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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月饼

[db:作者] 2025-08-12 13:20 5hhhhh 1240 ℃

  心里闪过一瞬间的惊慌,自己居然感到寂寞。

  天草四郎四郎无意识地摩挲可爱弟子方才送来的糕点,目光凝在黄澄澄的诱人表皮上,脑海里始终萦绕着贞德Lily那句“师匠是不是因为爸爸出差所以寂寞了?”

  那位先生用了什么手段诱使贞德Lily喊他爸爸暂且不论,上周才送岩窟王进了灵子转移筐体,短短未到十天不至于寂寞。

  每天都是,忙于各自被指派的战斗任务或待在生活区区闲散度日。神经并未时时刻刻紧绷,但也没到会干瞪着眼发呆的程度。

  从阅览室到居室途径食堂,聚集了一批工作人员和从者,人群中心传来喝彩,天草四郎下意识拉身后的衣袖拉了个空,脚步停驻片刻,没挤进人群里看热闹。

  回屋翻开阅览室里找到的历届圣杯战争报告,翻了没几页视线却飘到屋里烂熟于心的各项摆设上。

  身边好像少了什么,缺了它似乎呼吸都有些不畅——从者不呼吸也没关系。

  看准天草四郎闲在迦勒底就会呼朋唤友要一起玩的贞德Lily被食堂人群吸引了注意,交好的几位同样是少年形态的从者没事不会拜访。

  适宜1~3人居住的迦勒底标准套间兀的有些空,令人舒适的静谧气氛,正适合看书,心却静不下来,仿佛有根羽毛在挠。

  天草四郎毫无疑问极擅长忍耐,看书是一个人的事,天时地利人和占尽,无法静心阅读实在是想不通。

  非得有谁在屋里发出旁的零落细微声响才能安心。

  天草四郎绕着收拾得整齐洁净的床铺转了几圈,相邻的床头矮柜上放了盒开封的润喉糖,天草四郎掀开盒盖拿了一颗,凉得发苦的薄荷味暂时宁静了心神,刺激之后口中渐渐尝到凉丝丝的甜味。

  天草四郎回到椅子上继续翻战争记录,从封面翻到封底,又从封底翻回封面,中间写的什么内容不得其详,一目数十行扫视过,看完眼里只留下“圣杯”两字,又从头翻起。

  贞德Lily小心翼翼敲了半晌的门,天草四郎才意识到这有规律的叩门声并非设定好的报时闹铃。开门见小姑娘瘪着嘴随时要落泪,手里提了个小纸袋,天草四郎接过袋子侧身放她进屋,贞德Lily径自坐到床沿,手背擦擦眼睛:“师匠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是不愿意见到Lily吗?”

  眼见小姑娘又蓄起两眼泪花,天草四郎上前安抚地揉揉贞德Lily头顶呆毛,温声道:“我看书不小心走神了,没听到你在外边。”

  贞德Lily将信将疑。

  “作为独当一面的圣诞老人,哭鼻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劝慰话锋一转变为说教。

  “可是师匠最近真的很怪!”

  贞德Lily急吼吼挥动手臂,迎上天草四郎稍带困惑的目光。

  “在食堂喊了您好几声都没有答应我,每天都是,”贞德Lily的小脸皱成一个包子,“如果师匠丢了什么东西的话可以让Lily一起来找呀!”

  “啊?”

  “爱丽丝上次弄丢了童话书就是这样心神不宁,”确定天草四郎没有抗拒自己的亲近,贞德Lily撒娇地搂住他,“杰克和我一起帮她找到了书,师匠丢了什么?我们还有驯鹿姐姐都可以帮您找。”

  对小辈的疼爱是一回事,自如与旁人亲密接触是另一回事。

  天草四郎缓缓挣开贞德Lily的胳膊,在少女泫然欲泣的攻势前败下阵来,抚了抚贞德Lily翘起的呆毛,把人重新揽回怀里。

  “我没有弄丢东西,大家聚在食堂是怎么了?袋子里装了什么?”

  天草四郎生硬地转移话题,贞德Lily轻易被他带跑,神情激动手舞足蹈:“卫宫先生可厉害啦!他用那个无限……什么……制,总之非常厉害,做了一座山那么高的点心!”贞德Lily稍不留神咬了舌头,张大双臂努力比划,“有几位老师看他做饭吵起来了,大家都在那里看老师吵架,不过白色的我去劝架了,卫宫先生给大家都分了点心!”

