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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妻子的淫戏物语(1~36) - 16,2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1090 ℃

  但在光頭說到「還未替家族生兒育女」時,她心頭沒來由的一顫,順著目光向她看去,只見她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這讓她心中出現了短暫的委屈和酸澀,女警夫婦兩人一直沒有子女,隨著年紀的增長,越發覺得孤單和愁苦,自己的未育,一直都是心上的憾事。

  這異常的反應,眼神雖短暫閃現,但還是讓光頭捕捉到了,他腦海閃過原來如此的念頭,察覺到小女警這個「遺憾」後,他越發的激動,或許有機會可好好的利用。

  像她這樣忠貞的人妻弄到床上褻玩才有味道,良家婦女一向清白堅貞,若遇上騷擾、被吃豆腐或毛手毛腳,必定會遭到劇烈的反抗,所以一向難以得手。但如果再成熟一點的少婦,已嘗過男女交歡的甘美滋味,還是被丈夫冷落,經年累月的壓抑熊熊慾火,體現於外再如何的端莊,也無法抗拒自身對性愛的需求本能。

  若再針對她們的弱點,直搗重點要害,速戰速決。在對方沒來得及迴避與反抗下,便會因此讓整個心防潰堤,愈發地春心蕩漾,自然能手到擒來,攻克人妻並不非特別難的事。

  「杜夫人,妳想要自殺,這簡直是推著妳親手去碾碎你們杜家的希望、全力摧毀了妳丈夫的前程無異。想想妳家那位杜主任,向來以冷面、鐵血手腕聞名,妳要是死了,而且帶著屈辱死去那種,我看他應該會為了做給外人看,而終身不娶吧,妳就捨得讓他抱憾終生?」

  光頭一輪的說下來,她的面色越來越難看,臂膀被壓著,但她貼伏地面的手卻越來越緊繃,在猴子與阿彪用身體壓著的力道,好像都要被她抬起,甚至都能感到她的發抖,只見其五指蜷曲的用力著,爆發出來的力量好似大到能插進泥土中。

  光頭最後的那番話讓步心語先是一怒,接下來卻又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顫。以她與丈夫相處,對他倒有幾分瞭解,自己丈夫堅忍果敢而做事毫不拖泥帶水,決斷心性明快,一發現危機,立刻就能尋了機會將危機轉換成機遇。這一番推論倒被他意料出幾分的可能。

  可偏被料到又如何,難道這能成為苟且偷生的藉口嗎,她在心中猛地像跟搖撥浪鼓似的否決了。接下來她卻顯得異常的冷靜和理性,一副不將此事當回事的模樣,不讓對方見縫插針的契機。

  只聽她冷冷的回懟光頭:「別污辱我丈夫,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光頭雄含笑的看著步心語,發現她衣服經過他的一番肆虐,這襯衣已經在鈕扣間拉開縫隙,寬鬆間露出肌膚,可那窈窕有緻的身子上還有著一件胸罩裹得緊緊的,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恰到好處的曲線,顯得格外迷人。

  「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不過……就是呢……」

  雖然廢宅院中的光線不好,可光頭還是眼尖的看到了衣服縫隙裡透出了那對白峰與兩顆紅蕾,他不由的更近靠到其身側,用力的抱住步心語,大手又輕輕地撩動起她的身子,尤其是上身。

  「你!」

  小女警嚇得花容變色,一來她懂得不多,幾乎可說是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也不為過;怎麼能不讓她感到慌亂呢???她剛想叫喚與求救,又發現此舉根本毫無意義,便又立刻理性的止住了,抿著嘴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光頭壓在她身上,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聞著女警身上淡淡的馨香,隨著這股淡淡幽香飄進了鼻內,淫笑道:「妳就大聲叫啊?!這地方可大了,我那些兄弟們,還有人找不到路呢,妳就在大聲嚷叫幾聲,讓人都知道咱倆待在一塊,呵呵……」

  其實以現在狀況,她也知道反抗是無用的,她眉宇間帶著不滿,更夾雜一絲羞憤,咬緊牙關忍受著,她知道若是自己越叫,他也只會越興奮而已,但見到男人的動作越大,實在已超出她難忍的極限了,讓她一時羞憤欲絕。

  「看樣子妳是不反對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光頭雙手拉住女警襯衣的下擺,就要掀起來。

