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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与子同袍相扶将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2450 ℃

十一、与子同袍相扶将

  韩十一翌日并未去国子监,五皇子倒是细心还给专程给他告了假。五皇子亲自请假,两个博士自然绝无不肯,一番啰嗦也正好把伴读的事情敲定了。

  按照本朝定制,皇子入学当在国子监众学生中选一位伴读,刘博士是属意周学章的,韩十一是个什么货色仅昨日一面便知。但五皇子自己已有主意,也就不便违拗。夏博士却是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样,他凭着懂人情世故才在国子监吃得开,怎会不知五皇子拉拢韩家的心思?

  五皇子挑选伴读的事体关心的人倒是不少,这厢韩十一趴在床上养伤都不安心,绞尽脑汁想着法子推脱,那头王丞相也在琢磨怎么讨韩家世子欢心。就连宫里的皇帝皇后都专门过问此事,还不知要作何安排。

  韩十一在府中足足养了一周的屁股,倒不是臀伤严重需养足时日,纯属韩十一自己不愿去读书。毕竟为避免身份暴露,还是少与那些臭男人混在一处为好。若不是旬考临近博士们一再催促,实在不能不去了,他才不愿意回国子监整日跟着那个面瘫虎给他作伴读呢。

  

  即便回了国子监,韩十一也不可能用心读书,他专程起了个早,手里捧着一只王八往案前一坐,接着开始逗弄起玩宠。

  学生们啧啧称奇,也都涌过去瞧起热闹。周学章见众学子喧嚷乱闹起来,自觉有必要主持纪律,他脸带愠色,三两步挤了进去,沉声道:“国子监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你带一只王八进来简直有辱斯文…”

  韩十一不待周学章说完便抢白着说:“它在你眼里是只王八,于我可是干儿子…”他一边说一边将王八托举到周学章面前,“人家可是有名字的…来,王二,跟周同学打声招呼…”

  “朽木不可雕也”,周学章沉吟半晌,终是摇头离去。

  “你什么意思啊?”,邻座的王仲钰脸上一黑,带着发怒的神气。

  “又怎么啦?我跟我干儿子说话也惹到你了?”韩十一眨眨眼睛,满脸无辜。

  “装糊涂是吧?我家中行二,人人叫我王二公子,你偏偏给你这乌龟取名‘王二’,这也太明显了吧……韩十一,不要以为作了五皇子伴读,我便不敢把你怎样”

  王仲钰话未说完,他那两个跟班便围了过来,似乎又要动手教训人。

  “不想让我叫它王二是吧?咱们比一场,你赢了我,我就给它改名”,王仲钰最是个没行止的人,他功夫也有那么几下子,因此每在学中霸道横行,韩十一自是不愿跟其较量手底下的功夫。他早有计划,听王仲钰相询便慢悠悠吐出两个字回道:“斗鸡!”  

  择日不如撞日,两人当即定好了章程,接着便遣人到厨房里去,捉来两只赳赳雄鸡并赶至桌椅围出的空地。

  众学子想不到有一日竟能在学馆里凑这样的热闹,个个带着一种紧张的情绪、兴奋的状态,争着布置场地,待一切准备就绪,便把头伸了出来,齐向这空地望去。

  韩十一更是来劲,他手中擎着细木棍撩拨场中雄鸡,嘴里喋喋不休不住鼓劲加油。

  一场鸡戏不过一顿饭工夫,耗时虽短却也捱到了上课的时辰。

  “我赢啦!”,韩世子喜不自胜,他整日以斗鸡走狗、赏花阅柳为事,娱乐顽耍方面确实专长。只需照着以往经验稍一拨弄,雄鸡便发狂扑咬,王仲钰选的那只鸡仓皇逃窜,顷刻间败下阵来。

  韩十一尚在得意忘形间猛觉屁股一痛,“哪个没长眼的,敢打小爷我?”,他忙掉过头,便见刘博士横眉怒目地立在跟前。

  “你们竟敢在国子监内斗鸡,是谁带的头,给我站出来…”,刘博士气得须发张扬,手中戒尺高举,就要打人。  

  “是他”,韩十一指着王仲钰,语气显得毋庸置疑。

  “是他”,众学子却异口同声地指定了韩十一。

  “原来又是你!我今天非得罚你板子”,刘博士面上的厌恶不加掩饰,好似他韩十一就是那秽污痰涎,是国子监学子中的害群之马。

  韩十一本想回几句嘴,但瞧见刘博士一副异类见憎、羞与为伍的鄙意,一时间觉道心头胀闷难过非常,便伤颓地呆在原地。韩十一不学无术,刘博士厌恶他这个纨绔理所应当,韩十一心知此番情状,可还是心头难受。

  这番哀伤转瞬被韩十一抹了去,他撇撇嘴,开口道:“我爹都不敢打我,老头儿,你还敢打我?”

