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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伯劳小姐在荆条上撕扯芭蕾舞鞋,2

[db:作者] 2025-08-12 13:21 5hhhhh 3640 ℃

  “那……那又怎样……”他的腰松了一些,我吊着的脚够到了地面。

  “承认吧,你喜欢这样,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离不开我,也离不开我的虐待。”我乘胜追击。

  “我……”他的腰更弯了,头低垂着,我可以轻易够到他的脸。

  于是我踩上他的脸,摩挲他的脸颊,用鞋尖拨弄他的嘴唇。

  “吻我的脚。”我说。

  过了几秒,或许是半分钟,我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量印在我的鞋底上。

  “这就对了。”我放下脚,指指脚背,“继续,吻。”

  他的膝盖开始弯曲。

  “医生,我要提醒你。”我踩住他的肩膀,“现在我们并不在游戏里,游戏刚刚已经被你结束了。你现在要跪下,就得抛弃货真价实的尊严。明白吗?”

  “是。”他说。

  然后他跪在地上,吻我的脚尖。

  哦~尊严……辛辣酥脆,咔嚓作响,真是美味~

  四 伯劳小姐

  “我说医生,房树人测试也太老套了吧……”我看着面前的白纸,用刚削尖的铅笔戳他的肩膀。

  “它确实能反映出一些问题,很经典的。”他一边随着我的戳刺颤抖,一边说。

  “跪好了别乱晃,这样我坐着很累。”我扎扎他的屁股。

  他不动了,呼吸沉重了不少。

  “话说医生,你自己有画过房树人吗?”我在纸上画着,随口问他。

  “画过。”

  “什么时候?”

  “大学那会,课程作业要求互相分析小组成员的时候。”

  “哦。”

  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的身体逐渐开始小幅度地晃动,随后发展成抑制不住的颤抖。最后,赶在这把人肉椅子垮塌之前,我站了起来,他则瘫倒在地。

  “废物。”我踩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他慌乱快速的心跳传到我的脚下,透过薄薄的鞋底向我哀嚎着它已经到了极限。

  玩具太过用力玩坏了也不好,所以我没有继续折磨他,把他踢到一边休息,继续画那无聊的房树人。

  几分钟后,他大约是喘匀了气,爬到我旁边来,跪直了探出脑袋看我画画。

  我先画完了树的部分,随后是房子,最后是人。画完之后,我把画丢给医生,去另拉了一把椅子来坐下。

  “来吧,先知,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我讥讽他。

  “你刚才坐着我的时候,是先画的树还是房子?”他问。

  “这有啥关系吗?”我问。

  “有的,房树人分别代表着家庭、成长和自我,而画的顺序代表你重视这项东西的程度。所以你这种类型的理应是先画人才对,然后是树或者房子。可你却是最后才画人。”

  “这也太玄学了。”我摇摇头,“那我最先画的既不是人也不是房子和树,而是鸟,这怎么算?鸟代表什么?”

  “鸟?”他疑惑地看着我。

  “这里,”我指着树冠的一处缝隙,“其实我最开始画的是这只鸟。”

  “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都被叶子挡住了。”他仔细端详着那只鸟。

  我不知道一只铅笔画的鸟有什么值得这么关注的。

  “原来如此……”研究了一会,他又开口了,“你最先画确实是人,这只鸟才是你画的人。”

  “我最后画了人啊,就在房子旁边。”

  “这就是个火柴人,连五官都没有。我敢说你在那只鸟上花费的心思比你画这个火柴人的时候多多了。”

  “所以?”我问。

  “这只鸟才真正代表你的自我,那个人只是你为了符合房树人的题目而额外加上去的。”他拿过一个放大镜,仔细观察着那只鸟,“这些鸟旁边的树枝是长着刺吗?”

