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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酒话夜,2

[db:作者] 2025-08-12 10:24 5hhhhh 1880 ℃

第二章〔玉柳枝初下,殷鸟踏华青〕

十七岁的柳参俞,今夜便要初次接客。

小菱一想,自柳参俞入阁,不觉已过了六年的时日。海棠去后,小菱再未动琴曲,柳参俞则用心钻研琴意,日日精进。

六年里,不断有老妓离去,又有许多十五六岁姑娘新来。珍妩阁的头牌变了又变,没有哪一位能坐满一年的,总是会给其它人拽了下来。

大妓院的妓女,若是以处子身第一次接客,可不是小事。更何况柳参俞也待过了不少的时间。要办的隆重。

便好似出嫁一般。

“参俞姐,如果嫁人,你喜欢什么样男人?”小菱扮个鬼脸,又道“你看那长胡子,长的蛮英俊嘛,感觉也有身份!”

“傻小菱,他那种定是有妻室的,若嫁了他,不得做偏房妾了。”参俞道

“做妾也无妨嘛。”小菱道

柳参俞点她额头一下,笑道:

“你呀……我肯定是不愿做妾,真要嫁人,就必须当正房,不然有什么意思。”

“嘿嘿。”小菱笑“诶,你再看那个人,那么霸气的刀疤,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不行不行,那种人怎么要得……别说了,我又没那福气真嫁人。”参俞摆摆手道

小菱一撇嘴:

“咱们不比嫁人更好,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张,夜夜都洞房!”

“你……我……”柳参俞伸手打她,小菱已逃的远了。

参俞不禁好笑,小菱还是那般,日日有她陪着,不论怎样日子也能过去。自己应是变了不少……想起初至此地那怯生生的小姑娘早已不在了。

大堂客人来往,而其中的某一个就将会与自己肌肤相亲。

柳参俞兴奋,不安。她要认真地挑选一位男人,交付自己的初夜……最好能让自己多年后回想此时羞涩,不至悔憾。

珍妩阁正门

扁千秋被一粗莽汉子勾着肩,就要进了珍妩阁。

“胡大哥,这地儿我没记错不是……”

“管它是什么,扁老弟你好容易回临安一趟,我这做大哥的肯定带你好好耍耍!”胡大哥道

“那,多谢大哥招待……”

“谢什么呐,先进了再说,晚了,可没座啦!”

二人进了珍妩阁,找了个位置坐落下来,胡大哥要了三碟菜一坛酒。

“老弟,这边不光酒醇姑娘靓,鱼羹更是一绝……”

酒过半巡,他们二人多年未见,话也停不下来。

“上次见令尊卧床,如今身体可好?”扁千秋道

“老爷子健得很,还记得是老弟你带的那奇药管用,要不了个把月,就好净了。这次出去,又赚了多少银子呀?”

“银子也有,不过四方游历,更是长许多见识……”

“嘿,那可好,我还有事想问呢……”胡大哥一笑,道“你也二十三了,老大不小,可找了女人没有?”

扁千秋犹豫一下:

“这倒是……没有。”

胡大哥来了兴致,道:

“要我说,你干脆就找个地方安顿自己吧,别再跑来跑去的,这临安街上许多姑娘不认识我,我可都认识她们,给你指点两个,不在话下!”

“这,谢过大哥好意,我想应是不必。”扁千秋道,他有诸多兴趣,唯独于男女之事不甚在意。

“也是,我说不打用,得有个姑娘把你迷的神魂颠倒,你才知道那滋味……”

“或是如此,来,我再敬大哥一盏。”

此时一个声音响起:

“二位客官,可允小女与两位同饮一盏?”

只见一绮衫女子缓步而来,便是柳参俞了。

“哟,这是哪儿来的仙女,长的真不赖…嘶,怎么有些眼熟?乐意,乐意,姑娘坐吧。”胡大哥道“扁老弟,没异议吧?”

