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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骨美人肠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9210 ℃

大明嘉靖十年,湖广出了个女飞贼,名唤江彩儿。江彩儿不知是何门何派出生,也不知师从何处,只知道她使得一身诡异功夫,尤其是这一身柔功,无论是墙边的裂缝还是牢笼的间隙,只要有孔可钻,便能畅通无阻。因为这身功夫,官府一时间也拿她没有办法,纵使派遣衙役将她团团围住,只要一不留神,依旧让她走脱。

年关将至,这江彩儿又到江陵县行窃,江陵知县没有办法,听闻这江彩儿十分争强好胜,于是在衙门口贴下布告,与这江彩儿打赌,准备一手腕粗细的孔洞,赌她是否能钻过此洞。如果钻不过,就引颈受戮,如果钻得过,知县就辞官还乡。

这本是无可奈何之举,细细想来,若是知县输了,仅仅丢掉官职,如若江彩儿输了,可是丢掉性命,怎么看对江彩儿来说者都是个赔本买卖,不曾想,第二天差役就慌慌张张的报告,那女飞贼江彩儿居然出现在了大牢里。

知县慌忙赶到大牢,只见牢内关着一位秀气的女子,肤如凝脂、面似桃花、明眸善睐、气若幽兰,颇有沉鱼落雁之姿。若不是她亲口承认自己便是江彩儿,知县怎么也不能把她和那个闻名湖广的女飞贼联系在一起。

那江彩儿与知县定了时间,立了字据,写了生死状,按了手印。

如此,这赌约便算成了,可知县却更加伤脑筋了。

这江彩儿既然敢来,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那手腕粗细的洞多半难不倒她,如果想不出什么办法,那知县多半得辞官回乡沦为笑柄。

正当知县走出衙门准备思考对策之时,却遇到一个金发碧眼的洋人。那洋人表演起了洋戏法,请了一位衣着暴露的美人,让其躺在箱中,从腰部将一她一分为二,可女子不仅性命无忧,上下身还能单独行动。

待观众散去,知县向洋人问起其中原理,只见那洋人拿出两面镜子,唤魔术镜,一只手从其中一面镜子中穿过,居然能从另一面镜子中穿出。知县惊叹一声,突然灵光一现,奉上金银,与那洋人问清其中细节,将那魔术镜请回府中。

第二天卯时,集市上刚刚热闹起来,就听见县衙开始擂鼓,升堂审案,差役们也听从知县的命令,把县里的父老乡亲们都叫了过来,小小的衙门霎时间变得摩肩擦踵,热闹非凡。

知县要审江彩儿消息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大家都想看看,青天大老爷该怎么惩处这个大名鼎鼎的女飞贼。

知县下令把江彩儿带上大堂,堂下顿时传来一阵惊叹,人们都知道女飞贼江彩儿一身钻洞本领了得,却不知道她本人居然是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直到此时,江彩儿依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显然是对自己的功夫有着十足的自信。倘若不是和知县打了赌,她现在便可以脱开枷锁溜之大吉,那些衙役怎么可能抓得住她。

知县一拍惊堂木,“江彩儿,你和本官打的赌还作数?”

“当然,小女子虽然是贼,可说话却是算数的,难道知县大人堂堂朝廷命官,现在却想要反悔?”

“哈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这赌约,本官自然不会反悔,只不过,需要加上一些条件。”

知县拍了拍手,衙役从后房抬来一个用黑布遮住的东西,六尺长,里面像是有个大箱子。

“这钻什么不能让你看见,你要闭上眼睛摸黑去钻。”

江彩儿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轻笑道“大人怕不是在调笑小女子,这看不见的洞谁知道是怎样?要是把这洞口一堵,只能进不能出,那小女子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钻不出来啊。”

“这你放心,有这么多父老乡亲给本官作证,本官发誓,这洞一定是两头贯通的,如果本官作假一定天打雷劈。”

“好吧,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小女子岂敢不信。”

知县暗暗抹了一把汗,这江彩儿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狡猾,可不能让她察觉到自己的计划。

“还有一事。”

“哦,难道还有条件,知县大人不会是怕了吧?”

