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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1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2230 ℃

我骑着自行车,气喘吁吁地沿着弯弯曲曲的水泥路,行走在空旷的乡间田野。晴朗天空散发出碧蓝的光线,悠悠地白云清闲地漂浮着,鸟儿从天边掠过,留下一道精美的弧线,夕阳的金光撒在地面上,照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望着这碧空如洗的美景,我长叹一声。

她再也看不到了。

我此行去,是要去参加一个女孩的葬礼。

那个女孩姓王,是我的同班同学,叫王智花。

名字叫的很土,人其实也蛮土的,她还欺负过我。

她长得不是很漂亮,脸黑黑的,容貌也普普通通。在学校总是穿着学校的红色校服,腿上是黑色紧身裤或者打底裤,脚上总会穿着运动鞋,即使那双运动鞋都穿的包浆发黑了,也不换一双。

她有个男朋友,是个老实本分的好学生,和她这种混混女在一起,有种莫名的反差感。不过可惜在她死前,他们已经分手了。

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容易对女生产生一点点好奇的幻想。虽然她不怎么漂亮,而且还欺负过我,用她那双不知穿了多久的鞋子踢过我,但我还是不可抑制地对她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

无他,只因为这女的虽然长得一般,但身材真的很好。尤其是她还老穿一些凸显身材的紧身衣服,那修长的腿,浑圆的屁股,经常让我浮想联翩。

除此之外,我还有恋足恋袜的癖好。而她,刚好也能满足我这一幻想。

她一般都穿紧身的长裤或打底裤,但是裤子经常遮不到脚踝,而她穿的鞋子一般鞋帮也不高,总是会在鞋口到裤脚处漏出一截袜子,有时是橘黄色的图案棉袜,有时是白色的竖条纹棉袜,有时是黑色的棉袜,总之那一截露出来的袜子让我在课堂上浮想联翩,每次上课不想听的时候就会偷偷瞄着她的脚踝看。

可惜此时她人已死去。

她的死是个意外,一个谁都没有料想到的意外。

大扫除擦玻璃的时候,一根粗大的灯管突然断裂砸在了她的脑袋上,刹那间她就鲜血横流,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从凳子上摔下来,又一头刚好磕在桌角边缘上……本来灯管砸的那一下如果抢救及时说不定她还能活下来,那这样的话我此时依然可以看她坐在那里的优美身姿,可惜锋利的桌角在她的太阳穴上补了一刀,让她再也没有补救回来的可能。

一个16岁的初三少女顷刻间就变成了一具16岁的少女遗体。

她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就成了她临终的寿衣,藏在桌子里的小零食再也没有了享受的机会。

笔袋里别的班的男生给她的表白纸条也再也收不到回复了。

救护车很快赶到,把她的尸体抬走了。

看着她一脸鲜血躺在担架上,穿着粉黑两色包浆运动鞋的脚在担架上微微晃动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底好像有什么被拨动了,当天晚上我睡不着,脑子里一直都是她的尸体被抬走的那一瞬间的姿态,那种软绵绵的样子,那种无奈又无力的感觉,那双本来强有力的,用来走路的散发着汗味的脚,却只能在担架上轻微晃动的样子,深深的触动了我内心中某个不知名的东西,

当晚,我在脑海中回忆着她死去时的模样,打了好几次手枪才累的沉沉睡去。

她的葬礼选择在了今天,作为同学,原本是我们全班都要去的,但因为中考临近,老师想了想,只能派个代表去参加。

因此不怎么学习未来注定要上中专的我,就被指派了这一任务……

她的家据说在县城北边的一个村子里。这年头村乡和城镇的差距在逐渐缩小,村子里也早已家家户户通了水泥路。

此时刚到五月,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说实话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已经开始发臭了,毕竟已经死了快两天了。

不过这和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我也不见得能见到她的尸体。

虽然如此,我还是接了这个任务,来到了她生前所在的村子里。路的当中已经看到搭起了白色的牌坊,挂着白色的纸灯笼,飘扬的白色丝带似乎是她不愿离弃人间的哭诉。

我把车找个地方停下锁好,带着车篮子里同学们写给她的告别语以及几个和她关系好的女生送的花圈走进了胡同里。

灵棚已经在院子里搭好了,她家的院子是那种北方农村常见四合院子,四个方向各有一间屋子,但是只有北边的屋子最大,是正房。

按照本地习俗,人死了是要停灵三天的。但是年轻的女子死后,只需停灵两天就可,一般情况下停灵的地方是在正屋的的外间停放,但若是年轻的女子,则只能在她生前住过的居室里停放了。

