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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提村的瑶河,2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2960 ℃

就在他心里骂骂咧咧认为自己要趴倒淹死在泥地里时,路途一矮,一座偏远静谧的小村庄终于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里是半山腰的一块平地,浑然天成,十数个长短不一的平房错落有致。已近傍晚,有几家正冒着缕缕炊烟,想来是在烧着美味佳肴。

若不是听闻过妻子偶尔说起这村里一些古怪的规矩,陈河此时禁不住就要赞叹她的安逸美丽。

向下行的山路变得顺利,有几处湿路男子干脆用脏透的鞋底滑行来解决。他的心里像敲打起了小鼓,既有路途艰难后的愉悦,也有将要冒犯的不安。总之,他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因为他远远就看见了这村子的标志物,那是一些或长或短的红布结,它们挂在每户人家的房檐下,随风轻轻飘荡,很是奇异。

他也知道这小村庄那土气又好玩的名字——

提提村。

自两人恋爱开始,这个村庄的名字一年中偶尔一两次便会出现在黄瑶的口中,而每次提起后说起那些另类的守则,每每都让陈河疑惑不解,甚至反感畏惧。

有史以来,提提村里只允许存在女性生活,出嫁便要远走他乡,从此不可携夫带子返还,若是陪母伴女则无此禁忌。如此一来,村里多为丧偶的老妇及离异的中年,时有归乡暂住的妻子或祖辈看护的女童,则非常受到大家的欢迎。百年来,这村子一直维持在十多户人家,此消彼长,仿佛存在着神奇的定数。

提提村不欢迎生人来访,这一带的公人都知道此事,每一代官员都是不惊不扰,处理事务也是仅与村长沟通,很少来打搅这片世外净土。

村人笃信古老的萨满教,崇尚万物有灵,甚至存在古时村里有女巫的传说,但仅限传播于村女亲友这个范围,大部分人也不会相信。作为唯物主义者的陈河更是嗤之以鼻,每次了解到这里,他都会追问妻子是否真的见过什么奇事,但黄瑶也只是八岁前与妈妈生活在村里一段时光,皆因父亲公务繁忙,长大后便迁居到了城里,多年不回村一次,她对那些传言不置可否。

陈河对爱人老家的了解仅有这么多,若不是爱妻今日闹出这事,他是绝不会贸然前来的。

但真正踏进这神秘村庄的一刻,男子才觉察出许多奥妙。

与其他村庄迎接生人的方式一样,先有家犬狂吠鸡鸭惊鸣,后有村人出户巡视探看。满脚黄泥的陈河很快便遇到了几位大婶,她们可能都是黄瑶的远亲长辈。她们发现这个青年男人后的神情精彩非常,让这位小丈夫心里直发虚。

好奇、迷惑、惊诧、愤懑,每一位体态各异的阿姨都不约而同地对陈河展示了这几种态度,每一次复杂的眼神都看得男人心里陡升慌乱。她们不言语,内向的他也不敢搭话,只是对高亲们怯意地鞠躬行礼,便自顾走开,不敢停留受到问询,只是加紧步伐漫无目的地寻找黄瑶的身影。

大婶们不远不近跟在陈河的身后,她们的窃窃私语让男人心烦意乱,不由得打量自己是否奇怪,这才发现除去村中禁忌另有的不妥之处。

他的鞋子很脏,在村中的水泥路踩出了许多黄泥印,而这村里却干净到夸张的地步,那些脏脚印确实不太合适出现在被洗得发白的道路上。

一惊之下,陈河才察觉到提提村更多厉害之处。除了远超其他普遍村镇的洁净,一路上的各处设施亦是让他啧啧称奇。

那每家的院墙不用老旧的篱笆或砖构,都以混凝土砌筑而成,外表干挂理石更添贵气,当间还有形状各异但样貌非俗的大门。院内均有整套国际一线品牌的滤水设备外露接入深井,保证入户水源的健康。菜棚花园分区得体,狗屋禽栏雅致漂亮,让人都忍不住心生劳作的念头。

