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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袜少女与白衣人的故事:无法逃脱的挠脚心之刑,1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5530 ℃

1

稀音安静地看着面前的白衣人,她的双眼充斥着疑问与愤怒。若不是身上这些可恶的皮带,她恨不得马上跳起来,狠狠地扇他一个耳光。

可惜,她现在只能想想了。

白衣人也默默地看着面前正处于半躺姿势的少女,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行动。少女的双腿微微向上抬起,而他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少女洁白的袜底,享受布料与脚心带来的双重柔软。那双原本该穿在脚上的黑色靴子此时正摆在旁边,现在的它们不仅无法保护主人柔嫩的脚丫,反而进一步激起了对方的欲望。

这让稀音愈发感到不安,她的挣扎幅度也明显的变大了许多。而少女的力量自然不可能将身上的束缚破坏掉,她的行动甚至不能让这些拘束器械发出些许声音。若是普通的拷问,稀音还有信心能熬过某些拷问的手段,毕竟对她来说,疼痛并不是最可怕的感觉。

偏偏这是一架痒刑椅。

对绝大多数妙龄少女来说,不怕痒简直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而对于其中具有特殊体质的人来说,挠痒比疼痛要恐怖得多。

最初稀音还不确定这把躺椅的真正用途,直到“躺椅”末端的足枷将她的双脚牢牢困住,她才想起“躺椅”真正的名字。

稀音身下这架痒刑椅的设计很是巧妙,它可以按照不同少女的身高与体型进行调节,以便于产生最好的拘束效果。

也就是说,它绝对不是为某个特殊的人设计的。

不知道多少怕痒的女孩子在这上面已经遭受过挠脚心的酷刑,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女孩子将要遭受挠脚心的酷刑。

稀音只不过是她们中的一员罢了。

逃跑已经是不可能了,如果当初能够多做一点准备,也许就不会被这个奇怪的人抓住,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少女不知道对方想从自己嘴里挖出些什么东西,但有一点她非常确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绝不能让这个坏蛋知道任何有关罗德岛的秘密信息。

稀音只是挣扎,白衣人只是看着。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极其微妙的氛围,仿佛这里根本没有人被束缚着,他们不过是多看了对方一眼的陌生人罢了。

时间慢慢流失,稀音终于还是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与其白白地浪费体力,不如留点力气应对马上要到来的折磨。

一根手指轻轻地按在了稀音的脚心上。

不过是这简单的一次触碰,就足以让痒刑椅上的少女发出一次明显的颤抖。她现在必须尝试将嘴巴牢牢地比起来,好让无可避免的笑声晚点从喉咙里冲出来。

白衣人对稀音的反应非常满意,转而在她的另一只脚心上也添加了一根手指。不仅如此,白衣人的手指开始慢慢地移动起来,它们离开了温暖且柔软的脚心窝,逐渐探索着整个脚底。

“唔,嗯嗯嗯嗯……”

手指的移动给这双脚丫的主人带来了一些“快乐”的感觉,稀音则艰难地忍耐着脚底酥酥的痒感,她那因憋气而鼓胀起来的双颊完全掩盖不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喉咙里发出的些许声响,就是她现在唯一的发泄方式了。

要怎样做才能让她痛快地笑出来呢?

简单,只需要增加手指的数量。

一根,两根……

“噗嗤,嘿嘿嘿嘿……”

当脚心上的手指增加到三根时,稀音终于抑制不住本能。笑声从她的双唇中滑出,她灿烂的笑容就是对白衣人最好的奖赏。

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而白衣人现在要做的,就是解除掉这双可爱脚丫的最终防线。

长袜被一点点地从足枷的缝隙中抽出,稀音光洁的大腿也逐渐暴露在空气之下。不过白衣人无暇欣赏眼前的美景,他在等待着更加美妙的事物,少女疯狂抖动的脚掌最多只起到了一丝阻碍的作用,她无助地看着白衣人拽出自己的袜子,并最终将它完全拿在了手里。

袜子的质感非常柔顺,而里面包裹着的脚丫还要胜过它数倍。白衣人的四根手指按在了脚背上,大拇指则放在脚心的位置,开始轻轻的揉搓起来。这只脚丫从各方面来说都已接近完美,触感、大小、形状、肤色,无不体现出少女特有的美感。只需简单的抚摸,就可以获得极大的满足。

稀音默默地忍受着,仍是一言不发。但看得出来,她已经在很努力地在憋笑了。

几分钟后,白衣人终于从脚丫绝妙的触感中回过神来,开始思考着下一步的动作。

是不是还忘记了什么东西?

