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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姬·记忆碎片,1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4720 ℃

  哐啷!

  堆叠起的铁桶被一道高速狂奔的身影撞倒,寂静空旷的走廊里传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撞倒了铁桶的奔跑者并没有管这些,继续一股劲儿地朝目标狂奔。

  通道的前方已经看见了光亮,奔跑者加快了脚步,向着生的方向玩命地前进。

  就在前面了!还差一点!

  “停下!”

  几道由魔力凝成的暗紫色锁链从他身后的黑暗中骤然窜出,牢牢地束缚住他的手腕与脚踝,让他踉跄着停下了脚步,不得不弓起身子与这些锁链角力。

  “该死……”他下意识地激荡起全身的魔力,爆发出最大的力气往前,试图抗拒锁链的后拽。

  “警报!圣骸即将脱离控制!迅速支援!”建筑内的广播开始反复播报眼下的情况,他清楚自己要是不尽快逃走的话,等这个教派里的人聚集起来就走不掉了。

  想到这里,杰森·路德用力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了些,将体内的元魔晶激发出最大功率。澎湃的魔力如海啸般迭起,自杰森的体内翻涌向四周,帮助他成功扯碎了缠绕自身的锁链,跌跌撞撞地继续朝出口跑去。

  然而还没跑一阵,一个巨大的红色魔法阵便堵住了前方的通道。透过魔法阵的半透明底盘,杰森看清了阵后排排站好的一众教徒,他们一同为这个魔法阵输送着魔力。

  这种情况倒也算是新鲜,反正除了这个抓了自己的教派,杰森都没听说过有什么魔术是靠多人协作运转的,也没见过哪个魔晶能同时由不同的人一块儿使用。

  不过,这并不是值得杰森在意的点。他需要做的只是扫清眼前的一切逃离这里。不管什么东西挡在面前,通通击碎就行!

  杰森一边跑一边将元魔晶产生的庞大魔力汇聚于双脚与右拳上,迈出的每一步都如投石入水般震荡起魔力的涟漪。

  “给我,让开!”

  杰森完全不减速,直挺挺地朝着魔法阵狂奔而来,在临近位置猛地蹬地起跳,早已蓄势待发的右拳骤然轰出,只一击,便如重锤破开玻璃般将挡在他面前的魔法阵砸得粉碎。

  而就在他悬停于半空中击碎魔法阵的时候,身后的昏暗甬道中忽地射出一道破坏力恐怖的高能量光射线。上次在魔界,就是两道这样的射线将身为圣骸的杰森打得失去了意识。

  余光捕捉到危险光束的逼近,杰森迅速在空中回转过身子,朝着袭来的光束抬腿横踢。而奇妙的是,这道光束居然真像是被杰森踢开了一般,在杰森踢中之后便顺着他踢击的方向拐向一旁,全部打在这条甬道的侧壁和天花板上。

  轰——

  高温瞬间击穿并融化了甬道的墙壁,给整栋建筑都造成了不小的震动,很难想象这一击对外面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杰森安然无恙地落地,也不看回头看一眼自己的杰作,直接跨过东倒西歪的一众艾斯德雷教徒,全力朝出口狂奔。

  “这个家伙……之前那样还不是极限么……”望着杰森跑远的背影,站在甬道之中的艾斯德雷教大徒泰博尔·泰德拉托起下巴,“刚才的那一下并不是他用踢击打歪了攻击,而是代号贝塔的权能配合他的动作改写了现实,强行将攻击偏转。”

  “你这次倒是弄了个有意思的玩意儿。他是可以生产元魔晶是吗?”站在泰德拉身边的男人叉腰笑道,“话说现在进度如何了?”

