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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完),2

[db:作者] 2025-08-12 13:20 5hhhhh 1020 ℃

  画面里妻子赤身裸体,她的嘴角勾起一丝戏谑:「陛下,我献给您的礼物,喜欢吗?」

  嗯,喜欢得想吐。

  看她周围的环境,显然是在浴室里。可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接下来,如同穿越时空的心灵感应,她立马解答我心中的疑问:「今天一收到那个叫……叫『丝袜』的东西,我就立马穿给约翰看了。亲爱的,你只能等明天再看,希望你现在能做个好梦。」

  我从没想过睡眠健康会是一件坏事。

  约翰在画面后方,黑褐色的脸怯怯地,他附和道:「国王陛下,这是王后陛下的命令,我会……我会好好配合。」

  妻子皱起眉头,回头质问约翰:「还有呢?」

  「额……额……」约翰口齿不清,眼里升起恐惧,「额……国王陛下……额……我……我一定会把王后陛下抢走。」

  爱人回过头来,眼里划过无奈,她说:「那……那就这样吧。说实话,他那里虽然没你的粗,但能碰到最深处……确实……的确很舒服。」

  我无法触及的东西,被别人轻松占有。

  妻子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可就在前几天,就在我的面前,她深处子宫的第一次却被养马人的儿子夺走。

  这么说,扯平?

  可我是国王,他是下人。

  自我就任以来,王国从未丢失过一寸国土,可如今我却亲身体会到什么是「失去」。

  就因为我的鸡巴不够长,所以只能失去。

  可笑。

  简短的「汇报」过后,画面下移,妻子把影石放在离大理石浴池不远的地面上。

  她转身穿上一双紫色的连裤丝袜,俯身趴在浴池边。约翰配合地拿起水舀,从浴池里舀起池水。随着池水打湿妻子的全身,紫色连裤袜变得油光水滑,男人伸手抓起了地上那对脚心皱起的紫色丝脚。

  你们不应该先搓背吗?

  妻子撑起上半身,回头望向自己的双脚,似乎有点小小的惊讶。

  「王后陛下,您……您的脚……您的脚实在是太美了。」约翰握住爱人的丝脚,他睁大双眼,用龟头不停地摩擦手里的丝袜脚掌。

  印象中,她的脚和「美丽」完全搭不上边。多年征战下,她的双脚线条已然变粗,若强行赞美,大概只有一种「力量美」。

  可在约翰手上,「丝袜」细腻到夸张的质感把妻子脚上的粗线条完美遮盖,眼下唯一的缺点也不复存在。

  原来,「丝袜」是这种好东西,我有点能理解了。

  此时她的双脚和双腿,像是蒙上一层橄榄油,再在每一寸肌肤撒满紫宝石粉末,就连脚趾缝也不例外,整体看起来高贵又神秘。

  这本应是我独享的存在,却被一根下人的鸡巴先行夺走。

  熟悉的嗓音把我拉回现实:「我,允许你动了吗?」

  约翰立马松开双手,双膝跪地:「对对对不起,王后陛下。」

  妻子趴在浴池边,右脚向上抬起,用自己的丝袜脚心托起身后约翰下体。她的眼里充满杀意:「明明连国王都没碰过。」

  而后,细腻的脚趾缓缓舞动,我的爱人开始用丝足爱抚别人的卵蛋。丝袜包裹下的神秘足尖,在漆黑茂密的卵蛋毛中起起伏伏,若隐若现。

  「对对对对不起,王后陛下……」

  听到男人卑微的话语,妻子回头看向影石,仿佛在看向另一侧的我。她忽然笑了,那是对敌人才会展露出来的,残忍的笑容。

  「约翰,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脚?」

  「王后陛下,我从没见过这种裤子……所以一时间……」

  「别紧张,我虽不会原谅你,但我们仁慈的国王可不会在意这点小事。」

  啊?我在意得不行。

  话音刚落,趴在池边的爱人忽然翻过身来,露出肉欲四溢的身体正面,胸口那对硕大的乳房在空中抖出精光肉浪。她一左一右向上收起双腿,把腿间的一切悉数展示给眼前的年轻男人。

