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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忘川?,1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5070 ℃

尘世一场,于这魑魅魍魉,也不过罅隙之间,哪里这般地久天长,情深意切。九世轮回,无穷无尽的魂魄哭悸,又怎忘得前世阴阴阳阳。忍受十八层炼狱,皮肉分离,血干肉枯,又怎会在望乡台长跪不起,凝望着前世情缘的点点滴滴,泛起的笑意,是温暖,还是带着不甘?

若仅一魂这般,那还可以好言相劝,鬼差也不是不通人性,但日日夜夜,多少魂魄一往情深,鬼差倒也厌了,甩起皮鞭,牵起魂锁,哪管你什么情种,投个好胎,下辈子,不也可以做个美梦?

奈何,奈何?无常牵来的魂,到奈何桥边多半也死了心,只是这最后一道程序也不得不过。在冥界的岁岁年年,没什么感觉,临近投胎,却觉得口干舌燥。恰巧桥畔有个茶庄,佝偻的老人,慈祥的笑容,还有桌上诱人的汤。

这汤泛着金黄,在暗无天日的冥界,竟有些晶莹。当然迫切解渴的魂并不会用心观察,没什么防备,便端起茶碗,将这汤一饮而尽。

奈何?忘川!前世缘分被这汤头冲散,只剩下无神的双眼,跟着无常走过最后的奈何桥。孟婆汤便是这样,让记忆跟着肉体轮回,喝多少忘多少,最后忘得个一干二净,好能轻松投个胎,也不扰乱秩序。几世轮回,这规则未曾变过,但确有些魂魄,相思味浓,记忆忘了,灵魂的惯性与执着还在,死活不肯投胎。这样的魂少之又少,而且最后也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随便找个没人形的烂躯,成个孤魂野鬼,再无轮回机会。

孟婆脚底的这个小飞鬼肯定就是这样,四肢短小,坑洼的脸上只有一张伸着舌头的嘴,唯一特殊的可能就是那个无力的翅膀,支撑它附在孟婆的足底,肆意的舔舐着足肉,留着利爪的手也跟着抓挠足心处的软嫩,引得孟婆娇笑连连。这鬼也是执着,任凭孟婆怎么甩也甩不掉,最终孟婆被痒的满地打滚儿,口水从檀口流出,浸着胭脂。

幸得这鬼是具残破的壳,不然陶醉的眼神和挺起的器物被孟婆看到的话,想必就连她自己也想忘川了,不过,忘川肯定是奢求的事,于孟婆而言。。。

孟婆生得好看,是骨子里都流露娇媚的美人,不管是脂凝暗香的皮肤,还是瑰紫倾泻的长发。皮肤覆盖着的是凝紫的绫罗绸缎,长发上则串了不搭调的红绳。不过被她的月牙眸子和纤薄丹唇吸引了魂魄,也就不能注意这瑕疵。这衣着暴露,露出香肩和玉腿,全然没有三从四德的气息,瑶足上穿着暗紫绣花鞋,鞋头过短,点点指缝露出魅惑,鞋身过浅,微微弯曲,便会露出足心。这双足可习惯不了娇羞,尤其是那若蛟龙般挺翘的足弓,沿着曲线抽出的玉笋般的足趾堪堪勾住鞋头,整只秀足也就完全暴露出来。张扬的足弓下,是由白皙变得红润的足底,纤薄似吹弹可破,其上镌刻着的纹路复杂没有踪迹,最终却都通向张扬的足掌,完全不吝啬媚肉的堆积,完全不掩饰色泽的红润,鼓胀的足肉好似是挤出的趾跟一般,若仔细观察,上面还有一指足戒,在这幽冥府,闪着金光,修长的趾跟上有红透了的果实,轻轻蜷缩一二,那绣鞋也岌岌可危,若真不小心掉落,还能看到指甲上点缀着凝紫的淡彩,方才柔软的玉足竟会紧绷,勾起迷失的绣鞋,继续在空气中荡漾。若仅是这样,那还只能用美来形容,但无论平日多么操劳,这双瑶足总是散发淡淡的彼岸花香,莫说人间,即使是整个冥界,也是从未有过的绝伦。

