较多,最终产生了一些社会影响。

然而在这个人人自身难保的时期之下,谁又会在意这点事呢?

但与此同时,就在经济下行的阴影之下,一个新的企业悄然注册成立。它的名字,叫“北原”。

依靠着难以理解的庞大资金和实力基础,它安稳度过了经济危机的难关。在复兴的时期,他们运营的偶像事业产生了规模化的经济影响。

其中最热门的那一位,便是梳着金发双马尾的巨乳元气少女,星川舞。

“哟呼!我回来啦!”

少女推开家中别墅的房门,将挎包扔给旁边的女仆,“爸爸妈妈呢?”

“在楼上,”女仆指了指上面,“不过不太建议现在上去。”

铃雪大仇得报,一直在暗中帮助的北原纪光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本想就这样继续隐姓埋名下去,谁知道铃雪一顿生拉硬拽,又是威逼又是色诱之下,竟是硬生生说服了他接手丰川家所有的财产,另立门户。而她,也改姓北原,同一直以来的爱人结了婚。

这样一来,纪光倒是成了阳太和星川的父亲。对这个选择,阳太没啥意见,星川一直都听阳太和铃雪的,自然也没了意见。

“有啥不建议的?”

星川完全无视了女仆的话,兴致勃勃地跑到楼上,敲响了铃雪办公室的门。

“妈妈,在吗?”她脸上满是欣喜,“今天的演出大获成功,电视台都来报道了呢!”

“嗯……咕唔……我在……好……挺好的……”

铃雪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屋子里传来,有些听不太清。

“妈妈?”星川这才感觉到不对,“你怎么了?”

房门打开,纪光和铃雪的脸一上一下露出来。后者脸上满是潮红,一阵阵地喘息着。

“没怎么……妈妈在……唔……”铃雪的声音猛然一颤,“没事的……”

“你们……”

星川犹疑地看着面前的父母。忽然,铃雪往前一步,深深地吻住了星川的唇。隐约的石楠花味传来,星川瞪大眼睛,连忙后退几步。

“明白……哈啊啊……了吗”

“呃啊啊啊啊!”

少女飞奔逃开:“为什么早上还在做这种事啊啊啊!!”

逃到楼下,星川越想越气,分享快乐的好心情就这么被人打搅,正难受间,却看见一边房门打开,走出来打着哈欠的阳太。

“老公?!”

星川一个箭步扑到阳太怀里:“老公老公!我今天……”

谁知道,阳太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

“晚点再说吧,我还要复习大学的功课呢。”

“你——”

话语再次被噎住。星川柳眉倒竖:“听我说完不行吗?!”

“过会吧,过会吧,我怕思路被打断了。”说着,阳太就要走开。

“妈的……”

星川心下一转,一咬牙,却将阳太扯进房间里。

“听我说完!”

“我……”

“没有理由!”

星川刁蛮地嘟着嘴,小手一推,两人就倒在了地上。

“我,我还有作业没写完,”阳太有些慌了,“你以前都告诉我,要先做完工作的!”

“呸,那是以前,以前的我可不知道你这么厉害。”

星川褪下衣衫,脸上挂着邪魅的微笑。

“我可是,离不开你了呢。我亲爱的老公~

“今天啊……”

少女黏腻的语调在耳边响起,阳太却愈来愈心惊。

“喂,好歹关个门!”

“不关!待会让爸妈一起来!”

淫靡的香味,在屋子里弥漫,久久不去。

前传

他已经很老了。

他现在还不知道,这辆载着他的车究竟要去到什么地方——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坐的是不是车,他的身子能感受到微微的颤动,耳边有清晰的引擎声。或许就是一辆车,也可能是别的什么东西。

左边是他的妻子,年老枯槁的手搭在他的腿上,显得有些滚烫,有些湿润。他的夫人一到紧张的时刻,手心便会分泌出许多的汗滴。如今压在有些残破的工装裤上,聚不成水流,便被那泛黄的布料吸了去,最后不知渗到何处。他的脑中忽然想到洗衣机里的衣服还没有晾起来,再过一晚上,说不定就要重新洗了。

