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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头绳,2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2370 ℃

“那,那就挠吧~反正他们回来还早,我们闲着也无聊,你要不要笔芯——咯哈哈哈啊——”

莫晴向来是说干就干,直接伸出两根指头,朝她右脚脚底刮来。当那股甜蜜的痒感从脚心处刷的传来时,晚月恍惚间竟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天堂!好痒痒,好剧烈,好舒服!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大声告诉她: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呀!

莫晴吓了一跳,刚刚晚月哈哈大笑的动作太过剧烈,直直的跌在了身后的被子垛上。看她捂着嘴儿,又是笑又是扭的,平时里那副细声细气的乖乖女样,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啦。

他赶紧停了手,生怕自己把女孩挠坏。他的手又大又粗糙,女孩的脚掌又细腻又娇小,像一块柔润的牛奶冻。这要是挠疼了,可太对不起晚月妹妹了——

“晚月,对不起,我,我是不是挠太快了?”他松开手里的小脚丫,问道。

“唔?哈呃……不是,你,你怎么停手了呀?!”

“我——我看你笑的都抽抽了,怕给你痒坏……”

“这?这就能把我痒坏?你太小瞧我啦!”晚月哭笑不得,急得直晃动脚丫子,那意思分明是“快挠呀快挠呀,人家刚刚才开始舒服……”

“呃……那你笑的喘不过气怎么办?”

“放心吧不会的,不是告诉你了嘛?越痒痒,我就越舒服嘛,嘻嘻~”晚月等的心焦,跟玉米地里的庄稼盼下雨一样迫切,干脆拿脚趾头往莫晴鼻头上夹去。

恬淡的雪花膏味扑鼻而来,莫晴大脑一热,眼前一片粉白,他竟伸舌舔了一下。

滑溜溜的擦过,嘶……这就是,女孩儿的脚吗?我怎么舔上了!

这绝不是故意的!绵软细嫩的感觉触及舌尖,两人脸颊都羞成了炭火,到最后还是晚月先开口道——

“什么味儿……?”

“甜的……抹油了……?”

“切,一点雪花膏……”

“哦,我,我闻出来了。”

“想不到莫晴哥还有,还有这个爱好呀?”

“我没,我没有!你别说啦!对不起,我,我继续挠你就是了!”

莫晴也被自己的胆大妄为吓了一跳,这血气方刚的少年身子弯成了虾米,为了补偿晚月,他赶忙抓来女孩的左脚,五指齐上阵,开始从脚掌到脚心反复抓挠。

“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嗯,嗯就是这种感觉,继续呀!哈哈哈~”

晚月好听的笑声再次回荡在小屋中,连咪咪都觉得好奇,窜上床来,见到小主人的脚丫左晃右晃,咪咪也许把它当成了好玩的玩具带倒刺的小舌头往晚月脚心窝一舔舐,换来了女孩奋力的一挣扎——

“喵呜!”

“啊哈哈哈——咪咪!咪咪你走开啊哈哈哈——”

莫晴看着她翻来覆去,捂住肚皮的样儿,不知怎么,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怜爱和控制欲,他饿虎扑食一般,无师自通的将女孩两只脚丫紧紧钳住,然后拿起旁边的那根笔芯,左右开弓的划拉上来。

尖锐的金属带来了更强烈的痒流,这让嗜痒的晚月感官几乎麻痹,浑身上下,仿佛只有脚板儿上连通快感的神经还在工作,一波一波的,像洪水一样把她最后一点矜持和戒备都冲散了。

被人抱着双脚挠脚丫,无论怎样挣扎都不停下……这是晚月梦寐以求的事,是梦里才能遇见的美事呀!

“啊哈哈哈莫晴哥……好痒,好痒呀!我,我快不行了,你别挠啦,别挠啊嗬嗬嗬哈哈——”

嗯?

听到晚月求饶,说自己不行了,莫晴再次急刹车,转而给她揉起脚来。

“抱歉啊晚月……我这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还没什么经验,呃,你,你没太难受吧?”

谁知他的好心换来了晚月的白眼,对方气急败坏的一通拍床,好像要气死了似的。

“我怎么让你停你就停了啊!我,我只是在假装自己受不了好嘛!你继续挠,继续挠就好啦!”

