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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着博士的夕和令最终还是臣服在了水月的超规格肉棒之下,成为正太专用的肥臀雌畜母龙便器,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3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2630 ℃

  

  “哈啊…啊…差点…该锻炼了…哈…”

  

  跑到夕居住的走廊之中,已然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扶着一堵墙壁大口喘息,花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才将气息喘匀,而后望着那扇只有寥寥几人才能有幸得见的木门纠结片刻,终究还是整了整衣领,鼓起勇气迈步上前,抬手在门板上敲了敲。

  

  “…进来吧,门没锁。”

  

  清冷动听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我深深吸气,平复悸动的心绪,推门而入,然后被面前美景镇在原地,一时竟忘了下一步该如何动作,也忘了怎样呼吸。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八角凉亭,不大,却别有一番风味,亭中那名黑发青角红眸白肤身着一件遮住全身的极长旗袍连双腿都被黑丝牢牢裹住竟未露出半点肌肤的俏丽人儿安然坐于石凳之上,双手叠放膝间,似乎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想来是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夕…”

  

  “博士,既然来了,何不小坐片刻?”

  

  夕的声音很冷很淡,听得我心头发紧——她真的消了气吗?还是说…水月在撒谎骗我?

  

  不过此刻已是箭在弦上,全然没有再行退避的道理,我缓缓上前,在她身边坐下,望进那对似乎含着几分笑意的眸子,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发现那些在脑海里盘旋许久的解释话语已然全部消失不见,只好干笑两声:“咳咳…夕…我…呜嗯????”

  

  然后,就在我开口的那一瞬间。

  

  夕,主动吻了上来。

  

  极度的惊诧在我心头炸开,连带着身子也再度僵住,一时间竟没能迎合住对方的动作,直到听见不满低哼方才悠悠醒转,主动伸手将夕揽进怀中,低头送上蕴含着我一切感情的吻。

  

  许久,唇分,夕抬头看着我,笑容极其甜美,当中却似乎又夹杂着某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博士,我…嗯…对不起,那些话,暂时还说不出…”

  

  “没关系的,夕…我懂。”看着人儿涨红的脸颊和布满细汗的额头,我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等到你能接受我的那一天再说吧,而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对不起,没能注意到你的心思…”

  

  “都过去了…博士…”

  

  夕还在说着什么,但我却略微有些走神,因为空气中弥漫着的复合香气很是奇特和熟悉,有一部分略带几分腥臭的古怪味道我先前绝对在某种地方闻到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另一部分更是和十几分钟前楼梯口附近的那股气味一模一样…但这怎么可能?

  

  难道夕也去过那里吗?

  

  我正要开口,忽觉下身一热,低下头才发现夕的一只小手已经滑入了我的裤子里,按着阳物轻柔搓弄起来,巨大的惊诧与同样巨大的刺激让我瞬间抛掉了脑海中的那份疑惑,颤声发问:“夕…?!”

  

  “嘘…博士…”

  

  夕柔柔一笑,顺势从我怀中滑至胯间,解开我的腰带,让那根在这等刺激下已然充血膨胀到前所未有尺寸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似乎从没见过男人性器的她对着紫红色的蘑菇头歪了歪脑袋,眼中写满了疑惑与好奇,以及…是错觉吗?为什么还会有失落…?????

  

  一定是我看错了吧。

  

  这个问题再也无法深入思考下去,因为夕已经缓缓低头,含住了我的肉棒。

  

  

  

  

  

  啊…这就是博士的阳物吗?真是…不,我怎么能这样想,明明已经很不错了,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大吧…

  

  但是…但是…似乎…还是不如…不…远远不如…

  

  远远不如水月啊…❤️❤️

  

  捧着博士那只有不到十公分长的可怜小肉虫,夕自然而然地将它和几十分钟前曾将自己按在亭中狠狠肏干中出的蓝发正太胯下凶器做了个对比,结果…就算有着感情滤镜的加成,博士依旧在粗长硬三大方面都要逊色水月不止一筹,以至于现在她满脑子都是水月两腿之间那杆堪称雌性杀手的巨屌,甚至差点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不…我现在应该和博士做…和博士…欸,为什么要和博士做来着?

  

  因为我爱博士…因为我爱博士吗?对…因为我爱博士…

  

  低头的瞬间,双眸迷离的夕还是没能想明白这个问题,她索性也就不再思考,专心吸吮起了爱人的阳物。

  

  

  

  

  实际上…

  

  数十分钟前…

  

  “你说什么?想进我的画里一观?”

  

  “哎呀…求求你了夕姐姐…”

  

  望着面前的蓝发正太,夕无声叹了口气,按她的性子,早就该把这无礼的家伙直接扔进幻境当中,只是他带着博士的口信前来,早已消了气甚至有些想念那个男人的自己便也不好动手,只能无奈地与他继续周旋。

  

  “那可是博士的口信哦,还是一句很重要的话,这里人多眼杂…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夕姐姐…那可就…”水月笑盈盈地望着夕,一副发自内心为她着想的模样,若单看外表,还真望不穿这正太看似纯良的伪装,更不可能发现…那层面具下,藏着的是怎样可怖的魔鬼…

  

  就连夕也看不出,她皱眉苦思起来,那画中世界本是她和博士互生情愫之地,本不应让其他人进入,但…这家伙说的也有道理,倘使那句话真的十分重要…

  

  虽然依旧纠结于如此关键话语为何不亲自前来说与自己听,但考虑到数月前那场争吵,以为博士是怕自己尚未平复心境才派出得力下属捎话的夕也就不再多想,她一展袖,下一瞬间,水月便觉天旋地转,再睁眼时身周冰冷的钢铁走廊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间宽敞雅致石亭,放眼望去,四周山川并起,其上树木丛生,更有一条大江自远方淌过,已至秋日,寒风萧瑟,漫山红叶共舞,江上洪波翻涌,真是好一幅山水图。

  

  只是水月自然没有赏景的兴致,他望着凭栏远眺的夕,露出一个计划得逞的淫笑,脱下裤子露出其下阳物,缓缓向着对方逼近,欲要从背后偷袭,直接压倒这条腰细腿长胸圆屁股更是在久坐之下大到即便罗德岛可称揽收天下美女也寻不出多少可与之媲美者地步的色情母龙。

  

  但就在这时,夕猛地回头,好看的酒红色眼眸中满是令人脊背生寒的杀意,她用看蛆虫般的憎恶眼神盯着水月,冷声道:“我就知道…下贱的家伙,给我去死!”

