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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纷扬-上】外出活动却被“偷家”?球场遭遇的嚣张辣妹,背地里却是需要调教的抖M?被调教的少女们,与争执下城市的夜晚!,1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2540 ℃

“你瞅啥啊,占了别人的场子还来劲了是吧?”身穿白色运动衫的少女气不打一处来,用球拍敲击着羽毛球场的胶地,大声质问着。

“瞅你咋地?这里也没写你的名字啊?”身材高挑的少女轻慢地反问着,从鼻子里喷出些许不屑的冷气。在她的身后,正站着几名与她身高差不多的女生:与对面身着校服运动衫的女孩不同,她们的装束则像是那些健身房中的“体面人士”——露脐的运动背心,与提到大腿根部的短裤,以及那烫染得微卷的马尾辫发梢。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与“学校”的气质不太符合。然而她们的身后,却还站着两三名“镇场子”的高大男生——他们的目光,正扫视着面前的少女,与她身边的同伴。

“先来后到,顺序你们不懂吗?!”少女被这无理取闹气得不轻,却又自知拗不过对面人多势众,只得将目光望向体育馆的门口,“你等着,我们班长马上就到!”

“哟哟,几岁啦,还玩这叫班长的把戏——”

身材高挑的少女正欲嘲讽,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一个清脆而洪亮的声音:

“久等了,茜茜,琳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大门漫射的白光中,如白天鹅般优雅的身影正缓步踱了进来。她似乎对眼前的场景不屑一顾,并没有理睬围绕的众人,而是携着那阵光雾,径直来到了同伴的身边:

“看来有人有意见啊?”

她清了清嗓子,挡在了少女的面前,在少女宛若得救般的眼神中,看向了一大群“凶神恶煞”的“社会人”:

“先不谈别的,穿着违规,是不是该请你们去教导处谈谈呢?”

“你……”

对面的少女气上心头,却又不好发泄。显然,这位“白天鹅”的运动裤也是改过的,但却恰好卡在了校规着装规定的“夏季短裤不得高于大腿一半”的边界线上,宛若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中健美的女舞者那般,充盈着不逾规矩的诱惑——说实话,她自己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我们是国际班的,用不着你来管。”半天,她才没好气地扔下了这句话。

“没错,那占别人球场,又是什么意思呢?”

少女这才知道自己中计了——“白天鹅”的一招黄金回旋,将她和同伴们的火药味瞬间降了下来,就连那蛮横的傲慢也变得不那么“自信”了。而对面的两个女孩,却宛如扳回一球般,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行,那咱们好好掰扯掰扯。你叫什么名字?”在人多势众的加持下,她终于接了一招,“我是国际3班的何文曦,Vincy He,有事对我讲。”

“你好,何同学。我是高二6班的关雨珊。”

白天鹅般的少女宛若宣告胜利般,大方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

关雨珊自然是知道“国际班”的名堂的:学校为那些意向出国的学生,开设了接轨国外高中课程的班级——这是如今普遍的做法。当然,高昂的学费与宽松的氛围,使得这里成为了真正意义上见仁见智的地方:少数学生付出不亚于高考班的努力,甚至还要不停奔波忙于履历和应试;然而相当一部分学生,却只是为了享受完两三年高中生活后,再靠父母的金钱堆一个学历出来,最后继承家业,或是干脆在国外当“寓公”,作为父母的“中转站”。她不清楚这位“Vincy He”究竟有什么来头,但一行人的着装和语气,都已经让她自动将其归类为“坏学生”的范畴了。

当然,现在她要解决的,是为同伴们出头的问题。

球场中的学生们纷纷停下了手上的活动,将目光转向了发生争执的场地——就连有些距离的乒乓球区也受到了影响。一些眼尖的家伙很快就认出了两方的来头,顿时纷纷议论了开来:

“那不是何文曦和她的跟班们嘛……”

“还有几条舔狗……”

“这下抢不过喽,嘿嘿……可怜的妹妹们……”

“别瞎说!你们看那个女生……”

“那不是关雨珊吗……?”

