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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计——误堕痒狱天国,1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1560 ℃

一、鸿门宴

夕曛暗淡,返照城闉,成群的乌鸦盘旋天际,哑哑啼叫。将栖未栖,喧嚣烦乱。即便是无所忧愁的人听了,也容易感物应心,不免惆怅。

鹎乌俯瞰着这长达三十里的栈道,群峰如剑,连山耸立,削壁中断如门,好似天然要塞。途中飞流惊湍,奇峰险壑,豺狼磨牙吮血,杀人如麻,风光变幻,险象丛生。

扁舟靠岸,凤黯落肩,暮色迷茫,碧纱如烟。女子轻掀船帘,白靴踏水,身影伶俜,她回首怅然望去,低微轻语:“已经离剑阁很远了啊。”

“怎么,想回去看看吗?”

魂冢突而挑起帘幕,缓缓走出。匹居受惊,向着天边的半轮红日飞去。陆雁雪孤立在原地,只是顺着那老鹚看去,烟雾弥漫,遥不可及,却又似唾手可得。

络纬秋啼,微霜凄凄,簟色寒凉。城门大开,其一人独领千骑,夺路而出,将二人团团包围,请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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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热情设席,宫内淫靡奢华,美人醉态朦胧,轻歌曼舞,朱颜微酡,时而斜靠臂膀,娇声连连,拢人心魄,皆若刻意而为。

铜壶漏水,银箭刻升,欢舞未毕,一轮秋月,在时间的默默流逝中越过长空,此刻已逐渐黯淡,坠入江波。

酒壶侧挂,千斛不断,醉眼矇眬,城外清水碧绿,恰似葡萄初酦碚。兴酣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

如此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魂冢双眼微眯,似有些触景生情,浊酒三杯入喉,压抑心中悲愤。陆雁雪则依然不为所动,进退裕如,或笑或颦处之皆宜。如此往复敬酒,众人皆烂醉如泥,唯有魂冢陆雁雪二人与台上者屹立不倒。

只见那人颜面花光浑融一色,如牡丹般酣满晶莹,艳冶非凡,衣着素淡,肌肤白玉,侧仰垂足,魅色蔻丹点缀其上,恰似红艳露凝香。

“女帝大人好酒量,只是今日为何不曾见大人所持佩剑?在下久仰大名,妄自菲薄,想请女帝指教一二。”魂冢起身,毕恭毕敬地托起月光杯,假意敬酒,实则试探。话未毕,魂冢便顿感不妙,强烈的本能指使着他拔剑来打,但剑刃刚刚出鞘半寸,黑暗气息还未涌出就被一道剑光分折。

“花前月下,哪有男子随意冒犯之理?”

女帝谑笑一声,狱剑祭出,宛如长风破白骨,铁甲碎,狂浪激起地上赤墀青琐贤,倒飞而出,上青冥高天,坠波澜渌水。

魂冢来不及躲,只得收剑反握剑鞘挡去。触碰的刹那,剑痕深入鞘中半寸,紧接着,霸道的气力将带鞘长剑倒压而回。恐怖的剑气震起嗡鸣的音障,魂冢的脚下胫甲同大地摩擦炸起火花连连,仅仅一个交手他就被震退出去,身前只留下两道深深的沟壑。

“呦,还能站着,不简单呐。朕来兴趣了,你求指教,便再赐你一剑。”女帝眉毛挑起,紧接着将垂下的长剑缓缓举起,凛凛寒光化作剑气再次落下。

“魂冢!”陆雁雪见势不妙,忙挡在魂冢身前。

魂冢将黑刃插地,支撑身体。他只觉胸中烦闷,恍若尸骨萦蔓草,元气大伤。陆雁雪吃力提剑格去,剑气余散,微波涌动,城恒摇荡。云天渺茫,白露垂珠,陆雁雪借力凝冰而刺,水河荡漾,寒川惊动,如若大鹏展翅而飞,振八裔,激馀风。但需此全力一击才勉强与女帝制衡。

“看来二位此行是早有准备啊,但不知阁下可曾听说,我大天国有一个规矩,朕接受任何挑战者,但不接受以愚触罪的失败者。”女帝收剑回座,旋其凭具,列出暗门,晶帘透澈,却内含异物,细看之下竟是女子鞋袜。夜凉露重,罗袜知寒,盈盈春水,暗送秋波。

“素闻侵犯天国者皆掠其鞋袜,流放边塞,没想到女帝大人比传闻中还要更加残暴卑劣,竟收藏此等淫秽之物。不过在下还曾听闻,大人你曾下令,对屡犯天国江土者施以刻印,悬于壁足墙之刑,怎么不见大人展示?”

