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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琴声乱,1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8950 ℃

“这里除了调教,没有一样属于你;就连死亡也是独属于我的玩笑。”——题记

纤纤玉手,白皙与阀门的艳红明确对比。紧紧的将还在嘶嘶作响的喷嘴关停,再一挥手,麻醉气体在空中化作一片水汽,日光灯在水雾间折叠跳跃,一道彩虹划空,一端发自我的指尖,一端指向晕倒在地的琴柳。

琴柳穿着那一套常服,即便只是单纯来实验室找我,她依旧略施粉黛,浅浅淡妆,倒将她装点得更是完美。不太擅长妆点的她,或许那眼影也还是请号角帮她点上的吧。

只不过,无论此刻的她是多么的夺目,很快也将面对美的凋零吧。拖动琴柳毫无知觉的躯体,下摆拖曳过光洁的地面。一端洁白的麻绳,如一段白蟒,在我的指挥下向着琴柳的手腕缠去。不出几下,绳索便勒入了少女的手腕,微凸的腕骨阻碍绳套的滑脱。扯动另一端,琴柳自然而然的被拉着“站”起,全凭绳索牵连着才不致倒下。少女香肩外露,短裙盖不住的是少女的神韵,这副任人宰割的景象,又如何不让人血脉贲张。

至于她为何会被绑在这里,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且看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随着身体无意识晃动的一对傲人的乳房。虽说周身包裹着精美的布料,而终究像是忍不住要从衣服中解除束缚,对着他人好好展现一下自己的美。故此,我的理由仅仅是喜爱她的身子,没有更多的缘由——或是说借口,所谓“卑劣行径无须高尚理由”,对于强权者来说也很合适吧?

趁着琴柳还陷于昏睡之中,她可以还无顾忌的暂且安眠,而我却已是按捺不住我的双手。不过在大面积揭露琴柳的躯体之前,倒是可以先把玩一下琴柳的玉足。短靴一双,或许出自维多利亚最优良的鞋匠,面料柔软,穿脱也很方便。左手握紧鞋尖,右手托握鞋跟,轻轻向下一扯,顺应着左手向前拉动,琴柳的足跟便在我面前展现。光滑圆润的肌肤让人垂涎,一鼓作气似的,将整只靴子扒下,凹陷的足弓,玉葱般的脚趾便一览无余。将靴子随意的摆放,若鞋子算作是外部包装的“椟”,那么这一对尤物即可是一件无瑕的温玉。托起琴柳的一双玉足仔细端详,即便是已经穿着靴子东走西忙一日,脚踩袜上留存若干汗渍,却依然掩不住肌体的香气。或许可以以琴柳的体香为她制备一瓶香水,不过都已是对未来的遐想罢了。

“唔……嘻…”手指捉住琴柳的脚趾,另一只手立刻跟进,食指挑开脚踩袜,尝试着触碰与绸布相亲而略略汗湿的足心。抵抗着脚踩袜的张力,食指弯起第一个指节,亮出精心修剪的指甲,在那温热的敏感地带前后钩弄几下。敏感如她,甚至还没有完全恢复自主意识,在手指的摆弄下,眼前之人竟也有着微弱的躲避,昂首,便可见那一点笑意嘴角涌现。

撤出手指,重新将脚踩袜被我蹂躏出的褶皱安抚平整,此刻便等待着琴柳自己苏醒,尽管她可能不愿意醒过来。昏睡可得安全,而醒来无异于坠入地狱。安睡之中的羔羊,还不明白已经半步踏入地狱。

为自己泡上一杯香茗,若不是因为这里是实验室,否则我很愿意在傍晚的红霞下点上几根香燎的。即便已是从琴柳脚上脱下,凑近靴口依然得以饱闻琴柳的足香。正当我准备把这双靴子塞入纸盒中权做战利品时,耳畔传来琴柳的呼喊。

“你!这是怎么……rt你又在做什么啊?!”一醒来便发现自己的艰难处境,琴柳便已是极度迷惑,恰巧坐在她面前的我,正捧着她的一只短靴嗅闻。“怎么回事,放我下来啊!”