意识到这将是一场“双王之战”的观众们,渐渐地兴奋了起来。是的,平日里在“食物链”中各安其份的他们,此时无比渴望着这场属于食物链顶端的对决。不论是一方胜出,还是势均力敌,都可以给他们提供极其丰厚的“饵料”。究竟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盖过东风——这场极富戏剧性的争执,在发生之际就带有了某种象征意义与传说性质。

于是,他们纷纷睁大眼睛、竖起耳朵,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

“何同学,你们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放了球拍了吧?”

“放了又怎样?能证明什么?”

“而且不仅有球拍,还有人在。她只是坐在旁边赶了两笔作业而已。”

“球场里赶作业?哈哈哈,可别逗我了。你们高考班都这个样子,还要两个人过来占这么大一个场,不觉得闲得慌吗?写作业就回班上写,不要在这里妨碍别人运动。”

“我劝你好好说话,别得寸进尺。”

关雨珊此时已经抵达了情绪的临界点:她额上的青筋正不易察觉地绷紧着,愤怒的冷汽也从鼻腔中徐徐飘出。是的,她能够接受对自己的轻慢甚至攻击,但她不允许一个外人如此置评自己所在的地方——这是对她所在的集体的污蔑,等同于对她的最高羞辱。她可以与同学们保持若即若离的微妙关系,但她不同意任何人来干涉他们。

“怎么,还不乐意了?”何文曦身边的一名少女刻薄地嘲讽着,“乖孩子就老老实实做题去吧。”

“你他娘的给我闭上那张臭嘴!”

关雨珊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手中的球拍被她掷飞出去,撞击在球网的金属支架上。巨大的声响让场内的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大气不吭地,紧张地凝视着此刻的状况。

“哟,怎么还骂人了?”

后排的高个子男生卖着轻蔑的微笑,搓着拳头走上前来。他本以为对面的少女们会被自己这胁迫的气势吓退,然而关雨珊却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怒目而视着。

“你给我回去,汤米(Tommy)。”何文曦出手制止着,然而这个莽撞的男生却凭着一腔荷尔蒙的冲劲,迈步向前,站在了关雨珊面前。

“是不是有点不懂事了?”

他抬手刚要推搡面前看似柔弱的少女。然而正当他推出那只手臂时,一股钻心的疼痛却席卷了他的全身。等他回过神来之际,左膝已经抑制不住地跪在了地上。

是的,这个看上去文静的少女,却隐藏着姐姐教会的,专攻关节韧带的杀招。

“啊……啊啊啊——!”他捂着如撕裂般剧痛的膝盖,在地上打起了滚。身后的两个跟班一看“头领”遇袭,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便举着拳头冲上前来。然而他们已经来迟了:一侧球场上按捺不住的五六名文科班男生终于忍无可忍,两两一组冲上前来,左右开弓地将这两个莽汉打倒在地:

“狗杂种,这是你能动的吗?!”

“干烂这帮二鬼子!”

“婢养的,给你能出德性了是吧?!”

……

伴随着怒吼与惊叫,以及杂沓的脚步声,宁海中学“载入史册”的斗殴事件,便正式拉开了序幕。

当关雨珊被卷入事件之际,聂杰林却恰好不在学校。他向老师请了假,便在午饭后就离开了学校。得知他是要去陪外地来的妹妹参加活动,老师自然也是一路放行了。毕竟,市委书记家的公子,需要活动一下也可以理解。

“只是,杰林啊,你这个作业得交啊。再不交,可能就要考虑和你父亲谈一谈了。”借着这绝佳的机会,班主任老师也绵里藏锋地抛出了自己的话。

“对不起,老师,下次不会了。”

少年陪着笑,拿到了请假许可,随后便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出了办公楼。

“哥哥,我们给你买了咖啡和蛋糕哦。”

姜予笙晃了晃手中的纸袋,将那杯凝满水汽的冰拿铁交到了聂杰林的手上。而一旁的常玥颖也打开了塑料盒,取出了其中的提拉米苏蛋糕,甚至还贴心地用小勺挖下一块,喂到了少年的嘴边。