“确有此事,无妨,你很快就有机会亲眼见证了。来人!带二位贵客回房歇息,好生招待,可不要误了明日致师大会。”

一列宫女持剑而入,欲挟二人扶下宫去,哪料陆雁雪忽得抽剑击其柄部,剑影环舞,花皎白雪。

“还敢造次。”女帝蹙眉怒视,飞身下榻,两剑对撞,却并无金铁之声,好似水波潺湲,沓蔽轻雾,寂隐鸣蝉。

“我答应和你打,但我朋友是为你所伤,现未痊愈,不宜再战。无论输赢,只求护其周全,把他完整地送出天国。”

“雁姐,你……”

“好,朕答应你。来人,给朕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拿下。至于这位阁下嘛,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速速请回吧。”

陆雁雪并未反抗,乖乖束手就擒,被几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宫女拿下,而魂冢则是被暂且安置到一处庭院静养,等待翌日的发落。

二、禽困覆车

皎皎月轮如明镜飞升,下照宫阙,云翳散尽,清光焕发。星点闪烁,流萤茫茫,馀光透过铁窗,孤檠映照绣颊。凉风起,雁孤雊,引愁心。

服侍陆雁雪的宫女打了一盆水蹲在身侧,头也不抬,冷冷地道:“恳请大人脱靴。”

“你认识我吗?动不动就大人的。”陆雁雪接着话打趣回应,那宫女却不为所动,俶尔抓握住陆雁雪的脚踝,又复述了句:

“请大人脱靴。”

监牢外站岗的几名侍卫也跟着上来,不由分说地按住陆雁雪的臂膀,她倒也不反抗,任由几人将其头,手锁入干木枷中,小腿跟缠上锁链镣铐,末端系着个约有人头颅般大的千斤铁球。

“给我老实点。”没有了陆雁雪手脚的遮掩,宫女当是十分轻松地取下了其鞋袜,拽着陆雁雪的双足浸覆于盆内。水温适中,还飘散着些许热气。

“大人的脚还真不是一般大啊,我这盆都险着有点装不住。”

“哦?我原以为仅是女帝癖好独特,贪恋女子美足,不承想这还是贵国传统,人人都对品足一事颇有建树。”

那宫女微微一笑,不再作声,只是使着糙布,有意磨着对方的足底痒痒肉。陆雁雪一下泄了力,不禁皱眉道:“怎么?女帝大人是生怕明日败于我,特派你今夜来折磨小女子的足底吗?”

“女帝她是不会输的。”

宫女这么说着,手下搓足的力道却越来越大。丰盈肥软的足底绯色渐染,映水如芙蓉泣露,冷红娇啼,蒙雾如乱烟笼皞,腻香春粉,更显娇艳㛹娟。指尖轻刮,触感宛若粉霞白绶;陆雁雪忍着痒意,险些笑出声来。可那宫女却似意图穷追猛打,忽地一手扳住陆雁雪趾跟,向后掰去……

“若是明日致师大人还如这般怕痒的话……”

得亏那宫女点到为止,收起手,甩了甩水渍便就捧起盆来,道了句晚安,顺手点燃了檀香,离开了牢房。屋内迷雾四溢,夜冷香魂,陆雁雪只是深吸一口,便觉头昏脑涨,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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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钟击磬,乐声悠扬,野旷天清,喧呼叫嚷声连绵不绝。辚辚萧萧,席位环绕。

遗钿坠舄,瑟瑟珠翠,璨瓓芳馥。云髻峨峨,修眉联娟,腰若约素,指如葱根,口含朱丹。手执腥红剑,足着蹑丝履。金翠璀粲,奇服旷世,意态娴雅,体态窈窕。

女帝悠闲地缓步走来,玉手轻抚绯唇,似在打着哈欠。即使踏入步许距离已是长剑所及之内,女帝依旧悠然自得全不设防。

陆雁雪见其这副妆容,自是不屑,便道:“女帝大人这是有多瞧不起我,戴这么多首饰,打扮得鲜艳富丽,金碧辉煌,还动得起来吗?”

