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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恶魔的黑色幽默(上)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9040 ℃

最好的一天,最坏的一天,只差一个来自命运的小小玩笑,将一切晦暗的因果彻底引爆;这个庞然大物的一角落下,带着荒诞的,扭曲的幽默,一切鲜艳的憧憬就轰然迸裂。

蕾米推开红魔馆地下室沉重的大门,抬手点亮了楼梯间的一排魔法吊灯,高跟鞋的鞋跟在石质的地面上敲起有节奏的脚步声;走到芙兰的房间门前,愁云攀上蕾米的眉间,她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一股浓郁的类似海鲜的咸腥味扑面而来,在面前的大床上躺着是一个被白色拘束带捆成肉虫的娇小少女,整个面部都被皮革制的面罩所包裹,仅露出一头的金发,可以认出正是红魔馆的二小姐本人,口枷撑开的小嘴只能被动地接受一切放进来的东西,即使用塞子堵上也难以阻止香津横流,手掌合十后被细绳紧紧捆扎在一切,连同整个手臂都被拘束带勒在背后,杜绝她使用能力的可能,匀称的双腿也被非常严密地拘束成一条,除了赤裸的双脚之外的皮肤基本都被拘束具所侵占,不甘寂寞的脚掌来回揉搓着彼此,将光洁的脚底搓得通红;小穴和后庭都“贴心”地塞进去了两根尺寸不小的伪具,就连尿道也被照顾了,导尿管伸进了芙兰的膀胱当中,接管了她的排泄,伴随芙兰的挣扎,不断有淡黄色的液体徐徐流入挂在大腿上的导尿袋当中;然而最惊人的还是那不该出现在少女胯间的巨物,一根比绝大数成年男性都要雄伟的肉棒,其上血管暴起,不知道积蓄了多少,却被专门定制的阳具锁牢牢禁锢住,即使马眼被紧紧塞住,依然有前走液不断流出。

似乎是感觉到了姐姐的气息,芙兰无比兴奋地扭动起来,活像一只被网住的美人鱼;蕾米轻叹了一口气,坐到芙兰床前,将自己的妹妹搂在怀中,尽管两人是年岁相差不多的姊妹,但是在体型上却相差甚远,如果是初次谋面,恐怕都会认为两人是母女而非姐妹关系;芙兰靠在蕾米胸前的软峰上,和帕秋莉那种巨乳的丰腴不同,蕾米的身体苗条而紧致,头枕上去有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弹性,她一直都特别喜欢这种触感,小时候蕾米尚且容许芙兰的玩闹,待长大一些后就再也不许她碰了,这还令她失落了一段时间;熟悉的温柔乡的感觉,竟让芙兰胯间之物又涨了一分。“乖孩子,乖孩子;”蕾米像母亲抚慰幼儿一样摩挲着芙兰的头,她咬了咬嘴唇,解开降住芙兰胯间巨兽的束缚;来之前蕾米特意带上了丝质手套,芙兰似乎非常喜欢这种触感,她轻轻握住那根硕大的肉棒,很有节奏地上下撸动起来,纤细的玉葱不时地在龟头上戳弄一下,芙兰便非常受用地发出淫荡的哼唧声,在蕾米的手套上留下大量的前走液。

“为什么我要每天来给自己的妹妹手淫啊?”

一切还要从十天前说起,帕秋莉不知道从哪里抄来一个咒语,说是能够化解掉芙兰难以控制的破坏欲;但是她抄只抄了一半,这残缺咒语发挥了顶级的效果,它将破坏欲转化为了性欲,而这无比庞大的性欲的部分具象化便是芙兰长出的雄性生殖器官——射出的精液是魔力的凝结物,不具备生殖功能(帕秋莉研究后发现)——芙兰当场就雷普了好几个可怜的妖精女仆,好在妖精不会死;她还性致勃勃地要冲到人里去,蕾米和咲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芙兰堵住并绑回了地下室,但这只是麻烦的开始。