柳参俞得允许,便径坐在了扁千秋身畔。

又要了一坛酒,三人喝起来。

扁千秋只觉一道目光时不时看向自己,柳参俞当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她要好好找个男人,交给他初夜。而眼前这位扁公子,容貌清秀不失刚阳,言谈举止亦是风雅,今夜往来不少人,柳参俞便只相中了他一个。

参俞将杯中酒液一口饮尽,她不善饮酒,实也为了壮胆。接着便向扁千秋道:“小女有些醉了,不知可邀便公子一齐散心醒酒如何?”

扁千秋不知如何作答,只听见胡大哥道:

“有这等美人相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柳参俞见他摇摆不定,便凑上去,在扁千秋耳边轻语两句……这两句耳语直听得扁千秋浑身酥麻,以至于忘了其中内容。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扁千秋起身。

“快些去吧,还有半壶酒,我一个人喝也无妨。”胡大哥道

又是一个声音忽然出现:“不必,大叔,我来陪你喝!”

柳参俞扶额道:

“小菱,你又是哪儿窜出来的。”

胡大哥瞟她一眼,道:

“小丫头片子,叫些别人来陪我吧!”

“切……”小菱愤愤而去。

胡大哥看着柳参俞挽着扁千秋,自言:

“这还不知是谁嫖谁呢……”

珍妩阁某间屋子。

柳参俞一边解衣,一边回想那些前辈传授给自己的经验,如何服侍男人的诀窍。

“姑娘,不如今夜便以此为止,各自度良宵吧?”

扁千秋小心道

“扁公子可是有什么忧心吗?”柳参俞已是半裸,挪近了。

“我,尚未和女人相亲过……怕不能讨得姑娘的欢心……”扁千秋道

柳参俞笑道:

“哪儿的话,本就是我来讨公子欢心才对。”眼前这位扁公子,同自己一般青涩嘛。

从今日踏入珍妩阁起,扁千秋便预想到了此节,确如胡大哥所说,自己也年纪不小,这童子身可不能等到成婚那日了……更何况,是与这位雪容花姿的姑娘。

柳参俞为他解下腰带……褪去内衭,反倒将柳参俞惊了一跳。

[这未免也太过粗壮……]柳参俞心想。她虽未与男子交合过,但偷见过不少妓女嫖客之间的场面,如此之大的阳物,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翻找一会儿,没有适合尺寸的鱼鳔,若是直接上阵,万一怀胎了可怎办……柳参俞心下思虑。

但,也不能让客人等着。

“公子的这物件,可……是非同凡响呐……”柳参俞把面颊贴了上去,滚烫颤动的龙根,带着浓厚的男人气味。

柳参俞舔上几口,用唾液濡湿了它。

真是淫荡不堪,却又偏偏满足,沉醉于这样的自己。大概因为,这便是自己本来的样子。

“姑娘…”扁千秋面红耳赤,

身下柳参俞那有如豆腐脑般嫩滑的肌肤,好似凝脂般温润的乳房,宛若桃花轻点一样的乳尖……无一不令他沉沦。柳参俞站起身来,双目含视扁千秋,带着他走到床榻前。随即向后倒去,扁千秋便顺势压在了参俞的身上。

“扁公子不必拘束,小女的花蕊今夜便只为公子而开……”

自幼的潜移默化之中,参俞无师自通了这些调情的话语。

她心里也怕,自己以前光是用手指摆弄一下阴穴就舒服至极了。若是被这巨大吓人的东西插进,更不得想象是何种感受。

见扁千秋行为笨拙,柳参俞便抓握住了他的阳具,往自己的阴户中导入。

龙头与阴珠相触,向下一滑,肏进了柳参俞的阴门中。奈何“开门”容易,进门却难了。只因扁千秋的阳物过于茁壮,柳参俞的阴道又太紧致,二人折腾大半时候,仍然只塞进了一个龟头。

扁千秋尚有些放不开,不敢行太大动作。

“公子是怕弄疼了小女?那么便……”柳参俞话音未落,用力一翻,接着坐在了扁千秋身上。“那请扁公子好好…歇着吧,我能服侍好,公子…的!”

