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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直面欲望而又深陷情欲折磨的闷骚美人在被闺蜜解开心结后轻松在跳蛋决斗中干翻辣妹并让其土下座道歉,1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9370 ℃

在惠子的探路掩护下,藤井以公主抱将仅披着松垮校服和起皱短裙及破洞裤袜的我向学校后门转移。抽搐胀痛的红肿小穴被惠子用无菌湿巾擦拭掉了流淌出来的精液后就被她塞紧堵住了,不让被射满鼓起的肚子里的精液流失。我虽然强烈抗议,但凭酸痛无力的身体又怎能反抗得了拥有藤井撑腰的惠子,只好含羞忍恼的接受他们的凌辱和藤井的精液对小穴嫩肉和深处花心的持续侵犯。

经过肠道吸收转换的水分逐步提供给了小穴用以稀释精液的春水,然而催动其分泌的却不是我与之抗争的顽强斗志,而是兴奋的冲动,藤井的精液让我无法自制地发情不已。还好没人可以透视我的身心,没人知道看似气愤的我,股间开始泛滥的小穴已经接纳和欢迎起了精液带来的饱胀的存在感。享受着精液的温存,闷骚如我仍然可以假装正经。

藤井走得很快,后门就要到了。吹进裙下的凉风,轻柔抚慰着我惨遭敌舰巨炮过度征伐的败北小穴,感觉舒服的同时也提醒着我小穴正被裸露在外的情况。

我没有真空上阵的癖好,只是因为内衣内裤和胸罩都被让我的色情小穴夹得发狂的藤井狂操猛干后爆射出的精液给浸透染浊了而已。哪怕要在人群里裸奔,我也实在不想把这些湿冷粘肤令人不适的衣服穿在身上,所以只好这个样子了。

惠子倒是挺感兴趣,以留作纪念的名义,她装进塑料袋放进包里拿走了,着实是令人咋舌的品味。在我看来她的恶劣是和藤井一个档次的。回看藤井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所敌视的我给上马操翻,最后还让我被肉棒操干出了一丝绝不该有的禁忌情愫。不但失身,就连内心似乎都被操服沦陷了,想去仇恨强奸了自己的藤井和责备惠子都很难办到,真让自诩矜持的我无地自容。

绝对是早有预谋,惠子根本就是和藤井一伙的奸夫淫妇。

被藤井的肉棒操得高潮迭起的我只是个轻信了闺蜜的受害者,我...我...

我脑海里忽然浮现藤井肉棒的形状和如狼似虎仿佛有着使不完的体力和力气的他向我凶猛挺动腰身的画面,耳边似乎传来了自己混杂在激烈啪啪声中的呻吟浪叫和吐露淫词艳句的声音,才刚被水润湿不久的嘴巴和喉咙又干燥了起来,我...我...!

我没有背叛永坂。

我是强奸的受害者。

只是...只是受藤井巨根的诱惑,然后不小心被藤井大人...不对,是被混蛋藤井操翻了而已!

我的心永远是永坂的,永远。

藤井打了辆出租车,惠子告诉了司机我家的住址。

疲倦的我不停胡思乱想,心底反复念叨着”我的心永远是永坂的”,渐渐模糊了现实与记忆的边界,钻进永坂(?)的怀抱里索求他的温度,在主动献上的绵长厮吻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

我醒来已是隔天下午。

空空如也的大脑在安静流逝的时间中渐次泛起名为斋藤沐月的波纹。膀胱申请释放的许可被允许优先推流,躺在床上的我想去如厕,身体却仍然酸痛乏力,几乎一动都动不了。意识很快清醒,我尴尬气恼之余,不禁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藤井当时做的究竟有多过分,以及一介女流的我面对这头恐怖野兽的冲撞又是怎样的软弱可欺。

如果弱小就是原罪,那么在末日审判到来之前,犯下淫欲之罪的我该向谁寻求救赎呢?

藤井的身影赫然浮现。

“才不是你。”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白净偏瘦的脸。

诶,永坂?他在我家,在我的卧室?!

