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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山与平八郎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6240 ℃

“所以说呢?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夕阳下,一只看不清毛色的狼举起手中的剑,架在另一只兽的脖子上。残阳染红了整片天空,同时也染红了地上的一切,零散的,支离破碎的东西。

“东乡,我……”另一只兽似乎有话想说。

“哗——”没等他说完,血如喷泉一般从脖颈出喷涌而出。

“闭嘴,我不想听。”狼收回了刀,独自站在尸山之上,无助绝望的看着夕阳落下,心里无数次反问自己这么做为了什么,他们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狼闭上了眼睛,从上面滚了下来……

…………

从寅山的沙漠回来有一段时间了,线索暂时是断了,不过也好,能好好的休息一下也不错。借这次不得已的旅行之由,平八郎请了不少时间的假,累积的工作到是没有少。

现在,事情都结束了,应该可以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了吧……平八郎望着眼前的公务,虽然不想动,但却格外的亲切,终于不用再来回跑了。

不过……从结果看了确实是想多了……

“加急信息!平八郎,快起来!”伴随着战马的嘶鸣声,森可长突然冲进了帐篷,嘴里大喘粗气,面目有些狰狞,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的样子。平八郎还刚刚开始准备吃早餐,那里见过这阵仗。

“怎么了,不着急,慢点,来喝点水。”

“没时间喝了,走,东乡!”

“哎?等一下,衣服衣服!……”

坐上森可长的马,他才开始说,本来平八郎以为是一件小事,不过,这一次是他想错了。

寅山的那个沙漠神殿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在昨天下午,寅山的南麓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但在现场直发现了寅山部队的尸体,唯一的线索就是掉落在山下的一把出产于月下的刀。现在寅山单方面认定是月下发动的突袭,但证据实在是不充分,国协委也给不出明确的解释,月下希望平八郎作为评判去调查这次的事件。

月下离寅山挺远的,走水路需要10天多,飞机也要半天才能到达,这应该是平八郎第三次坐飞机去寅山了。

早上6点从月下出发,到目的地都已经是下午5点了。到南麓的地坑坑洼洼,摇的平八郎吐了好几次。

一下车,满地的尸体让平八郎不寒而栗,虽然作为战争,这样的场面算是比较小的,但……越看越奇怪。所有的尸体都有点不自然的剥了皮,骨头像是被随意拼接一样。难道是有人故意杀了人之后把肉处理掉,再把骨头错位吗?

“哎,西乡,你怎么看?”平八郎回头看向西乡四郎,他是作为布伦的评判到场。

“怎么说,我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死装太离奇了……先不说尸体,单单说作为物证的这把刀……”西乡突然停了音,眼睛盯着平八郎腰间挂着的佩剑。

“平八郎,不是我不信任你,可以把你的剑给我看看。”

“剑?怎么了?”

平八郎有些疑惑的把剑拔了出来,但下一秒就愣住了——作为物证的另一把剑和自己的一模一样。这把剑是实友托城里最好的工匠打造的,是绝对不会有第二把,而且决对不会有仿制品的。

“不会吧……”

“这个你要作何解释?”

“不,不我也不知道啊,这确实一模一样……”

平八郎说的越来越没有底气,在场的人无不看着他,像是有无数的针从他们眼睛里喷出来,把平八郎戳的体无完肤。

“或许,东乡平八郎应该知道些什么吧。”风魔小太郎最先发表怀疑。

“可能……”随即附和不断,平八郎自己知道自己是无辜的,可说实话,自己没有不在场证明,现场又有“自己的”物证,这下完完全全的掉陷阱里了。

随即,平八郎被逮捕。

当然,是暂听后审。不过似乎寅山就是想把这个罪名扣在月下的头上,在阐轮会上总是一杆子拍死——就是平八郎干的,月下的责任必须追究。

会后,平八郎被寅山逮走,关押在牢房,对外是说要公开招标,实际上,却是打算让平八郎屈打成招。

“怎么了?东乡,被关了三天不到就成这样了吗?”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平八郎头顶上传来,平八郎微微抬头,眼睛看了看,是个新面孔,好像有点眼熟但却没有见过。

“你是?”

“雷电右卫门。和我左卫门不一样,我可是不会偏向你们月下的。我是这里的行刑官,还需要我向你解释吗?”