哦对了,另一只袜子还没脱下来呢。

而这次,白衣人没有像刚才那样享受脱袜子的过程。眼前光溜溜的脚丫完全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现在要用某些更加暴躁的手法,好让另一只被包裹着的尤物立即显现出来。

稀音看到白衣人用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袜尖,将它向上最大程度地提起后,双手便猛地像两侧移去。袜子发出了刺耳的哀鸣,被撕碎的布料下是稀音的另一只脚丫,它正蜷缩着脚趾,羞涩地等待着白衣人的爱抚。

“……你……坏蛋。”

对于稀音来说,这已经是她在愤怒的状态下说出的所有词语了。

而白衣人根本不在乎。

像刚才那样,白衣人用大拇指感受着脚心上独有的那份柔软。美美地享受了一番之后,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他立刻抓住了稀音的大脚趾,开始摆弄着周围的某些机关与细线。

就这样,稀音双脚的大脚趾被固定在了足枷上。

也就是说,她原先就少得可怜的挣扎空间进一步缩水,白衣人可以更加放肆地玩弄她的双脚了。

稀音还未完全缓过神来,就看到了白衣人手中的两把刷子。一把牙刷,一把板刷,不过是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东西,在此刻却显得如此恐怖。

不安,愤怒,疑惑,白衣人从稀音的眼中看到了这些复杂的感情。而对他来说,那种最强烈的感情便是他最喜欢的。

恐惧。

没有任何征兆,两把刷子同时贴到了稀音的双脚上,未等稀音反应过来,刷毛就已经在她的脚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几乎同一时间,稀音的笑声就将它们完全掩盖住,再加上挣扎时皮带与足枷发出的些许声音,一场盛大的“交响乐”就这样开始了。白衣人是台上的指挥者,而稀音负责演奏,脚丫与刷子成为乐器,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成功地谱写出了名为“痒”的美妙乐章。

“哈哈哈哈哈嘿嘿嘿痒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脚嘻嘻嘻哈哈哈哈……”

板刷负责脚心和前脚掌等较大面积的皮肤,牙刷则畅游在脚趾缝这样细小的区域内,两者互相配合,扫过了稀音脚底的每一寸皮肤。它们时而各自为战,分别在两只脚的脚心上进行清扫;时而通力合作,在某一只固定的脚丫上展开进攻。但无论怎样,它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这双脚丫的主人带去源源不断的痒感。

十分钟过去,白衣人终于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刷子。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稀音,他很想再玩一会,但他也知道,宴会上绝对不该只盯着一道菜吃,而是每道菜只品尝一点点,才有余力吃下更多种类的美食。

当然,他不会这么快就忘掉刚刚享受过美味。只不过,现在该去试试下一道菜了。

2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人家?……”

伴随着丽萨清澈而无助的眼神,仍显稚嫩的声音从痒刑椅的另一端传来。精密的器械只需要稍加调整,就能将她那尚未完全成长起来的身体拘束住,连那双玲珑可人的小脚丫也未能幸免。

色彩缤纷的和服将铃兰可爱的一面衬托得淋漓尽致,而斑斓的色彩之下,是一对纯白色的“小动物”。它们正在不安地相互搓动着,对接下来未知的命运充满了担忧。

在将丽萨固定在痒刑椅上的过程中,原本穿在脚上的木屐早就离开了它们应在的位置。白衣人细心地将它们摆放整齐,虽不像一般都鞋子那样值得细细观赏,却也算是一道独特的美景。

手指又一次按在了脚心上,而这次的体验却大不如前。为了避免木屐磨坏双脚,丽萨专门选择了一双极厚的袜子。若不是她的脚心比一般都女孩子们要更加软嫩一些,恐怕白衣人就只能感受到那厚厚的布料了。