啧啧啧。

莫晴的三观是大受震撼:“啥?哪有这样的啊,我以为你说不行了,就是真的不行了呢!”

“哎呀……人家,人家是喜欢那种被强迫的感觉嘛……”

晚月扭过头去,害羞的把脚底蜷出一道道皱纹。

“我闹不明白了,你这是……受虐倾向?”莫晴搜肠刮肚半天,才找出一个这样的新潮词儿。

“啊哼,有点吧,反正,反正你强势一点准没错。”

“我强势点,你会更舒服?”

“嗯呢,心里更开心!”晚月咯咯咯笑着,丝毫不管莫晴看她的眼神像看傻子。

“那也不行,”莫晴想了想,还是不同意,“你想想,如果你真受不了,我还是辨别不出来怎么办?”

“唔,那就……这样。”晚月眼珠一转,想出个主意来。

“如果我说……下雨啦,那就代表我真的受不了了,好不好?除了这个词,我说什么你都不要管,尽管挠!狠狠挠!”

“好像是个办法。”莫晴觉得还靠谱,同意了,“行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挠痒痒,我可就不放过你喽——”

“啊嘻嘻嗬嗬嗬——”

他跨坐上女孩的小腿,扳直蜷缩的脚丫,把每一道皱褶都掰开的平平整整,接着双手齐上阵,沿着每一丝纤细的纹路拿指甲反复刮挠,身后的女孩大笑,挣扎,求饶,捶打着床板,可惜她这次再怎样假装,莫晴也不会上当了。

“哎!——我爸回来了——”

“啊,什么?!”

“哈哈哈你个傻瓜,逗你玩呢,啊哈哈哈哥我错啦!——”

“今天必须挠哭你,还敢说瞎话!”

足足挠了十分钟,终于是笑的口干舌燥,胸闷气短,晚月才抹着眼泪,哆哆嗦嗦的说出了安全词。

“下雨啦……唔哈哈……哥……下雨,下雨了……”

莫晴这才放开女孩,晚月努力伸展一下身子,发出一声长长的,慵懒的可爱呻吟……

“啊哼哼——哼!呜哇,这也,这也太过瘾啦!啊唔唔……”

不知不觉,她贴在了莫晴哥身旁,不由自主地就倒进了他的怀中,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天啊,竟然真能被人这样挠一通脚心,自己,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反观莫晴,头脑冷静下来的他还浑身发热,双手残存着方才女孩脚底丝绸般的触感,一时,身子有些发僵。

“我,我这么折腾你脚丫子……是不是有点过分。”他稍觉得良心不安,毕竟,脚对一个女孩子来说也是很私人的部分嘛……

“没有啦,是我自找的,嘻嘻。”晚月满足的两只脚叠在一起,相互磨蹭,这可比自己费半天劲挠舒服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呢!

“你真的那么喜欢挠痒痒吗?怎么挠都不觉得怕?都舒服?”

“嗯……”晚月皱皱眉,揣摩了一会儿,“我真的这么喜欢挠痒痒呀……可我又很敏感,很容易被弄痒。尤其是哈哈大笑时的那种放松感,还有被挠的时候那种痒酥酥的感觉,嘿嘿……”

说着说着晚月又满眼放光了,不过还好她赶紧冷静下来,恢复了平日里柔柔软软的语气。

“你只要别挠我脚趾头缝就行啦,我那里因为实在太怕痒,所以被挠就不舒服,就会难受了。”

这奇怪的小癖好,能把乖乖女变成疯丫头。

莫晴这样想着,点点头,记在了心里。

从那天后,两人的物理补习又多了一项内容,关紧房门,脱下鞋袜,晚月把双脚伸入莫晴怀里,让他挠脚丫。

这项奇特又简单的放松成了两人日常生活的润滑剂,两颗年轻又火热的心越贴越近,渐渐生出了奇妙的火花。

不过,正如所有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两人都没有说破,都在小心的掩饰,试探。他从家里给晚月带来农村的特产桂花糕,她在他农活结束后总能及时递上一碗绿豆汤,或是一块大西瓜……两人坐在大槐树下边闹边吃边笑,有时候还看旁边没人,还会稍稍挠一挠。

