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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妓“鸢尾花”的救赎 于绝顶搔痒下盛开的百合之花,1

[db:作者] 2025-08-12 10:25 5hhhhh 1150 ℃

头昏脑涨,只觉得天旋地转,以至于她在短时间内甚至想不起先前发生了些什么。到终于捕捉到一点记忆的蛛丝马迹,又恍惚有一种如梦境般的不真实感。

这绝不是宿醉,而且说到底,自己也从来没有喝醉过。

一瓶……不,甚至只是一口红酒——是自己记反了,喝成了带有迷药的那瓶?还是说……

无论如何,现在的状况实在是不能用乐观来形容。

醒来后第一件事当然是想要活动身体,但她失败了。四肢各个关节上传来的束缚感都无比明显,像是半躺在一张大椅上,双手高举,两腿也被分开抬起。细细感受下来,好似身上的衣物已然被尽数褪去,未知环境中细微的空气流动轻抚在自己一切部位都暴露无遗的躯体上,来得是比想象中还要明显。也是拜其所赐,在短时间内昏胀的头脑也变得清醒了不少。

冷静……反复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虽说她生性平淡沉稳,但当这种事情发生在身上时,还是难免感到慌张无比。

这是被……绑架了?

想来平日里,虽说从各色人物口中都听过不少类似的案件与经历,那时也不过觉得多么揪心,无非也就只是对受害者抱有一丝怜悯,从不会去想要和对方共情。

到了现在,倒是心脏跳动得前所未有的剧烈,胸口发闷以至于不断喘着粗气,脸颊滚烫燥热,鼻头也在发酸,好像下一刻就要险些挤出几滴泪来似的。

冷静,一定要冷静……即使难以做到,但还是这样反复地劝诫着自己。

把脑子里的恐惧愤怒全部丢掉,好好思考,思考现状究竟是什么模样。

这样将自己一丝不挂地绑在此处,毫无疑问是想要……这是不需要多少推测就可以得出的结论,况且硬要说的话,只是对性爱方面的需求的话,自己反而还小小松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最要命的问题,其实莫过于这幅蒙在脸上的眼罩。封死了视线让她无法观察周围环境不说,也不知那歹人究竟是误打误撞,还是有备而来——居然针对自己的眼角动了手脚。

若是后者的话,那情况恐怕就过于糟糕了。毫无疑问的便是,对方一定非常了解自己的能力,而得到这一情报的渠道——

“出差错了,最后买下你的不是咱们的人。别慌,我会想办法的。”店长的声音突然在耳畔中响起。作为整条街道,恐怕唯一知道自己秘密的人,当时甚至还对他千恩万谢……

“这是两瓶红酒,左边这个下了迷药,等会会面的时候,你想办法迷晕他们,我帮你脱身。”