院子里的人见我进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让我自己拿凳子坐,等会晚上就开饭。

来参加丧礼的人不多,但我想等下来吃饭的人应该是相当多的。

毕竟农村嘛,随点礼钱就能吃饭。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也没人会说什么。

我把拿来的东西放好,就在她家的院子里转悠起来。

正屋门前的空地上已经搭起了一个长方形大概到我膝盖高的台子,台子上放着花圈,花圈下放着一张彩色的遗像,是她的红底证件照放大以后的样子。

相片上的她面无表情,脸稍微有些黑,还有些痘痘和小块的白色斑点,这照片是我我们学校里派人给照的,我记得她是戴着眼镜的,只是当时照相的时候她把眼镜摘了。

除此之外,前面还放着一些瓜果贡品和一些蜡烛以及香炉。

台子的的侧边放着一栋纸扎的三层洋房别墅。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带我去参加一个亲戚的葬礼时我就见过类似的纸扎房子,里面那些逼着的人物画和各种惟妙惟肖的床单被褥等东西,让当时年幼的我说出了“好像住一下”的话,把我妈吓了个好歹,连连念叨“童言无忌”,又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放在恐怖片里可以吓死人的场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对于那个女孩我其实也没什么悲伤的情绪,反而隐隐像是有一点……兴奋?!

院子里此时无人,人们都去外边帮忙搭晚席要用的棚子去了,于是我索性决定进屋子里看看。

我绕开那个放着纸扎物品和祭品的台子,从侧面的台阶上进了里屋。

正屋东西两边各有两个房间,从正面进来是个大堂,中间是用木板和板凳搭起来的灵床,上边放着一口中式的大头棺材。

棺材还没有上漆,表面看起来还有些粗糙。

棺盖并没有盖上,而是靠墙放在一边,我往里面看了看,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说实在的,我那时的胆子是真的大,居然敢往棺材里边看,也不知是谁给的胆子。

可能是因为死者是女的,而且还是自己曾经意淫过的女同学的缘故吧,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害怕的。

四下里看了看,我来到东边的侧房里,她上边记得是有两个姐姐的,但都在外地,也不知道此时回来了没有。

撩开门帘走入东侧的房间,里面没有人,炕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柜子上放着一台老旧的CRT显像管电视机,都2017年了,居然还用这种老电视机,我家早就换成液晶网络电视了。我在心里默默想着,浑然不知世上其实还有很多人根本没有电视可以看……

屋子里的陈设整整齐齐,虽然不是很富裕,但可以看得出来这屋子的主人是个很精干的人。一张写字桌上压着一块玻璃,玻璃下面好像有一些照片。

我走过去看了看,玻璃下面压着的是这家人的一些旧照片,从黑白照片到彩色照片再到高清照片都有。

我不关注其他的照片,只看那些有她的照片。

一张照片似乎是毕业照,上边还有字写着“阳明堡小学毕业留念”。

一排排学生站在教学楼前的台阶上,我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位于第一排最左侧的她,实在是照片里的人太小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

她当时穿的衣服很普通,一件白色的T恤,前面印着几个英文字母的那种,腿上是一条短裤,而且脚上穿着白色的花边短袜和一双凉鞋,两条腿就那么露着。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露腿吧。

我苦笑一声,默默想着。怎么露腿这个优良传统,到了初中就不保持了呢?反正在我的记忆里,身为住宿生的她向来都是一条紧身的裤子包裹起她的两条腿。从15年到18年这段时间精神小妹文化刚刚兴起,快手抖音等短视频也以比如今COVID-19还快的传播速度迅速风靡全国,那时候的她应该也是受了这个影响,才会成天穿着条黑色紧身裤,那几年也刚好是黑色紧身裤比较流行的时候,班上一多半的女生都会穿这样的裤子。

我继续看了看,有一张是初一军训时拍的照片,那是教官给拍的,照片里的女孩还是假小子式的短发,本来就黑的脸经过太阳暴晒后就更黑了。

照片里的女孩比着剪刀手,穿着一身迷彩的08式军装,有些黑的脸和洁白的牙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依稀还记得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她穿的是一双粉色的网鞋,袜子是奶白色的,上面还有一些黑色的圆点。

现在的她,又在何方呢?

