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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提村的瑶河,4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1070 ℃

“这一定是那可恶的大姐故意这样耍弄我俩!”

宽衣而睡的陈河心焦似火,地上那包纸巾依然倔强地留在原地,任凭自己的棒槌翘得老高。素慧离去时那略带嘲弄的眼神让他赌气不肯自我排解,心爱的瑶妹又在黑暗中淫喘连连,急得他双手抱头在床上不停长吁短叹。他真恨不得立刻冲破两层窗户用硬成铁棒般的阳物给爱人一番痛痛快快,但提提村那些古老的禁忌与对姨婆的承诺又只好让他无动于衷。

他怎么能睡得着?他快要疯了。

这山村的夜晚太过漫长,一院左右的恩爱小夫妻却只能一屏之隔,任由秋风吹熄了干柴烈火。不知多少次夜枭啼鸣,两屋的年轻人才都沉沉睡去,有人美梦正酣,有人春情未散。

“呦,这不是二十三岁才开身的瑶瑶大小姐嘛!昨晚那咯咯笑的,全村都震得慌!”

“小脚丫痒没痒好就跑出来玩儿啦?脱了木屐给三姨看看?”

“呵呵……要不要上四妈家再开一次身子?我可会挠脚心儿啦!”

第二日清晨的村中,刚获得松绑的黄瑶没吃早饭,就急不可耐地逃出了西屋透气。她也换上了素慧小英一样的福女装扮,宽袍大袖赤了小足趿拉着木屐在村路上闲逛,正享受美好的晨光时,就遇到了同样早起的姨姨们。她们都严守着陈河就在村中的秘密,只是你言我语着逗弄小媳妇,但都是善意的玩笑。

“你、你们讨厌!不要脸!”

活泼可爱的黄瑶只有怕痒一点羞事,被大家如此取笑,不禁又气又恼红了小脸,在阿姨们的哄笑中转身便逃回了姨婆宅院,跑得木屐吱吱嘎嘎,慌得差点甩丢了一只。

“姨婆!姨婆!你昨天耍我!”

不拘小节的小媳妇大大咧咧闯进了村长的大宅主屋,木屐脱在门口,光着脚丫啪嗒啪嗒推门便入。刚要叉着腰对坐在八仙桌前的长老发难,却被姨婆两口大旱烟吹在了脸上,呛得连连咳嗽,赶紧退着跑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小妮子,老太婆这香烟味儿咋样?”

“呛死啦!你也好讨厌!”

一老一少一屋一院隔着大门吵了两句笑骂,想发威却被憋了回去的黄瑶气呼呼地跑回了西屋,不管那正在梳洗的表姐表妹,扒鞋上床又蒙了大被,就要美美地睡个回笼觉。

她昨天实在太累啦。

这大清早就如此热热闹闹也惊醒了东屋的陈河,可怜的他醒来竟发现昨夜好不容易生按下去的小兄弟又开始了晨勃,想到一会儿那举止轻佻的大姐可能要来送饭,不免慌慌张张赶紧奔了卫生间,打湿一条凉毛巾就敷上了下体。

回到桌前,看着屏幕中呼呼大睡的爱妻,他一脸无奈的苦笑。

大宅院内,晨洗完毕的小英姑娘正赤脚站上凳子,在西屋屋檐下忙忙叨叨,她举着胳膊,手中打开了折叠一夜的红布条,将那条沾满小娇妻爱液的大红布在檐梁下打成了一个吉祥的结……

第二日到了吉时不需再在黄昏时跳神,而是让小英妹与表姐陪绑陪痒,素慧姐说这是继续化解黄瑶的羞意,抹平她的心障,才好回家和河哥欢爱。

两个小姑娘穿着福女装背靠背,裸了足反绑了双手装进了大浴桶,四只小小的光脚丫被红绳捆了脚腕,缚牢在浴桶两端的把手上,一颗颗精巧的脚趾都被细绳根根拉起,向后栓在脚腕的绳结,最大限度把脚板痒肉儿全亮出来。捂嘴轻笑的大姐用毛刷蘸蜜涂匀她们的脚底,又牵来两条洗过口齿的小羊,咩咩声中就舔舐上来,痒得两个妹妹在木桶里身摇头晃。