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大旱,可偷水的贼还是没抓到。村委会的人个个焦急万分,一星期过去,眼看这“悬案”还是没什么进展。这天下午,在郑校长家昏昏欲睡的莫晴睁开眼睛,突然心生一阵冲动,想去那藏储水箱的地方看看,说不定能得到什么线索。

看身旁的晚月还在酣睡,他蹑手蹑脚的下床,穿上鞋,抄一把弹弓,就往藏储水箱的地方走去。要说莫晴怎么知道水箱在哪里?这还是那天郑校长带他去的。

因为实在太旱,有些没安自来水管的人家靠着水井过活,现在是一滴也打不上来了。对于这种情况,村里决定打开储水箱,给每家每户按人头分水,当然严格限量。郑校长自己提水桶还要来回跑好几趟,太费事,索性叫来了莫晴这个壮劳力。

藏水的地方,就是村里的防空洞,据村里的老人说,这是当年打日本鬼子时挖的,后来废弃了,出入口都渐渐掩埋,无人在意。只偶尔有小丫头小小儿们在旁边玩耍嬉闹,可惜门上挂着生锈的大铜锁,谁也进不去。

谁能想到,这老古董又在藏水时派上了用场。

啧……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莫晴边围着防空洞转圈,边凝神思索。

这铜锁完好无损,还是从城里买来的高级锁,防撬防盗……所以说想进防空洞,必须拿到钥匙。但钥匙只保管在村委去那几个人的手里……

可听奶奶说,这些人都说自己没把钥匙借给过别人,而且自个儿家里人都是自村的,更不可能偷来钥匙把水白白送给别村。

难道是出了内鬼,监守自盗,把大伙的水装进自己家水缸?这也不可能。因为村长、村支书他们为了自证清白,邀请了全村有威望的老人们来自家院中,把储水的水缸都搬出来,每天测量水位,证明自己从没动过公家一滴水,大伙也都相信他们。

嘶……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莫晴陷入了苦思,究竟是谁,偷来了钥匙,把水给偷了去呢?

而且,这个贼还很小心的样子,每次都只偷一点点……嗯,他干嘛不一次多偷些呢?

这两个问题死死纠缠住了莫晴,他苦思冥想没个头绪,最后眼看着时间快到,要回去补课了,他这才郁闷的踢一脚石子,啪啦一声,连石头带土被踢起来,一条红红的丝绳出现在他眼前。

嗯?

莫晴眉头一皱,急忙把那丝绳捡起来,吹干净灰,又在衣服上用力擦了擦,捧在面前仔细端详。

亮眼的红头绳,好生眼熟!

这是晚月的红头绳!

手握着这条头绳,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中,宛如被闪电击中,莫晴一拍大腿,撒丫子就往晚月家跑去。

“诶,诶——诶?你,你,莫晴!你在干嘛?!”

睡梦中醒来的晚月,正要抬脚下床,却发现自己两只脚长在了一起,分不开了。

原来不是她两脚长在了一起,而是莫晴用那根红头绳,把她两只脚的大拇指捆在了一起!接着晚月想努力起身,却发现自己双手也被两条绳绑在了床头,整个人就像十字架上的耶稣……这样,她就只能乖乖的双脚并拢,充其量左右晃腿,再别想随便动弹了。

再定睛一看,好家伙,这都是什么呀?晚月望见桌上摆了一大溜东西——笔芯,牙签,一小盆肥皂水,刷子,羽毛……竟然还有自己的丝袜!?

“莫晴,莫晴,我们还没学完呢!你,你这个架势,是要干嘛呀?”晚月又喜又怕,喜是喜这氛围,怕是怕莫晴的脸色。

阴云密布,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哼哼,还问我要干嘛?”

他指指捆住女孩大脚趾的红头绳。

“这红头绳是不是你的!”

“是我的呀,怎么?”

“那你最好乖乖说出来,你是不是帮人偷水了!你是不是包庇小偷了?”莫晴说着,拿牙签在晚月眼前晃了晃。

“你要说,哥就放了你。不然,今天我就私设一次刑堂,给你这小脚底板儿好好用次刑!”

“啊,好哥哥,我冤枉呀,我,我——我哈哈哈——!”

“我早料到你会嘴硬了,接招吧!”

