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人间看客

　2023年3月14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3,967 字

　　　　　　　　　　第三集：初闯江湖第八章妻妾之泪

　　经过大夫的复诊后，给出嘱咐是未伤脏腑，都是外伤，可以回家休养观察，定时换药即可。

　　香香见我没事，拉着我的臂膀开心道：「少爷，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当即心下一惊，怎么经过那玉蝴蝶一番「挑逗」，这丫头就如此不知分寸了，母老虎还在呢！

　　果然，母老虎那双火眼扫来，我吓得赶忙抽手，「不……不用扶，我都没事啦。」

　　香香仍细声嘟囔着说道：「少爷也不知道人家多担心。」她似乎终于感受到了母老虎不善的眼神，有些不乐意的退出房间：「那我在外面等你们。」

　　母老虎见人走了，立马揪起我耳朵，厉声质问道：「郝帅！我不在的时候，你对香香做过什么？」

　　我痛得大叫，赶紧从实招来：「没，没没有！是玉蝴蝶！他点了我的穴把我塞进柜子里，还伪装成我的样子跟香香玩亲亲和摸摸！」

　　母老虎松愣了一下，松开我耳朵，若有所思道：「玉蝴蝶？那天采花贼也在？

　　莫不是和合欢宗是一伙人？」

　　臭婆娘，暴力狂！痛死我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揪人耳朵。当然，我是不敢当着她的面说出来的。

　　于是乎，我就把这两天的经历都和母老虎说了，并且巧妙的省去了和姐姐的情事，把这一切的主要原因都推给被华山逐出的大师兄杜云鹄。

　　母老虎叹了口气，感喟道：「怪不得，那天在稻余村家仆们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婧儿的踪迹。」

　　我也跟着叹气，但是却十分心虚，要不是「下面」不安分，姐姐又如何会出走，杜云鹄只是诱因，我才是主因。就算找到姐姐，我又该如何对她表白，难道要娶姐姐？

　　不说母老虎这关，父母非打断我的狗腿不可，毕竟这是伦常不容的，可姐姐也不能不成亲一辈子，可要是她另择良偶成亲，那洞房夜就会被人发现早已失去贞操，最终还是会落得郝家名声不保……哎，这就是道死题，没有答案可解，也许姐姐早就想过，自己离开是最好的结果，这样才能保全我，保全郝家。

　　我正忧思时，却闻母老虎同情的说道：「倒是委屈了香香，竟遭到淫贼轻渎，这件事还是不要与她说了，免得她伤心。」

　　我思绪中止，啊了一声，赞同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过几日你跟咱妈说说，选户好人家将她嫁过去吧，也算有个归宿。」

　　我靠，原来母老虎打的这个主意。她见我容情呆滞，挑眉道：「你不会，舍不得吧？」

　　如果我胆敢说出一个不字，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怎么可能？我支持，只是……唉呀，我的房间怎么能没有丫鬟整理呢，难道你帮我整理吗？」说着，我满脸愁容的挠挠头。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的房间我来整理。」

　　母老虎答应得非常干脆，简直出乎我意料，我慌乱道：「不，不是，你一个少奶奶亲自整理房间传出去了别人会笑话的。」

　　「也对，那以后你自己整理。」

　　「……」我一时语塞，不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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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我们雇了辆马车后，便收拾东西从医馆回家，但在途中却听到不少关于我的流言，细问之下，从母老虎的口中得知：由于我和姐姐失踪，父母不仅动员了所有家仆，华山也派了大部分弟子协助，如此动静，江湖已经传遍了。

　　有心者把这件事渲染成「合欢宗对华山的宣战」，又称「名剑山庄郝家少爷遇刺事件」，甚至传言称我父母震怒之下，已经联合了华山以及长安附近的数个正道势力，准备集结讨伐合欢宗！