是啊,赎身的豪爽客人,拿反了的红酒,将自己眼睛蒙起的这一举动……

一切好像都联系起来,说得通。毫无疑问,她被那曾经信赖的店长所出卖了。

悲从中来,深深吸了一口气,黑布后方的双眼“唰”地湿润了起来,还好没有这样直接溢出。

那么不出意外,自己现在的处境,自然是出自那位“买家”之手了吧。

绑架……吗?这真的属于“绑架”的范畴吗?说到底,自己真的已经成为了对方的所属物品,那么无论被如何对待,都是合情合法……

不会有故事里正义的巡查小队来搭救自己,更别提什么持剑的王子——

“呼……嘶嘶……呼……”到这时才莫名开始有些哽咽了起来。

也实在难免,再是名满都城的花魁,在面对这一情况时,变得又悲又怕才是正常。

她向来不习惯于放声哭泣,也不知是何时养成的习惯。好像她本就也不该在客人的身前落泪。

身体无法动弹,眼睛被遮住,那现在她用于感知环境的唯一手段,也就只剩下听觉这一条路了。

倒也没有等上很久,也不过是将激动的心情平复下来的功夫,就听不远处角落里淅淅索索,是房门开阖的声音。

之后便是闷闷的脚步声,落地又重又闷,像是高跟落在地毯的声响,来者不出意外是个女性。

这也令她稍微松了口气。虽说恐怕最终结果都相差不大,可对方若是这传统印象中“柔弱”些许的性别,总是会令人戒心下降的。

说来也怪自己过于心急,在等待买主入房前自己居然就先行开了酒将自己迷晕,以至于根本不知对方究竟是何人。是熟客还是新人,是当朝权贵还是民间大户。

若只根据鞋音判断,有用的信息实在是少得可怜。且不说自己平日里本就是男女客人无数,何况这来者究竟是不是“正主”都还有待商榷。

所以当下,首先需要做的事,就是“获取情报”。

虽然没有应对绑架的经验,但毕竟也是阅人无数的职业,她都有信心通过话术的劝说,使其为自己松绑。

“哎呀,这位客官把小女子绑在这里,是想要做些什么呢?”至少,先建立起对话。长久没有开口,以至于最初的嗓音变得略带沙哑,但也掩盖不住她后续那撩人心弦的婉转腔调。

那人显然是顿了一拍,可见不是惯犯。靠近的脚步也变得拘束起来,像是想要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一般。

“还是说,您希望我现在称呼您作‘老爷’?或者,‘主人大人’~”算是职业素养吧,是发出了令人听着骨头都能发酥发麻的声音,伴随着轻甜的笑意。

她等着对方搭话,只需要一句,至少就足以她判断来者究竟是否是自己曾经的客人。

那么,对方会如何回答呢——

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的话语就像投向深渊的石子,连半点涟漪都没有泛起。

不应该啊,难不成对方真的对自己已经提防到了这个地步了?

“呐呐~官人这样无情吗,怎么都不理理人家的?”也只好再试探性的发出攻势。不过从这一句开始,其实她就已经开始思考如何转变策略了。

“难不成,你耳朵不太好使?放心放心,小女子对于应付残障人士,也是很有经验的。”适当做些人身攻击也是一种选择。

可惜,对方依旧还是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复。

“客官就这样一声不吭,也不怕小女寂寞……唔嘶?”可惜自己此时除了话语试探之外也做不出别的什么措施,只好锲而不舍,但当话说至半段时,却突然感受到了身体之上传来的触感。

最初是小臂,那人开始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身体。从手肘的上方开始,轻轻点了上去,之后便顺延外侧下滑,滑上了肩头。

手法笨拙,却想要极力表现得从容,可又能明显听见对方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声。

“可恶,我都还没喘起来,你在那里‘哈、哈’个什么劲啊。”她愤愤地想着,身子不自觉地对手指的抚摸做出应激反应,有一下没一下地耸起肩膀,震颤一瞬。

那人甚至不愿意直接徒手接触自己,还装模作样地戴上了一双橡胶手套。是真的已经谨慎到这种地步了吗?

还是说,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单纯只是不想被自己认出罢了?

“客官是喜欢这样的玩法吗?看您也不太熟练的样子,不如把小女放下,由我来服侍您?”这样的说法无异于挑衅,自然是很好地激起了对方的好胜心。

她也是故意这样措辞,一来是为了讽刺,二来也是她历来对自己的身体抱有自信——

是啊,作为名妓,却拥有一副无法体验到快感的身体,也实在是讽刺得很。不过好在,这个秘密,是甚至连店长都不曾知晓。

好在自己名满都城,真能与自己云雨的客人也寥寥无几,再加上一些小小的把式,这秘密至今未被人识破。

所以,她放心大胆地对那人发出了挑战,等待对方主动跌入自己的陷阱中。

听闻这话后,那人明显也是变得更加激动。甚至能想象出她在自己身旁咬牙切齿的不甘模样。或许还带着些许嘲弄,些许亢奋,就差开口答上一句“你就走着瞧吧!”。

带着冲动,手从一只增加到了两只,从肩膀向上摸上了颈部。是想掐死自己吗?恐怕不至于这般暴殄天物吧。

果然,没有用力,而是轻轻爬搔起来。

“啊嗯~”突如其来的细微痒感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呼,两肩也跟着耸起,但却很快放松下来。

对这一举动,她并未感到多么奇怪。那些有魔法天赋的贵族富豪们,难免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前戏方式,针对脖子抓搔,舔舐,吮吸,甚至啃咬的人士绝不在少数。