许多先进的监控摄像头出现在四处墙角与路间电杆上,手机信号维持在满格,这里显然是有投资巨大的通信工程,无死角地监视着一切,护佑安全。路旁的水渠缓流清澈,花香的空气吹散畜污,此地遍布精设妙计与能工巧匠的痕迹,不是普通山村能相提并论。

陈河的心头一跳,他开始不放过任何一个看到的细节,想捕捉是否有邪教弥漫的象征或标志,只因这里的一切都是重金打造,通往外界却是一条差劲的山路,实在太不寻常。但除了家家悬挂的红布结再无其他,阿姨们的神态也在证明,她们只是不欢迎外乡人的村妇,并没有什么狂热信徒的怪异。

村路已快走到头,那里只有一座气派的大宅,应是村长所居。陷入迷茫的陈河停住了脚步,他看到那户人家走出一个矮胖的身影,是一位老妇,正与自己迎面而来。

“大家散了吧,老太婆我来处理。小河跟我来吧,你妈妈已经通知过我你要来了。”

老妇开口,话音清亮威严,不见苍老气衰。她的话很是管用,跟在陈河身后不远的大婶们听罢便各自走开了。

陈河是认识这位婆婆的,他与黄瑶婚礼时,这位姥姥与妻子的外婆共坐娘家席最尊贵的一桌,他在敬酒时见过。原来她不仅是族中的高位,更是提提村的尊长。

“姨婆……您好……”

素来礼貌的他赶忙行礼叫人,态度恭顺无比。

在姨婆的要求下,陈河是在院里挽起五层裤腿遮住脏污,又脱鞋除袜赤脚冲水擦干后才走入宅中的,他不可以踏脏那光洁如镜的高档地砖。

宽宅阔厅,高墙粉刷洁白胜雪,雕梁画栋,木艺软包古里古香。红木仙桌展架,大气雅量,古董奇珍异宝,养心忘忧。而与这些中式古色奇妙共存的是那大功率的中央空调,使整间房屋温度适宜,还有一件件豪华进口的家用电器,每一样都是旗舰之款。

宾主落座,陈河紧张到屁股只敢挨着椅边,身体略微前倾等待着姨婆的发落。而老人只是给他沏了杯清茶来,要他趁热慢饮,并无恼怒之色。

“时代不同,规矩坏了便坏了,你能不顾妈妈的劝告来到这里,说明你很爱瑶瑶。你担心她,是个好丈夫,姥姥不会怪你。瑶瑶这孩子也是笨嘴灵心,她不撒谎瞒你,来得匆忙又怕你跟随,话没说明白让你受累,姥姥替她向你道歉。”

“姨婆,您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晚辈冲撞了大家,我才是该道歉那个……”

老人的这番慢条斯理的话一说完让陈河既感动又羞愧,激动得急忙起身连连低头行礼,直到姨婆示意他坐下不必拘束。

这位姥姥一头丝顺的白发梳得整整齐齐,深蓝色的褂子长裤不染一尘,黑懒鞋白布袜,一柄鹤兽拐杖平添仙气。她没有像村里的阿姨们穿着合身的时尚洋装,而是返璞归真的朴素打扮,但布缎鞋具皆是用料上乘。

她的笑容慈祥和蔼,言辞合理恳切。安抚好陈河的情绪后,抬手从桌案上拿起一杆精美的烟枪,装了袋旱烟点火便吧嗒两口。又从衣兜掏出最新型的智能手机,熟练地解锁屏幕打开聊天软件,按着底部就开口发起了语音短信——

“素慧,小英,你们现在过来一下。”

这反差的一幕看得陈河嘴角略微上扬,只觉得老人有趣,又被烟呛得想咳嗽,赶忙转过头去挤眉弄眼调整了一下表情。

“瑶瑶是在我这里,后面的事让素慧和你讲吧。记住,从现在起一切你都要听她安排,不要再坏了姥姥家里的习俗,好吗?”