“咳咳,这要钻的洞……有些特殊,需要你脱去衣衫,才能钻入。”

此话一出,堂下顿时如炸开锅一般,众人纷纷议论,知县这是抓不住江彩儿,也想过过眼瘾啊,绕是江彩儿这般,听见知县的话也羞红了脸。

知县也怕江彩儿翻脸,可这洋人的魔术镜必须不着寸缕才能通过,知县也是没有办法。

“大人,小女子可是清白之身啊,大庭广众的,这可让小女子怎么活啊。”

江彩儿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但如此惺惺作态,却让知县看出来她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看来是成了。

“那你是钻还是不钻?”

知县一拍惊堂木,江彩儿顺势做出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

“那小女子,只好钻了。”

只见江彩儿脱下布鞋和白棉袜,露出一双美丽的玉足。她到手遮住脸,似乎是觉得有些害羞。停顿片刻后,又慢慢褪下身上的纱衣,春光外泄,一对白嫩的胸脯从衣衫中跳出来,如玉的肌肤在围观群众的目光中慢慢染上一抹嫣红。

知县也是读书人,江彩儿白嫩的胸脯实在太过晃眼,让忍不住垂下了目光,却又让一对玉足印入眼帘。

“嘶~”

知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雪白的纤足实在令人喜欢,知县仅仅看了一眼,差点就被夺走了心神。

“你,你,带她去钻。”

知县命令手下拉着江彩儿到了黑布遮住的东西前,让江彩儿闭上眼睛,摸黑去钻。

若是江彩儿偷偷眯眼去看,那就前功尽弃了,但还好她自尊心大过天,直到黑布被掀开,露出两面魔术镜,她也丝毫没有察觉。

知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用手指抹了一下脖子,硬是让下面的围观群众大气不敢喘。

那江彩儿趴在桌子上向前摸索,不知不觉穿过了镜子,上半身从自己身后的镜子爬出来,当真摸到了两个小洞。

她哪里知道,这上下半身被洋人的魔术镜隔断之后,就被麻痹了感觉,如同两个独立的生物,此时她正在摸自己圆润的屁股呢。

第一个洞似乎不通,虽然有些弹性,但很明显里面是死路,第二个洞似乎更窄了点,里面七弯八拐的,不过摸了半天也摸不到头。

江彩儿呵呵一笑,只道这是知县用一个假洞来骗人,殊不知她正为衙门里的观众们上演活春宫。

围观的男人们看见江彩儿把玉手塞进她自己的私处和菊花,那修长纤细的手指在她自己浑圆的屁股上摸来摸去,一个个都支起了帐篷。

江彩儿却浑然不觉,她把自己的下身捅的淫水连连,仍是没有发现眼前的“通道”正是自己的身体。

“这洞有点小啊,不过难不倒我。”

她闭着眼睛,看不到那些面面相觑的观众们,只是一心想要钻进面前的这个“洞”里。

按理说,菊花这么大小的洞,就算再怎么扩张,也是不可能钻进人去的,可江彩儿却施展起她那独门的缩骨术,双手伸直向上拉伸,腰身像蛇一样扭动,全身上下似乎都变得柔若无骨。

“那,小女子可钻了啊。”

众人都屏住呼吸,这江彩儿,难道真的能钻进自己的菊花里去吗?

只见江彩儿慢慢把自己的双手塞进自己的菊花,随后塞入整条玉臂,那琼鼻皓齿也被她的菊花慢慢吞没。

从始至终,江彩儿都没睁开眼睛,她那顶着天的自傲可是彻底把她自己给坑了。

整个头部都没入了自己屁股的江彩儿,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刻已经完全输给了县令,她仍在施展缩骨术奋力向自己屁股里钻。

对于钻洞来说,头部之后最大的难关就是肩膀,如果肩膀能够通过,之后就畅通无阻,可对江彩儿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她轻松将自己的肩膀扭曲了过来,斜着慢慢塞进了自己的屁股。