被蕾米狠狠拷打之后的帕秋莉对芙兰的情况进行诊断之后,得出了结论:这个咒语是不可逆的,只有让芙兰的性欲平息下来才能让她恢复正常;之后蕾米很和善地让帕秋莉充当了一星期的人体坐垫。

“还不够吗?”芙兰的肉棒丝毫没有发射的意思,往日晶莹的眼眸当中充满了点点桃心,感受到来自妹妹的目光正灼烤着自己地胸部,雷米褪下上身的便服,如羊脂玉一般的皮肤在亲妹妹面前毫无遮拦地展示出来;蕾米不禁想起在芙兰小时候两人共浴时,她也会这般偷偷地盯着自己姐姐的身体,现在想来有些羞赧,蕾米不自在地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两点粉红,故意避开芙兰的视线;芙兰仰起头,舌头像是灵活的触手,紧紧勾住自己的猎物,将其送入被口枷撑开的小嘴当中,强大的吸力将蕾米的乳房拉长了几分,让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芙兰像是一只贪婪的蛇,想要将这白玉般的山峰全部吞入口中;她吸不出任何奶水,但是姐姐的樱桃似乎自然带着香甜的味道;蕾米像是宠溺孩子的母亲,一边慈祥地抚摩着芙兰因用力吮吸而走形的面部,一边更快地撸动着涨到不行的肉棒;桀骜的巨兽终于在授乳手淫之下乖乖妥协,随着芙兰含混不清的浪叫,顶端射出浓稠的白色狂潮,喷满了蕾米正在按摩龟头的左手,甚至溅到了赤裸的腹部;尽管泄出了大量的精液,肉棒也只是缩小了几分,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真是拿你没办法。”蕾米将芙兰平放在床上,反向跨在芙兰的身上,根据她的观察,芙兰似乎很享受这种69式的体位;蕾米秀口微张,像是亲吻一样抚慰着芙兰的龟头,而后缓缓地吞食着这条巨棒,虽然之前也给芙兰口交了几次,但是蕾米的技术依然很青涩,只是在反复地舔舐,脸颊凹陷又鼓起,看上去无比涩情,香舌不知何处安放,只好在肉棒上随意游走;芙兰恨不得在姐姐温暖软糯的小嘴当中疯狂抽插,但是她是姐姐,主导权永远在她那里,向来如此,自己只需要乖乖地享受就好了;她看着姐姐蜜桃一般饱满的色情臀部跟着口交的节奏一上一下,雪白的匀称大腿就在自己眼前,芙兰开始幻想起自己抱着它们,用舌头为亲爱的姐姐清理袜子上的点点污垢;不知道是不是蕾米对芙兰即溺爱又过于严厉的管教,让正常的姐妹之情变得奇怪,芙兰无比渴望得到姐姐的认可,却又千方百计地给她找麻烦,每当姐姐冷下脸训斥自己的时候,芙兰总会得到一种畸形的受虐快感,甚至能让未经人事的她微微湿润;她开始无比迷恋姐姐的身体,特别是平日里藏在长裙之下的一对玉足,它们似乎在便暗示着芙兰小心地隐藏起来的,背德的情欲。

蕾米的舌头无意当中扫过马眼,芙兰的身子像触电一样痉挛起来,蕾米似乎找到了小窍门一样,舌尖反复抽打着这只巨兽的弱点,腿在无意当中夹紧了几分,让芙兰平日魂牵梦萦的双脚也凑到了她的脸颊上,芙兰终于忍受不住这番攻势,在姐姐的口中爆射出来。

“唔...唔!?”粘稠的精液涌入食道当中,由于本质上是魔力的凝结,加上蕾米吸血鬼的特质,吞咽起来并不困难,只是味道多少让她有些不适应;蕾米面色潮红地起身,轻轻擦掉挂在嘴边的白浆的残留,巨量的精液让她的胃部都有了下垂感;而芙兰由于大量魔力的泄出和快感的冲击已经失神了,不过好在股间的巨物终于在蕾米的不懈努力之下消失了,多少让蕾米松了口气。

