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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事务官札记(五)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5720 ℃

1.驯化

还好我日常通勤代步小车内部空间不算小,装这假死少年是绰绰有余,只是一路上仍是心惊胆战,毕竟私车运尸闻所未闻,加之器官移植对运输要求极为严苛,必须使用特种车辆才行,如果半路被人窥破天机恐怕就算大罗金仙也是一个莫可奈何。所幸皇天不负苦心人,一路无话顺利到家,等不及车库卷帘门缓缓下落的龟速,我迫不及待下车,就在要上手拉门时,突然察觉晨曦辉光正被渐渐落下的厚重门扉阻挡在外,此时外边正旭日东升但对于车内少年而言更像是暮色沉沉,遮挡阳光与自由的卷门就像是一把利刃将少年的青春从此一分为二,前半段是属于赤血芳华的俊逸生长,后半段即将转为暗无天日的生不如死,这令人赞叹的青春活力就要被我永远从光天化日下剥离,往后余生注定要被禁锢在永劫不复的地狱之中。我的那声叹息在充斥黑暗的空间里几不可闻,那不仅是感叹大局已定的如释重负,更是感慨少年与光明之间的天人永隔。抱着检阅战利品的心态我将少年像剥橘皮一样从尸袋里翻出来,想着今后可以在这年轻、强健、俊美到无以言表的玉体上为所欲为,就感叹真是时也命也,先前的种种冒险终是换来物超所值的回报。一肩扛起那童颜巨屌、不着一缕的赤裸肉体就稳步往建筑最为私密的地下空间走去,那里原先储藏着的零散杂物被规整到一边,往后此处将承载、圈固、闭锁我此生最大的隐秘。即使在少年手腕、脚踝上都锁上链条束具,我依然心里没底,最后在其颈项套上狗圈、铁环才觉得四平八稳。强制其咽下一杯清水,再吸入足够睡到第二天的乙醚后,我才气定神闲的走出地下室,不紧不慢的拨通军医大学电话。

“你好,是军医大学法医部么?”

“是的,您是?”

“我是检察事务官J03,想请你核对一下,今天下午有送来一个卷宗号JZ472511-12的解剖移植样本么?样本姓名是……秦一柱。”

“我核对一下……,嗯,下午送来的样本中的确有一个叫‘秦一柱’的样本,但是那个卷宗号好像不是这个?对,卷宗号应该是JZ491104-02。”

“啊,我就是在归档卷宗的时候发现这个卷宗号竟然填错了,所以我才打电话来进行确认的,为了能顺利归档,不知道贵院能否开具一张正确卷宗号的样本送达证明……”

“这是你们工作的失误,为什么要我这边出具证明?”

“嗯,的确是我们的失误,但如果您这边伸出援手,我们的后续工作将省下非常多的精力,当然您也可以按照标准程序来,但毕竟大家都是机构内的兄弟部门,从长远眼光看相互扶持可要比互扯后腿明智的多,您这边举手之劳的情谊,我这边会铭记在心,您看?”

“……可是,这个没有先例啊,我要怎么出这个证明文件呢?”

“不用很复杂,您这边只要说明一下,今天下午的某个时间接收到了卷宗号JZ472511-12的解剖移植样本就行,连姓名都不用写,直接在落款处打上出具证明的时间和部门,最后盖章部门印章就可以,您看如果您需要文件模板,我也可以直接提供的……”

“……哎,好吧,看在大家都是兄弟部门的份上,明天上午来取文件吧,下不为例啊!”

“好的,您给予的帮助,在下定将铭记于心,他日如果有需要协作的地方,一定随时联系我。不过我急于要这个文件,晚些时候我能亲自前来接收么?”

“你们还真当自己是上帝了,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啊?得了得了,你八点半之后来取吧,再见。”

“万分感谢!他日如有所需一定鼎力相助!”

