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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盒有风险,用药须谨慎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2930 ℃

灰黑色的二层矮楼,踏上楼梯,来到有着一户户房屋门口、向外似阳台的走道。回到独自租住的房间前,我才意识到这会已无需再撑伞。举得有些酸涩的手臂落下,背后是淅沥的雨声。清冷的初春让万物裹上湿意,天地万物都因此多了层苍凉。掏钥匙开门,前方是不能再熟悉的阴影与冷清气息漫布。加完班回来的我近无声叹气,将背包往半身柜上一甩,疲惫瘫倒在凌乱的床铺上。二十来岁,普通乏味的工作,没几个朋友也没几项兴趣爱好,在租来的小房间里独居。这些就是我压抑且无聊的生活日复又一日的写照。

缺乏归于不知是否算“家”这一场所的仪式感,我没有忙着换下工作服去洗手间扑把水洗脸,只坐在需要缓慢完成预热流程的电脑前,烦躁地滑动起鼠标滚轮。“唉,怎么就偏偏是个同,能看的色图都比别人少。”——对着基本每天都打开的网站自语不知重复出现多少次的想法。随一丝“灵感”再次莫名其妙闯入脑海,我停下手头动作。

能向其他人说出口的爱好匮乏到几乎没有,这也造就了我往常的低消费水平。因此,虽然每月没多少工资,我却还是萌生了略为奇怪的癖好:喜欢不时在特殊的某家点位“送货上门”的男郎服务,而这家所属平台对顾客提供的信息极为有限。概括来说,几乎只提供了前来对象的种族、性别和平台方鉴定出的大致标签,并且客人很难碰到曾经点过的家伙。也可以说,选择这家的服务,与其是冲着色情而来,不如说是想要体验体验给特殊商品开盲盒的惊喜与惊吓。

“嘶——真贵啊!这个月已经玩过一次了,卡里的余额看着有点糟糕啊。”我刷着一列列照片被模糊到只能看出颜色和轮廓的图片,快速浏览着它们下方对应的信息。老实说,尤其是我点得起的、价位低的部分,详情信息总不是很可靠。譬如从各个角度暗示“器大活好”的标签为了促销基本都会有,但他们的实际水平总是大相径庭,就像是性价比也在开盲盒。

既然我的经济情况也不乐观,要不干脆找平台也不太了解的新人——刚萌生这样的想法,翻页后的第一栏便有个醒目的突出折扣的绿色标签。果不其然,正是位有着新人首发优惠的选手。而且根据我的经验猜测,似乎平台估计其价值极为有限,输入了个原本也低廉的数值,便诞生了这么个前所未见的低价。

“都这价位了,具体写的什么也没差。”其实,我不是对色情有多么大的需求才会产生点这类服务的习惯。想要的,或许只是给这逼仄苦闷的空间暂时充点饮鸩止渴的生机。来的家伙看不上眼也没关系,没进行色情服务本该有的核心内容,还可以凭着作为客人的主场优势,让对方向我谈谈自己经历之类来解闷。反正平日里也没人找我说话,只是能这样也好啊。怀抱着这样的想法,我顺势完成了下单付款流程,再闲下来翻去看那没多少字的详情到底有啥标签:

“稀有种族”“银色蜥蜴人”原来蜥蜴人还有银鳞的?呃,这点钱不拿白化种来蒙人才奇怪呢。

“充满野性”一个暧昧的标签,实际上它可以有很多种理解方式。性行为粗暴?性格过于强势?甚至仅仅是属于兽人无需衣服遮体派,这些在我的历史订单里都被算进去过。意义不明不如忽略。

“卫生问题”白字红底的标签——哈!本来我也不定期搞卫生,等外观上看不下去了才收拾收拾,问题不大。

“未经审查”又一个红底色的标签,该说不愧是刚入职的新人么?这个标签同样可以包含多种意味,年龄方面的话,别乳臭未干或是老态龙钟都OK吧。更需要担心的是犯罪背景这方面,我不知道在这平台第一次提供服务的新人,是真想赚那被平台严重分成的钱,还是有什么特殊危险的需求,在这提供色情服务对他来说只是条一次性通道。不过,既是一个人住,应急防身方面我还是相当准备充足的。