我下意识便拿被子盖住了脑袋,只好意思露出一对眼睛。这时我才从摩擦中发现自己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身体虽然被清洗干净了,但小穴仍然有被堵塞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啦!

莫非藤井的精液还在我的小穴里面?

椎名惠子,我要杀了你!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永坂开口便是安慰。

我顿时一惊,他难不成知道我被藤井强奸了?

“惠子都告诉我了,幸好当时有路过的警员,制服了抢劫你们的歹徒。”永坂说,一副后怕的样子,“否则歹徒发起狂来,你们两个肯定遭殃了,以后别再为了一部手机就和歹徒搏斗了,丢了我打工买给你就是了。虽然你说初中练过空手道还学过剑道,但歹徒手里有刀,该逃就逃吧,安全第一。”

他在说什么,哪儿来的歹徒?

是...是惠子扯的谎吗?

我反应过来了。

惠子端着放有水杯和果盘的托盘,推门走进了卧室。

见我醒来,她在我和永坂之间打量了几眼,高兴道:“咦,沐月你醒啦?感觉身体怎么样,还难受吗?”

“好...好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昨天警员刚把歹徒逮捕你就晕倒了,我让他们把你送到了医院。”惠子坐在床边,面不改色的撒谎,“医生说你只是受惊过度,静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于是我让警员把你送回了家。”说着她又笑了起来,“挺身而出站在我面前的沐月真的好帅气,要不是你已经有了永坂,我都想娶你为妻了呢~”

惠子,别再添油加醋了,差不多就可以了。

“不是为了手机,而是为了保护惠子吗?”永坂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更热切了,还带了点说不出的尊敬,而我只觉得害臊和深深的愧疚,“惠子...能让我和永坂两个人待一会儿吗?”

惠子点头,把托盘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就向门外走去。

快要出去的时候,她放慢脚步,从衣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机,看造型是我的,然后惠子点开了一段无声的视频,隔着数米仍被视力很好的我看见了大概的内容:一个黑发及腰、身材极好的半裸女人,搂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的脖子,两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身,被他抱在怀里边走边干,交合处水花四溅。

展示了数秒,惠子收好手机,关门离开了。

我不由得感到阵阵冷意。虽然没看清楚面容,但视频里的男女主角明显是藤井和我。惠子在我被藤井操干的时候,拿我的手机录下了这段视频,而且似乎还是在我丧失意识的期间拍摄的,因为我压根不记得藤井用过这个体位。

惠子之所以能够捏造事实,成功骗过永坂,想来也是因为她看过手机里我和永坂的聊天记录,知道我和永坂的约定。

”怎么了吗?”永坂看我盯着房门处发呆便问了一句。

我张嘴欲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惠子了解我厌恶弄虚作假的为人,不想我在她不在场的时候向永坂吐露实情,这就是她刚才这一举动的动机。正如惠子对我心理的洞彻,我同样也明白她的意思,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好,所以我才会在藤井快把我的魂儿也给操飞的时候向她求救,即使知道自己被她算计,也无法产生怨言吧。

“永坂,把你的手给我。”

永坂依言而行,我接过他的手按在心口。

感受着永坂的存在,我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永坂,我没有背叛你,也不想对你撒谎,我只是不想让你看到你的宝贵女友被敌人操翻的淫荡丑态,不想让你被藤井的巨根对比的丧失自信,一蹶不振。如果你看到了视频,你一定就会明白,自己永远也战胜不了能够轻易让我无数次高潮的藤井,说不定就会以‘和他在一起对我更好’为借口,忍痛与我分手,或者痛斥我的背叛,头也不回地抛弃我吧...后一种更让我好受一些。”

“我不想就这样失去待我温柔的你,所以...所以...”

“请让我卑鄙一次吧...”