此时扁千秋阳物夹在了柳参俞的股间,罕见的长度,以至于能够顶到参俞的后腰。柳参俞站起身,看她的意思,竟是要直接将扁千秋的龙根坐入体内。扁千秋自然也察觉她的意图,想起先前插入那么困难,忙道:“姑娘莫要伤了自己……”

“公子放心,不要乱动,我自有分寸。”柳参俞道

她又有什么分寸了,年轻胆子也大些,就那样猛地直直坐了下去。

可阳物也只堪堪进入了一半,柳参俞强忍剧痛,继续向下。扁千秋见她面露痛苦,却还是没有停下,有些担心道:

“不急于一时呀……”

“不…不必…”柳参俞倔强道

她慢慢起身,准备再来一次刚才的动作,再大的痛苦她都要忍受,因为在那些痛楚背后,隐藏着她所期盼的“极乐”。至此,柳参俞那天生的淫心媚骨,已真正一览无遗……

随之浮现的,是扁千秋鲜血淋漓的阳物,而柳参俞的阴户,也流出了刚才被堵住的那些处子精血。

扁千秋却被吓得变了脸色:

“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我早说不必那样激烈…为何姑娘……”

柳参俞有些想笑,这人珍有意思,虽然没碰过女人,但连女子有处子血这事都不知道么?

见柳参俞如此冷静,扁千秋一细想,又惊道:

“莫非姑娘还是…处子…之身?”

“扁公子以为如何?”柳参俞这才想起,扁千秋确实不知自己乃是初次接客。

“恕我多言…姑娘既然尚是处子,虽在这风花雪月之地,又…又何必作践自己呢。”扁千秋却换了一副神情

对啊,我为何要“作践”自己……你又懂些什么。柳参俞心道。这番话,令她仿佛要陷入思索。

但她不会,她选择再次将男人的阳具纳入体内。

有了第一次的铺垫,这下便一下直通最深处,那瞬间爆发的感受,使柳参俞短暂地将所有东西都抛之九霄云外。扁千秋仅此一下,就再也忍受不住,积攒至今的阳精全部倾注于柳参俞的胞宫,而且仿佛不会停止一般地泄出。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柳参俞如哀嚎一般的浪叫响彻屋内屋外,持续良久。

一波终了,柳参俞伏在扁千秋身上,几乎昏厥。

“太,厉害,了……”

歇息一会儿,扁千秋的那根棍子再次直挺挺竖起来。柳参俞忍受着腥味,将它包容进了口中,不久,炽热的阳精又满入柳参俞的喉管……

皆是初试风雨,两人便如此缠绵一夜。

次日,二人临别际。

扁千秋拱手道:

“昨夜欢愉实乃人生奇遇,在下感谢姑娘。却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柳参俞未有花名,想了想便道:

“叫我‘梅引’便好”

“梅引,可是自《梅花三弄》化来?”扁千秋问

“确是,扁公子懂曲乐?”柳参俞笑道

“不敢说通晓,倒也算得痴迷。”一聊到音乐,扁千秋神采奕奕,看来确是其所好。

“那真好,等公子下次来,小女定为公子抚琴一曲…”

……

一夜情缘浪荡,不知还能否再相见。不过见或不见,都无所谓了。送走客人后,柳参俞心想:

扁公子这般的阳物,是极为稀少,想来有不少生性淫荡的女人,一生都不能尝得此种欢乐。而自己初夜便有这样经历,也不知是好是坏,只怕以后其他男人都难以满足自己,这样也是少了许多滋味……对了,还得把下身洗一洗,千万是不能怀上胎儿呀。经此难忘一夜,今后等着自己的,还有不少呢?