　　但实际上，父母并未联合门派讨伐，而是让郝剑山庄底下的人手出动而已，真相当然只有我和母老虎知道，而我却懒得理这些传言。

　　回到郝家庄的庄门外，香香率先拎着行囊进庄，母老虎也进庄通知老爸老妈他们。那雇来的马车夫却趁着母老虎和香香不在，突然递给我一张纸条，我奇怪的接过，上面居然写着：「子时，城郊外十里竹林见——玉蝴蝶」。

　　我心中一惊，满抓住那马车夫的肩膀，他痛得大叫饶命，竟然不会任何武功，看来并非玉蝴蝶易容而成，便质问道：「谁让你交给我的？」

　　马车夫害怕的说道：「是一个尼姑，她说跟公子有过露水之情，让我瞒着别人偷偷交给你，就多给我二十文钱！」

　　他口中的尼姑大概就是易容的玉蝴蝶，我见马车夫没有其他问题后，便放他走了。

　　我带着沉重的心情进门，忽然见到一群美女朝我蜂拥而上，那是老妈、师姐师妹还有杏儿，我以为是十分香艳的欢迎仪式，没想到老妈跑过来就当场给了我两巴掌，都把我扇蒙圈了。但她随后又抱住我哭着说，害她多么多么担心，如果以后还这样乱跑，就要打断我的狗腿。

　　我原本还想说：我现在都长大了，一个人去闯闯江湖怎么了？但见老妈哭的伤心，还有师姐、小师妹、杏儿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关心，特别是杏儿，她眼圈竟然还红了。在这种氛围下，那我当然也不好贫嘴。

　　随后老妈问起了姐姐现在在哪里，有没有跟我在一块，我当场石化，顿时语塞，但身后的母老虎随之帮我解围：「小帅和香香一起出去找婧儿的，他们并没碰过面……」

　　母亲瞥过母老虎，眼神皆是不满：若非她和杜云鹄夜间私会，又怎会发生这种事呢？而母老虎感受到老妈犀利的眼色，也开始沉默不语。

　　我发觉气氛不对，赶紧打哈哈：「姐姐武功高强，大概只是出去散散心，不会有事的。」

　　这么说只是为了化解尴尬气氛，实际上我还是很担心姐姐的，虽说她武功高强，就算和母老虎比也不会弱于下风，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老妈当场又扇了我一巴掌，训斥道：「你还说！你们两姐弟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你姐姐还好，你这半吊子功夫敢跟合欢宗的人动手，不要命啦！你等着……」说着，老妈气冲冲的跑开了。

　　「切……我还受着伤呢，下这么重的手。」我见老妈一走，揉着被扇得红肿的脸，在想她是不是吃错药了，她从来就没有打过我，如今不过是出去闯荡一下江湖而已，至于这般小题大做吗？

　　忽然，母老虎、师姐、小师妹还有香香杏儿她们感应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纷纷抽身离开，就当我疑惑的时候，忽然看到老妈从大堂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支鸡毛掸子。

　　我啊了一声，慌忙逃命。

　　「妈！别，别打！别打屁股……哎哟，厮！」就这样，那年快十八岁的我，还捂着被扇得红肿的脸，在院子里躲着老妈追打，也是够丢人的。

　　……长安城，护国寺内。一位枯瘦的僧人正替我把脉，只见他面色忽然凝重起来，摇了摇头，轻轻叹出一口气。

　　「大师，你别吓我……」

　　「公子，你这毒究竟从何而来？」老僧抬头问。

　　「怎么？难道这毒不可解？」我未直接回答，免得这老僧多嘴说我性无能，传出去的话，我的脸面还往哪里放？

　　其实，解毒本来是不该找这老僧的，但是郝家庄距离擅长医术的「神农谷」有数百余里的远，一天时间根本赶不过去，只能退而求次，听从了厨子老赵的建议，去找长安附近内力修为比较深厚的大师看能不能把毒逼出来。

　　至于我为什么不找爸妈或者师傅师娘，不是他们的内力不够深厚，而是因为我才刚被老妈揍了一顿，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让他们忧心，而且我来护国寺也只是顺路，因为我平安归来，所以老妈要去拜佛还愿，顺便也祈求姐姐平安。不然，本就被下了禁足令的我，如果还一个人到处乱跑，那将面对鸡毛掸子的家法伺候。