选择忽视琴柳的话语,我自顾自的把盖子扣上,四周附以丝带,以及一张写着琴柳名字的卡片。“第一,在我满足之前不可能放了你;第二,请你注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的所有物罢了。”

“啊?什么?”琴柳的大脑几近过载,好像我说的语言她完全听不懂一样。被吊缚许久的手腕已受到体重拉伸不堪重负。身体微微晃动,绳结不断收紧,棉绳勒入肌肤,从泛红的边缘便可看出纤维勒入肌肤,好处是棉绳质地柔软,不至于损伤肌肤。指尖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发麻,回流不通的酸胀,艰难动弹的无力感传来。

“你如果打算离开…也是可以。门就在那里,”我的刀尖指了指实验室的出口,“密码是ql76521@rt,并不复杂……”我语气淡然,似乎是否选择从这里逃出去完全依照琴柳的意愿。“走啊?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漫不经心的用大拇指轻压手术刀的刃测试锋利程度,一边用余光注意着琴柳的举动。

像是看着一位不可理喻的疯子,琴柳试着挣扎,一对玉腿在空中胡乱摆动,而这样做让手腕只是被麻绳勒的更紧。明明就是眼前的人将自己绑在这里,还说着什么“让你离开”这样虚伪的谎言。琴柳被吊着的手腕与绳子摩擦的火热,显然从这里逃出去是绝无可能。

“看来你很想留在这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诚实的身体…甜美,饱满,富有朝气……”列举着关于身体的溢美之词,还要保持着挑逗的语气,欣赏着她眼中暗藏的隐怒。我举着手术刀逐步的靠近,双脚不能着地的琴柳压根没办法拿出力气躲开我的刀尖。“什么,喜欢身体……这种事情…听着就很奇怪啊!”在她的印象里,博士永远是那个可以信赖,可以以性命相托付的某人。而眼前这位,要不就不是博士,要不就是自己还沉浸在某处噩梦之中。印象里光辉的形象和所见完全对不上,而手腕的疼痛似乎又提示着琴柳她就处在现实之中。

“很‘抱歉’让你看到另一个‘我’,不过你很快会习惯这个我的……”挑开琴柳头顶的绸带将其发带取下,捋平后搁置一边,“你觉得呢?琴…哦不薇洛小姐?”本来还在惊慌之中的琴柳听闻自己的爱称后展现出一点怒意,然声音还有些打颤。“不许…叫我这个名字!闹够了没有啊,快把我放下来…或许,或许我还能原谅你。”

“原谅?我不需要这个……”将脱下的饰品当做无用之物抛掷地面,如今刀锋对准琴柳的娇躯,只是一刀,恰到好处的深浅便将上衣沿着乳沟割开一点,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冰凉的金属让琴柳不禁为之一颤,而或许更多的还是被视奸的羞愤。

“不许…不准脱!”尚不等琴柳把话表述完整,一杯温热的茶水便照着琴柳的秀发淋下。丝绸般润滑的肌肤完全留不住水花,这杯还没来得及啜饮的茶尽数被衣服吸收。“衣服湿了,很难受吧?”原本单薄的衣物被水润湿,甚至乳首因为衣服更致密的贴合而露出原本不明显的凸起。我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擦过那一处乳首,惹出琴柳一阵咿呀之声。

既然自顾自的为琴柳找来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手术刀毕竟假借于物,还是用手指撕开衣物更有一种动手的乐趣。双手同时向侧下方发力,那织物四分五裂的声响如此动听。中间断开的衣物向两边张开,好比鸟之双翼耷拉下来。伸手摸至背后,简单的解开文胸的扣子,一对嫩乳像一双白兔齐齐蹦出。

“住手!你住手啊……”琴柳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衣物悄然落地,我只是暂时欣赏一番,便继续完成我的脱衣任务,对于短裙亦是向对待上衣一般,简洁明了的将它划开。衣物破碎,少女精致的下体也暴露在我面前,耻丘圆润,蚌肉紧实,玉壶严丝合缝,仿若万无一失的深池高墙。“不许看!!你怎么能……”也不顾这样的拒绝是否会激怒我,琴柳只是按照自己羞耻心作出回应。

“你看,这样完美的玉体,就该被这样展示出来~”虽说面对着同性,但就这么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中终究是一件极度羞耻的事情。我不必抬头刻意观察,只需看着那两条玉腿尽可能的夹紧躲避视线,就可推知琴柳已经面红耳赤,头顶快要冒出蒸汽了。琴柳偏偏腾不出手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只能看着我检查她的身体。无助,耻辱,一时间纷杂的情感像是催泪弹一样让琴柳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身体起粟,不知是茶水冷却的受凉,还是因为全裸被凝视的羞辱。