  一番话不明不白,总归说清了事态。

  贞德Lily这才想起自己带来的礼物,在身上摸了一圈没找着袋子,顿时慌张起来,毛毛躁躁准备冲出门;额头被使力弹了一下,脸一垮吸吸鼻子忍住眼泪。天草四郎低头看着手指发呆。

  “唔……是,就是这个。”贞德Lily揉着额头看见目标,拿过袋子打开,取出一个乍似空中圆月的饼。天草四郎伸手接过,月饼在手中颇有分量。

  “我知道师匠喜欢甜的,特地要了这个大眼球馅的,”贞德Lily得意地挺起胸脯,“第一代圣诞老人说甜月饼是邪道……真是奇怪,Lily也喜欢甜的,嗯!”

  贞德Lily又拿出一个月饼,掰开是鲜红的馅料,得意道:“这个是草莓味的!我好不容易才从驯鹿姐姐手里讨来!”

  天草四郎无话可说,只能接着摸她的头发,看着小姑娘一边小口啃着月饼一边用脑袋往他手心里蹭,心情一时不知该如何形容。

  “把食物残渣掉在床上让Avenger先生会生气的。”

  天草四郎自己也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贞德Lily原本啃得十分安稳,听了这话反而手一抖落了一块在床上,抬手去抹,画出一道红痕。

  “师匠……”

  “Avenger先生明天中午才会回来。”天草四郎话语一顿,一顿就没了下文,贞德Lily瞅着她突然走神的师匠,语出惊人:“师匠是不是因为爸爸出差所以寂寞了?”

  天草四郎心下一惊,牢牢闭嘴,贞德Lily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小声嘀咕“我就知道”。

  这声嘀咕没能逃过天草四郎的耳朵。

  “你知道什么?”

  “Lily什么都不知道喔。”

  小姑娘睁大眼睛装傻充愣。

  “……”

  “这个辣椒馅的是给爸爸的,师匠不可以偷吃!”

  比起同贞德Lily追根究底,另一个突如其来的发现戳破了天草四郎的防线。

  “不可以偷吃!”

  贞德Lily确定对方没有接话的打算,一步三回头挪向房门,随后一溜烟闪进走廊,不忘把门带上。

  天草四郎呆坐在床上消化这个冲击性的事实。

  自己,一个人待着,寂寞了。

  这怎么可能。

  有御主,有诸位同僚,他并不孤单。

  与其说寂寞,不如说心脏上有个小小的裂口,用软绵绵轻飘飘的羽毛塞住,羽毛飘散,裂痕便明明白白地显露出来。

  “唔……”

  床单上沾了草莓馅,袋子扔在一旁,月饼沾了满手油,收拾床单或继续看书都不方便。天草四郎下意识掰开月饼,白色的胶状物形似果冻,就算明知它是怪物的眼珠,嗅到弥漫着的香甜气味,还是令人食指大动。

  贞德Lily“嘭嘭”敲打藤丸立香的房门,小姑娘脸上通红,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

  玛修推开门,四下打量之后,将贞德Lily拉进屋。

  “你在床上吃东西。”

  本应次日中午才能重逢的人提前回来,天草四郎睁眼,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侧躺在床上,手腕旁还剩小半块月饼,油渗进床单里。

  红的草莓黄的油脂,脏污面积不大但是刺眼。

  岩窟王站在门口,手还搭在电灯开关上,所有情绪掩在帽檐投下的阴影里。

  “对不起。”天草四郎深感歉疚,忙不迭起床收拾。抬手理了理头发,天草四郎捡起那半块月饼捏在手心,找到贞德Lily带来的袋子双手递给岩窟王:“这是Lily送给您的,是一种表达美好心愿的食物。”

  Ruler的笑容真诚又温和,根本看不出他记得贞德Lily说过剩下的那个月饼是辣椒馅。

  岩窟王接过纸袋,握住天草四郎的手腕收到面前,咬住那半块吃过的月饼,咽下后轻舔天草四郎手心,又抓了好一阵子才放开。

  “我感受到你的心愿了。”

  天草四郎讷讷收回手,两眼盯着岩窟王胸前。

  “隔着衣服可看不到我的胸肌,脱下来让你看个够?”

  “请您别说这种话……”

  “小贞德说你想我了。”

  “没有这回事!”

