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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盛夏光年篇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9420 ℃

时间、空气,午后的阳光。

  夏日炎炎里,透着平淡里的糜烂……平淡里错觉的升腾着铁锈味儿。

  静海澜轩,两层复合式的房子,一楼木质带自然纹路的横匾墨写店名,檐下挂着随风荡漾的晴天娃娃。

  偏某个遥远位面岛国风的玄厅挂着一幅字。

  云淡风轻近午天,偷得浮生半日闲。

  而在二楼靠窗的房间,放眼望去可以开阔的瞭望半个京都。

  拉伯摇着蒲扇,盘腿老神在在喝着易拉罐啤酒。懒散的样子和解开扣子的沙滩短袖,透着成熟大叔的魅力和俏皮的一丝猥琐。

  漾和,这头站在桌前低着头颅双指灵活飞快的摆弄悬浮在半空的星图的狼兽,毛发在绚烂的阳光里呈现自然过渡层次分明的颜色,身材不胖不瘦适中笔挺,一袭简单干净挽着袖子的白衬衣解开最上的纽扣,泌汗的胸膛是白色与四肢纯净的灰蓝辉映。

  “漾和,来一罐解暑……那个不用急在一时。”隔着桌子丢过一瓶易拉罐,拉伯畅爽的哼着调调。

  没有抬头,漾和一手精准的捏住罐身打开,轻轻啜饮一口,忽的眉头一皱,清冷的容颜上带着一丝少见的烦躁和无奈,面前的星图迅速消逝。

  仰头一口气喝干,放在桌角的易拉罐捏出指印,晶莹琥珀色的酒花残留嘴角不顾的擦拭,撇头看向迎着目光笑而不语的拉伯。

  “还是失败了,成本率太高,十之有七八损坏,就连西岚先生特意守了一个月采摘的水晶花也用掉了两瓣。”

  听着从来都是淡然的他语气里弥漫着可惜和懊恼,拉伯轻笑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胸腔共鸣。

  “过来坐,不用太在意。哪怕是十之二三现今也是够了,至于成本……也只有无奈西岚劳心劳力咯,不过还有三瓣总不会都失败的。”

  “可是,可是水晶花剩下的三瓣也在逐渐凋零,没有它星图就无法长时间维持。”

  挥手打断漾和的话语,拉伯摊手耸肩,身子向后抻了抻,语气浪荡又透着萧索。

  “总会有希望的,说到底,水晶花算是极北苦寒之地核心的分离才诞生的产物,没想到却开放在炼狱火海里。”

  恍惚间,漾和突然被拉伯按住肩头推在窗台下,靠着墙,抬眼扫过含笑的米黄猫兽。

  “夏日炎炎,辛苦你了。亲爱的,出一场汗,什么烦心事就都烟消云散了。”

  一副正经样子的点了点头,漾和不紧不慢的解开衬衣,拉伯嘴角抽搐。

  喂,不要做这种事都一副刻板脸啊。

  不过,真的好迷恋。

  迷恋风花雪月里的无偿变幻,贪慕初遇邂逅里的光阴流逝,没有表白没有象征的结婚,没有许一辈子的誓言。

  当坚硬的炽热挤进温湿的穴口,缓缓蠕动的内壁紧紧吸附,午后的阳光照在拉伯宽阔的脊梁反射着暖色。

  一手扶在窗沿,拉伯侧头咬住漾和的下唇,舌尖灵活的纠缠,像是要吸吮出血吞吃入腹。

  汗液沁淌,漾和皱着眉清冷的容颜里带着一丝隐忍,拉伯微抬眼嘴角勾起一丝淡笑。

  大力挺动的腰肢忽的轻缓,慢慢抽送让虽是做过数不清次数却依旧难以承受巨物的漾和舒坦一些。

  阿和,别在撑着了,就在无聊的日子里,彻底的纵容自己一次。

  伸手拂去眉宇间的一丝痛楚,漾和微睁开眼,语气抱怨:“你轻点,没有润滑我一时受不住。”