  紧接着,两只潮湿的紫丝美脚在腿间并拢,脚心相对,组成一个狭长的「足穴」。在足穴尽头,便是丝袜遮挡下同样潮湿的肥厚淫穴。

  属于我的高贵女人此时张开怀抱,她面无表情,她张开干涸的嘴唇,她对来自底层的男人说:「插进来。」

  身为国王,我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已经发生的事情如何阻止?她只是通过影石告知我一声。就和一直以来他们对我所做的事一样,我不需要思考,只需要了解事情的经过。

  旁观就行。

  若说区别。在王座之上,我只有麻木,而我现在很兴奋,也很酸涩。

  影石的画面中,妻子抓住约翰的双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转眼她又用手紧紧地握住腿间组成「足穴」的脚尖和脚跟。

  夹紧一点洗得更干净吗?还是说,这是她「足穴」的第一次,就应该这么紧。

  眼看,约翰涨得发紫的龟头吻上了妻子套着紫色丝袜的脚缘,就颜色而言,他们非常般配。

  慢慢地,贴合的脚心被龟头强行顶开,丝袜代替肉壁,用细腻的纹路迎接它的第一位男人。

  就这么,破了。

  龟头穿过紫色丝壁,在另一端眺望不远处紫色云雾下的「家乡」。

  爱妻的双脚,献给了别人。

  第一次插入试探后,约翰调整呼吸,他开始用鸡巴一下一下地插进我妻子的丝袜足穴,同时还用双手蹂躏我王后的乳房,他鼻头上的雀斑正雀跃不已。

  约翰玩奶子和处男撸鸡巴差不多,怎么泄欲怎么来。

  我心爱的女人,她冷静的双眸也因乳房和脚心传来的刺激而开始变得动摇。

  用手指挠脚心,会很痒。

  用鸡巴插脚心,会怎么样?

  在女人发出第一声娇喘之时,她的双手便再也握不住双脚,两只丝脚被约翰的鸡巴强行分开。

  王后的脚穴,在初夜被一名下人的鸡巴活生生操烂。

  王后是不会屈服于下人的,女骑士也不可能被敌人征服。

  足穴刚被操烂,妻子便马上露出挑衅的笑容,她张开沾满黏液的双脚,扯开肉穴上方的紫色丝幕,对约翰说:「来吧,上次一进去就投降,国王可比你强多了。」

  关我屁事。

  约翰左手扶住下体,身体往前倾去,他右手挠着脑后说:「王后陛下,您说笑,我怎么能跟国王陛下相提并论,他可是这个国家最强的人啊。」

  我最强?

  不管政务,满足不了妻子的人是最强?

  「喔……」陌生的淫叫惊醒了我。

  看向画面,妻子已与约翰合二为一。

  爱人看向影石,看向在另一个时空的我,她的脸上,我读出了……恐惧。

  无论是谁,面对未知的存在,第一时间都是恐惧。

  前几天的浴室里,他们并没有多少前戏,约翰也一插进去就射了。

  可如今不一样,妻子的脚心被插坏后,所有的刺激都积蓄在肉体内,只用等待一根鸡巴去彻底疏通。

  脸上的恐惧只持续了一瞬,爱妻丝腿大开,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巴,她看向影石的眼神,好似陷入无尽挣扎。

  「嘿。」

  约翰每插一下,妻子眼中的挣扎就被击碎一点,绷得笔直的丝腿也会合拢一点。

  从未有过的呻吟从她嘴里蹦出,夹杂着年轻男人的名字:「喔……喔……喔……约翰……约翰……」

  我一直都把她的下体比作「家乡」,就像回家一样温暖。本以为约翰来我家做客,谁知却是一名强盗,他一把火烧了我的家。

  没有什么比「火焰」更温暖。

  「怎么,王后陛下,是我哪里做错了吗?」约翰一边抽插一边恭敬地说。

  「没……喔……没什么。」

  她可是我的妻子,我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想让约翰慢一点或是轻一点,纯粹地调情。

  但她不能那么做,她可是王后。

  在约翰第13次向前挺胯时,妻子眼中的挣扎破碎,她丝腿合拢,缠上了约翰的腰间。

  深陷这种充满情欲的性交中,她脸上的表情竟然坚持了整整13下,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我这个旁观者看来,约翰插进去的第1下,妻子深紫色袜头里的脚趾就已经开始抽搐。

  我从未见过她露出这种目光。她淫靡地看向影石,看向现在的我:「喔……喔……约翰,挺……挺好……」

  「挺好」是什么东西?