  剩余的辩驳以吻封缄。天草四郎瞪大眼睛注视着紧紧贴近的面容,蝶翼般的灰白睫羽、深井般晦暗的金瞳,天草四郎从未见过岩窟王的眼睛像这样掩藏起光。

  对方的舌尖探入唇间意图深入,手臂被人抓得紧紧的;对方没能加深这个吻,蜻蜓点水似的触碰转移阵地在眼角眉心流连片刻。

  “你 想 我 了。”

  岩窟王搂着愣得像块木头的天草四郎,语气笃定,一字一顿。

  “我很高兴,我也非常想你。”

  成为室友的契机是数次险情,屡受援助后被强硬地要求同房,即便发生过极其亲密的关系,天草四郎也认为这是合理的牺牲,对岩窟王的奉献精神深怀感激。

  “您别这么捉弄我。”

  天草四郎后退一步,岩窟王便挨近一分。

  “我记得您明天才回来。”

  “提前回来你不高兴吗?”

  高兴或不高兴有什么意义。

  “请您正常一点。”

  天草四郎退到床沿退无可退,抬手想将岩窟王推开,岩窟王握住天草四郎的双腕向后拉,天草四郎不由自主撞进他怀里,额头抵着岩窟王的下巴,脊背挺直垂眸屏息。

  “您累了的话就早点休息,后勤部应该有替换的床单,我去给您取。”

  “你一直在躲着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腰上的桎梏松开,岩窟王抬起天草四郎的下巴,指腹细细摩挲过面颊。

  “我该……发现,什么?”

  岩窟王捏着天草四郎的脸颊拉扯,蜜色的皮肤上红晕并不显眼。

  “比如发现你很想我,很爱慕我之类的。”

  岩窟王神态轻松地说出这话,更加用力蹂躏天草四郎的脸,让他无法反对。

  “唔唔!”

  “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岩窟王停止对天草四郎的摧残,天草四郎感觉自己的脸都要变形了。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那就用身体好好感受。”

  这话委实让人多想,天草四郎面色一白,手中汇聚魔力凝成剑柄。

  岩窟王当下夺下剑柄,抓住天草四郎的手一齐倒在床上,又迅速翻身依靠自身重量压制天草四郎。

  “太慢了。”

  “呵……”天草四郎脖子一梗心一横,满眼决绝道:“你要做什么就做吧。”

  “嗯。”岩窟王点头答应,慢慢俯下身,天草四郎闭眼别过脸。

  “晚安。”

  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不等天草四郎有所动作,房间骤然变暗,岩窟王伸手抱住他,拉近揽进怀里。黑暗里天草四郎见到斗篷排扣的反光,额头被某种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腰部抵上一处隆起。

  天草四郎有些说不准岩窟王要做什么,全身肌肉紧绷神经高度紧张。

  又过了许久没有动静,隆起悄然消退,天草四郎脑子里一下子炸开,环在腰上的胳膊紧了紧,头顶传来幽幽一声叹息。

  “睡吧。”

  岩窟王稍稍起身解开斗篷盖住天草四郎,抬手在天草四郎脸上揉了一把,倒头重新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您……”

  头顶传来装睡的呼噜声。

  这真是太奇怪了。天草四郎缩了缩肩膀,下午吃月饼时已经睡过好一阵,先前精神又紧张很久,此时困意渐渐袭上眼皮。

  太奇怪了。

  装睡的呼噜没过多久就停止,熟悉的平缓呼吸拨动天草四郎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

  至少现在什么都没发生。

  天草四郎忍不住闭上眼。

  朦朦胧胧睁眼时,近在咫尺的苍白胸膛上放射形的狰狞伤疤让天草四郎大脑宕机。

  身为从者不必担心因睡姿不雅引起的四肢僵麻关节酸痛,睁眼便白在眼前的白花花胸部一点不比落枕冲击力小。

  “早。”

  清醒之后天草四郎迅速打起精神,眼前的人自得地袒胸露乳,说话音调未有丝毫异样。

  “您这是……”天草四郎盯着岩窟王胸前张牙舞爪的伤疤,眉峰不自觉蹙起。

  “雷电穿透胸膛的旧伤罢了。”

  岩窟王抓起天草四郎的手拉到唇边轻吻。

  “你今天有感觉了么?”