当第二天我把从医院取来的证明文件交给警卫后,所有纰漏都已防患未然,下班后的我一身轻松,神清气爽的回到家,心猿意马的沐浴更衣吃过晚餐,终于心无旁骛打开地下室大门,抱着近乎虔诚的心态细细品味那得来不易的胜利果实。少年无知无觉酣睡正香,甚至还维持着我离开时那一脸无辜的姿势,周身的皮肤还在微微泛红,胸前的两颗水色依然在那规模壮硕的胸肌下缘高高挺立,经历过疯狂压榨的那根男性骄傲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不情不愿的依偎在下腹执拗着不肯彻底瘫软。我走上前慢慢再给其灌入半杯清水,放下杯子手就着了魔似的攥住乳尖,指间随即传来极富韧性的软弹触感,没揉几下那两点就有膨胀成葡萄干的趋势,那根还未来得及重点关照的跨间性器兀自充血硬起,饱受风霜的顶端从包皮中渐渐露出青青紫紫的圆润,在拇指的协助下我猛、准、狠的对准龟头背部弹出中指,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少年呃啊一声被那要害痛楚强制唤醒,因为双手被铁链约束而无法直接护住要害,身体就反射性的做出婴儿蜷曲的样子来抵御这突如其来的伤害。惊慌失措的眼中满是未尽泪的闪光,恍恍惚惚勉强将视线汇集到我脸上,藏不住的疑惑像是已忘记那些早前的噩梦,我嘴角挂上恶意邪笑温言软语,“是的,你已经死了,死于窒息榨精,现在你身处炼狱,却是我的天堂,所以不用多想,越反抗越遭罪,还不如放弃抵抗乖乖承受这无边苦难。”少年眼中先惊后恐,挣扎数秒,那满脸的不可置信转瞬被戏谑轻蔑取代,发出与其稚嫩脸庞极不相称的嘶哑嗓音,“哼,虽然我被你们榨干的一滴不剩,但脑子没脱水,你说的这话你自己信么?连三岁孩子都蒙不住,我如果真在炼狱,凌虐折磨我的难道不应该是那个刽子手么?”出人意料的冷静沉着,看来还真不能掉以轻心,“你小子即使被榨的那么凄惨,还是没教会你掩藏锋芒呐,看来吃的亏还不够啊,还应该好好调教才行,你说是不是啊?还有你想过你是怎么大摇大摆走出执行室的?我看你就是欠修理呀。”少年愣了一下微微侧头斜视,“哼,不管具体是什么手段,一定是你的杰作咯……”还没等少年说出更为不敬的言辞,我直接一把握住那腿间命门,一边发力挤捏一边对着眼角抽搐的少年阴侫呢喃,“臭小子别给老子装大尾巴狼,你要知道,你这条狗命可是老子留下的,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知道,用刚刚这口气和老子说话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说完不等因跨间疼痛而持续抽搐的少年回话,就直接将其双手反绑,转动滑轮收紧脚踝铁链。少年身体随之渐渐倒吊,在其上身躯干拉紧绷直而脑袋脖颈依旧维持水平时,我锁紧滑轮,让少年双腿岔开保持着别扭姿势,那浑圆饱满的两颗小球、柔嫩中带着邪魅的后庭私密都被尽收眼底、一览无余。抄起玩剑道用的竹剑对准那向前垂落、易受攻击的两颗球体就敲下,虽然手下并未用劲,但对于那没有肌肉保护的脆弱器官而言依旧是沉重一击,胯间的剧烈苦楚让少年一声惨叫后瞬间绷紧全身肌肉,即使双腿倒吊也依然被股肌张力硬是拽到膝盖微屈,腹肌也猛然收缩让少年上半身向上微抬,这样的姿态下可以欣赏到男孩完美分布在侧腹两边的每块方形肌腱,不一会儿疼痛渐缓、肌肉力竭少年后颈颤抖着重新摔回地面,松懈下来的身体尚不及调整好紊乱气息,就惊恐的看到竹剑向睾丸挥下第二次打击,少年重复着发出惨嚎、绷紧肌肉、弯曲身体、力竭回坠的一套流程,我则乐此不疲的欣赏着少年身体上每一块肌肉的线条与走向、收缩与律动。几次之后少年的睾丸肆意肿胀起来,原本就很饱满的两颗肉球体显得越发硕大、红肿、透亮,少年的叫声开始递弱,意识渐趋迷蒙,估计再来几下就要直接昏死、蛋毁人亡了。所以我见招拆招、转移阵地将竹剑顶端抵住菊穴、骤然发劲、下探深处,那柔嫩的肛门括约肌瞬间就溃不成军被直接撕裂了,合着细细殷红粗大剑身向直肠内壁横冲直撞而去。