她刚成孟婆时,没少受些色魂侵扰,有的竟想当众污秽,最终被无常牵断魂线,再无投胎日。忍了炼油锅,忍了阿鼻十八层,忍了望乡台的重逢,竟忍不住这美人关,鬼差嗤之以鼻,孟婆则习以为常,只不过日后,孟婆便成了那佝偻老人,衣袂翩跹,巧笑倩兮的佳人,变成了鬼差的独享。

彼岸花生在忘川河畔,花瓣殷红纤细,于蕊边绽放。这大抵是冥界独有的花,千年开,千年败,花开花落,不知又过了几世轮回。

孟婆偏爱这忘川风光,闲暇时爱搬来藤椅,绯唇含着烟管,左腿叠着右腿,翘起脚尖,露出不见天日的足心,含愁带露的想些什么。那色鬼也好在这时偷摸些手脚,便有了上述的闹剧。

奈何?忘川!孟婆是最具人间烟火的鬼差,但她也是最厌恶那些徘徊的魂,小小魂魄,仅仅一世的情缘,为何不想割断。那些回忆,那些日久天长,留着,真的会带来安慰?孟婆不这样认为。

彼岸花真的太多了,在这忘川旁,有时孟婆也会想,那在人界的忘川旁,也切切实实的生出一朵彼岸。

思绪太乱了,不过兜兜转转,还是要从冥界说起:那一世孟婆还不是孟婆,而是孟佳茗。那时的她,不过是朵百年修为的彼岸,脆弱,敏感,终日在这忘川旁,和同是彼岸的姊妹们聊些“闺中事”那时的她还只是畅想下修成人形的岁月,在漫长里品味百态,在冥界,有再多的修为也只能当朵彼岸,所以只是畅想,直到那文弱书生走到忘川水旁。

正常的魂可没这权利,不过他的考妣到是懂事,给冥府烧了不少礼品,无常也便放他自由半刻。说来也怪,忘川旁不乏修为千年的艳花,可那书生一眼便相中了百年的佳茗,他看着她,好似波澜四起,最终竟把她摘下放入袖中,一同回了阳间。

彼时还没有什么孟婆,维系轮回秩序的差事交给了奈何桥,不过奈何桥绵延无尽,好些魂魄走到一半,发现自己的记忆少了一半,便不敢再走下去,还要无常硬牵着走,更有些前世执着的,走完了桥,也无法投胎,执念太深,只是忘记了记忆,就真的会忘了记忆吗?孟婆汤与奈何桥本无差别,忘了就是忘了,不想忘的,即使想忘了,也忘不了,折磨自己一辈子。

那书生竟没什么留恋,坚定不移的走完了奈何桥。佳茗看着他,忍俊不禁,一眼万年。

这书生来世的命真不怎么好,刚生出来嘴里叼了朵怪花,竟被那江湖郎中说成是灾厄的象征,没过多久就被扔到野外,和这花一起。

佳茗想帮他,不过仅凭这百年修为,又能掀起什么波澜?但这孩童竟像有灵气搬,将她栽种在一条溪流旁,而自己,则爬向了远方。

佳茗一眼就认出这河对应冥府中的忘川河,天地之灵气极为浓重,修为也涨的极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过了多时,那书生又出现在了这里。

彼时的他,棱骨分明,已经是弱冠的青年才俊,佳茗一眼就认出了他的魂魄。他在河边,看着20年未见的彼岸,有千言万语,佳茗也心有波澜,一时没忍住,露珠从花瓣流下。只见那青年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马车夫匆匆忙忙的喊走了,流下背影,与佳茗的遐想。那是进京赶考的日子,或许那书生想说,待他高中之日,一定将她接入府中,当最艳的花。

可惜,他考了十年,一次没中,每次走到河旁,都会留下意味深长的眼神,诉说着苦楚。终于,在将将而立之年,便匆匆的去了,悄无声息,没人在意。也在那年,只开了一百多年的彼岸,败了。只剩下枯蕊于河边,等待又一个轮回。

愁情没有持续多久,那书生是豁达的灵魂,生前也没做什么坏事,便早早的投了胎,在感受到那熟悉魂魄的一刹那,彼岸再次绽放,相思之花,因相思左右,不是没有道理。书生常出现在河边,但他估计早把佳茗忘了。