  「哇哈哈,大美人,妳今天就是我的了,任由妳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妳的了!」

  說著這話同時,他那大手接續著輕輕撩上了步心語的嬌軀,沿著她那滑膩的肌膚往上游走。他兩隻粗糙的大手一下子便攀上了女警高聳挺翹的雪峰上,一隻手竟然伸進了她的內衣裡面。

  「啊!別……」

  身體被三個男人制住,靠在牆邊上的女警根本無法動彈、也躲避不開,倔強的小姑娘咬著銀牙,甚至閉上美目,但效果不大,因為訓練有素的身體,其自身已強烈的感知到身體多處被襲擾著。

  原本認定是命中註定的劫,閉眼引頸就戮,現在男人只是輕柔的在她的小腹處撫摸,就激起她陣陣的寒慄,不爭氣的身子便一下一下的抖動起來,並且突然感覺到一股急速的電流,瞬間朝著自己全身的毛孔蔓延開來。

  她抗打的能力不錯,但卻不能夠壓抑住此刻心中的千層激盪,瞬間忍不住睜開眼,看到男人露出邪魅的笑容,其瓜子臉當即就泛紅起來,她害怕的又將頭轉到牆角邊過去。

  即便如此,她竟沒再尖叫出聲了,反而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身子還在輕輕顫抖著。

  步心語此刻面色冰冷,眼中俱是怒火,正腦怒的磨牙著,當怒氣正盛時,叫她服軟認輸實在困難,於是她又回頭懟向他,怒瞪他的眼睛彷彿都快要出血了;

  對方在山林間追逐時這顆光頭格外醒目,有一次她幾欲用槍爆了他的頭,但基於職責,她猶豫了一下,錯失射殺他的機會。

  第二次是他掀開井蓋時,這次也是有機會射傷他的,當時他十分機靈,反射性的將身體朝反方向閃躲開,又立即反應過來,立將手中木蓋當成盾牌來使用,致使那手槍的最後一顆子彈只擊破半面的井蓋,再次讓他逃過一劫。

  此刻在她心中還在遺憾沒能下狠心滅掉他,可她卻越想越憤懣不平,只因那一仁之念,現在反倒讓他回過頭來對自己污辱與欺凌。

  「妳以為就只有我們兄弟三五人嗎?等妳那無能的丈夫把我們给抓了,妳這身體都不知被我們雲合會的弟兄插進過幾萬次了,我們那幫兄弟脾氣可不好,但保證會天天拉妳去樂活樂活的。」

  這些小混混們,開始肆無忌憚的威脅著。步心語聽到這幫人的話,臉色更是變得慘白無比。

  一群人都望向美麗女子的胸部上方,那裸露在外的晶瑩肌膚,加上雪白的頸部也如此。這美景令得抵在門邊乾望的小弟,不自覺的在不停吞咽口水。

  由於劇烈的活動及強烈的掙扎,胸前的扣子已掉落兩顆,她的領口大開的衣裳,隨著掙扎扭動,加上翻身的動作又被拉開的更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襟扣邊緣處還能隱約看到粉色的乳暈,已完全遮不住外露的春光。警裙的下擺只能將將的蓋住臀部,兩條美腿沒法被裙襬遮擋多少,更由於裙子被微微捲起,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露出了大片的春光。

  讓每個在場看到這幅春色的男人心跳的更加厲害,所有人的呼吸也是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他們心裡那些邪惡的念頭紛至沓來,讓人難以自制,每個人身體某處,更是有了強烈的反應,現場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由得慾火中燒。

  這時,她也發現了自己的春光外露,女性的天性使然,她下意識的想去拉著自己的領口,但兩邊各有一人分別壓著左右臂膀,每個關節都好像被釘牢一樣,就算再怎麼用力都紋風不動,此刻她的神情緊張無比,甚至已慌亂無主了。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

  步心語不斷的掙扎著,尤其是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掀起來之後,她之前所做的好些個心理準備,也想過面對這樣的場景該如何,但就像氣泡一經碰觸一般,瞬間粉碎。

  眼前的美景,致使他的旖念不由分說的再次沖了上來,光頭雄突然用雙手抱住了女警的屁股,並把他的臉緊貼在女警私秘的內褲上,用力地揉著,用力地聞著。

  陰部被刺激使得步心語開始有了反應,而羞愧的心情讓她更加的掙扎,不斷地扭動著身體,極欲擺脫的情緒,帶動起自己屁股胡亂扭動;如此一來加速血液流動,也造成她全身加速的顫抖。這時原本乾淨的內褲,那陰部襠部竟開始散發出誘人的溫熱氣息,這樣的氣息使光頭雄更加興奮了。