“客官这是在帮我按摩吗?好舒服呢~”这倒算是实话实说,她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哎呦~呵呵呵~好痒痒呢~客官坏啦嘻嘻~”期间主动发出些许啼叫,再轻笑娇嗔上几声。让爬搔的手指时轻时重,或猛地停顿。恐怕这双手的主人此时早已变得面红耳赤。

“怎么只有脖子啊~呵呵呵,客官就这么喜欢这里吗?”但是停留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些,长时间下来,也多少有些考验耐心了。

让女性烦躁的冗长前戏,恐怕也只能起到反效果吧。

相信那人也明白这个道理,在经过提醒后,也才终于踉跄地更换了手指的位置。向下爬上锁骨,也是轻轻抚摸。

终于要进入正戏了吗?她这么想着,甚至已经在脑子里模拟好了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反应,何时该叫,又何时该继续嘲讽对方。

要继续往下吗?探向那对丰满白润的乳房,恐怕没几个人能经得住这块区域的诱惑吧。是揉还是捏,是掐还是撩?道一声应该吧语调拉高,叫得婉转一点才好,这样才能让对方觉得自己得逞了。

来吧——你会这么对待我呢——

“咕咿咿!?”她猛地从椅子上弹起,若非关节处的束缚,恐怕是早已跌落地面。这样的举动显然也是令施刑者吓了一跳,以至于其迅速收回了手,同样愣在原地不敢继续作为。

场面上来说,姑且还算是按照计划中的那样,自己发出了惊叫。但不同的地方在于——其一,那人的并没有同想象中一样摸上自己的乳部,而是在胸口的空地前突然打了个转,一下探入了她因为举起手臂而大张的腋窝之中。

那么其二,她的这声啼叫,并非出于主动,而是当真受到了身躯上传来的剧烈刺激而从身体内猛然冒出的声音。

两人同时懵了,一方是受惊与她的反应之剧烈,另一方则是尚未明白刚刚自己是遭受了什么。

但也不过几个双方沉重的呼吸之间,几乎是同时从中醒悟,一人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另一个则是预料到了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客人?哎呀不好意思啊客人~刚刚吓到您了吧……诶嘿嘿~真是失礼了呢~”得想办法补救,事情现在的发展情况已经彻底脱离了她的预想。

恐惧和紧张一下漫上了她的身体。让她不自觉地开始扭动腰身,摇摆后背,收紧肩膀。只为了在尽可能的情况下护住那两块敏感的腹地。

“呐呐~客官,您别生气好不好,我给您赔不是……”蒙上了眼实在是让人难受。此时那人是何种反应?是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在这滑稽地唱着独角戏,还是已经抓着手指,带着坏笑朝自己这边缓缓靠来?

看不见,纯凭想象。简直就像是自己吓唬自己。

以至于说话不再像先前那般从容,声调中明显带上了颤音,且语速也越来越快,急切无比。

可惜,越是这样,反而越是没法阻止那人的阴谋。

“客人您听我说哦哦哦!?叽咿咿呀啊啊啊!?”尖叫。尖叫声打断了她的话语,震耳欲聋,比先前的惊呼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但这样过激的反应也没能同上次那样令其停手。那两只伸进她腋下的双手就如落地生根一般,死死按在其中的凹陷处,也不抓不挠,就是用最粗暴的按揉方式,不断刺激。

腋下突然传来这样剧烈的痒感,首先做出的反应并非是笑,而是放声大叫,甚至一次尖叫还不足以彻底发泄,是猛地喘上一口气,脑袋左右摇晃一阵,才又低低发出第二声,并带末端带上了些许传统的笑意。

经过这一轮发泄后,才终于稍微缓和了一点,可惜痒感源源不断,虽不至于一口憋死,在能正常发出笑声后,那如蛆蚀骨的电流感依旧还在身体中流窜,自然是难受无比。

“噗哈哈哈哈!哈咿咿!等……唔呼呼~客、客人咿嘻嘻哈哈~别……别挠哈哈哈哈~人家、人家怕痒的嘛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哎呦~痒死嘻嘻噗呼呼哈哈哈!”

她觉得这不是巧合,那人分明就是奔着自己的痒痒肉来的!