“下午好,杰林哥哥。”她有些羞涩地打着招呼,脸颊上也泛起一丝红晕。或许是那天的记忆依旧萦绕在心头,也让她的举止间多了几分留恋与缠绵。

“诶哟,太客气了太客气了……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了。”面对着两位妹妹的体贴,聂杰林倒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嘻嘻,玥玥是喜欢哥哥,对吧?呼呼,都害羞啦~”

姜予笙狡黠地调侃着,而一旁的常玥颖却好像烧开了的锅炉般,顿时没了声音,就连端着蛋糕的手都有些颤抖了。

“别瞎说……!你看给人家玥玥吓的,真的是……”聂杰林也不由得脸红心跳了起来,急忙接过常玥颖手中的蛋糕,用力地在妹妹的脸上捏了一把,“揍你哦,信不信?”

当然,少年急于否认的原因也很简单——他并非不喜欢面前文静的少女,只是他的心已经另有所属了。

“哼,哥哥就知道使用暴力,下次让关姐姐收拾你。”

……

就这样,三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向着会场走去。

宣讲交流活动的会场,租用的是一栋商业楼的两三个侧厅。很快,那些与平日校园生活不同的人和景致便映入了眼帘:身着正装的青年男女,以及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还有不时穿梭其间的外国人身影——大抵是金发碧眼的欧美白人,或者黑发褐瞳的拉丁裔模样。

两眼放光的姜予笙,很快就扯着伙伴的手,开始去各个展台位置搜集资料打听情报了。不得不说,这两双小腿速度可真快。只是陪同前来的聂杰林,倒是没有她们那么大的热情。于是,他便放缓了脚步,在确保妹妹们位置的情况下,闲云野鹤般地踱步了起来。

“哦,对了……”

他突然想起了前两三天,那位与自己畅游高加索的伙伴的一点消息。在与他交谈的只言片语中,他似乎提到过,有某个想要介绍给自己的,非常厉害的“外国高手”。然而那时候他正考虑着妹妹的事,并没有过多地在意。

“找个地方坐坐……顺便看看有没有人聊天……”

看着不时走过的外国身影,他倒是提起了些许兴趣。不过,这也就是想想罢了——自己对留学之类的并无太多了解,贸然询问想必也没啥可谈的。

“呀,真巧呢。”

正当他百无聊赖地坐在会场一旁的长椅上,摇晃着手中的冰咖啡之际,一个如风般的身影,却悄然坐在了自己身边的空位上。

“下午好。”

来者是用英文问候的,因此他也下意识地问候着——妹妹告诉过他,欧美人对边界感没有那么分明,因此他也早已做好了“情景代入”。

“星洛绮(Star rocket)?”

来者是一位年龄略大的少女,从外貌看,大概20岁左右的模样。她的手中也端着一杯冰咖啡——深棕色的咖啡液与大量的冰块,都标志着这是一杯与他手上的拿铁截然相反的饮品。

“是的,我也不懂咖啡,是别人帮我点的。”他终于还是切换到了中文,自顾自地回应着。然而身旁的少女听闻,也切换到了中文:

“嗨,早知道,咱就说中国话完事了呗。”

这一口大碴子味的口音,倒是让聂杰林有几分惊讶。他血液中流淌的某些东西,似乎也随着这句陈述而被唤醒了。

“没想到,您这比我还正宗哪?”

少年开怀大笑,将手中的咖啡放在了长椅旁的桌子上。在他的视线中,少女似乎也露出了同样欣喜的神情。

“我叫聂杰林,请问贵姓?”

“免贵~我是克里斯蒂娜(Chirstina),叫我蒂娜就好了。”

两人的目光,就这么相碰在了一起。

“予笙……你看那边……”

常玥颖有些闹脾气地扯着姜予笙的衣角,将那嫉妒的目光望向了场地一角的长椅:聂杰林正与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少女交谈正欢,似乎全然忘记了两个妹妹的存在。他们不时相视而笑,谈到兴头上,甚至毫无顾忌地拍着对方的肩膀,俨然一副交情不浅的样子。

“哼,这个家伙……”

姜予笙也有些吃醋地嘟着嘴,满怀嫉妒地瞪了一眼远处坐着的哥哥。曾经她以为,哥哥那副看似老实的模样,只要自己卖乖讨巧,就能收获他的全部目光了。然而,仅仅是这短暂的几天,她便意识到少年早就不是从前自己以为的样子了。

“笨蛋……”

她埋怨着,却不想打扰交谈中的哥哥,只得带着常玥颖,悄悄地拉近距离。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原来你还玩这个啊?”