晚月只来得及辩解一下,脚趾头甚至没来及扭动,便被莫晴拿了笔芯,对准娇嫩的赤裸脚底板儿,飞速又精确的掏挖着那敏感的络脉,被这样滑溜的金属小东西刺激起了最要命的痒穴!

“啊哈哈哈不行不行太痒了!哈哈哈哥,我我冤枉哈哈呼呼——”

要问晚月这次反应为何如此激烈,这都归功于这一周来莫晴的细细观察。

为了给晚月妹子最好的享受,莫晴每次挠她脚丫时都仔细总结,发现规律。

他察觉出,晚月其实并不喜欢突然就来的急痒,而是喜欢从“几乎不痒”到“痒的钻心”这个由浅入深的过程。

并且他发现,晚月脚上有几处地方尤其敏感,比如拇指球下面两毫米的那条细纹,二脚趾下边两厘米的一处嫩肉,当然还有八个脚趾缝……这些敏感的地方如果上来被袭击,十有八九会换来晚月的飞踹。

而这次既然是审讯逼供,他就不能太温柔,还搞什么由浅入深了,而是上来就把强度提到最高,狠狠的痒晚月一家伙!

这可苦了晚月,她最怕这样疾风暴雨,突然的就把自己推上痒感的巅峰。只见她疯狂扭动着身子,仰着脖,发出刺耳的哈哈笑声,奋力挣扎扯动的手腕脚腕左转友晃,被麻绳磨的生疼……可疼点也好,至少能把那钻心的痒痒压下去一点呀!

“哈哈哈莫晴哥!求你了!求你别上刑了!妹妹好痒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

莫晴知道她痒的难受,但还是坚定的用双腿压死她的两条小白腿儿,嘴里斥责道。

“呵呵,你就嘴硬吧,要不是我知道你这小妮子被挠会舒服,说不定还心软了呢!”

这下晚月更叫冤枉了:“唔哈哈哈不舒服!不舒服呀……太,太急了呀哈哈哈哥!——”

“那就快招,省的一会儿痒哭了你!”

这次是刷子沾了肥皂水,就往她脚底板上刷来,横着刺进那因瘙痒难耐而卷起的皱褶间,左右拉弓,进行着精确而残酷的挠痒作业。那玉凝般的脚丫丝毫没有因晚月的求饶换的半点应有的怜悯,求饶般的抖动着,脚趾晃动着想要逃开,却被红头绳儿拽回来,接受更猛烈的痒流惩罚!

“呜哇咳咳咳,哥!我,我,别挠啦!我,冤枉呀——”

刷子足足刷了五分钟,莫晴停下来,只见那动都没力气再动的小脚掌已通红通红,有一瞬间,他有些心疼,难道自己真错过那丫头了?……

而下一秒,晚月的脚趾暴露了她的想法:其实她早就不难受啦!从换上刷子时开始,喜欢被挠痒的晚月就适应了这个强度。莫晴的酷刑对她来说,早就变成了享受!

你瞧,那圆嘟嘟的脚趾头,不仅没有往后闪躲,还使劲往前张开着凑,好像因挨不到挠而失落呢。

“好哇你个郑晚月,看来不上大招是不行了!”

莫晴一横心,一屁股坐在晚月的大腿上。

“哥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啊,这次直接把你痒晕过去!”

“哈哈哈哥,你,你饶了妹妹吧,这,丝袜,干嘛,啊,啊!不要啊!——”

晚月的娇声笑语突然变成了近乎凄厉的尖笑,而这只是因为莫晴拿起那条丝袜,往她脚趾缝里用力划拉了一下!

“呜呀呀呀哈哈!哥!不行,啊!不行啊哈哈哈哈!”

“还是弄这里管用呀,嗯?好,接下来就专门照顾你脚趾缝!”

莫晴说着,便不管不顾的埋头苦干起来,他把丝袜一对折成两段,这样就可以同时伸进到两个趾缝里,然后再一把将姑娘的脚趾豆们握紧,死死夹住丝袜后再把袜子朝后一拉——

他拉一次,晚月的腿就跟抽筋了似的痉挛一次,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就想把身上这个刑讯官顶开!痒啊,实在太痒了……就连她自己都不敢刮自己的脚趾缝……那里的痒好像能痒到心坎去,浑身发毛,坐立不安就是这种感觉……

“冤枉不冤枉?”