红色,“交流困难”......前面才想着不合适的话只聊聊天也是可以的,这就叫便宜没好货吧。

到这里,我没了再看剩下部分的心情。起身简单拾掇屋内,换下工作服、去稍微整理仪表了。隐藏在床头柜的摄像头我也确认了下是否还能正常工作,虽然平台有规定不允许留下任何拍摄录像记录,但似乎只由商品和顾客两方来完成监督,平台的论坛中很少见到这方面有出什么问题。

“咚!”坐回电脑桌后,很快有不熟悉的响声自门口传来,我扭头望去。

“咚!!”更加响亮的一声在几秒后响起。这时我才意识到,在这之前曾传出过类似传送门展开又收拢的能量声,只是隔着堵门我便没留意到。而这两下就是敲门声。

“来了,不是有门铃嘛。”我喊兼抱怨着起身。想起上次更换门铃的时间,总不能那么快又坏掉吧?敲门也不敲三下,只这么使劲地间隔着捶打。还是说,门口的家伙就这种性格?那倒是蛮有意思......

低头去拧门把手,随着展开的门缝暴露出来的外界视野,我的第一想法是:“手爪什么东西也没提,果然这种价位想玩道具都得自备呢。但从服务方便的角度来说,好歹携带自己型号的卫生套啊。”

然而,这稍有不满的思绪即刻被迫烟消云散。我呆立原地。夜晚的都市背景前,月光照耀下那未着丝料的身躯犹如披霜,一轮微漾银光和漆黑的幕布成强烈对比。与现实里长短各异的足弓不同,那覆着银鳞的反曲结构脚爪以艺术绘画般的理想比例呈现眼下。不止这处,全身身体结构的比例也异常优美,细而不瘦的躯体饱含肌肉线条而体脂率极低,仿若工艺造就而非自然生成。可以说是我这辈子目前见过线条最为美观的蜥蜴人。那根尾巴在两腿间暴露的空间中翘不指地自然轻晃。银鳞蜥蜴人一爪叉腰,另一臂垂下,只以一条腿为支撑地随意岔开另一只脚爪,胯间竖直一道闭拢粗缝没有遮挡地暴露着。在这比我高,超1米8的身躯前,我抬起头望去,那双出乎意料,在蜥蜴人身上我未见过,颜色居然为金的竖瞳返还着目光凝视而来。现场奇异地充满肃杀氛围。

“那我进来咯~”话语落下之时未等回答便迈步,我只好赶紧后退将对方让进屋内。

“你是......”极速在脑中搜寻着肯定有看到却没在意的信息,我有些心虚地开口:“白琼是吗?”

有些轻佻的答复:“没错,记住我的名字吧。不想记也随便你。”这也令我感到意外。通常而言,在平台上糊得不能看的照片下最先呈现的大字,是色情服务商品对象随便起的称号,听说还有每次自己都不记得起了啥的。但假若这只蜥蜴人没有说谎,直接放本名在上面的我倒还是初见。

鉴于和这成年兽人不一定有的身高相有些违和的,他脑袋和那稍短了些的吻部轮廓貌似透着过度年轻的异常。再加之这简短交流里的嗓音,我保险起见确认:“成年蜥蜴人是吗?”

“你在说什么?”白琼歪了歪头看着我。对方有些生人勿近的气质让我产生要被吓退的感觉,这提问实在多此一举,我于想象中扇了自己一爪。

气氛有些紧张,我习惯了这些服务对象似乎共有的“职业操守”,认为他们都一见面就会比起网页信息更详尽地介绍起自己,以打开和客人的话题。现在一下子碰到这么只话不多的蜥蜴人,着实有些尴尬。

算了,我可好歹是顾客:“那,你接受各种各样的玩法吗?”我切入正题,说实话,对此其实不抱什么期待。对方有着如此令我相形见绌的,仿佛参数可随顺人意调整出来的美丽身躯,我付出的价格想比已全灌注其中了吧。

“哼,我才不怕!看你能拿出什么样挑战。”真是大跌眼镜、充满自信的回答。总不能R18G百无禁忌吧?我不甘示弱地回应:“那我可不客气了。”虽嘴上这么说,面对这总给出股违和感的家伙,我只有保守着来的心情。这时,我想起收拾完坐回电脑前,随便翻翻看到的信息:对于此商品,比起现场的商讨,产品鉴定师更建议直接使用多倍剂量的催情剂来获取良好体验。