“那你是有所不知,当时来中国之前,我的老伙计就和我提到你啦!”

“黑夜莺?”

“3000~”

……

现实的发展,早就超过了那位少年的预料。只交手了两三个回合,他们的话题便转到了空战之上。当然,作为“侧卫党”的聂杰林,与作为“鹰党”的克里斯蒂娜,在具体问题上还是有不少差异的。但只要这种信任一旦建立,具体细节的讨论也只是时间问题。

“真的是……唉……”

一旁偷听的姜予笙不由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地叹着气。谁能想到,自己那亲爱的老哥,在这种时候谈的竟然是他那小众得不能再小众的爱好;更荒诞的是,一旁的美少女,竟然也有这种奇怪的爱好——偏偏,他们似乎都还是所谓“资深玩家”。

“哥哥和外国的姐姐在谈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呢?”常玥颖有些困惑地询问着。

“呵,在谈他们的机械老婆。”姜予笙揶揄着,“天天不是飞机就是空战,不如和你的飞机过一辈子吧,死鬼……”

当然,她比谁都清楚,聂杰林是不会放下这常人无法理解的爱好的。在大伯的熏陶下,他对这些东西有着天然的兴趣。

“诶对了,蒂娜你是那个什么学校的志愿者代表对吧?我不记得名字了,就是那个什么……”

“没错,”克里斯蒂娜晃了晃胸牌,“做活动可以刷履历嘛,而且刚好很想来中国看一看老搭档,就报名了。”

“看来都有自己的麻烦事啊……估计等我上了大学也要面对这些了……”聂杰林站起身感叹着,视线却转向了一旁偷听的两个妹妹:

“你们两个,要听到什么时候?来,予笙,认识一下吧。我听说你爸爸挺想让你去这个学校的。”聂杰林微笑地望向姜予笙。

“您好!”

见得自己的小把戏已经被识破,姜予笙索性放下了包袱,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克里斯蒂娜的面前,机灵地打了个招呼,“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不用说英语啦,大妹子。”克里斯蒂娜倒是爽快地操起了那口相当标准的中国话,“叫我蒂娜吧。”

……

眼见得二人逐渐聊得火热,而一旁的常玥颖,也尝试着放下了矜持,小心翼翼地参与进了对话,聂杰林算是松了一口气。

“人活一世,就是无数缘分啊……”他不禁有些感慨。

他取出口袋中的手机,翻看着相册:相册的最前端,是一张他与少女的合影——他和少女各自都拍了一张。他打开社交软件,将这张照片发给了他在游戏中的搭档,那位让这件巧合有了着力点的“Flare”。

“没想到啊,小伙子?在国外还认识这么正的姐们?”

“看吧,这就是飞美机的优越性。”很快,对面也弹出了聊天气泡——依旧是熟悉的风味,暗中带着某种吹捧。

“你和她不会仅仅是认识这么简单吧?”聂杰林尝试打探着。

“诶,给你说对了。下次和你讲讲哥们的传奇历程。”

正当他沉浸在无所事事的欢愉中时,另一条不和谐的聊天气泡,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聂总,出大事啦。”

那正是同班男生发来的消息——想必是这位“游戏少年”,偷偷将手机带进教学区的结果。

“啥事?”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从聂杰林的心头升起。

“咱们班长,和国际班那边,闹起来啦!都要打架了!”

聂杰林的心咯噔一下提了起来。他说不清是什么刺激了他,究竟是“班长”,还是“国际班”。一股混合着使命感的愤怒瞬间充满了他的胸腔——是的,他的班级被欺辱了,他在意的人,或许也陷入了危机。

“我马上回来。”

……

“玥玥,予笙,还有蒂娜,你们先聊着。我要回一趟学校。”

在三位少女有些诧异而不舍的目光中,少年整理好衣角,便急匆匆地赶出了会场。

“你胡扯些什么呢,脑子能不能放清楚点?!”