“敬你的身份,但对于人,还不足以让朕瞧得起。”

陆雁雪见状也不再废话,提剑迎来,正欲拔剑之际,女帝临空踏步,飞越空中,落地轻盈一点,左脚正巧踩在其剑柄末端,右脚则蹬住其下颚,顶住喉尖,挑起下巴。

“实力嘛,一般般。容貌倒算上乘,值得朕多看几眼。”

陆雁雪大惊,白刃徘徊不出,便一肘击向女帝小腿,女帝顺势后靠卸力,但却被拽掉部分珠宝饰物,蓝田玉,明月珠撒落一地。

“这些首饰虽然朕不这么在意,但孔方之物倒是人皆需之。陆小姐可得赔朕。”只听女帝如此道,一面说,一面腾空踢出一腿。这一腿是虚踢,离陆雁雪身子仍有丈许之地,但脚法精妙,方位奇特,倘是脸贴着脸近身攻击,可就十分难防。

陆雁雪以攻为守,拔剑抢攻。女帝侧身闪避,悬浮空中,还了一脚,正巧踢在其剑身上。霎时之间,但见两人剑来脚往,斗得极是紧凑,可却始终不见女帝出剑,且有意与对方拉开距离,招不着身,皆是虚打。

忽见陆雁雪招数一变,剑影飞舞,有若絮飘雪扬。此招闻所未闻,软绵绵不着力气,却又实难拆招,原来陆雁雪自知内力不敌对方,便出奇招,不再硬拼。女帝所幸便收缩了丈许间隔,仍以力相搏,两人一以至柔,一以至刚,各逞绝技。

斗到分际,女帝似觉乏味,便忽地随手一掌拍出,只听砰的一响,陆雁雪倒退三步,侍要站定,岂知对方这一掌的掌力雄浑无比,仍是立足不定,得亏她下盘功夫扎得坚实,但觉上身直往后仰,急忙右足在地下一点,纵身后跃,借势纵开丈余。

落下地来时,这股掌势仍未消解,又踉踉跄跄地连退了七八步,刚一站定,只见女帝已飞身袭来,跃起数米,左腿呈镰勾状轧住陆雁雪脖颈,右腿趁机一提一勾,将头颈牢牢锁于腿窝之间,再一翻身,两手怀抱着陆雁雪的右脚白靴一抽,叫其斜躺下来,一只脚锁喉,一只脚拧住左腿,令其动弹不得。

“早知陆妹妹隐居多年,筋骨活动不开,不知这种拉伸方式可还合您口味?”

女帝一面扒下陆雁雪靴袜,一面还不忘向下方美人的俏脸打趣道。 只见其死死握住陆雁雪脚干,另一只手则顺势在那宽大的足掌上扒搔。

“呜呜呜呃呃!嗯——”陆雁雪吃痒,正要惊出声来,却要马上强行闭了口,一方面是为了剑士的面子,一方则是四周人多嘴杂,实在怕人笑话。陆雁雪作为一女子,隐居多年,虽不近人情,但也惜得保养肌骨,全身上下当是“肌理细腻骨肉匀”,没有一丝糙皮,足底更是不用多说,嫩滑宛若豆花。如此被人随意亵玩,放作一般敏感女子,想是必定笑得花枝乱颤。

陆雁雪自知若是再被这般挠下,消耗气力,此番必败无疑。乃振作精神,屏住呼吸,猛然发力。左脚率先扭出挣脱,连带着头颈一并脱出,右腿猛然向地下砸去,硬拽着女帝拍于地面,仿着先前女帝的锁姿握住其脚踝。

女帝所穿华贵绣鞋本就不稳,未与足面完全贴合,陆雁雪仅是轻轻上去勾挑两指,两只绣鞋便滑落地面,女帝裸露的一对玉足则如鱼脱水,在空中扑腾了几下。要知道,时至今日,还未能有人将女帝陷入如此不利之境,场上顿时一片窘迫。

“这种拉伸方式的滋味,自然得先请女帝您亲自品尝一番。”陆雁雪手呈爪式,正欲抓挠上去,哪料女帝竟双手撑地,倒立而起,将陆雁雪甩向后方。

只见女帝双腿合如盘膝之姿,将陆雁雪绯颊夹于两股薄裙之间,紧贴隐私之处。双手则抓其两腿撑于地面,陆雁雪被迫挺胸拉腰,双膝跪地,弓起身腹,任人摆弄。

原来竟是女帝故意露出破绽,引诱其来袭,好来一个瓮中捉鳖。

“柔韧性还不错嘛,有没有考虑跟着朕手下的几个舞女去学几手妖艳舞姿,来笼络人心呢?”女帝与她脸贴着脸,四目相对,呼吸可闻,继续嘲讽道,还不忘时不时上去手,在那陆雁雪脸上哄小孩似的拍捏两下。