  

  说罢,她抬起一只手,对着近在咫尺的水月释放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仅仅数分钟后…

  “咕呜哦哦哦哦哦哦噫噫噫噫噫噫噫怎么会这样齁啊啊啊啊啊————————❤️❤️❤️❤️❤️❤️❤️”

  

  任谁也无法想到,这段不成体统似乎仅能在烟花之地听闻的淫贱哀嚎声实则出自夕的口中,向来冷傲出尘的小画家如今已经被水月按倒在了地面之上,身上那件博士最喜欢的淡青色龙纹旗袍早已被撕扯成了无数破烂布条,完全起不到任何一点蔽体的作用,反倒将这具穿衣时看起来极为纤细苗条但一丝不挂后却显得比令还要丰腴熟美几分的火辣肉躯衬得更为妖娆诱人,两条黑丝玉腿自然弯曲成九十度角,被裹在柔顺丝质之中的双足在快感影响下用力弓起,两团因久坐桌前埋首绘画而堆满脂肪极其柔软肥硕的白腻淫尻被撞得摇晃不止浪潮滔天,后端甚至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泽,一对略逊怀孕状态下的令半筹却也堪称傲人的吊钟型美乳悬挂在正以四肢着地宛若狗爬般羞耻姿势承受身后巨根正太挺腰肏弄处女屁穴的夕身下,随着水月的动作而不断前后摇摆晃出数道残影,看上去淫靡至极。

  

  遭到强暴的夕想要反抗,但她的身体素质实在太过弱小,即便面对的是身高不足一米六与自己相比瘦小了整整两圈的水月也完全无法抗争,只能一边在本能指引下晃动腰身扭甩淫臀迎合粗大肉棒的无情撞击肏干一边从无法闭合的诱人红唇间喷出大串淫乱浪叫:“停下哦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欸嘿,夕姐姐的屁穴也很不错呢,虽然不如令姐姐,但也能算是极品了吧~”水月完全没有受到胯下母龙痴淫凄惨哀嚎声的影响,他俯身抱住夕的腰肢,冲着那对比自己身子宽上好几圈的肥臀狠狠顶弄冲撞:“看来我这次的选择很正确呢,而且只是挨个肏就叫成这样,似乎比令姐姐还好拿下的样子欸~”

  

  “你说什么哦噢噢噢…令姐…不可能…令姐才不会被你这样的小鬼呜噫噫噫噫噫噫噫————”尽管已经被肠道遭受超大尺寸粗硕异物强制开拓侵犯时生出的那股不知应算是难受还是快活的奇妙感受弄到腰身发软四肢无力颤抖不止肉穴流水双眸迷离意识模糊似乎连大脑都要被生生插成一团无用糨糊,但听到令名字的那一刻,夕还是短暂恢复了几分神智,原本只能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的她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竟短暂支起上半身,扭过头冲着满脸得意的水月怒吼:“就凭你这样的废物还想染指令姐?真是不自量哦咕齁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真是多话的母龙啊…给我安静一点!”

  

  就算脾气再好的人,听了这样的嘲讽话语也会忍不住生出些许愠怒情绪,更何况说出这话的还是一条已经被自己按在胯下用肉棒征服了屁眼的败北弱鸡母龙,尊严遭到挑战的水月采取了一种最为简单直接也最为粗暴凶恶的方式来惩罚胆敢在言语上对自己进行反抗———他将右手一扬,在猛力挺腰将胯下足有近二十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可怖巨物整根捅进黑发母龙紧窄温暖蜿蜒肠道的同时重重一巴掌扇在了那两大团磨盘样的肥硕白腻尻球之上,使得这对肥臀宛如狂风中的气象气球那般大幅抖动起来,颤出道道让人欲火中烧的淫靡肉浪,内里肠道也在这般刺激下本能缩紧,咬住入侵的异物不放,夹得水月深深吸气,而后更为狂猛地肏干起了这洞绵软尻穴…

  

  毫无心理和肉体准备的夕连话都没说完便被这出乎意料的双重打击弄得凄惨不堪,那虽然带着明显喘息低吟却仍旧不改动听本音的斥责声于顷刻间化作了高亢淫贱且极其下流的嘶哑凄厉哼叫,先前还能看出些许昔日清冷高傲模样的俏丽脸颊也彻底扭曲成了一副涕泗横流濒临崩溃极点的工口啊嘿颜,原本绷得笔直牢牢撑起上半身的青绿色龙纹绘彩双臂一下子失去了力气,随着“啪叽”一声,黑发龙娘瞬间便狼狈不堪地趴倒在了地上,两团傲人爆乳生生被压成了淫靡饼状,勃起乳首更是直接和身下冰冷坚硬的石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撩拨着夕快要崩断的理智之弦,将她推向深不见底的黑渊当中。

  

  但和下半身所承受的凌虐相比,这一切…都算不得什么了。

  

  虽然遭到了强姦,但在过去的数十分钟里,夕的身体一直没有完全屈服,就连直接面对着正太巨根粗暴无情肏弄的菊穴也依旧在极力收缩尝试抵御异物的侵犯,然而…随着两团肥美淫尻被水月猛力掌掴到大幅震颤摇晃相互碰撞挤压,括约肌处的抗拒力道也在瞬间消隐无踪,菊轮再无法缓冲一阵阵的凶猛进攻,只能任由对方长驱直入侵犯脆弱内脏,而水月也并没有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胯下那根与他身高极度不相称的粗硕巨物直直挺进了龙娘后庭,硬生生将那朵数百年来都不曾与性爱和自慰扯上半点关系的纯洁后庭花儿调教改造成了能够将超规格巨大肉棒整根吃下的淫贱尻洞,淡粉色的褶皱花瓣此刻已经被强行撑成了光滑紧绷的发白凄惨肉环,难以想象在这场性爱结束之后它们要花多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本的紧致模样…

  

  而内里的蜿蜒肠道则要更为凄惨几分,本就不是为性爱而生故而比前穴脆弱不少的黏膜与褶皱在水月完全不讲道理的强行碾压之下竟被直接重塑为了一条笔直圆润的肉质通路,连可怜的乙状结肠都未能幸免于难,更加悲哀的是,肠道被强制掰直的浓烈倒错感受竟将从未承受甚至从未想象过后庭性爱的夕强行送上了绝顶,不仅仍保持着处子之身的美鲍肉穴处喷出大量清澈淫液,就连那已被撑至极限如同一枚指环般谄媚钳着水月肉棒根部的淫贱尻穴口都开始将一股接着一股的浓腻粘稠肠汁向外吐去,屁眼潮吹的奇妙快感让这条母龙翻着白眼高声哀叫起来,紧贴地面的上半身拼了命的扭动,双手更是胡乱挥舞希冀能抓住一样救命稻草,只可惜这一番努力除了让敏感乳首与粗糙地面磨蹭得更为频繁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嗯…倒也未必。