羊舌舔干脚板儿还要刷蜜,两位表妹的小脚丫吃了大苦,手脚捆牢的她们只有用娇笑来缓解舔痒,不时还回头互相望望,瞧瞧对方的惨样儿,那彼此都是笑弯了的眼睛早已一双泪汪汪,小脸淌两行……

第三夜则换素慧姐与黄瑶共同患难,小妹将她们的双手置于身前用布条捆住,再使一条长布勾着绑结抛过房梁,系紧回大木床的立柱上。

一对表姐赤脚站在电暖地砖上,双手高举头顶缚向天上,大袍宽袖自然滑落,裸出她们双侧的美腋。顽劣的小英恨不得生出四只手来,用指甲唰唰搔痒着表姐们的胳肢窝,痒得她们美妙的身躯左右乱晃,脚丫不停踏得地砖啪啪作响。

素慧姐那媚气的笑声与黄瑶愁苦的哀喘在西屋久久回荡,交织成绝品的仙乐,入耳玲珑叮当。再观她们的脸色,都已痒出了提提族女子春情泛滥的模样……

第四晚起初则无人再受绑缚,而是三位风姿各异的表姐妹在床上肆意嬉笑打闹,你若挠了我的胳肢窝,我便搔了她的光脚丫。清丽的素慧那修长的美足,欢纯的黄瑶有娇软的香莲,鬼精的小英是灵劲的小脚,三个女子大小不一活色生香的双趺在宽榻上踢踏追逐,上演着一场场绝妙好看的挠痒大戏。

时而大姐挠败两妹,时而两妹夹击大姐,欢言笑语充满房间,哀求告饶穿窗悠远。每位女子都品尽痒乐,每位姑娘皆气喘连连,最后竟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一人搂住另一人的一双赤足用手指勾挠脚底,三角闭环痒了个酣畅。谁也不肯先服软,谁也不肯先停手,谁也逃不出她人的抓搔……

直至全部笑到精疲力竭,才罢了这没有赢家的痒战。三个怕痒至极的提提族女孩瘫软在床,开始了漫无边际的聊天。从家中长短工作烦忧到学校趣事,聊了个天昏地暗,最后竟讨论起刚才的耍玩,彼此分享起脚丫受痒时的狼狈心酸,和那些痒意转变为快感后的个中冷暖。羞言私语,说得牙颤。

而这几日女孩们无论是怎样的嬉闹过后,睡前终归要回了正题。黄瑶每个整宿都要照例被红布裹缚全身,让姐姐磨她的奶头儿,妹妹挠她的脚丫儿,保持着饱满的性欲方可入眠,而清晨醒来那痒欢又全部消失,只有淌满爱水的红布会在屋檐下添了新结。

这都害得她做了个奇怪的春梦。在那虚幻的梦境中,她心心念念的河哥带着淡淡的笑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但她怎样用赤裸的双脚奔跑却也靠近不了分毫,急得她惊醒落泪,才发现自己仍然被红布缠得结结实实。

唉,那空虚的小花穴寂寞极了。

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天。

熬过了这第五日,黄瑶明早便会捆绑堵嘴送回家里,由素慧姐把事情全部告诉丈夫,这也是大姐告诉她的计划。想到明天就能见到爱人,小妇人不禁满心欢喜。到了晚上,不用别人催促,她早早就泡好了热水澡,乖乖躺在大床上,用大棉被遮住赤裸的身体,却把两只小脚丫在床尾裸露出来,一摇一摆,等待着素慧小英来抓痒,这主动示爱的模样把大姐小妹全逗乐了。

“呵呵……妹妹,这最后一晚先按摩哦……”

素慧走到床边,探手轻快搔了两下表妹的脚心,把她痒得一缩脚丫,从床上坐了起来。

“诶?和第一天一样吗嘛?”