我绕至琴柳身后,和她的玉体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一手环过侧胸,试图将双乳拥入手中,一手翻过琴柳的骨盆,自腹股沟探索琴柳的雌穴。“不,那里不可以摸!”琴柳试图脚尖触地,却总是差一点距离才可成功。本来使不上劲的琴柳只好被左右两只手挤在中间,而乳首处传来的刺激就更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唔哈…快住手。”

仿若一切都在预演,手指轻轻捏上琴柳的乳首,极有成就感的体会着一颗樱桃在自己的揉捏之下充血涨大,坚硬挺立。一手的柔软,绵密细致的手感。轻柔咬住琴柳的耳尖,防止她逃脱,轻轻啮咬之间,向着琴柳的耳内轻柔吐息,却很清晰的传达出我的意思,“还希望琴柳小姐在接下来玩的开心,以及早日认清自己的身份。”耳语间,位于下半身的手指亦是不安分起来,先是将守备严密的蚌肉挑开再松手放回,如此循环若干,最终调准时机,二指如若双龙戏珠,指甲掐住阴蒂,沿用一套针对乳首的手法,搓揉挤压无所不用,终究是将琴柳的身体唤醒。

依照琴柳的性格,她本是不愿意发出声响的。奈何自己浑身的敏感部位几乎都被眼前之人找到,像是打游戏时提前做过攻略一般精准无误。乳首和下体的折磨或许堪堪忍受,而耳内的暖风吹拂却是压垮防线的最后稻草。千种不情愿,但依旧拗不过身体本源的需求,尖细的耳朵承受不了多少刺激,只一下便让琴柳嘤咛出声,“呜啊…不要吹气啊!也不要摸!”

“不要摸?不仅要摸,而且还要挠你痒痒,再狠狠的让你高潮,最后变成只知道笑和求艹的玩具……”短短的话语,藏匿着最大限度的恶意,让琴柳在心理不适之余多出一点身体上的震颤。挠痒,高潮,变成玩具,逐步分立升级又相互杂糅的调教让她心惊肉跳。挠痒想必是很难受的,自己曾被号角和风笛在玩闹中被挠过,一分钟便像一年一样漫长。而高潮,对于未经人事的自己,尚且不能理解它的威力。变为玩具,自己自然是十分抗拒。而最为致命的是自己现在孤立室内,没有武器,没有援助,似乎变为案板上的滚刀肉了。

仅仅是手部的举动,就已经让琴柳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伸向小穴的手指发觉其中的温热,一点暖流浸润穴壁。琴柳的双腿下意识的收紧,而在我看来不过是无意义的抵抗。

暂时脱离琴柳的胴体,这让她很是松了口气。自己的身体被人肆意把玩,简直让她心跳快要撞破肋骨。“下面还要请琴柳沐浴一番……”举刀割断绳索,顺带照看着琴柳不至于跌坐在地上。经过方才的玩弄,她的体表温度似乎都上升了不少。双手虽然获得了自由,但毕竟酸痛的手臂不能与我抗衡,只能被我拽着跌跌撞撞走向一个水池。

“噗通”一声,琴柳还来不及拒绝,便被我甩进了水池。头朝下入水的琴柳免不了呛几口水,液体侵入鼻腔的酸涩逼出琴柳的眼泪。狼狈的从池子中伸手拉住池子边沿,把一颗湿漉漉的头脑探出透气。鼻腔进水的酸涩混合着方才的屈辱让琴柳再也忍不住落泪,无声,且泪水和池水混成一片,流到嘴角,苦涩的被咽回肚中。

“今晚,还请委屈琴柳在这里过夜…”我的话语仿佛只是自言自语,没有一定要琴柳听懂的意思。一只手隔着橡胶手套抓握住她的秀发,将那完美精致的脸庞再次压入水面之下。我蹲在池边,看着一连串白色泡泡由小变大,在水面“啵”的一下破裂。

池水温热的不同寻常,略高的水温让琴柳的憋气变得更加艰难。一口气很快便吐息殆尽,剩下的仅有想要呼吸的欲望。试着顶起我的手,无果后只能在池水中,感受着自己的心跳逐渐变得缓慢,一点点如同沉闷的丧钟鸣响。指尖发麻,吐不出气只能被迫吞下几口温热的液体,上方的手铁一般有力,仿佛自己已经逐步开始向这个世界告别。