蕾米轻柔地解开芙兰身上的层层束缚,在把那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抽离下体时甚至还让蕾米费了点力,芙兰蜜穴和尻穴似乎有着强大的吸力,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客人,被堵住的爱液和肠液终于有处可出,溅满了小半个床单;蕾米毕竟也是少女之身,看到妹妹如此淫荡的身体,欲火也早被挑动起来,她将所有不满全归咎于帕秋莉的荒唐魔法,并决定拿她发泄。

蕾米没有叫来女仆清理满屋的狼藉,而是亲自收拾干净了地板,换上了全新的床单,她的内心始终怀着某种对于芙兰的愧疚,自己过强的保护欲和控制欲让芙兰的成长完全和健全沾不上边,她也早就注意到妹妹对于自己越界的感情,但她选择了最错误的做法,把芙兰紧紧捆在自己身边,总是在小事上对于她太过严厉,真正需要管教的时候却又处处心软,默许芙兰的胡闹,她发展出那种破坏欲的责任全在自身,也许和亲妹妹做出这种违背伦理的性事正是命运无形当中的嘲弄;蕾米抱起赤裸的芙兰,像照顾小时候的她一样仔细地用毛巾擦拭着娇小的雪白胴体,然后给她穿好睡衣,盖好被子,在额头轻吻一下,然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离开了芙兰的房间。

装睡的芙兰睁开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间门。

“姐姐...”

在之后的几个星期,芙兰变得相当乖巧,不再像往日一样在馆内上蹿下跳,并且有意无意地避免和蕾米独处,多少让蕾米有些担心;而咲夜也发觉了某些异常现象,每当收拾大小姐的衣物时,发现她的鞋袜总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有时是居家穿的花边短袜,有时是回馆刚换下来的长筒袜,又或者是她常穿的高跟鞋——而后在整理洗涤干净衣服的时候又突然出现了,上面还会残留一些奇怪的污渍,有些发硬,即使清洗过后也有种淡淡的腥味;不过春日已至,馆内的事务也繁忙起来,咲夜也没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权当是手下粗心大意带来的恶果,等闲下来要好好管教一番。

“芙兰,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在某天的下午茶时间,蕾米看着姗姗来迟又扭扭捏捏的芙兰,不禁青黛微蹙,本想批评她没有半分淑女的样子,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口。

“啊?哦!我没事的,姐姐大人。”芙兰的眼神依然躲躲闪闪,像是只受惊的小猫。

“哦,对了,灵梦邀请我去赏花,你们有没有想要一起去的?”蕾米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面上,目光瞥向芙兰,她安慰自己,从现在开始改变教育方式或许还不晚,首先多带她出馆,芙兰总是对外面充满了好奇,然后循序渐进地改变她的性格,再然后......

不过让蕾米没有想到的是,没有人回应她,知道大小姐心思的美铃和咲夜只顾埋头品茶,而身体羸弱的帕秋莉不知道又在搞什么,一幅被吸食了精气的样子,自然也没心思去理会来自蕾米的二次邀请,再说她不是喜欢出门的类型,和巫女也没啥来往。

而芙兰只是不作声响的喝完了自己那杯茶,再胡乱捡了几个甜点一股脑塞进口中,搪塞了几句便匆匆离席,似乎座位上有根刺,让她坐立难立。

也许是不太喜欢灵梦吧,自从红雾异变不打不相识后,两人的关系便迅速升温,而芙兰依然对灵梦保有敌意;蕾米叹了口气,本来想带着芙兰去换换心情,明明之前都是对外出求之不得。

“咲夜,帮我更衣。”

芙兰躲在楼梯阴暗的拐角处,偷偷看着衣着雍容和服的蕾米迈着优雅的碎步走出门去,才终于松了口气,但是她的目光却极为复杂,像是综合了所有的负面情绪;少女的胯间像是隆起了一座山丘,白浊已经沾满了衣裙;刚才只差一点就在大家眼前泄出来了,芙兰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尚且残存的理智让她暂时克服了各种下流的性幻想,踅进自己的房间,咲夜作为姐姐的忠犬可是无处不在,万一被她发现自己的秘密就完蛋了。