  “……”泰德拉缓缓摇了摇头,“看不到希望。”

  “我明白了,那就是说他还有用是吧?我会手下留情的。”男人笑着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魔晶举到胸口侧前方,“Uranus。”

  身体与魔晶融合,强横的魔力溢散,男人跳动着步子舒展全身的筋骨,随后伏低身子,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射而出,响起一阵音爆。

  杰森听到身后传来声响,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手就已经揪住他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双脚悬空。忽然,杰森被猛地按在旁侧的墙壁上,脸紧贴着石板,那个抓住杰森的男人猛地爆发速度前进,让杰森的脸在石板上高速摩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露出狰狞的笑,十分享受地看着杰森的脸在与石板摩擦的过程中一点一点被磨掉皮肤,神经和血肉的痛苦。待他按着杰森沿石板前进了一阵之后,男人才停了下来,顺便把手松开。

  杰森的身体无力地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甩下一连串的血渍,最终仰躺在地面上,半张被磨得血肉模糊甚至露出白骨的脸上还冒着热气。

  “哎呀哎呀,下手似乎重了点儿,不过这也是为了让你少受点苦啊。”男人降落在杰森身边,伸手打算将已经昏死过去的杰森扛走。

  然而他的手腕忽然被用力扣住,男人意识到不对想要挣脱时已经太晚了。伴随着咔嚓一声,杰森用自己最大的力气直接捏碎了男人的腕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妈的!”男人疼得几乎昏厥过去,气急败坏地踹了杰森一脚。这一击汇聚了男人因疼痛瞬间爆发出的魔力,几乎将杰森的内脏全部震碎。

  “他妈的狗东西……去你大爷的!”男人又是一脚将已经失去生命体征的杰森踢倒在旁边,反正圣骸的自我修复需要时间,他也好有个机会能喘口气。

  融合了Kronos的泰德拉飞到男人身边落下,毫不掩饰脸上的嘲讽之意:“如何?我没骗你吧?这个圣骸的成长速度实在快得可怕。”

  “妈的!代号贝塔的圣骸一个比一个麻烦!”男人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好在没让他跑了,把他带回去吧。”

  轰!

  谈话间,两人脸色微变,他们没想到杰森的自我修复速度居然这么快。不过几息的工夫,他便恢复了行动能力并且蹬地逃窜。男人还想追上去,但是被泰德拉伸手拦了下来。

  “哈啊……哈啊……”昏暗的甬道里,杰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挪动着沉重的步子向前,试图抵达视野之中的出口。他的身体还只恢复到勉强能动的程度,强行运动对他的负荷依旧大得可怕。

  “杰森。”

  就在这时,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让杰森不由得放慢脚步抬眼望去。

  “杰森,是我。”那个声音再度传来,紧接着,在杰森看到的出口光亮之中,走出一位身姿婀娜的美女。她披散着黑色的长发,五官清丽,一袭黑色长裙随赤足的走动飘晃,和杰森印象之中的模样相差实在太大。

  “斯诺克……”杰森当然不会忘记那个曾经拉了自己一把的侦探小姐,但是在这里碰到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里,很危险,我们出去再说。”

  说着,杰森走上前,与站在原地的海珀擦肩而过,打算直接从出口离开。

  然而空旷的甬道里骤然响起的手枪子弹上膛的声音让杰森愣了一下。他停下脚步,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子,看向对方。

  海珀依旧微笑着看着杰森,但是空洞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神采。她一只手举着手枪,枪口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

  “喂,你这是……”杰森连忙伸手想要让她把枪先放下来。

  “你要是乱动一下,这个女人就会扣动扳机,打碎自己的脑袋。”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杰森的话语和动作,逼得他不得不放下手,转头看向声源处。

  另一个没见过的男人缓缓走了过来,朝杰森点了点头:“代号贝塔,真是幸会。”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催眠,还是洗脑?”杰森恼怒地瞪着眼前披着白色长袍的男人。

  “准确地来说,我们为她主持了洗礼仪式,如今她已成为我们的一员。”男人微笑着说道,“我叫唐纳德·穆凯因,艾斯德雷教的教主,我可以用人格向你保证,你和这位小姐都会平安无事的,只要你不做傻事。”

  “教主……”杰森的额角滑下一滴冷汗,“你们要找的是我吧……把她放了,我跟你们回去。”