“不必,不过——不是我做的,我是不会承认的!”

“很好。那就让我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吧。不过,让我想想,月下的狼应该都是经历过不少东西才是,一般的刑法应该是不会承认的,不如?”雷电右卫门笑了笑,从袖子里突然掏出来了一根白色的羽毛“这个?怎么样?”

“你……你想做什么?!”平八郎警觉了一下,但马上又平静下来了。

“哦?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对这个有反应的,怎么样,是试试还是承认?或者羽毛还是滚筒机,您老看着二选一。”

“切——”平八郎一声鄙视的口语“你们逼供就只会用这么低级方式吗?”

“吼,看来我们的狼兄对我们的服务有些不满啊,行,满足你。”

右卫门一摆手,几只虎抬着一个大的正方体箱子进来了。这个东西看上去是木质的,只有正上方一个开口,从平八郎这个角度看上去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本能告诉平八郎,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

“这个没见过吧,这可是我新发明的刑具,保证你生不如死,要试试吗?你这只怕痒的小狼崽~”

听得出来语气中满是嘲讽的味道,不过他说的是事实,平八郎确实不敢进去,比起身上被挠到抓狂,这种未知的感觉还是要更胜一筹。但作为第一编辑营的总大将,平八郎不可能轻易地认服,这肯定是关乎月下地位的事情,寅山逼的这么紧,肯定是有什么企图,不过作为一个快递大国,寅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按平八郎的分析来讲,搞垮月下对寅山有害无利,到底他们要干什么?

“别愣着,动手!”

雷电的命令一下,四周人都不敢稍微有些怠慢,连忙开始做工。用毕竟原始的方式把平八郎整个扔进去,除了留一个头以外,剩下暴露在外的皮肤全在这个平八郎看不见的大箱子里。

当然,内部是自己固定的,虽然可能是为了节省空间,平八郎被像绑在椅子上一样的捆住,身体只能做轻微的晃动,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

“你就在里面呆着吧。如果想承认了随时可以告诉我。”撂下一句话,雷电头也不回的哼着小曲走了,然而对平八郎的惩罚并没有马上开始。

面对未知,身体的敏感度会大大提高,但如果明知道会被挠痒,那就会有所防备,效果也达不到最高,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刑师,这个道理自然懂。

被捆一段时间后,平八郎的压力越来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会被挠。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想专心都没这个可能。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这个盒子一点动静没有,但因为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平八郎已经有些发晕,身体不知不觉的疲软放松下来。可偏偏在这时,这个机器被操控启动了,完全拿捏了平八郎的生理状态。

最先有反应的地方不是别的,而是手掌的肉垫,这确实打了平八郎一个猝不及防,按说这里是最常被使用的地方,敏感度应该是最低的才是,但当刷头轻轻的贴在肉垫上开始旋转,一种强烈的痒感一下子让平八郎清醒起来。手上感觉有无数的蚂蚁在爬,痒的平八郎直晃手,但无论是上下左右的晃,还是挤压,都没办法改变这种感觉。

“啊——唔噗——嘿嘿,停!快停下!”光光是手掌上的痒已经让平八郎有些受不住了,不过游戏仅仅是刚刚开始。腋下的机器也得到了指令,逐渐加速滚筒的转动,腋下也难逃一劫。当然,平八郎为了保护腋下这一块敏感的区域自然是要夹紧,不过这样一来,反而让被挠痒痒的区域扩大了,有种自己增加自己强度的感觉。

平八郎脸憋的有些发红,嘴唇紧闭,耳朵也有些轻微的抖动。

“怎么 看上去很享受?要不要我给你再加一点?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可以抗的住被全身挠痒好长时间?”雷电搬了把椅子过来,四平八稳的坐在板凳上,看样子是想要强行逼供了。

“不——哈哈哈,遭了,哈哈哈——”被激将的平八郎没忍住,刚刚开口想驳回,不过还没有说,就被喉咙里笑声给挤了出去,满口都是开朗的笑声,根本停不下来。

“真是的,看你这么享受,我都不好意思让你不体验全了。”雷电站了起来“放心,时间还长,我估计你是抗不住的,再说,所有证据都在这里,即使是你不招供,到了总法院,有这些证据就够你们月下认罪的。”