我扣着永坂的手揉捏自己的胸部。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我努力从床上坐起,揽住脖子向他吻去——不是舌吻,舌吻已经被藤井夺取占有,嘴巴也变成了给他口交和深喉口爆过的肮脏嘴穴。我能够给予永坂的纯洁,就只剩下嘴唇而已。

没过一会,被我撩拨得欲火升腾的永坂压倒了我,玩弄起了滑嫩的乳肉和挺立待哺的乳头。

丝丝快感传来,我低低呻吟着伸手探进永坂的裤子,数十下便把他的肉棒撸射了。

舌头的性感带没受刺激,我仍然没有从永坂和我半吊子的性爱中获得高潮。

*

傍晚,永坂回家了。

在我告诉他,我的父母这个周末都不会回来后,他就产生了留宿我家贴身照顾他这个英雄女友的想法。不过在被惠子以隐私为由拒绝后,理应能言善辩的文学部健将永坂奇怪地支吾词穷了。

看他脸红耳热的样子,我不禁捂嘴轻笑,永坂明显是想趁吊桥效应没有彻底消失的时候与我共度二人时光增进感情和体液交流的。他这个年纪的男生,英雄救美一类的幼稚幻想肯定做过不少。虽然明白自己已经做不成救美的英雄了,但在事后给予受害者贴心的陪伴说不定也会起到攻陷美人芳心的类似效果——他的小小心计全都写在了脸上。

“也没什么隐私不隐私的...”我还没有说完,似乎因为自己想对女友使用这种手段被察觉而感到羞耻难当,永坂丢下一句“我们手机上再聊”就逃之夭夭了,我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有几分落寞。其实我并不介意男人耍些讨巧的伎俩来去对付女人,尤其是女人确实需要依偎在男人臂膀中疗伤的时候。永坂果然也和惠子一样是个笨蛋。

永坂走后,我那憋尿的膀胱可算能去痛快地释放了。之所以强忍一个下午都不敢去如厕,是因为我担心他会看见我也不确定有没有的塞紧了我的小穴的无菌湿巾。

掀开被子,坐在床边的我低头看去,果然如我猜测的一样。

“惠子你给我过来,我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我瞪向不远处大开着腿反坐在椅子上的金发辣妹,而她只是放肆一笑,仿佛在说“你又能把我怎样?”,然后骑马似地挪动椅子制造着噪音靠近了我,捋起了耳鬓处的发丝,“不要生气啦~让惠子给你赔罪吧?”

“啊?”我没明白她想说什么,接着就看惠子压倒椅子俯下身来,张嘴含向我的小穴,衔起丢掉穴嘴处团成一团的湿巾便按压着我的肚子开始吮吸里头早已化掉的精液,啧啧不住地称赞道:“果然美女小穴酿造的精液才够味呀!”

惠子的这番操作把我看傻了。很快我就被闺蜜的口交带来的陌生快感抽走了所剩不多的力气,回过神来时已经无法阻止她的变态行径。

“我...我快憋不住尿了,快带我去厕所...”我急声道。

“放心好了,我会一滴不剩的喝完的,保证不会弄脏卧室的地板!”惠子信誓旦旦道。

不对,这不是我关注的重点吧!

来不及了。

”咿咿呀呀呀♥!”

小穴收缩痉挛着,我抵达了高潮,尿液随即激射。

在我瘫软倒下去看天花板之前,唯一使我感到安慰的是,我发现自己的尿液清冽如泉,不带异味。与之相反的是,惠子喝饱后不满的抗议,”怎么跟水一样没味儿啊?你的肾脏有在好好工作吗?”

我好想大哭,好想一刀捅死这个笨蛋。

晚上,惠子使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一顿蛋包饭和杂菜汤,我补充了一下体力。在饭桌上,我得知昨晚藤井送到我家附近就付钱给司机然后下车匆匆离开了,似乎害怕我回去告状。原来这个在学校里行事百无禁忌的混蛋也会忌惮法律,看来他的大脑里也并不都是肌肉和性欲。我越来越肯定他这种只敢在小事上嚣张的男人,迟早会在等级远比学校森严的社会里冒犯到他所不能冒犯的人物,狠狠栽个跟头。

深夜,我和惠子在被窝里裸体抱在一起看了恐怖片。她被吓哭了,真是活该。

周末,惠子包揽了整天的饭菜,我们在游戏机前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转眼间来到了新的一周,体力完全恢复的我,精力充足的投入到了学习和维护校园秩序上,和永坂徐徐推进着关系,仿佛那个对我来说既像地狱又像天堂的周五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当然我也清楚,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只要藤井还在学校一天,我就不可能摆脱他所将我笼罩的阴影。

立场不同的我们,注定还会爆发矛盾。

然后...然后会怎样发展呢?