围观群众都看傻了眼,就连想出这个法子的知县也有些愣住,眼前的画面实在过于美艳且诡异。

眼前光溜溜的美人通过魔术镜子自己钻进了自己的菊花内,现在正艰难的把那双傲人的胸脯往自己的菊花里送。

那双柔软的大白兔规模实在不小,为了把它们也送进“洞”里,江彩儿收缩了自己的肋骨,然后通过小频率的呼吸,一点一点让自己的乳肉通过这狭窄的“洞穴”。

眼看着江彩儿的胸部也钻进了她自己的菊花,知县赶快让人去缩短两面镜子之间的距离,免得江彩儿发现异常。

胸部通过了菊门之后,江彩儿又再把自己的腰部向里推进。

难不成江彩儿还能钻?

肩膀和胸脯钻进了菊花之后,菊花的宽度对于江彩儿就不再是挑战,现在能阻止她的,就是她自己肚子的容量。

可头和胸部都进了自己肚子,江彩儿的小腹却几乎没有隆起,依然是苗条迷人,得凑的近了,才能察觉到她的肚子上在不时隆起。

既然这样,那还能费多少功夫?几个呼吸之间,江彩儿便把自己的腰部也塞进了屁股里。

这下,知县也有些摸不准了,他本来以为江彩儿钻一会就会放弃,谁知道她真能钻进自己的身体,难道她还真能让自己的屁股钻进自己的屁股?

这自相矛盾的场面,似乎还真难住了江彩儿,此时她整个上半身已经完全压缩在了自己的屁股内,两面镜子已经贴的极近,她越是用缩骨术让自己的屁股缩小来通过面前的“洞”,就越是让自己能通过的空间变窄。

江彩儿雪白浑圆的屁股不断颤动着,甚至从那美臀里面传来女人轻微的娇喘,却怎么也无法再前进一步。看来这下,就算是女飞贼江彩儿也无法更进一步了。

正当知县打算宣布江彩儿输掉赌约的时候,江彩儿的玉足猛地一蹬地,那浑圆的屁股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卸掉了全身的骨头,菊花又把剩下的胯部吸进一大截。负责推进镜子的衙役担心江彩儿还能往里钻,便继续贴近两面镜子,谁知手中一滑,两面镜子几乎贴在了一起。

只见那两面镜子几乎合为一面,江彩儿雪白的臀部响起一阵粘稠的响声,白嫩的臀肉和修长的双腿一股脑被吸进了菊花,整个人除了菊花似乎就这么消失在了空气。

知县凑过去仔细查看,却那菊花中又慢慢挤出江彩儿的双脚,紧接着,那双脚和菊花竟然带着一串大肠从镜子中噗噜噗噜地弹射出来,一直弹出二十来尺才停下。

知县怔怔地说不出话,看着那串肠子在地上扭动着。他虽明白这江彩儿钻洞钻到了她自己的肠子里,却不知她怎么把自己钻成了如今的样子。这大肠有手腕粗细,算上长度,似乎是江彩儿整个人被均匀的拉长在了肠子里。可这大肠应是肠皮在外,肠壁在外,如今江彩儿的肠子却是反了过来,知县百思不得其解。

他哪里知道,这是江彩儿的身体被来了个里外翻转,肠子翻到了外面,皮肉翻到了里面。

知县害怕江彩儿完全钻进肠子里,赶忙抓住江彩儿的脚踝,江彩儿的玉足入手,自然是一阵嫩滑。这知县本来就喜爱这双纤足,如今入了手,不禁让他有些失神,谁知他愣神之际,江彩儿的双脚一蹬他的胸口,借势滑进了自己的菊花。

这下,哪里江彩儿哪里还能看得出原型?大堂之上只有那根二十来尺,手腕粗细的大肠在不停扭动。

事态的发展有些超出了知县的控制,江彩儿如今这个样子,改如何宣判?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继续发号施令。

“这个妖女已经被本官制服,来人,给我把她……把她……”知县思前想后,不管是斩首还是打板子,这幅样子都找不到位置,他只能硬着头皮一拍惊堂木。

“给我把她做成香肠!”