　　所以趁着老妈拜佛，我就说要找这里的武僧交流一下武功心得，老妈一想我武功这么弱，交流一下总是有好处的，而且长安的治安也还行，所以我才能在这点时间里自由活动。

　　「此毒并非不可解，只是难以借助外人内力逼出，要靠自身内力才能逼出……倒是和三十多年前出现的一种邪功有几分相似。」

　　「什么邪功？」

　　「那是不该提的。」老僧沉声道。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该提你还说那么多，看来你个秃驴是成不了佛了，搞不好以后还得下拔舌地狱。

　　我啧了一声，却不能明面跟他翻脸，「那大师倒说句明话，我这中的毒还有救不？」

　　老僧捻着一串佛珠，微笑道：「公子何必纠结于此呢？此毒也并非是索命之毒，也许是善毒也说不定呢。」

　　这毒不索命，但锁命根啊，毒就是毒，哪还分什么善毒恶毒，这老秃驴当真是妖言惑众。

　　但我毕竟受过高等私塾教育，依然十分有礼貌有的问：「大师此话何意？」

　　老僧双手合十，喊了句阿弥陀佛，正言道：「公子眉目俊秀，可终究是俗世皮囊，不免引魅惑淫，要比世间的其他人承受更多欲情之苦……此遭劫难，未必就是祸果，也许就是命定，不如我佛交缘，修得来世福报，岂不乐乎？」

　　我去你个死秃驴的，说那么多，原来是想让我出家！

　　我愤然起身，就要离开，却又听那老而不死的秃驴在后面忙道：「既然公子尘心未了，也就罢了……虽然那毒贫僧无解，但公子可以吃些性状相对的药物缓解毒性蔓延，再看有无其他解毒之法？」

　　哦？性状相对……「妻妾泪」是弱化下面的药，性状相对的药，大概就是能增强下面的「天竺神药」吧。我看到还有希望，转身问：「那大概能缓解多少？」

　　「根据公子脉象来看，大概能缓解多两天吧。」

　　我沉默了一会，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个绝妙的计划。

　　两天，两天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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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途中，我又借机拜访了一下将军府的李公子，我们读书时就是臭味相投的朋友，他家专门收藏巧淫奇货，要做坏事找他准没错的。

　　于是，我和李公子约在府中某间昏暗的房间密会，我神神秘秘的从袖口掏出两条师姐和香香的「原味亵裤」，一脸郑重的交到李公子手上，而这个变态还面带陶醉，轮流闻了闻，突然他面色一变：「郝兄，这条味道怎么不对？我当我不识货是不是？」

　　「有啥不对？」我愣道。

　　「我要的是你师姐的两条亵裤，这条是别人的！你随便给我找来滥竽充数的是不是？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

　　我晕，这都闻得出，你干脆做「原味亵裤」鉴宝大师得了。

　　想到肮脏交易尚未达成，我便讨好的说道：「李兄，我一次偷两条要被发现可是会被打断腿的，你就通融一下嘛，再说这条味道也不差啊……」

　　「嗯……」他犹豫了一会，拿起那条「滥竽充数」的亵裤深深吸了两口，接着竟还伸舌头舔了舔，嘴里微微咀嚼，似乎在品味着，那神态就跟侠客尝酒，诗人品茗一样。

　　李公子颔首道：「确实还不错，有股淡淡的海味，鲜而不腥，还带点羊奶香味，也算是上品，和你师姐的比，年岁应该要小点。」

　　噫，你这个变态，可别再说了，什么都让你尝出来了，香香要是知道可得给我两巴掌。

　　但见他说着，他又眯起眼指着那条亵裤问：「它的主人，漂亮吗？」

　　「贼漂亮。」我点头道，香香的姿色当然不赖了，不然怎会引那淫贼玉蝴蝶去采呢。

　　「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他像藏品一样将亵裤收好，拿出一个箱子交给我：「喏，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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