我没有再看她的照片,而是走出东侧的屋子,进入了西边的屋子,西边的屋子门关的很紧,门上还贴着白色的小纸人。

我知道,这便是她生前所居的屋子了。

本地习俗一般会在停灵期间在逝者生前住过的房屋门上和窗户上贴上白色的纸人贴纸,用以“指引亡魂归家”。

我在心中默念了一番阿弥陀佛之后,就用力推开了这禁闭的房门。

一进房间,我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熏香的味道,夹杂着一点不知名的臭味。房间里接着网线,电脑桌上的路由器还闪着灯,地上打扫的干干净净,桌子上摆放着一碗米饭和一些蒸礼(涂有各种色彩,被制作成各种形状的馒头)。旁边还有一个香炉,后面依然是一张放大的遗像靠墙摆放着。

一双筷子竖着插在碗里的米饭当中。

我知道,这是为“亡魂”而准备的食物。

我看了一眼外面,外面院子里依然没有人,我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在屋里转悠起来。

电脑桌上的台式电脑显示屏上已经积了一些灰尘,显然是有段时间没有使用过了。键盘上的按键被油脂盘的铮亮,甚至还能反出光来,我想,她的手指也曾轻快地在这键盘上敲打,在QQ上发出消息和闺蜜调笑,和男友调情吧。屋子里墙上挂着一个圆形的钟表,时针已指向下午五点。

房间的另一侧就是厨房了。

我回头看了看炕上,炕上的被褥已经被打开铺好,一个女孩子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平时特意留的辫子也已散开,头发被打理的整整齐齐披散在肩膀两边,身上盖着白色的布,看不到身上穿了什么,只漏出一个头来,脸上还盖着一张黄色的印着不知名符文的纸。

我四下看看无人,就偷偷溜到炕边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了覆盖着她脸上的那层黄色的纸。

我对她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和幻想,因此面对着一具女尸却也不害怕,若是屋子里是个老人或者老太太,我早就吓的逃之夭夭了。

揭开覆面纸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略显灰白的脸,脸色带着一丝生前小麦色的黑,原本红润的双唇此时却是失去血色的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微张,露出里面的牙齿,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此时我居然感觉她的牙有些微黄?

好奇之下,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淡淡的凉意从指尖传来,不过她的皮肤还是很柔软,并没有出现尸僵的情况。

想了想,我咬咬牙掀开了她身上的白布。

一整具尸体就暴露在我面前了。

女孩依然穿着她死时穿着的那身衣服,红色我校特色校服,左胸口前的校徽上还有“繁阳中学”的字样。

她的腿紧紧的并拢着,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手心朝下。腿上穿着那条黑色的紧身裤,裤腿上依然有她摔倒在地以后留下的擦痕和灰尘。我看了看她的头顶,似乎看不出她的伤口在哪,浓密的黑发掩盖了脑袋上的伤口。

虽然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但紧绷的双脚还是出卖了她,告诉了我她确实已经死去的事实。

她的脚不自然的并拢着,脚尖朝前伸的笔直,穿着洁白的棉袜。

看到那双白色的袜子脚,我的心顿时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感觉紧张又刺激。

我来到她的脚底的位置,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因为她并拢双腿而在紧身裤裆部形成的倒三角区域,那紧绷着勒紧的感觉让我呼吸都加重了一些。

不能不能……我在想什么,她可是一具尸体!

我的目光扫到了她的脚底,看清她的袜子以后,我收回前边所说的“洁白”两个字,替换成“肮脏”。

她的袜子底部已经变成了大片的土黄色,脚底上有灰尘,有汗渍,脚跟和脚尖的地方都变黑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第一次看到她那双一直缩在运动鞋和各种高帮鞋里脚,居然是在她已经失去生命和意识的情况下。这样看的话,要是她不死,我恐怕这一辈子没有机会看到她的脚了……只能说是她之不幸,我之幸运。

她的鞋子不知道去哪了,可能是被她家人收起来了,也可能是丢在了医院,又或者是扔掉了,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好在人们还没回来,我的胆子大了一些,竟直接上手去摸那双被脏兮兮的白袜子包裹的脚。

她的袜子很薄,这年头也不知道是谁带起来的风头,女孩子们都爱穿薄薄的袜子,或者是浅口的棉袜或短袜,深怕别人看不到自己的脚腕似的。

眼前的这位美女虽然不露脚踝,但却喜欢露出脚踝部分的袜子,这倒是让我这个足控大饱眼福了。

摸到了袜子的瞬间,我有种晕乎乎的感觉,她的脚已经凉了,冰凉冰凉的,没有了活着时那样汗津津的,也没有了活着时那火热的体温。此时的女孩脚,就像是一块用棉袜包起来的冷肉一般,早已失去了活人的质感。