少年因肛门撕裂而尖锐疾呼,随即又倔强的硬是把尾音与呜咽咬在唇下、吞进肚里,但终是忍受不了竹剑在后庭内反复抽插、蹂躏折磨,随着进出节律啜泣哀鸣。见少年心防渐松,我趁热打铁的沉声威胁,“难受吧,求饶,求饶我就放过你”。少年果然还是那个少年,听到投降建议皱眉锁喉、咬紧下唇,闷声死犟就是不肯吐出半字。看来这简单惩罚,少年能靠硬撑抗下,这时就不能再胡乱蛮干了,于是我把竹剑狠狠插入深处,不再外拔转而握紧把手横向扭转起来,由于剑身带有弧度在直肠内的转动让肠壁顺序剐蹭受压,这样虽然疼痛烈度有所减小,但内脏因压迫、牵拉、扭转而引发的难受陡然增加。少年骤然抬头,挺巧喉结艰难蠕动,终是失守声门关隘,持续的哀鸣惨嚎并不高亢但却凄厉异常。“现在想求饶了吗?”简单的问话不出所料的不会得到任何答案,少年疯狂甩动的脑袋似拒绝、像求恕,亦或者只是想甩晕自己获得解脱,无论怎样就是不说半字。我一边欣赏着少年毫无希望的垂死挣扎,一边找到平日里按摩放松用的振动器具,用那硕大圆润的震头抵住露出菊穴的剑柄,按下启动按钮,机械震动的反复击打由剑身直直传导入肠,随着冲击由浅及深、逐渐加快,剑尖透过肠壁几乎要把膀胱揉碎捣烂,少年被弄得金黄飞溅、尿水横流,由于这倒置体位马眼开口直冲门面,为了避免吞下失禁尿液的危险,少年不得不紧闭嘴巴、摇头闪躲,但依旧还是被自己的骚尿浇到酣畅淋漓。可以清楚看到少年眼角有透明液体涌出滑落,但表情还是一副抵死不从、视死如归的贱样子。看来今天若是不破釜沉舟、彻底收服,日后一定会其心必异、遗祸无穷,背水一战的我只能使出杀招,用细绳在少年肿胀睾丸下捆紧扎牢,而后右手握紧发力上提,那脆弱精致的器官被强制分担掉一小部分体重,撕拉的疼痛让少年瞬间破防、嗷嗷惨叫,同时左手再握紧剑把向下捅按,屈辱贯穿的同时增加了睾丸负重,少年那牛黄狗宝几乎就要被生生撤去,绝望的痛苦让少年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抽搐,就在这生死一线间少年心防终是崩溃决堤,而我也等到了那嘶哑到几乎不成人样的破裂断音,“呃,啊,噶!!别拉了,别拉呱,我求饶,求饶,呜呜呜,求饶了……”我手下没有松劲,反而加力上提,“终于想通了?你这求饶是向谁求的?我怎么不知道呢?”少年既已放弃抵抗就索性彻底自暴自弃起来,“向你求饶,求求你,呃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求你了……”我依旧不依不饶,“求我?我是你的谁啊,你刚才不对还对我冷嘲热讽的么?说,我是你的谁?”少年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继续命令,“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宠物,知道了吗?”少年不顾一切的点头,估计现在让他承认自己是条狗,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说话!你要叫我什么!”我边说边用力压下竹剑,少年彻底崩溃,“呜呜呜,主人,呜呜呜,主人,你是主人,呜呜呜……”得偿所愿的我,终是松开右手掌心的绳头,精神崩溃的少年瞬间瘫软,即使侧身转头,也可以从嘤嘤啜泣的阵阵抽搐中看到生无可恋的绝望无助。将竹剑从少年后庭抽出,无毛的小穴无法即刻翻返收敛,一个粉色娇嫩的精致孔洞展现眼前,看着那蠕动的红色魅肉,我的裤裆越来越紧、愈磨愈烫,终于理智顿失的将少年放下展平,褪去束缚将里边早已抗议叫嚣的条状物掏了出来,对准那嘟起颤动的秘洞就送入深处,马上就有温暖的紧实包围缠绕,少年在我进进出出的享受过程中泣血惨嗥、垂死挣扎。终于在我不依不饶、纠缠厮磨、攀登巅峰、喷发内爆后,少年的肉体也打破极限、碎裂崩溃、彻底昏死。