黄瑶迷惑不解地问道。

“也不是完全一样啦,瑶瑶姐一会儿就知道啦!”

小英从柜中取出红布棉被精油毛刷,示意表姐趴下。

她们为她按摩过后,用首日二阶段‘开身’时的缚法将红布捆绑了她的胳膊腿脚,形成了那个便于交合的反绑分腿姿势。随后姐妹口中各嚼了一片薄荷叶,拥上前来手口并用为女孩侍弄一番。

她们左右夹住黄瑶,按躺她的身体,共同含住她的乳首吸裹起来,牙尖轻叼,舌面撩拨,将那熟透的小红果反复品尝。同时展臂平伸,只手抓痒她的脚心,揉捏她的脚趾。五指并用,将那敏感的脚丫痒得前仰后合。

直至小娇妻股间春水荡漾,姐妹多日来再次抚触上她的私处。小英并拢两指,深入穴径灵巧搅动,素慧弯出指甲,抵住阴蒂轻快搔拨。借由大量的爱液,从内到外软硬交加悉心淫痒了一番女孩的性物,爽得她通体发颤。

“哈啊……哈啊……天呀……好痒呀……舒服死啦……”

彻底开身的提提族姑娘已沦陷在此时的性戏中,四日不得安抚的下身被如此爱玩侍奉,揭开了二十三年的清苦封印。痒意与快慰合二为一,淫流湍急。令她不住挺起胸脯,让乳头受到更有力度的舔舐;翘臀抬胯,使花穴迎来愈加深远的指入。玉足不时转摇扭动,颗颗脚趾妖娆张合,一幅求搔不得的苦闷;樱口声声胡乱淫语,点点香唾淫靡溢出,满面欲仙欲死的放荡。

“这回……可以去吗?来吧……哈啊……哈啊……唔诶诶诶?!又停啦,不要呀——!”

而当她觉得有什么最妙的东西就要来临时,素慧与小英的侍奉又是戛然而止,急得她高声淫叫。姐妹的住手仿佛在她的丹田中高筑一山大坝,将那汪洋爱潮巍然横栏,一滴淫水也不再肯赐她。

“嘿嘿,急死你!”

小妹就在一旁活动手指,偏偏不再贴向表姐的肌肤。

“瑶瑶乖,用这个暂时忍一下……”

大姐手中多了一柄温润的玉阳,将这细圆的龙头小棒缓缓推入表妹粉润润湿淋淋的花穴,只在外遗留翠绿色的一小截。

“现在是训练妹妹下身的松紧,你要用小穴夹住它哦……如果能夹住一刻钟,我和英妹可以考虑帮你高潮哦。”

“嘻嘻,姐姐加油哦!”

“我、我……哎呦……下面太滑了啦……好、好吧……我尽力……呜呜……”

玉棒的粗细虽然能恰好塞入嫩穴,但被裹了淫液后那滑溜溜的表面,使黄瑶的下身不得不全力夹紧才能保持吞含,菊穴都缩得紧紧。她没有责怪姐妹好意的欺凌,只因私处被这小棒填满还让她暂觉舒适。那仿真的阳具外表还有一颗颗短钝的凸点,插入穴内时一阵麻麻痒痒,稍许慰人。

“要是这东西能自己动一动就好啦……”

勉强忍耐的小妇人心中暗道,小脸娇羞。

下一刻,她又被小英用红布蒙了双眼。

姐妹二人憋着笑意用无声的脚步退出屋去,只留在黄瑶独自大床上苦苦忍受。

“走吧?”

东屋的房门已经敞开,素慧正站在门口轻声招呼着年轻男子。夜色晴朗,月光映在她秀丽的面庞上,平日的高洁此时多添一丝妩媚。

“去哪儿?”