我不知道,但我深信只要坚持去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就一定没错。

不出我所料,半个月后,由“跳蛋游戏”所引发的霸凌为起始的一系列事件,又将我与本已渐成平行线的藤井搅和在了一起。

*

“喂,你们听说了吗?有个三年级的前辈在上课期间用跳蛋把自己弄得高潮失禁了,地板湿了好大一块,超级夸张!当时讲台上的老师还是那个以古板和嫁不出去而闻名的更年期妖婆,前辈当场就被她拽进办公室痛骂了一顿!”

”我也听说了,据说前辈一边滴水一边被那个妖婆问话,想拿纸巾擦干净都不被允许,纸都被妖婆抢走后扔进垃圾桶了,太过分了。”

“真的假的?AV和H漫里才可能有这种痴女吧!前辈是不是酒醉了分不清楚自己在哪儿,以为自己还在某个中年缺爱社畜满是肥肉的肚皮上?”

“前辈看起来是个文静的女人,还是考试名次从没掉出过年级前十的模范学生、在诗刊上发表了数篇诗作的诗人,没想到骨子里竟然这么淫贱,以后我都不敢说我和她一样是文学部的成员了,我们高中历史悠久的文学部都要被这个荡妇把脸丢光了...”

午间休息的时段,走廊的偏僻一角。

我在身后静听她们的议论。

有谁率先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仿佛被合掌拍死的苍蝇般不再发出嗡嗡叫的讨厌声音。

逐渐异样的气氛使得仅读空气上发挥超群而无创造半分实绩的另外几人也接连闭嘴。

“说够了吗?”我冷哼道。

身体已然僵直的几人立刻转身,诚惶诚恐向我鞠九十度躬,我提前预判了行动所以正好站在她们头顶处,“前辈已经向学校交代了事实,有人逼迫她作贱自己,她是霸凌的受害者。我想身为这所令我们骄傲的高中的一员,我们应当讨论和攻击的是做了坏事的霸凌者,而不是遭受伤害的前辈。”

“对不起!”几人同时喊道。

“别再传播谣言了。”我缓和了语气,“那个妖婆倒确实该骂,完全不把我们学生当作人看,出丑的是她这个老不死的家伙就好了,谁都不会有意见的。”

几人传出了笑声,看来经我启发后不止一人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差不多教训一下就可以了,对于这些破坏“团结友爱”和“不要在背后无端议论他人”等明确写在学生手册上的校规的学生们,我都是口头上规劝但并不在本子上记下姓名上报给学生会要求施以惩处。因此即使受我训斥,学生们也几乎不对我抱有怨言,往往之后也很少再犯同样的错误,与我相处融洽。

笑声渐止,我的耳朵隐约捕捉到了什么声音。

“同学。“我当即咳嗽着调整站位予以掩护,然后扶起自称羞与前辈为伍的文学部成员拉到一边,附在她耳边小声提醒,“调小一点,别人会听见的。”

她瞬间涨红了脸,慌忙把手伸进裙下,冲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我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穿过中庭,我去食堂买了便当折返去天台,打算和永坂一起享用午餐。

因为表现优异,备受师生信赖,我稍微向学生会提了嘴要求便如愿以偿成为了学校里少数拥有天台钥匙的学生之一,承担起了看守天台的职责。显然,这项差事其实可有可无,本来也没人会去上锁的天台闲逛。我只是出于私心,想找个能与永坂私会且不会被别人打扰的秘密场所而已。

“怎么才来?”门前等待的永坂嘟嘴问道。

“着急什么。”我把便当塞进他怀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天台大门。

进去后才刚关好门,永坂就猴急道:“口交什么的...真的可以吗?”