“哈哈哈——没有——哈哈,用——哈哈哈……”平八郎大笑着摇头,脸笑的发红,眉头也皱在一起。

雷电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按下了另一个按钮。

“滴。”平八郎的脚下响了一下,紧接着,一种毛茸茸的触感在爪子底下浮现,平八八甚至可以感受到毛的数量与大小,还没有开始挠,平八郎就已经感觉痒的感觉。

“不……哈哈哈——呜!哈哈哈——快——快停——下!”随着爪子下面滚轮的启动,平八郎的笑声也是更上一层楼了。爪底本就十分的敏感,哪怕是有一点磨损,怎敌他这带毛的滚轮厉害。柔软的毛高速抚摸过平八郎的爪底,与爪垫进行亲密接触,似乎好像每一根毛都在尽力打磨着平八郎的爪垫,只可惜只能轻轻的搔到爪指与爪垫之间的区域,要不然平八郎的笑声还可以更好听。

“呵,这就受不了了?我还以为月下的狼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这?我那弟弟是看上你们的什么了?”雷电摇摇头,似乎在叹惋着什么,一时间居然对平八郎没了兴趣,自顾自看起花来了。“认识这花吗?月季,海棠,可惜都没有开花。”

不过,谁都没想到,事情就在下一秒发生了。

“轰——”原地一闪巨响,震的平八郎眼冒金星,头昏脑涨,枷锁也被破坏了,在仓乱之间,一只强有力的手把平八郎直接拽走了。

烟雾慢慢消散,视野渐渐恢复,这时候雷电才发现平八郎不见,气的牙都要咬碎了。

“可恶!怎么搞的!”雷电把手上的钥匙使劲扔到地上,眼睛里几乎要冒火了 “传我的命令,全城通缉东乡平八郎!这个家伙——摊上大事了!”

……

另一边,黑暗的下水道里面平八郎一直被拽着走。

“所以,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我?呵,为什么这么问,我就是一个看不下去的过路人罢了。”透过从上面隐隐约约透下去的光,可以看见这个家伙用斗篷把自己包住,只能看见一双看不清颜色的耳朵。声音有点耳熟,但却又陌生,却不让平八郎讨厌。身上用桂花做的水淡去了体味,也闻不出来是谁,甚至族群。

平八郎不再说话,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现在还没有安全,这个家伙不一定是来救自己的。

大概走了5五分钟,前面的黑影突然停了下来,看来这里似乎就是一间小房间,房间里全是灰尘与不知道什么的箱子。

“我说——”之前的黑影突然发话了“你就真的这么弱吗?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第一编辑营的总大将?呵,你是怎么混进去的,我看你干脆回家种地会更好。”

平八郎一下子就恼了,还没有人这么说过他的,怎么这个家伙就这么出言不逊!哪怕自己能力不足,也轮不到这个家伙来教训他。

“喂!你究竟是谁!”

“你说我吗?”隐隐约约听见那黑影嗤笑了一声“我啊,是我最讨厌的样子。”

黑影突然打开了手机,微弱的光线却把他的脸照的格外的清晰,平八郎眼睛突然瞪大,眼珠不断的闪,眉头皱作一团,面部表情也是大大的吃惊。

“怎么,见鬼了?”

平八郎张着嘴,但半天喉咙里发不出一个音。因为他看到的是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狼。不过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他比平八郎壮硕许多,脸也更加成熟,难怪声音熟悉,那就是自己的声音啊!

“你是……东乡平八郎?”平八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一个世界有两个平八郎,一定是哪里出错了。

“呵,对,我就是如假包换的东乡平八郎,不过我和你这个软弱的家伙不一样,只会忍让不去反击的你什么时候才会成长。切,现在想想,我也是白痴,救你干什么?”

平八郎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说话了?也罢,反正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小狼崽罢了。月下也就这样了。”“平八郎”看了看手表,若无其事的玩起了手机。

平八郎有些忍无可忍了,虽然说这个家伙算是半个救命恩人,但他的价值观也太狭窄了,现在自己的退让是为了让月下有时间去寻找证据来推翻寅山的控告,自己不反击是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罢了。怎么可以片面的看待问题,这个家伙必须修理一下了。

平八郎乘那只“平八郎”精力全集中在手机上,悄悄的绕到后面。不过,还不知道这样有没有效,也只能试试了。平八郎把手轻轻的放在“平八郎”的腰间,那“平八郎”突然整个身体抽动了一下,好像非常敏感的样子。

“哎?!你……你干啥呢?!怎么……突然这样。快拿……快拿开。”“平八郎”的声音突然抖了起来,似乎挺害怕的样子。平八郎会心一笑,他知道怎么对付这个家伙了。

“怎么,你刚刚还趾高气扬的,现在怎么说话都带颤音了?”