陈河坐在椅上满面涨红,屏幕中爱妻那苦求慰解的姿态让他血脉偾张。他不敢站起来,不想让大姐看到他下体再次出丑的模样。

“呵呵……去和你的瑶妹欢爱哦……你不是应该听从我的安排嘛?”

“什、什么?!”

而长姐接下来的轻声宣告却让男人大吃一惊,双手撑案猛然起身,眼中半信半疑。一连几日,负气的禁欲、无奈的旁观、女子的痒戏、爱妻的娇喘,让这位正值飞龙骏马年华的小丈夫已经憋得血脉逆流。

“提提村虽有男子不得进入的规矩,但没有不许男女在此交合的禁制吧。姥姥此时应该也睡了,不会知道。最紧要的是,瑶瑶开身太晚了,我怕你回家弄不好她,在这里也有个照应……所以,跟我来吧。”

素慧聪颖心善,柔声解释一番,便自顾离开奔对屋而去。

“……”

陈河拔腿跟上,夜晚的山风吹得他精神一振,由里到外全身一颤,呼吸越发急促沉重。

他连东屋的监控没关都忘在脑后,他已精虫上脑。

“呜呜……一刻钟是不是早已过去啦?”

温暖的西屋宽榻上,蒙眼捆身的小娇妻渐渐精疲力尽,她被迫分着双腿举着两足躺在床上,堵穴的玉阳沉甸甸已经滑出一大截,外露的部分沾满了清亮的爱液,场面甚是下流。

就在她忍不住要呼喊姐妹自己再也挺不住之时,忽觉脑后一松,有人解开了她双眼的蒙布。吊灯刺目,只发现有个人影正在自己上方。使劲又眨了眨眼皮,恍恍惚惚中缓解了不适,才彻底看清来人。

“瑶瑶……”

她的男人温柔地呼唤一声,火热地注视着她。她的丈夫就在床上,赤裸着身体,正跪在自己分开的股间。而她的族中姐妹,已不知去了哪里。

“……”

“……”

“……”

“哇啊啊啊——!”

年轻的小妇人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惊呼。

“河河河河河哥——!你你你你你——!怎怎怎怎么在这里?!”

她连连扭动捆缚一团的身子,口中结结巴巴。两只脚儿一下子弯起脚掌,腰间一软,玉棒啪嗒掉在了床榻上。

“别害怕!瑶瑶,其实你走的当日我就到这里了,一直在对屋用监控看你来着……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辛苦你了……”

陈河急切地安慰着爱妻,将那湿漉漉的假阳随手扔远,随即再向女孩跪前几寸。

“瑶瑶……我、我爱你……”

他的目光如炬,双手扶按住女孩捆颤红布的双腿,使她动弹不得。身下那话儿早已挺得老高,包皮翻转入沟,顶端肿胀得比平日大了一圈,茎身浮现起根根血丝……

“呃呃呃嗯嗯嗯全全全被看到啦?!唔唔唔呜呜呜——!”

那狰狞的龟头已抵在自己的穴口,这冲击性的一幕让黄瑶惊慌失措。随着丈夫的指点仰首一瞧,果然发现了墙角那处伪装的摄像头。几日来她原来一直被爱人观看,自己那些放荡模样尽收眼底,小娇妻只觉得脑海中闪了一道晴天霹雳!