  

  至少水月被胯下母龙这一番挣扎彻底激起了怒火和欲望,在他眼中,这头名为夕的废物雌畜早在自己将肉棒捅进她屁眼时就该放弃那些毫无作用的反抗专心沦为很有前途的飞机杯孕袋性奴,但她不仅屡次出言斥责自己,更是胆敢在挨肏的时候做出要逃跑的态势,这样的雌性必须好好惩罚一番才能彻底将其拿下,遥想昔日他对令下手的时候也很是经过了数次艰难斗争,当时的蓝发龙娘刚与博士新婚,正是对爱人最为忠贞的时刻,可以说绝无主动背叛可能,再加上本身对性爱就没什么太大兴趣,故而水月最常用的手段——以胯下粗硕阳物将对方肏到再也无法面对博士的阳痿小肉虫——也失去了作用,最终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撒手锏,以那来自海嗣的下作手段对令反复进行了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调教与侵犯,这才成功将对方弄成现在这副尽管精神上对他依旧反感鄙夷但肉体却已经离不开他爱抚侵犯的模样,甚至…就连她腹中的孩子,说不定也…

  

  已经靠着人畜无害的外表和与纤细身型形成极度反差的正太巨根征服了罗德岛内大半女性的水月本来觉得面对一头看起来很厉害实际上生命中大半时间都是呆在画里度过的肥臀宅龙自己并不需要耗费太多的力气,毕竟他对这类所谓的“艺术创作者”也算有些了解,即使表面看上去再怎么冷傲不易近人,可内心深处却都有着一份能够被利用起来的柔软,这也就决定了一旦她们敞开心扉——或者说被肉棒肏开心扉,便会彻底沉沦在性爱所带来的快感之中,恋上被肏到大脑宕机胡言乱语的感受。比方说那头代号“鸿雪”的乌萨斯母畜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当时水月听到流言,说她与博士走得很近,甚至还曾为后者画过一张素描画像,于是特别喜欢强占博士身边女性的他便找了个好时机,对阿芙朵嘉下了手,过程出乎意料的简单,他只是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后者便放下了所有戒心,与他举杯对酌…而后在微醺状态中被他按在床上不间断地爆肏了整整三个小时,最后下身双穴都被干到了无法合拢的程度,只能像是冰激凌机一般不断向外喷吐白浆,她本人亦是晕死多次反复求饶,在得知了他的目的后甚至主动表态再也不会接近博士半步,妄图以此换取片刻休息,却仍是未能得到宽恕…

  

  当然,最后的结局很是不错,品尝过了超规格巨根所带来的激烈性爱之后,旁人眼中的天才作家阿芙朵嘉毫无抵抗能力地沦为了水月豢养的一条淫贱母狗,对外的态度一如既往,但在与水月单独相处时,她所做出的那些行为却是下流到了极点,以至于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而水月也从她身上发觉了许多能够被应用到日后生活中的细节,比方说才女们的某些共性爱好,再比方说应当采取什么样的伪装来接近她们,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这类身材极其高挑傲人的御姐形雌畜,大多弱点都是屁穴。

  

  光有这样的准备自然还不够,因此水月又打算从曾不止一次接触过夕的克洛丝与炎熔那里再弄些情报,说来也巧,当他寻到目标时,这两头贱货正好坐在食堂的角落里小声交谈着什么,见此情形水月自然不会心慈手软,在玩了数个小时的双飞之后,心满意足的他用克洛丝的金色柔顺长发擦干净肉棒上的精液,缓步离开了炎熔的寝室,只留下两位绝色少女还在凌乱被单间相拥互吻,交换着先前射入她们口中的甘甜精汁。

  

  万事具备后,水月才找上了夕,前半段进展得极为顺利,靠着对夕的那些了解他一举将其拿下,只是龙娘的性爱抗性显然有些出人意料,能在自己肉棒下坚持如此之久的女性他还真没怎么见到过,但越是这样就越有玩弄的价值,略微思考了片刻,水月便决定先维持现状单纯用肉棒肏干对方丰腴白嫩尻球间的那洞骚浪屁穴,若常规手段真的没有用…那就不得不使出最后的招式了。

  

  当然,就现在看来,或许到不了那一步,夕便会屈服于内脏被正太巨根肆意搅动拉扯的异样快感,完全沦为一头迷恋屁穴性交的变态母畜。

  

  为了加快对方的堕落速度,水月干脆将双手一扬,在左右开弓连番挥掌肆意抽打那对爆满圆润淫尻的同时更为激烈地肏干起了胯下这头黑发母龙,来自两侧和后方不同角度的三重力道让夕已然成为身体最高点的两枚圆硕肥臀如同绵软面团一般不停变幻出令人兽血沸腾的色情形状,表面白皙水润的肌肤上更是迅速现出了大片绯红色的掌印指痕,让本就狼狈不堪的她看上去如同一条抖m受虐癖母龙那般令人发笑,而那根毫无保留每一次挺进都整根埋入夕后穴之中将弯曲肠道肏成一条笔直淫穴的凶恶肉棒也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乃至趁着她浑身无力连收紧后庭都做不到的这个大好机会又加大了进犯的力道,悬挂在柱体下方的硕大精囊随着腰身前后摆动而不停拍打着夕那早已是汁水淋漓的淫贱肉穴,将一股股新分泌出的淫汁抽得四处飞溅,很快便将原本素洁淡雅的凉亭污染得不成样子,只是这时的夕已经无力再去关注自己最喜欢的这处画中世界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初次肛交的异样舒爽感受和背叛博士的懊悔与痛苦叠加在一起,让她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只能凭着脑海中残留的最后一个念头死死咬住自己的手指,避免浪叫出声,她咬得是那么用力,几乎要将指头咬出血来,但仍有丝缕淫媚低喘声止不住地从唇缝溢出,为这片藏于山间的风雅之地平添了几分淫靡气息。

  