我让白琼上床,从柜子里掏出粗绳,要给他绑一个双臂束缚在身后的跪坐姿势。在俯身低头操作的时候,很快便闻到股令人不快的气味。淡淡的骚气似乎自他现在爪底朝上的脚爪处散发升起,让我忍不住皱眉——这家伙是不是去过公共厕所没擦爪子就到这来了啊,跟踩过尿似的。算了,标签本来就有提醒这项。

熟练完成捆绑,我掏出装着口服式催情液的玻璃瓶。上次使用时似乎清理不慎,瓶身上还沾了些大半凝固的遗留物,些微散发着摄我心魄的气味。我赶紧叫白琼张大口,而后屏住呼吸旋开盖子向他走去。

“多”倍剂量,啧,也不搞清楚到底多少合适就给这蜥蜴人上架。这会剩半瓶到下次用上的时候可能都过启封后有效期了。十几倍也算多倍吧?干脆全用掉方便。

“我的维生系统被法术强化过,可不怕你用毒!”“行了快喝吧~”见一溜烟咽进嗓子里,我将空瓶上标签撕碎一并扔进垃圾桶,随后好奇地拉来椅子坐床前观察白琼身上的变化。老实说,虽不是毒药,但说明书里有写,大幅超过剂量会诱发健康风险。要是没有说明,放别人身上我可不敢这么乱用。可能这稀有的银色品种还有比其他同类更强的天然抗毒性吧。

很快,我发现白琼被束缚的身形自然微晃频度加剧,甚至偶尔颤动,而其身下方拢着阳物的腔缝迅速鼓起。“这是......那种!唔......”他意识在突然受到的干扰下变得朦胧恍惚,话语也模糊不清。鲜嫩的红粉肉质自两侧褪开的鳞缝中兜不住陡然弹出。反复弹动着勃起的湿润阴茎是一整根由光滑曲线构成的近锥形,宽度自粗大的根部延伸而逐渐缩小,直收拢到位于尖端的尿道开口。

“和印象中蜥蜴人长满凸起的双阴茎完全不一样。不过也好,这种形状方便我握着。”我手爪套到白琼还在不断撑动的锥茎,感受那玩意持续传来的温热和不规律鼓起四甩的运动。抬头观察,他的视线朝向正近距离互动的我,眼神却没有了焦点,吻部微张,暴露出尖锐的白齿、侧方耷拉下丝唾液。

“有没有人说过,你要再加双翅膀,就不是蜥蜴人更像不是贵族就是野兽的龙了?”我兴致盎然地提问,对方却完全没作反应,只顾不断朝我脸上喷来热气。我松爪去抚摸白琼胸腹,发现他银白的鳞片似乎随药物催情的作用,很快被身体散发的热量充分浸透,彻底失去冷血动物该有的表面冰凉特征。

而他的红粉阴茎不再被我爪子握住限制后迅速充血,延展后自由地在空气中挥舞着反复扬起。燥热焦急的鳞蜥在姿势被控制的条件下,依然连连动作,对抗着紧缚的绳结在有限活动角度中拱腰不止、朝前送茎。

喘气声陡然增大,白琼用口鼻一齐喷出温热气流。在这来势汹涌的哈气声中,晶莹的液光自那茎尖开口处冒出,量甚至首发便足以聚落至床边缘下方的地板。他的阴茎高昂有劲地一扬,垂落后迅速再度扬起......

“我操!”白花花的粘液自面前飞淋冲落,白琼的阴茎随着每次扬动喷射出大股浓精,划过空中朝我激射而下。我赶忙拉着椅子起身挪到一旁,不让这高度发情到没得到多少物理刺激就射了出来的蜥蜴人继续射我身上。更多的股股精液连续抛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后击打至墙。白浊液体的落点在前近十发后逐渐往下,只能划着愈渐收拢的弧线直接浇落在木色地板上。

脱掉被蜥蜴人突然射出股股精液沾染的衣服,我即刻腹诽起待会打算输入平台投诉通道的字句。我根据他们意见却给出了错误药量,导致上门来的蜥蜴人还没被玩多久就射了精,害得剩下的时间只能边收拾边聊聊天,实在是令人郁闷。想清楚这些,我的视线从无意识落在的、被精液大片污染的墙和地面处移开,正欲上前给白琼松绑,却看到早已射完的他还在间或勃动阴茎,那充血撑起的红锥丝毫看不出倾颓之势。