  “顽劣!顽劣!我这柄戒尺打过二皇子,打过陛下,难道打你韩世子不得?”刘博士更加恚怒,手中戒尺不断敲拍堂前矮桌,磕击声恁地沉闷,可料戒尺质地份量。

  “趴桌上来!”夏博士语气严厉,脸上怒容虬结,众学子也都骇得大气不敢出。

  韩十一不再顶嘴,变得低眉顺目起来,他既怕老头气出好歹,也不敢多说冲撞圣驾。

  韩十一全没想到不过几日,自己那可怜的屁股便又要挨打。从前在府里他几乎没受过爹爹责打,更遑论她现已是及笄待嫁的年纪。身为女子被打屁股本就添了几分羞赧,再当着众学子的面……

  “刘博士是长者,再说他可不会扒了自己衣裤…”,韩十一心中无限苦楚可亦是无可奈何,他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强笑道:“嗨,不就是打板子嘛,小爷我还怕了不成?”

  韩十一扭扭捏捏地趴倒在地,他上身浮空直往地面坠去,桌沿又顶在胯间将屁股高高托起,高低相衬显得那屁股蛋更加饱胀丰挺。

  桌案虽矮却也比韩十一大臂高出许多,他曲肘竭力想支起身子令脊背和臀腿等高,使得挨板子时姿态雅观些,可终究力不从心。于是只见韩十一春柳纤腰躬塌如弓,把一对肥厚丰腴的屁股高高地撅向了天。全赖腰身裹满了绢布,隐藏了腰臀的玲珑曲线才不至辨出女子体态。

  何况众学子见刘博士发怒,个个低垂着头温习功课,生怕讲课抽点时答不上来也挨板子,是故此时学子们已无心看世子笑话了。奈何韩十一心中羞臊,觉得周身蚁噬虫爬,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更是刺痛麻痒,似乎凑聚着千百只灼灼目光。

  “他们盯着我屁股看,指不定心里怎样编排呢…”,韩十一本侧身对着堂下学子,念及此处,不禁面红颈赤,又将头别到一边。

  刘博士果真怒极,也不训示教诫,挥尺便打。

  “啪!”,韩十一毫无防备臀上就已挨了一尺。他一惊昂首,本因撅臀自然张开的两片桃瓣疾疾猛缩,将宽松的衣摆都夹凹出一条褶。

  “嘶~”,这老头打起屁股板子一点不见老态,韩十一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已咒骂起来。  

  戒尺又是几番起落,一连数下都落在同一处臀皮。剧痛从臀肉侵入骨髓,刘博士显然怕一尺两尺打不痛他,因此瞅准一块皮肉连抽狠叠。

  韩十一毕竟姑娘家家,屁股肉娇嫩怕痛,此时已经痛得有些吃不消了。他扭了扭身子,辗转侧身将屁股由撅向屋顶转撅向学子们,至于雅观斯文,却已顾不得了。

  可惜刘博士仍旧挑着韩十一左半边屁股蛋打,每一尺落,笃笃作响,痛得韩十一怨愤填胸,几欲发作。

  “哎呦呦,我可怜的屁股~”,韩十一欲哭无泪,思忖藏在衣内那雪白如玉的臀瓣怕是已经烙下了一条红紫色印痕。

  戒尺“噼里啪啦”地狠打屁股,痛得韩十一腰肢不住乱扭,待再吃了几戒尺,屁股又扭了两扭,韩十一才登时醒悟:“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哪里是训诫学生,分明是自个儿出气!”

  国子监治学严谨,奖惩体罚自有规矩,这老头气极也不顾上课时辰已至,更不管典章刑量,看架势非得打人打痛快了才肯罢休。

  韩十一本觉开口呼痛求饶极难为情,可现下屁股扭成那样岂不更丑?

  “哎呀,博士饶命啊!学生不敢顽劣了~”

  “啪!”,刘博士根本不理,

膀子抡圆又是一尺抽在臀上,将圆翘的臀峰打得凹陷。

  “哎呦”,韩十一痛得满脸是汗,戒尺质地自然比之薄木折扇坚韧,又连续打在一处皮肉,怎会不痛?

  “啪啪啪~”,韩十一圆鼓鼓的屁股蛋随着戒尺起落噶达达乱颤,一阵阵波浪般的韵动在绷紧的衣衫下起伏滚涌。  

  这个刘博士资历老性伉直,嫉恶至严,教学中每责人过,从来无所避忌。二皇子、五皇子求学时都不敢生事,偏偏韩十一才来几日便搅得学堂内鸡飞狗跳,他如何能轻饶得了?