  然而夕这副尽力忍耐的模样又进一步激怒了水月,同时也将蓝发正太的好胜心也一并勾出,他不再继续掌掴胯下母龙的肥硕肉臀,而是将十指张大到极限,而后如同猎鹰捕食一般骤然下按,一下子便紧紧抓住了夕浑圆饱满的丰腴尻球,在如此暴力的抓握下,双臀自然顺势变幻了形状,滑腻柔软的白腻淫肉从水月指缝间溢出,既是他征服这对肥臀的证明,又成为了最好的固定方式,而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收紧手指将两大团水气球般的淫尻攥得更牢,同时加大力道揉搓起来,顷刻间便用极其剧烈的疼痛和十分微弱但却完全无法忽视的受虐快感让夕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喘叫声:“啊嗯哦❤️…哈…嘶啊❤️…屁股咕呜噫噫噫噫噫噫噫———————❤️❤️❤️❤️❤️❤️”

  

  就算是经过长时间调教的妓女,也不会只被用力捏揉几下屁股便会叫得如此凄厉,更何况夕在几十分钟前还是位纯洁犹如白纸甚至不知后庭性爱为何物的宅女画家,或许她生来便是一头注定了要拜倒在水月那根比博士大了整整一倍以上的粗大肉棒之下彻底沦为他专属孕袋肉便器的受虐狂母龙婊子,但毕竟今日才是她第一次尝试禁果之味,出现这种情况,实在是令人有些吃惊。

  

  实际上这一切都要拜水月所赐,他牢牢抓住这条黑发母龙肥美尻肉的目的可不止是为了把它们当做握把使用,而是打算将其向两侧掰开,让这两团过分软糯滑嫩以至于能起到极强缓冲作用的肉垫无法再继续保护其间那洞或许已经被肏到一生都没办法恢复原状的淫贱尻穴,紧接着回撤腰身,如同拳击手出拳前所要做的蓄力动作那般将胯下已然肏到了龙娘尻穴最深处的巨硕阳物一下子抽了出去,直到仅有龟头还嵌在发白光滑菊蕾处维持这洞下流肉穴不至于再度闭合才肯罢休。过于粗长的肉棒在插入时便已将夕的肠道撑至了极限,以至于那软糯肉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强行撑开化作了自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光滑形状才能勉强保证自己不被撕裂,而当阳具回抽之时,没能及时做出反应依旧还在谄媚绕紧柱身的层叠淫肉自然也就被毫不留情地拉拽到了几乎要脱出肛口的程度,内脏被肆意玩弄的崩溃体验让夕原本在极力压制下还算平静的微喘声顷刻间便重回了原本的凄厉悲惨高亢音调,紧接着又在下一秒如同被砍断了脖子的公鸡一般戛然而止——因为完成了蓄力的水月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拖延下去,他用尽了全身力气狠命挺腰,胯下肉根化作神话传说中弑杀恶龙的长枪,以极其狂猛恐怖的力道和凶狠毒辣的角度直直刺进了这条肥臀母龙的屁眼内部…

  

  “…………————————————…………”

  

  那一刹,时间仿佛忽然静止了一般,夕的檀口依旧维持着略微有些滑稽的“o”形,但当中却并未再吐出半点字句,反倒是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原本软趴在地面上的上半身骤然挺起,两团丰熟美乳在惯性作用下甩成颇具张力的半弯形状,腰背更是在这一记重击之下直接弓起到了宛若拱桥一般的地步,就连那对小巧滑嫩令人爱不释手的黑丝玉足也同样紧绷成了颇为优美诱人的月牙形状,肠内层叠淫肉极力缩紧死死缠住水月胯下的硕根,试图阻止这根巨物入侵的脚步,最开始这一系列本能反应的确取得了些许成效,在已然快要成为肉便器的黑发母龙臀缝间那洞紧窄尻穴完全不顾自身安全地抗拒收缩之下,蓝发正太的确未能毕其功于一役,纵然他挺腰时也已用尽了全力,可夕的身体毕竟乃是“岁”的一部分,巨兽残躯即便疏于锻炼强度也不可小觑,更何况此刻又在外来刺激下被唤起了蕴藏的全数潜能,一时之间,水月还真无法突破那一层层紧致媚肉的阻拦,像之前那样将整根阳物都肏进对方的肛穴之中。

  

  不过…水月本身却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类啊…

  

  发觉了问题所在之后,少年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为狰狞了几分,胯下肉棒却违背常理地向后撤去直至全数抽离夕的肠道,只是这并不代表着半途而废,而是某些事物出现前的征兆——想将这头血统高贵躯体完美的雌畜母龙彻底征服的无尽欲望从心底喷涌而出,让他像是之前强暴令时那样,不自觉地解放出了自己的真正力量,无数细小触手钻出皮肤,在夕淫熟丰腴的白腻肉躯上用力缠绕了无数圈,将这条浑身上下都生满了骚贱淫肉生来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龙娘牢牢捆住,剥夺了她最后的自由行动能力,更有四五条不到两指粗细的触手从背后生出,悬停在两瓣肥美肉臀上方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便要钻进夕那在经历了水月粗硕肉棒的一番淫辱后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合拢的凄惨屁穴之中,将她的后庭彻底塑造成专为做爱而生的性处理肉洞。

  

  不过这些变化并不能造成太多实质性的影响,充其量就是在夕的身体上塑造出道道极其淫靡诱人的勒肉痕迹并且牢牢固定住她的身子防止接下来肉棒的动作幅度太大将这具前凸后翘丰腴无比的养眼肉躯肏到从水月怀抱当中摔落出去脱离掌控而已,真正会对黑发龙娘造成极大威胁的…是蓝发正太胯下那蓄势待发的硕根…

  

  此刻出现在水月两腿之间的恐怖物事无论如何和正常人类的性器官扯不上半点关系,原本就足有博士那根废物阳痿肉虫数倍大小的雌性杀手肉棍已然在海嗣细胞的影响之下化作了一条长度可达三十公分粗度能与拳头媲美的狰狞巨物,不仅尺寸有了大幅度的转变,色泽更是转化成了与大海相同的深邃蓝黑,同时柱身之上还生出了无数宛若触手般的小巧凸起,正如同有着属于自己的生命一般在空气之中扭动不止,难以想象…被这样一根海嗣肉棒肏过之后,名为夕的存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对这方画中世界有着绝对掌控权的夕尽管暂时无法调动体内魔力驱逐身后正对着自己身体肆意施暴的变态少年却也能够清晰感受到天地间每一样事物的大致形态,故而在水月胯下阳物完成转变的那一瞬间,黑发龙娘便已察觉到了即将捅进自己身体的那事物已然化作了何等可怕的模样,那张在激烈交媾运动之中泛起朵朵诱人红晕的俏丽脸颊瞬间变得煞白一片,连带着深陷入无数触手牢固捆绑之中的无力丰熟肉躯也开始颤抖起来,被纤细肉线勒出的一块块白腻媚肉不住颤动,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想要逃离此地,只可惜在被爆肏了数轮屁眼之后,可怜的夕已然失去了任何一丝逃脱的可能性,她所能够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继续保持着这个玲珑上身与饱满肉球紧紧贴合地面苗条腰肢弯出优美妖娆曲线肥美肉臀高高抬起大敞而开暴露其间无法合拢的粉嫩屁穴的耻辱丢脸姿势,用带有明显恐惧的微颤声音低语出内心最为真实的情感:“欸啊…?!!!不…骗人的吧…一定是骗人的…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不要啊…”