“呼咳咳…哼…咳咳……”把握好分寸,在琴柳快要气竭之前松开她的头颅。求生的渴望让她奋力顶起头部,掀起一朵巨大的水花,“呼呼…要死了……好热…”琴柳贪婪的喘息,胸口的起伏牵动着乳房一起跃动。在水下几乎快要翻白眼的琴柳刚吸入几口气,便又被我抓住头顶的发旋狠狠按回水中接受窒息的折磨。

呛水,喝水,两眼视线模糊,逐渐黯淡,似乎对于琴柳变成了家常便饭。一开始琴柳还想着通过自己的力量冲击我的压制,而多次失败后被我多摁在水中几秒的教训让她再不敢反抗。人总是在不断“学习”的,早些学会。也便可以少受些苦。被掌控的生活并不好过,而琴柳唯有让我控制着她的生死沉浮。她唯一的安心之处,便在于我不会取走她的性命,安慰自己,一切都是无害化的游戏。

“那么,就请你待在这里……”不知是第几次折腾她后,趁着琴柳还在喘息的空档,我按下按钮,两处的玻璃板迅速向中间合围,最后仅留下一点缝隙供给琴柳呼吸。眼见我离去,琴柳愤恨的敲击玻璃板,试图延缓始作俑者的脚步,而我只留给她冷漠的背影,和一次回眸冷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琴柳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而我也没有给她准备这个问题的答案,“没什么理由啊…我选中了你,仅此而已…”琴柳默不作声,或许对于这样的回答也是始料未及。若是因自己的过错而遭到如此的惩罚尚可接受,而那位远去之人似乎只是毫无理由的把自己作为了猎物。视线中再也没有人影活动,只剩下自己还在咀嚼问答之中的苦涩。

冷,由内而外的冷,刺骨冰寒,琴柳孤身一人,更是充满对不可预测的未来的恐惧。池子的空间不大,琴柳没办法完全站直,密度极小的液体也无法托举起琴柳的身体。更为尴尬的境地是水位的高低。虽说没有灭顶之灾,但琴柳除了仰头以外,再无姿势可以顺畅的呼吸。

水温出奇的热,仿佛是被故意设定在这样的温度,脚踩袜吸水后便粘合在琴柳的身上,贴合的毛刺感让她几乎忍不住想要剥去这一层保护。粉红色的池水传递着香甜的气息,此刻在池水中泡的久了,这股味道便愈发明显。“这……嗯哈…这究竟是什么啊?”或许她也意识到问题,除却体表的水温很高,甚至就连同体内也变得燥热难耐,一阵阵的刺挠似乎在催动着琴柳的举措,逐步接管她的意识。

身体已经很累,轮换着支撑脚来缓解酸痛已经让琴柳不可入睡。全身除了面部尽数泡在这样的水中,似乎有着虫子在沿着皮下爬行,啃啮着筋骨,撩拨着神经。并不理解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何种异变,她的双手毫无目的的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游走,指甲没有轻重的抓握近乎将身体抓出血痕,却依然没法缓解这让人发狂的痒感。

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被博士这样对待,琴柳已经不再想知道背后的答案。身上的痛痒才是亟待解决的问题。琴柳在意识中快速度的搜寻。“感觉…好奇怪……是要,这样子做吗?”自己发烫的身体似乎和之前被博士戏弄的感受如出一辙,“这样…太羞耻了吧!”心理的抗拒敌不过身体的渴求,逐步积累的欲求若是再得不到有效的纾解,只怕是自己快满溢到炸裂。

不情愿,但手指还是学着之前被博士玩弄的样子,屈起左臂,握住自己依然保持勃起的乳首,指甲轻轻掐一下,随后又像安抚它的情绪一般用两只手指包住搓揉。对于身下的小穴,琴柳分开自己的玉壶,探索这一片自己都不是很熟悉的区域,而这毕竟是琴柳的第一次,生疏的手法不是掐痛肿胀的阴蒂,便是戳疼较为内部的娇柔的肉壁。生涩的第一次的手法,不仅没能缓解些许的欲望,反倒挑起了琴柳更为激烈的需求。