……

随年岁增长,柳参俞的姿色也愈加显露。幼时不足惊艳,如今似如鸟儿的胸脯挺了起来,明明是正值青春,那大小却足以比拟刚产下孩子的妇人。身长五尺三寸,比起大部分姑娘,也要高些。腰肢丰满不及富态,纤细又不至瘦弱,身上每一寸仿佛都是恰如好处。容貌更是称得上倾绝一方,上了脂粉即为媚妖,下了妆容便作碧玉。不说比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如她这样的女子,若是当初能进去宫里,这天子的爱妃也足以做得。

不过仅凭才华姿色,要成名妓倒也绝非易事。此前说过,妓馆青楼中,女人们除了服侍男人,自然少不了应对彼此之间的推挤报复。柳参俞这样女子,最容易受到排挤,因为她貌美,能够威胁到其它妓女的地位,而且年轻,便也就更容易对付些。

柳参俞自己呢,本还以为这种事比较奇异,真落在自己身上,却反倒能坦然自若。确实,她年轻不足老辣,可她聪慧机敏,足以令她应付绝大部分麻烦了。

而柳参俞首战便以一敌二,且得胜而归,更是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记得那日完事后,小菱十分兴致地向柳参俞讨问过程,柳参俞初胜,也是兴奋,便如讲故事一般说给她听:

“你认得那“杜鹃”,“百灵”两姐妹吧……便是杜鹃平日有一位老主顾,她自觉两人相好,怎知那男人,自从看了我后,就再没去找过她了…接着你也明白。”

“那是自然,杜鹃那么俗艳,肯定比不上参俞姐你的。”小菱道

“哈,或许是吧,只是我没想到这家伙,竟一直守着我,那时我刚招待好客人,正准备休息,就被她逮住了,结果一下子就把我堵在屋里。我当时都没反应她作何种意图呢。”

“趁人之危,也太卑鄙,不过参俞你肯定是不怕的!”

“我当然不肯受制于她,就和她打了起来,你看,我胸口还有她爪痕呢。这女人也真是泼妇,不过我也没让她好受…总之没打多久,我们俩就那样了…这你也懂的。”

“接着呢?”小菱微有些面红

“一开始我还是落了下风,可是习惯后,她就明显不是我对手了,我当时用手插进她下面,她还在骂我呢,骂的很难听。不过我是不理会她。没过多久,她就泻了身,我当时也没想会如此轻易。”

“谁叫参俞姐这么厉害。”

“唉呀,小菱你怎地一直拍起我马屁呀,弄得我可不自在……反正杜鹃是输给我了,结果门一开,百灵又窜进来,这俩姐妹果然一伙,干这事都要以多欺少。”

“唉,你还有个小菱妹子不是?可惜当时我不在。”

柳参俞给逗乐,摸摸小菱的脸,继续道:

“这下着实糟糕,百灵一下把我扑倒,背后杜鹃又爬了起来。百灵抠住我阴户,杜鹃从背后抓住我双乳,前后夹击,我便只能苦苦支撑。奈何我泻身多次,总还没有投降。”

“你泻了几次呀?”

柳参俞摆出一个“叁”的手势。

“这百灵就有些急躁了,便要于我对屄,这一下便是错着,我有了机会怎能放过,便夹紧她使劲折腾,完全不顾后面的杜鹃,等百灵察觉不妙,已经晚了。我放倒她后,又转身和杜鹃再次斗在一起,不久后,这俩姐妹都败下阵来。差不多就这些啦。”

柳参俞讲的简略,小菱却听的津津有味。

柳参俞一战成名,珍妩阁妓女们都坐不住了。柳参俞已经能够勾倒男人了,若是她还能干败女人,那还了得……

一年内,自那战之后,柳参俞还与别的女人大大小小斗了四次,三次轻取一次险胜,皆无败绩。这些事情,小菱很是挂心,都为参俞记下呢,小菱每日习惯记事纸上,其中写的除了自己,便是参俞最多了。