“闭嘴!少进谗言。”

女帝见状,倒也不再想与她多费口舌,身子发力一蹬,连带着陆雁雪下颚一齐向地下倒去,似是生怕她磕着碰着,立马迎香足去接,生生捂住口鼻,陆雁雪哪能想到自己费尽心思,褪去对方鞋物,最终遭罪的竟是自己。只见女帝两手拉拽着陆雁雪的双腿曲起,夹入腋中,双手交叉正恰能够搔得到足心。陆雁雪双手虽是空闲,未曾受缚,却也只能在空气中胡乱翻舞,伤不到女帝分毫。

如此下来,陆雁雪被女帝强行封了嘴,现在只怕是想笑也笑不出声了,只能紧缩起被搔弄的足掌,费力地从女帝的脚缝间挤出几声闷哼。

“呜呜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呜……”

“对于陆妹妹私下里钟爱于用你这大脚闷人脸来惩戒弟子一事,朕也是早有而闻,想来陆妹妹也不是什么纯洁高雅之辈,不知今日亲身尝试,有何感想?”

女帝双足水嫩红润,妩媚诱人,淫靡风情,尽显芳泽。此刻体态瑰姿艳逸,眸中柔情绰绰,于陆雁雪而言,女帝此刻全然无先前杀伐果断之风。指尖在足底的一戳一挠,仿佛在撩拨挑逗着人的心弦,令人油然生起一股,进退两难,按捺不住之意。

陆雁雪心生不妙,正欲再度发力挣脱,却觉口唇足缝之间奇香无比,萦绕鼻尖,迷人心魄,与先前牢房中所闻檀香并无二样。她暗叫不好,可再返过神来,手脚已是松软无骨。伴随着场上胜利的喧嚣声,陆雁雪再度陷入沉睡。

三、成王败寇

“先前听闻伺候你的宫女所言,陆小姐的足底敏感非常,今日所见,果然如此。”

“嗯…嗯呃啊呜呜……”

“怎么了?陆妹妹,你想笑,笑出来也无妨,没有人会嘲笑你的。毕竟你们剑阁败在这招下的剑士可不在少数,朕也早就习以为常。”

女帝看着台上被绫罗绸缎包成粽子的陆雁雪,假情假意地慰问道,双手则娴熟地在足底上一刻不停地抠搔着,略带玩味之意地欣赏着这位平日里凛若秋霜的冰山美人,这不可多得的出糗时刻,她自是不能错过。

“哼,你这卑鄙小人,身为一国之君,尽干苟且之事,竟于足底下药迷晕于我,快给我解开……”

“那可不行啊陆妹子,被你打掉那么些首饰,不给点赔偿,小施惩戒一下怎么行呢?再者,倘若朕真是全力以赴,此刻陆妹妹只怕是已尸骨无存咯。”

女帝一面如此说道,一面吩咐着宫女提上来一只木桶。只见贫中水呈樱粉之色,异光乍现,犹如“红妆醉颜相乱”,倒映清清,风光绮丽。

“这本是朕平日净身洗足用的桶,放的皆是些迷人草药,正巧碰上陆妹子你,倒也有了别的用处。”

陆雁雪不解,只得任由宫女们将其缚于绸缎中的身子托起,又拾起剪刀,将下身与双乳处的布料裁下。陆雁雪本就全身酥软,动弹不得,经此一遭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遮掩着厚软双峰的薄纱顺着胴体滑下,揭开了那乳尖嫣红一点的隐秘帘幕。清辉玉臂,寒月香肩,翠竹轻摇,雨裛红蕖,娟风冉送,清新可闻。

两名宫女各执其一条腿向上掰去,举过头顶,下身飞龙展露,托其股间,浸入那木桶淫水之中,忽而蹙起皱褶,频频震动,如鸟振翼。

“呜啊啊啊~嗯啊~这,这到底是……”私处受激,陆雁雪再也忍不住放声娇泣连连。只是那两宫女可不知怜香惜玉,仍牵着那对颀长美腿向上送去,再一转身,拽起两只玉臂折于香脊后,又使着锦绫裹上腰腹,缚住手脚,两足在脑后交叉相叠,背腿相接之处隔着一长条木柱,横立于支架,外观形似蒙古人所用之烤架台,下方则并非灶火,而是正正好对着那木桶,将裸露的半身浸入其中。