棉袜粗糙的质感和残留的汗湿让我摸了一手,那种奇妙的触感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就像是磕了药一样。

她的脚底板柔软而温凉,厚厚的脚掌肉垫带给我十分舒适的抚摸手感,脚底的汗渍带来的生涩感也让我兴奋异常,险些忍不住当场就泄在裤裆里。

我突发奇想,把鼻子凑近了女尸的脚尖,深吸一口气。

没有我想象的那股带着女孩雌性激素味道的汗味,只有一股袜子的皮革味和一股很淡淡的奇怪臭味,不像是脚臭,我猜测可能是尸臭。

这天气热了就是不好,尸体臭的快了。

也许最迟后天,我面前这具身材纤瘦苗条的女尸就会变的丑陋无比,臭气熏天。

想到这里,不由得让我有些惋惜,伸手隔着袜子捏了捏女孩的大脚趾,又让手指从她的袜尖处划过,体验着她没剪的脚趾甲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划过我指尖的感觉。

外面传来一阵喧嚷声,我看了一眼钟表,知道要开席了。

我连忙拿出手机对着她的尸体拍了一张全身照,然后又从多个角度对着她的白袜脚拍了几张照片,她脚底的汗渍和尘土更是着重拍摄的对象。

昨晚这些,我立马给她把白布盖上,覆面纸盖在她的脸上,把房门关好恢复原状,然后从后堂跑到后院里绕了一圈,装作很正常的样子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等着晚席开吃。

天幕渐渐黑暗下来,今夜的云格外的黑,月亮却也格外的亮。

我坐在搭好的棚子里,和一桌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们等着上菜。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穿着一身校服紧身裤和白袜的女孩坐在我身边,冲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吓了一跳,不过定睛看去,身边坐着的是个小屁孩,哪有什么穿着校服的女孩子。

看来是我看花眼了。

我我抹了一把冷汗,难怪人们常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今夜的月亮很亮,即使不用打光,在这农村夜晚也不觉得漆黑,清冷的月光辉映着地面,照出一片如同“藻荇交横”的场景来。

孩子们吵吵嚷嚷,他们不知道“邻居姐姐死了”是个什么概念,只是知道今晚有好吃的饭菜可以吃了。

恍惚间,望着这清冷的月光,我想起了杜甫曾给妻子写过的一首诗当中说“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

此时同样的月色光辉下,我想,在屋内僵直的躺着的少女应该也是“香雾云鬓湿,清辉玉臂寒”吧。

之前有见到她的大姐进去把香点上了,所以我想此时她的尸体应该沉浸在一片烟雾缭绕当中吧,额前的秀发是不是也已经被潮湿的凉气弄的湿了一点呢?

她的胳膊应该也被月光照的如同有玉的质感一般吧,不过她的玉臂倒确实是“寒”的,无他,她已经死了两天了。

上菜了,晚席没什么好吃的,只是有些火腿片,有些肉丸子,有些包子和小米粥之类的,但是因为有孩子们爱吃的糖果和一些他们比较喜欢的饮料,因此他们的兴致倒也很高。

吃过晚席,邻居都各自归去,没有空气污染的乡村,夏天的夜空总是如同清洗过的玻璃一般明亮,星斗闪烁,银河交辉。

我蹲坐在大门前,望着九天之上那轮宛如钩的月亮,眼前浮现出那个脸黑黑的女孩的身影。

我这是……喜欢上她了吗?

明明她欺负殴打过我,和我有过过节,明明她性格刁蛮又大大咧咧,经常和谨小慎微的我起冲突,和她坐同桌时她总是拿尺子和我划三八线,多占我三分之一的桌面,每次不小心越界都要被她狠骂一顿或者狠掐一下,在我胳膊上留下一道印子。

想到这,我苦笑一声,拉开校服的袖子,露出小臂上一周前刚被她抓出来的三道血痕,欲哭无泪。

斯人已逝,芳魂远去,她生前的种种,已经和那堆直挺挺躺在屋内的死肉没有任何关系了。

“小兄弟,莫坐在门口了,快进屋里,外面蚊虫多!”就在我沉浸在回忆之中时,一个年龄比我稍大,大概19岁左右的男子来到大门口,冲我说道。

“嗯,谢谢。”我礼貌点头道。

站起身来拍了拍土,我随着他走进大门。

“小兄弟,你是花花的同学吧。”男子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来,先进屋,有件事要同你讲。”男子说着便拉着我的衣袖拉我进了西墙边的屋子里。