记忆没了,缘分未尽,这是法则,也是秩序,冥冥之中,安排佳茗与那书生的会面。有时是深情凝望,有时匆匆一眼,可能那书生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朵怪花吸引。

佳茗则是急迫的积攒修为,想着早日修得人形。

这魂命运也相似,空有才学,年年赶考,年年落榜,这一世,也不过而立岁月,那日坐在佳茗旁,月下抚琴,竟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没了人气儿。

说来讽刺,沾染了那书生的血,佳茗又涨了几分修为。

悲伤,后悔,是有,但不多,总会有轮回,他们也会再见。

春去秋来,多少轮回,每一世都是个落魄书生,没有高中,也没有富贵,佳茗相伴,无可奈何。唯一得知的,便是这书生世世唤得阮荼,和佳茗倒几分相配。奈何,奈何?忘川?陪伴!

还在回忆的孟婆勾起了弯弯的嘴角,看上去很湿甜蜜,不过很快就变的不自然,甚至有些忍耐。那小鬼又偷摸来到足底,利爪挑逗着指缝中的嫩肉,蹬掉挂在足尖的绣鞋,贪婪的吮吸着诱人的足趾。

冥府的丽人不少,唯独孟婆身上散发彼岸的香气,这也许是吸引这小鬼的缘由。

抓挠的动作很快就变的忘乎所以,孟婆强忍笑意,将那小鬼揪起来。

「你这色鬼」孟婆嗔怪,那小鬼还没怎么挣扎,就被丢到了忘川水里。不过无妨,没过多久它又会出来。

孟婆用足尖勾来被蹬掉的绣鞋,在空中一晃一晃,又陷入了回忆。

那一世的阮荼还是个落魄书生,一日口渴难忍,便到河边饮水解渴,恰巧遇到了修为大成的佳茗,她忍耐了千年,终于得到修成人形的机会,自然也不会放过。

阮荼刚喝完河水,转头就看见一位翩跹娘子,一袭白裙,赤裸双足,月夜时分,纤指遮唇,凌波微步,翩若惊鸿。

「官人何故偷饮吾家忘川?」她美目流盼,盯得这书生面色绯红。

「小生只觉口渴,姑娘莫怪罪」阮荼低声下气,语调颤巍,还伸手挠了挠后脑。

书生和佳人的奇遇不少,但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时只觉得是桩美梦。佳茗被阮荼的憨厚逗的浅笑,顿时生出些玩闹。

「那,官人可否为小女净足,权当回报?」朱唇吐着温热,秀足伸向了阮荼双膝,轻点两下。

那书生只觉迷离,顿时没了方向,佳茗玩心不减,抬起瑶足,足趾钩了钩阮荼的下巴。

阮荼轻咽口水,颤抖的说了句「失礼了」

说是「净足」但佳茗的脚细腻无比,仅些香泥沾上,更露些风情。阮荼将姑娘双脚轻轻放进河里,一丝冰凉传遍全身,不过接下来就是阮荼温柔的触碰,他的动作谨慎,每动一寸都要三思而行,即便是拂上这姑娘的禁忌之处,也要尽力轻柔。谁知着青葱玉足不仅形经营匀称,还散发着淡淡的魔香,那书生闻了又闻,最后甚至鼻尖都要贴到了脚背,可这香也没见增加,就好像有可以保持的距离,让自己远离这般不属于人界的滋味。

谁知这份沉溺,竟成了佳茗忍耐的缘由,刚修成的人体,肌肤如孩童般敏感,最为脆弱的双足,自然经不起这般“折磨”很快,方才的冷静就变成了挣扎。唯将心绪集中,才可忍住笑意。

那懦弱书生此时倒是忘乎所以,指尖穿过指缝,划过足心,鼓起的软肉凹下又弹起。见姑娘的脚左右躲藏,他居然是死死握住了脚背,另只手肆意的把玩,掌心的缝隙藏着姑娘敏感的笑颜,也藏着足底的红晕。