“为防止妹子你受不住,脏了这木桶,朕还特意研习了一套封禁之法,也就委屈妹妹你来陪朕练练手吧。”

女帝坏笑一声,从袖间射出一道禁欲咒附于陆雁雪下身,将尿,屄二道一齐封住。那咒轻薄如纸,可一如肌肤相贴,便觉瘙痒难耐,更别说附于女子私密之处。

陆雁雪咬牙隐忍,身下玄圃粉光若隐若现,内部疑是异物横毛,似绒毛状轻刮腔臂。膀胱急剧膨胀,激起尿意,细溪涌出,却被那咒纸隔住,无法释放,倒流而回,滴水不漏。

“感觉如何?这玩意是不是比什么“尿戒子”管用多了?”女帝假借试探密封性之名,随手从身侧宫女所呈玉盘上抽出一根细羽,探入桶中,沿着那股间轻薄的一层上下搔动,只见那咒后方鼓涌不绝,陆雁雪憋得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却仍不见有一丝泄出。

“呜呃嘻嘻嘻,快拿开哈哈嗯啊啊啊~”

恰在此时,只听得一利刃猛然划开风声,凭空裂开一道大口,两宫女见状大惊失色,正当其犹豫困惑之时,魂冢忽地从中飞出,挥剑劈到,几人顿时抱头鼠窜,乱作一团。女帝却仍气定神闲,瞬身至魂冢身前,举起右臂架开其招式道“你俩还真就是这个倔性子,都伤成这副样子了,竟然还敢回来,这可不是聪明人的作风哦。”

魂冢不答,持剑倏施诡招,女帝虽不还手,但也守得坚稳至极,尽管魂冢攻势有如惊风骇浪,始终是不留半点破绽。魂冢眉间一皱,知如此破局势,于是招式一变,转身纳刀于匣中,回首便是全力一掌,排山倒海般直击过去。

女帝泰然自若,掌风已迎面扑到,但觉来势猛烈之极,知道无法再以化劲格去,危急之下,便也呼的一声拍出一掌迎去。只听砰的一响,双掌相接,两人周身狂风鼓动,可见女帝那边安然无恙,而魂冢脚下大地骤然破碎,他脚下胫甲狠狠插入地面才避免被一掌击飞。但肆虐的气劲并无法全数化解,如刀的风压震碎他臂前衣物后逆卷而上,竟是将起面上贴面一同撕裂。

“原来如此,可就依你现在这身躯体,又何必勉强呢?”女帝瞧了几眼魂冢面下那腐烂不堪,龟纹满溢的肌肤,如此说道。正欲收手之际,却见先前那与自己对掌的左手已化为魔爪,紧握手腕,指尖血刃突出,渗入肌骨。

“还没完呢!”魂冢怪力显露,陡然将对方拉临自身,一时之间竟将女帝压于下风。女帝眉心微皱,却也不挣扎,竟是顺着拉扯的力道一步跨出,重心垂下解力打势,女帝俯身一肩就要顶在魂冢胸口的瞬间突然身子一僵,竟然前进不了分毫。却见魂冢一脚踏下顶在女帝膝盖之上,破其借地之力后横肘就向其面门砸来。

“啧。”缠斗几招这魂冢之棘手令女帝大为不悦,却见她浑身气势一收,被魂冢踩住的前脚轻垫而起,随后骤然踩下。无需多少力量,这一脚之力就将魂冢脚下早已破碎的地面踩至分离。一块不规则的石板被女帝一脚踩起,连带着站立的魂冢一同被甩向半空。袭来的一肘擦着面门而过,随后女帝反手握住魂冢的手腕,挥臂之间就将其于周身抡了一个满月之后砸向地面。

不过砸地的闷哼声并未出现,魂冢主动松开了手臂后倒飞而出,如龙的手爪于地面抓出五道锋锐的沟壑方才稳住身子。哪知这才刚起身,便见女帝便拔剑袭来,魂冢无奈只得又与其缠斗,却是被逼得节节败退。

此番一来,反倒魂冢登处下风,只感呼吸急促,有似一座大山重重压向身来,眼前金星乱冒,堪堪抵挡不住。女帝乘胜追击,攻势大胜,借此一剑将魂冢击飞至百米开外。魂冢只觉唇干舌燥,手足酸软,只凭着腔内一股坚毅之气硬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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