“冤枉!哈呀……真冤枉啊啊不要啊——”

晚月彻底领教到了痒刑的残酷,才拉了二十来下,她早已泪流满面,声音嘶哑,一声声急痒带来的尖叫也越来越低,身下的床单在扭动中变成了麻花,背后靠着的枕头堆也给撞散了架,好像被人刚抄了家。

“哈啊,哥,呜,别挠月月了……啊,好痒咿呀!——啊……”

声声尖笑变成了声声求饶,接着又变成了低声抽泣,一双紫葡萄似的大眼睛都憋出了血丝,终于在莫晴又一次把丝袜塞进她二脚趾缝时,晚月大口吸气,然后哇的一声放声哭了出来。

“呜呜……莫晴哥!莫晴哥……我,我错了!我招了!别,别挠我了……哇……”

她被活生生痒哭了,并且毫不怀疑自己再被痒罚下去,真的会在这里疯掉。

真哭了?莫晴心里一紧,可又转念想起来,自己是铁面无私的刑讯官,不能太温柔了,所以,不仅没有立刻松刑,还又给晚月的二脚趾缝刺溜的来了一下。

“啊啊啊哥哥呀哇……”这一下连委屈带难受,给晚月身子痒的一激灵,哭的更凶了。

“我,我招了呀,你怎么还挠人家……呜呜……呜哇哇……”

只见那小脸上鼻涕眼泪淌在一起,两条胳膊被迫分开捆住,那副惨样,别说莫晴,就是陌生人看了也觉得心疼。

“说,快说贼是谁?在哪里?你为什么要帮她!”

“呜呜,我说,我,我说……”

晚月抽抽嗒嗒的说了,把一切都说了。

“偷水的贼,是,是咱村李四爷家的小孙女,李冰花……”

“谁?!”莫晴大跌眼镜,“冰花?小冰花才八岁!你这不在胡说八道吗!”

“人家才没胡说八道!你听我说完!”

原来,李四爷家穷,儿子媳妇都在外打工,回不来家,李四奶奶又卧病在床,三人就相依为命,勉强维持生活,什么都能省就省。

他家一直用着水井,可是天旱,水井里的水不够,村里分的那点水,只能勉强维持家用,没法浇菜园里的菜,卧病的奶奶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自家园里种的新鲜蔬菜啊。

“冰花儿来找我商量,我俩,我俩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晚月靠在莫晴怀里嗫嚅道。

“我看孩子可怜,就,就偷了爸爸的钥匙,去复制了把新的……怕小冰花丢了,就串上红头绳给了她,没想到,没想到我没绑结实,钥匙没丢,她把头绳丢了……”

听完她的讲述,莫晴心里五味杂陈。

“我说你什么好,乡里乡亲互相帮助这是好事,可你现在就教冰花儿偷水,这不是带坏孩子嘛?”

“哎呀……那么多水,我,我们借一点怎么了……”

“这不是借!是偷!”见她还嘴硬,莫晴一瞪眼睛,又拿起丝袜,“脚丫不痒痒了是不是?!”

“啊呜呜……哥哥饶了我叭,痒痒!痒痒死了……”

她眉头一皱,又抽泣出来。

“呜呜,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不该带坏小朋友嘛……”

“好了,别哭了,我把小冰花叫过来,好好跟她讲讲道理。”

“呜呜,你,你不会要跟村里头告发我们吧。”

晚月紧紧揪着他的衣角,眼睛红的像个桃儿。

“不会啦,但是,但是要惩罚这丫头一下。”

“啊……”

啪!

“小冰花,知道错了没有?”

“呜呜!知道了!……知道了呜呜……”

屋子里,八岁的小丫头趴在莫晴膝头,屁股蛋儿上还隐约能看到红红的巴掌印,她边抽噎边蹬着腿儿,用稚嫩的嗓儿认着错,朝莫晴哥哥保证,自己再也不做这种傻事了。

这么可爱又孝顺的孩子,莫晴哪里舍得重打,象征性的拍了十下屁股,就赶紧给小冰花提上裙,又是揉屁股又是安慰起来。

“呜呜,小花儿屁屁疼,哥哥抱抱……”

“好好好,哥哥抱抱。但是,小冰花要做个听话,诚实的乖宝宝,知道了吗?你想想看奶奶要是听说你拿偷来的水浇菜,她是不是也会生气?肯定也会打你屁屁的哦!”