“那你倒是闭嘴啊!”

“哎哟喂,来劲了是吧?”

“急了就直说,少在这谜语!”

“谁怕你啊,平胸妹?”

“你闭嘴!”

关雨珊的怒气被这句无端的攻击愈发激起了——胸前的“贫瘠”,一直是她有些在意的事情。尤其是在国际班这几个发育良好的“乳牛”面前,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愈是愤怒,她便愈是冷静——她默默地计算着自己与对方在“攻防”中的得失,并暗自整理着语言。

是的,单纯的争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尤其是在学校。这件小事最终的结果,还是要由事实来裁定。

两旁国际班与文科班的男女生,则默契地围起了一堵对峙的“人墙”。两方怒目而视,然而两位“带头大姐”的气势,却又给了他们对峙的信心。

一旁的老师们,眼见得局势逐渐恶化,却也束手无策。两边早已形成了壁垒,而一时难以分清是非曲直的他们,要是贸然干涉,怕是吃力不讨好。此外,为首的两名少女都是有些惹不起的角色:关雨珊自不必说,而何文曦则是本市某“支柱企业”负责人家中的独女。虽然宁海中学的教师们平日里对这些背景都尽量淡化,但真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得不考虑后果了。

更何况,能够一锤定音的关键人物,恰好都不在学校。校长去参加市政协会议了,而教导处主任则去了市教育局。此刻,唯一还算能指望的,就是高二的年级主任了。

“这是干什么哪?一个个的?”

戴着金丝眼镜,满脸不情愿愠怒的年级主任,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过来。作为执教宁海中学十来年的高级英语教师,她也是第一次见得这种大动静。

“老师好。”见是年级主任来了,关雨珊也很给面子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何文曦有些恼怒,却又碍于众人之下的面子问题,只得也往后退了半步,给年级主任让出了一条道。

“到点了,大家该吃饭的吃饭,该回家的回家。校长不在,有啥问题,来和我谈。”作为身经百战的老教师,她并没有选择正面对抗,而是以看似缓和却蕴含着极大威压的语气,劝告着聚集的学生们。

“大家回去吧,明天还有英语听力测试呢。”关雨珊也顺着年级主任的话,劝告着身后文科班的同学们。

这一来一回,方才的群情激奋倒是缓和了不少。文科班的学生们纷纷选择离去,而自知无趣,看不到太多变化的国际班围观者们,也开始逐渐地撤退了。何文曦眼看着身边的“支持者”们越来越少,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请老师做主,我们谈谈吧。”

“需要我们去吗,雨珊?”险些被抢占了场地的两位女生,试探地看着关雨珊,想要征询她的意见。

“不用了,我一个人就行了。不然班长是干什么的呢?”

她快意地笑着,在国际班学生的“簇拥”下,向着教务处的方向走去。

“班长——!”

聂杰林喘着粗气,急停在了教导处的门口。当然,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急忙补上了一声“报告”。随后,他便快速扫视起了室内的环境。

如他的直觉所料,教务处中只有关雨珊一人,以及身边好几个国际班的家伙。年级主任正坐在教导处的办公椅上,而“当事人”们则分立两旁,形成了截然不同的画面感。

“聂杰林?”

教导主任认出了他,急忙推了推自己的眼镜:

“你来了?不过也好。”

与教导主任穿透性的目光相伴随的,是一名国际班男生不友善的目光。凭借着过人的分析力,他很快就判断出了对方几人的关系:形体优美漂亮、面带傲气的女生,似乎是这帮人的“头头”,而她的身边,还跟着两三个打扮相似的女生同伴,与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跟班。不需多想,他便知道,这就是对方为了增加气势的戏码。而虎背熊腰、一脸严肃的聂杰林的闯入,则将这平衡完全打破了。

“正好,你听听,让她们把事情复盘一遍,等教导主任或者校长回来再说。”年级主任轻轻地笑了,“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原来就是场地问题。”

按理来说,她没有必要为一个学生作这种决定。然而对学生们底细摸得一清二楚的她,自然明白,面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正是本市党委书记家的儿子。将他引入,对处理事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毕竟,当两边的筹码都足够沉重时,双方就不得不考虑大事化小地处理了——这是校方最期待的结果,也是他们不得不选择的结果。