“好,我听姨婆的话。”

虽然心里琢磨着姨婆为什么不叫妻子直接过来,但老人的真挚让陈河没有不从的道理,他立刻点头答应下来,目光向门口投去。姨婆刚刚呼唤的二人,他也是在婚礼时见过一面的。叫素慧的是黄瑶的远房表姐,听说在城里经营着一家公司。那小英则是远亲表妹,在市里读大学。

不到两分钟,姐妹两人便闪身进了屋。

“我的亲姥姥——吉时快到了,我们正忙着准备呢,您这会儿叫我们——呀!怎、怎怎么大哥哥在这里!诶……是瑶瑶姐的丈夫!这男人闯村吗?!讨打!”

小英这姑娘进屋便没头没脑的大声埋怨,话说一半瞧见了姥姥身边的陈河,顿时一惊,立时换了一幅刁蛮的嘴脸,露胳膊挽袖子作势,要抄木棍打人。

“别胡闹,小英!听姥姥的意思。”

后进门的素慧姐一打眼便明白了七八分,她制止住小妹的失礼举动,美目扫过陈河一眼后,就只盯着姨婆听从吩咐。

此时的二人已不是平日的打扮,她们都换上了大袖短袍与齐腰长裙,上白下红,宽大遮体。陈河不认得这是什么传统民族衣款,只确定是古衣新做。姐妹的头发自然松散,面有淡妆,草绳分趾赤足踏屐,真如传说中的巫女一般。

男人的眼神在姨婆与姐妹二人间移来移去,不知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安排。他曾听闻过黄瑶提起过小英的泼辣,那小妹子闹将起来可不是他能应付了的,心里暗自谢过素慧姐一番。

“唔——瑶瑶拜托你们的事该做就做,这几日委屈小河在东屋住下,素慧儿来安排,别误了时间,快走吧。”

“河弟,跟我来。”

无论姐妹二人面色多么急迫,姨婆仍是吧嗒够了烟袋才开腔,这不慌不忙的劲儿急得小英直跺脚。姥姥的话音刚落,素慧姐就叫起陈河,与小妹转身便走,木屐声咔嗒咔嗒瞬间响远。

陈河向姨婆急匆匆点了点头,马上追出屋去,见素慧姐正在院中等他,赶忙捡起脏鞋慌张地套上赤脚奔去。

姨婆坐北朝南的大宅位于大院中央,东西还各有两间小平房。素慧领陈河直直步入右侧那小间,那东屋内做客房设计,进门看来桌床柜卫一应俱全。

“河弟,时间来不及了,长话短说,瑶瑶是自愿来的,你看。”

素慧不由分说把自己的手机塞给陈河,屏幕上正是与黄瑶的聊天记录。果然如她所说,那上面赫然记载了妻子与表姐说明自己因为怕痒不能行房的情况,也定下了相约的时间,甚至包括要在家中就被捆绑带走的细节。

“这……”

但陈河仍是对爱人来到此处到底所为何事一头雾水,素慧却已不容他再问,只是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简单调试,直接把监控屏幕调出在妹夫眼前。

“我们就在西屋。你记住,瑶瑶是自愿的,所以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许吵闹胡来,安心呆在这里,过后我来和你解释一切。现在我要出门后把你锁在这里,你绝对不许喊叫拍窗,否则会惊扰了祭祖的姥姥,那可就坏事了。”

素慧姐的一番话陈河几乎穿耳而过,手机从手中被取回也没什么反应。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笔记本屏幕所夺去,只记住了两处要点——黄瑶自愿,他不许闹。

而那苦寻近一整天的妻子,正在屏幕当中,这是西屋内的实时监控。

他心爱的人儿还在被红绳捆着全身,白帕塞着嘴巴,畏畏缩缩地蜷在大床上。

“怎么——?!”