  “海珀·斯诺克诚心入教,而我们也从未有过抛弃同伴的先例。”穆凯因摇了摇头,“你的身上似乎气运极盛,若是你执意要走,我们自然也留不住。但还是希望你能为斯诺克小姐思虑再三,于本教多留些时日。”

  该死,被这帮混蛋抓住软肋了……

  杰森既恼火又无奈,只能愤恨地攥紧拳头。

  不知道这些家伙调查了多少自己和海珀的事情,反正现在他们拿捏死了自己不可能不管海珀的死活离开这里,自己就算有滔天的怒火也只能拼命忍下来。

  也就是说,因为他的关系,害得海珀……

  杰森低垂着脑袋,努力调整呼吸。半晌,他抬起目光,抿紧嘴唇朝穆凯因点点头,随后沿着来时走过的甬道一步一步折返回去。

  赶到这儿来的泰德拉看到这一幕,不禁露出阴仄仄的笑。看来自己最开始做的这个安排果然极具预见性。

  时间回到两天前。

  泰德拉踩着螺旋状的铁制阶梯,一级一级地从据点的大厅走向地下室。

  哒哒哒。

  皮鞋踩在楼梯的铁板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然而越靠近地下的房间,踩楼梯的声音就越模糊,因为一些人声混杂在了其中,并且逐渐喧宾夺主。

  泰德拉推开地下室的铁门,朝里走去。

  此前在潜入过程中被他击败后俘虏的女侦探海珀·斯诺克就被囚禁于此。此时此刻她被剥光了衣服躺倒在地下室正中央的垫子上,原本秀丽柔顺的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面容,一个艾斯德雷教的成员正托举着她浑圆的臀部,将阳具捅入女侦探饱经蹂躏的小穴之中不停地抽插,释放着自己本能的欲望,双眼因激动瞪得老大。

  夹杂在肉体碰撞声中的,是海珀近乎喘息的呻吟,从中听不出半点性爱的快感,只透着挥之不去的疲惫。

  “妈的臭娘们,怎么这会儿不叫了?赶紧叫两声让大爷来快活快活!”男人一边享用着海珀紧致的小穴,一边不满地吼道,“别像条死狗一样!一开始不是还挺能叫的吗?”

  “啊……哈啊……嗯啊……”海珀支撑上半身的手肘颤抖得厉害,显然在此之前她已经连续遭受了高强度长时间的淫虐,这会儿体内没剩什么力气了,“我看你……哈啊……你才像条死狗……”

  “他妈的臭娘们,到这个份儿上了还嘴硬!”男人恼火地一拍海珀白皙的臀瓣,随后像是为了回击这个女俘虏的嘲讽一般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啊啊啊……嗯啊……”骤然加强的侵略让海珀下意识地漏出两声娇吟,但她很快适应了性爱的节奏,并且配合着对方小幅度地扭动着屁股,让每次抽插都带给男人最大的快感反馈。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和浪叫了,与其被这个男人肏得爬都爬不起来,还不如她主动配合让这场性爱赶紧结束。

  “该死的,这娘们还挺得劲……射了!”绝妙的体验让男人根本把持不住自己的精关,加速抽送了一阵之后双手猛地抓紧了海珀的胯部,将腰用力往前挺,把存储的精液一股脑地射进女侦探的体内。

  “唔啊……哈啊……”海珀咬住嘴唇忍受数不清是第几次中出带来的痛楚,随后她用力垂下脑袋,全身的肌肉也放松下来,自然地趴在垫子上,调整自己的呼吸。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迎来休息的时间,只能抓住一切机会留存体力,如果不是这样,她早就在艾斯德雷教的轮番奸淫下脱力而亡了。

  男人释放完自己的性欲,气喘吁吁地往后退了几步,忽然突发奇想,蹲下身来,用手指尽力撑大女侦探刚刚被蛮横冲撞过的小穴口。

  “啊……干什么……”海珀头都懒得回,只是有气无力地娇嗔了一句。

  “啧啧啧,看看你这骚穴。”男人伸出手指探入海珀微颤的蜜穴之中,毫不客气地抠挖着,“已经被精液灌得满满当当了啊,真是下贱的母猪!”

