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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星空下,虚无的萝莉与虚伪的我,1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5530 ℃

男人起身倚靠着椅子背对着窗户发呆,这是他长久以来文思枯竭时形成的习惯,只是他起身的次数较之在中层有多无减。

赛博世界的钢铁森林中,男人的职业不是那些典型的高科技公司雇员亦或者街头黑帮,他是一名作家,童话作家。感谢AI尚且没发展到取代他的那一步,也感谢自己不多的才华能带自己去往中层。总之带着一般的矫情,有别于同行做上层美好世界的文字转译者,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写出下层世界的童话。当然,再次起身的他都快怀疑起自己来下层采样的决定是否正确了。

“男人的烦恼就该用女人来解决。”酒桌上同行的屁话莫名浮现出来。

或许吧。

以前的黑网站还能登录,这倒是省了男人找酒店里小卡片的功夫,浏览到心仪的照片点详情预订成交,方便快捷。个顶个的都是大美人,可谁又知道那上面有几两肉是原装的,不过无所谓,男人也不是什么原教旨主义者,他十分享受这个时代带来的便利,尤其是性的。

他盯着眼前刚从黑市花大价钱捡漏的[幻梦],作为回头客还好以前的门路还能用。照着灯,粘稠的液体在注射管内折射出危险的红光,他再次感叹这个时代的便利,尤其是性的。

当然,就如艳丽的蘑菇总是有毒,梦幻的名字不过是一种粉饰。倘若以实际功用来讲,这玩意儿可是制造性处理人偶的关键,里面全是纳米机器人还有微型电路什么的总之就是高科技的方便玩意儿,进去之后人偶就会乖乖听话——当然,人也会——那些高等级的性偶可不是单靠机器就能做出来,素体的来源是个人都心知肚明,反正下层区的失踪不会有任何人在意,包括下层区自己。唯一的条件就是被注射者没有反抗意识,睡着也行。某种意义上,从条件到效果,倒也是很符合[幻梦]的名字。

他走在赴约的路上,有些紧张,兜里的双手出了热汗,差点攥不紧针管。胡乱往上衣擦拭两下作数,只是男人的头更加低了,几乎埋在了风衣领子里。

为了缓解如期而至的罪恶感,他开始想象将要同他共度一晚春宵——或是从今往后的许多春宵的对象,会是怎样的性格——虽然无所谓,最终都会任他摆布。她最好是带点开朗,不会对稍微奇怪的客人起疑心;最好是带点痴性,方便他床上行事;当然纯良也好,幻想中一点点糟践掉美好事物的兴奋让男人的手攥得更加紧了——说一千道一万,只要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就行,对他工作中的主体与受众,男人自然抱有着最基本的克制,或者说敬而远之。

(社会福利再怎么烂到不行,对小屁孩也都还算友好,那谁会愿意来干这行。)男人心想。

时间与脚步总是在胡思乱想中走的很快,手环的震动提示他与对方都已到约定的地点,男人自然地举手示意。似是感受到手环的响动,依靠在雕塑旁的她也挥手回应,于是在刹那间两人对上视线。

……他早该挣脱出那些不切实际的意淫,所谓开朗、痴性、纯良的幻想哪会和一位性服务者沾边,而命运的玩笑索性不会就此止步。

那是一道过于娇小的人影。

(男人“我“的主视角)

身旁的黑发少女熟稔地向我展示着证明自身年龄的诸多电子证件,嘴里还在不住念叨:“大叔你看,我真的成年了,没成年的都在福利院等着被人挑呢,谁出来卖,你说是吧。”

她的嗓音和体格一样幼态,却又带着与职业伴生的俗气与魅惑,不似一些浓妆艳抹的唾手可得,也不像那种无瑕天使的只可远观。她像是幼时邻家一般大的小女孩,在某一天第一次化了淡妆邀你出门玩耍,她是第一次化,你是第一次见,自然地,你愣在了那里。

她会走到你身旁,颇有些神气地问你怎么看的呆了,倘若再亲近点,便直接拉住你的手,向目的地进发。然后你只能脸红心跳亦步亦趋,过往的孩子王第一次做手足无措的跟屁虫。

正如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的手现在仍扯着我的袖口,我却还是不敢回握。我从未否认过自身白幼瘦的审美,挑个看着脸幼的总比整过不知道多少次胸前两球都下垂的老阿姨好,网站上面只有头像预览,全身照需要额外付费,我就是约个小姐又不是谈恋爱,哪会想多花这笔钱?