但阮荼到底不是好色之徒,很快便放下手中的尤物。大跪着表歉意。

「娘子赎罪,小生一时兴起」

只不过等来的不是什么嗔怪怒骂,几阵朦胧的甜笑。

待书生颤巍着抬起头时,佳茗早就没了踪影。

之后的几夜,那书生总会来到这条河边,佳茗也总在河岸,淑坐等待,寻常是足趾浅泡在河里,足心露出。清澈的河水还能看见姑娘脚趾的搓揉,或是抚弄水中鱼。白裙佳人,月夜戏鱼,只会出现在诗人笔下的风雅景色,真切的出现在书生的眼里,倒是逗的他有些胆怯了,伏在树后,吃吃不敢出声。

有千年修为的佳茗自然是有所察觉,有时等得急躁,也会轻声催促。

「官人,奈何不与小女共同赏月」

书生想被拆穿一样的默默做到身旁,佳茗总是玩心不下,小巧玉足款款伸向书生的手掌,清澈湖水辅以望舒照耀,本就精雕细琢的足更带有些婀娜。那书生只觉得脸是火烧一般,但又总是抵不住诱惑,眼睛洋装看向河面,但其实,手指已经开始有规律的勾划。

彼岸花香弥漫,同样弥漫着佳茗荡漾的甜。

孟婆流了泪,思绪也中断,她微微抬头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接着环顾四周寻找着什么。之后是一阵懊悔的叹息,甩了甩头,任由泪水洒下。

孟婆倒也像是怀念什么,脱掉了鞋子,把双脚浸在忘川水里,飘荡着拨起涟漪。

奈何?奈何?那河水变成了如今的血红忘川,佳茗,变成了妩媚的孟婆。

浅浅的笑声抚摸着书生的每一寸,他总有一种冲动,不顾一切把这位佳人留在身边,看尽风花雪月。

只是每当这时,那姑娘总会奇妙的没了踪迹,只留一团彼岸清香。

直到那日,书生正要开口表露心意,就听见佳茗的爱意。

「浮生不过绘梦一场,若不嫌弃,汝当青藕,小女为细丝跟随」那日暮夜少见的无风,佳茗缩成一团,躺在书生怀里,偏执的说些人情冷暖,世事沧桑,书生只是看着,想着,想着永远记住这一刻。

那书生是一见钟了情,却不知守了千年的佳茗是情深意切。

文弱书生和倾城佳人的故事一发生,便怎么也遮掩不住。阮荼真的是家徒四壁,自小无爹无娘,但突然娶了这般美人,自然免不了闲话。但他们就像江湖上的侠侣,活在当下,不在意,不动气。

阮荼想要求取功名,佳茗便做些针线生意支持他,那时日子不好过,但佳茗却乐在其中,享受着你侬我侬的蜜。闲暇时,佳茗爱看西厢似的情爱话本,唤阮荼为阮郎。

「阮荼,阮荼,早采的茶为荼,那不会苦吗?」

「早茶为荼且苦,晚茶为茗且香,苦给品尽了,那不就是茗?」

「我不懂,但和阮郎一起,一定只有茗香」

浮生一瞬,有个爱你的人陪你走过这艰苦一遭,倒也算值得,但阮荼并不忍心,佳人红颜短暂,不该再陪自己受苦了,他考了几年未果,遍也放弃了。

决定放弃的那日,阮荼端来了一盆水。

「小生为姑娘净足」

这像他们初遇的场景,佳茗也跟着伸出脚来,落到他的手上,阮荼细细擦拭佳茗双足的每一寸,轻抚,挑拨,似要把每一处足肉,每一声浅笑都牢牢记住。佳茗拍打的水花溅在阮荼脸上,倒像是那年口渴饮水的落魄书生。不过这一刻,阮荼摸出一根红绳交付于佳茗,情缘也似红绳,终生不断。

他们在街角当下一间茶舍,阮荼叫卖,佳茗沏茶。本想着刚好自给自足,但这俊男靓女的组合很快响彻京城,茶香十万里,无不识佳茗。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官宦子弟成群,一杯佳茗竟也千金难求,几年艰苦,两人也开始富足安康。只是这佳茗的样貌总是吸引着纨绔子弟,有人不惜十里绸缎,只为从阮荼手里换得佳茗,结局不言而喻,文人雅士的虚伪总会被些利禄戳穿,现在看来,求不得功名,也许是上天的恩赐,阮荼这样想着,看着佳人酣睡的倩影。