“怎么……还是不够…嗯啊,她是…怎么做到的啊?!”越是想要,越是急躁,越是体现在手法上的暴躁。杂乱无章的手法只会让快感甚至比不上第一次的初试。体会过一开始感受,便再也难以忍受达不到阈值的快感。一下挑起性欲,一下又不能满足的手法,不亚于琴柳正在自己对自己实行一次次残忍的寸止。燥热,烦闷,逼仄,一切的叠加让欲求不满的琴柳小舌外吐,面前的玻璃上映着自己通红的脸和迷离的眼,仿佛自己都在嘲笑自己的差劲手法满足不了自己的需求。

“呜啊…好想要……呜啊…”抠弄着阴蒂的手逐渐变得无力,全身浸泡在媚药之中,变得极度敏感,而即便如此,琴柳依然不足以让自己发泄一番,放弃挣扎的琴柳感受着小穴的热痛刺挠缩回手,贝齿噙着指节忍耐。

“到底…什么时候来人啊……”悲鸣无声的响起,琴柳只能如同置身在炼狱之中,不断的被挑拨情欲,而自己却无法阻碍遏制,默默承受。带着快要烧毁理智的欲火,琴柳不禁希望博士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可以发泄一下积压的渴求。“我…不是…明明不该,可是好难受呜啊~”琴柳的心声无人知晓,最后只能被欲望揉碎,似乎要刻进大脑一样。

热,温暖,水,本来是人类所追求的,最适宜的生存环境,却造就了琴柳如此难捱的处境。手指再次插入自己的身体,胡乱的开发自己的嫩穴。水的温度再不降低,拉上布帘的窗不再投射光亮,在不断的体验错位之中,好让那体会不到的时间流逝的更快一些。

消失在黎明中的不光是群星,还有少女眼中的高光。我再次按下开关,玻璃屏障向两侧分开,琴柳甚至没能注意到我的到来,让我得以窥见她的样态:双目无神的仰面朝天,嘴角不时泛出粉红色的泡沫,双手迟缓的,有一下没一下抠弄下身的小穴。轻笑一声,双目无神的琴柳眼珠一轮,这才看清我的到来。身下的手犹豫数秒从小穴处撤开。我伸出手,从胁下勾住琴柳,将其从这个媚药水牢里拯救出来。

“哦呜…呸……咳咳…”吐出几口不慎喝下去的媚药,琴柳虽然还保持着自身的意识,却已是腿软到站不起来。一道蜿蜒的水渍,随着我拖动琴柳的身体留存在地面,媚药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气息。在其中浸淫了一夜的琴柳满面桃红,即便是在被我拖行的时候,依然没忘记搓揉几下自己的乳首。

“真是淫荡啊~我可爱的薇洛小姐~”双手平举在刑椅两侧,双脚则被皮带束缚在分开的两根横木。双腿一经分开,琴柳的小穴和菊穴一并展现在我眼前。或许是脱离了药剂的掌控,琴柳多少清醒一些,“你你…你要干什么?!不要绑我…”无力反抗,只有看着我绕着她的身体逆时针转过一圈,把她的手脚全部绑住。甚至手指都塞入十个分离的皮环,而对于脚趾,套入硅胶的分趾器后,再由铁链牵扯着向后扯,直到整个足底绷紧露出。至此,琴柳算是想要有所运动都不行,皮带,铁链联合起来,最大限度抑制了琴柳的运动,就连晃晃头部都无法做到。

“干什么…你觉得呢?”把一副落地镜放在琴柳的身前,让她可以完整的观看自己被折磨的景象。“接下来,我会用各种各样的工具搔你的痒痒肉,这一双脚真是涩气到不挠都像是犯罪一样…我会在你的身上用过每一种工具,让你在挠痒痒中崩溃,变成只知道追求痒感并大笑着的笨蛋…”仿佛为了证明我所言都是真实的,我顺带着将各式各样的工具和药剂排开在一旁的桌上,权作是给琴柳施加一点压力。

“不…这样我会死的啊…”或许任何一个怕痒的女孩听到我的叙述都会被吓到。就眼前的场景,倘若是平时琴柳看到这样的,足以被称为涩情图片的姿势和暴露程度,都会羞涩的移开视线。无论琴柳怎么转动视线,所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娇躯:红肿的乳首、软弹的乳肉挤出的乳沟、光洁的小腹和因了那意乱情迷的药剂而微微张开等到临幸的小穴。似乎视线多停留一秒,还能在那张开的双瓣之间看见那傲立的阴蒂。琴柳第一次如此不愿直视自己的身体,仿佛那便是色孽的罪过。而这一切在我看来,究竟是上等的佳品,言语及此,我对她的胴体的评头论足,更是让她眼神飘忽,不敢正视我了。