  “男人不坏点,怎么会让你爽。”无赖一笑,听着性子淡然的他带着一点鼻音,拉伯再也忍不住,紧压住靠在墙上的狼兽,特有的肉刺刮挠着褶皱。

  喉结滚动,漾和被这一波刺激,终是忍耐不住,嘶吼一声余光瞥了一眼埋头只顾开垦的拉伯,眉头一挑像是挣脱枷锁,动作狂野凌厉,上身猛地借力,将拉伯反压在地。

  一爪按在赤裸的腹肌上,在拉伯惊诧的眼神里,漾和像是脱胎换骨,擎着头颅汗液打湿的下巴锁骨流线型的蜿蜒至腹部汇聚在连接的私密处。

  强健有力的双腿分开,上下起伏,囊袋碰撞的淫糜声不绝。(缺失一部分 懒得找了233)

  8: 第十七章 盛夏光年

  未来不管是否何去何从,我们多远都要在一起——绚烂如火的烟花,漫漫凝重苍穹,安泽如是对着安德默念。

  西岚已经离开,动身前往极北。恶魔酒吧里的众兽,却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焚音依旧抿着唇淡笑着敞开衬衣领子,听着身边客人三三两两的笑语。敖忆冷着脸低头擦着高脚杯,安泽与安德在吧台后忙碌着,至于新来的雨隆穿着笔挺的黑白相间侍者服,穿梭于桌子间。

  而伊格却是被令人意想不到的来者——冥王哈迪斯带走,众兽想了想也不再纠结。

  夜深了,华灯初上。奥古斯特不在自己的酒吧反而在西岚的店里泡了一天,与有些心不在焉的紫司皇喝着酒,抬眼扫过拄着下巴一直盯着门外的枫红雨,微微叹息饮尽杯中的酒。

  安德抻了抻懒腰,揉了揉眼有些犯困,正待转身上楼却被安泽一把拽过。

  迷茫的抬头恰好到安泽的胸膛,安德眨了眨眼正要开口,却被安泽抱在怀里,吻上面颊。

  “小安,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有礼物送给你。”

  “嗯?我知道,但是西岚哥不在,伊格也不在,生日也不是很有意思。”

  额头顶在安泽的胸膛间,感受着心跳的火热,安德低声沉吟。

  揉了揉小喵的后颈毛发,安泽按着他的双肩推开一步,在口袋里摸摸索索翻出一个漆黑的木盒。

  深深吸了一口气,安泽突然单膝跪地,笔直的脊梁面色庄重,打开盒子,锦蓝的丝绒绸缎上躺着两枚铂金钻戒。

  “小安,你已年满十六,我们登记结婚好么?”

  许久并未有回应,安泽脸上带着期盼,心下却怅然若失,有些着急了吗?可是都已经风雨同舟这么些年,挑破那层窗户纸,简简单单的婚姻无非只是个形式。

  安德,我的至亲,我的弟弟,答应我好么?

  “哥……我永远是你的弟弟不是么?婚姻真的对我来说,仅仅只是一纸承诺,一封盖戳不如我还能在你怀里,多大了都可以撒撒娇。”

  额头顶在安泽的胸膛间,安德忽然觉得那层蓬松的卷毛上有些湿润。

  好难过啊,听到了一直想听的,心心念念愈加强烈的渴望,可到了如今耳畔真的响起,为什么不应该笑呢?

  古雷--焚音,西岚--伊格、还有已经亡故的,曾经西岚守护的那个普通人类,甚至是白岚的影子,闪过脑海。

  我就他妈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蠢蛋啊,最难过的西岚哥无论是放弃还是拼死的追求,而今生生死死,天煞孤星。

  “能陪我出去看焰火么?”

  轻轻点了点头,安泽放开安德,大掌挽住他的手腕走出店门,半空中抛过一串钥匙,紫司皇朝着撇过头的安泽笑了笑。

  狂野霸气的轿跑在通往十里外最佳观赏焰火节的山坡路上,安泽一手把住方向盘,一手正要挂挡,安德并未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安德显得清冷淡然。

  刚要松开挡柄,安泽的手背被一只毛绒比之自己小上几分的手掌按住,轻轻抚摸在每一寸的指间关节,安德身子前倾一手环抱住安泽的脖颈,紧贴着安泽被束带扎起的毛发上轻嗅。

  “为什么不戴上戒指呢?我想看……”