不管芙兰如何撸动眼前的肉棒,它就是得不到满足,仿佛是被自己的姐姐下了诅咒一样;蕾米的努力远远没有根除魔法的影响,反而让芙兰的性欲变得更具针对性,她对于自己姐姐的气息变得异常敏感,似乎蕾米身上总散发着一股勾魂的幽香,让本已消失的巨兽蠢蠢欲动,就算只是看到蕾米的一颦一笑,原始到极致的性冲动就会涌上芙兰小小的脑袋,因而她尽量避免靠近姐姐,防止被看出端倪,她可不想再被捆成肉虫放置在地下室;不过性欲一旦现出苗头就再也打压不下去了,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的芙兰铤而走险,在众多女仆的眼皮底下第一次偷走了蕾米的一双花边袜。

就算芙兰也是刚刚发现自己对于足部的疯狂迷恋,早在帕秋莉捅出这次篓子之前,芙兰就经常借着在红魔馆当中乱窜的机会欣赏众多的美腿:

咲夜的腿部纤细而有力,带着健康的线条,看上去非常富有弹性,尽管负责着馆内的繁重事务,但是她的肌肤却依然吹弹可破,也许是时间的馈赠,平日里这双腿都是包裹在白色长筒袜当中,无法看到足部的细节,多少有些可惜。

而美铃则是另外一种风格,肉体上的长期锤炼让她的双腿充满硬朗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依然不失女性特有的柔美,由于习惯光腿,自然是招来芙兰目光最多的一位,每当她风风火火地在馆里走来走去时,小麦色的皮肤总是一览无余;而她的脚也比周围的人都大一圈,正好适合她的健壮。

而至于帕秋莉,她经常赖在图书馆里,要不就是蕾米的房间里,腿部自然囤积了不少脂肪,却是令人嫉妒的肥美,姐姐似乎特别喜欢帕秋莉的肉腿,总是会时不时地揩一把油,而帕秋莉也半推半就地顺从,蕾米略一使劲,小小的波纹就在丰腴的大腿上荡漾开来,不过帕秋莉的腿也总是藏在长袍下面,一般只有蕾米能享受。

对于她们,芙兰只有感官上的愉悦,她尚能解释说这是“一种对于美的欣赏”,但是蕾米带来的体验则是截然不同的,那会让芙兰的心当中有种隐隐的虫噬之痒,让她分外焦躁;蕾米在馆内是不喜欢穿鞋的,由于翅膀带来的便利——其实是魔法——她习惯于只穿袜子在馆内缓缓漂浮,红润的脚掌在薄如蝉翼的布料下半遮面;尽管她不知道芙兰的小癖好,但这对于芙兰无疑是一种勾引,后者不止一次起过“袭击”姐姐的念头,但是权衡利弊,还是乖乖地压下心头之痒。

但是经过这次意外之后,芙兰再也受不了焚身的欲火了,她将手中的袜子像飞机杯一样套在龟头之上,仿佛要将它们肏到怀孕一样,不知道发射多少次后才满意地睡去,这是她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之后她以吸血鬼特有的灵敏将袜子清洗后放回了洗衣篮当中,不过还是被咲夜发现了,害得她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好在咲夜没有细究,而芙兰也变得变本加厉起来,对于姐姐各种鞋袜狠狠地发泄,每当想到姐姐脚上的某只袜子还带着自己的精液残留,芙兰就有一种丰收般的喜悦。

这两天她还没有找到机会去行窃,积攒的性欲已经快要井喷了,而蕾米却有意地亲近自己,差点就让自己把持不住了,还好她没有执意让自己跟去赏花;芙兰此刻的大脑已经不正常了,想到“赏花”二字,一股没来由的妒意就烧了起来,她的眼前似乎出现了那个婊子巫女小人得志的笑容,在芙兰的视角看,是那个淫荡的巫女用她下流的身体诱惑了对于自己而言近乎神圣的姐姐,让姐姐留在馆内乃至自己身边的时间少了很多,不过是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外人,用狡猾的弹幕游戏讨得了姐姐的欢心罢了,那个家伙总是甩着那讨厌的,生来就是为了诱惑别人的奶子招摇过市,可怜的姐姐一时被她蒙蔽了双眼。

但是不要紧,如果不遵守那可笑的规则,只需要......

