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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清

[db:作者] 2025-08-12 13:20 5hhhhh 7650 ℃

其一

  爱德蒙是被熟悉的清甜气味勾醒的。从头一天中午开始,他中止事务守在基地寸步不离,已经迟了三十五个钟头,计算中爱人的发情期才如一名羞怯的舞女,姗姗来迟。

  这是第三次与推算的日期有偏差了,爱德蒙风风火火闯进研究所时只差没在脸上写“废物”这个词,弗洛伦斯抄着消毒水瓶就要给他开门红:“如果你加把劲让他怀孕就有四十周可以忙你的,别三天两头跑来问你家小甜心怎么和算好的不一样。”

  “发情期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淡绿色消毒液泼了爱德蒙一身。

  弗洛伦斯用看肿瘤患者的眼神看着他,目光中流露想要切除肿瘤的强烈愿望,退后一步,转身、关门。

  爱德蒙抬手擦掉脸上的消毒液,静静等在门外。

  “我帮你去看最后一次。”

  金属门不多时打开,粉色长发的医生挎着医疗箱,径自走向停在空地中央的飞行器,边走边将长发束成马尾,盘成一团用镊子固定。

  爱德蒙在门边摸索,墙壁中浮出一块键盘,熟练地按下一串数字,整个研究所便开始缓缓沉入地底。弗洛伦斯站在飞行器舷梯上叫他快点。

  “谢谢你,梅尔塞苔丝。”爱德蒙专心致志地折腾自动驾驶,看势头是想把飞行器栽进沟里,弗洛伦斯埋头调配药剂:“我不是梅尔塞苔丝。”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梅尔塞苔丝。梅尔塞苔丝怎有机会见我落入如此境地。”

  “没人会喜欢自己的伴侣对前任恋恋不忘。”

  自动驾驶相当靠谱,不管爱德蒙怎么瞎鼓捣控制面板,飞行器都四平八稳,一路平和飞回基地,驻留人员中的Alpha们已经快要控制不住。

  弗洛伦斯全程面无表情,取出备好的针剂分给还没受到影响的成员,自己则跟爱德蒙去他戒备森严的密室。

  平日铁壁似的保全这会儿全成了疯子,香味越浓的区域守备的战力也越强,弗洛伦斯抬手爱德蒙扎针,配合无间放倒无数,只剩密室入口还站了一个不久前做完手术的女性Alpha,两管镇定剂下去才被放倒。

  “这时候星盟的人来了就能把你一锅端。”弗洛伦斯目光灼灼,看向爱德蒙的目光终于是在看人类,斩断自己手脚的疯子。

  爱德蒙垂着眼没说话,领着弗洛伦斯绕开倒地的女性Alpha,一番操作开启密室。

  浓郁到实质化的香气迎面袭卷而来,爱德蒙瞬间失神,弗洛伦斯眼疾手快给他扎了一针,这位在下属眼中冷面冷情的Alpha才没给弗洛伦斯上演一出活春宫。

  特殊材质的墙壁散出淡淡柔光,爱德蒙开了灯,暖黄色的空间中央摆了张通体鲜红的床铺,过于艳丽的色彩刺得弗洛伦斯眯了眯眼。

  “我以为你会筑给他一个紫色的巢。”印象里这位头目偏好紫色,弗洛伦斯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随口发问。

  “你不觉得红色很适合他?”

  黑色长发湿漉漉粘在光滑的肌肤上,少年白皙的手腕与鲜红的布料映衬,宛如血泊中一现昙花。

  “我只惊讶你现在都没把他标记。”

  弗洛伦斯深呼吸吐出一口气,收拾医疗箱起身欲走。爱德蒙箭步上前拦住她,目光骤然冰冷锋利。

  “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患者。”弗洛伦斯毫无惧色,语调冷得能蹦出冰碴。

  “那你现在是要做什么?”