“哟,这倒是意外之喜。”我拖着椅子坐回地上一片狼藉位置侧边,观察起白琼紧绷的表情。他似乎对我的重新靠近毫无反应,低着头,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前撑膨胀的茎根上。那根玩意在被连续大股精液冲刷一空的这会才不久,便很快有粘稠透明的清液推挤着尿道里的残精流出。看着这些液体在茎尖汇聚成股垂落。我觉得他高度发情的状态可能甚至没褪去多少。

抛却刚才的盘算,我再度握住这根不愿软垂的锥茎。液体在其上的遗留大幅增强了湿滑感,使我爪子只需稍微出力便可顺势套弄。突然的外来刺激令白琼全身遏制不住一颤,猛然再度开始了要挺腰送胯的动作。我在欣喜看来他状态尚佳的同时,也收住了手爪动作。他有着莫名强大到夸张的力量,在粗绳牢缚中依然能作出不小动作,撑得环套都变了形。因此,如果我太配合的话,恐怕他没过两三分钟就得再射出来。

在突然连连施力,又突然停下不动的循环往复中,白琼很快顺着我爪子排出大量前液。透明粘液顺爪而下,落下后积聚成地上一汪。先前射出的大量精液气味升腾,已于此时充盈起狭小的屋内空间,越发流出更多的骚臭前液气味和精液的味道混合,无情地闯入挤进鼻腔。此时,密切观察和记忆残留让我思考起来,很快有了较为可靠的推测:白琼似乎在临近高潮的时候,会受敏感度高涨阴茎传来的强烈刺激影响,不自觉放缓拱腰频率、减小动作幅度。于是,我刻意控制自己动作,当他逼近高潮的时候,就只维持着接触,不再主动给予任何刺激。在已经射过一轮的情况下,白琼往复逼近着高潮,在自身持续不止的动作中连声喘着粗气,不时有股唾液自吻边流出落地,却始终未能再度射精。地上透明液滩湿漉漫展,向远端与一道道稠白侵染混合。

朝爪中拱来的动势放缓,我停下爪上动作。觉察猛烈快感突然停止冲荡,白琼赶忙复使劲挺胯,湿腻阴茎在我爪心稍稍摩擦前滑。明明反复作出更加奋力的动作,得到的快感却不如之前,这让他越发焦急:“哈啊——哈啊——”就连声带也控制不住,不禁呼出声音。那根阴茎在全勃冲刺时本已停止勃动,却在得不到满足的当下受欲火催发,重又主动配合着动作捅出的同时扬起,以谋求更多快感来缓解这焦躁难当的性欲需求。我在这时选择彻底松爪收臂,以免这靠主动勃动来进一步获求快感的方式,让白琼得以成功登上高潮。他阴茎不再被我握住后,在身体动作受限,只能积蓄力量于往前小幅拱腰时间或向上一勃,而粘液就同时被抛甩出星点四落洒入地面。

看着他的样子,我玩心大起,将爪子重新靠向白琼的红粉锥茎,拇指和食指合拢,就这么在它茎尖上狠力一捏。瞬间便是狂吼出声响彻屋内,那声音和我印象中蜥蜴人叫唤的嘶嘶声不同,充满威吓,几乎要点燃我本能中的恐惧。看到那突受前所未有猛烈刺激后迷乱的脸上涕泪唾液齐流的样子,我才得以放心下来,确认情况还在掌握中。

随着我好奇心下对其阴茎最敏感部位的突然暴力刺激,白琼的阴茎似乎不受自己地连翘不止,随着前几下扬起同时挤出前液后,即便在勃动的间隙也有透明粘液持续流出。连续的低吼声,不再只顾前后挺腰而挣扎着四摆的身躯,甚至还有奋然往前一拱长伸不垂的翘动。显然,他对释放的需求欲涨到了新高度。我亢奋地凑近盯着那根胀满撑起的茎锥,以其不意突然伸爪,再度捏下!