“是的,老师。”

于是,聂杰林就在关雨珊的娓娓道来,国际班女生相当不满的打断,以及高个子男生不友善的目光中,将这场闹剧从头听到了尾。

……

“今天先回去吧,明天在处理。晚上你们几个都好好想想,自己做错了什么。”在年级主任的吩咐下,众人走出了教导处,朝着教学楼相反的方向分道扬镳。

“我们的关大班长,太勇敢了。实在佩服。”

放学路上,聂杰林不由得忍俊不禁,调侃着一旁的关雨珊:

“今晚吃个饭吧,我请客。”

“去你的……”关雨珊有些羞恼地用书包击打着少年的肩膀,却不自觉地将距离越拉越近了。

“我还是冲动了,杰林。”

少顷,她才有些后悔地叹息着。

“那个时候,要是再多忍一忍就好了……不该放那种狠话……”

“但是……她真的很过分啊!说我平胸妹什么的……”

随着路灯下光影的摇曳,关雨珊也终于放下了白日的矜持,成为了那个脆弱而敏感的小女孩。聂杰林有些怜爱地轻抚着她的头发,而少女也并无异议,甚至将脑袋倚靠在了聂杰林的肩膀上。

“没关系,做错了事就揍一顿吧。晚上洗干净,挨五十下巴掌,怎么样?”

早已习惯了少女脾气的聂杰林并没有选择直接安慰,而是半认真半开玩笑地提出了建议。关雨珊有自己的脾气和执着,而他也没必要过多地介入。作为一个突然闯进她生活中的存在,少年最需要扮演的,还是那个在训诫的同时提供安全感和依靠的“主人”。当她踌躇不定之际,屁股上的一顿巴掌或板子,就足够让这只骄傲的白天鹅想明白,并自己走出去了。

“而且,平有什么不好吗?我最喜欢大平原了。装甲部队在辽阔的平原上展开,发动十次斯大林突击,那简直太浪漫了。”他用这没品的玩笑打着趣。

“真是的——!就不能说点好话吗?不理你了,哼!”少女用粉拳捶打着她的小臂,故作羞恼地“抗议”着。

“诶,这也算数哦?”聂杰林一边抵挡一边抓住少女的手臂,“打我一下屁股上就加十下巴掌哦。”

“死鬼……”

就这样,两人一路打闹着,逐渐融进了城市的夜幕。

“请主人惩罚冲动不懂事的小贝吧。”

洗完澡的关雨珊取下了浴帽,任由一头长发散落在赤裸的香肩上——今夜的她格外地诱惑动人。摘下浴巾的她,只身着一套轻薄的贴身内衣;内衣乍看像是儿童款式,然而仔细观察却又绝非相同。下半身的内裤并非穿着在腰间,而是像尺码不合那般,半挂在髋骨上,而将漂亮的人鱼线和臀瓣的上部展露了出来;上身的胸罩同样也如尺码不合般,牵挂在胸口,而将那有些贫瘠的“下半球”展露了出来。这种稚气中带着色气,处处无意却又处处有心的装扮,着实让聂杰林有些诧异。他本想挑逗似的批判一番少女的“好色与做作”,但却又不得不打消了念头——毕竟,面对着如此贫瘠的“儿童套装”,想要批判似乎也很难开口。

“巴掌五十下,不用报数了。”他吩咐着。

少女乖巧地走上前来,撩起脸颊侧面的头发,趴卧在了少年的膝上。聂杰林短裤外裸露的膝盖忠实地感受着这轻微的压迫,与少女那轻柔呼吸所带来的身体浮动。作为施加这次“惩罚”的主人,他也已经洗完澡,做好了准备。

他用右手抚摸着少女的脑袋,而少女则像小猫般温顺地蹭着他的手掌,不时发出一两声舒服的咕噜声。此刻的他,正提供着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与依靠,让少女发自内心地无法拒绝。

他没有多言,将左手放在了少女微微撅起的臀部上,对体态作着最后的微调。随着调整完毕,五指悄悄搭在了内裤的上沿,将那未遮掩的半个臀部,“刺啦”一下暴露在室内灯微醺的光晕下。