我向他点头,口交是指他给我口交。

几天前,永坂忽然声称自己学会了刺激女人G点的床事技巧,肯定能够让我高潮,我于是翘课兴致勃勃带他来了天台,结果他的肉棒才插进我的小穴,还没找到G点在哪儿就磨蹭的忍不住射精了。我真的很难不被气的狂翻白眼,他则是自尊又一次受创,情绪低落至今。

我看不下去永坂可怜又窝囊的样子,提议换个花样,聊了会他提到了口交。想起惠子给我口交的那次体验似乎还行,我就答应了,舌头总该不会早泄了吧?

然而,实际证明,我对永坂性无能到了什么地步还是带了美化失真的女友滤镜,明明已经有在努力降低期待了,却还是高看了永坂。

他对着我扒拉开的小穴只舔了几分钟便大着舌头口齿不清道:“我...我的舌头没力气了...”别说舒不舒服了,我甚至都没被舔湿。

“永坂,你还是锻炼好身体再做尝试吧。”我直言道,提起了内裤和裤袜。

他沮丧垂头,”其...其实,我最近有在锻炼,俯卧撑、长跑、仰卧起坐、深蹲什么的都有在做。”

“好好加油吧。”除了提供并不太能激发永坂动力的声援,我实在也没法帮助他更多了。

很快,我吃完了便当。

永坂咀嚼得很慢,吞咽也明显吃力,看他因为不成功的口交把自己弄得连吃饭都利索不了,我不由得深深叹气,而他见我如此反应,更是难受的快要哭起来了。

时间推移,我与永坂进入彼此生活的程度日渐加深,而越是了解永坂我就越不能控制的对他孱弱的性能力感到失望。他会每天和惠子一样按时给我发送早安和晚安,晚安后会和我在手机上聊至半夜再发晚安,然后接着开聊并再发晚安;他会绞尽脑汁的写诗给我,会给我买我喜欢吃的零食,陪伴我走在校园内的每条走廊,分享生活中的趣事;他几乎给了我他拥有的一切。

唯独在性事上,永坂不能使我满足。对于处在春心萌动、欲火炙热的青春期的我们,他的每次早泄和我的每次无感,都在折磨并磨损着我们的感情。当初想要等待永坂成长的想法,我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而永坂看起来也并不比我好受。

可如果就这样放弃了,那么我之前的坚持又是为了什么呢?

只要继续等待,总该会有变化的吧?

“我吃饱了。”永坂说,他拿起自己吃剩的便当和我的便当盒,默默走开了。

我伸手想要挽留他那发酵着酸楚的背影,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某种无形的压力强迫着我。

永坂是我的初恋。

是使我流淌处血,我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男人。

我的心永远是永坂的,永远。

——心真的好痛。

*

整理好仪容,我离开了天台。

返回教室的路上,我下定了决心。

“放学后来天台找我,我有个秘密想对你说。”我在手机上向永坂发送消息,他回复了我一个“嗯”便没再说话。

下午的课程我都没听进去。

放学前的一堂课是自习。我盯着书页发呆的时候,忽然感觉脑袋被纸团砸了一下。

我扭头看去,坐在不远处的惠子指了指她手里的手机,我于是看向自己的手机。

“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她发来消息。

我瞥了眼讲台上昏昏欲睡的老师,把我和永坂的感情产生了裂痕及其前因后果打了一长串字告诉了她。

本以为会得到惠子的安慰,没想到她直接就说:“你们两个早该分手了,与其互相迁就不如好聚好散。不要觉得自己把处女给了谁就得跟谁绑一辈子,区区一层膜而已,怎么有资格决定你的一生?我的处女当初卖了二十万日元,变成了游戏机和卡带还有化妆品,你看影响我什么了?”

“我又不是你这种淫荡的女人!”我生气了。

“不是?那被藤井操得直喊藤井大人的又是谁呢?”惠子针锋相对。

“别跟我提藤井,我承认他是有根厉害的肉棒,那又怎样?”我不爽道。

“你想要的不就是他那根肉棒吗?”惠子说,“因为永坂性无能就无法坚持对他的忠诚,不恰恰说明了你就是个想被肉棒操穴的骚货吗?到底是什么让你一直不肯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呢?”