但是此时此刻,由于腋下痒感的不断侵略,导致她原本还算清晰冷静的大脑也彻底混乱了起来,根本无法有效想到该如何处理此时的情况。

“别别嘻哈哈哈~不要哎呦哈哈哈~求求您,别挠哈哈哈哈哈~咯吱窝最怕痒了嘛哈哈哈哈~”本来也不是什么贞烈女子,平时调情时戏谑的话语信手拈来,此时求饶也自然而然是顺势而行,毫无心理负担可言。

按说是不应该——为什么普通人会在那种情况下突然往腋下伸手的。除非这人骨子里就是个喜欢呵人痒痒的变态,不然怎么都说不通。

但无论如何,这次是实打实的遭重了。

其实也是好巧不巧,连她本人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怕痒与否,平日里也从来没有机会被他人呵痒过——不,细细想来,好像也算是又一次——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自己却以这样完全无法反抗的姿势,被动地将腋下大张任人玩弄,其痒感的剧烈程度实在是超出了她对于“痒”这一概念的认知。

别说是如今这样的状况了,要是自己的身体当真这样敏感的话,就算是放平日里,估计也会成为一大把柄才是。

可恶。暗暗骂一声,不是针对折磨自己的那人,反倒是对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的感叹。明明连快感都感受不到,却自顾自地生得这样怕痒,真是不讲道理。

也是好在虽然巨痒,但毕竟面对单一且持续的按揉,身体也还是在迅速适应,所以除了刚刚按下的那一瞬间之外,痒感都在渐渐淡化,越发式微。

看她挣扎幅度渐小,笑声也不再如起初那般疯狂,那人也才依依不舍地暂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短暂的高强度挠痒也足以令她呼吸混乱,暂时收敛了那些撩人的甜言蜜语,只是一心专注于调整呼吸。

很不妙啊……现在的情况,不妙。

一来是她明白了,对方恐怕本就以挠痒为乐趣,而这样拥有施虐倾向的人,无论自己是用软态的求饶,还是强硬地反抗,恐怕都无法阻止那人对自己的继续折磨。这样就陷入了一个死局,好像无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反应,除非解决了身体敏感这一本质问题,不然恐怕无论如何都得这样继续被玩弄下去。

然后二来,也是更为令她慌张的一点是——热。房间被刻意设定至了裸体也觉得温暖的程度,而在刚刚是一系列挣扎过后,身体各处开始因为运动而散发热量,那么在此之上,为了保持维持体温的稳定,所需要做到事情便是——

她大口呼吸着,不为调整气息,更多是想要快速降温。但奈何还是已经明显感觉到额头开始有一层湿润的油水混合体析出。她开始出汗了。

额前细细的一层,危险。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快点脱身……

“客人……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啊,小女都已经是你的人了,没必要再这样继续……唔嗯!”回应她的依旧不是语言,同样还是来自于腋下的触感。

但这次没有直接挠上来,能明显感受到一股油滑的液体质感,半温不凉,是已经被手心焐得有些温度,随着那人手掌的上下涂抹而浸润了整个腋窝。

“客……客人嘻嘻~不不不,主人嘻嘻~不要……能不能不要这样呼呼呼~”明明没有任何抓挠的动作,仅仅是抚摸,就已经足够她在话语间夹杂些许甜美的轻笑了。

腋下本就是一大重点的散热部位,再像此时这样封上一层油膜,怕是更加利汗。唯一还让她庆幸的一点是,至少对方还戴着手套,不至于用皮肤直接接触,但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受到影响恐怕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好在,也没工夫再让她烦恼这些还未发生的危机了。

“等等等等嘻嘻哈哈哈哈!哎呦噗哈哈哈!别挠,痒啊哈哈哈哈~”

随着对方手指的活动,痒感再次涌入了大脑,令她丧失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这次不再是先前那样粗暴地按揉,而是借着精油的润滑,开始立起半长的指甲,轻轻搔弄起了身体侧方的这两片软肉。

搔动得有些过于灵活了,一点也不像是没有经验的人的随意抓挠。其实包括先前的揉按,位置不偏不倚,就点在自己腋下与侧胸交界的那块区域,才能做到如此爆炸的效果。可见这人明显不是什么新手,恐怕称之为“惯犯”也说不定。

这次的搔弄也是同样,那人没有如印象中那样瞄准腋下那块略微突袭的嫩肉,反倒是围绕其四周,向上来到大臂的根部,向下找到了肌肉收紧后天然出现的凹陷,向外撩拨手臂分界的筋腱,向内又点刮着平展开来的背肌。