  我想,妻子大概是词穷了。

  她想说的,和实际说的,出现了冲突。

  原因无他,女人的身份不允许她说出那些话语。

  约翰的每一下,都彻底插进妻子的下体,插得她的丝袜美脚开始变形,翘起的拇趾仿佛在代替手指夸赞腿间的男人。

  妻子收起淫靡的表情,似乎在竭力压制快感,她说:「约翰,告诉你一个秘密,喔……你先答应……答应我,不能跟国王说。」

  约翰停止抽插,妻子双腿用力,把腿间的男人进一步强行夹紧,挤压着的大腿,以至于遮住了年轻男人的腰。约翰回头看向画面:「王后陛下……这……这不行,国王陛下一定会知道。」

  我冷笑一声。

  「继续动,别停。」妻子眯着眼,发出色情的指令,「我把那东西关掉,他绝不可能知道。」

  说罢,她轻挥手臂,一道粉光闪过,可画面中的约翰仍在向前挺腰。

  不知情,即为背叛。知情,则为情趣。

  约翰再次看向影石,眼神迟疑了一会,回头小声对妻子说:「那……那好吧,王后陛下,是……是什么秘密?」

  妻子撑起上半身,丝腿仍紧缠约翰的腰。她双手抱住男人的头,慢慢靠近他的耳旁,翘起嘴角说:「呵呵……秘密就是……国王跟你的差距,就和你跟国王的差距一样大。」

  「……」我和画面里的约翰,一起陷入沉默。

  「国……国王陛下……国王陛下肯定比我强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说是吧?」

  「王后陛下……我……」

  我和爱人之间隔着时空的距离,她双眼看向这边的我,红润的嘴唇再次张开:「约翰你……想不想……想不想当属于我夜里的国王呢?」

  妻子怀里的男人,双手无力地垂下。

  死了?

  许久约翰才活了过来:「王后陛下,您饶了我吧,我真的只会养马。」

  说罢,妻子松开环抱,只见一根疲软的细长鸡巴从她腿间滑出。

  活活吓软。

  「怎么?」妻子抬眼看向约翰,露出平日里的审视目光。

  「对不起,对不起,王后陛下……我……我……」约翰战战巍巍地捂住下体,起身向后退去,「您说的是一句话,可我这是一条命呐……」

  听到约翰的话语,身份尊贵的女人并没有动怒或是失望,她只是双腿大开地坐在地上,露出充血发红的下体,默默地看着年轻男人从眼前仓皇逃跑。沉默中的她,看起来有些无助。

  妻子抱住双腿,她看向画面,眼里似乎有些委屈:「对,对不起,陛下。」

  一道粉光闪过,影石重归寂静。

  我整理裤腰,往嘴里灌入一大口烈酒。

  真是辛苦你了。

  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傍晚,妻子回到寝宫。脱下构造复杂的战靴,她疲惫地靠坐在包银椅上,窗外的夕阳斜射在她脸庞,黑色的丝脚在地板上留下了淡淡的水印。

  我指向她的双脚说:「还好是定制附魔过的,你要穿以前商店买来的那套,现在得多臭?」

  爱人皱眉:「你……」

  「我什么?」

  「没什么。」

  我从口袋里拿出影石,丢到她的丝足旁:「不错。」

  「你都看了啊,达令。」妻子说,「都怪我,当初明明答应你了的。」

  「怪你什么?」

  「我就该来硬的。」

  「……啊?」哭笑不得,我咧嘴说道,「我的王后哟,你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说了,我不能像对你一样对他,亲爱的你在说什么?」

  心中的酸涩,已经带给我答案,我回应道:「我觉得,你必须对他比对我好。」

  「达令……陛下,您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说笑。」我静静地说,「我不想看你给我表演怎么跟别人上床,妓院里到处都是。」