  “是的,我之前在动物世界上看到的,有种鸟在荆棘上生活,很有意思。”

  “是这种吗?伯劳?”他拿出手机,在谷歌上搜索。

  “是的,就是这种。”我看看谷歌上的图片,和电视里演的一样。

  “我想我们找到之前我所说的,在你意识中潜藏的东西了。你的潜意识里一直躲着一只鸟。”

  “一只鸟?”我重复。

  他点点头。给我看他打开的维基百科。

  伯劳,性凶猛,嗜吃小型兽类、鸟类、蜥蜴等各种昆虫以及其他活动物。大都栖息在丘陵开阔的林地。常栖于树顶,到地面捕食,捕取后复返回树枝。巢呈杯状,置于有棘的树木或灌丛间。常将猎获物挂在带刺的树上,在树刺的帮助下,将其杀死,撕碎而食之,故有人称其为屠夫鸟。

  我和他面面相觑。他皱着眉,看上去在怀疑他刚刚所做的事是否正确。

  屠夫鸟。

  一缕喜悦从空气中析出,渗透进我的身体。它们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最后攒成一股狂喜的洪流,在我的嘴角上冲出一抹微笑。

  上帝送我的并不是一个玩具或是一座孤零零的游乐园,祂送我的是一整个世界的狩猎场。

  眼前的诊疗室忽然显得狭窄无比。

  医生似乎也感到了这里的狭窄,他跪着往后退了几步,却失了平衡栽在地上。

  我俯视着他,感觉自己正俯视整个大地,俯视万千人群中数不清的,像他一样的,我的猎物。

  是的,我从来都不必等待上帝一次次将玩具送到我的手上,我可以自己出去狩猎。

  我打开医生的电子邮箱,我以前从没想过入侵他的私人生活或是工作内容,现在却兴致勃勃地盯着显示器。这个狭小的发光平面现在成了窥探新世界的窗户。

  只可惜一大圈翻下来,并没有什么能引起我兴趣的人,那些来咨询的患者大多是些懦夫,其次则是迷了路的人,还有一小撮真正的疯子。只有一个看了街头传单过来咨询的人比较有意思,我能从字里行间感觉到,她是和我类似的人。

  出于在茫茫天地中遇到同类的兴奋,我登上自己的邮箱,尝试着给那个人发了一封邮件。

  结果我的手机响了。

  我打开来看,是新邮件提醒,但不是我的邮箱,而是那个同类的邮箱——我以为的同类,其实是我不知何时注册的小号。

  一些记忆从裂缝中钻出,然后轻盈地,唐突地冒出来。

  原来我的潜意识早已开始它的狩猎。几个月前,我在街边接到诊所开张的传单,看到上面医生的照片。当我对上那双被捕鼠夹夹住的老鼠一般的眼睛的那一刻,我的潜意识就知道这是个注定要被我穿刺在荆棘上,一点一点撕扯殆尽的可怜虫。

  可笑的是,我的显意识还在担忧是否会太快玩坏这个“偶然发现”的玩具,是否太过侵入了他的生活,在我不该涉足的领域踩上了脚印。我作为一个捕食者,却误把食物当成了珍贵的玩具,小心翼翼地拨弄,生怕它坏掉。

  不,食物就是食物,吃干抹净后再去猎新的就好。

  我转向医生,琢磨着怎么处理他身上剩下的肉。他身上最美味的东西已经被吃干净了,剩下的都是些金钱、亲情之类我不感冒的东西,食之无味,弃之有肉。

  “你要抛弃我了吗?”他察觉到了我在看他。

  “不。”浪费可耻。

  “我不会让你抛弃我的!我会一直跟着你的!”他忽然激动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得笔直,就差扑到我的腿上了。

  “我知道。”毕竟他早已被钉死在了荆条上。

  于是我牵着他,走出诊疗室。那个小学徒热情地跟我打招呼,随后嫌恶地瞥了一眼我脚边的他。

  我们来到大街上,路灯在夜幕下闪亮。远处的写字楼灯火通明,不知道有多少金钱的牲畜囚禁在格子间里。

  我沿着人行道漫步,身后跟着半个灵魂。我有一种预感,我身后的队伍会越来越壮大。

  漫天繁星之下,皆是我的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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