实在是过于熟练了。

“嘻嘻哈哈哈~诶嘿嘿嘿嘿~主人您……别别……痒痒死了嘻嘻哈哈哈~噗呼呼呵呵呵~”搞得她只能一个劲地傻笑。

痒感来得自然也与先前截然不同。若揉按只是最为纯粹的巨痒,引得人不断尖叫的话,那此时痒感便伴随的是更多的酥麻电流感。就如同腋下被一层密密的细网所覆盖,而与网绳接触的肌肤全都在发出细微的绵痒,比起尖叫,自然是更能勾起人的嘴角,引得她咯咯发笑。

而且可恨的是,两手的搔挠部位还并不统一,双方都像是全凭心情,一边腋下的四个方位哪里会被挠,要挠多久,下一处会搔向哪里,可以说是毫无规律可循。再加上刺激区域的扩散,四方全不相连,以至于虽然手法上始终只是简单的爬搔,却变得好像多久都没法适应这股痒感似的。

她这次也算是长了见识了,没想到小小两片腋窝,连成年女性的手掌都能轻易覆盖的这么大点地盘,居然能从中挖掘出这么多的痒痒肉。

“哈……哈咿咿!咿嘻嘻哈哈哈~不要……停,停下啊……呜噗哈哈哈!住手!住手啊!”也并没有经过很长的时间,到底这种痒法确实是磨人心智,她开始几乎彻底丢掉了从容,难受的痒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咆哮怒吼与咒骂,也算是彻底失了早先的礼数。

不断从椅子上够起脑袋又重重落回,腰身挺起,手掌抓了又握,就连脚趾都在跟着暗暗发力,像是想要分摊腋下这源源不断的痒。

时间好像都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自己的每一次穿插在笑声中的呼吸都被拉长。那人手指划过自己腋窝时的触感更是变得越发清晰可感。

房间中莫名其妙开始飘散出一阵淡淡的香气,熏得她自己都觉得轻松愉悦,恐怕这阵香气也成为了如今痛苦折磨过程中唯一的慰藉。

可当她意识到这股香味的源头时,却更是心中一紧。不断挣扎与嬉笑的她,早已是浑身大汗。

“什么!唔咿咿!!你在咿嘻嘻!那是舌头吗?唔咿!别!别!不能舔!唔啊啊!嘻哈哈哈!”

右侧腋下的中心处突然传来的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温热湿软,却带粗糙,自然是那人伸出的舌头侵犯进了这边娇弱的腋穴。

第一下还是试探,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就像寻找到美味水源的野兽,放肆地想要将下半张脸整个埋入,吮吸,嘬食。

“停……呀啊啊哈哈哈!怎么还挠……唔哈哈哈~不要又舔又挠的啊哈哈哈!”右腋被唇舌占领,但左腋却也没能得到应有的放松。反倒是负责那边的手好似为了弥补另一侧缺失的痒的刺激一般,手上的动作反倒变得更快更重起来。

这样可好,半边受痒,令她的身子不断向着对侧躲闪。而那人就将脸放在腋下的不远处,而她则主动地一下下主动用腋窝贴上对方的口唇,被突然一亲,猛地一舔,甚至是轻轻一咬,惹得她来回摇摆,又不断惊呼。

那人就这么贪婪地对着自己那汗津津的腋下不断舔舐与吮吸,疯狂得如同瘾君子那般,以至于那边腋窝被汗水,精油与那人的唾液混杂,变得油腻亮晶,更是润得通红可人。

可恶!可恶啊!她暗暗骂着,一边极力抵抗左腋的痒,一边还得感受右方那恶心的舔触。每舔一下,都令她汗毛倒竖,脊背发凉。

上次体验到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时候了?不知为何,她那因为缺氧而一片混乱的脑子此时却冒出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逐渐泛白的眼前也模糊地浮现了一幅不甚清晰的画面。

她想起了某些事——好像,当时也是在谈论关于这个部位的问题来着……

——

“鸢姐姐!能不能……能不能让我,舔……不!摸一下那个……咯吱窝……”结尾的词汇细如蚊声,却依旧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耳中。