又惊又怒的他刚想发作,只听防盗门啪地一声关紧,紧接着是钥匙反锁之声。男子两步跑到窗前,只看素慧姐直奔对面西屋而去。而小英恰好在院中央生了一小堆篝火,燃起的火焰照亮了小妹子秀气的脸庞,她已没有平日顽劣之色,只剩满脸肃杀。

她一手持铃槌,一手举小鼓,双脚晃晃甩掉木屐,赤着小足围着火堆便一步步跳起了姿态神异的舞蹈。同时张开小口,一声长音穿村遍山!

嗨哎——

日落西山呐,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

鸟奔林,虎归山。娘子回门为哪般?

只因相公不得入呀,娇身玉体影孤单!

归村请祖急盼欢来,绳捆索绑求心安。

提家仙,把事管,降功福女八百年。

家中姐妹为此缘呀,定把娘子丹穴绽。

左手轻抚肋肢弯呐,右手搔抓小金莲。

含乳蹭腿儿挠腋窝儿呦,望春娇女喜开颜。

恳请祖先赏了恩来——

保佑后人乐悠然呐!哎嗨哎嗨呦……

铃鼓响尽,一曲唱罢,太阳正好在山端收起了最后一丝光芒。小英长舒一口气,看样是赶上了时辰。她远望了东屋一眼,没有做声,穿上木屐端盆水来把火泼灭,也缓步走入了西屋,在内锁好了门,拉上了窗帘。

提提村的夜晚来临了。

陈河坐立难安。

小英妹的那段神调唱得真真切切,听得他面红耳赤,只是还不能完全理解意思。那西屋的监控镜头竟可以在他的操作下拉近拉远左右晃动,眼见屏幕中的妻子除了被绳缚住并无大碍,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好。

素慧姐与姨婆的叮嘱、黄瑶白日的告知、提提村的禁忌,都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在桌前背着手来回踱步,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静观事态的发展。他知道,一定将要有什么事发生,而且应该与自己和妻子的婚后性事失利有关。

是瑶瑶想背着自己回村里为两人无能的床欢做些什么。

他不能辜负了爱人的苦心。

“洗手、洁足、漱口。”

脏着脚丫的小英一进房就被素慧如此吩咐,大姐从唱调前就接了水管向房间中央的木制浴桶里灌着热水。小妹没有拖延,只是贼溜溜地看了床上绑成一团的小妇人一眼,便钻进了卫生间。

西屋的卧室格局像是刻意设计为颠鸾倒凤绝妙场所,一张甚至能容四人同睡的四柱木床靠边占据近整面墙,左右空隙直接做了到顶的大床柜,床尾前方东西摆了两张扶手木椅,而中央就放了一个可供双人泡浴的圆形大木桶,所有的木制家具表面都有精美的龙凤雕刻,精美古朴。床上布草更是锦缎套棉,睡上即酣。

在卫生间先后清洁过手脚的小英与素慧把木屐摆在门口,用抹布仔细擦净每一寸地面,再赤脚踏着温度适宜的电热地砖走近床尾,翻身上床靠近了已等待多时的黄瑶。

“来,妹妹先泡个澡吧。”

素慧贴心地微笑言道,随后为黄瑶解开了全身的束缚,抽掉了塞口的手帕。

“哎呦,人被绑起来太难受啦……”

松绑后的黄瑶在大床上瘫着身子,双手不断揉搓着肌肤上的绳痕。

“我喂你午饭晚餐时吃得痛快,这会儿倒抱怨起来啦!别揉啦,泡一泡热水就舒服啦!”

小英却酸溜溜地开口嗔怪起姐姐来,小手向木桶一指,催促她赶紧动身。

“好啦好啦……知道啦!唉,不知道都有什么节目,要五天才能回家。”

小娇妻在床上艰难撑起身来,口中啰里啰嗦。在姐妹两人毫不避讳的目光下战战兢兢地开始宽衣解带,虽然都是女孩,但她还是有点羞耻的。

家居服与内衣白袜被素慧收起,赤身裸体的小妇人双手遮乳捂裆,慢吞吞地来到木桶旁,她踩上旁边的木凳,便不知所措起来。

“哎呀你好磨蹭,都是家里姐妹怕看什么?再不进去我把你推下去了!”