当然结果就是这位小小姐与我在错误的场合错误地相遇。必须再次强调的是,我并非讨厌幼态的少女或者说,萝莉,只是在性的意味上……她的手真软。

仿佛不满于我长久的呆滞与沉默一般,先是她小拇指轻轻几次勾搭的试探,而后便是一根根手指自然而越发迅速地攀缘,温玉入手十指相扣,滑嫩的触感将我带去另一个幻想的天堂:倘若这只可爱的小手能服务于其他的地方,哪怕只是简单的上下滑动……

我不由得想起一个无赖的理论:所有强调自己恐同的人都是深柜。我的内心深处,是否隐藏着什么渴望呢。

借着这股萌发的渴望,我开始真正打量起身边这只可爱的小猫——身着纯白的猫耳卫衣,却刻意没有拉上,宽大的衣物即使尽责地遮挡住了大片肌肤,偶尔走路摇晃露出的缝隙还是透露出一丝关不住的春光,内里赫然是暴露度极其大胆的紧身连体泳衣款式,胸前撑起似有似无的微小弧度尽情展示着专属于小少女的美好。向下看,再向下看,可见的视野逐渐变暗,我的目光与想象力尽被那尽头的黑洞所吸引,在被卫衣下摆自然护住的隐秘,是否潜藏着饱满的骆驼趾?

“看够啦?”视线飘回,却与她止不住笑意的双眸不期而遇,我在打量她的肉体,她在打量我的窘态,“噗,大叔不会还是处男吧。”

我决意不在这个尴尬的话题上多作停留,“你这么…小,出来做这种事不怕有危险么?”

“危险?”余光似乎瞥见她正望着我,语气带着孩童般的困惑。

“劫色…之类的,要是别人用强的,你不怕人财两空么?”

“大叔这么说,是想对我用强么?”她狡黠地笑,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我想我需要订正一下之前的说法,与职业无关,这只小猫似乎天然就带着狐魅,或者说卫衣上的其实是狐狸耳朵?

“我哪有……”义正言辞地反驳突然间没了底气,是的,右口袋中那猩红色的针剂正是我预备的罪证,右手下意识想要伸进口袋,但刹那间的异动便通过相扣的十指一五一十地传递给身边的小狐狸。

坏了。

她笑得更开心了。

像是并不想再为难我一般,小狐狸自己转开了方才的话头:“大叔你不知道么,现在不要以貌取人是基本常识——不久之前好像才有个什么帮的老大抢了个人,结果第二天就被发现死在了床上,惨不忍睹,监控还都被黑了抓不到人——人人都会义体改造,谁知道你碰到的会不会是大人物。噫呀大叔你手出了好多汗。”

她自然地松开紧扣的手,脚步轻快停在我身前,霓虹招牌烂漫闪耀,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宾馆前。“虽然夕绛我想大叔应该也明白,但是还是例行公事一下。”

她的名字是夕绛。

“我和大叔只会是娼妓与娼客的关系。”

她是一名妓女。

“因为有很多怪大叔过夜之后总会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奇怪想法,不知道哪根筋在发情。”

她和很多人做过。

“所以今晚过后……”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踏步向前拉住夕绛的手,转身向着我们来时的街道奔去。

五秒还是七秒后?没有概念,伴随着轰隆的巨响,背后的建筑被翻滚升腾的火焰吞噬,再往后便是接连不断的火并枪响。

昏黑的小巷没有点灯,只有借着干道上微弱的灯光才能勉强看清巷口的情形,男人气喘吁吁,女孩倒是轻松得多。

“谢啦大叔,反应很快嘛——怎么发现有危险的?”

“——直觉。”我大口喘着气,“扫了一圈,周围几个不像是善茬。”

非常莫名其妙的判断,但每一个从下层区摸爬滚打起来的人,都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就结果而言,当时刹那间的鸡皮疙瘩确实救了我俩一命。

夕绛没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等我喘息平息。就如之前她所说的那样,我也不会因为“救命之恩”便有,或者期望她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下层区的得幸生还,很难说清是幸运还是持续的诅咒。

四肢的体能大概恢复了一些,我尝试动了动却发现了尴尬的事实,从带着她逃走开始,我的手一直抓着夕绛的手腕,甚至捏出了显眼的红印。

“啊抱歉。”我触电般弹开双手举过肩作抱歉状,只是她看向我的神情却越发微妙,没有嫌恶或者恼怒,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欺身而上,双手环握住我的脖颈,在意外的地方我再次体会到这双柔荑的美好。

“大叔现在很累对吧,乖乖别动哦。”我尚未反应过来这是怎样的展开,那双小手便沿我的身体两侧快速抚摸至腰际,抓住裤腰内侧后猛地向下一蹲——“打劫。”

“劫,色♡”

今夜,是小狐狸先抓到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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