  「嗯……那你的意思是……」

  「你得像妻子一样,或是更那什么,而不是令人生畏的王后。」

  「这……你……你是认真的?」

  「我也是猜测,疯子信中说得应该比我清楚,你应该隐瞒了部分东西,总不可能那么多字,就是喊你给我表演上床吧?」

  地上潮湿的脚印逐渐消去,妻子闭上双眼。时间开始煎熬我的内心。

  天空变得漆黑,女人重新睁开双眸:「对不起。」

  我耸了耸肩说:「没事,这样也很好。」

  「不,陛下,我欺骗了您。」

  「你也明白,我讨厌国王这个身份,人都有秘密。」

  「……好吧。」她黑色裤袜里的脚趾,紧紧抓向地面,「疯子的意思是,我们作为配偶保持忠诚的同时……越放荡、下贱、变态,你们就会越……越愉悦。」

  「这应该是他的原话。」心脏在胸腔里漏了半拍,我又说道,「你无法放低姿态所以才隐瞒我?」

  妻子抬头直直地看过来,斩钉截铁道:「不,我不在乎,你能让别人来,我已经足够任性。」

  「你怕我无法接受?」

  「是。」

  抬起手,我胡乱地揉了揉头发:「亲爱的,谁都可以,但你别把我当国王,好吗?」

  妻子低下头,轻声回应道:「……好。」

  「你不跟我说,那怎么行?你本不用这么辛苦。」

  「好。」

  「你只需要享受……」

  「好。」

  「或是放纵。」

  「……好。」

  「今晚,去找约翰吧。」

  「可我白天让他别再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亲自上门去。」

  「啊?」妻子脚尖相对,脚跟打开,一副单调的少女姿态,「你和我一起吗?」

  我感到裤裆正缓缓收紧:「当然……前提是,你得按我说的做。」

  深夜,马场木屋旁。

  我站在屋檐下,旁边的妻子身穿黑色礼裙,平日一贯肃杀的脸上有些慌乱。

  「陛……达令,我……真的要这样做?」

  我控制住内心的狂热:「那肯定,你可是这个国家身份最高的女人。」

  「这……」爱人的耳坠与无名指上的戒指正闪着精光,无不诉说她内心的局促。

  我不禁嘲弄道:「再说,战场上对你做出这种事的人比比皆是,这何尝不是报应?」

  瞬间,脚尖传来剧痛,只见一只黑色尖头高跟鞋正踩在我的脚上。

  她的脸和她的耳朵一样红。

  ……这可是国家奇观,堪比世界奇迹。

  「那小子在二楼,他父母那边我已经施术隔离。」我对妻子说,「去吧,我会一直看着你。」

  她红着脸,笑了。并非羞涩或是妖艳,像是了然于胸般,她的笑容很自信,她用健康的笑容来回应我变态的要求。

  「那好,你得一直在,不能走。」

  「没问题。」

  「士兵,用『是』或『不是』回答我。」

  「是,团长大人。」

  在我庄严地注目礼中,妻子原地起跳,轻松来到二楼,当她打开窗户时,年轻男人的惊呼声传了出来。

  我紧跟着抬脚踩在空中,一步一步走到二楼窗户旁,整个人凭空贴在窗边。

  拿国王的本钱去玩夫妻情趣,整片大陆估计也就我一人。

  我悄悄看向屋内。

  房间里,粗糙的木制家具挤在墙边,站在卧室中央的妻子显得格格不入,她琥珀色的短发是这房间内唯一称得上有光泽的东西。

  约翰背对窗户,他坐在地上,抬起头来一动不动。

  看到妻子严肃的表情,我急忙在窗外冲她抬了抬下巴。

  悄悄望了我一眼,爱妻扯动嘴角,硬挤出个还算有亲和力的笑容。

  王后一笑,生死难料,约翰下跪得很果断。

  面对男人的卑微,妻子假笑说:「不用这样,约翰。」

  并非「起来」,而是「不用」。

  男人一动不动,在地上求饶:「王后陛下……您这是……您饶了我吧,我家里就我一个儿子……求求您了……」

  我贴在窗外,用食指指了指妻子胸前,又向下指了指约翰身前的地面。

  几个小时前……对于如何处理爱人「王后」的身份,我提出自己的想法。

  妻子听罢果断拒绝,并一脚踢向我的下体,抬手就打。

  打完之后,她耳朵通红,勉强答应我的要求。