  

  无视身前那条肉便器雌龙夹杂着惊愕恐慌以及几分或许连她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期待的低语,水月扬起双手同时挥下,重重拍击在那两瓣已经在纤细触手牢固捆缚下被勒成了四五块的肥美淫臀之上,被外力挤压到极限的布丁般媚肉已然无法像之前那样震颤出道道淫靡色情的翻卷肉浪,但该感受到的疼痛与隐约快感却是半点也不会少,夕的这具淫熟肉躯因骤然受袭而再度绷紧,连带着双臀间那洞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合拢的软嫩屁眼也在蠕动之后暂且闭上了大张着的微红微肿菊轮,然而才刚闭合了半秒都不到,悬垂在夕肉臀上方的五条触手便在同一时间狠狠向下刺去,满是各式滑润体液的臀瓣即便尽力收缩也无法阻碍异物侵入,它们顺利钻进了夕的后庭之中,一瞬间便将那洞数十分钟前还从不知性爱为何等亵渎行径的淡粉肉花撕扯成了足可塞进拳头的下贱受虐屁穴,如此粗暴的动作自然会衍生出极其剧烈的疼痛,即便是炎国古神残片也不能免俗,可就在夕即将因剧痛而发出凄厉惨叫的前一瞬,捆住她身体的那些触手上忽地生出了无数尖利短刺,狠狠扎进如玉般光洁滑腻的肌肤之上,而后将某种液体注射了进去。

  

  “呜噢噢噢噢噢❤️…欸?为什么一点也不疼咕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惯性般的惨叫仅持续了两三秒便骤然停歇,取而代之的则是略带些疑惑意味的低语,夕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尻穴正在被五条触手轮番抽插顶弄搅动奸淫甚至连光滑平坦的肚皮都在如此粗暴的动作下现出了一道道不停翻滚的狰狞凸起,但料想之中的痛苦却并未降临,唯有某种肉体被强行撑开的异样感触,谈不上难受,却似乎也与快感没有半分联系,只不过…这般感受依然搅得她腿软腰酥眼眸上翻,若非尽力克制,恐怕早已像先前一样丢人地喘息出声。

  

  但夕并没能忍耐太长时间,因为仅仅数秒过后,已然流遍全身的诡异液体便真正发挥出了作用——顷刻间,她只觉一股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剧烈快感从后穴当中生出顺着脊髓直冲脑海,在这般足可碾碎一切多余情感让她的整个世界都沦陷在无边无际的肉欲浪潮之中的快感影响下,猝不及防的黑发龙娘毫无招架之力,连象征性地稍作抵抗都做不到便再度陷入了无休止的潮吹淫狱内,大量清澈透明的如水淫液化作雨点洒下,浇灌着本就已经现出大片湿痕的石亭地面,将这处隐于山间的风雅石亭硬生生改造成了极其下流淫荡的交配专用场所…

  

  此时她本人那刚刚才艰难恢复了几分原本清冷韵味的俏颜亦重新变回了因多重高潮而扭曲得不成样子的色气阿嘿颜,没说完的话语尽数变作高亢浪叫,挑逗着狂化水月那已然亢奋到极点的欲望,令得正太那对淡蓝色的眸子色泽逐渐变深,最后化作了似血般的深红,他十指加力握紧胯下雌畜母龙的淫熟肥尻,而后将其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其下那洞正被五根触手接连肏弄至浓浆四溢边缘发白的松垮屁穴,紧接着将触手猛然向外抽出到仅剩尖端还滞留在对方体内的地步,若手指般灵巧的蓝色触角扒开菊轮暴露出其下被凌虐至鲜红色的软嫩肠道便于进行下一步入侵,腔内肠肉几乎被一同拽出身体的奇异拉扯感在毒液的影响下同样被全数转换成了快感,至高无上的愉悦感受在夕的脑海中堆积成山,几乎压制了本就所剩无几的思考能力,但聪慧无比的她还是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那对已被浓重情欲侵占的酒红色瑰丽美眸中闪过几缕惊恐,只是还没等这条母龙在趋吉避凶的本能驱使下做出反应,遍布软刺凸起沟壑形状无比可怖的海嗣性器便已对着她臀间那洞在触手拉拽下大敞成无底肉壶模样的淫贱肠穴捅了进去————

  

  “哦咕噫噫噫噫噫噫噫———❤️❤️❤️❤️要死了救命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屁股坏啊啊啊啊啊啊啊掉了呜呜呜呜呜呜————❤️❤️❤️❤️令姐…年——救救我呜哦哦哦哦哦哦———❤️❤️❤️❤️❤️❤️博士齁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水月这一记毫无保留的全力突刺造成了极为可怕的后果,不仅他胯下比之阳具更像某种繁殖用触手的湛蓝色粗长肉棍整根贯入了夕的后庭之中将这条本不应被用于性交之中的甬道强行改造成了一洞专为处理性欲吞纳精液而生的淫贱肉穴,甚至还在胯下便器母龙的小腹之上顶出了一道几乎要触及那对悬垂吊钟型美乳的狰狞凸起,强大的冲击彻底摧毁了夕那本就已经快要在催情止痛液体与遭遇强姦快感下化作一团除了被扫进下水道外没有任何作用的粘稠糨糊的废物大脑,让她在瞬间变作了一头除了放声淫叫和呼喊记忆中最为重要的三个人名字之外只知道摇着屁股挨肏的飞机杯雌畜,甚至还迷乱地摇晃起了那条被触手牢牢缠住仅剩尖端能动的淡青色龙尾,宛若一条母狗般向着尻穴内带给她无限欢愉的肉棍献媚。

  