  “嗯啊……松手……啊啊……”敏感部位遭人玩弄的海珀下意识地娇吟起来,下体的肉壁缩紧,用力夹住男人的手指,“不要碰我啊啊啊啊……”

  男人嘴角一扬,把手指用力往里捅了捅,指头一弯,抠挖出一滩其他人射入海珀体内的精液:“啧啧啧,精液袋子,看看更深的地方还有没有。”

  “啊啊啊啊……混蛋……”海珀攥紧拳头,但是现在全身乏力的她只能微微颤动身子,面对男人的调弄没有一点办法,“住手……啊啊啊啊啊……”

  男人起身走到海珀面前,狞笑着伸出一手从两侧捏住她的嘴巴,强迫她大张开嘴,另一只沾了精液的手直接往她嘴里塞。

  “来,吃吃自己阴道里的精液!没准还是好几个不同的男的混在一块儿呢!哈哈哈!”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发现教内大徒泰德拉旁观了自己凌辱这个女侦探足足十分多钟。想起教内明令禁止任何人私自到这儿来,男人连忙跪倒在泰德拉面前,乞求大徒能原谅自己的过失。

  泰德拉挥了挥手,男人如获大赦,连忙逃离了这里。待此人走远,泰德拉才迈开步子,缓缓走向倒在垫子上喘息的海珀:“我可真想不懂,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这段时间违反纪律来这里强奸你的本教成员就没断过。难道享用一个女人的肉体就这么吸引人吗?”

  “也许他们在我身上看到了他们跟着你混之后丢掉的良心也说不定。”海珀轻轻冷笑一声,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讥讽着泰德拉,“顺便,我还听到了些有趣的见闻哦,要不要我跟你分享一下?”

  “当时跟你一块儿潜入的同伙,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奥赛迪亚,没错吧?”泰德拉似乎并不打算顺着她的意思,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说道,“知道他是谁之后就什么都能查到了,到了这一步你还是什么都不肯交代吗?”

  海珀的眼瞳微微一颤。她被抓到艾斯德雷教内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内被艾斯德雷教的成员像玩具一样来来回回不眠不休地把玩。女侦探知道这些人的行动基本都是得到了泰德拉这个大徒的默许的,为的就是让自己崩溃,老老实实交代同伙的情况。可是海珀挺了过来,哪怕被肏得头昏脑涨也没有吐露半个有关奥赛迪亚的字。

  然而这帮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真的查到了奥赛迪亚头上。

  “哼,你都说什么都能查到了,那为什么不赶紧去查呢?”海珀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说到底,如果不是我还有用的话,你根本就不会到这儿来吧?”

  “不,我只是来通知你这件事的。关于奥赛迪亚的一切我们都会查,你是否交代并不会影响这个结局。”泰德拉蹲下身子,伸手抚摩着海珀的黑色长发,“至于你,哼……刚刚不是说有些见闻要跟我讲吗?就在这儿讲吧,晚了你可就没机会了。”

  “啧……”海珀嫌恶地咂嘴,用力偏过脑袋,避开了泰德拉的手。

  “呵,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喜欢躲?”泰德拉站起身来,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到另一边蹲下,直接伸手抱起了全身瘫软的海珀,“这样我看你还怎么躲。”

  海珀被泰德拉带到一张椅子旁,泰德拉直接坐下,然后一只手各自托起海珀的一条大腿,让她张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小穴正好被撑开,吞没了泰德拉高高竖起的阳具。姿势摆好之后,泰德拉迫不及待地开始抖动起了腰部,让阳具高频率地抽插海珀的小穴,龟头不时还撞击一下海珀敏感的肉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海珀被泰德拉颠得呻吟声断断续续的,白皙的乳房也上下颤抖,只能伸手扶住泰德拉的肩膀,“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啊……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就是你想分享的见闻?结果不还是只是放两句屁话吗?”泰德拉不屑地笑了一声,阳具已经充分感受到海珀小穴的湿润,“说到底,你和奥赛迪亚最开始潜入进来,就是为了调查什么东西吧?”