而那次险胜,更是值得细细道来:

对手花名“金鲤”,柳参俞依稀记得小时候,她曾做过珍妩阁的头牌,容貌姣好,善琴笛。如今三十余岁,年纪是算大了些,名气姿色依旧是许多人无法比拟。

金鲤妒心极强,仗着自己资历老,时常有意无意给别的年轻妓女使绊子,包括参俞。柳参俞不记仇,但总得处处提防,以好避免无谓争端。

钓鱼城一战得胜,有官职战功的将士们都得以回京受赏,珍妩阁近日也是热闹非凡。

一日似乎来了几位官职较高的副将,他们倒也利索,进门便是要年轻姑娘送来陈年好酒端上,还要了一名琴师。对于这些粗人,一般清倌还行不得。放眼珍妩阁会琴曲,卖艺又卖身的,也只有金鲤和参俞琴艺算得上佳,念在柳参俞年轻貌美,便唤了她去侍宴。这些军爷虽然没一点贵气,出手却大都阔绰。

金鲤看着柳参俞,阴阳怪气道

“军中人孔武有力,只怕参俞妹妹过去一见面,这双白手就要弹到那些男人下面去了。”说罢转身便走。

“……”柳参俞不予理会

她叫龟奴把琴搬到宴席上,自己则回房梳妆了。

打扮一番,二十岁的柳参俞反倒显老了几分,却更添妖艳。拨琴宜静不宜躁,喜洁不喜污,此外还有诸多规矩。但在这风花雪月之地,便是百无禁忌。

柳参俞穿着霓裳锦织长袍,顺着楼道行着,她心中担忧待会若是被那些粗人扯烂了袍子可怎办,虽说还是珍妩阁的东西,自己穿过多次,确是蛮喜欢这衣裳的……

刚入了宴席间,原本喝酒言欢的男人们,大都眼睛看直,更有甚者手中酒碗都打碎了。

其它妓女心中不禁道,当真有这么好看?我怎么没觉着……其实各自心中,也都心虚。

“好极,好极,这妞可真是……”

“……我上次来这儿也确实过了太久,当时真没有这样漂亮的妞儿!哈哈……”

“老子以前混江湖,自诩逛过天下所有妓院,今日见的这娘们,不是第一也是第二了。”

“也不知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活儿好不好啊…莫非这是来弹曲子,不卖身的?”

“就你这屌人屁事多,待会哥几个办起来你可别来凑热闹……”

……

这些男人口中尽是杂七杂八的话语,一一被柳参俞听在耳中。在她听来是不干不净,更多是高兴——这样的“恭维”她听得不少,也喜欢听。

?!

坐下后,心中却是一惊。

只见眼前琴弦分明是断了一根,仔细一看,显是被烛油烧断,还有一些烛蜡黏固在琴上。

柳参俞怒从心头起,如此刻意而为……

琴弦断了事小,这些粗人也未必真的会听琴。烛蜡污了琴身也不要紧,慢慢擦拭便成。

可这是自己的琴……是海棠姐的遗物。

柳参俞不傻,她一想便知,除金鲤还有谁?只是心中还有一丝不确定,怕是自己误解。她压下怒火,弹出些许音调。确也如她所料,这些粗人都不听曲,叫琴师只是兴致起来罢了,他们眼中只有自己半露的胸脯,和衣裳遮掩下的性器。

时间一久,酒劲一上,有人索性直接揪住一位妓女,就地“正法”。那女人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两下,便顺从了。

受他感染,众人也都无所顾忌。军中长期无妇女,慰安妇也只是少数,男人们一个个都和野兽一样强劲,渴望着发泄。

柳参俞自是成了抢手对象,果然衣服是被扯破了……两三根阳物在她面前应接不暇,身后又有人偷袭挺入。柳参俞有心事,疲于应付。

一时之间,整个宴席变成男女交欢的盛宴,淫靡至极点。

直至尽头满目狼藉,男人女人们都要散了,打扫房间的龟奴也进了来,柳参俞收好琴,正欲离去。

一出门,就遇上金鲤:

“方才听参俞妹妹的琴声,是高潮迭起,不知可还尽兴?”