“不……你,你先把手从我腰上放下来……你这样是干什么?要抱我吗?这样不好吧。”

“抱你?或许这样也不错?”平八郎坏笑了起来,心里早已想好了计谋。

“嘿?哎,你不要这样贴啊!哎!别这样,哈哈哈,别挠我痒痒啊!”“平八郎”“开心”的笑了出来,甚至笑的比平八郎还要厉害。

平八郎手指不断的在这个“平八郎”的腰上跳舞,指指点点的有轻有重,下手的地方不同,带来的效果却不尽相同,都可以让“平八郎”笑的脑袋直摇,眼睛都眯成缝了。

“哈哈哈——平八郎,哈哈哈——快!快停下,哈哈哈……”被挠的“平八郎”一下子没了之前的风气,笑的和一只乖巧的小狼狗一样。“快!哈哈哈,快停下!痒死狼啦!”

不过平八郎倒是一点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把“平八郎”放倒,手逐渐向他的肚子伸出魔爪。

“哈——呼,哈哈哈,快住手,哈哈!不行,这样好痒,好舒服!你说什么都可以”“平八郎”手做出请求状,舌头都半吐了出来。

“好吧,那你说,你到底是谁?”平八郎停了手,“平八郎”也暂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平八郎还是把他绑了起来。

“如你所见,我确实是东乡平八郎,不过在这个地方,也不应该叫我这个名字。因为,我是另一个世界的平八郎,我有我的路线,到这个地方纯属巧合。至少我目睹了这个事情,我可不想你走我的老路,所以想训练你,不过……实在没有想到,你这招也太……唉,不说了,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看样子,这个“平八郎”说的逻辑上没问题,不过平八郎还是抱持怀疑态度。“好吧,我暂时信了,不过我还是考虑一下,我先去上个厕所。”说完,平八郎就在不远处的小水管边开始了。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平八郎刚刚开始小解,被绑住的“平八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截胡”了。

另一边,一只狼和一只燕子正抬着“平八郎”往外赶。

“喂,怎么回事?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到哪里?你们又是什么人啊?”“平八郎”一脸疑惑,怎么自己又卷了进来,如果自己没有猜错,他们应该是来抢东乡平八郎的,那就是自己的敌人,不过,现在算是被抓住了?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

“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

“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

“贯彻爱与技术的后备角色。”

“我是宫本武藏。”

“我是佐佐木小次郎。”

(ps:把宫本武藏和佐佐木小次郎放在一起不是为了玩火箭队的梗,他们俩的同框图是官方的,咱只是借图玩梗,如果按图推测宫本武藏的职业基本上是不可能,所以咱就按自己的想法来了。顺带一提,佐佐木小次郎在小动物里是燕子,这里怀疑是指代佐佐木小次郎的“燕返”)

“宫本武藏?佐佐木小次郎?听上去怎么这么耳熟?”

“东乡,作为第一编辑营的总大将把我们忘了可真的是让我伤心了嗷,你忘了,我武藏和小次郎可是FA里最受欢迎的干员了(FA,即first—aid,月下急护队,属于非编码编辑营,从事维护月下行为和战斗安全的行署机关) ”

“FA?那是什么?”“平八郎”不是这个世界的,当然不知道,如果说起宫本武藏,“平八郎”脑子里只有一个作战的印象,佐佐木小次郎就好像没有听过。

“哈?”两个人停了下来“东乡,你该不会是傻了吧?”

“我还想问你们是怎么回事,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去哪里?”

“回月下啊,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实友说先把你救回来。”

“平八郎”怔了一下“实友吗……好久没见了。”

“说什么呢,好了快走吧。东乡,要是迟到了可耽误不起。”

为了见到实友,“平八郎”没有说出他们找错人的事,和他们一起离开了……

而这边,平八郎小解完,回来一看,“平八郎”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小的浅蓝色狼。

“你是?”平八郎歪着头看着这个和自己突然“很熟”的狼。

“爸,你回来啦,怎么样,看样子应该是成功了吧!太好了,那我们快点离开吧!这里好黑的。”

“哈?!!!!!!”平八郎眼睛都瞪大了。怎么上个厕所就多了一个儿子?!