他们喜欢喝酒,但佳茗却不胜酒力,每每醉酒,佳茗便会忘却所有,唯独阮荼记在心底。

「若有一日,你我终离别,是否会忘却」

「阮郎,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茶坊名声越来越响,他们也越来越富足。当时不少诗人来访,将佳茗比作卓文君。文君当垆卖酒,淡妆相宜,佳茗面含笑意,玉指沏茶,真有几分相似。但阮荼知道,这是在讽刺他。文君最后落得个“锦水汤汤,与君长诀”的下场,而他们,定是三生缘系,香魂一片。

佳茗不懂得什么吟诗作赋,却爱听些阮荼的诗,她觉得她的阮郎才气四溢,比那些所谓的雅士雅的多。多少次花前月下,书生执笔,写下佳茗看不懂的情诗,撩拨着空气中弥漫的倾诉。或是书生抚琴,佳人起舞,娉婷袅袅,顾盼生辉。倩影妩媚,皎光迷离。或是灯红酒绿,来个“湘云醉卧芍药丛”佳人憨卧在阮荼怀中,面颊绯红,眼神迷离,阮荼说些不知何时编的情话,抚摸着佳人的脸颊,佳茗被逗的脸更红,后面自然而然,也就是些云雨之欢。

阮荼对男女之事倒不是如此渴望,他有个雅癖,那便是女子的玲珑玉足,可惜这是女子最为隐蔽的部位,平日里可看不到,不过佳茗不被这所谓「贞洁」约束,恰巧她也有一双纤纤素足,知道阮郎喜欢,也不吝啬显露。甚至在家中无人时,也能赤裸着双足,让阮荼大饱眼福。

兴致来时,阮荼会轻轻捧起玉足,用指尖搔痒足肉,佳茗定是大笑,但死活不躲,而阮荼的手指愈发灵活,时而拨弄足趾,时而揉捏足掌,或五指并行,不放过每一寸软肉,或单指微曲,仔细挑逗最敏感的部位。那足底怕的蜷了,皱起的皮纹恰给阮荼展露音律的机会,他像抚琴一般拨弄着佳茗的足底,又惹得佳人娇笑连连。不过佳茗这般怕痒,阮荼自然不忍心紧玩,每到这时,总会用嘴含住方才被挑逗的玉足,绷紧舌头,刮蹭着这不可多得的细腻。仅仅是这样,也会让佳茗娇笑连连,她想着玩闹,趁阮荼忘情时,用另一只脚轻抚着他的脸颊,每每这时,阮荼会坏笑着勾起嘴角,抓住不安分的俏足,用力的扣挠,本就被折磨的没有力气的佳茗早就笑不出了声,只能无助的拍打地面。香舌穿过指缝,手指扣挠足心,嘶哑的佳人,奏着夜的序曲。若是甜蜜,也只有这时。

孟婆猛的惊醒,裸露的足底冷落了很久,看来那色鬼还没出来。孟婆无心在意,深邃的眸子竟添了几分空洞。不一会,几道晶莹流下,划过娇嫩的脸颊。孟婆没有想要忍的迹象,她放声大哭,好像想把泪给流进。路过的鬼差见状,连递来茶碗,泪水留在碗里,积淀着人间苦涩。

这也不是怪的场景,孟婆汤并不容易熬制,不仅需要冥河忘川水,更需要孟婆泪,各种眼泪,调制出忘却因果的孟婆汤。

孟婆也不再管什么色鬼,起身调制以后的汤头。

传言都说是五味离魂汤,但这孟婆汤却只有苦涩,细说,应是初品的齁甜,之后就是贯穿灵魂的苦涩,这苦涩让魂魄忘却记忆,忘却什么前世姻缘。

没人想喝孟婆汤,但没人离得开孟婆汤。孟婆羡慕,这汤对自己怎么也起不了作用。奈何忘川?奈何忘川?