是的,二人的仪式早已成为了默契。

他打得很轻,几乎是用手掌在抚摸着。除却掌心带上的些许暗劲外,再也没有更多的压力。一下、两下,巴掌落在臀瓣上,却只是激起了些许微粉。少女沉浸在这与平日不同的,轻柔的抚慰中,一时间竟然羞红了脸颊——是的,平时的她大可以展露出优等生在人后的叛逆,让这般仪式变得更像惩罚,也更加心安理得;然而现在的她却并没有提供什么借口,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巴掌落下的酥麻,与从后腰徐徐蔓延的,肾上腺素的悸动。

她忍住了那下意识的轻呼,轻咬着嘴唇,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场抚爱之中。对于她这样的挨打老手来说,这样的力度简直每一击都正中她的舒适区。上臀、臀尖、大腿根……少年的巴掌无死角地覆盖着每一寸臀肉,将那均匀的桃粉,如胭脂般描绘在她的身体上。恍惚间,她甚至沉沦在了飘渺的幻想中:虚构作品中诸如“婚责”,又或者是“化臀妆”之类的色情桥段,正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轮番闪现。她并不刻意去想,只是顺遂着潜意识的流动,在耳边清脆的肌肤碰撞声中,一心一意地感受着。

恍惚间,双腿之间的花蕾已经湿润不已了。

聂杰林仔细观察着少女在膝上的状态,略微调整着手法和力度。他明白,今天的巴掌,是为了通过某种“有限的刺激”,来安抚少女迷茫的内心——正如轻微的紧张与忙碌,有利于思维的活跃。他不需要多说什么,也不需要多做什么——自己唯一的职责,就是关注手掌的力度和动向,以及欣赏那绽放在臀瓣之上的粉白桃花。

“下次忍不住了……会不会把她办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他知道,哪怕自己真的做出那种事,关雨珊也不会反抗,甚至很可能比自己更兴奋地配合自己。事实上,与他家庭背景相仿的“大院子弟”们,多半已经体验过这所谓的“成人礼”了——那些父母们的态度不止是默许,甚至还很有可能暗中推波助澜。

但他明白这不是自己该做的事。他喜欢关雨珊,喜欢她如白天鹅般的优雅与迷人,更喜欢她这戳中自己内心深处的肉体——路灯下的玩笑绝不是谎话,因为他也曾多次在梦中狠狠地驰骋在关雨珊的“大平原”上。只是,现在的自己还远远不够成熟,而身边的少女真正需要的,也未必是一个所谓的“恋人”。

“让我熬得好辛苦啊……”他暗自苦笑着,但内心却也升起些许满足感。

自从自己和母亲闹脾气,进而离开家独居后,又有多久没经历过这样的幸福了呢?

少年不得而知,只能再次专注在眼前落下的巴掌上。

“啪——!”

“啪——!”

随着最后两声清脆的掌音落下,少年终于结束了五十下惩戒。目光中,少女的屁股已经染上了均匀而漂亮的粉色,倒真有一番“化妆”的意味了。他不由想到了昨晚的“手冲素材”,以及那位作者在字里行间描绘的淫靡仪式,与笔下含羞而饱含情欲的少女们。

“你想说,就像化妆一样,对吧?”

关雨珊翻过身来,朝他比了个鬼脸,随即跨坐在了他的膝盖上。

“你怎么知道,关大小姐?”被猜透的聂杰林捏着少女一侧的脸颊,“老实说出来,不然加罚。”

“因为我想到了,略。”

两人面对面地,象征性地“打斗”了起来。结果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不敌的少女自然是被彻底脱掉了小裤裤,被少年抱起来按在了床上,一边挣扎一边咯咯地笑着。聂杰林也不理会她的耍闹,而是将脸颊凑近了少女,微笑地注视着她。

“好啦~你不会真的想把我办了吧?”少女被望得有些发慌,急忙摊出了自己的小心思,“要来就来嘛,你看我也没法反抗是不是?”

“哟,关大小姐这是把我当什么人了。”聂杰林调笑着,“我要是动了你,你姐姐不得把我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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