儿子在另一边,没有和他有什么身体接触,但他感受得到,那是属于一个年轻人的气息,紧张,但是充满了抗拒。他想起了从前的事,每个人都曾年轻过,如同身边的年轻人一般。他的嘴唇动了动,有些干渴,本想说些什么,最后是咽了回去。

记忆是有深浅之分的,他想着,未来的他——如果还有未来的话——和他的家人,应当不会忘记过去发生在今天的事情。可能会尝试忘却,但这救主是不会无端端降临的,大可将祂认作求神拜佛一类的事物,神仙最终告慰了谁么?在他的脑海里,是从来没有的。唯一留下的,只有灵台旁成山的香灰,有着烟火和木材混合的气味,如果不戴口罩,清理时容易呛进鼻子里,而这事向来不是神仙做。

儿子的手碰到了他的身子,似乎握了拳,松紧他便已是猜不出来。他本想安抚年轻人的情绪,但鬼使神差的,他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做了也没用。他能感受到畏惧,他的家人也能感受到。他向来相信人的自制力,不会在危急的关头放纵他去做傻事。

或者也是一种不相信,人是会掉到坑里的,于是便没法再往前走了。

“我们究竟要去哪?”

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很轻,但是他能听见,其他人也能听见。

没人回答,引擎的轰鸣依旧清晰可闻。这里的空气是不允许人说话的,甚至似乎禁锢了生命的存在。它拒绝将声波传递出去,抑或者是早已传出,却消失在了厚重的凝滞里。他静默了一阵子,摇了摇头,即使他们都蒙着眼罩,妻子不会看见他的动作,但他仍然选择了这个行为:

“会没事的。”

妻子听不出什么来,他的语调很平淡,如同往日在店里,招呼人上桌吃饭时一样。他知道自己没有回答问题,但是他自觉已经说得足够,再往下,也已经没法组织更加奥妙的语言。

真的会没事吗?他自己也说不准。黑夜是无声的恶魔,他的父亲,他的祖父,祖祖辈辈,都是这么传下来的,他背后的人,也从来是这么说。从载具里出来的第一步,便照面撞上了温热的夜风,是了,他恍然记起,这不是冷冽的冬天,脚下没有从前那样踏着的雪花。蝉鸣就在他的耳边吵闹地响起,眼罩是纯黑的,很厚实,但他依然能感觉出腿边蹭过的是茂盛的高草,不是枯黄的秸秆,是富有生机,应当正绿的植物。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或者说,无论他感受到了什么,除非耳边听到的是警视厅的广播声,都不会是一个好兆头。更何况,他的手还被绳子缚着,前面是儿子,后面领着妻子,如同断开后重又拼上的蜈蚣,步履蹒跚。

他情知这是要领他到什么地方去,但脚步是不能快,亦不能慢的。走快了,多少有些赶着送死的嫌疑,或许会让人不齿;而走慢了,又总给人以下一秒便想转身脱逃的错觉,作为一个不想被目光聚焦的人来说,这实在不是什么好选择。

然而他的儿子,走在前面的那位年轻人,似乎并不是这么想。但到底说来,一个人一生,会有几次这样的体验?就算有时候演技差了些,终归是在舞台上,并不曾下去过。他听得年轻人在骂骂咧咧,脚步有些顿挫,不算配合,但他知道,这是不应阻止,也不应放任的。听起来或许有些矛盾,但他并不愿意解释。

于是,这样的年轻人到底是要打趔趄的,脚底磕到了什么,或许是一块金属板,他听闻他的儿子倒在地上的声音,身后有一扇大门关上了。

揭开眼罩后的世界是模糊而具有冲击力的。强烈的光线充斥在本不属于它的角落,撞在他闭合的眼睑上。许久,他费了劲地将一只眼睛睁开,将失焦的瞳孔对上位置,摇摆的视线从厂房的天顶上坠落,绕过满地狼藉的建材、机械,和别的什么东西,停在了坐在中央的一群人身上。不用说也知道,他现在的眼神并不带着半点善意,但对方不会注意到这一点,正如他瞧不见他们的眼睛一样。这是他猜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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