“呜哇哇,不打屁屁,呜呜……”

“哈哈,听话就不打屁屁,来,哥哥给柔揉揉,刚才打疼啦,委屈冰花妹子了……”

那边,晚月在旁边坐着,左脚趾划弄着右脚心儿,心里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酸溜溜的呢……?

啊,难道是,难道是因为这小丫头在莫晴怀里蹭来蹭去吗?郑晚月岂有此理,你怎么会这样想啊,呜呜……

正待她也鼓起勇气,想往莫晴身边凑,撒个娇时,一道锃亮的闪,划了下来。

接着,轰隆隆的一声雷,接着就是滚滚乌云!小冰花被炸雷声吓了一跳,直直往莫晴怀里钻,而晚月和莫晴两人,不约而同的蹦了起来。

“哥——哥——!”

“晚月妹妹——”

“快看!”

“下雨了!”

“下雨啦!!”

下雨了!好大的雨!天连地,地连天,顷刻就连出了丝丝络络的银线!

好一场及时雨!喜的农人们鞋都不顾的穿,都从屋里冲了出来,让豆大的雨点,打在他们黝黑,坚实的肌肉上!

“快拿瓮出来接水,快接水哦!——”

外面传来村长的吆喝声,莫晴和晚月一听,可不是嘛!抓紧储水呀!连怀里的小冰花都蹦跶的跳下来,跑回家去拿瓶瓶罐罐出来接水啦。

“哥,我说!”

大雨里,两人脱了鞋,踩着泥泞,在院子里肆意打闹奔跑。

“怎么啦晚月?”

“那个,今天,你不能挠我脚心了哦!”

“为什么呀?”

“因为,因为今天下雨啦!”隔着厚厚的雨帘,两人相隔这么近,声音却还像千里之外传来一样远。

“哈哈哈……你这家伙,安全词可不是这样用的啊!”

“嘿嘿,而且,而且,晚月还有个别的事情想和你说!”

似乎是第六感,莫晴突然觉得胸膛里那颗心脏,像是上足了马力,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你,你说吧!你说完了,我也有个事儿跟你说呢!”

“好!——”晚月扯着嗓子喊,好像这滂沱的大雨阻挡了她的视线,也给了她勇气,“那我就说啊——”

“这雨,就一直下才好呢!”

“啊,为什么呀?那玉米不都淹死啦?”

“因为,因为莫晴呀!我就喜欢这不晴的天儿啊!”

“哈哈啊哈哈——”

莫晴爽朗的大笑,他仰脸,陶醉的感受这久违的感觉,雨滴砸在脸上的感觉。

“那要我说,这雨白天可以下,晚上可得停喽!”

“那又为什么呀?”那边,晚月的甜嗓带着丝娇羞。

“因为,因为晚上有月亮呀!我就稀罕晚上的月亮哇!”

“哈哈哈哥——”

“好妹妹!”

扑通,啪啦……

两人相拥着,倒在了稻草垛上,炽热的唇相触,热吻。晚月紧紧抱着她的莫晴哥,仔细感受他每一块坚实有力,经过充分锻炼的肌肉,感受稻草那暖烘烘喜洋洋,又带着一点点牛棚里来的臭臭的气味,感受身下大地母亲传来的每一次心跳和每一次悸动。

满满的安全感,满满的幸福感,她和这土地已经扎了根。

“我跟你说,这叫哈根达斯,洋冰激凌,懂不懂?”

几年后,大学校园里,高高壮壮的新生莫晴穿着耐克球鞋,阿迪达斯休闲衣,坐在冰激凌店,怎么都觉得自己别别扭扭的。

“噗,什么哈根大丝儿,”他吐槽道,“感觉跟村口老王头卖的刨冰没多少区别。”

“嘻嘻,你个傻大个,吃不出好赖。”晚月俏皮的刮刮男友鼻子,“今年暑假回去,奶奶都托我带汉堡包了~”

“嗯,你带汉堡包,我也要带上好东西。”

“是什么呀?”晚月好奇地凑过来,只见莫晴神秘地掏呀掏,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来,紧攥的拳头慢慢打开。

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是红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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