芙兰捏紧了双手,旋即又松开,那样的话姐姐一定会恨自己的,不行,应该把思路打开,让姐姐看到这个婊子的真面目,她就会明白一切,回到自己身边来的。

“怎么了?亲爱的巫女小姐?”蕾米环抱双臂,看着把自己压在树干上的灵梦,嘴角露出难忍的笑意,尽管动作极具侵略性,但是眼前的巫女却羞红了面颊,胴体更是不敢和眼前的吸血鬼有任何接触,而蕾米则游刃有余地俯身向前,温热的嘴唇碰上灵梦的耳朵,而灵梦的耳朵的温度更胜一筹,像是烧红的碳火,“难道是想要报上次输掉的仇吗?”

“真是的......外界的书根本不靠谱啊...”还在绞尽脑汁寻找从香霖那里“淘”来的恋爱指导手册上的下一页的内容是什么的灵梦被蕾米一把抓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蕾米就咬了上来,吸血鬼衔住巫女的玉颈,但是尖牙却小心地不去伤害娇弱的皮肤,只是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像是一只高傲而又率性的猫。

“这是我们家族特有的求爱方式哦。”蕾米松开灵梦,看着她呆呆的表情,不禁捂嘴偷笑,“骗你的......”

还没等话音落地,可能出于某种自尊,灵梦破罐子破摔一般亲上了蕾米的嘴唇,舌头也急不可耐地伸进蕾米的口腔,这下反而是蕾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灵梦按住双手,两对玉峰紧紧地贴合在一切,将彼此挤压变形,蕾米没有任何反抗,只是用舌头配合着青涩的灵梦,转而狡诈地反攻,重新拿捏住了小小的人类少女;微风拂过,花瓣如雨,点在两人的面庞,肩膀,胸膛,像是盛大的宣告。

蕾米轻轻挥手,告别依依不舍的灵梦,她依然还是博丽的巫女。

“蕾米莉亚,你越界了。”隙间妖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蕾米的身后,打开的隙间当中的眼睛们扭动着,反映出其主情绪的强烈波动,尽管八云紫的声音没有半分感情。

“有吗?”蕾米轻轻拍打着衣服,尽管其上一尘不染,“我确实动心了,但红魔馆只是幻想乡的住户,又不是你们这些管事的......”

“你不该接受博丽巫女的求爱。”八云紫用扇子遮住自己的面庞,只露出一双冷寂如死亡的美目。“你会害死她的。”

八云紫的话让蕾米很不爽,“谁能威胁到博丽的巫女......”她的面色一僵,眼前的八云紫只是轻轻地碾碎了飘来的花瓣。

“美丽的事物总是这么脆弱呢。”

“为什么?”蕾米后退半步,血枪凌空而坠,横亘在两人之间。

“还是不动手为好,撕破脸皮大家都不好过;毕竟你们也没地方去了。”八云紫轻轻收起扇子,“这就是符卡规则的意义不是吗?当时你可是同意了的。

“至于博丽的巫女,是我的疏忽,没有考虑到你的......取向;她是结界的最关键的一环,也是人和妖的平衡点,更是幻想乡赖以存在的基础,博丽的巫女绝对不能偏向任何一个妖怪;希望你不会太过自私。”

蕾米没有应声,沉默多时,幻想乡的贤者已经消失在了暮色当中;而对于运气不是太好的灵梦而言,她只是邀请一位“好友”——尽管关系并不是那么纯洁——来和自己一起赏花;丝毫不清楚在眼前好友的妹妹的臆想当中已经被扭曲了什么样,更不会料到旋即到来的无妄之灾。