  她打不过我。

  所以在约翰面前,她脱下身上的黑色礼裙。

  男人傻了。

  妻子小心将礼裙折叠好,放在右侧地面,她又把脚上的黑色尖头高跟鞋脱了下来,同样整齐地摆在黑裙旁。

  接着是黑色连裤袜、黑色蕾丝胸罩、黑色蕾丝内裤……整整齐齐的衣物,干干净净的女人。

  养马人的儿子坐在地上,他只是张着嘴,抬头看向妻子。

  她的行为,是我提出的方法……之一。

  妻子站在原地,她脸颊涨红,偷瞄窗外的我,眼神犹豫不决。

  我再次用食指向卧室地面。

  她冲我轻轻摇头。

  我不做回应,就这么盯着她的脸,一动不动。

  妻子挪开目光,独自深吸一口气。

  我这辈子心跳没这么快过。

  跨越情绪的极限,咬紧牙关,女人眼中的犹豫被点燃,迸发出歇斯底里。

  走上绝路的人,大多是这个表情。

  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

  ……于是……妻子的膝盖弯曲,臀肉碰到脚后跟,手掌与额头一同贴到地面。

  她俯身跪了下去。

  我的妻子,我的王后,她跪俯在下人面前。

  「请原谅我的无礼,约翰大人。」

  王后露出大屁股和大奶子,跪俯在地,对身前的下人道出最诚挚的歉意。

  所有关于王后的一切,全被她整齐地卸下摆在旁边,我的爱人从现在开始将忠于自己的内心,化作另一种存在。

  约翰瘫坐在地上,哭了。一个大男人,哭得像条鼻涕虫。

  恶心,但不是不能理解。

  在男人落魄的哭声中,妻子像狗一样爬向约翰腿间,把头埋了下去。

  由于约翰正背对我,我看不到妻子在他腿间做什么,我只能听到她娇媚的鼻音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妻子有可能是在吸约翰的鸡巴。

  也只是有可能。我的王后不可能去吸下人的鸡巴,我的妻子也非常反感吸鸡巴这个行为。

  作为配偶的立场,我下意识也无法接受她去吸别的男人的鸡巴。

  更为黏稠的声音从约翰下体传来,如同饥荒中的人吃到第一碗稀粥时嘴里发出的声音。

  听起来,王后吸得津津有味。

  我……看的也津津有味。

  她难道很喜欢吸鸡巴?

  拿嘴巴去吸撒尿的地方,开什么玩笑?你可是王后,不是厕所。

  爱人吮吸的声音越来越大,约翰的哭声越来越小,他一只手向后撑地,另一只手在腿间像是正抚摸什么。

  摸狗头似的。

  吸了一段时间,妻子抬起头,她伸出长长的、油光发亮的舌头,微微侧首,视线越过约翰肩膀,向窗外的我展示起来。

  舌头上没有精液,也就沾了几根卷曲的鸡巴毛。

  陌生的是:她眼里闪亮的情欲,和……她吃掉鸡巴毛的行为。

  她是我的王后,是我的妻子,她正在吃别人的屌毛。

  她吃完了,还仍不忘张嘴展示给我看。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想起来这里之前,我对她说的话:「你完全放开就行,别把我当人,也别把自己当人。」

  她当时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

  现在看来,不把自己当人,才能成为人。

  规则只为制定规则的人服务。

  我想念草原了。

  「王后陛下……您真的是……真的是陛下吗?」

  约翰起身躺到床上,用手抚摸下体正吸鸡巴的妻子。他的对面就是窗户,我只能施术隐藏身形。

  「我……」妻子收缩脸颊,把嘴巴从鸡巴上拔出来。她回头看向窗外,找不到我身影的她,眼里划过一丝慌乱,「啊……你觉得是那就是。」

  「那……那陛下您为什么要对我……」约翰又问道。

  妻子凑近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细长肉棒。她闭上双眼,抽动鼻子,用鼻孔感受约翰鸡巴上每一缕气息,她说:「嗯……约翰,你和我的身体很般配。」