看着这几行直插我心底那个我不愿触碰的阴暗自我的文字,我急切地想要反驳,着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因为、因为克制欲望是正确的,忠于伴侣的品德是必须坚守的!就算哪天永坂和我不再互相喜欢,只要他不跟我分手,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他的!”

“当然,你说的没错。”惠子轻飘飘道,“可你似乎混淆了‘克制’和‘压抑’,搞错了忠于的对象,藤井是个比永坂更值得你为他付出的男人。难道只是因为永坂比藤井先来一步,你的本心就被迷惑了吗?”

“如果拿走你处女的男人是藤井,或者另一个没有藤井那么强大的性能力但也不是永坂这种性无能的男人,你还会纠结这些无聊的问题吗?”

我按照惠子的“如果”回顾了自己开学近两月的高中生活,把永坂替换成了藤井和别人。

几欲爆发的怒气,忽地一下子变得空落落了。

大脑随即混沌起来,开始分裂,陷入了茫然。

“如果能够重来,我不会选择永坂。”心是这样对我说的。

它背叛了永坂。

真是丑陋。

*

放学铃已经响过了,教室里逐渐没有了学生,只剩趴在课桌上流泪的我和搬了把凳子坐在身边抱着我轻拍后背的惠子。

“你和永坂谁都没错,只是不太适合彼此而已。”惠子轻声道。

“我要把我的性感带是舌头的秘密告诉永坂。”我说。

惠子手上一顿,深深叹了口气。

接着便伸手插入我那枕着胳膊的脑袋与胳膊间的空隙,摸向脖子,抬起我的下巴,闭上眼睛吻住了我的嘴唇,吮吸舌头,同时另一只手轻柔搔向裙下内裤,指腹摩擦起了我的小穴。

一次,两次,三次...

温柔似水的高潮接连不断。

惠子连小穴都没有插入,只用舌吻便将我心俘获。

片刻之后,她喘息着停止了动作。

“你想用如此廉价的快感,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吗?”惠子说。

迷醉于这抹欢愉的我,不禁一愣,然后清醒。

沉默。

清醒的沉默。

某些重要的东西,在我的日常中崩塌了。

“惠子...”我声音发颤,与她对视,映在我朦胧泪眼里的是她湿润而饱含脉脉温情的眼睛,“求你再吻我一次,好吗?”

“多少次都行。”惠子莞尔。

那天,我没去天台。

永坂后来说他去教室找我的那会儿,我正和惠子在保健室的床上抵死缠绵。

窗外树梢上的鸟儿似乎被叫声吸引,叽叽喳喳地捣乱。

而我和惠子只是开心地笑着,忘却烦忧,鼓动着高潮的翅膀,任心自由飞向这些鸟儿所不能触及的云端。

*

几天后,学生会将文学部的前辈遭受霸凌一事调查清楚了。

起因要从跳蛋游戏说起。

所谓的跳蛋游戏,最初只是三年级的前辈们自娱自乐的玩法,几人之间通过手机里的遥控app随机分配每颗跳蛋的主导权,然后在类似上课被老师提问起立、逛街挤公交和电梯,这种身边人多且只要稍露异常就大概率会引人注目的情景和环境里,突然开启跳蛋的振动。是一种抱着让被主导者当众暴露自己被塞了跳蛋的下流目的,使用快感发起攻击,被攻击者则拼命忍耐以避免暴露,同时振动对方的跳蛋进行反击的情趣游戏。

细而化之,有让遥控app随机决定某颗跳蛋在某个时候开始和结束振动,完全把主导权交给随机性的玩法,还有将遥控app分享出去,把跳蛋的主导权交给陌生人的玩法。

这些都是惠子告诉我的,她是跳蛋游戏的重度玩家。学生会里的女人很少,包括会长在内的男人们都不好意思介入这个与性密切相关的事件,女人们则是既觉得难为情又没有人脉可以展开工作,老师们同理。我在惠子的帮助下,几乎凭一人之力完成了所有的调查,真快把我累坏了。