“请、请不要这样,会很痒的……”

丽萨也感觉到了那根手指,天生敏感的她马上开始求饶。不幸的是,白衣人非但没有停下,他的手指反而直接朝着丽萨袜口的方向移去。很快,几根手指捏住了袜子的边缘,任凭丽萨怎样挣扎与哀求,白衣人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脚跟、脚心、足弓、前脚掌,直到那十只如同珍珠般圆润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之下,白衣人才开始欣赏眼前这绝美的景色。

白衣人玩弄过很多女孩子的嫩脚丫,而丽萨这样软嫩到几乎吹弹可破的脚底,他还从未遇见过。薄薄的汗水将脚心上的皮肤变得更加温润,不安的脚趾正无助地搓动着,无需任何精细操作,只要用手与这双柔嫩的脚丫来次亲密接触,就可以体验到值得永远铭记于心中的绝佳体验。

“我的袜子!请快点还给我……”

出于被看到脚底的羞涩,丽萨不断晃动着双脚,好像这样做就可以让对方无法看到自己那“致命”的弱点。两只脚丫彼此渴望着对方的安慰,而足枷却无情地将这点希望彻底粉碎。即使丽萨做出最大的努力,也只能让双脚的大脚趾简单地触碰到对方一下,这样做不仅要毫无意义地消耗掉大量体力,而且更加引起了白衣人的兴趣。此时的他只是在一旁看着,安静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的来临。

终于,丽萨累了。她思索再三,怯生生地提出了最后一点点要求:

“请……不要太粗暴……可以吗?”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为自己争取到的东西了。

白衣人点了点头。这也是他第一次同意对方这样的请求。

两根羽毛悄然出现在了白衣人的手中,而它们的另一端连接着丽萨脚心上的嫩肉。顺着皮肤上隐约可见的纹路,羽毛在上面欢快地游走,随着丽萨的阵阵娇笑,它们所触及的范围也逐渐变大。一开始只是脚心的一小块区域,后来慢慢发展到前脚掌和脚跟的位置,再到足弓、脚趾、脚趾缝,直到整个脚底都成为了它们的游乐场。哪怕只露出了一点小小的缝隙,羽毛都可以轻易地到达这些隐秘位置,它们的使命非常简单,就像刚才的刷子那样,只是让丽萨发出一些悦耳的笑声。

“噗嘻嘻嘻不要哈哈哈哈哈,这真的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很痒的唔嗯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脚趾缝不行啊哈哈哈哈哈……”

两根羽毛,在日常生活之中并不起眼,丽萨也从未想过它们会有着什么样的用途。而现在,自己脚心上的羽毛宛如两只饥渴的猛禽,它们贪婪地品尝着眼前娇嫩的肌肤,也吞噬着丽萨仅剩的意思理智。

这真的是所谓的温柔吗?丽萨不禁怀疑起来,而她已经没有多余的脑力去思考这件事了。

十分钟后,可怕的羽毛终于离开了丽萨的双脚。她将自己的小脑袋歪在一边,开始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她隐约感到白衣人正对着自己的双脚做些什么,虽然无法看到另一边的情况,但她总觉得一种危险的气息正在悄然逼近。

待到丽萨勉强回复了一些体力,她想动动脚趾以消除脚底残留的一部分痒感。但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脚趾已经无法动弹,更准确地说,是自己的大脚趾和小脚趾都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丽萨瞬间明白了刚才白衣人的所作所为,是他将自己的脚趾固定在了足枷上。虽然每只脚都还有三根脚趾可以活动,但这已经无法对白衣人接下来的行动产生任何的阻碍效果。也就是说,丽萨接下来能做的只有忍受了。

白衣人的双手正在以极慢的速度靠近着丽萨的双脚。丽萨满脸慌张,她再一次尝试挣扎,却被皮带紧紧地按了回去。

“不要,不要这样……”

双手仍在靠近。

“求你了,我真的要受不了了……”

白衣人没有停下。

“有、有没有人能帮帮我,救命……”