  征服这样一条血统高贵身材傲人相貌更为绝色的龙娘自然会带给人极其强烈的成就感,然而半海嗣化的水月并不会有如此多余的感情,在彻底控制住脑海中那股疯狂欲望之前,他绝不可能有哪怕半秒停歇,更不会因对方的悲惨喘叫声而心慈手软,除了以触手和十指死死控制住胯下母龙用出全力狠狠奸淫这具主体玲珑纤细但胸脯和屁股却极为丰腴色情仿若生来就是为了性交与繁殖的淫熟肉躯以外,现在的他不可能做出其余的任何一个动作,故而刚完成了一次凶恶粗暴毫不顾忌对方身体承受能力的狂猛突进后,未给夕任何一点适应肠内粗硕异物的时间,水月便大幅活动起腰肢,带动着那条海嗣化肉棒在黑发龙娘的多汁尻穴之中来回抽送起来,直肏得对方连连哀嚎,下身肉穴更是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不停喷洒着晶亮的潮吹淫液…

  

  足有成年男性拳头粗细的可怖巨物每一次挺入都没有半分保留似乎恨不得把最下方那两颗同样在海嗣血统影响下大幅膨胀几乎接近婴儿拳头尺寸的硕大精囊也一同塞入雌畜母龙那洞被生生扩张至极限连医疗部的干员们看了都要摇头不止叹息连连的可怜菊蕾之中,抽出之时亦是要将整条肉棍全数拔出让柱身上那些不停蠕动的凸起与软刺最大程度地剐蹭肠道内部的每一处褶皱每一寸淫肉,毫无放缓之意的高频高速抽送将夕撞得前后摇晃不止,光滑小腹如同橡皮泥一般不断变幻着能令观者察觉到极强幻痛感的异样凸起幅度,可怜的肠道更是已经被强制扩张到了极限,超长异物的每一次抽送都会极其残忍地拉拽着龙娘的内脏,而仍在源源不断注入她体内的毒素则混淆了她的感官,将全部痛苦都转化为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快感…

  

  这样的高强度强姦对任何女性来说都是足以致死的酷刑,但偏偏夕体内流淌着的高贵血脉让她不可能死在这种程度的淫虐之下,本该是生命最佳保障的强大能力在此刻却变成了最为牢固的枷锁,这样一来,夕连失去生命逃避这狂暴侵犯都做不到,只能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之下迷失自我,成为一枚真正的活体飞机杯。

  

  但那样太无趣了,不是吗?

  

  “呼——终于消停了…真是麻烦…欸?夕姐姐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啊❤️~刚刚不是还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吗❤️~”

  

  整整在夕身上发泄了将近半个时辰,水月才逐渐恢复了理智,他甩甩脑袋让眼瞳中残存的血色褪去,随即低头看向被折腾了这么久却在海嗣毒液与性爱快感的刺激下依然没有半分萎靡迹象仍旧弓腰翘臀甩着尾巴迎合抽送浪叫声也从未停止只是由最开始的高亢嘶喊转变成了婉转低喘的夕,唇角微扬露出满意笑容,刻意压低声音戏谑道:“博士没有教过你这些东西吧…呵,也对,那个阳痿废物…嗯?已经坏掉了吗?唉…麻烦死了…”

  

  话说到一半,他才发现此时的夕已然不复最开始那即便身处无法反抗的绝望处境之下也依旧能够以自己方式做出还击的坚毅模样,而是彻底被他两腿间那根海嗣肉棒和注入体内的媚毒摧毁了理智与意识,甚至似乎连人格都被改写为了一头只知道凭着本能指引扭动身体迎合肉棒的雌畜,这样的情况并不让水月感到意外,毕竟几年前对令出手时也曾遇到过这种情况,炎国的几位神明残片已经可以算是这世间的战力顶点,但既然获得了人类的知性,便会拥有和人类相同的弱点——容易在过强刺激下崩溃,而偏偏她们的身体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又极其出色,以至于调教侵犯之时强度过低起不到想要的效果,强度过高…

  

  就会变成这样。

  

  好在同化海嗣细胞之后,水月也拥有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奇妙能力,生出无数触手协助性爱仅是当中最不起眼的一小部分。这些能力之中,恰巧就有一项可以完美应付此等场面…

  

  数条在那两枚悬垂在夕身下随着水月挺腰抽送顶弄撞击而前后摇晃的丰硕美乳之上层层缠绕挤压亵玩不止尖端更是如同花儿一般盛放开来而后咬住乳尖两粒肉蔻加力吸吮噬咬试图从中榨出几滴乳汁的触手悄然发生了变化——贴近龙娘锁骨的那段触手之上悄然蔓延出了几根发丝般纤细的长线,它们顺着那颀长优美的颈项一路上攀,最终钻入了那对好似精灵的玉白长耳之中。

  

  然后…

  

  “啊…哈嗯哦❤️~呜…嗯啊❤️~去了~去了呜❤️~”

  

  嗯…?这是…什么声音…谁在…好淫荡的叫声…

  随着那几条小触手在夕的耳道之内一阵搅动,她的意识也摆脱了那漆黑宽广不可见边际的囚笼,重新获得了身体的控制权——尽管只有一部分,然而还未彻底醒来,耳边回荡着的淫靡喘叫声便令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心想此等不成体统的淫腔浪吟是出自何处?自己的画中可从不曾收录这般不雅之物。

  

  等等…那好像是…我的声音…?!!!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那些被大脑保护性遗忘的记忆全数回到了夕的脑海之中,她是如何被水月天真无邪的外表蒙骗落入其魔爪之中,接下来又遭到了何等残酷的强姦淫虐,甚至最后被生生肏至精神崩溃…一幕幕凄惨至极的画面在眼前浮现,让夕那具在触手捆绑之下更显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微微颤抖起来,她想出言怒斥身后的蓝发正太,但还没等这念头成型,那极为熟悉的快感浪潮——或许叫做海啸更为合适——便再度狂涌而来,将她冲击得螓首高抬黛眉直挑浪叫连连狼狈不堪,腿间处子蜜穴处淅淅沥沥淌下的潮吹淫汁更是为这幅春宫画卷做了一笔绝佳的注解,待到思绪再度平复,夕才终于发觉了异样,自己的确恢复了意识,也可以控制身体,但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闭紧嘴巴,掐断那些从自己口中迸射而出的低贱淫媚喘叫…

  

  怎会…自己怎会是如此不知廉耻之辈?!…不…定然是水月这混账家伙在暗中捣鬼…

  

  刚想到这里,夕便听得水月在她身后开口:“夕姐姐~被海嗣大鸡巴肏屁眼的感觉怎么样啊?”