“怎么了?爸?是想到什么了吗?算了爸,我们快走吧。”狼抓起平八郎的手就上了车。

“接下来怎么办爸,虽然是救出了之前的你,并不能让那时候的你脱离罪责啊。”

平八郎大致了解了情况,这个一直叫自己爸的狼应该是自己以后的孩子,之前救走自己的应该是以后的自己……那刚刚就是属于自己挠自己了?不过也不对啊,自己的性格怎么可能变那么多?

“爸?怎么又发呆了?”狼晃了晃手

“哦,我明白了,虽然有些奇怪,不过,“儿子”,现在开去月下的总营,去找阿伊努和米津。不对,现在先去找实友!”

“好,爸,把安全系好,我要飚了。”

……

“爸。”实友的帐篷突然被掀开。“平八郎”贸然进入“好久不见了爸……”

“嗯?怎么这么说?FA把你救回来的吧,好了,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下如何面对这个事情。我估计寅山也要来要人了。如果被发现了也是早晚的事情。”

正好,帐篷外传来引擎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们来了,你先去避一下,八郎,这里就就交给为父吧”实友把后面打开,让“平八郎”先躲进去。

其实“平八郎”想把事情说出来,不过看来时机不对,他只能望着实友的背影默默的把门关上。不过已经很足够了,可以再见一次实友也是自己没有想到的。

“平八郎”刚把门关上,平八郎带着那只蓝色的小狼进来了。

“爸,我回来了,遇到一点状况……爸?嗯?你怎么愣住了?”

实友大然愣住了,刚刚看平八郎进了屋,现在平八郎又带着一只小狼出现在前面,这是什么情况实友当然懵了啊。

“爸……”

“”还是我来说吧。”“平八郎”推开了门。“我接下来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接着按照之前的发展,平八郎被救走,接下来被带回月下,寅山的军队就会赶过来,以交出平八郎作为借口开战,这一战会很苦,最后虽然会胜利,但是,平八郎。”“平八郎”突然看向实友“实友会战死在那场战役的最后,为了保护你,平八郎。”

“什么?”平八郎与实友互相看了看,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说的是实话。”“平八郎”一副正经的样子。

“因为我就是你的后来,平八郎。不用质疑。”“平八郎”掏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这把剑就是证据。”

这把剑虽然被血染的看不清了,但摸纹路是东乡家特有的纹路,宝石也是三块颗,就连磨损的位置也一样。这把就是自己的剑!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平八郎,现在和我们走,可以挽救实友,但你以后要埋名,不可以再叫东乡平八郎。为了爸,走吧!”

平八郎沉默了许久“好吧……我答……”

“慢着!”实友突然立正言辞的打断了平八郎“不需要,平八郎,既然我命定已,我毫无怨言,但如果为了让我活着而让你活的连名字都要换,那我宁愿接受这个命运。”

“可是爸……”

“不要说了,平八郎,我以我东乡实友之名要求你,不,是命令你,不许和他走,让我们抗争到最后一刻!如果苟且偷生,还不如死的光明磊落!”实友闭着眼睛,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爸……”平八郎鼻头有些发酸,不过他得忍住,还有人在场,他轻轻的走到实友身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实友的腰。“爸,我支持你。”

“平八郎”眉头皱了皱,看着边上的小狼“既然这样,那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彪,我们走。”

“平八郎”离开不久,寅山的雷电左卫门果然来了。

“哟?私藏嫌犯,东乡实友,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吗?需要我告诉你吗?最好听话把平八郎交出来明智一点对你比较好!”

“怎么,你这是要把这个锅扣在我家平八郎头上了?”

“证据?就凭那把刀吗?你应该在上面查不到指纹对吧,如果证据不充分在做一审判决的时候就会被无罪释放的,如果说想屈打成招,那你就先过我这关!”

“想动手吗?我是带的有军队的。要合战吗?!咱是不会输的。”

“行,那么按规矩,今日撤兵,明天正式合战!”