手指碰到了脚心。

该来的总是会来。

一瞬之间,丽萨绷直了身体。与最初的挑逗不同,白衣人直接十指齐发,开始在丽萨柔嫩的脚底上留下一道道微弱的抓痕。因吃痒而疯狂晃动的脚趾并不是求饶的信号,而是进一步吸引白衣人注意力的奇妙玩物。没有任何一寸皮肤逃得过手指的侵袭,也没有任何一声娇笑逃得过白衣人的双耳。

“哈哈哈哈哈哈不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脚嘻嘻嘻哈哈哈哈嘿嘿嘿嘿痒哈哈哈哈哈哈……”

丽萨已经在疯狂的边缘徘徊,而白衣人绝对不会轻易停下来。在他玩腻之前,就只好委屈一下丽萨和她的小脚丫了。

终于,罪恶的手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丽萨有些发红的脚底。他们不知道这样的玩弄持续了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两个人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白衣人在丽萨低下的脸庞上隐约看到了两滴晶莹的泪珠。这是丽萨对白衣人无言的愤怒,也是对自己不幸遭遇的悲伤。

“呜呜呜呜……坏蛋,呜呜呜……”

有那么一瞬间,白衣人竟久违地产生了一丝愧疚的感觉,但这种感情很快地消散了,他仍旧是刚才那个“冷酷无情”的白衣人。

能玩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的脚丫,舍弃这点无用的感情又算的了什么呢。

3

今天的第三位,也是最后一位少女显得有些与众不同。白衣人没有从她的眼中看到任何不安的情绪,即使被绑在了一个如此可怕的刑具上,她也只是在平稳的呼吸着。

白衣人苦笑一下,因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

明明是计算好的麻醉剂量,在这个女孩的昏睡时间却远远超过了理论范围。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具有极其特殊的体质,还是她的潜意识里根本没有发觉到危险的逼近。

算了,这样等下去怪无聊的,不如……

白衣人解开了女孩脚背上的鞋带,那只还在微微反光的黑色小皮鞋就这样落到了他的手中。白衣人将它捧在手中欣赏了好一会,仿佛是要将它的每一个细节都完整地记录下来,之后再慢慢回味这段美妙的记忆。

如果鞋子就能如此诱人,那么鞋袜里包裹着的脚丫又会如何呢?

刚刚没过脚踝的白袜几近一尘不染,袜口的边缘上还带着一圈可爱的花边。本来就清纯可爱的少女在这双袜子的衬托下又多了几分活泼的气质,让她看上去更加讨人喜爱。可惜的是,这双活泼的小脚丫正处于被拘束着的状态,至于它们何时才能重获自由,只有上天知道。

而现在,“上天”就站在她的面前。

薄绿。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就是女孩的名字了。而现在,是时候陪她好好玩玩了。

或者说,让她陪白衣人玩个痛快。

想要唤醒眼前的这位睡美人,只需要故技重施就好。对付脚心如此敏感的女孩子,基本上没有一根手指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有的话,就多用几根手指。

还没等白衣人在薄绿的脚底划过几个来回,轻微的挣扎就已经带动了痒刑椅上的部分皮带,微弱的声响预示着睡美人的苏醒,也揭露了她即将要遭受的苦难。

“唔嗯?这里是……”

薄绿终于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恐惧与好奇促使她想要前去探索一番,但身上的层层拘束将她紧紧按在了这台奇怪的器械上,让她只好寻求他人的帮助。

“幸运”的是,她发现自己的旁边还有一个身着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如果能获得他的帮助,相信自己很快就能从这极不舒适的拘束中解脱了。

“请问,那边穿白色衣服的大哥哥,可以来帮薄绿一个忙吗?”

“乐意效劳。”白衣人礼貌地回答道,“请问小姐有何吩咐?”

“倒不至于说成是吩咐啦,”薄绿看到对方如此殷勤的模样,反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想麻烦你把这些奇怪的东西弄走,可以吗?”

“这个嘛……”白衣人看上去有些为难,“当然可以,不过……需要你先来和我玩个游戏哦。”

“玩游戏?好啊好啊,薄绿一定会尽全力赢下来的!”

很多时候,太过单纯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游戏开始之前,请问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身上少了些什么呢?”