经此一役少年再也不复往日桀骜,那原先闪烁光辉的明眸现在时而惊恐畏缩时而空茫死灰。我每天也只给其提供严控分量的二餐,绝不给其任何韬光养晦、反戈一击的机会。少年在这样的管束下精神日渐委顿、肉体虚软无力,所以束缚四肢的铁链已不再有佩戴的必要,只是我依然没有给他蔽体的片缕,少年也已经习惯在我面前一丝不挂的裸着。那是个发薪日,我心情大好的回到家,准备和豢养的宠物吃一顿牛排大餐,当肉品被烹调出诱人气息后,我准备配一点红酒助兴,谁知刚倒上酒一转身就看到那赤裸少年找回了眸子里的久违光芒,只是那手里却持着餐刀直指向我,紧咬的贝齿、粗沉的喘息无不透出掩藏不住的杀意,果然狼养久了到头来还是一头狼,只是现在这头已经把他的致命尖牙给弄丢了。我轻叹一声,“哎,你觉得凭现在的你用这么个玩意就能杀的了我?退一万步,就算杀了我,你又能去哪里?现在的你在官方数据库里已经死了两周了……我就直说吧,就算你穿戴整齐走出去,用不了一个小时就一定会被警察抓回监狱,然后再经历一次榨精死刑,这样的折磨你还想享受几次?而这次你一定会像条狗一样真正死掉。所以你现在还想举着个小餐刀对着我多久?还不快老老实实放下!放下!”虽然少年依旧是倔强的不肯退让,但那颤抖的刀尖将其内心的动摇彰显无余,我并不急着冲过去擒获他,这样只会刺激他铤而走险,现在需要的是耐性,趁此机会还可以欣赏那如炬目光渐渐暗淡熄灭的过程,最终少年带着怒气愤愤丢掉了刀子,沮丧的垂着头等待着我即将降下的惩罚。这次我一定要给他留一个此生难忘的教训,不然怎么对得起这少年的反抗精神呢。“哼,算识时务,来,是哪个手动的刀子,伸过来给我!”少年低着头颅梗着脖子就是不动,恐怖的威胁彻底击碎了少年仅剩的负隅顽抗,“要是让我出手的话,就把那手整只砍掉,伸过来!听到没!”少年侧头闭目将右手缓缓向前伸出,我一把抓住右腕将整条手臂夹在右侧腋下,以整个身体将少年压向墙边,掏出准备好的钳子夹住少年拇指指甲就是用力一拔,小小的甲盖伴着一声尖叫被拔了下来,少年扭动着身体就想要抽回手臂,但现在不仅手腕被扣,连臂膀也被死死夹住,任其拼命挣扎也夺不回右臂的控制权半分。丢下那个小小甲盖,鲜红的液体已经开始哒哒滴落,我虽然不打算继续这残酷的拔甲酷刑,但也不打算就此收手。攥住那鲜血淋淋的拇指甲床,逐渐用力向下挤压,十指连心的剧痛让少年疯了似的一边凄厉呼嚎,一边双腿乱蹬,同时还在挥手挣扎。“下次还敢不敢?”凶狠的问话并没有令这疯狂挣扎有所收敛,但撵责引发的剧痛与不顾一切的反抗还是让少年透支了本就不足的体力,下意识的就颤抖着含混求恕,“啊!呜呜呜,啊,疼!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疼啊!放过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主人,主人啊,求,放过,可怜,我,呜呜呜呜,疼!求你求你,主人,放过我,疼,呜呜呜……”递弱的音量越显少年的孱弱未愈,继续不依不饶责罚恐怕就要让其直接晕厥,加之我也得到了想要的投降宣言,这才松开对剧痛源头的钳制。少年不顾一切的迅速抽回手臂,将那受创手指压在身下一边蜷曲颤抖一边低弱呜咽。“你今天也别吃晚饭了,就给我好好反省吧……”,做完如下宣判后,我把那两块牛排丢入垃圾桶,带着温怒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2. 屹止起讫