  與此同時叫阿彪的男人與另外一個同夥也沒有閒著,他們已經把步心語的襯衣全都拉了起來,阿彪已急不可耐,暴烈的咆哮一聲。

  他再也抑制不住,抓起那淺青藍制服,往左右一拉,所有鈕扣齊聲崩落,襯衫自然撕扯開來,與猴子配合下,他們大力的扯脫了制服,露出整片的雪白,與她那件黑色的蕾絲胸罩形成強烈的對比。

  「噢!妳他媽的實在太騷了!女警官平常竟然是穿黑色的蕾絲!」

  這腰部以上的露出,她那潔白無暇的上體,如凝脂美玉般的肌膚,流動光澤,小腹雪白光滑而平坦。

  這樣強烈的衝擊與刺激讓她感到眼前一團黑暗,她的瞳孔一陣收縮,但她知道,此時還有一個人在她的下體任意蹂躪,她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臀部上有一隻熾熱的大手在活動著,愈來愈接近私秘部位。

  光頭的大手沿著細膩的蠻腰往下抓到了她圓潤的臀瓣,狠狠地揉了揉,配合著上身兩人也開始在玩弄她的胸脯,她整個人已經有些發抖,只覺得遍體的冰寒,在心裡,她為自己處境感到無盡的悲傷,彷彿像被拖進那無底深淵中!

  而阿彪和猴子見時機成熟,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雙雙撲了上去又摸又捏,他把粗糙的大手從胸罩中伸入抓住她的一隻玉乳揉捏起來。阿彪一隻手插進她的頭髮,湊上嘴,便向她的櫻花瓣般秀美的小嘴吻去。她趕緊閉緊了牙關,讓阿彪的舌尖無法滑入她的櫻唇內肆虐。

  阿彪都還沒有好好體會嘴中的溫柔,突然嘴唇上感到一股劇痛襲來,他竟被這小女警咬上了嘴唇。

  「嘶!嗷噢~」一陣……惡……「狼」咆哮。

  「阿彪,你在興奮個什麼勁?!」

  只見他不得不放開女警,一臉痛苦的抬起頭,嘴唇還帶著血跡,看向一眾同夥,又無奈搖著頭,含住受傷的下嘴唇部,並對女警罵道。

  「臭婊子,妳是屬狗的嗎?」

  步心語橫眉倒豎,恨意的冷「哼」一聲,但表情上帶有些嬌羞,可口氣卻依舊是強硬道:「活該,誰讓你……休想……真不要臉。」

  「靠!雄哥剛才吻妳,怎麼沒見妳咬他……都流血了!」

  「阿彪,這母老虎可烈了,幸好你沒用雞巴!哈哈!」

  雄哥在他身後哈哈笑了起來。

  聽到這裡,其他的綁匪爆發出陣陣曖昧的狂笑,滿室中一眾人都笑了!

  「雄哥,這小騷貨奶子肉肉的感覺,讓人流連忘返,我實在受不了了,先讓弟弟捏一把,親幾下,過過乾癮,噢~」

  阿彪已色慾薰心不管自己老大在身側,一個跨馬就坐上小女警的軟腹上與自己老大搶食一般,肆無忌憚的親吻步心語的臉頰、眉眼、耳際還有脖頸。

  而她只能跟隨著男人嘴唇攻擊的位置而不停的用力擺動著頭顱反抗,但是那叫猴子的小弟,死命的按著她的頭,完全不顧憐香惜玉,使得步心語定定地遭受著污辱。

  這才過不久,竟在腦門上滲出汗水來,上下同時受到攻擊,她心理實在慌了。

  「好吧!就讓你先玩會兒,有你參與進來,那才有點兒意思。這種只有過一個男人的女人,一下讓多個男人蹂躪,放開來玩,就會變得特別興奮的。尤其像她這樣冷冷冰冰的,骨子裡就是一個騷貨,別看她表面冷淡,越把玩越讓人愛不釋手,以後你就知道,像她們這樣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她小臉急的通紅,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身體變得越敏感,抵抗力變得越來越小,但腦海中仍然保有幾分清醒,努力地想將腦袋掙脫開,嬌柔地呵斥道:「你們這些流氓,快停下來,你們不能,我……」