名妓“鸢尾花”,可不能漏听了客人的任何一句请求。

冷不丁的请求令她双臂不由地夹紧了几分,是在下意识想象了片刻被这样做的感觉。但这尚且谈不上是惊慌的神情自然不会被对方察觉,那白发的淑女更是挽起了自己鬓角的一绺垂发,笑着答道:“呵呵呵,我还以为你会用一些更文雅的词汇呢~居然说的是‘咯吱窝’吗?真是可爱呢,我亲爱的小伊莎~”

当然不会直接拒绝,而是选了另一种方式引开话题。但却还不忘小小调侃上几句,她历来是这样戏谑。

“有、有什么关系嘛!”被称作伊莎的少女是早已羞得满脸飞红,也是难为她,竟然能鼓足勇气提出这样的请求。

按规矩来说,平日接客日期间对“卖艺不卖身”的鸢尾花说出这般无礼之言,无疑是坏了规矩的。

但那妓却也不恼,反倒是充满了玩味地依旧为自己的小客人续上一杯热茶。本就是熟客,两人私交也不可谓不好,况且也不算什么过于无礼的要求,所以权当对方“童言无忌”,算作是了一个调侃似的玩笑。

当然,她们二人都明白,伊莎是认真的。

“这个词念起来更顺口一点,不可以呀……”看出了对方没有同意的意思,伊莎便也就坡下驴,不再提及此事。

“呵呵呵呵~我一直以为,你们修习法术的人家对这些事都要更加讲究些,是想不到竟然是同我们这些下九流一样,会说些俗气话哩。”

说来也是巧。若是平日接客,鸢尾花也多是穿戴传统束胸长裙,坎肩的装束自然是会令双腋一览无遗。今日倒是心血来潮,选了一身淡紫的东洋装束,却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配上束在脑后的白金长发,是别有一番成熟风韵。

“哼!鸢小姐怎么和那些文绉绉的老东西似的,竟然这么在意我用什么词……又不是考试要用的东西,这么讲究干什么嘛。”即使这样,她也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瞟向鸢尾花那厚实布料都封不住的曼妙身材,即使喝不惯东边的茶,也依旧是装模作样地端起杯子小口抿起,是为了缓解方才的尴尬。

相比之下,伊莎贝拉·赫格尼就显得略微不修边幅了。像是刚刚训练过后,是连身上带孔的法袍都没有换掉就已经急匆匆出现在了她的店中。

不过也难免。虽然说是“风俗街”,但这样的投资,本就是为了帮本国法师群体排解压力,以防“暴走”而设立。

因此,名义上虽是“风俗”,但实际效用或许与医馆接近。

所以,难免,伊莎或许是由于训练时发现了自己身体的错乱,因此才着急赶来。所以不可怪罪,倒不如说,这才是常态。

但总觉得,最近一段时间伊莎来得有些过于频繁了。

“算我失礼,客官莫怪~”开着玩笑鞠了一躬。今天是连礼数都仿的东边,不然换了平时,她恐怕是早就扭着腰贴上了伊莎的身侧,在其耳边轻轻吹气,逗得对方是又羞又惊。

“唔……”今日换了风格,反倒是从她那张小脸上品出了一丝不满的味道。

鸢尾花见状,便含笑着,继续烧水添茶。

却是一举一动又都故作风流,是窈窕着身子,刻意将大臂抬起。那东洋服侍的半截袖虽是宽大,但若是想要透过其空隙窥见其中的酮体,也实在需要角度与精度。

像伊莎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偷窥,自然是做不到的。

煮茶,甚至是刻意直起腰来,装作整理发髻。袖摆从臂膀滑落,终于算是露出了其中那肉质丰满的柔软。但到了这时,她却又故意只露出一瞬,便又侧过身子,回避起来。

见鸢尾花这般大方,伊莎也是被欲望冲上了头脑,一时间竟然看得出神,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盯住了对方的腋部。也因此,随着鸢妓的转身,小法师便也轻呼一声,也跟随者挪动身子,竟是追随那白肉而去。

却听得一声轻笑,循声向上,是正正撞上了白发女性满是玩味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望得过于出神了些,原本就泛红的脸更是烧得发烫。