由闲得没事可做的家伙们随性发起,哪天玩腻了也就终止了的跳蛋游戏,本来只是极少数人追逐快乐的方式而已,他人无权干涉,然而在某些混蛋的扩散和利用下,跳蛋游戏的爱好者飞快地蔓延到了每个年级里,而且最终演变成了一场牵扯人数不详,几乎无法追责的霸凌。

罪魁祸首的几人,此刻正在学生会里某间不大的会议室中与我们对峙——准确说是与我对峙,她们都知道是我揭穿了她们的把戏,敌意直指着我。

因为惠子发挥了重大作用,在我的要求下,会长破例允许并非学生会成员且风评不佳的惠子进场旁听。受害者前辈被从家中请来,那天后她便陷入了自暴自弃的抑郁,不肯再来上学。监督事件进展的年级主任和学生会的指导老师也都在场。

所有人都到齐了,我决心在今天彻底解决这起霸凌,让霸凌者们向前辈道歉。

“我承认下载遥控app的二维码是我贴在校园展览墙上的,可我又没有让别人下载,凭什么认为我有责任?”

“跳蛋明明是她自己塞进小穴里的,又不是我们给她塞进去的,你说是我们强迫她塞进去的?你有证据吗!”

“我也没做什么,我只是把一些纸条贴在了报刊墙上而已,纸条上写的数字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懂,我更不知道那些下载了遥控app的学生是怎么把数字理解成跳蛋的编号和使用密码的,你们怎么不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挨个儿问问呀?”

“我们手机的后台记录你们也都看过了,那天我们可没用遥控app振动她塞进去的跳蛋,谁按过开关你们找谁去,反正我们是无辜的~”

四个打扮着装风格不同且都面容姣好的辣妹把会议桌拍得震响,没有丝毫悔意。

听到她们嚣张的言语,前辈别过头去默默流起了眼泪。

学生会众人气愤至极,我感到憋闷不已。

正如四人所说,尽管事实清楚明了,但由于缺乏关键性的证据,学生会就算想给她们惩处也无法从条例中找到理由,想让她们对受害者道歉更是天方夜谭。硬要惩处倒也不是办不到,而道歉却是主观的行为。前者存在强行执行的可能,后者只要她们没有发自真心的悔过,就算被迫道歉也只是对受害者的二次伤害而已。

“我们打个赌吧。”我说,向她们递去一个信封,“拆开看看。“

四人看完里面的纸条,面面相觑了一会,哈哈大笑了起来,为首的那个涩谷系辣妹大声道:“不愧是斋藤委员,果然有种,我们就跟你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们就向她道歉,任由学生会处置,不过要是你输了...”

“就按上面写好的条件来。”我说。

“爽快。”她嬉笑道。

我看向学生会众人和前辈及老师们,“可否请你们暂时离开这间会议室?之后我会叫你们进来。”

开会之前,我省略具体步骤和细节,大致和他们讲了自己的方略,已经协商好了。

他们郑重地看着我,依言离开了,会议室里就只剩下我和惠子及对方四人。

惠子把脚边的纸箱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一看,里面都是粉色的有线跳蛋。

“你们一人往小穴里塞两个,我以一对四,塞八个跳蛋,都开最大功率,谁先高潮谁就输,你们有一个人赢了我就算我输。”我重复了一遍纸条上的规则,“如果我输了,我就做你们一个礼拜的性奴隶。”

特殊的霸凌只能用特殊的方式解决。对付使用跳蛋欺负弱者的霸凌者们,通过跳蛋赌斗来使对方认清根本性的强弱,依据她们信奉的观念将她们击败,然后站在强者的地位命令沦为弱者的她们道歉,这是惠子给我出的主意。虽然很不正经,但未尝不可一试。

似乎认为得胜会很轻松,其中一人紧盯着挑拣跳蛋的惠子,起了疑心,”她给你的跳蛋不会和给我们的不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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