“别别别!你这丫头……总要、总要让姐姐试试水温吧!”

急性子的小英下床在黄瑶身后作势要推,吓得黄瑶急忙回头斥责。这一番吓唬倒让她放下遮胸的手来,低下身在冒着热气的水面轻轻拨动几下,随即放心地抬腿撑身跳了进去。

“呜呼呼……”

水温被素慧姐调试得刚好,令黄瑶舒服地长叹出声。她全身躺在桶中,在水面只露出头来枕在边缘,很快便泡得面颊通红。大姐适时将一条冰毛巾折好盖在她的额头,凉丝丝间提神醒脑,更让她舒适万分。

一刻钟后,美人出浴。通体热透的黄瑶擦干身体,已再不用手遮掩娇躯。她被小英指示重新爬上床去,双臂交叠趴在一条素慧铺好的宽大浴巾当中。姐妹二人也上床来,打开床柜取出一瓶精油,涂抹在洁净的双手上,她们分别跪坐在女孩的身体两边,开始为她按摩。

“我要碰你的背哦。”

“我要给你揉腿啦。”

“诶诶诶……”

姐妹总在一声声明确告知部位后才按摩相应的位置,让怕痒的小娇妻做好准备。两双大小不一的手都是柔嫩非常,力度也恰到好处,并没有惊了女孩的痒筋。香气氤氲的精油一点点抹匀在小妇人的肌肤上,在温馨的顶灯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直至背部腿后按透,姐妹才让黄瑶翻过身来躺下。同样的手法施展在她的双臂与腹部,轻轻柔柔,舒舒服服。又到手指与小腿的抚触时,只看一直微闭双眼的女孩头向旁边一歪,竟眯了过去。

素慧与小英对视一眼,皆是无声一笑。两人默不作声,继续服侍着逐渐睡熟的黄瑶,就让她这样睡了一刻钟,直至她通体油光泛亮,只剩双乳双足与私处保持着干爽。

“可以开始了,先试试这里吧。”

大姐悄声吩咐一声小妹,两人四手同时轻轻抚上小娇妻的奶子,借着手心残留的精油,把那对堪堪一握的双乳同样抹了一层油亮。

“呜诶……咦?”

黄瑶悠悠转醒,眯着眼睛朦朦胧胧间,只见姐妹正用手掌滑触着自己那对玉兔,登时眼底闪过一丝惊怯,刚想抗拒,怎奈初醒全身无力,愣是没调动起全身任何一处力气,只能张开小嘴羞叫了一声。

“瑶瑶姐别动哦……”

那向来调皮的小英此时也不作怪,而是微笑着劝告姐姐一句。见黄瑶醒来,姐妹二人顿时加码轻薄,她们一手握住奶子露出乳晕,一手只用食指指尖撩动小妇人的乳头,几下轻搔便把两颗粉嘟嘟的小樱桃触硬挺立起来。

“啊……哈……嘶……”

黄瑶口中连连轻喘,转头对视上了素慧姐的目光。惊奇的是,明明此时乳首正遭侵犯,她却露出了一丝笑容,如同幼时睡前被母亲掖好被子时的甜美可爱。

“怎么样,妹妹?有感觉吗?”

“呜呼……痒痒……”

“觉得痒是正常,你的体质就是如此。但现在你看,我和小英就这样碰触你,你也没有受不了逃走,对吗?”

“因为都是熟悉的姐妹……嗯……痒到心尖儿里也能忍下来……还有点麻麻的……心里酸酸的……”

“噗嗤——!”

素慧与黄瑶对话至此惹得小英绷不住突然一乐,是在笑话姐姐虽为人妇却仍不知体欢。她收回双手,盯着满脸尴尬的表姐,一板一眼地说道:

“傻姐姐,这可不是痒,觉得麻和酸倒对啦!你是动情了,发春啦,懂吗?”