  

  呵…如此低俗粗鄙的言语…待我重获自由…一定要让你这家伙付出代价…

  

  脑海之中的想法却并未化作言语,在极度震惊的情绪笼罩之下,夕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哈嗯❤️~喜欢~水月主人呜❤️…水月主人的…触手鸡巴❤️~好棒~肠子都被咕哦呜❤️…肠子都要…烂掉了欸嘿❤️~”

  

  ?!!!!!!!!!!

  

  夕只觉一道炸雷在脑海当中鸣响,震得她头晕眼花天旋地转,她不愿相信自己竟会说出这般下流骚贱连娼妓都不会轻易出口的淫语,然而亲耳所闻,必然不会有假,可…

  

  这怎么可能呢?

  

  “啪!”

  

  清脆响声伴着微痛畅快之感传入纠结无比的夕脑中,将略有些走神的她唤醒,接着便又听到了水月那令她发自内心憎恨的得意声音:“说的不错哦夕姐姐…你现在一定很疑惑吧,疑惑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是哦呜主人❤️…雌畜贱奴夕的确不明白齁噫❤️…请主人明示嗯啊❤️~”

  

  该死……

  

  自现于世间的那日以来,夕何曾受过此等大辱?只是现在那张檀口不受控制,肚皮更是仍被腹中那根粗长巨物顶得上下起伏凹凸不停,快感与耻辱交织之下,她也就只能无奈地闭上眼睛,试图从对方的话语里找到线索,以理清自己身处如此境地的缘由,再想方设法从中逃离。

  

  却不料下一秒,水月便自己把话挑了个明白:“嘿嘿…那是因为我的触手哦,只要这些小家伙还呆在夕姐姐的脑子里,夕姐姐你就只能说真话,一点假都掺不进去的~”

  

  “哈…嗯啊好大❤️…主人…贱奴…贱奴不信嗯啊❤️…不行…主人的肉棒…太厉害了…肚子…好奇怪❤️~”

  

  …可恶…虽然很不愿承认…但这家伙…好像的确没有撒谎…

  

  夕也随之意识到了这一点,尽管她遣词造句与平时大不相同并无半分昔日高雅反倒如同风尘女子,但所说的内容却都是脑中所想,方才她的确不相信水月能够操纵自己的身体做到近乎“吐真”的效果,同时也确实被后庭内那根可以三百六十度自由活动的超长触手肉棍折腾得腹中都生出一阵翻江倒海之感…这么说来…难道自己真的…

  

  思绪转到一半,夕便听见了水月的询问声:“不信的话,我问夕姐姐几个问题好咯。”

  

  “哦嗯❤️…请主人…随意嗯啊❤️…询问…贱奴一定知无…呼❤️…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咕喔❤️…”

  

  “这样最好…嗯手感真不错~”水月并未急着问话,而是又抬手抽了夕那已经遍布红色指痕与掌印很是狼狈却也极为色情的肥美肉臀一巴掌,随即抓住软糯淫肉一番搓揉,待到龙娘喘叫声更为婉转淫媚这才出言道:“夕姐姐…你喜欢博士吗?”

  

  博士…

  

  夕那本就已经快被肉棒生生捅散的的满腹怒火在听到这个词汇的瞬间又消褪了不少,她止不住地想起那些过往,想起青山顶竹亭中的怒斥辩驳论道最终相视而笑,想起大江间游船上的举杯赏景对酌而后纵情高歌,又想起得知令姐怀有身孕后不由自主生出的那一股愤怒和醋意,想起自己芳心暗许的那个夜晚,不由得生出淡淡暖意,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然被身后这个恶徒所玷污,心中情意尽皆化作了深沉的绝望,而这份绝望情绪也反应在了她的回答中:“喜欢…主人…贱奴很喜欢博士…但是…主人已经要了贱奴的身子…贱奴这辈子…呜呜…”

  

  “呵…别这么低落嘛,夕姐姐,我水月可是很有分寸的哦~”蓝发正太笑得极为灿烂,但下身动作反倒更快了几分,比夕都要纤细上不少的腰身连连挺动,几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那两团绵软肥臀的包裹之中,胯下龙枪进势更是无比凶猛,比之阳物更像一条鲜活肉虫的粗硕海嗣触手肉棒直捣龙娘尻穴内部,将本就已经不复原先蜿蜒形态的肠道又拓宽拓直了无数遍,直到它们深深记下了这条征服者的形状才肯罢休,而即便正做着如此耗费体力的淫行,水月依然没有显示出半点疲惫的征兆,连身为承受者的夕都已经被肏到几乎连一句成型的话语都说不出,他的声音却依旧那般活泼灵动,一点也不像是那个让罗德岛中无数雌性拜倒在腿间肉棒之下的淫棍:“如果你是真心和博士相爱的话…我怎么会拆散你们呢?”

  

  “欸…是…是这样吗…主人…?”此时的夕已被肠中触手阳具肏弄得再无法进行思考,唯有在耳中无数触手的支配下说着不加半分修饰的真心话:“我…我真的喜欢博士…肉棒好粗呜哦❤️…肠子都被撑开了❤️…”

  

  “嗯?难道夕姐姐不喜欢我的肉棒吗?”水月刻意这般发问,同时为了起到想要的效果,还用力挺了挺腰,用自己的身体把那两团肥硕到比他的腰宽出数寸的软嫩淫臀挤压出令人兽血沸腾的淫靡形状:“真让我失望…还是先拔出去吧~”

  

  “不…!不要主人…贱奴喜欢主人的嗯啊❤️…触手大鸡巴哦❤️…喜欢被主人的海嗣触手哈呜❤️…捆着肏❤️…这样…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我…这不可能是我…不会…绝对不会…

  

  稍微恢复了一点神志的夕在心中难以置信地这样想着,她知道自己深受耳内触手影响只能使着那般淫词说出真情实感,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后庭之内那条令人作呕的异物?怎么会觉得那样的东西让自己很舒服???