  “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天草四郎缩手收回目光,眉头皱得更紧:“您要是受了伤就赶紧去医务室,在屋里睡觉可解决不了问题。”

  “只要你亲我一下就能解决问题。”

  岩窟王坐起身,拿过不知何时扔到床尾的衬衣穿上。

  “只是一点皮外伤,你亲我一下,就够了。”

  天草四郎的注意力还在岩窟王被衬衣盖住的伤疤上,天草四郎身上也有许多疤痕,斑驳陆离,多数是成为从者之后才刻上的,却一并印在灵基里。

  Servant天草四郎时贞,势必伴随着伤疤。

  “您受伤了?”

  对方动辄索吻令天草四郎十分烦躁,即使如此也没有漏过话语中包含的信息。

  “接收通讯时被狼人挠了,没注意隐蔽。”

  岩窟王弯腰捡起扔到床底的其它衣物,屈起右腿慢条斯理穿上。

  “共犯说任务可以提前结束,我想早点见到你。”

  一连串调戏与告白,天草四郎置若罔闻。

  “如果您今天才回来也能见到我,我并不会消失。”

  这是……威胁。

  昨夜入睡前的姿态何等亲密,对方却在自己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把上衣脱了精光。

  如果要做什么自己势必无力反抗。

  岩窟王在等着一个如意的回答。

  “如果我今天才回来,你就会发现自己深爱着我?”

  “我爱这世上所有人,请您别再说了。”

  天草四郎溜下床,低头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往盥洗室走。

  “和几十亿人一起分享你的爱也不错。”

  岩窟王更快一步走到门边,截住天草四郎来了个标准的壁咚,直到天草四郎下唇红肿才松开。

  “今天你的态度确实变化了一点。”

  天草四郎捂着嘴恼怒地瞪着他。

  “你这种眼神会让我把持不住。”岩窟王再度俯身,天草四郎后退紧贴墙壁,依然仰着头。

  “□□”天草四郎清楚地看到岩窟王嚅动嘴唇,一个粗暴的吻气势汹汹覆上来。吸吮双唇、未能撬开牙关便换为撕咬;天草四郎吃痛微微松口,蓄谋已久的舌便撞进口腔,绞住天草四郎的舌翻转痴缠。

  圣人脸颊爆红,额头挂上一层细汗。

  “我早就该这么做。”

  天草四郎双手撑着墙壁站直,目光更为愤忿,黑外套在混乱中扯开前襟,十字架歪歪斜斜贴着衬衣的纽扣。

  “你这样子……”

  早就没有退路,往哪边跑都逃不过岩窟王的控制圈。

  “一开始就该这么做。”

  岩窟王解下皮带捆住天草四郎的手,失去一重束缚的欲望昂然挺立。

  “您……”天草四郎失声,早已预见此等状况,真正面临时什么言语都是徒然。

  岩窟王利落地解开天草四郎的裤子,双手探进内裤里揉捏圣人已然抬首的性器。

  天草四郎的双腿微微颤抖,随着抚慰忍不住微微屈膝。

  “你还不……承认喜欢我。”复仇者扶住他的腰站直,抬头狠狠亲了呆愣的圣人唇角,“难道你是被强迫就会更兴奋的类型?”

  岩窟王眼中的怨气更深,双方立场几乎颠倒。

  天草四郎抿唇,压下眼看就溢到嘴边的惊呼。

  岩窟王熟练地抚慰天草四郎的性器,要害被旁人拿捏,羞愤和气恼一齐袭上圣人的心头。

  “这个时候怎么又不说话了?”

  岩窟王贴着天草四郎鬓边磨蹭,张口衔住圣人红得滴血的耳垂,轻咬着用牙齿慢慢碾磨,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过边缘轮廓。

  身体对挑逗积极做出反应,天草四郎愤怒无能软弱的自己,心底那堵反抗的坚壁逐渐侵蚀风化。

  并不是不可以,如果Avenger想要的话。

  接受过对方数次紧急救助,身体上的联系早就发生过。

  就算是为了报答,也——

  “我才不想让你这样报答!”