衙役们怀疑自己听错了。

“香肠?老爷,您是说……”

这命令也确实是知县一拍脑门下的,他只觉得这大肠让人想起昨日下人刚灌的猪肉肠。不过这江彩儿偷盗之物不计其数,就算判罚残忍了点,也说得过去。

“没错,就是香肠!”

知县再次拍响了惊堂木。

衙役只听过用猪肉灌肠皮做的香肠,好家伙,这美人灌进美人肠,也能做成香肠吗?

但老爷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只能端上调料升起火,开始处理江彩儿。

调料没法灌进馅里,虽然这菊花还有处开口,但打开便是江彩儿的几根脚趾,怎么也灌不进去。

“要不,抹在肠子表面吧?”

几个衙役商量了一下,对着江彩儿的美肠做了个揖。

“男女授受不亲,失礼了彩儿小姐。”

江彩儿虽然变成这副模样,实际还在自己的肠子里卖力的钻洞呢。那调料无非是盐糖和各种香料辣椒,抹在肠子上岂能舒服。

江彩儿吃痛之下,自然挣扎起来,别看她整个人塞在了肠子里,五脏六腑都不知道在什么位置,愣是四五个大汉才把这条美肠压住,用调料涂了个遍。

等上完调料,江彩儿似乎也蔫了,那几个衙役看这大肠还不太像香肠,又找来绳子,也不管江彩儿肠内的身体变成什么样,在肠子上用绳子扎起了结,那一整条美人肠被绳结勒成好几段,硬是做成了香肠的样子。

烧开了水,上了笼屉。江彩儿虽然擅长钻洞,但也不是这蒸笼的对手,不一会,便从笼屉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知县俯耳倾听,居然是江彩儿在向她求饶,他没想到江彩儿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还有意识。一想起江彩儿的美貌和那双雪白的玉足,知县也不由得起了私心。

他以检查为由打开笼屉,翻弄了一会,又把笼屉盖了上去。

那江彩儿的声音变得更明显了,很快又变成了哭声,最后居然慢慢变成了带有春色的嘤咛。

又过了没多久,江彩儿安静了下来,笼屉中也开始飘出迷人的异香。

衙役打开笼屉,江彩儿的美人肠已经被蒸至粉白,从肠面上流出油来。知县让差役把这美人香肠切成段,分发给大家品尝。

那大肠肥嫩无比,几刀下去,美人油浸润了整个案板,江彩儿的体香混合着香料的香味,让人痴迷。

知县也忍不住香味,从靠下的位置取了一片肠,喷香的香肠肉包裹着弹牙的脆骨,居然入口即化,怪不得江彩儿那么擅长钻洞,原来她的骨头都如此酥软。

知县又挑了整根肠中间篇上的位置,这块肠没什么脆骨,反而有股奶香,细细品味更是软糯可口,一定是来自江彩儿的胸脯。

知县一块又一块的吃着,边吃边幻想自己揉捏着江彩儿身上对应的部位。这美人肠胜过知县吃过的任何东西,他忍不住吃了好几块,等自己回过神来,已经吃的满足流油,而江彩儿的美人肠已经被众人吃的一干二净。

江彩儿的身体就这么被大家分食干净,从此,江湖上再也没有人看见过女飞贼江彩儿的踪迹。

县令在办完案子后不久,便辞了官,告老还乡,用自己当官时候攒下的钱资助起洋人魔术师来。

家里人都不知道他为何放着好好的官不做,告老还乡去和洋人为伍。

只有他自己明白。

晚上,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悄悄打开一个小箱子,那箱子里装的正是江彩儿的玉足。

那是他在那天公堂之上,趁着大家不在意偷偷截留的,末端的一段美人肠。

那美足洁白如玉,纤细可人,脚踝又套着一圈奇怪的粉色的脚链。要是仔细一看,那哪里是什么脚链,竟然是江彩儿那被她自己撑坏的粉菊。雪白的纤细足被这样一装点,倒显得相当淫糜。

不可思议的是,当他拿起江彩儿的脚,开始挠脚心的时候,那只脚居然因为挠痒而动了起来。

然后,如同当天审案时一样,踢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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