她回村是来学习如何取悦丈夫没错,即使本意如此,也不能让爱人旁观那些与姐妹间的性戏呀!她的耻感如火山爆发般崩塌心房,额头脸蛋发烧般瞬间羞红,性紧张引起的口吃停不下来,被开身痒好的花穴正可见地幽闭紧缩起来……

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素慧的安排低估了表妹的承受程度。黄瑶被这突如其来的会面彻底吓到了,有惊无喜。

“别怕,瑶瑶别怕……”

“我我我没脸见你啦河河河哥——!呜呜呜……”

无论陈河再怎样恳切的安抚,也稳不住身下这只受惊小兽了。黄瑶只管哭叫道歉,而他的肉棒正疯狂吐露着先走液,却怎样也进不了爱妻股间美妙温暖的洞穴,只能在外面蹭蹭转转,急得像只掉入油锅里的大老鼠。

这一对性事多舛的小夫妻再次僵住了。

失算。

平日遇事一向胸有成竹的素慧不发一语,在东屋的监控屏幕前紧锁着眉头,同样焦急地咬着指甲。

“这男的笨死了……挠她痒痒!挠她痒痒呀!”

小英在旁边气得直跳脚,心里把陈河骂了八百遍。她对着笔记本毫无用处地大喊,像是在为某体育比赛的一方在电视前胡乱指挥一样。

“走!”

大姐牵过小妹的手,拉着她破门就向对屋跑去,木屐如马蹄迅厉。

“河弟,瑶妹,我们进来了!”

也不管西屋中两人是否同意,素慧拽着小英开锁便闯了进来,又回身把房门再次反锁。

“别——我没穿衣服!!!”

陈河还是弓着腰欲与妻子交媾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再大叫已经晚了,那姐妹二人已经在门口甩掉木屐快步来到了床边。

“谁稀得看你!要不是你这么蠢我才不愿意来呢!”

小英牙尖嘴利,直直跪上床来,杏眼一扫,两句怒斥把男子打懵了。

“这回真是丢人丢大啦……”

黄瑶羞得真想用手来紧紧捂住自己的脸,本能一挣扎才发觉两臂牢牢绑在背后,只好一咬牙一闭眼,爱怎么样怎么样了。

“我觉得我还是先出去比较好,这个样子——”

“闭嘴!”

“小英,是我不好,别怪你姐夫嘛……我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瞧见丈夫吃瘪沉默,小娇妻刚想为他开解,脚底就被小妹抓挠了上去。她被绑缚的双腿还在被爱人扶按着,两只脚丫一丝一毫也躲不开挠痒。

“河弟,你再用力点把住她,不要让她扭动……”

大姐此时已恢复了平日波澜不惊的神色,她已经跪坐到表妹身边,只严肃地叮嘱男人一句,便低身上前吻住了女孩的乳首。

“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啦哈哈哈哈哈哈……”

“我、我……”

跪在爱人股间的陈河亲临了妻子受痒的一幕,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他已完全不知该怎么办好。小英堵在他的身后,素慧表示他不可离开,她们正在使尽前所未有的痒技刺激着黄瑶,只为了将爱人的花穴再度痒开,好方便他的进入。

机敏的小英直接寻向了表姐的命门,她的指甲正飞快地抓挠着黄瑶的脚心窝儿,率先施以最直接最有效的刺激。她的动作太过激烈,以至于那一片皮薄肉嫩都隐隐泛起了刮痕。为了让表姐持续保持敏感的状态,每挠一会儿她都要把脸凑上前去,分别在那敏感的凹陷里细细的啄吻,用唇口舌尖的湿滑给予脚心痒筋另类的感触,使她们复苏后再接受锐硬的指刮。

口舌同样灵活的素慧也在加急刺激着表妹的乳尖,她故意在黄瑶的目光中不断吐出舌尖舔弄着一颗乳豆,将其快速拨得挺立,再用口吻含上去认真地吸裹,还要刻意发出着令人耳颤牙酸的裹吻声。双手则捉向闲置的乳头与表妹的阴蒂,熟透的红果用指肚轻快地摩挲,花蕾使两指捻住反复律动,直至羞涩的小豆子涨硬起来,便让指尖推开那层肉皮儿后轻搔……

“哈哈哈哈哈哈……干嘛啦哈哈哈哈哈……哎咔咔——”

黄瑶享受到了超越开身时的挠痒,同为提提村的姐妹已熟知她最致命的痒点,为她的惊吓缩穴用上了最后的手段。三波汹涌的痒感狂潮急剧从脚心乳头阴蒂袭来,转化为快感阵阵冲击着她保守的心关。体缠红布爱人压身的她无处回避,在如此剧痒下只顾肆意尖笑。而这次素慧和小英连喘气的时机都不给她,让她一时不慎再次如首日惊痒时憋住了肺泡,干喘也喘不过来了!