  “啊啊啊啊啊……是……是魔晶吧……你们最终的目的,是得到一颗魔晶……”海珀的声音混杂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但是泰德拉听得很清晰,因为这个女侦探的确提到了某些关键词,“整……整个教派内都在强调真理……你们……你们还藏了生产元魔晶的东西……啊啊啊啊啊啊……你们想靠元魔晶的变异……得……得到象征真理的魔晶……”

  “哦?有点意思。”泰德拉扬起嘴角,下体的工作倒是一点没落下。

  “所以……所以……啊啊啊啊啊啊啊……”海珀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连忙将身体往前倾,整个人紧贴在泰德拉身上,充血挺立的乳头顶着男人的胸膛上下摩擦,“你们的计划是没……没希望的……啊啊啊啊啊……在完成之前……就……就会有人逮捕你们……”

  “声音怎么听上去不大对啊?”泰德拉微笑道,“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不……怎么可能……”海珀一边强忍着涌起的快感,一边也靠挤乳房、扭腰的方式极力挑逗泰德拉的感觉,希望他能赶快射在自己身体里,结束这场屈辱的性爱,然而——

  “呵呵,觉得男人都这么好拿捏吗?”泰德拉已经看破了海珀的小心思,他偏偏就忍着,任凭海珀如何挑逗都尽力不放精关。反正海珀的行为同时也在挑逗她自己的性欲,泰德拉坏心眼地想推她一把,于是伸手揪住了她两颗挺翘的乳头,进一步加快抽送的节奏。

  “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呀呀啊啊啊……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啊啊……”海珀一边不可避免地漏出几声娇媚的呻吟,“你……你……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啊啊啊……”

  骤然加速的抽送让海珀下意识地抱住了泰德拉的脖子。忽然升高的心跳、没日没夜的奸淫以及主动激起的性欲,这些都或多或少地催化了海珀的堕落,她迷迷糊糊地放弃了抵抗,顺应着泰德拉的节奏,或者说是在这个节奏的基础上,更加卖力地配合性爱,她也忍得够久了,此刻想要将淤积的性欲释放出去的愿望变得无比强烈。

  “这么主动?是憋坏了吗?”泰德拉讥讽地笑道。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海珀已经不管那么多了,她高高抬起臀部,随后用力坐下去,体验着被肉棒贯穿到底的快感,随后伴随着这个动作频率的加快,顺理成章地一步步迈向绝顶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个小时后,泰德拉已经重新穿戴好艾斯德雷教的服饰,坐在大厅之内,示意手下将准备入教的诚心之人带上来。

  两个艾斯德雷教的成员各自架着海珀·斯诺克的一条胳膊,将这个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塞入口球的女俘虏带到了大厅中央,让她跪在所有人面前。

  “本教乃是诚心追求极致真理之处,若是愿意将自己的一切为真理付出,那便会被本教视为亲友和同胞。”泰德拉俯视着下方的女人,“曾经的戴罪之人,海珀·斯诺克。亲口承认自己在真理面前的渺小吧,然后匍匐,为伟大的真理奉献一切。”

  有人上前解开了海珀嘴里的束缚,拿着口球退下。已然取回理智并且恢复说话能力的海珀冷笑一声,抬眼望向高坐在主位的泰德拉:“别开玩笑了,你们就是一群没脑子的狂热之徒罢了,我可没兴趣陪你们玩儿。”

  “你不愿意?”泰德拉微微眯起双眼,“看来,愚昧的视界依旧在阻碍你看清大千世界的真相。”

  “你们的所谓‘宏大计划’实在是无聊到家了。”哪怕是光着身子跪在那么多人面前,海珀依旧不遗余力地嘲讽着艾斯德雷的信仰,“明明自己对魔晶的事情都没调查清楚,却寄希望于用这种未知的能力拯救世界?你是漫画看多把脑子看傻了吧!”