虽然对少年实施了管教惩罚,但却依然心情烦乱到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精神不济的我坐上工位想要偷懒补眠一会儿,却发现有人在我桌上留下了封开口信笺,意兴阑珊的打开展阅,寥寥数字却惊得我冷汗涔涔,“有个技术性问题想要讨教,午休前顶楼天台见——X12”。X12不就是那个兼职执行的刑讯官么,技术性问题?我和他之间会有什么技术性问题?突然我嗅出一股不同寻常的危险气息。

中午顶楼天台,我去的时候刑讯官似乎已经恭候多时的样子,他掐灭了手中的菸头歪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

“实在不好意思,杂事太多脱不开身,你特意找我是……”

“哦,也没啥大事,就是这个月发薪水的时候发现我被扣了一笔钱,一打听原来是说有个法医竟然投诉我在执行的时候把对象搞混了,我就琢磨,我一搞刑讯的执行本来就少,加上二个一起,那就更少了,于是我特意去查了来龙去脉,你猜怎么着?”

“怎么?查到什么了?”

“呵,不查不知道,查到的东西还真有点多啊!”

“嗯?是什么?”

“就是我执行的那俩案子,应该一个送医院移植解剖一个直接火化,为啥我去核对的时候发觉少了个火化登记呐?”

“啊?少个登记?,可能是登记的人漏了吧?或者压根没索要?不过这个和我检察事务有什么关系?”

“哦,你先别急,我后来呀,发现竟然有两张送医文书!难不成两个都送医去剖了?”

“嗯……这个你要不和医院再确认一下吧,可能他们有什么特殊原因。”

“我去了呀,医院有人和我说,我们这儿有人申请开了张收样证明,你知道是谁申请的吗?”

“不知道啊,他们有说吗?”

“他们没登记,管理太他妈乱了……”

“啊?可惜啊,可这事儿,你和我说也没用啊,上头直接扣你的钱的确是草率了,我看这事儿也有些疑点,要不我和上头说说,让他们把扣的钱给你补了?成不?”

“事儿到这里,钱不钱的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是我查看了监控录像,发现那天有人用私车运走了一个尸袋,你说怪不怪,一般来说我们都很忌讳用私车装那死物,谁会那么轻教条、灭陈规呀?”

“嗯……我明白了,说到底不就是一个犯人的事么,你就那么在意?”

“在意啊,时到今日我还对你那个承诺念念不忘呐……”

“啊!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啧,这夺人所爱还真就是我的不是了呢……”

“嗯,既然大家都是聪明人,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我有错在先,好,那一定要好好赔罪的,您看一下,哪天有空,到府上一聚,一定给你满意的补偿!”