但就在这窒息的一瞬,她那封闭的花穴终于幽幽绽开了……、

“瑶瑶……快喘出来!”

“咳咳咳……呼……”

素慧见状连忙用掌心去抚按表妹的胸口,让她憋住的这口气喷出来。小英也停下了抓挠表姐的脚底,转到表姐身边查看情况。

“河弟,可以了……你快点……”

大姐盯着妹妹松弛下来的股间,轻轻招呼了男人一句。

“啊?我、我……你、你们都在这儿!我、我……不好吧?!”

陈河吓傻了,妻子的长姐俨然变成了性爱指挥,竟要求他当面交合。

“快点!你要我们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嘛!”

素慧回首美目一瞪,语气从未如此严厉。

“这……瑶、瑶瑶……我来了……”

小丈夫心一横,一声颤声告知之下,把阳具试探着缓缓推入了爱妻的体内。

“呼……太、太好啦……河哥……嗯嗯嗯……谢、谢谢大姐……谢谢小妹……”

黄瑶顺过气来,满眼爱意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又转头向族中姐妹道谢。

“笨蛋,动呀!”

小英见姐夫深入进去也不继续,心里一恼,挥手使劲拍在了男子光裸的屁股上。

“哇——!”

陈河吃痛,本应对小姨子怒目而视,但他此时尴尬得根本不敢抬头。爱妻的包容舒适又温暖,他不禁心头一热,竟真的开始在姐妹面前抽插起了下身……

“河哥……河哥……好解痒呦……好舒服呀……好满足哦……”

多日来的奇妙经历,情绪间的大起大落,让这位小妇人已毫不在意姐妹在旁。她只痴痴地看着心爱的丈夫,用高高抬起的股间欢喜地一次次迎合,小嘴里色话连篇。一直盼望的完美性爱终于降临,就在这命运注定的提提村中,她与他一同尴尬,一同羞耻,一同渐渐陷入美妙的节奏中……

“哼,看把你舒服的!见了男人什么都忘了是吧!让你舒服让你舒服……”

也不知是嫉妒还是害羞,小孩子心性的小英又变得气呼呼。她捉住表姐正因快感而一晃一晃的小脚丫,边重复着气话边搔痒了上去!

“姐姐也再帮帮你吧?”

素慧意味深长地看了黄瑶一眼,也说不清是取笑还是在为表妹欣喜。她抬手轻轻撩起耳边的秀发,低头再次含住了女孩的小奶头,充满爱意地裹吻着。更大胆的是,她竟不管男人的肉棒还在出入,伸手就摸到了妹妹的花蕾,指肚抹了层爱液就开始温柔地抚触起来……

“哇哈……啊啊……哈……来了……来了……来了!河哥——!”

连续几日就差一点升天的小娇妻再也抵不过如此淫弄,脚心窝被妹妹挠痒,乳头和阴蒂被姐姐抚慰,寂寞多时的花穴被爱恋的丈夫一次次用肉棒填塞。她把头一仰,淫乐非非,不一会儿便连声喘息着学会的欢爱之词,稀里糊涂就来到了幸福的高潮……

“唔哇——!瑶瑶——!啊啊啊——!”

那像个工具人般的陈河虽然还是不太能接受目前的状况,但爱妻只要觉得可以便无可厚非。在妻子达到极乐的同时,他恰好进行了一次直没入根的插入,那深远狭窄的花穴突然阵阵缩紧,层层肉褶紧紧包裹住了他的肉棒狠狠发颤,龟头似乎都被勒嵌入了一处绝妙卡口,正一次次不断强力的吸吮!