孟婆喝这汤,入口是无尽的甘,时间顿时漫长,也不自觉回忆。

常想到那日开苞之夜。阮荼与佳茗东篱把酒后,生得几分醉意。佳茗更是主动躺下,褪的一丝不挂,初见佳茗的春盎双峰与严丝合缝,阮荼哪有忍的说法,他也褪去衣物,开始一场别样的交换。

说是男女事,自然也是有所不同,阮荼到底忘不了那秀足,不安分的双手,抓挠佳茗的脆弱,娇笑中竟有些旖旎。

「不,求你,别让我再想了」孟婆跪在地上挣扎,绣鞋早就被踢走。

仅仅是双手还不满足,阮荼把佳茗双脚并起,曲线下勾勒出的圆洞,尺寸竟出奇的符合。。。

佳茗看向阮郎挺起的器物,好像想到了什么,羞的闭上了眼。阮荼则把双脚贴紧阳锋,前后的抽动,不仅是瘙痒,佳茗还察觉到独属男性的温热,不觉花汁泛滥。而阮荼的创意不减,他用阴头不断刮蹭着佳茗的足底,搔痒的同时自己也是一阵舒爽。佳茗也顺应着深处另一只脚,张开脚趾,扣挖阮郎的冠沟,阮荼顿时浑身无力,拿到主动权的佳茗颇有兴致的律动双足,在痒意泛起的同时,自己竟产生几分快感。

「求你。。。不呜呜呜要」孟婆流下眼泪,她则把茶碗放在脸下,尽可能的收集泪水,愁到骨子里,即使这样,回忆还是不断涌现。

不一会,阮荼的快意达到顶峰,浓浓的浊白射出,大多喷溅在佳茗的脚上。还没用进行正戏自己缺先行败退,阮荼顿时觉得颜面扫地,幸好自己阳性不减,更有精力继续这场欢愉。

他还没等佳茗休息,便提着自己的阳具不断的在这未能逃离的足底刮蹭,本就娇俏敏感的双足,被方才阳液沾染得更加娇嫩,自然也撑不过这般玩弄。阮荼也不知怜香惜玉,空余的手指还不断扣挠着趾肚,抽插着趾缝。佳茗哪能受得住,只是双足被紧紧把控,只身子不断挣扎,徒增劳累,还留了些泪水。

孟婆也留着泪水,留在碗里,那佳茗越是甜蜜,泪水就越多。

阮荼的手爬上佳茗早就挺立的红豆,时而在细处挑逗,时而粗暴揉捏,无法掌握的香软,回馈着手部的挤压,愈发的膨胀佳茗被这突如其来的性欢震的猝不及防,平日里不受束缚的她今日倒是贞洁起来,连忙用手护住那丰盈。

只是在这样揉捏下,佳茗也早就没了力气,防护的架势更多像个徒劳。

挺立的珊瑚被阮荼揪起,乳根被拉长,另一只手便在这上肆意的搔动。

谁能想到进行到此时还会有瘙痒,还是这般淫秽的地方,姑娘的笑声里,混着喘息,不一会,也就失掉了些优雅形象,吐出小舌,大口呼吸。那娇挺之处竟传来几分火热,好像马上便会喷涌。

阮荼看那乳尖红的不能再红,遍也心领神会,再一次张开手掌,像音律般将膨胀的香乳向上挤压,不一会,姑娘的尖叫传来,奶汁从红豆里尽数喷出。姑娘感觉胸前好像瘪了似的,空虚忽然涌来,只是还没来的及应对,阮荼便含了上来,吸收着精华。软舌抚过处,是敏感的红葡萄,变得柔软无力。彼时,姑娘的腰肢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方才还在揉捏乳部的手,转而揉捏本就不多的腰肉,另一只手跟着钻进了腋窝,轻轻的抓挠。云雨交合时,谁又会料到紧跟着的是骚挠,让脱力的佳茗再一次迸发笑声。

盛放眼泪的碗被挣扎着的孟婆打碎,孟婆一惊,记忆的冲击令她再无什么气力。

不知过了多久,阮荼终于把注意转移到早已泥泞的蜜壶,仅仅是抵在上面,佳茗便无法忍耐的喘了起来。虽然湿润,但这蜜唇的力量倒是不减,阮荼几次想探寻峡谷都被阻拦,倒是引得佳茗疼痛。阮荼不敢强取,转而抚到花蒂,转起圈来,佳茗腰腹不停的摆动,可就是甩不掉这样的刺激,最后只能用手指抵住朱唇,拼命的忍耐。阮荼倒是又自顾自的钻挠起佳茗的的肚脐来,从相似的地方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汇在一起,不断冲击着佳茗的大脑。