  “啊哇哇哇…”,韩十一越叫越是哀痛,他双肘屈起伸展着,尽致地将肥厚的肉臀往左右躲闪,脸上痛苦万状。

  

  五皇子进门后就没再向前一步,他无声地站在门前。从他的角度正看到韩十一半趴在桌子上,脸俯得很低,只能看到光洁的额头满是细汗,和一条紧紧颦蹙着的斜飞入鬓却线条秀美的眉,以及忽闪得很快的卷翘的眼睫,陈延易不禁想这小子的眉目好生女气。

  陈延易在军营久了实在不知道还有男子长成这般秀美模样,而这人又是威震北境的韩大将军的儿子!他又想起那天韩世子莞尔一笑,觉得蹙眉无欢的世子实在有些可怜。

  “博士,韩十一既然是本王的伴读,按例,本王应与他一并领罚”,陈延易依旧是冷冰冰的神情,因此语气显得坚定而不容置疑。

  韩十一心中震动,觉得陈延易冰冷的面庞温热起来,就好似春日里一缕和煦暖阳萦绕在心头。他饱受戒尺笞责的屁股蛋痛处慢慢减去,而又渐渐酥麻起来,“那天他也是打了我左半边屁股…”,韩十一想起了那日的巴掌、镜前的荒唐以及夜间的绮梦,这不禁让她脸儿发烧,身儿发麻。

  “世子已然知错,就饶恕他吧”,夏博士可不想得罪五皇子,连忙出来打起圆场。

  “哼,既然祖宗留下了规矩,那么齐王殿下也趴桌上来吧”,刘博士一声冷哼,显然因为择伴读的事情对五皇子也颇有怨气。

  陈延易面不改色,缓步移来,接着一振衣摆迤迤然趴在了韩十一旁侧。

  “那便罚你俩三十……罚十五板子…”,夏博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刘老头竟然真想打五皇子屁股,一时惊得话都说不顺畅了。

  陈延易身量高大远超寻常男子,多年从军更添威仪,只见他立如劲松卧似伏虎,无怪乎王希媛心心念念。

  随着陈延易脚步愈近,韩十一心中愈是安定。他不禁想起爹爹伟岸的身影,可念及爹爹已是华发盈头,而自己不过娇柔女子,便又难过地想哭出来。

  “韩老将军的儿子怎地这般脓包?”,陈延易说完也不再言,接着兀自趴定了。 

  韩十一因陈延易罔顾己见择他做伴读本来恨他恨得牙根发痒,那日屁股捱巴掌、夜里做怪梦后,更是恨不能咬他一块肉下来。

  此时受五皇子袒护,见他趴在自己身侧,再闻得他身上一股清香,韩十一一时间却有些意乱心迷。

  也不知是维护定国公的脸面,还是自己不想惹人看轻了笑,接下来数下板子韩十一竟都不在躲闪喊叫……

  陈延易身材高峻,细腰阔背,趴撅桌案都透出了一派的风神秀伟。刘博士将戒尺横放在陈延易臀面,接着抖抖手腕,猛地里爆雷般落下一尺。这一戒尺打落丝毫不比打韩十一屁股时轻,刘博士果真不顾忌五皇子身份。

  戒尺在陈延易打了个起落,又朝韩十一屁股蛋抽去。或许常年操练武艺,陈延易臀部紧实窄曲,浑然不似韩十一那两瓣少女腴臀,每捱一尺,鼓鼓凸凸的圆臀上端便颤颤跳跳,有种丰满膏润的柔态,让人禁不住想要伸手将两团桃瓣握住……

  韩十一虽不嚎叫喊痛,可不免淌汗身颤,两人并列趴在案上,相距极近,陈延易体感身下桌子微颤,耳听身旁世子鼻中低哼,不禁想起前几日自己也曾打过他屁股,似乎手感极佳…

  刘博士往两人屁股上又是数下戒尺,可不论使出多大力,都无法令陈延易皱皱眉头。他也知再打下去,夏博士定会拦阻,于是打够十五下便收了手。   

  ……

  接下来的课堂沉闷非常,学子们皆是战战兢兢,生怕惹怒了博士,倒也没人来找韩世子的茬。

  韩十一不知五皇子怎能坐得下去,反正他此时只右边臀瓣搁在凳上,若不是大庭广众,她非得好好搓揉一下屁股蛋。

  上晌的课一结束,韩十一便慌忙往外跑,跑出几步果然又看见五皇子挡在前面。

  韩十一现在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陈延易了。于公来说,他不愿被牵扯进党争的污糟事,并非他韩家要做当今圣上之纯臣,若说韩家军忠于王室,莫不如说他忠于北境的百姓。

  但如果真的要在陈延易、陈延昊中选一个皇帝出来,韩十一更加倾向于陈延易。二皇子名声虽不差,但韩十一很难相信一个文官路子出来的皇帝能应付的来大陈眼下的局面。

  于私而言,韩十一先前受他轻薄,终于深悟男女之别,本应该对五皇子十分憎恶,可毕竟五皇子并不知晓他女子身份。

  况且她年岁增长已通情窦,见着这么个形貌出众的男子汉,又几次受他回护,心中自然有了几分心思。只是韩十一这时还不能自知。  

  “殿下何必自找麻烦,和我一道受罚?”,韩十一率先开口问道。

  “本王不过依循祖例,伴读犯错便是本王犯错…”,韩十一没法判断陈延易此举是不是收买人心的手段,他想起了一则关于陈延易的情报,说是五皇子属下曾有将士欺侮百姓,于是陈延易除了惩责这名将士外,还以御下不严为由自领了一顿军棍。

  

本来想试试mm,结果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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