  “有病的是你。”

  辛辣暴烈的香料与清淡的草木气息汇聚,Omega的香甜味道并未动摇这两股气味,草木气息在交锋中被压下一头,弗洛伦斯蹙眉渐深,目光愈发坚定。

  “不愧是你啊,弗洛伦斯。”爱德蒙一声轻叹,收起示威用的信息素。床上受发情热折磨的Omega被两人争斗波及,紧闭双眼颤抖着将被子裹得更紧。

  “我感到非常恐惧……”爱德蒙斟酌着开口。

  “你活该。”弗洛伦斯毫不相让。

  “你是对的。”

  爱德蒙转身看向床褥之中仿佛会立刻消失的少年。

  “你都舍得晾着他先来找我,发情期比推算的晚几天又怎么了?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发现的时候……我不知道他居然在意这个,我不知道他居然会会为了我们的孩子悲痛……”

  弗洛伦斯紧抿着唇没开口。

  “我送你回去。”

  爱德蒙关闭照明,黑暗再度将少年吞噬。

  “你想晾到他死就直说,”弗洛伦斯推门而出,语气依然冷淡,“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谢谢你,弗洛伦斯。”

  爱德蒙听见弗洛伦斯背起倒在门边的女性Alpha,Alpha“嗳呦”着远去。

  密室出口关闭了。爱德蒙走到床边,捞起被褥中的Omega。少年下意识伸手揽住他,浓郁的香气几乎滴出水。

  再强效的药也抵不住这样盛情的邀请。爱德蒙吐出口气,解开绷紧的裤子,压倒无力反抗的Omega,毫无预示便插入。少年呜咽一声,湿热的甬道紧紧咬合入侵者的性器,整根都顺利没入。

  “呜?”少年无意识地发出柔软的鼻音。

  “舒服吗?”发情期的Omega柔软如一块面团,任凭Alpha肆意搓圆捏扁。爱德蒙舔着少年的耳廓,身下狠狠撞击Omega发情期扩大数倍的敏感带。少年掩面抽泣无计可施,身体却违背着主人的意愿,甬道自发分泌蜜液来讨好Alpha,进退间穴口满溢津液。

  “哭得真是可怜,”全力压榨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甬道,爱德蒙同时握住Omega挺立的性器抚弄,嘴唇埋怨似地贴在少年耳畔:“我只出去那么一会儿,你居然就勾引我那么多手下。”

  正常的Omega本就极其敏感,非正常的少年亦禁不起挑逗,很快在爱德蒙手中释放。少年张口急喘如焦渴的鱼,爱德蒙伸手摩挲他被唾液沾湿的唇角,手指在齿间抽插模拟交媾,阴茎埋在Omega体内喷出大量精液,被结阻滞灌进更深的地方。

  “呜呜……”

  少年陷在微光下显出深紫色的被褥里,挣扎着抗拒爱德蒙,就算一只蚂蚁挥动前肢也会比他更为有力。上位者轻易化解这连调情都算不得的拼死挣扎。

  爱德蒙握着少年的腰用力顶弄,Omega信息素的香甜气味随身体疲累逐渐淡下来,后穴的软肉机械地吸吮Alpha;爱德蒙放缓抽送频率,加重力道每一下都撞到生殖腔底端。

  少年剧烈颤抖起来,拼尽全力也无法撼动箍在腰上的铁腕分毫,声音凄凉绝望:“你又想杀掉我的孩子吗?”

  事前少年并未照例打避孕针,此刻这个孱弱的Omega全身肌肉紧绷,竭力阻止爱德蒙做到最后一步,即便他清楚知道一切都是徒劳。

  “等你再也怀不上,我就没机会杀掉你的孩子了。”

  爱德蒙听到自己嗤笑的声音。

  “基地外面那些,全都想操你呢,我把你交给他们,让你给所有人生了孩子,就放你走,好不好?”

  Omega没回声,爱德蒙缓缓抽出性器,抓着少年的肩膀将人翻过来,墙壁散出的微光足以让适应黑暗的人看清,看清少年眼底沉沉一片死寂。

  “……小家伙,”爱德蒙吞下浮到嘴边的名字,嘴角牵起一个确信能被少年看清的怪笑,“其实你喜欢……每次都被我操吧?”