“吼——!”“吼——!!”再度遭受猛烈刺激的白琼连声吼叫,摆着脑袋透出无助地转向四周似在寻求助力。时间对他来说,似乎每秒都极为漫长难熬地流动。从眼神看来,他很快、也是首次在催情后把终于注意力放在面前唯一会动的我身上,挣扎着尝试挪动腿部,好带着身躯向我靠近。对我以前接触的其他兽人来说,当下的捆法毫无问题,对方的肉体活动完全在我掌握之中。现在,这银鳞蜥蜴人却能在毫厘间明确地向床铺边沿一丝丝靠近,似乎随时要自床上扑倒向外近我而来。

慌忙探身伸出两臂推住白琼肩膀,我可不能让他自己扑到面前射排得一地的混合液体上,沾得一身都是味道还怎么接着玩?在觉察对抗的力量后,白琼虽比起刚才刺激之后稍微恢复了对下身的控制,却更加激昂地应着摧毁理智的性欲主动继续勃扬尖茎。他瞪大了双眼,阴茎突然高高撑起平行于地面后微微上指。那茎体似过度充血膨胀,挤得尿道只剩一条细缝,连粘液都难以再流出。

“吱——”水花激荡的声音在我凑近观察的脸上绽开,我本能捂着脸起身后退,却不料被身后椅子腿绊倒,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试着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见白琼尖舌垂出吻部,双目涣散失神,身躯不再紧绷,而那根阴茎自勃动中停歇下来却高压喷出大股透黄液体。液体先直淋向墙再收拢回地面,击打进地上或白或透的混合液滩把它们进一步搅混。弄到脸上的和此时穿过空中的部分气味齐齐被嗅入我的鼻腔,那是雄兽发情后骚臭至极的尿味。没想到这家伙极度焦躁到意识混乱间,竟会难以自控地试图以这种方式模拟、缓解对释放的需求,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潜意识连连发出使劲的命令,导致括约肌最终失控而膀胱的压力有所下降后,白琼对下身的把控才逐渐回归。他重新勃动起阴茎憋尿,更多尿液间隔放缓地一段一段射出,直到几乎收住而只剩道液流顺翘起的茎身流下,到达腔外的鳞片后朝身下的床单滴落。我慌忙起身,扯来几张纸巾垫在尿液滴落位置下方,以减少他失控的下体对我床铺的污染。

从突如其来的变化中冷静下来,也待白琼彻底止住失禁后,我伸出爪,刚握到他的阴茎,想要继续刺激他维持那种想要而不得的性欲水平状态,却突然闻到股突兀的异臭。赶忙看向白琼身后,只见那银尾根部翘起上扬呈弓形。我再弯腰低头观察,俨然有大块棕黄固形物自那尾巴给下方腾出的空间中冒头。

“妈的,原来你还急着拉屎,倒是说一声啊!弄到我床上咋办?!”我破口而出,却发现这蜥蜴人只顾维持着挺腰动作,让阴茎往我兜住的爪趾上蹭动不停,丝毫没有要对我话题作出反应的迹象。“你别弄了,”我收回爪子:“啧,我先给你松绑,上趟厕所再继续好吧?”

和刚才陡然传来了小阵气味不同,现在,恶臭的味道完全混入了本就浓浊骚臭的空气中,宣示着它最具主导性的存在感。我再俯身观察,不由得浑身一颤,惊惧发现要不是现在白琼被固定的姿势,让跪坐的他小腿抵在了臀部下方位置,承接被进一步拉出粪便的,就不是他的腿腹而是我的床单了。我为我莽撞地把催情液全部用光而懊悔不已——造出此等恶景的蜥蜴人,还只会像头野兽一样,光顾边勃动着阴茎边奋力拱腰,努力寻求着缓解自己的性需求。

“靠!都这么一大截出来了,起身去厕所已经来不及了。啧,至少别弄在我床上。”我计划着,给白琼得松绑差不多时,就一把将他搂向床外退后,让他靠在我身前远离床铺。这样,即便最外面这截还是会无可奈何地彻底脱离体内掉出,也只是掉到床边地板上而不至于污染床单。

恐生更多变故,想法一经产生便赶紧动手要将其转化为现实。我边紧张地低头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去松开绳结,一边还要竭力控制扭转身体。避免这发情到脑子里除了性欲什么也不剩的蜥蜴人把阴茎怼到我身上、甚至脸上来摩擦。尖茎又开始持续冒出大量前液,让骚臭充满信息素的气味无情地霸占我鼻腔,我却顾不上去更换他胯下已被尿液浸透的那几层纸巾,来承接这新一轮排出的体液。