“呵呵,今日是弹六弦琴,音色自然不同。”柳参俞不动声色,微笑应对

“哦?一直听说这琴是海棠留给你的,怎地是六弦?”金鲤似笑非笑道。

柳参俞知金鲤对自己怀嫉在心已久,今日定是准备发难,此战只怕难免。遂道:

“金鲤姐年纪大懂得多,恐怕这还得问问你了。”

金鲤眉头一皱,参俞说她年纪大,正是触了逆鳞。不过她很快舒展开,强笑道:

“听妹妹这话是有言外之意?不过心中再怎么想,讲出来也要注意礼数,珍妩阁待了这么多年,只怕妹妹礼数还有欠缺。”

“金鲤姐以为如何?”

“妹妹若是不介意,我自可再教导一番。”

“教我?凭你这身老骨头,也不怕折了腰?”柳参俞忽地刻薄起来

“你……!”金鲤扬起手就要朝柳参俞脸上打去,但还是放下,又道“我做姐姐的,也不好与你计较。”

见金鲤还是故作姿态,柳参俞冷冷道:

“要打便打,只怕以后再没了机会。”

“柳参俞,你莫要得意忘形!”

“呵,多说无益,这便进屋吧。”柳参俞心想,既然已至如此,何不先发制人。

柳参俞刚从屋子里面没出来多久,便又拐了进去。

只见满地酒杯剩菜,淫斑遗精更是处处皆有,二人打发走了扫地的龟奴,便把门窗都关紧实了。空气中尽是一股腥臭味。相隔数尺,女子之间的争斗一触即发。

柳参俞早嫌身上衣物碍事,却迟迟不愿脱下——她其实不愿在对手眼前显露自己的身体,与厌恶之人的性交使她感到十分恶心。她又想起,听说有的女人独热衷于性战,怕是难以理解。她本不喜争,若要比试高下,也更愿意用其它法子。

而寻欢作乐,还是男人的身体最上乘。

金鲤见柳参俞久久不靠近,误以为她胆怯,心中多了两分自信,便走上前,一把扯开参俞的衣服。挑衅地推了一下。

金鲤也有确实值得自傲的本钱,她经验老道,精通各种奇技淫巧,最重要的乃是有一只名屄,“凤眼”性战中她几无败绩,奈何岁月增长,客人们的心思都会给年轻妓女夺去,即便往往自己更加漂亮,更加有味道,终究抵不过年青。

面对金鲤的动作,柳参俞很是沉得住气,下一刻,金鲤吻住了她,手也掐住了参俞的脖子。

参俞还是经验欠缺,毕竟此前都是直接以屄决胜,不知还有这些催情的技巧。

金鲤吻技也是高超,要知道,参俞可是连男人都很少亲吻的,这种行为在她眼种,远不如性交那样平常。而脖子又被金鲤掐住,口中的空气还在被一点点吸去……参俞反应过来,也掐住金鲤的脖子,想要把她推开。两人拧作一团,四处踩踏,金鲤为酒盏所绊,连带着参俞一起倒下。

口齿脱离之前,她还不忘在参俞唇上狠狠咬上一口。

参俞劲大些,金鲤被压得动弹不得。

为求速胜,柳参俞主动放弃了有利的体位,她掀起衣摆,指了指自己的阴户。示意金鲤与自己对屄。

“这地方,才是胜败所在,弄那些轻薄动作,可是不敢将自己黝黑松垮的性器给我看?”

“妹妹你的看起来,倒也稀松平常呀。”金鲤看见柳参俞的阴户,乃是平平无奇,便觉自己胜算又加了几分。“与我叫嚣,没有本钱可是不行!”