  黑暗将少年琥珀色的眼珠浸染成纯黑,爱德蒙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他,盯着少年双唇不住颤抖,缓缓吐出一个极轻的音节,

  “好。”

  爱德蒙俯身啃咬少年的颈项,鼻尖时不时蹭到后颈的腺体,挺立的性器再度挺入绵软的身躯;Omega配合地抬手拥住他,主动释放那股清甜的味道。

  “我去,给他们,放我走。”

  少年平静地闭上眼,感到颈窝一阵剧痛,他已经没力气再睁开眼了,爱德蒙紧紧攥着他的胳膊,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骨头会被捏碎。

  “那就等我先厌烦你。”

  芸香科植物纯白花朵的清香在黑暗中浮动,犹如遥远边缘的母星温柔的四月季春,这是本该在晌午阳光下嗅到的清冽味道。

其二

  从每日光顾的便利店店员手里接过加热的牛奶,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双眼被不透光的织物蒙上,四肢各被锁环铐住。

  不知此刻何时,不知身处何处,唯有黑暗与被束缚的恐惧勾起压在记忆最底层的噩梦。

  不能、不愿、不敢触及与那段经历相关的任何一个奇点,可那些当事人都还活得好好的,甚而屡屡出现在荧幕里,仿佛宣示自己曾遭受的那些磨难是多么不值一提。庞大的势力冲突面前,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只是蝼蚁。因为是蝼蚁,所以才能生存,根本连牺牲品都够不到边。

  “放开我。”

  不能视物的恐惧令天草四郎无法保持冷静。眼睛被蒙住……没有什么比置身黑暗更令他感到惶恐,获得“自由”之后就算睡觉都要开着两盏灯,相较之下被束缚的危机都可抛诸脑后。

  理所应当的,并没有谁回应他的要求。心脏“怦怦”直跳,脑袋也跟着一起疼起来,如针扎、如撕裂,还没有任何人来对他采用拷问,他自己就已经快把自己逼到崩溃。

  擂鼓般的心跳几乎盖住极轻微的机械门开合声——熟悉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每天都会重现的噩梦。

  有人进来了。

  “我不知道唐泰斯在哪里……”

  挤出这个名字耗尽了天草四郎所有的力气,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湿了。只要同那个男人、那个魔鬼相干的事物总是轻易将他拖进深渊,轻易戳破他以为终于能够安心展望的美好未来。

  就算离开了,就算跑到这么远,梦魇还是会追上来,无妄的灾祸如影随形。

  没有回声,躺着的床板晃了晃,有重物压上来。

  “我和他没有关系……”

  那个魔头究竟树立了多少敌人,又有多少死敌摸到这条线顺着爬过来。即便名义上获得了自由,他依然不断地受到那个恶鬼带来的迫害,唯有死亡才能获得解脱。

  温热的气体喷在天草四郎额头,左眼隔着布料被舔了一下。

  “求你放了我……请你不要这样……”

  黑暗,除了黑暗还有开了灯就会看见的恶魔。

  从发现眼睛被蒙上那一刻起天草四郎就完全失控了,仇敌的敌人并非朋友,穷凶极恶罪犯的利益冲突者只会更为歹毒。

  哀求似乎起了作用,身边那个人没有再触碰天草四郎的脸,没等他安定几秒,一双手伸到裤腰上。

  “不!!”天草四郎拼命扭动挣扎,手腕脚踝上的束缚无法撼动分毫。

  恶鬼在此烙下的、灭绝人性的妖魔在此刻印的,赋予和夺取,从未有人给过他选择机会。

  蒙住眼睛的布条完全湿透了,冰凉凉湿嗒嗒黏在眼皮上。

  “你想要什么……别这样,求你了……”

  不可能理会这些哀求,天草四郎的记忆中清楚地铭刻,然而容不得他聚集精神保持镇静。

  “他出现的话我可以联系你……求你不要……”

  再多的哀求,再多的眼泪,于魔鬼而言也不过是助兴的余兴表演。裤腰被解开拉到裤腿,戴着冰凉皮质手套的手兀地压到底裤上,隔着一层薄布揉弄敏感的性器。青年恐惧得无以言表。

  天草四郎的身体僵直,脆弱处受到的抚慰完全激不起快感。底裤也被拉开,冰凉的皮革直接碰触软垂的器官,天草四郎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青年哀求着,声音悲凉而压抑,却不能说出其他词汇。脆弱忽被一处温热湿润包裹,一双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扶在腿根。对方缓缓含进性器再吐出,舌面舔过顶端,又缓慢细致地舔舐茎身皮肤。天草四郎绷着脊背紧咬牙关,却最终在对方卖力的吮吸中败下阵来。

  “咕唔……”

  天草四郎听到了除自己之外的人类发出的声音。对方吞下精华后又绕着茎身细细舔了几圈,将发泄过的性器含回口里,像是不想放过一滴精华一样抿唇,舌面贴着茎身慢慢退出。

  “我……”天草四郎的脑袋被搅得更乱,“你做什么……?”