“啊?就、就这么简单?!”

黄瑶被小妹说得一呆,急忙看向也已住手的大姐,只见她也是笑盈盈地点头同意。

东屋的陈河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妻子那欲拒还迎的模样,只搔搔乳尖就让她泛了春情,这是他一直没有机会做到的。

这种事情要阻止吗?

他呆立片刻,最终缓缓来到桌前坐在椅子上,选择不去打扰对面的事情。而是用隐藏在西屋内高墙角下,那个伪装成木雕的传音摄像头来继续旁观。

“说来简单倒也不简单,这只是开胃小菜,下面才要真正开始。”

古老的大卧床上,素慧对表妹说罢起身。她跪爬到床边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了数条长长的红布带,又搬出了三套缝绸大被。

“哎?又、又要捆我?刚刚不是都……进展得不错嘛……”

“瑶瑶姐要照规矩做!乖乖躺过来吧。”

黄瑶坐起身来,双手交叉护在胸前,显得十分抗拒。但很快被小英出言阻止,只教她身子打斜重新躺在床上,并撤走了身下的大浴巾。

接着,大姐与小妹扯开一条条红布,用这些在村户屋檐下系成驱邪布结的吉物使为绳索,开始一圈圈缠绕上女孩的手腕脚腕,牢牢缚紧。再取两条布带对折穿过手脚腕的布疙瘩,向大床对角同时拽去,把女孩的躯体拉得笔直,结实地拴在了古床的木柱上。

“哎呦!”

黄瑶被绑住的双手直直拉过头顶,两腋伸展裸露,脚腕连带双腿抻得快要抽筋,不免轻声喊痛。这还不算,小英还要绑住她的大腿小腿,使她的膝盖都不能分离哪怕一寸。

小娇妻也像根立柱一样被绑直在了大床上。

完成束缚的姐妹用三张棉被覆上了女孩的裸体,一张盖双手手臂露出脸蛋,一张遮脖颈直到肚皮,最后一张藏了她的私处与腿脚,贴身棉被之间不留任何缝隙。

“说起来,妹妹还不知道回村究竟要经历什么吧?”

“我、我不知道呀……您在电话里只说要把我从家里绑走,其他的都要暂时保密。我也知道村里的规矩,不敢多问。反正您说是……来治我那怕痒的怪病嘛……然后回家可以和河哥……咦呃……好好做爱……”

面对素慧姐的问话,被棉被裹得只露出一颗小脑瓜的黄瑶先是连连摇头,而后知无不言。柔软的床榻与厚实的棉被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觉得绑手绑脚的红布都不是那么勒人。在这种奇妙的裹缚氛围下,她竟可以丝毫不怯地说出了许多羞语。

“那瑶瑶姐没听到我的神调嘛?”

“你这丫头跳神时素慧姐正好放热水,浇桶声太大啦,我啥都没听清。”

小英的询问也是让黄瑶苦脸摆首,她渐渐发觉有些不妙,只因小妹正转身从柜子里一件件取着些长短不一的毛刷子,把向来不喜欢毛毛刺刺物件的她看得头皮发麻。

“呵呵……那妹妹听好哦。跳神后,从今晚开始,接下来的四天,我们每夜都要仔细呵你的痒痒。”

素慧淡然一笑,说得轻描淡写。

“嘿嘿……对的,我们要好好咯吱咯吱你所有的痒痒肉呢!”

小英眨眨眼睛,语调阴气森森。

“什什什什什什么?!”

黄瑶大吃一惊,双眼瞪得溜圆。

“不是,治我的怕痒症怎么可以挠我的痒呢?!祖宗的妙方完全不对呀?!五天?!我会死的!你们、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姥姥下午时不是说一点儿也不痛嘛!啊呸呸呸,果然……挠痒痒怎么会痛!那老太婆耍骗我!!!别、别过来!好姐姐、好妹妹,我这个真的不行的,哇哈哈哈哈哈哈——!”