  「请问是……是什么意思,陛下。」

  「像骑马一样。」

  「我还是没懂……陛下。」

  「就是我很喜欢你的长鸡巴。」妻子睁开眼,没有丝毫扭捏,理所当然地说出下流的词语,说出她身为王后打死也说不出口的词语。

  随后她将向后伸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十根脚趾抓向脚心,两团硕大的臀瓣不自觉地夹紧。

  「那国王陛下怎么……」

  「他很爱我。」

  「啊?」

  妻子抬起食指,压在约翰的嘴唇上,言语里威严升起:「不要多问。」

  「是……是,陛下。」

  我随手扣下一小块木质窗台,丢向床上妻子的后脑。

  「啊。」

  「怎么了陛下,是哪里……」

  「没,没事。」妻子回头向窗外瞪了一眼,「国王他啊……他鸡巴很没用,但又很爱我,所以他希望我再找一个鸡巴比他厉害的男人。」

  「国王陛下人真好,又给我钱,又让您过来。」约翰的话语里带着崇拜。

  「我是自己过来的。」

  「啊,为什么?」

  「因为我忘不了约翰的鸡巴,」妻子从床上爬起,转身面向窗外。她跨立在约翰身上,把自己红润的下体对准约翰坚挺的下体,「所以我才偷偷出来跟你的鸡巴私会。」

  爱人的胯间,一股透明的液体缓缓滴落,落在下方约翰的龟头顶端,如同野狗发疯时的口水。

  诶,这个我熟,她和我上床也会如此。

  一般我射完之后,她便会开始滴落淫水。

  说起来,这还是很多年前的事。

  到了约翰家里,她只需要吸一吸、闻一闻鸡巴就行。

  有多少是讨好我,又有多少是真实?

  下一秒,高高在上的王后沉下屁股,宛如尘埃的下人挺起腰杆,他们开始平等的夫妻游戏。

  王后白净的脚趾开始抽搐,下人乌黑的卵蛋开始抖动,我目送爱人的离去。

  「啊啊啊啊……约翰……约翰……啊啊啊……」

  「王后陛下……陛下……」

  抽插中,妻子的脸上,她冷漠的面具在一次次子宫的哀嚎里溶解,从下体排出,成了约翰的润滑剂。

  她淫叫着,双手主动向后伸去,与约翰十指相扣。她看向我所在的窗外,泪水流了下来。

  她上一次哭泣,还是在我下半身被某恶魔扯碎的时候。不同的是,现在的她看起来无比欢愉。

  我不知道你在哭什么,我只感到有点不是滋味。

  在约翰一插到底的攻势下,妻子的浪叫愈发高昂,她全身布满潮红。

  原来她的身体还会红???

  我以前能行的时候也没见她这样过啊。

  性爱是一件能让人舒服的事,她正用每一寸肌肤向我证明。

  过去我和她之间,最多算没结果的生殖行为。

  作为国王,我从没羡慕过谁,现在我却开始有点羡慕那小子。

  这小子就情话少点,其他都挺好,要是他们还能调情就更好了。

  低吼声从床上响起:「王后陛下,喜……喜欢吗?」

  ……我的心里话无法传递出去,约翰的心里话却能直接说给妻子听。

  「喔喔喔……你……你怎么能……」爱人不再流泪,她的眼神逐渐迷离。

  「王后陛下,我还能更好,您看行不行……」

  「喔喔喔喔……行……准……准了。」

  约翰停止抽插。他松开与爱人十指相扣的双手,抱住身上女人的腰肢,双腿一左一右架起妻子的整个身体,开始以巨大的幅度扭动起自己的阳具。

  搅燕麦粥,谁不会啊?