  她說到一半又停了不語,自己越反抗只會讓那些男人越得意,畢竟現在的自己如同粘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而且發揮不出反抗之力,還不是任由著那些混賬欺負而已。

  果然這種優雅的女性,又是穿著最受男人青睞的女警制服,光她火熱的吐息,傳到阿彪的耳朵中,立即讓其身子酥軟了一半。

  刹那間,步心語眸子中已是水汪汪的,淚珠兒在眼框裡滾了滾,她的整個臉龐的面色有些暗淡,映照著發白,毫無一絲血色,見已掙扎不開,也就任由他們去了。

  「雄哥,這妞怎麼還是冷冰冰的,比起小少爺娶回來那個唱歌的還要冷!」

  「昨天離了,以後少在平少面前談起!」

  「啊!怎麼就離了,我還沒要到簽名呢!」

  「哼!還簽名!爛婊子一個,她們這些女人都是悶性子,陳平哥就跟我說過,那個歌后也沒什麼,這樣外表清冷的人,悶騷得不得了,內心火辣起來跟站壁的差不多。一旦將她們操爽了、玩開了,當真就妙不可言了!」

  說到最後,光頭到底沒忍住又露出一絲譏諷之色,他觀念中,所謂高高在上的女神,本質上……和普通的女子,沒什麼不同!誰說二流子就不能玩到好女人。

  看著蹙眉凝重的女警,眉宇間透著不情願,哀羞可憐的模樣,阿彪的下身馬上有了反應,加上大哥同意,喜笑顏開,神色激動,動作是越來越過火了。肉棒的堅挺一直抵觸著她的小腹,在兩人這樣緊密的貼合下,硌得她十分的不舒服。

  相同的阿彪也一樣,但情形不同,他胯下之處鼓鼓的一團,內褲的束縛下,疼痛感也清晰異常,硬硌的受不了。

  他便立即地鬆開了腰帶,不出兩秒他的褲子便被褪到了腿根處,一根早已勃發的粗長的陰莖旋即暴露在空氣中,那醜陋的龜頭已流出了透明的液體,對準了女警白嫩的小腹。

  由於下體被老大佔著,這腰部以上哪裡能插?嘴?他可不敢,剛剛那一咬,現在想來還直打冷顫呢,這可是真·命根子·男人必備要件,損傷不得。

  這時他見到一物件,直見女警潔白小腹上圓圓的小肚臍,此時格外的誘人。

  他掏著肉棒將紫紅色的龜頭頂在那可愛的肉孔上,開始用起龜頭慢慢去摩擦那小肚臍眼,前後擼動了幾下,可能還是覺得不過癮,他甚至還將龜頭滑入雙峰深溝縫中,反復摩擦、頂撞,最後乾脆半跪起來,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戲碼。前後全力擼動起來,那根粗長的肉棒,此刻已經如同是一座巨砲一般了,他都以為自己是握著一根燒紅的堅硬鐵棒呢。

  他已不管不顧了,瘋狂的對著女警挺動下半身,彷彿要將這根粗大的肉棒挺進去,既然目前沒法一親芳澤去狠狠的抽插女警的私處,但開始想像在女警身上射滿慾望的白濁總是可以吧。

  他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快,巨根膨脹到極點,在一聲銷~魂~至極的呻吟之後,龜頭中噴射出汩汩純白色的濃精,並在空中留下一道人類史上最迷你的彈道弧線,足足射了半米遠。

  「啊~」「哎呀!」「啊!」連三聲叫喊。

  「彪哥,你好噁心,不是該射在小婊子臉上,射到我臉上幹嘛!要我懷孕了你負責嗎?」

  白濁的精液如利箭般射落,仍是有一部分射到步心語的頭髮上,刹那間,她緊閉上眼睛,睫毛輕輕地抖動著,大腦已一片空白,那刺鼻的味道和滾燙的溫度,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粘稠的精液經過了許久後才緩緩滴落下來,一陣噁心感由她心中泛起,內心深處十分的不安。

  看在眼裡的光頭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他倒不在乎阿彪的插花行為。

  重點才是在腰部以下的攻擊,女警被阿彪擋住完全看不到。光頭每個動作,光憑臆想感覺常常就被無限的放大那種感覺,加劇敏感騷動。對這些刺激無異都會讓她脊骨透涼,整個神經幾欲崩潰,驚恐之餘使得她搖扭得更加劇烈,這時她已是一臉的煞白。