“不要…放了我,博士你不会忍心…折磨干员的对吗?”琴柳似乎还保留着最后的幻想,期待着能突然获得赦免,然后回到正常的生活。“啊?这难道是折磨吗?我看琴柳小姐很乐在其中嘛~”中指与无名指并拢,作出上下勾弄的动作。

“不许!不许说啊!”一时间,昨夜的遭遇在此浮现在琴柳的眼前,自己手指也如这般,毫无章法的开始自慰,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让自己被快感填满,从而在那寂寞漫长的夜里饱受欲火的焚烧。“言归正传,薇洛小姐怕痒吗?”我举起戴上了金属指套的手指,对着阳光像是在欣赏它的光泽一样。

“不…我,我不怕痒的。还有,不许叫我薇…咿呀!!”看琴柳的反应,不怕痒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她本来便是敏感的人儿,被媚药激发过后的肌肤,敏感度自然也是永久的提升了。

“噗哈哈哈怎么哈哈哈哈太痒太痒了!”一股巨痒直冲大脑,几乎要掀翻琴柳的天灵盖。之前被挠的经历不过是像一场游戏,此刻的感受才能被称之为真正的挠痒。笑到半眯着眼睛,琴柳勉强通过镜子得以窥见自己足底的遭遇。鉴于整只脚完全不存在活动的空间,所以我的十指只需在足底自由的找寻可供挠痒的位置便好。虽说带上分趾器后丧失了脚趾缝的点位,但其营造出的足弓完美弥补了不足。手指排着队依次从前脚掌抓至足跟,五指聚拢后绕着饱满的足跟绕上一圈,五指开合作出抓挠,最后再分立手指,沿着来时的路一路逆行回到起点。循环往复之间完成对琴柳足底的折磨。

并不是琴柳不打算忍耐,她本不想让我如此得意,而是足底敏感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便是有心也无力,只能听任我的手指肆虐过足底的每一寸嫩肉。每一处痒痒肉都犹如自己的足心一样怕痒,被指套划过的区域便让琴柳触电一般尖叫惨笑。“呜哈哈哈哈呵呵嘿嘿嘿嘿哈哈哈…”足底的痒感难耐,每一次抓挠都像有虫蚁在身上来回爬搔,盆骨酥软,让她简直难以自拔了。

拒绝的话语被笑声拦截,再也不用把废话抛出,去做出不会被回应的事。琴柳真切的看见金属指套顶在自己的足底,上下的将自己的足肉划出一道道红痕,虽说手法并不丰富,而痒感却正因这朴实的手法变得令人抓狂。琴柳看着自己的身体挂满了淡红色的液体,湿漉漉的肌肤在灯光下反光,自己的唾液从笑到合不拢的口中流出,足底的肌腱在奋力挣扎中凸显。被简单的,看作是玩闹的挠痒痒折磨成这样狼狈模样,琴柳顿时又感到那双颊发烧的感觉重回身体,对于自己有着一对敏感的脚感到不幸。

“开胃菜,不错吧?不怕痒的琴柳小姐?”偏偏将“不怕痒”这三个字咬得很重,更是让琴柳的羞耻再上一层楼,“咿咿!不要再讲了呜啊啊…”根本禁不起调戏的琴柳,配合着在镜子中自己淫乱形象,简直是羞耻到爆炸,贝齿啮住下唇搓动,泫然欲泣的模样。

“那么薇洛小姐,我还希望接下来你可以坚持的久一点~”所谓“坚持”,不过是“被折磨”的另一种称呼。似乎是应我的呼唤,琴柳的身下传来一阵机械的响动,“什么?什么东西……嘶哈…”琴柳还来不及弄清楚身体周围发生了什么变化,肩膀便已被后方袭来的针管暗算,媚药和兴奋剂随着活塞的推进注射入琴柳的体内。“咕…嗯哈……”

大致又被注入了那些奇怪的药剂,昨晚被折磨的,记忆犹新的感觉此刻复苏,药物见效很快,琴柳只觉得血液涌上面部,太阳穴处突突的跳动,呼吸亦是急促起来,一时间琴柳的身体机能已被药物充分的唤醒。