白衣人的脸上挂着微笑,而薄绿却没有从中领会到任何危险的信号。

“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吗……”幸运的是,薄绿的小脑袋尚未被拘束起来,她还可以用眼睛寻找周围可疑的事物。除了房间里有些昏暗、周围摆满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小道具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值得警惕的地方。

直到她看到了白衣人手中的那只鞋子。

“等等,那只鞋子是……”

薄绿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双脚,便明显地感觉到两只脚上的重量存在明显的差异。也就是说,她现在有一只脚已经失去了鞋子的庇护。

更重要的是,她的脚底正在被面前的陌生人一览无余,即使自己还穿着袜子,这种奇怪的感觉仍是少女无法接受的。

“哎呀,这是我的……请不要……”

“别紧张,这是游戏开始前必须要做的准备哦。”

慌乱之中的少女语无伦次,阴影之下的恶魔笑容满面。

“真的吗?你可不要骗人家……”

薄绿抓了抓脚趾,努力地克服这自己的本能,将蜷缩着的脚趾慢慢舒张开来。

“这就对了,要乖哦。”白衣人满意地说道,“下面,就由我来宣布一下游戏规则。”

少女全神贯注地聆听着。为了胜利,她必当如此。

“规则很简单,那就是……”

少女的眼神更加犀利,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就是现在。

门户大开,偷袭的结果已经非常明了。

“……不·准·笑。”

“咿呀!”

白衣人的话语刚刚传入那双黑色的尖耳朵里,一根手指就划过了那只被白袜包裹着的脚心。脚心如触电一般都痒感让薄绿忍不住地抓紧了脚趾,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从她的喉咙里冲了出来。

薄绿输了。

“唔……你耍赖,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白衣人并不理会对方的抗议。他自顾自地脱下了薄绿另一只仍穿在脚上的皮鞋,并随手拿起刚才那只已经欣赏过好一会的鞋子,将它们全都挂在了足枷的边角上。

这双可爱的小皮鞋已经失去了保护双脚的功能。他们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与薄绿那白净的袜底共同构成一副绝美的画卷,令足枷另一端的白衣人更加愉悦而已。

残忍,但非常有趣。

只是从一旁看着,就能大致猜到到这双脚丫摸上去该是何等的柔软,何等的娇嫩。不知需要积累下几世的福分,才能在同一天内玩到三双无比美妙的脚心。

“啊~唏溜……”

白衣人总算是在口水将要流出嘴角的那一刻及时吸了回来,而薄绿看他的眼神中又增加了几分惊恐的神色。

有人色咪咪地盯着自己的脚底,恐怕没有人会无动于衷吧。

更令薄绿绝望的是,这远非折磨的结束,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

这只是开始的结束。

手指捏住袜尖,手腕向上移动,重复过许多遍的动作再次上演,白衣人依然热衷于此。他耐心地等待着那片敏感的皮肤再次暴露于阳光之下,还有自己的双眼之中,无论它们的主人发出怎样强烈的抗议。

随着袜口离开最后一根脚趾,这双带着可爱花边的小白袜同样被分别搭在了足枷的两侧,为这幅美景再添上关键的一笔。

现在的状态已经接近完美,裸露的脚底、搭在足枷上的写文、还有慌张的少女,无一不是白衣人精心设计过的。

但好像还是缺了点什么?

对了,怎么可以让那些活泼的脚趾随意活动呢?它们应该全都被固定起来才对呀。

“不、不要,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

一根根如同珍珠般圆润光滑的脚趾被绑在了足枷上,薄绿发出了最后的哀求之声,但很显然,这并没有任何作用。

最后一根脚趾也被固定起来,现在这双脚丫已经没有了任何活动的可能性。

这才能算是点睛之笔嘛。

一支掏耳勺,一把气垫梳。这就是白衣人手中的全部道具了,看上去毫无威胁,不是吗?

薄绿是这样认为的,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事情绝非这么简单。她打了个寒颤,身下的痒刑椅附和一般响了起来,发出几声低沉的悲鸣。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薄绿用仅剩的一点勇气去质问这个带给自己痛苦的人,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得到一个真正合理的答案。

“因为你游戏输了呀,所以要受到惩罚哦。”

“只是一个游戏而已,也不用把人家搞的这么难受吧?!”