  “看来,你在俗世之中已经沾染了太多尘孽,蒙蔽了原本明亮的目与心。”泰德拉站起身来,将手一挥,“开始洗礼仪式的第一步,来人,为海珀小姐排污,将她体内的俗尘拂去。”

  两个男人走上前来,一个人按住海珀的脑袋,强迫她俯下身子,侧脸紧紧地贴住地面,另一个人则托举起海珀的胯部,让她高高地撅起屁股,随后用力掰开她的臀瓣。

  “你们干什么……啊啊!什么……这是……”海珀感觉下体一阵不适,那帮混蛋撑大了她的肛门,然后往其中塞入了一截注射器的导管。

  女侦探意识到了那是个什么东西,慌忙用上全部的力气扭动娇躯挣扎。然而身旁的男人死死地压住了她的身体,随后推动注射器的活塞,将其中冰凉的液体注入了她的屁穴之中,完成之后迅速拔出注射器,用一个胶塞紧紧塞住了她的屁眼。

  海珀曲起身子,用力伸长双手,试图够到自己的屁股,但是男人抓住绳头将她被反绑的双手拉起,让她根本没法将屁眼处的胶塞取下。

  很快,女侦探的身体别扭地挣扎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响起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刚刚艾斯德雷教的人往她体内注入大量液体正是浣肠的准备,眼下海珀的肚子里已经翻江倒海,只待肛门舒展将肠胃之中的污泥喷出。可偏偏她的肛门被胶塞堵住,根本无法排便,只能在一阵阵钻心的绞痛下香汗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拔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便意折磨着海珀的神经,这比遭受男人的性侵还要刺激,不消一会儿便让她像疯了似的甩着脑袋,娇躯一阵颤抖一边不停地扭动,“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我去厕所……”

  “请忍受一下,这是为了排尽你体内的污浊之物,恢复神赐的耳聪目明。”泰德拉翻开手中的书本,吟唱着晦涩的文字,“但是,吞吃你的,必被吞吃;你所有的敌人全都要被掳走;抢掠你的,必成为被抢掠之物;掠夺你的,我必使他们成为被掠夺之物。虽然人都说你是被放逐的,是没有人关心的锡安;我却必使你康复,医治你的创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真的受不了了……放我去厕所吧……”海珀的额头抵在地板上,用力把屁股撅得老高,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身体的痛苦,然而收效甚微,同时还因为这个性暗示极强的羞耻姿势引起了艾斯德雷教众人的一阵讥笑。

  “接受指引的迷途之人,回答,虔诚地为本教的真理献上忠心,或是指认恶魔的巢穴。”泰德拉缓缓走到海珀面前,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被汗水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俏脸。

  “啊啊啊啊啊啊……放过我吧……让我去厕所……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难受……”女侦探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才嘲讽教义时的高傲,只剩下了被强烈便意折磨后的虚弱和无助,“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拔出去……啊啊啊啊……让我上厕所……”

  泰德拉微笑着打量着海珀几近翻白的眼眸和用力绞住的双腿,压低了声音:“刚说了,宣誓效忠入教,或者讲讲奥赛迪亚的情报。当然,为了表示你的诚心,你也可以两个都选。”

  “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诚心入教……希……希望大徒能……啊啊啊啊啊……”海珀的脑袋用力挣扎,声音也抖个不停,“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把那个拔出去吧……”

  泰德拉笑着松开手,站起身来,示意手底下的人过来。手下走上前,迅速蹲下身把塞着海珀屁眼的胶塞拔了出来,然后躲到一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胶塞被拔出的下一秒,一股褐色液体“噗”地从海珀的肛门中喷射而出,落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女侦探的嘴里发出一阵高亢的浪叫,终于从痛苦中释放出来的快感让她甚至舒服地翻起了白眼。

  泰德拉捏着鼻子示意其他人过来打扫一下这里,顺便把海珀洗干净,准备带到其他地方进行下一项仪式。

  当海珀悠悠转醒的时候,她已经被被固定在了一座十字架上,只是两腿没有并在一处捆在十字架下方,而是各自被绳子拉起,朝两旁大张开。

  海珀低头,看到一群艾斯德雷教的人埋头在自己两腿之间,下意识地扭腰挣扎了一下,下体却感到一阵凉意。

  “不要乱动,不然他们的刀刃割掉的就不只是毛了。”站在她面前的泰德拉微笑着说道。

  海珀呼吸一滞,仔细感受下体的凉意,随即羞红了脸。这群混蛋居然围在一个女人的私密之处把她珍贵的阴毛一根根剃掉,简直变态!