“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吧,成不?”

“好!好得很!那今天下班我们就在街边的咖啡店碰头怎样?”

“好!我就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不见不散了!”

“嗯,不见不散……”

那天下班,我领着X12解开三重密码打开地下室的铁门,门后的赤裸少年正委身于墙角一隅岣嵝抱膝而坐,对接的视线里满是瑟缩与胆怯,在察觉到我身后之人的瞬间,双眼竟冒出要吃人的羞愤与恼怒。而那个刑讯官则像是饿虎扑羊一般从我身侧窜出一把熊抱住那光裸身躯,少年即使身体荏弱也在奋死抗争,不要命一样胡乱的向对方挥打拳头,刑讯官可不会被这小阵仗吓到,砰砰在少年下腹打出两拳,少年疼到抽搐干呕,呛起的咳嗽让那赤裸身体像筛糠一样抖着,刑讯官趁此机会一手禁锢住少年双臂,强大的力量将其高举过头按在地上。少年竭力扭动脖子躲闪着刑讯官对其稚嫩脸庞的贪婪舔舐。可以清楚看到少年眼中好不容易恢复的生命光芒在此刻彻底熄灭,几乎可以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碎成渣的声音。当看到刑讯官的左手在少年光裸身躯上肆意游弋,我心里某个地方开始火烧火燎的疼起来;又看到刑讯官抓握少年胯下要害,并且开始揉搓挤捏,原本疼痛的地方开始肆无忌惮的跳动起来;再看到刑讯官欲将他那根丑陋长条送入少年秘洞时,理智瞬间噶然绷断,之后的一切仿佛被从生命中横断切除一样,当双眼可以重新看见周遭环境时,惊讶于这满屋狼藉与墙上飞溅的朵朵血雾,刑讯官肩膀上的大球早已被砸成面目全非的一张肉饼,少年在房间的对角惊慌失措的看着,我手上到处是破口淤肿,想必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我的身体自动完成了一切操作,努力将呼吸调整为如常频率,清洁好双手,蹒跚着去屋子里找来一个信封和一套衣裤,将信放到地下室里瑟缩颤抖的少年脚边,再为哑口无言的少年套上衣物,波澜不惊的沉稳开口,“呃呼,信封里是身份证件,假的,但肉眼分辨不出,只要不上系统查询那就是真的。出去之后,你要靠自己了,低调行事……不啰嗦了,你自由了,走吧。”

少年有些颤抖不可置信的拿起信封,“那你呢?”异常轻飘的口吻。

“关心我啊?这个国家恐怕是待不下去了,我会先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找机会去个敌对国家讨生活吧,我这样的人,在这种世道,还是有很多事情可做的”。

“我……自由了?”, 带着点颤音轻轻确认。

“嗯,自由了,走吧,趁我还没后悔!”

少年猛然发力冲向出口夺门而去。须臾大门再次打开,一张满眼涌泪梨花带雨的少年面孔杵了过来,手里紧攥的信封对着脸面砸了过来,一边啜泣一边大声斥责,“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呜呜,害人家被判死刑、还豢养囚禁人家,最后竟然要把人家遗弃丢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呜呜呜,我已经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了,你让我出去还不如直接把我打死算了!你太不负责任了,我赖定你了!既然养了,那养到底啊,这丢出去算什么事啊!呜呜呜呜……”泣不成声的少年越哭越响,甚至把我的羞耻心都要给哭出来了。一把搂住浑身颤抖的少年,低头含住那还在呜咽的柔唇,把所有的责难都一并吞下,少年的身体由僵硬颤栗到松懈绵软,缠绕身后的两手也由握拳捶打到圈环拥抱。这一吻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结束,少年抬起那水洗明眸轻声呢喃,“你,想去哪个国家?”。我的嘴角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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