“嗯?谁告诉你我会按规矩办事?”雷电冷笑一声“给我拿下!”

遭了。实友暗叫不好,这里现在就只有自己和平八郎,如果人太多,就算自己再厉害,也是双全难敌四手,腹背受敌,这样应该不可能全身而退的吧,原来“平八郎”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吗?算了,既然是这样的结局,好歹也让我把雷电拉下水吧……不过……为什么呢?莫名有一点悲伤的感觉,战场的生死离别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罢了,为什么会感到有些悔恨啊,难道说是平八郎吗?也罢,平八郎这么长时间都没办法照顾他,自己也挺愧疚的,那至少自己死之前也要把平八郎护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嗯?”战场的气氛突然有些僵,根本没有援军的到达,雷电也有些傻眼了。“怎……怎么会这样……人呢?”

雷电掀开帐篷,只见外面的士兵全被困了起来,一点也不动,看上去是睡着了。

“怎……”

没等雷电说出口,一把被血糊的看不见的刀突然架在了脖子上。

“嘘……现在,你需要睡一觉。”

没等雷电看清楚,脖子上突然被打了一下,失去了知觉。

“怎么?还是这么没用吗?平八郎~?”

定睛一看,“平八郎”站在外面,看了在一起都是他做的一样。

“你也一样?算了。”平八郎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走上前,一只手搭在“平八郎”肩膀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嗯?忘?怎么可能,哎!别!哈哈哈,痒啦,平八郎,这里不可以挠啊!”

看了之前的仇,平八郎还没有报完啊,因为知道是自己,所以挠起来才知道哪里最怕痒。

“哈哈哈哈,别啊!咱错了错了,痒死狼了!”“平八郎”笑的越大声,平八郎的手在腰上挠动的越快。

“好了好了,八郎,把他放了吧,自己欺负自己是自虐哦。”实友摸摸平八郎的头,脸上洋溢着慈父的笑容。

“好吧~”因为是实友的要求,不然平八郎绝对要好好照顾一下“平八郎”怕痒的腰。“也是咱可不是自虐狂。”

得到喘息机会的“平八郎”大口喘着粗气,感觉好像要把之前的氧气都吸回来。看了这次的事件算是解决了。

“不过,那些尸体是什么?寅山哪里来的石头啊?”夕阳下,平八郎和“平八郎”并道走在月下的田野上。

“那些啊,其实是他们吃剩的食物,他们故意把骨头重排一下,看上去像人,估计现在已经被发现了吧。”“平八郎”望着远方,眼里都是留恋。

“对了,你是怎么来的?”平八郎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个问题。

“这个?其实要感谢你,你开启了寅山的神殿,相印着我这边也被开启了,我就可以来这里提醒你啊,因为,我再也不想在梦里梦见爸最后那些有些犹豫又坚定的眼神了。对了,说到这里,我也要回去了,这个世界发生了变动,我们的时间线就此断了,在此之前,我想把东乡彪交给你,他是我的儿子,现在也是你的儿子了,我不希望他回去受我受过的苦,希望他成为一只狼王。”

“很有野心啊,那我会加油的,你要走了吗?”

“嗯,我要离开了,一个世界不应该有两只东乡平八郎,那么,就此别过吧,加油,希望你不要成为我。在实友去世后,我一个人屠戮了寅山的一半,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血染红的刀再也洗不干净了,我希望,你一次都不要拔刀……”

说着,“平八郎”挥了挥手,像寅山的神殿方向走去……

十天之后……

“报告!”一声熟悉的声音在平八郎的帐篷外响起。一只穿着黑色的礼服,手持手杖的绅士狼出现在平八郎眼前。

“唉?是你?原来他说的东乡彪就是你啊。”

蓝狼有礼貌鞠了一躬“是的,在下东乡彪,东乡平八郎之子,虽然相处时代不同,但——爸,再见面真是好啊,请允许我在你身边,一起作战。”

未完待续

copet:这次的tk剧情比较少,主要是为了把东乡彪引出来方便下次t东乡彪

而且,这次把宫本武藏引出来的估计已经猜到咱要干什么了,虽然说官方本子都是写的是平八郎和武藏(万能排插)cp但,我绝对不接受![uploadedimage:15109329][uploadedimage:15109330][uploadedimage:15109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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