在脑海当中策划一切的芙兰很容易就捱过了几个小时,终于,她听到了姐姐回来的动静,一丝疯狂的笑爬上她的面庞,她终于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处刑方式,不过首先还是找点物件来一发,之后才有心思执行。

“大小姐,您回来了。”咲夜看着面色阴沉的蕾米,很自觉地保持沉默,等待主人的命令。

“不好意思,咲夜,我累了。”蕾米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帮我换下衣服吧,我想单独待会。”

“遵命,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您好好休息一下吧。”

咲夜扶着蕾米走向浴室,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芙兰无所事事闲逛的身影,看起来和平时的妹妹大人没有丝毫区别,除了那潮红的面庞。

芙兰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偷拿来的姐姐刚换下的足袋,上面还冒着丝丝热气,捧在手里还能感受到姐姐足部的温热,这次可几乎是在姐姐和咲夜的眼底下干这种事,刺激程度爆表;芙兰兴奋地展开袜口,窥探着内部的洞天,蕾米的这身和服,连同此刻被芙兰偷来的足袋都是量身定做的,布料很是柔顺,让芙兰有一种正摸着姐姐的双脚的错觉,想到这里,她又嫉恨起那个兼职裁缝的人偶使,明明自己碰都没碰过姐姐的脚,居然用量尺寸这种借口,真是太狡猾了;用软尺轻轻蹭着姐姐敏感的脚底,而为了维持人前的矜持,她又只能忍着痒意,摆出淑女的架子,只是想想就让芙兰下体一片泥泞。

袜底留下了一个调皮的足汗印,凸显出蕾米完美的脚型,看得她口水直流,大母脚趾的汗印更加明显,她甚至能想象出蕾米踮起脚尖,去抚摸花朵的场景;还有一些调皮的花瓣钻到了蕾米的脚下,甘愿被踏平,黏在袜底做些点缀;芙兰将蕾米刚刚穿过的足袋套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淡淡花香的雌汗味道涌入鼻孔,对于芙兰而言比媚药还催情,她一边贪婪地嗅着这股来之不易的气息,一边将另一只足袋套在龟头上,用力地撸动起自己的巨根,幻想着往日端庄而优雅的姐姐,被自己压在身下,变得娇弱而色情,她那双红水晶一般的眼睛充满了失望和气愤,但是她却还是一边狠狠地舔舐姐姐白皙的脚底,一边用自己的巨根侵犯着姐姐的蜜穴。

“姐姐...姐姐...芙兰好爱你!之后只许陪芙兰一个人!姐姐要当芙兰的...当芙兰的新娘,每天都要被芙兰侵犯...”随着一声浪叫,大量的精液从萝莉巨根当中,几乎将整个袜子填满,白浊浸透了整片袜底,缓缓地低落在地面上。

芙兰痴痴地笑着,半倒在床上,有些恍惚,帕秋莉对她释放的那残缺的咒语只是潜在的精神影响,还不足以改变她的整个神智,想到之前无意当中吐出的淫语,不觉有种亵渎的羞愧,还掺杂着僭越的惶恐。

芙兰有些慌张地将地上的一片狼藉草草收拾好,用床单抹干净一股脑丢到了床下面,等夜深人静之时再清理干净。

她的思绪又飞到了如何践行自己想出的,对于诱惑姐姐的婊子的处刑上,趁着姐姐最近对自己管教颇松,也许可以找那群河童定做自己想要的东西,至于要用到的魔法,可以去图书馆偷学一招半式。

蕾米从重重叠叠的噩梦当中醒来,命运的馈赠让她不受其漩涡所困,但是她所亲近之人可从来没有因果的垂青。

蕾米想要去洞悉未来的只言片页,但是更深处的回响警告她不要那么做,她每次干预命运,带来的总是可怕的连锁效应,之前她能够冷血地不在乎除了妹妹的一切,但是现在......

今夜没有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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