  随意丢在一旁的首饰盒被安德捞过,打开后自顾自的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小上一号的铂金钻戒恰好合适,而后有些发懵的安泽紧握住方向盘努力控制着跑车的行驶,而左手像是无力般被安德抬起放在眼前,将剩余一枚钻戒缓缓戴上同样的位置。

  两只爪子排在一起,而后紧紧攥住。

  透过车窗的月光和绚烂焰火,两枚切割精致的钻石熠熠生辉。

  山脚下,停着一辆与众不同奢华霸气的豪车,周围三三两两也摆着几辆私家车,狭窄的车内,两只纠缠在一起的猫兽粗喘着,安泽坏笑着一爪攥住身下安德的一双手举高,挺动胯间大力抽插。

  “哥、哥,你轻点……嗯啊,好、好舒服,嗯顶到那里了!”

  断断续续的吐出话语,安德随着起伏肉棒不停的摇摆甩出晶亮的液体,还差一点,喷薄的欲望始终卡在那里无法畅快淋漓的宣泄,想要握住狠狠撸动,但是安泽痞痞的偏偏不让。

  “戴上婚戒就要改口了,来,叫我什么,说来听听。”

  安泽舔了舔嘴角,嗓音嘶哑低沉,胸腔里阵阵浪笑回荡,语气带着赤裸裸的爱慕和欲望。

  “老、老公,你轻点,我、我要喘不过气了……嗯呼,要要射了!”

  咬了咬下唇,安德闭着眼突然一声嘶吼,梗起头颅睁开眼倒看着窗外升腾散开的焰火,姹紫嫣红间,涌出泪痕,一股又一股白浊打在脸上,眼神迷茫却又显得满足。

  混蛋啊,神转折啊。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可是今天这算新婚初夜么?为啥哭笑不得呢?

  “给我清理掉,好累。你要谋杀自己伴侣兼便宜老弟啊。”

  翻着白眼躺尸中的安德平复呼吸,懒散的伸了伸胳膊,安泽却猛地压了下去,贴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尖将安德脸上的白浊舔掉,舌头一卷送入喉中。

  “喂,很脏的,有点节操好不好。”

  “脏?我连你都分拆入腹尝过无数次,滋味儿一次比一次好,何来脏?走,咱们上坡看焰火去。”

  爪子勾了勾安德的鼻梁,安泽随意的穿上衣裤,也不顾沾染上的污渍,无良的公主抱,在安德捂脸羞愤的脸色中,快速的跃上。

  幸福来的很突然。

  当安德双足刚落地,彩屑纷飞糊了一脸,有些发懵的眨了眨眼,面前是敖忆、焚音、雨隆甚至是他的老哥帕斯利卡也在,特选班和酒吧差不多到齐,围站在小桌前摆着酒水,正中蛋糕烛火摇曳。

  今晚很疯,夜空很美。

  舔掉安德嘴角的蛋糕奶油,安泽眯着眼搂住他躺在斜坡上,坡下是夜火流河的城市,仰望星空绚烂璀璨。

  安泽就那般嘴角含笑仰面突然被一张脸凑近,疑惑的看了看安德,只见他趴在安泽耳边,下一瞬嗤笑一声。

  夜深了,众人皆散,有的回到住所、有的漫无目的留在坡上,却也是分隔较远。

  不得不吐槽,安德这小屁孩有时候对于情爱之事欲望比之清冷腹黑的安泽更盛,面对面坐在安泽的大家伙上,安德梗着头呼吸急促上下起伏,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但其实要吐槽的关键是,野战什么的掉节操,偶尔还有被溜街的路人,譬如同样勾勾搭搭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有趣事情的素良和夏天撞见的可能,这才是“丧尽天良”。

  最后的焰火散开,星辰柔月的余辉披在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兽,入眠。

  起风了……

旅馆靠后的某间,奇犽下身围着浴巾赤脚走出磨砂玻璃隔开的卫生间,头发湿漉漉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一边用毛巾擦着缓缓走向床头。

  希尔光着膀子躺在床上,仰起头看向走近他的奇犽,品头论足似得用欣赏的眼光不住打量。

  身材真好,小麦色的皮肤配上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尤其是浴巾好死不死的没有遮住下身冒出的一丛毛发,惹火的很。