西屋虽不如正屋面积大,却也分了两间卧房和一间厨房,倒也宽敞,那那男子将我带入屋内一间卧房内,让我坐在桌前,给我倒了一杯水。

“这事啊,实在不好开口,若是有个冒犯的,还请你原谅则个。”男子看了看我,有些为难道。

这使得我愣了一下,什么事情还能这般为难。

“什么事情,您但说无妨。”我礼貌问道。

“是这样的。”男子也坐了下来,组织了下语言。“我叫王志诚,是花花的堂哥。”

“我们这里有个习俗,是未婚女子是不能葬入祖坟的,必须要有过婚身才行。所以……”

我愈发疑惑了,繁阳县大街小巷我都去过,还未曾听闻过这般习俗。

“所以就请小兄弟去她屋里为她守灵,到明早出来即可。期间你随意,最好……嗯……最好……”

我一脸呆滞,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就是,最好让她结束处子之身……当然不这样也行,反正只要你在她屋里呆一晚就可!”

“我们可以给你报酬……”

“不是,这……不是……这都2017年了,你们还遵守这个?”我愣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倒不是我们信这个,而是村里的长老们和家里的老太爷姓这个。”男子叹了一声,显然也是对这件事有所不满。“我家老太爷说小孙女的事要是不按规矩来,他老人家就死不瞑目,所以没办法,就只好让我来找你说这件事了。”

“啊这……”我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这个要求很难为人。”男子苦笑道。“村子里的大部分年轻人这会儿都在学校和外地,也不好找别人,比你小的那些小屁孩家里又怕冲了煞气,想来想去刚好今天你来了,就……就想请你来完成这件事了。”

“你放心,你可以进去什么都不做,只要在她屋里待一晚上就好。”男子说道。“明早我会给你报酬,你可以现在开个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回应之以沉默。

良久,我才点头道:“好吧,同学一场,这点忙我还是可以帮的。”

“好,谢谢你啊小兄弟。”男子顿时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不用谢。”我摆了摆手,没想到这么个破土村还有这么多破规矩,还真是庙小妖风大。

不过一想起她那冷冰冰的身体,不知怎的,我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下来。

“那现在事不宜迟,你马上就回房间里,等明早再出来。”男子冲我嘱咐道。

“嗯”我点点头,心中有股莫名的激动,还有一点点期待和紧张的感觉。

我跟着他来到了放置王智花尸体的那间屋子里,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着。

一家人都在门外站着,见我来了,那男子给一个大概30多岁的女人使了个眼色,随后众人便忙碌了起来。

不一会儿,放置尸体的屋子里燃起了熏香,淡淡的香味充斥在整个屋子里,一张大大的白色“囍”字贴在了炕头正中的墙上,明明是喜庆的字眼,却带上了悲哀的颜色。

摇曳的烛光映照着昏暗的屋子,让我有些腹诽,就不能开个灯么。

一些衣物和化妆用品放在了炕边的灶火台上,之前桌子上摆着的米饭也已经换了一碗,筷子依然直直的插在米饭中间。除了一些炒菜什么的,还有一盘瓜果,一盘花生瓜子和几盒优酸乳牛奶,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一家人在屋里忙忙碌碌,很短时间内就把王智花生前的卧室布置成了一间婚房,不过……这婚房看着着实有些瘆人。

遗像上的女孩依然面无表情,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墙,摇曳的烛光映照出炕上尸体的轮廓,气氛有些压抑。

“好了,我们都去休息了,小兄弟你也早休息,待明早我们来叫你。”那男子对我说道。

“若是半夜尿急,可以去外间拿上尿桶解决。”

随后,一家六口人就离开了这间卧房,各自回房睡觉了。

我望着昏暗的屋子,莫名感到有些冷。

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些恐怖故事和恐怖片,一时间有些犯怵。

但忽然想到白天的时候都摸过她脚了,她那会儿也没起来打我骂我啊,怕他个屌!

于是我慢慢摸向门口,准备打开房门逃跑……

然后……我就发现门特么锁了……还是在外面锁的,好像是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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