“好像是哦……”白衣人若有所思地说道,“但有一点你没有注意到哦。”

“……什么?”

“我不止玩游戏,我也负责制定规则。”

掏耳勺和气垫梳都搭在了薄绿的脚心上。

“所以嘛,谁输谁赢,我说了才算。”

“请安心受罚吧,小可爱。”

只是在挠痒开始的那一瞬间,巨大的痒感就如同电流一般冲进了薄绿的大脑,随后撬开了她的嘴巴,让笑声与尖叫声充满了整个房间。气垫梳划过脚心和前脚掌上面积较大的皮肤,它的每一根梳齿都像是缩小后的手指,许多“手指”同时伺候这块嫩肉,让脚丫的主人喜笑颜开;纤细坚硬的掏耳勺则游走于脚趾缝这样的隐秘空间之中,发掘着每一块隐秘而敏感的乐途,把快乐带到所有的角落。

又是一次精彩的配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嘿嘿嘿,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痒唔嗯啊啊啊哈哈哈哈……”

薄绿已经说不出任何完整地语句,在他的尖叫与狂笑中只能听到几个零散的字词,证明她还保留了最后一丝表达的能力。

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完全固定的双脚,无法活动的身体,以及面前这个莫名其妙要折磨自己的白衣人,这看上去仿佛只是一场噩梦,但脚底无比真实的感觉将薄绿一次次地唤醒,强迫她面对这冰冷无情的现实。

当白衣人停下时,原本白皙的脚底已然变得红润起来,上面残留着的些许划痕,是对白衣人暴行的无声控诉。

“咳咳,你,呼,咳咳,大坏蛋,咳咳咳……”

薄绿很少骂人,否则白衣人就绝非只是“大坏蛋”那么简单了。

不过已经玩了个爽,坏蛋就坏蛋吧。毕竟刚才也是这样过来的。

白衣人将薄绿身上的束缚解开,并将她轻轻地抱在了怀里。这并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为了带她去最终的归宿罢了。

或者说,让她和之前的两位女孩子汇合,共同谱写一曲最终的交响乐。

终幕,就要开始了。

4

看上去只是一张随处可见的桌子,中间还被挖出了若干个圆形的洞口,让人有些琢磨不透它的真实用途。

当它内部的机关被打开,每个圆形小洞都卡住了一只女孩子的脚丫时,一切都变得合理起来。

稀音,小丽萨,还有薄绿,她们终于再次团聚在了一起,虽然这里并不是一个适合女孩子们聚会的地方。她们在昏暗的桌底下可以隐约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唯独无法触碰到任何人,哪怕只是简单的牵一下手。

脱离了痒刑椅,她们却没有逃脱被束缚的命运。桌底下仍有许多拘束器械,足以让她们动弹不得。更糟糕的是,她们只能获得从桌布的缝隙中得到一点点光明,而远远占据了上风的黑暗不断地给她们带去恐惧,混乱充满了整个桌底。

准确来说,她们还有一小部分身体沐浴在阳光之下,只是她们没有注意到罢了。

你问哪一部分?当然是被固定在桌面上的三双小脚丫咯。

经过白衣人的精心布置,三双脚丫的脚趾朝向桌子的边缘,脚跟的部分则紧密地贴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接近等边的三角形。每双脚丫的旁边都摆放着一双鞋袜,稀音的靴子、丽萨的木屐、薄绿的小皮鞋,它们全都精准地找到了自己的主人,然后冷漠地看着她们在白衣人的手下受尽折磨。

可怜。

不过总是用手指和那些平平无奇的道具来招待这几双脚丫,会不会有些暴殄天物了?

那不妨……用舌头来一次更亲密的接触?