  不过,比之希尔更喜欢兽化后,有着浓密毛发狼身奇犽。

  人类的身躯不知道做起来会不会感觉不同呢,真是期待。

  满脑子想入非非,这边意淫待会奇犽怎样被他禁锢在身下,隐忍渴求的样子。

  骚,太他妈骚气了。

  “喂,一脸发春的在想什么,真当自己种龙啊,不洗澡别碰我。”

  一毛巾糊脸,奇犽皮笑肉不笑的掐腰站在希尔的身前,在后者嘿嘿痞笑着想要起身时,忽然撇了撇嘴,爬上床整个身子压住希尔。

  “忍的很难受吧,龙族的性欲一向很强。算了,我也不是很洁癖,只是又要麻烦洗一次了。”

  一面说着,将头颅窝在希尔的锁骨处深深吸了一口气,清冷的容颜带着几丝满足,感受着后颈被一只手缓缓捋过,抬眼看去,嗤笑一声凑近希尔的嘴唇吻上去。

  赤裸的身躯紧贴着,一向喜欢热水澡的奇犽皮肤还带着微热,此时健硕的胸膛紧密贴合,温度逐渐攀升。

  一只手掌五指交扣攒在一起,奇犽空出的一手抚摸着希尔的肋下,然后顺着用掌纹摩挲希尔的乳头。

  头颅分开时,舌尖彼此纠缠拖曳出的津液,奇犽忽然一口咬在希尔的胸膛上,听着胸腔传出低沉的呻吟,牙齿轻轻咬住逐渐硬挺的乳头,舌尖上下拨弄。

  “喂,为什么感觉我是被调戏的那个,老子不是受啊。”

  希尔的呼吸深重,舒服,忒舒服了。这家伙平时没白调教,以前他也不这样啊,每次的做爱大部分是希尔赖皮的借奇犽对他无可奈何的好脾气才占到便宜,性冷淡的小奇啥时候功夫这么好。

  “闭嘴好好享受得了,难道我就很像是受么?

  反正啪啪啪不是一次两次,奇犽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玩什么虚情假意,说真的,要不是真对这头痞龙放纵太多,他还真想看看希尔被他操的浪叫不止。

  一只手贼溜溜的滑进浴巾摸上奇犽的股沟,却被奇犽一爪子握住希尔的大包,抬眼威胁似的掐了掐。

  “你老实点,还不到时候。”

  沉默了一会儿,奇犽忽然爆出脏话:“卧槽,你这什么狗逼腰带,怎么解不开。”

  希尔诧异,梗起头颅望过去,趴在他胯间的奇犽牙齿咬住扣带,忽然乐了。

  “喂,干嘛不用手……”

  “你懂个锤子,这叫情调。”

  哧一声,埋头苦干的奇犽用牙直接撕开希尔的裤子,在希尔急眼叫嚣这是唯一的裤子时,甩出一句明个儿再买堵上他的嘴,继而叼住纯棉黑色子弹头三角裤头脱了下来。

  一根散发浓烈气息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在奇犽的鼻子上,冒出的淫液甩在他的脸上。

  咽了咽口水,奇犽伸出舌尖从根部舔了舔,绕着龟头打转儿张口嘴巴一吞到底。

  希尔平躺在床上,哈着气感受着奇犽口腔包裹下身的温热,爽的差点早泄,拼命夹住股沟这才没丢人。

  闭着眼享受着,忽然感觉下身有些刺挠,睁开眼摸了摸身下家伙的后脑,入手毛绒绒的。

  “卧槽,奇犽你可以兽化?!”

  看着一边砸砸吮吸希尔肉棒的奇犽匆忙抬头,熟悉的狼头映入眼帘。

  “早可以了,从师傅归来后就可以,不过力量回归的不太稳定。”

  “师傅?”希尔诧异。

  “西岚哥啦,没跟你说么?我是西岚哥唯一被承认的学生,不过仅此而已,离徒弟之名还差得远,他也不收罢了。”

  那感情好,希尔尝试自己也兽化,那种感觉很玄妙,两种形态之间的转换犹如新生,看着自己再度化作黑龙强健有力的身躯,欢喜的不得了。

  欢喜?自然是更好的接下来有趣的游戏了。

  “我们有多久没回去了。”

  梗着头颅,希尔嗯哼着微微挺动胯,配合着跪趴在两腿间的奇犽吮吸吞咽再进几分。

  听到含糊不清的话语,希尔嗯了一声,忽然开口。

  “哪儿?我们不是刚来到这里么?”