  他正忙著用大手沿著她的內褲邊緣遊走,更加直接地伸進手指去觸碰在她嬌嫩的肌膚之上,眼睛的餘光描向她的表情,已發現到她禁不住的流露出懼意。他就想要這樣的效果,見到女警反應更加劇烈,他愈是不停的在步心語的腰際和雙腿縫隙之間大力的騷擾著。

  「小寶貝,這麼難忍的刺激,妳竟然連發聲都不會,我看妳究竟能忍受到什麼程度?!」

  她的這時的身心甚至靈魂都被挑逗的躁動不安了,若不想叫出聲,就會顯得心裡嗑的慌,但又若是叫出聲,不論那種類型的叫喊聲,都顯得自己太過的放縱輕浮、放蕩形骸。當然對於自己不懷好意的人,她更是不想去回答他了。

  此時的步心語褪去了以往的驕傲和高貴,像普通的少女一樣無助與無用的抵抗,既然落到了這些窮凶惡極的匪徒手裡,小屁股被拱抬起,最隱私的部位都攤在男人面前,這個姿勢讓她倍感羞恥,但此時的她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光頭粗魯的摩挲著,用指尖挑逗著,沿著她的臀部縫隙一直畫著線條又不時用力揉搓豐臀。女警被他刺激得夾緊了翹臀,似乎他在每一次滑過這敏感區域時,都能激起她那身體無限的麻癢酥爽,有幾次她實在忍不住幾欲動情的迎合。

  而剛剛還乾淨的內褲,受到下身的春潮影響早已經激情蕩漾,步心語感覺到男人緊緊抵在自己最私密處的褲子上一片潮濕,口鼻隔著蟬翼般的布料緊貼在自己的敏感點上,這種難堪的折磨是多麼的難受異常。她忽然想起自己下身那塊布料的材質,似乎是可以滴出水來的紗質布料。

  內褲襠部中心果然濕成一個點狀,然後這個濕點迅速擴散成了一個橢圓的濕痕,這還沒結束,這個橢圓的下部又開始變形,已經不再是一個弧形,而是成為了平行的擴散向四周流淌的濕痕,就像水潑到牆上流下來那個形狀似的。她都可感到體內炙熱的源泉已滲出潮濕的精華。這一片濕濡像是露水打濕在上面一樣,最後一直流到屁股上才受重力的影響!下體不堪的過程展現在男人面前讓她愈發慚愧,她這時的心情怎能不為之激蕩呢?

  她開始怕了,只要男人一靠近自己的性感帶,她都感覺到方寸大亂,尤其是那下半身子,都在自己看不到又無法控制得住的部位。

  「真是一個敏感的女人,也不知道妳老公究竟有多忙,到底多久沒碰妳了?

  竟讓妳有這麼大的需要,果真是個淫蕩的女人!」

  雄哥的話再次在她的心頭傷口撒上鹽,同時點燃了一團滾燙的怒火,眼下她的情緒有些激動。

  「你……你胡說!」

  「我胡說嗎?小騷貨,平時就只是假裝正緊,哈哈,現在怎麼不裝了,都濕成這地步,怎麼不是淫蕩!」

  「不……放開我……」

  說完,他也沒多氣,但對於女警矢口否認,他已決定得好好教訓這認不清事實的傲嬌女,開始隔著她的小內褲親吻。

  嬌嫩的花唇不斷向外吐著蜜汁,隔著布都能滲入了光頭雄的嘴裡。當然這遮羞布已是多餘的,霎時,他迅速拉下女警的內褲,直扯著她的內褲,瞬間就被他褪到大腿下面,接著「唰」地一下,便從她雙腿之間褪落下來,這速度簡直迅雷不及掩耳,完全讓步心語一臉懵逼,更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啊……」

  隨著一聲裂帛的脆響,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叫,又接著先是驚訝,恐懼,後是羞澀,屈辱,她的身體劇烈的進行扭動以示反抗,但在對方無聲的停止一切動作,她心理的忐忑又起,這時反抗才慢慢變弱了。

  沒錯,這雄哥驚呆了,此刻他面前出現一副絕美的陰戶,看得雄哥熱血沸騰,就在女警停止掙扎後,他立即對著兩片陰唇從下到上的輕舔了幾遍,以舌尖輕緩的挑動著。她幾乎是一動不動的,身體像似被定住,雙腿變的僵直,柔軟的臀肉向內縮緊,下體微微地抬起像是尋著男人的臉上頂去,簡直像在追逐他的舌頭一般,口中不自覺會發出「呃」的一聲呻吟。