白衣人逐渐靠近桌面上的三双尤物,虽然底下的女孩子们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她们的直觉带来了几分不妙的气息。三双小脚同时开始骚动,它们全都在搓动脚趾、抖动脚腕,进行着最后的无意义的挣扎,仿佛这样就能躲开白衣人的折磨,或是让即将到来的痒感减轻一些。

然而并没有任何作用。

说真的,白衣人也是第一次同时面对如此多的“美食”,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应该从何下口。稍加思索后,他瞄准了最为娇小的那双脚丫,开始用舌尖肆意地品尝起来。除了脚踝被紧紧卡住之外,白衣人还未来得及将所有脚趾一同固定起来,因此在发觉到脚心上出现了一个软绵绵湿乎乎的物体之后,脚丫的主人立刻开始了剧烈的挣扎。她不知道另一边发生了什么,但这样一个奇怪的物体触碰到自己的脚底,她不可避免地感到恶心。出于本能,她进行了这最后一点无用的反抗。

从这双脚丫的细节来看,它们的主人应该是小丽萨。

已经不重要了。

舌尖刚刚碰到脚心时,一股咸涩的味道首先占据了白衣人的整个味蕾。先前的“游戏”让这一小片皮肤渗出了些许汗液,现在只留下了些许盐分。而将这些残留下来的东西全部舔食完毕后,脚丫的味道立刻淡了下来,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值得品味的地方。但不要着急,只要静下心来,就会有一点淡淡的香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最终逐渐发散,使得全身都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白衣人是这样认为的,至于丽萨的感受……管她呢。

美美地享用了一番后,白衣人将目光移向了其它脚丫。按照以往的经验,一个女孩子是远远无法填饱他的肚子,而现在,“食物”还很充足,白衣人完全没有节省的必要,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将舌头移动到任何一只脚的脚底,根据自己的心情选择舔舐的部位。在这只脚上舔一下脚心,接着就去嗦一嗦旁边的脚趾,他的动作没有规律可言,如果看到哪只脚丫顺眼,便立刻前去爱抚一番,就算上面已经留沾满了唾液。

这样的做法有些奢侈,但白衣人现在有奢侈的理由与能力。

那就尽情地为所欲为吧。

每舔过一只脚,它们的挣扎就会更剧烈一些,而待到白衣人享用完毕后,每只脚都已经是精疲力竭的状态了。

而她们不知道的是,这将是她们一次能自由活动双脚的机会了。

脚趾被无情地禁锢起来,所有的脚丫都以最大的程度绽放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花朵,吸引人们前来观赏。如果旁边没有“禁止触碰”等字样的警示牌,估计会有很多游客忍不住上来抚摸一番吧。

白衣人使用了最高明的拘束方式,他只是将每根脚趾的两侧用挡板夹了起来。没有疼痛的感觉,却仍然动弹不得,原先因拘束脚趾而无法挠到脚趾缝的问题瞬间消失,他随时可以接触到自己最想挠的位置。

现在,该进行最后的清洗工作了。

两把电钻,以极快的速度转动着,而它们的钻头已经被替换成了大小不一的毛刷,以便于对所有的部位进行深入清洁;一盆水,还有一瓶润滑油,看上去远不只是用于清洗,后续还有一些其他活动在等待着女孩们,无论她们是否愿意参加。

液体淋洗到每一只脚上,电钻的马达发出了吵闹的轰鸣声。

最终的高潮已经来临。

“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这里不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嘿嘿嘿嘿……”

“停下啊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

刷毛飞速旋转,在水的帮助下,它们可以很快地将一些残留的污渍和干涸的口水清扫干净,而在润滑油的作用下,它们带来了比之前强过数倍的痒感。在刷动的同时,略有些黏稠的润滑油被均匀地涂抹到了每个角落,它们宛如被挠脚心的恐惧一般,散播地无处不在。

桌子本身就具有一定的隔音性能,女孩们的笑声却能够穿过这层壁障,向整个房间散播开来。很难想象她们究竟在经受着怎样的折磨,也很难想象白衣人正处于一个怎样美妙的天堂。

好在她们还会时不时得到一些休息时间,毕竟用来挠痒的工具只有两个,自己总有不被挠到的机会。

也就是说,只有其他人被挠,自己才有机会得到休息。

同伴的笑声回荡在耳边,随时会来的攻击令她们惊恐万分。她们无能为力,除了大笑,就只剩下了呼吸与心跳的权利。

银铃般的笑声逐渐被电钻的声音覆盖。她们累了,而白衣人仍是乐此不疲的样子。苦难远未结束,所以,还是微笑着面对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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