说罢,她也展现出自己的阴户。

凤眼穴狭长规整,貌似一线天穴,但开口处更加宽大,乃千里挑一之名穴。

柳参俞不知自己性器“平平无奇”,也不知对手是强劲名穴,她只晓得,斗屄便是自己最擅长的一处。

二人当即对上,金鲤锐气十足地抢攻。

不得不说,金鲤的性战之技,是要好过参俞不少的。两人在试探中几番短兵相接,参俞都只觉自己仿佛处在金鲤的掌控之中,处处被动。金鲤往往能付出最小的代价,给予参俞刺激。

不过柳参俞汁水粘腻,不似其它女人那样顺滑,渐渐地,金鲤难以施展那些功夫,被逐渐逼得只能与之硬碰硬,金鲤本以为即使不用技巧也能取胜。她讶异于柳参俞的屄看起来不堪一击,真斗起来却能与自己难舍难分不相上下,而且自己有些乱了方寸,柳参俞的神色却是平淡,只不过有淡淡红晕。

照这种状态下去,柳参俞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不成,若是输给她,我是半点颜面都没了……”金鲤心中恨恨道。“这骚浪货,怎地如此耐肏?”

“啧…”金鲤率先高潮,参俞乘胜追击,等到金鲤二次泻身,参俞见她大势已去,便加快了速度,待自己高潮,这一战也就了结。

眼见金鲤昏了过去,参俞松了口气。扶膝起身,心想这次相比以前,是要麻烦的多。这女人确实厉害,且让她在这躺一会儿,待会给男人看到也是有趣。正转过身呢,躺在地上的金鲤忽然“诈尸”,使出一脚兔子蹬鹰,原是朝着参俞秘处踢去,可惜稍稍偏开,没能一击决胜。即便如此,还是让柳参俞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啃泥,疼的龇牙咧嘴。

这一着够狠辣,金鲤自知不敌,便乘自己尚有余力选择诈败。参俞毕竟疏忽轻敌了,好歹是当过珍妩阁头牌的女人,岂是三两次泻身就能被打败的?

“贱货!”

金鲤大叫一跃而起,像捕猎一般扑到参俞身上,不给她起身的机会。后背受制,参俞很难做出有效的反抗,局面牢牢掌握在金鲤手中。柳参俞两腿被勾,左乳遭握,只能勉强用左手抓住金鲤的几缕头发,右手还在与金鲤上下角力。除此之外能动的只有头颈,回过头和这老女人相吻?自然不可能。两人胶着,参俞无时不刻都在拼命挣扎,一边忍受着对手的攻击一边消耗体力,只怕很快便会透支脱力,从而彻底陷入败局。

“黄毛丫头,只怕轮不到你有说话的份!”金鲤道

柳参俞使自己冷静下来,而金鲤的双手和言语都在极力阻碍。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和头发沾满了此前男人们的遗精。金鲤在下面,柳参俞像是被晾晒一样控制。

就在这时,她瞟见身边有一支折扇,应是哪位舞妓所丢。参俞艰难拾起折扇,金鲤察觉她用意,急欲伸手护住自己阴户,但右手慢了一步,又不敢就此将左手臂抽离参俞腋下。这转瞬之间,参俞已用折扇探到金鲤秘处。

单独伸手不够触及金鲤阴户,加上这扇子便勉强足够。柳参俞不禁庆幸世间所有女人的阴户大都在同一块位置,不需费力寻找。这念头虽然幼稚好笑,不过若是不同女子性器皆长在千奇百怪的地方,那可就乱套。