  

  可是…有些事情是做不得假的…更何况…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后穴被扩张到极限的感觉真的好棒…肠子每次被强行掰直的时候自己的身子都会爽到止不住地痉挛…而且…只要那根肉棒向外一抽,其上软刺与凸起剐蹭肠壁…自己就会随之发出不成体统的淫靡娇喘…

  

  但是…这种事情…死也不可能承认啊…

  

  正在天人交战之际,夕忽然听到了水月的声音。

  

  “欸?真的吗?但是夕姐姐还没有和博士做过吧,说不定博士比我更厉害呢❤️~”水月自然知道博士究竟几斤几两,毫不客气地说,他那根小肉虫拿来给人剔牙都嫌细,但此时蓝发正太必须给胯下这条母龙留下几分希望,因为…只有如此行事,才能最终酿造出足以让人彻底淫堕的失落与绝望…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笑着开口:“不如这样吧,等一会我让博士来找夕姐姐,你先用手和嘴品尝一下他的肉棒,如果满意的话那我自然也就放弃,如果不满意的话…”

  

  他弯腰凑到夕那正被十数条细线般触手深入其中肆意搅弄的纤长耳朵旁边,低语道:“那今天晚上就去令姐姐的房间找我吧。”

  

  “好…好的主人…欸?令姐的房间?”迷乱之中的夕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复,然而话一出口便觉出了不对之处:“为什么是令姐…”

  

  “这你就不要管啦…但是…”此刻水月也自觉到了极限,他干脆就势趴在夕的背上,以这般近似于犬类交配的姿势连挺腰肢打起桩来,撞得那被勒成数瓣的臀肉是颤抖不止直翻肉浪,亦顶得夕直翻白眼连声浪叫,差点没能听清他的话语:“如果你真的要来…一件衣服都不能穿哦~”

  

  “不然的话,我就罚你亲眼看着我和令姐姐做爱~”

  

  “主…主人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

  

  听了这般亵渎的话语,夕只觉心头一阵兴奋,顷刻间心跳便快了数拍,身体亦是本能绷紧,恰巧水月将胯间肉棒一贯到底,再想拔出时却是被收缩的肠肉夹了那么一夹,此时他也已经到了极限,又受如此一波刺激,干脆也就借势又将阳物捅了回去,这全力一击却是几乎进到了肠穴末端,从未经历开拓的部位骤遭触手刮弄,衍生出的异样感受让夕触电般浑身一颤,但她不知道的是,接下来…自己所要承受的刺激比这可强上何止百倍。

  

  下一秒,大股浓稠黏腻的滚热精浆便从水月肉棒尖端迸射而出,若箭矢般直直射入了夕的身体,后者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流灌得一阵痉挛,蜜穴当中顿时便飞射出大波稀薄潮吹淫液,竟是丢脸至极地被精液生生熨烫到了潮吹,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水月的射精量可远非常人可比,他紧抓着对方的油光肥臀,狞笑着将一波波精汁直接灌入龙娘肠道的最深处,短短数十秒,夕那自性爱开始便不停变幻形状的可怜小腹就又一次膨胀了起来,尽管远不能与令那不知谁为始作俑者的孕肚相媲美,却也看上去颇有些色情韵味在其间。

  

  整整抓着这条雌畜母龙棉花糖般的绵软肥尻射了近一分钟,水月才意犹未尽地停止了授种,他缓缓抽出肉棒,立即便有一股如同瀑布般的白浆从夕那短时间内绝对无法合上的精厕屁眼当中喷射而出,直冲他身体而去,可有过无数次经验的蓝发正太怎会在这种小事上失态?他一扭身避开精液喷泉,将自己那扭动着缓缓变回原状的肉棒在夕的屁股上擦拭干净,而后才收回捆缚着对方的无数触手,失去了外力支撑,夕那具已然在棍棒奸淫下失去了所有力气的淫熟肉躯立即便软倒在了地上,硕乳肥臀又是好一番震颤抖动,险些再度掀起水月的欲火,好在他知道正事要紧,更何况还有一条怀了孕的母龙在等待着他的临幸,因此只是狠狠踢了夕的淫臀几脚便转身欲要离开,不过走前还没忘了弯下腰在龙娘耳畔提醒道:“夕姐姐,用不了多久博士可就要来了哦…要是被发现了…嘻嘻~”

  

  说完他便扬长而去,只剩下浑身酸软无力的夕躺在地上兀自喘息,即便时间无比紧迫,她也花了近十五分钟才艰难调匀气息撑起身子,而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抹去亭内污物,只是腹中与地上的精液还来不及处理,便听到了博士的呼唤声,仓促之下她只能幻化出一枚肛塞堵住屁穴,同时将体外那些无法抹去的精汁用自己的能力变作衣物穿在身上,而后摆出熟悉的姿势坐在亭间,望着那心心念念的男人走入画中世界。

  

  只是…此刻的她,身体已经变成了其他人的形状。

  

  

  

  

  “嗯啊…夕…你怎么…呼…”

  

  夕手上的技巧似乎并不如何纯熟,只是心爱之人放下身段主动侍奉实在是令我太过兴奋,故而没被撸上几下,我便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讲道理这时长实在是有些太过于丢脸,故而我看着夕因为“害羞”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蛋,脑海之中无数念头疯狂转动,欲要找出一个拖延时间的办法。

  

  却不料下一刻,一言不发的夕突然缓缓低下头,吻上了我的肉棒。

  

  “嗯…射了啊啊…哈…哈…对不起…夕…我…有点太兴奋了…”

  

  那对樱唇与我的龟头接触的瞬间,我只觉浓厚到化不开的情欲伴着快感瞬间填满了整个身体,本就难以守住的精关在瞬间全线崩溃,整整积攒了五六天的“浓稠”精汁喷射而出,尽数射进了夕的嘴里,而在这般刺激之下,我原本轻抚着夕发丝的手也不由得加了一把力气,将她的脑袋重重按下,让肉棒整根嵌入了对方的檀口之中。

  

  数秒后,射完精液的我才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连忙望着依旧埋首吸吮着自己肉棒的夕连连道歉:“我…我不是故意…”

  

  “博士…”

  

  夕打断了我的话语,缓缓抬起头,她的唇角还沾着几滴精汁,姿态淫靡无比,看得我双目发直,刚软下去的肉棒瞬间便又一次硬了起来,直直指向对方的身体。

  

  “再来…做一次吧…”

  

  在我惊讶的注视之下,夕将我按在椅子上,而后挺起上身,用那两团丰腴饱满的硕乳裹住了我的肉棒,比之方才还要更舒适几分的感受如水波一般浸染着我的灵魂,让我不由半闭双眼,彻底沉浸在了所爱之人大胆火辣的动作当中。

  

  不过…是错觉吗?为什么…刚才夕嘴角的那几滴精液…看上去格外粘稠浓厚?色泽也白得有些过分?

  

  可能是最近禁欲太久吧,没办法…令怀了我的孩子啊…不过,用不了多久应该就可以做了吧…

  

  这样想着,我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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