孟婆只觉得脑袋承受不住,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情液不断分泌,方才隐蔽的裂谷开了包,两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深了进去。阮荼就这样一边用大拇指继续搓揉着豆蔻,一边探寻着粉嫩的肉壁,当向上抚摸一指粗糙的皮肉,那手指就发疯似的摩擦,而佳茗的思绪逐渐迷蒙,尿意不断上涨,感到快到顶峰时,一切的动作都结束了,那快意逐渐下沉。

佳茗只当是阮荼累了,但下体还是自顾自的蠕动,但触碰到的,只有可有可无的流气。

孟婆不愿再回忆,想要憋住泪水,好像这样就能让回忆中断。

没过多久阮荼的刺激再次袭来,佳茗也就安心享受,这次那尿意更快的上涨,眼看到顶端时,阮荼又停了。

「茗儿何步保持方才的矜持」

原来是佳茗下意识的抵触引来了阮荼的些许不满,但她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默默祈求。

似有似无的刺激再次开始,这一次更快就要突破云霄,然而阮荼也更快停手。

「阮郎,求你,我错了,莫要如此折磨」

「求你。。别再让我。。」孟婆死命憋着眼泪,倔强的与回忆抗争

手指捻过山丘的时间愈发短暂,每次都在边缘停止。

「阮郎!不要再停了!求你」

「求你,快停下,别再让我」

「继续,继续」

「停下啊!!」

阮荼完闹够了,开始不中断的摩擦,佳茗仿佛看到了顶峰的云彩,花汁不可救药的倾泻,这修行千年的孤寂仿佛在这一刻释放。空虚蔓延,佳茗只想着就此睡去。然而,紧接着跟来的,是足底手指的划挠,与阳峰暴力的进入。开苞之夜,不知道经了多少次结合。

孟婆终究没忍住,泪水倾泻,甜蜜的回忆也随之涌上来。

奈何忘川?待回忆停滞,孟婆小心向碗里混入些忘川水,倒入一大锅汤里。—这也够一段时间了。孟婆想着,发自内心的笑。若在这冥界有什么开心事,一定就是这段时间不用再熬汤了。不再回忆,不再流泪,是对她最好的恩赐。

冥界的魂魄多数在经受炼狱,所以茶庄的魂并不多,这一口苦茶下去,便可忘却一切,与孟婆而言,多么奢侈。—忘川!忘川!他人不想遗忘,让我忘却便是,为何让我们那样如胶似漆,为何给我一场伉俪情深?

「奈何忘川?奈何忘川!就因我是孟婆,就因我要用世为别人忘却,所以我不能忘却吗」

开苞后,阮荼给佳茗带上了足戒,抚摸着佳茗最敏感的地方。

「哪天我要先去一步,来世即使是虫豸野鬼,抚过这足戒,我也能记起你」

「阮郎,无论几世轮回,小女定追随」

「若来世依旧,这炼狱十八层又何惧」佳茗被这情话说的心惊,小心翼翼的爬上阮郎嘴边,交叠起温润。度过的一夜,依旧静谧深沉。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关于阮荼的记忆,无论如何也不想消磨。

之后时间便加快了,一年两年,竟像几日般迅速。佳茗是彼岸灵体,肉体凡胎的阮荼其实根本无法承受她身边的灵气,而立之年,不幸遇寒,大病一场,没多久便去了。佳茗什么都不记得,只有最后时分记忆来的深刻。阮郎嘴里念叨着对不起,竟先一步离去。

佳茗自然是悲痛,但并不是痛彻心扉,这种事经过多少次了,大不了再等个轮回。

只是不知过了多久,再没感到阮郎的灵魂,足戒,也再没被抚过。不知多少个百年过去,冷静变得急躁。佳茗再等不下去,阮郎一生行善积德,纸钱也少了,关系也打了,怎轮不到个胎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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