“这些是…等等…不要,不要过来!”待到那些机械手迫近自己的身体,琴柳才得以窥见那些看似一致的机械手,有着不一样的细节。靠近自己腋窝的机械手,手指上附着着细软的毛刷,甚至不需要机械手有过多的动作,那些刷毛本身便在驱动下做着高频的抖动。“呜咿嘻嘻哈哈哈哈腋窝哈哈哈好痒啊啊!”两边的机械手一齐涌入琴柳的腋窝,刷毛自身的颤动加之手指的移速,双重打击下,脆弱的腋窝在顷刻间便被刷毛淹没血洗。

腋窝已是痒苦万分,左右前后均不得移动,只能张开手臂任凭自己的腋窝被玩弄。只不过是腋窝被玩弄,就已是让自己叫苦不迭,而眼看自己的身前,更是还有数不清的器具,等待着指令,对着自己的身体玩命的输出。此情此景,对于怕痒到极点的琴柳而言,无异于是琴柳有史以来最为绝望的时刻。

“呼哈哈哈哈…停下!停下…不要再多了啊!”先是足底,再是腋窝,自己的敏感部位被一个个发掘,而自己就像是很有潜力的矿藏,不时就能被找出好多令人欲仙欲死的的部位。不顾琴柳的阻挠,一个环带围绕着琴柳的腰肢,或许从外部看不能发觉有何异常,只有琴柳才能真切的感受到里面正在进行怎样的残酷折磨。刷毛绕着轴承开始转动,刷毛虽然柔软,而侧腰和腹部的所有怕痒的部位均被一网打尽,全部置于刷子的打击之下。

“我觉得,薇洛小姐既然那么开心,不如多享受一会——不过为了你的安全,你要是叫我主人,会给你足够的休息时间哦~”我的手指轻轻爬搔被束缚到手指的掌心,效果立竿见影,破防的琴柳立即回应我的举动。琴柳没时间回答我的话语,全身被完全拘束的她甚至连一点动作表示都无法做出。四只机械手两两分立,握着试管刷对准琴柳的腹股沟。那里肌肤娇柔,而试管刷带着些许的坚硬,以柔克刚在这里并不适用,有的试管刷对着腹股沟上下搓动,其余的则套在马达上当做转棒。前者营造着多变的游弋的痒感,而后者便是对某一处敏感肌肤的精确击打。

“哦呜呜呜哈哈哈哈咦咦咦咦哈哈哈哈!”叠加的痒感从不是做加法,而是混杂在一起来一次激烈的相乘。琴柳瘫软在刑椅上,或许现在解开她,她也不会再有一点气力阻止反抗。就此而言,只能看得见几处肌肉正在尝试收缩以保护身体而微微颤动。琴柳的大脑逐渐开始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做才能从这样的挠痒之中逃离,下身仿佛需要一次彻彻底底的释放,却缺乏适当的刺激。“主人”,极具有屈辱意味的,摧折人格的词汇,几次涌到嘴前,而舌头却怎么也不愿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错不错,看来你还能承受更多,更多的痒感~”在一旁的纸上揭下一层透明的贴纸,上面以赤红的笔触画着一幅复杂且精美的对称图案。小腹已经被占据,我不得不将视线上移,把符号贴在琴柳早已汗湿的身体。机械手按照我的命令,几乎是和我同步的执行指令,两处电极被机械探针送入琴柳温热的直肠,最后贴附在靠近脊柱的肠壁一侧。再看小穴时,下方已是泥泞不堪,似乎快要到决堤的极限了。

“哦呜哦呜…不能进去,琴柳要变得奇怪了~”异物并不会被言语挡在身外,逐步进入菊穴。或许对于琴柳而言,其感觉比起身上的挠痒不过是九牛一毛。但仅仅在下一秒,琴柳便开始察觉到身体出现不受控制的症状。一阵酥麻的暖流让琴柳感受到那熟悉的快感。大脑一瞬间仿佛放弃了思考,全身也仿佛只剩下情欲的观感一般。海量的刺激自神经涌入大脑,再由神经传出分享给其他部位。琴柳感到身体悬浮飘起,如同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美妙至极,几乎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至福,而这样令人惊诧的狂喜之后,琴柳又不由自主的乞求它可以多做一点留存,顶点过后,琴柳几乎快要流泪,觉得自己还想再要一次这样的高潮,无论代价。身体越来越轻,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和其他触觉都逐渐遥远,时间仿若为自己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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