  前端倏忽被从根部握紧,后颈冷不防受到袭击,脆弱的皮肉被利齿穿透。

  “唔!”天草四郎痛呼出声,身体忍不住向前倾,岩窟王松手精准地接住他,右腿膝盖挤进腿间。

  反抗也无效,示弱也不行,不知道复仇者究竟是想要如何。

  圣人的性器重新暴露在空气里,在快要到达顶点时突然被从根部握紧,岩窟王放手去扶天草四郎时解除对其的苛待,此刻圣人挺立着的前端颤颤吐出清液,希求更多的慰藉。

  “这里要比你诚实多了。”复仇者伸手在天草四郎阴茎上一弹,另一只手捧着天草四郎的脸颊,亮如晨星的金瞳直勾勾望进天草四郎眼底心底。

  天草四郎紧咬牙根装哑,岩窟王身上散发的气势,全无敌意,澎湃的侵略感让他感觉身体每一个孔洞都被穿过。

  复仇者的手掌抚上天草四郎的臀部,如今要做的事情昭然若揭。

  天草四郎绷着身子任凭岩窟王动作,岩窟王上前与他胸贴胸。少年被忽视的性器碰上一个昂然的物体,惊人的触感与热度似乎一直传导到脸上,天草四郎耳根愈加发烫。

  “你这种讨人厌的地方……”

  在天草四郎看来,岩窟王打从开头就是一副愤懑的样子。

  “你这种讨厌的地方真是……”

  无暇深究绕口令,复仇者将一截手指探进圣人身体里,两人身躯愈加紧贴,岩窟王低头看天草四郎,一贯苍白的脸上血气升腾,眼眶里一圈发红,几乎让人以为他才是被强迫侵犯的。

  天草四郎突然就彻底失去了力气,复仇者是在强迫……不,是哀求,他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但绝无可能。

  手指加到两根,在后穴中开拓摸索。过往的补魔中已经探明敏感带所在,岩窟王刻意按摩那一处,天草四郎身体软下来,全身重量全倒在他怀里。

  “啊……这里……别碰……”

  所有事情都是错的。

  天草四郎试图站直身体,后穴中传出的刺激却让他腰窝发软,屡试屡败。

  “那哪里可以碰?”

  复仇者继续对圣职者的前列腺施行欺压,肩膀抵着天草四郎的,腾出另一只手抚摸圣人与自己紧密相贴的性器,拢住两根阴茎缓缓一同撸动。天草四郎死死咬住牙根发抖,豁出去般发泄出来。

  “这里可是……非常喜欢我。”岩窟王将天草四郎的精液涂在自己依然昂首的欲望上,苛待后穴的手指动作微滞,一股极其奇特陌生的刺激在肠壁上扩散开。

  “啊……啊啊呜唔唔!”天草四郎眼中水雾模糊,后穴剧烈收缩绞紧作乱的手指。岩窟王趁势抽出手指,双手拥住彻底瘫软的圣职者,下移揉捏天草四郎挺翘的臀瓣,灼热的性器擦过穴口激起一阵战栗,紧贴着大腿内侧抽送。

  “唔唔嗯……”天草四郎两眼朦胧,舌尖被轻咬一口,一吻终止,唇角挂着津液,无意识仰着脖子,身体随着冲击不断摇摆晃动。阴茎擦过腿根穴口而不插入,灼热肉柱摩擦肌肤,只有干燥的痛感。

  天草四郎完全理不清状况了,视野渐渐明晰,贴在面前的脸庞眼神迷蒙,与天草四郎目光相接陡然变得冷厉,岩窟王一手继续扶在天草四郎腰上,一手向下抚进臀缝,指尖在穴口按压。

  “为什么……唔……”天草四郎再退,肩背已紧贴墙壁,后穴中侵入异物,先前那股奇特的刺激再次在内壁炸开。

  “不……”

  “你就这么不愿意松口?”

  “我不知道您想……啊!”

  岩窟王按着与前列腺挨近的肠壁,指尖释放电流,麻痹痉挛随之是巨大的快感,天草四郎被激得弓起身体。手指在变得湿软的后穴中畅通无阻,愈发肆无忌惮地搅动,刺激过度便成了酷刑。

  “不行……不……呜……”

  “就当是为了骗我——”

  “不可以……”

  天草四郎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半阖着眼面色惨白,短发胡乱糊在脸上,外套也被冷汗浸湿,手臂紧紧绷直,双腿再也支不住身体的重量止不住发抖。

  “很难受吗?”

  岩窟王低头用嘴唇去碰天草四郎的额头,天草四郎如同被针扎到蓦地爆发躲开,后脑狠狠撞到墙壁。岩窟王怀里的身体无声无息软下来,昏迷时甚至脸色稍霁。复仇者脑袋轰隆一片空白。

  *

  “我怎么会……头上好痛……”

  裁定者中肉体年龄最小的一位在医务室里醒来,迷茫脆弱的神情激起两位圣女的同事(mǔ)爱。

  御主看岩窟王的表情就像见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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