  “女阴毛丛乃是遮掩圣器之所,需要将其剔除才能还原最本原的身体。”泰德拉缓缓说道,“既然要接受洗礼,那么这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这是你们这个邪教特有的狗屁规则吧!”海珀有些咬牙切齿地回敬道。

  没想到泰德拉直接点了点头:“你诚心入教,自然也要把这些所谓的‘狗屁规矩’牢记在心,认真笃行。”

  海珀又羞又气,但偏偏又毫无办法,只能紧咬嘴唇,艰难地熬过这段放任男人把自己的阴毛剃得精光的时间。

  完工之后,剃毛的教派成员退下。泰德拉一挥手下令道:“最后,将残缺之体补上。”

  “残缺之体?”海珀看着男人们拿过来一根导管,直接塞进了她微张的蜜穴口,不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伴随着泰德拉的一声令下,导管的另一头,男人们按下了开关,紧接着,有什么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导管一路冲进了海珀的阴道之中,让她下体的肉壁不由得紧缩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阴道里忽然被灌进浓液,海珀惊恐地扭动腰肢挣扎,然而这样根本甩不掉那截塞进自己小穴中的导管,“啊啊啊啊啊……这是……啊啊啊不要……不要把精液灌进来……”

  “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她当称为女人,因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泰德拉低声吟诵着,似乎把男人的精液灌入女侦探的阴道之中就是他刚才嘴里说的“补上残缺之体”。

  “你们与教会为敌,却用教会文献里的句子进行洗礼仪式?”海珀咬牙勉强挤出一句嘲讽的话,但是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不一会儿她更加用力地挣扎了起来,发出难受的呻吟,“不要……不要再来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侦探的肚子被灌得鼓了起来,她本人也被大量精液的倒灌弄得差点昏厥过去。

  灌输到一定程度之后,艾斯德雷教的成员关闭了精液输送,将导管拔出海珀的小穴,随后放下了她的双腿使其垂下,用绳子将脚踝捆在一处,固定在十字架的下面部分。

  “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的海珀·斯诺克,以传说中圣人受难时的经典姿势被固定在了十字架之上。但略有不同的是,女侦探娇躯微颤,凌乱的黑色长发遮住了一边无神的眼瞳,嘴角漏出一串晶莹的口水,微张的小穴口源源不断地往外淌着刚刚灌入的浊白精液,顺着两腿内侧流下,在脚下形成白色的浅滩,显得脆弱、淫靡却又圣洁。

  泰德拉低头让开道路,方便艾斯德雷教的教主唐纳德·穆凯因缓缓上前,将手放在海珀的脑袋上,发动魔晶的力量。

  …………………………

  莫比克市,看守所。

  已经被捕的黑帮分子斯宾塞·德拉诺戴着手铐,垂着脑袋跟随前面的人来到桌边坐下,掀起眼皮百无聊赖地朝对面一瞥。

  “好久不见。”

  来找他的人是一名穿着警服的男子,但是斯宾塞并没有认出这人是谁,对于他这句作为开场白的“好久不见”也颇感讶异。

  “你哪位?”斯宾塞扯扯嘴角,朝对面的男警官一挑下巴,“想问的我基本都回答过了,没什么别的能告诉你了。”

  “不是最近的事。”男警官上半身微微前倾,“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弗拉多格·普莱斯。还有印象吗,德拉诺?”

  “弗拉多格……普莱斯……”斯宾塞的神情微微一变,他想换个坐姿,但因为旁边有人盯着只好作罢,“等等,重名?不,应该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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