  嘶,嘬着后槽牙,希尔压下敏感地带传来的阵痛,无奈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望着抬头略带一丝冷意看着他的奇犽,想了半天怕再说错什么话,只好卖蠢的眨了眨无辜的眼眸。

  “我弟弟这会儿应该放暑假了,往年都是过来住一段时间,不知道现在那里还好么?”

  “当然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两个位面的时间轴变化不会太大……”

  顿了顿,奇犽盯着扯着慵懒的笑,情欲之色渐起的希尔璀璨的眸子,继而从那张脸挪开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午夜。

  滴滴嗒嗒,原本的万籁俱静,早已是沉沦在不夜城里的声色犬马。

  如今又是否随着本不该存在的将至,掀起滔天浊浪,除了他俩,还有哪对儿相互抱拥,依偎月夜。

  又有哪个孤独的影子,辗转反侧,满怀希冀的走进谁的心脏,驻耳聆听,绝望的走出谁的身影。

  爱情真是个纯粹的复杂游戏,输了赢了都不会多看一眼。

  “对、对不起……我太忘乎所以了,奇犽原谅我。”

  希尔掰过有点失神的奇犽脑袋,起身盘腿将他搂进怀里,姿势不雅,这会儿谁他妈会在意呢。

  臂膀环住,掌心紧紧攥着奇犽背后的毛发,下巴驻在他的肩头,希尔用侧脸蹭着声音低沉。

  “傻逼,你再这样我选择狗带了啊。搂的我喘不过气……还有你大腿内侧不疼了么?”

  嘴上这般说着,大掌却一遍一遍轻轻拍打希尔的后背,奇犽嘴角微抿,露出锋利狼牙。

  “嗯,疼……”

  卧槽,当然疼,你那牙口削金断铁的,还好只是咬在大腿内侧,老子现在鸡鸡还一阵凉飕飕呢,被自家如意郎君一口小碎牙给吓萎了往后上哪儿说理去!

  只是不装模作样一回,今晚这豆腐也甭用吃了。

  不过确实如奇犽所说,那里真的好久没有回去看看了,也不知道楼上马叔看自家宝贝儿子和邻居王叔特像这件事上琢磨出什么端倪,楼下那小妮子有没有上了姐夫的床。

  那里?自然是奇犽和希尔认识的地方,一个平平凡凡的小镇、一片孤零零顽强的在拆迁大印下苟活的旧小区。

  一个因为西岚的时空跃迁下,将希尔和奇犽紧紧拴在一起的,仅仅小到属于浩瀚星辰大陆下无数碎片里的世界。

  从那儿开始,也从那儿结束。

  虽然现在私底下心照不宣的有了共识,西岚绝非是巧合所为。

  疼?疼么?

  我也疼,疼很久了。

  死过一回,我不管西岚哥的目的,不管你希尔是不是就瞅我年轻,仗着我不会去拒绝反驳你的一切,死乞白赖的拴着你,你就能随随便便的欺负我,改天玩腻了吃饱喝足分拆入腹甩手不认人。

  我都不管……

  苍天也不容。

  我就一个弟弟,亲的。就一个信誓旦旦掷地有声的在我面前说陪我一辈子的黑龙,比亲还亲。命里还剩什么,就剩一个怎么还都还不尽恩情的老师……也是哥哥,真真儿的大哥。

  奇犽脑袋埋进希尔的怀里,慢慢滑落,最后额头顶着那根峭立硬挺的巨根,浓烈的气息窜进脑门儿,不知怎么的,鼻子一酸嘴角咧着笑,吧嗒吧嗒的泪就淌下来,顺着希尔的鳞甲摔碎。

  从没见过大老爷们儿哭的这么丑,真情实意,一句话不说,笑起来伴着两颗泛红的眸子,老实说还有点悚。

  希尔大掌扣着奇犽的后颈,被舌苔包裹,下身温热湿滑的腻歪,都是大老爷们儿怎么粗鲁过瘾怎么来。

  撞的奇犽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胸膛蓬松的毛发纠结,撞到口腔酥麻无力,下颚都似是被抽插到脱臼,一腿半跪空出的手掌探在下身撸动,张开的五指指缝连带着一丝透明粘液。