  我不明白这个行为的意义,因为我没有足以够到子宫的长鸡巴。

  妻子明显也理解不了,她只是双目瞪大,一只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琥珀色短发。随着约翰搅动,她的舌头被搅出来,淫叫也变成痴叫。

  她的脚尖被吊死在空中。

  「噢噢噢噢噢噢!」

  那些所有关于审视、冷静的光芒,已经从她眼中消失。从她失去神采的双眼中,我看不到灵魂所在。

  舌尖乳尖足尖,在空中飘荡,妻子被别的男人带到远方。

  我……也快要认不出她了。

  「陛下,喜欢吗?」

  约翰加快节奏,妻子痴狂地呻吟,她无法回应任何话语。

  年轻的男人露出自信的笑容,他自言自语道:「陛下,我会努力的,努力成为父亲的骄傲,努力成为……您……您的骄傲。」

  看来这小子开始喜欢上我妻子了。

  谁又不喜欢地位高长得好看,还开放的女人呢?

  「噢噢噢噢噢噢!」

  更加痴狂的叫声中,我的爱人用身体回应约翰。

  眼看就要达到巅峰,约翰却笑着再度停止,他故作遗憾道:「真可惜啊,王后陛下,原来您不喜欢我这样做。」

  「啊啊我……我……」妻子上气不接下气,她抬头看向窗台。

  约翰的视线正好被妻子挡住,我撤去隐身,什么也没说,冲她摊了摊手。

  过了这么多年,我们不需要太多的话语。

  「嗯,对,我怎么可能喜欢?」她全身遍布粉红。

  「啊,啊?」约翰的言语顿时呆滞,似乎在发抖,「对……对不起,王后陛下。」

  「你还这样架起来,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玩物吗?」妻子重新戴上冷漠的面具,「别太自以为是,小……小子。」

  你学我学得挺像。

  「啊……不不不,王后陛下,您……您……」

  「我什么?你想说什么,你打算说什么?」

  「对不起,陛下,我……是我太自以为是。」

  「那还不快放我下来?」

  「好……好的,马上。」

  约翰合拢腿脚,放下了妻子架高的双腿,眼下的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得到自由的妻子,并没有从鸡巴上起来,而是看向窗外的我,脸上露出极为严肃的表情:「架起来总有一截在外面,唉,我后面也太胖了,真碍事。」

  你……你在说什么?

  「后面」是指,你的屁股吗?

  妻子说罢,她坐在约翰身上,保持插入的状态,随后她转过身去,背对窗外的我。

  骑士团团长冷静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约翰,把我的屁股掰开,用点力,别让它垫在你的腿上,碍事。」

  「啊?好……好的,王后陛下。」

  就这么,一双粗糙的大手一左一右出现在我妻子的肥臀上,双手十指陷进臀肉之中,用力地将臀瓣分别向斜上方打开,露出中间的……怎么会,怎么还有这么多没插进去?

  我感到有点……妻子低下头,对身下的男人说:「约翰,你说之前那样,我怎么可能喜欢?」

  「是……是……是的。」

  「告诉我,约翰,你最深能插到我的哪里?」

  这种事对于他们当事人而言,说出来没有意义,除非……除非妻子是想特意刺激我。

  「啊?能到……能到……」

  「我的哪里?」

  「能到……」

  「说。」

  妻子说出这个字之时,房间里,烛石橙黄色的光线忽然变暗。

  她竟然用魔力压迫约翰的精神。

  我不禁捏了一把汗,她的性格,在某些时候会无比强硬。

  这就是骑士团里最可怕的团长。

  「子子子……子宫,我能插到王后陛下的子宫!」

  听到约翰急切地叫声,妻子回过头来看向我。她反过手来,拨开臀部上男人的大手,朝我亲手掰开她自己的大屁股,她笑了,笑容和无名指的戒指一样璀璨。

  许多年前,她在床上问我,最喜欢她身体的哪个部位。

  我说,屁股。

  下个瞬间,我最爱的女人用我最喜欢的部位,坐到了别人的鸡巴上。

  肉与肉,严丝合缝,无处可逃。

  只见乳房上下急促起伏,妻子张嘴猛烈呼吸。她笑容依旧,可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妻子冲我抿着嘴唇,眼里似乎在求救,她又张开嘴,似乎欲言又止。

  眼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有且只有——呼吸。

  最后,她回过头去,只剩下臀瓣上无名指的戒指默默凝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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