“小伊莎的眼神,是想要把姐姐吃干抹净呢~”也不再诱惑,重新将手放下,也朝她身边靠了靠,用那酥胸抵上伊莎的手臂。

“真的有这么想要和姐姐……玩耍吗?”软绵绵的话语泼向对方那炙热的内心,以至于好似头顶都已经开始蒸腾起些许白雾。说话时,还不忘伸出手指戳戳对方那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颊,当真是有些烫手。

“真、真是的!鸢姐你就知道捉弄我!”不知道从哪一次开始,又或许是每次见面,都将会以伊莎贝拉面红耳赤的嗔怪作为两人会面的收尾。“就算我……我真的想,现在这样做也是……不允许的吧……”

虽然是被逗得又臊又气,但她也没忘记不能坏了规矩。

毕竟,那鸢尾花名义上只是个艺伎。自然是卖艺不卖身的。

但若实在想与其共享云雨,也并非没有可能。大概每半个月,店中将会举办一场抽签仪式,被命运眷顾的幸运儿,将获得与她遨游一夜的权力。

其中虽然看似人为可操作空间巨大,但那店长历来正值,不会因此受贿,所以大体来说,每一个报名其中的客人都享有同等的机会。

“嗯哼~守规矩的小伊莎,我也很喜欢哦~”可惜,伊莎贝拉从没成为过那个幸运儿。“希望幸运女神眷顾~这周末的抽签,能赐福在我的小可爱身上~”

临了末尾,也还是没忘记在她耳廓中急急吹上那么一口。自然是引得对方连滚带爬地捂着耳朵缩到一旁,而后又叽叽喳喳如小鸟那样埋怨着,放出“这次必胜”的宣言。

鸢尾花总是笑着附和她,望着眼前少女的可爱模样,恐怕这也是她在工作时,难得的真正愉悦的时刻。

——

难道是走马灯吗?为何在短时间内,居然回忆起了这样一幅画面。

可无论如何,单单只是因为被挠腋下痒痒就死掉这点来说,就已经够滑稽的了。况且就算真的这样难受,也不至于这样轻松就将那鸢尾花击溃才是。

倒不如说,这是一种提示。

“嘶呼……滋滋~哈~哈呜~呜哼嗯~吸溜……”尝尽了其汗液的歹人也早就不能做到先前那样的悄无声息,她开始兴奋,开始无法控制地声音,喘息,闷哼,越发贪婪地对着那双淫靡的腋下发起攻势,仿佛想要索取这一切一般。

只是这望我的吮吸舔舐声拨开鸢尾花的笑,入了她的耳朵。渐渐地,齐肩的黑发,盈盈笑颜,那张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的脸庞便也就逐渐在眼前浮现而出。

“咕嘻嘻哈哈哈哈哈!伊……伊莎!?呼呵呵呵~你是伊莎贝拉吗!?”铆足了一口气,将痒感暂时推远,从笑声中挤出了一声问候。

“啊!”一声小小的惊呼,身上的一切不适感便就随之停止了。虽然腋窝深处依旧还留有些许抓挠的痕痒,以及舔舐的潮湿感,但鸢尾花也终于可以缓上那么一口气了。

也是到这时她也才意识到,自己恐怕距离缺氧昏厥,恐怕也就仅仅那么一步之遥了。

“鸢姐姐……我……”这样一声轻呼,也算是坐实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没有往后说下去,恐怕也是见鸢尾花喘得过于厉害,甚至有了干咳之势,遂赶忙寻了一杯水来。

鸢尾花嘴唇碰到杯壁感受到液体的清凉,也没多做拒绝,便将一整杯水几口全部吞下,她是真的已经口渴难耐了。

到这之后,又多做了几轮深呼吸,才终于勉强捋顺了呼吸,有了能正常对话的能力。

“伊莎……?真的……是你?”倒也不是不敢相信,单纯只是想再做一次确认。不过配合起现在的状态,实在是显得有些可怜。

“……鸢姐姐,你果然还是认出我了呢。”话里没有以往的羞涩与慌张,反倒是从中透出了一股得意的味道。恐怕是因为舔入了太多自己汗液的缘故吧,理性告诉鸢尾花,此时的伊莎贝拉,已经不能当做记忆中的那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对待了。

她现在……大概只是一个被情欲占领了的躯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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