  “这不是很清楚吗?”

  时常出现在梦境与幻觉里,以至于亲身重闻时一时未能认清,记忆里这个声音只会伴随着暴戾。

  “是……你说过会放过我的!!”天草四郎脑海中霎那全白,无法言喻的无边恐惧袭卷心头,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性全部崩溃。

  “你说过的你说过的你说过的……”声音因恐惧而压到喉咙里,嗫嚅着不断机械地重复同一句话,“你说过会放过我的……”

  青年先前还能挣扎,现在完全忘记了。天草四郎一心只想把自己蜷起来,手腕和脚踝现出深深的勒痕。

  “呜——”

  对方按着天草四郎的手腕押回原位,双腿也被牢牢压住。

  “别碰我……”一想到这个人带来诸多梦魇,天草四郎就恨不得立刻从世界上消失。

  “我说过会放了你,可你还是被其他人盯上,那些是什么人?”

  他果然全部都知道——

  天草四郎的脑子重新被恐惧与怨恨填满,被压制的双手屈成一对爪,声音冷静少许:“是些什么人?不都是你的人吗?啊,我还没有给你的部下都生过孩子是吧?”

  完全没能冷静。

  放在平时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无端被迷倒被拘禁算是什么平时呢。

  “这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天草四郎挣扎着别过头,“你的目的达到了……”

  爱德蒙捏着天草四郎的下巴扳回正面,青年吃痛吸了口凉气。

  “我……不可能回到原来的无名Beta,作为Omega也无法繁育后代,我对你的研究已经不能再充当材料了不是吗?”

  极度的恐慌与仇恨反倒令天草冷静下来。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想必面容已经扭曲,狰狞扭曲的、几乎脱离人类的范畴。说话越多就越冷静,即便视线被阻挡,也能看见仇深不共戴天的烈焰。

  “没错。”

  天草四郎听到爱德蒙不吝承认、回答得斩钉截铁,当下冷笑一声,随即悲哀地发现自己也只能冷笑而已。

  “你想杀我是很方便的。”

  青年微微曲起膝盖,四肢被锁环固定住不能动作太大。“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追着咬这么久?是不是要我——”

  “你什么都没有做。”爱德蒙伸手捧住天草四郎的脸,阻断青年即将脱口的话,指腹在唇瓣摩挲。

  “是我一直在利用你。”

  “那我现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星盟已经接纳了性别人工选择项目,无数对此有意向的人员自愿参与选拔成为实验试验体,签生死状也毫不含糊。天草四郎作为早期的非自愿实验体收到了天文数字赔款和聊胜于无的精神安慰,星盟保证会给他全新的安全生活,可这些保证对上真正掌控权势的人,不过是一纸空文。

  “我可以守着你。”

  天草四郎实在无法理解这几个单词连在一起的意思,唯一的解释就是唐泰斯傻了。

  “我快疯了。”

  四肢依然被锁环拘束,上衣下摆被撩开,冰凉黏湿的皮质手套附到疤痕纵生的腰间。

  “你本来就是疯子。”

  确定对象后,恐惧堆积到一定高度时不再生长。

  “外面下了雨吗?”

  青年甚至思考起不着边际的问题,得到回应时才发觉自己将走神说出了口。

  “我到这里时是晴的。”

  手套的黑隐蔽了血色。

  不必这样做——潘德拉贡提醒,然而无法容忍下去。

  如同承诺所言,不干涉、不打扰,如果不是烦不胜烦的苍蝇觊觎珍视的甘果,就算再想纳为己有,也得放任甜透的果实恣意漫长,落地开枝。

  “我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我现在告诉你,你又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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