束缚在解除到一定程度后被白琼觉察,他猛然摆动身体,肘部一下撞到我胸口,让我剧烈疼痛不由得后退两步。他快速撑破了身体所受的剩余拘束力,绳圈散乱落下。而跪坐的姿势加之重获自由后上身的突然晃动让他瞬间失衡,向侧方扑躺在床上。即刻想要俯身扭转至趴姿后以前臂撑床起身,胯部却随整幅身体趴下让前凸的膨胀阴茎直拱向了柔软的床垫。一瞬,意料未及的快感冲刷掉脑中原先所有念头,白琼只顾随本能教会他的动作,不停地让腰腹压着阴茎向下,让茎底摁压向这包裹着他身体的柔软材质来获取更多快感。

被床垫和自己小腹双向推挤的阴茎在这被连连压迫下吐漏股股前液,透明的液体迸出后迅速沾染、浸润了我的床单。我捂着疼痛不止的胸口,步伐变形地靠近,想要把他从我床上拉起——他在一边日我床的同时,还放着那敞开的后庭于不顾,于翘起的尾巴下方我的床单上逐渐推挤出屎块。然而我掰着他的身体使劲往回拉,却根本对抗不了他趴姿床上有重力帮忙的体重和身体执行动作的双重力量,白琼近纹丝未动地在我床上将腰臀反复快速抬起又放下,让阴茎持续一下下拱向床铺。于是,我只得万般无奈地看着他两腿后方,我那不算洁白却还干净的床单上隆起粪堆。

动作于某刻开始逐渐变得越发舒缓,而后却又是一阵急切地拱动。我知道白琼就这么在我床上射精了,赶忙跑开两步拿来手机,想要录下这双重自他体内排出而根本不应当由我床单承接的物质,好后续作为材料追索平台对此意外的赔偿。却没想到,在白琼腹部与床间隙中,已无法随翘动射出更多白液的红粉锥茎停止勃动不久,他朝我床越发舒缓的拱腰动作又莫名变得连发密集。

就在我竭力思考白琼又受到了什么新的刺激之时,随刺眼白光直射得我不得不紧闭双眼的,还有我被不止什么撞击飞出的身影。我背部撞墙再次坐倒在地,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一瞬认为是出现了幻觉——一头数米长的蝠翼四足银龙两条后腿踩地,两只前爪攀着我床的远端边沿,而他巨大的阴茎死死压得床垫高度变形向中间凹陷,还再度像正射精那样勃动不止,只是接连喷射飞出溅落在本还干净的对侧墙上的是黄透的液花。

顾不得感慨白琼原来真的是头龙而不是什么银色蜥蜴人,我挎着张苦瓜脸,看着他阴茎在被我持续玩弄而不得射精后的极端敏感状态下,突然获得了柔软的床垫刺激,在上面射了精后即刻被异样的另种快感主导,就这么开始连续喷尿。越发大股的黄尿自膨胀翘起的红锥顶端喷出,喷射的频率也渐次密集,很快,他进一步失去对自己下身的控制,阴茎无力勃动而只激漏着更大量的尿流。在我房间内取得了极度快感,控制不住自己变回原身的银龙潮吹失禁,虽然厚实的床垫承接吸收了不少,地上还是很快涌起黄潮,液波扩开、传导向另端地墙相交处后再回泛,漫得整个房间地面无不被浸没处。

“咚!”“啪嗒!”“咚!”......随着尿道深处括约肌彻底失守,放任身体使起劲来的银龙把借我床自慰时没排完的粪便继续拉出。一块抵得上之前整堆分量的棕黄粪块掉落到覆盖地面那层尿液中,溅起液花滴淋四周。感到全身颤抖发软无力,勉强踩着这层尿维持靠墙站姿的我手一软,还在录像的手机啪地摔落下方,溅我一腿白琼撒的尿的同时屏幕也开裂且熄灭。

我真的操!!!!!!!!!!!

我已经控制了很久情绪,把这些回忆尽可能写成详实记述当时情况和想法的故事,而不是输出情绪的废话了。事情就说到这里吧,抱歉。大家以后用这个我虽没指名道姓,估计也猜得出是哪家的平台,可千万别贪小便宜。鉴定师掌握了比我们多得多的信息才给出的定价,还真他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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