  下身肿胀到疼痛,奇犽用力掐着根部,动作大力粗鲁的好似那玩意儿不是自己的,扣住的指环沁出的淫液打湿,两具健壮赤裸的身躯汗涔涔,不知为何奇犽许是口腔被填满,快速的抽插撞击,呼吸有那么一瞬的停歇,皱着眉神情带着一丝痛苦的欢愉。

  似火如荼,爱到极致的煎熬窒息。

  “宝贝儿,你吸的太紧了……我、我还、还不能在这时候填饱你呢。”

  痉挛的绷紧肌肉,从奇犽嘴角渗出的淫液淌落到希尔健壮的大腿上,漆黑的鳞甲晶亮。希尔躺在床上,下身被紧紧包覆的刺激爽的难以言喻。

  想要趁着高潮抽离,奇犽怎能让希尔如愿,一掌研磨着鲜红的龟头扯动褪下的包皮,彻底跪在床头,脑袋压低吞没整根龙棒,咬着牙空出的一只爪子攥住身下的床单,扯得稀碎。

  目眩神迷,狼根从湿滑的掌心脱手,暴露在空气中青筋毕露微微颤抖。

  “呃啊!”

  梗着头颅,希尔下意识的挺动胯部,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奇犽的喉咙里,怕呛着他,还未完全射干净,托住奇犽的脑袋抽出龙根。

  剩余的几梭浇灌在因为吞咽不及从嘴角涌出大量白浊的奇犽脸上,脖子乃至胸口纷纷沾染希尔的龙精。

  猛烈的咳嗽,希尔有些责怪的剜了躬着身子的奇犽一眼,却见他不在意似得,双爪交叠并拢捧在同样激射而出的肉棒前,接了一掌心。

  咳咳……

  “阿奇你干嘛?那玩意儿又不好吃,你接它难不成是留着做点心么?”

  希尔挤出龙根残留尿道里的污渍,说出的话让奇犽又是一阵咳嗽,抬头有气无力的翻着白眼。

  “蠢不是错,出来丢人这样真的好么?”

  那玩意儿当然不好吃!我脑子是烧糊涂了才乐意吃你存了一卵蛋的玩意儿!

  不再解释,趁着还未从指缝间渗出太多的精液,奇犽反手探向后穴,伸出指尖颤巍巍的扒开将精液倾灌涂抹。

  咂,这会儿希尔才了悟过来,在没有准备好进入的条件下,精液确实是最好的润滑剂呢。

  “这么骚,阿奇很想吃我的大宝剑所以才如此主动吧。”

  脑子都快缺氧了,听着一脸坏笑爪子拨弄摇晃自己龙根的希尔话语,奇犽额头枕在他的胸腹上,撅着屁股尾巴歪向一边,颤巍巍的伸出双爪的中指,声音微弱。

  “你凭的些废话啊,不做拉倒啊。我现在嗓子还疼着呢,骚特么的给谁看,还不就你在这儿么。”

  你到底是不是床上怂啊,不来我顶着一菊花的精液等风干么?

  “你不来我就出门找个水泥柱子了啊。”

  奇犽崩溃的抓着脑袋的毛发,不等希尔起身,起身一脚踹翻他,扶着希尔未曾疲软依旧坚挺的龙根,在后穴的褶皱上磨蹭了一会儿,咬着牙闭眼坐了下去。

  卧槽!

  双双爆出粗口,这句属于某个古老国度的经典国骂,倒是对于现在很贴切。

  卧槽卧槽卧槽,车祸现场!

  奇犽瞪着大眼与同样震惊的希尔对视,半晌才抖着腿慢慢起身换了个角度缓缓坐下。

  他妈的坐歪了,好疼好疼。

  不仅是差点豁出拉链顶出肺的奇犽疼得脑门青筋一跳一跳,希尔也疼,自己娇嫩的大宝贝儿就这么差点撸破皮的滋味,就好像摸黑做爱用的不是润滑油,而是清凉油。

  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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