木柄的折扇斜插进金鲤身体,仅仅是一小段而已。但是如此粗糙的异物,给她的阴户带来罕见的刺激。参俞再用力,木柄尖角陷入肉里,只有更加疼痛。

反攻成效显著,柳参俞趁着金鲤疲软之际挣脱了束缚。金鲤尚不死心,二人短暂搏斗之后,金鲤终是被柳参俞骑在了胯下。

两女都气喘吁吁,参俞再次拾起了那把折扇,这次得以将它全部插入金鲤体内……

一番凌虐之后,金鲤这次才是真正晕了过去。参俞心有顾虑,但也无心继续了。她拖着疲倦的身子,简单缠了些衣物,抱起古琴离去。

参俞穿的破烂,如今已是深夜,不会有人注意她的。

回想性战情景肮脏而淫乱,竟至作呕。看来不论经历多少次,自己都难以适应。

还是男人好呀。柳参俞再次这样想。

时间流转。

听闻珍妩阁今日又要来一批姑娘,好像还有几个皇宫里不懂事的宫女。周江花还得亲自审视,首先便是样貌身姿,还得有关键一点——据说有些男人,看女子的骨相便可知其床上功夫好坏,更有甚者能够凭形貌来判断女子屄形。其实这门看相技术,妓院的老鸨也是要具备的,当然未必有那么厉害就是了。

而现在时常跟在周江花身旁的,便是柳参俞。她现下已名副其实是珍妩阁的红牌了,加之周江花看着她长大,不免多加关照。她带着参俞,便是要她学会其中门道。

妓女一生,不落得孤独惨死已是幸运。被男人赎走的少,自己赎身的更少。像柳参俞这样出色者,以后年老色衰,若是能做上鸨母,便也相当不差了。

此时柳参俞正在赏花休憩,小菱也在一旁,两人偶尔打打闹闹,一个上午就这样消磨去。

有人来报,说新衣裳到了,请柳参俞最先去挑几件喜欢的。珍妩阁是上乘妓馆,姑娘们的衣服都是从城里最好的布庄来的。不过毕竟人多,不能个个量体裁衣,只有名气大的姑娘才能定裁衣物。每次都会给柳参俞做很多种样式请她自行挑选。小菱也沾了光。

“好!又有新衣服喽!”小菱笑道

“呵,走吧。”柳参俞微笑

两人说说笑笑走至南门,门外有几个好大箱子摆着。一年轻龟奴见柳参俞来了,便从骡车中找出一个略小的乌木箱,里面都是合她尺码的衣物。

那送衣服的车夫一看见柳参俞,不禁脱口道:“漂亮,真漂亮!”又对着龟奴说:“这一定是你刚才说的柳姑娘吧?”

“标致不,早和老兄你说了,咱家柳倌人是整个临安第一美人!现在信了吧。”龟奴道

车夫却摇摇头,道“确实顶个标致,不过‘临安第一’难免夸大。”

龟奴不乐意了:“怎个就你这挫样,难不成还有福气见过更漂亮的?我从十三岁当龟奴开始,什么女人没见过,柳倌人的姿色是独一无二。”

车夫也不恼,笑道:“哪能说福气,只看得见不能娶,算什么福气?但倘若真要说第一美人,也只有我们布庄老板娘当得上。”

龟奴不屑道:“欸~,‘湄娘’是吧,就你们绣星庄的老板娘,我又不是没见过,比不上柳倌人!”

车夫也嘘了一口气:“你当真看过湄娘?兴许你眼神不好,要是把咱老板娘和你家柳姑娘摆一块儿,你准能瞧得出来是湄娘胜一筹!”

“呸!我说见过还有假?你家老板娘和柳倌人站一处,一下子就给比下去啦……”

……

柳参俞一边看衣服,一边饶有兴致地听着二人争论,什么你家我家的……自己和湄娘究竟哪个漂亮,她是不在乎。虽然对自己容貌有一丝自傲,不过天下这么大,长相高过自己的肯定大有人在,何必劳心羡嫉别人呢。只是这两人争吵听着,着实有趣。

“参俞姐,这件不得了呀!”小菱惊道

柳参俞扭头看去,见她手中提着一件纯白色的褙子,精美地绣着雪狐卧梅,雅致而大气。参俞喜欢狐狸,小菱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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