  他這邊側著頭看了女警一眼,此時的她臉色潮紅、雙眼裡滿是水霧,完全是一副動情的模樣,但他不知道她心裡的那種難忍的感覺著實難受;渴望和失落感一時間湧上了她的心頭,心裡卻又不想要讓人去觸碰那令自己不舒服的源頭。

  「都到這個份兒上了,妳竟然還能夠抗拒得了我,真是一個倔強的女人。不過,就是妳這種抗拒排斥的嬌羞樣子,實在令人迷醉。」

  隨即她仍就搖搖頭,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兇悍,連語調都變得又糯又軟了。

  這時不管精神與身體都十分的頹喪,她的心裡更打了個冷顫,儘管頭還是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但身體卻很誠實。

  這一刻她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尷尬和窘迫,臉蛋緋紅,耳根子都紅透了。可是,又為什麼竟然未生出一絲氣惱,真是自己身體不爭氣,竟自心底泛起一抹期待的遐想。

  下體被人舔弄讓她害羞又刺激,他再抬眼瞧了瞧向步心語,發現對方正好將目光瞄向他正對自己進行的羞恥舉動,當目光對接時,立馬便愧怯躲了去,一番操作之下,她的眼神漸漸迷離,「呲呲」的吸吮著,她已控制不住,愛液不停地往下流著。

  「嗯……啊……」她首次公然的呻吟出來。

  她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紅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豔無比。在舔舐一陣後他猛探而出了手。撥開兩片嬌嫩,用著雙指並進,當粉紅的玉門破開那瞬間,光頭雄雙眼直直的凝現中,他的臉色也是變得凝重起來,接著驟然凝固。

  「啊……」

  步警官也感應到他手指的動作,為了掩飾心裡的不安情緒,她竟主動大叫一聲,但這次她不敢向下望去,只見她因魯莽的失態致使俏臉上一股緋紅,同時發覺他那手指侵入的真實感,感受著手指傳來的感覺,心肝上毫無預兆的浮現了出了騷動,讓她臉色又漸漸轉為蒼白。

  步心語叫出那羞澀的一聲時。光頭雄這便是回神了過來。

  在他乾咳了一聲下,向著他面前的小弟說道。

  「阿彪你都射出來了,還佔在那做啥,先到一旁整理去,猴子我私下想跟女警官講幾句話,你回避一下。」

  阿彪和猴子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倆都跟光頭老大好多年,也是個聰明的。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將二人支開,但既然老大這樣安排了,就定然是有事情不想二人知道,他們兩人緩緩起身,先退開兩步,確認女警不會爆起攻擊他們,就又退三步。

  光頭這時立即撲上,將女警上半身壓覆著,也用力按住她的雙手,俯身低頭去咬住步心語的耳垂,就耳地輕柔而小聲的輕言,竊竊私語著,在聽了他的話之後,她的胸口明顯起伏了好幾下,直到他閉嘴不說。

  這會兒她思緒紊亂,全身發軟,這雄哥的一番話越說讓她越是心驚,那張俏臉變得毫無血色,而眼神盡像是刻意在逃避著他,見她心顫了顫,如見鬼一般的瞪大,一副像害怕被人說破自己心頭秘密的模樣,在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辯駁,卻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半天,最終說不出一句話頹敗下來。

  見她避過頭臉色煞白,他卻在眼中閃過一絲亮色,利用特別的事物將自身的利益最大化,是陳雲老闆教育過他,要成大事時應該具備的素養,說穿了就是捉住把柄便是赤裸裸的威脅而已。

  整個過程說著慢,但是實際上不過只是盞茶時間而已。

  當她發覺到一隻手可捂上自己嘴巴,她才回過神來,驚覺自己手能動了,而且竟還攀著眼前男人的肩上,她也被自己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而他何時鬆手,何時俯視床(地炕)咚著她,步心語一點都沒印象。

  這時她猛地撒手並想要側身閃躲,卻被光頭雄雙手一攬,又抱入懷中。

  他嘿嘿的直笑:「妳都這麼主動的投懷送抱……還猶豫什麼,想要半途而廢的背棄協議嗎?」

  接著,他又繼續接續說道。

  「杜夫人,都已這樣了,再裝模作樣掙扎有什麼意思?也難為妳了,女人難為呀,委屈一下為大局著想吧!」

  看向眼眶紅紅的步心語,這欺負別人的人,常常以別人的恐懼為樂,看到弱小表現的更軟弱,他們就越發得意。

  面對這樣的勸說,女警官睜著一雙楚楚動人的美目,沒有搖頭。其實正常的良家肯定也不會點頭的,但不出聲意味了不反對。

  「你……卑鄙!」

  她何曾答應什麼?這人怎麼這樣卑鄙狡猾?