彻底了解情况的黄瑶大呼小叫起来。她急切地看看素慧,又瞅瞅小英,甚至责怪起了姨婆,央求着她们放过自己。可一切已成定局,手脚腕上麻花般的布带结捆死了她的反抗,姐妹纵身拥挤在两侧压实棉被更是锦上添花般限制了她哪怕任意一寸的自由。遮盖上身的棉被一点点拉下,露出她完全展开的腋窝与奶子,再紧紧盖住两肋。在姐姐妹妹的双手抓向胳肢窝的前一刻,绝望的小娇妻就惊恐地连连爆发出了一阵响铃般的尖笑。

“我俩还没挠你呢……怎么吓成这样……哎呀,忍忍就过去了嘛。”

小英翻了翻白眼,对瑶瑶姐如此恐慌十分无奈。

“我怕痒呀!我会死的啦!我求求你们啦——!!!”

黄瑶不顾一切地高喊起来,姐妹那尖尖利利的手指甲在她看来就像鬼差索命的锁链。

“妹妹,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想不想和你那河哥圆满行了房?”

素慧将一个大软枕紧紧垫到表妹的脑后,生怕不断摇头的她闪了脖子。

“这……挠我痒痒和与河哥……那个……有关系?!”

“最有关系。”

“怎么会有关系……我是因为怕痒才不能……难道说……崩溃疗法?!”

“呵呵……你试试就会悟出来的。”

“让、让我再想想好嘛?!”

大姐两句干脆了当的回答噎住了闹情绪的小娇妻,她怎么也想不通事情变成这样,纠结得只想再拖一拖。

可是小妹却再也耐不住性子了,她的双手一把掏向了瑶瑶姐的腋窝中央——

“还等什么呀!咯吱咯吱,抓胳肢窝喽!”

“哇啊啊——咔哈——”

黄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了。她的嘴巴张得老大,双眼猛地闭紧,脑瓜硌住软枕扭也不扭,无声地便咳了起来。小英的手爪子正一下下抓搔着她的腋窝,每一次指甲的划触都让她痒得疯掉。从小到大几乎没被搔过痒的她此时简直是被上了大刑,瞬间就痒懵了可怜的女孩。

“妹妹,笑出来,快笑出来,不能这样憋着,笑出来就好了!”

“我咯——啊咔咔——”

素慧连忙急声劝告着表妹,要她自发接受这份残忍,但只得来了字都说不明白的回应。眼见女孩的小脸越憋越红,心一横的大姐索性也伸手抓向她的脖颈,用指肚快速揉痒她锁骨上方的软肉。

“好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姐姐的灵手这样一揉,可怜的小娇妻好似瞬间痒通了声道,一下子便放肆地笑喊起来。这笑意一旦泄洪便汹涌滚滚再也止不住,但好歹是闷肺的一口气全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呼啊……哈哈哈哈哈哈……”

姐妹两人见状放下心来,纵手更加卖力地挠痒着女孩。小英仍是不放弃搔着表姐的腋下,指甲长长顺顺地刮挠着伸展大开的胳肢窝里,把每一根腋窝痒筋都挑了出来好好伺候一番。素慧的双手则离开了脖颈,向下移到女孩的乳侧,一圈圈划痒起两只小奶子的周围,不时地又刮刮奶头儿,把一对乱颤着的青涩粉果儿再次挠得熟翘起来。

她们默契地搔痒总会在小妇人笑到没气就同时停下,让她猛吸口大气后再继续施加。

“哇呀呀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啊呜呜……”

两女的巧手慢慢再次下探,把棉被上移盖住女孩的脖颈与双乳。性烈的小妹开始用手指按压起表姐的一根根软肋,触按上去便左右摇晃指肚,把藏在肋骨间的嫩肉都照顾周到。心柔的大姐掐住了表妹的两腰,揉揉捏捏,直将两边软腰面团般蹂躏个一塌糊涂。加乘双肋的烈痒,使小娇妻的笑声都带出了哭腔。