禁欲多日的年轻男子身体一僵,向前猛地扑紧。他咬牙低吼着爱妻的名字,将浓厚的精液一股股激烈地发射!

有情人终得圆满。

夜色下的猫儿山,提提村外的小树林,恬静祥和。

“这荒郊野外的温泉真舒服……”

“这哪里是荒郊野外嘛,严格来说这里也算我们村里呢!”

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却打破了这份幽静,他们正赤身裸体坐在一条顺流而下的小溪中,这是一段天然的温泉溪流,暖沁宜人。月亮映在水面波光粼粼,树从遮挡秋风驱凉避寒,使得小两口不时地惬意长叹,夸奖着这处世外桃源。

“你别生气啦……”

黄瑶探询地望向身边的丈夫,她还在为几日来的事感到歉意。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只是……只是……怎么说好呢……太离奇了……”

陈河无奈地看向旁边的妻子,他对两人的奇遇已经接受下来。

“嘿嘿,你真好!”

“喂喂!不要突然抱过来!危险!”

扑通一下,开心的小妇人把沉闷的丈夫扑倒在了水里,惹得男子又是一阵无语。嬉闹一阵,两人干脆就躺在溪流里,把头枕着岸滩,看着美妙的月色。

“这里真美……这条小溪叫什么名字?”

青年男人喃喃发问,他突然觉得从未有过如此放松。

“原本没有,以后嘛……就叫瑶河!”

年轻妻子坐起身来,双手一扬掀起水花,转头对爱郎欢欣一笑,分外动人。

“瑶河……我们的名字吗?真好……”

陈河也悠然坐起,从身后将妻子拥入怀中,在她耳边发出幸福的感叹。

“我不怕你突然抱啦,河哥……”

黄瑶仰头依偎在丈夫的怀中,用小手去指点他的鼻尖。

“是呀,要感谢素慧姐和小英妹呢……”

“咯咯……”

“呵呵……”

两人爱意的对视一阵,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接下来,他们动情地接吻,吻到缓缓站起,吻到慢慢上岸。

提提村瑶河的溪滩,某处干爽的草地,铺着杂乱的宽袍衬衫。一位可爱的小娇妻正躺在那堆衣物上,抬起腿脚分开股间,准备与她的夫君欢爱。

“河哥……想要和我那个,就得学会挠我痒痒了哦?我的小脚丫最怕痒呢……”

黄瑶有些害羞地看着丈夫,举起两只脚儿随着话语轻轻摇晃。

“好、好的……我、我会努力的……”

陈河也是一脸拘束,不好意思地答应下来。他捉住爱妻的一只脚腕,用手指试探性地去抓搔那敏感的脚心。

“嘻嘻嘻……哈哈哈……河哥也好会挠痒痒呢……反击反击……”

“哇啊!别、别咯吱我……”

“呦,你个大男人也怕痒痒?”

“呃……人哪有不怕痒的!”

“嘿嘿,那我可知道你的小秘密啦?河哥怕痒痒哦——!”

“哇!不要这么大声!你给我看招!”

“呀哈哈哈哈哈……不要挠得那么快呀哈哈哈……”

月光赐福着两人的嬉戏,直至男子彻底用挠痒服软了爱妻,终于再次进入了她汁水淋漓的嫩穴。

“河哥……哈啊……哈啊……一边舔脚丫一边做好舒服呀……好痒啦……哈啊……”

“不、不要乱动啦……我都捉不住你的脚了……”

“人家怕痒嘛……忍不住嘛……哈啊……嗯嗯……”

小妇人一声声婉转的娇啼笑喘回荡在美丽的瑶河滩……

“呸!真不知羞耻。”

“呵呵……好幸福呢……”

在那小溪下游不远处,一对姐妹躲在树丛中正在悄悄观望小两口的野合。她们嗔怪,她们祝福,她们兴奋的俏脸上,满是香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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