  他樂呵呵一笑,摸著女警的小臉兒,不無得意。

  「我可當妳是答應了!這結果不是很明顯了嗎?整個過程對你們似乎比較有利的!」

  「我……我不想……太多人……在旁……」「杜夫人,妳別得寸進尺,現在是妳聽我的,叫妳做什麼,妳就得做什麼!哪輪到妳來指指點點?!」他把眉目一橫黑著臉呵斥,絲毫不再憐香惜玉,接著他又說。

  「快點!把內衣脫了,自己脫!」

  此話一出,眾人眼睛大亮,互相瞅瞅,詫異萬分。

  雄哥使什了麼魔法?在不遠處站著的阿彪與猴子簡直有些的目瞪口呆了,剛剛他們可是一起的,雄哥是做了什麼,讓女警突然變得這麼乖?轉變也未免太大了。

  「妳要我遵照諾言,就快點照我的話做吧,別再墨跡了!」

  他故意壓低的聲音以免暴露出自己此刻激動的情緒;但是不小心還是將心情洩漏出來。這等待過程中不免的一直在吞咽著唾沫,完全心急難耐模樣。他就是強烈的期待著,這種抽絲剝繭,一層層的讓美人自己剝落衣衫的成就感,非是尋常筆墨能夠形容的。

  面對光頭雄的話語,步心語此刻已是無語了,她恨不得現在死去,但為了可笑的承諾,只有聽話的配合。

  她先瞪向光頭雄的手,在他立即反應過來後,小心翼翼的放開這雙玉臂,接下來兩人這才先後挺起上身。

  小女警恍神間只短暫猶豫了一下,發覺到自己的雙腿正不自主地發抖,使得坐在她腿間的雄哥都能清晰的察覺到了,而且由他的眼中還能見到她雪白的雙肩同樣在間歇性的顫抖,在這樣充滿強烈征服感的渲染下,全面刺激著他的下體,源源不斷而來的興奮,讓他感到下身有種火熱的東西正要衝擊的跑出來。

  女警漲紅了臉,遲疑半天,側對著男人猶豫起來,手也在顫抖,最後她以十分遲緩的速度,背手到自己的玉背,她戰戰兢兢的用雙手摸到背後胸罩的掛鉤上,然而好半晌都沒勇氣解開自己的胸罩。

  「妳就這麼想讓我的兄弟們來幫妳嗎?」

  本還有些遲疑,但看到已經陰沉著臉好久的光頭流氓,此時正好給她一個嚴厲的眼神,轉瞬間便見她突生了一道決然的眼神,立見她又伸出雙手輕輕摸到搭鉤,霎時,黑色的蕾絲褻衣,便被她自己解了下來……隨著胸罩的解開,她又怯生生的慢慢的從自己的手臂上卸脫下胸罩。那一對粉嫩的乳房,就像是失去了束縛一般,隨著內衣彈了開來,年輕健康的胸部,玉乳尖挺,羞澀地上翹,完全無下垂的跡象,惹人憐愛。輪廓圓潤,乳肉飽滿帶著勻稱的美感,肌膚有如嬰兒般細緻,嫣紅的柔嫩乳頭粉嫩非常,含嬌帶怯的就像是新鮮的櫻桃一般。

  整個過程女警是含羞的緊緊閉眼睛完成的,當她放下內衣,立刻用雙手去掩飾胸部,藉由遮蔽自己的身體讓自己不再那麼僵硬。

  都說她是袖珍而縮小比例的黃金美女,雖然胸圍並不是很大,但對窄肩玲瓏的小美女確是剛好的,這一對乳房……還不只是如此,她的腰部、臀部與大腿……

  在他這麼近的距離,也是只有他一人可以這麼近的觀察,那晶瑩的白皙好像能透出靜脈一樣,而且他眼前有彈性的肉體所形成的美妙曲線,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人間極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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