搔够了这两处,再拉下乳下的棉被重新覆实到肚脐上方,四手轻拽,将下身的棉被褪远几分,露出女孩柔嫩的小腹与藕白的大腿,还有那合拢的股间……

“哈啊……哈啊……让我歇一会儿……求你们啦……”

“不行呀,妹妹,现在停下来是治不好你的,要急火猛熬才行,你再忍一忍……”

“我忍不住呜呜呜……我都被痒哭了呀……你们都太会咯吱人了……”

“嘻嘻……要不姥姥怎么会让我们来照顾瑶瑶姐嘛!继续了哦!”

“不要了呀哈哈哈哈哈哈——!”

有对话的机会已经是慈善的缓解,素慧与小英又开始对黄瑶的肚腿间展开了细致的挠痒。大姐用指尖轻轻搔起那平滑的肚皮,勾挑敏感的腹沟,笑得女孩抖着腰腹岔过气去。小妹只专注抓揉紧致的大腿,小巧有力的五指不断陷按进腿肉点点拨拨,痒得小姐姐两瓣屁股都快颠得散了架。

露一处,羞一处,痒一处。厚实的棉被如同保护与献出间的墙头草,是用来压缚还是用来暴露,全凭姐妹左右。笑到眼泪横流的黄瑶深深体会到了那种无助,虽然全身的大部分都被遮盖,但刻意裸出的受痒部位反倒加倍了敏感,那就像两人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我们就是要痒你这里,你要做好准备哦。

可现在她迎来的已不是舒适的按摩,而是痛苦的折磨。

胳肢窝被搔痒时笑得她下巴差点脱了臼,幸好素慧寻到了脖筋让她痒出了声,但接下来的抓奶子又让她酥得心都快颤碎了。两只小乳头没羞没臊地刚刚硬挺挺起来,小英就把她的两肋戳得一惊一乍,痒得她差点背过气时,腰眼儿却又缓缓钝钝一直送上苦意,把她激灵灵的痒感掰扯揉碎再送给她,烦了个乌七八糟。所有的痒意总是出乎她的意料,一波夹杂着另一波,形不成任何节奏却能让她狂乱崩溃。就比如此时大姐搔着肚皮她本应该喘得气颤丹田,小妹却揉痒她的大腿,让这股悠荡劲头随着乱蹭屁股全沉在了榻上,痒了个不知所谓,想发疯都找不到门路。

小娇妻虽已有过破瓜之实,但确切来说还是个未尝欢爱的少女,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如此熟练的痒技。她真的太难受了,无论怎么扭动闷在被里绑在一起的小脚丫,也只能在表面勾勒出一道道无助的痕迹。那柔韧的红布带绑死了她的手脚,宽沉的大棉被困实了她的身体,怎样求饶也没有回应,只好乖乖受痒了。

什么也不用管,只尽情的笑,是素慧姐教给她的信条。她确实笑得酣畅淋漓,已经哑了嗓子。未曾想到的族中秘术是否有用她不知晓,只觉得在一阵阵搔痒间天旋地转,能晕过去都是一种幸福,但怕痒的身体却让她一次次惊醒。女孩明白,姨婆与大姐不会骗她,她还在坚持,坚持等到悟出什么,那样就可以给河哥真正的性爱。

所以她不想逃离,只求暂歇,让自己能挺到悟出什么那一刻。为了河哥,别说五天,五个月也可以。黄瑶逐渐痒乱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最后的信念。

直到姐妹用棉被掩实了她完成痒疗的腿肚,转而掀开身体最下方的被边,露出了那双被看一眼都会怕到发抖的光脚丫。

“呼……呼……那儿、那儿绝对不行……接着挠我其他地方吧……求求你们……千万不能咯吱我的脚丫……我会没命的……”

小妇人可怜巴巴地哀求着,积攒的信心却再次动摇了。

“我们提提村姑娘的脚丫,一是好看,二是怕痒,三是香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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