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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EACH死神】妖物語

[db:作者] 2025-08-12 10:23 5hhhhh 7320 ℃

「王呦,手腳挺俐落的嘛。」白露出了一個戲謔的笑容這麼說著。

這是除妖師—黑崎一護的記憶中對白最為清晰的一幕。

自從遇上了了白,對方就開始習慣性的對他左叫一個王,右叫一個王的,語氣極為嘲弄,但帶給一護的感覺卻並非如此,總覺得白他是認真的。

而這一切都得從黑崎一護接到了一個奇妙的委託開始。

幾個月前,一封信被放置在一護的住處前,他出於好奇打開來看了內容。

是一件來自一個以經商而聲名遠播的大城的委託。

委託內容很簡單,酬金卻相當驚人,可以說是一護一年的生活費這一個任務就結了。

但促使他接下這個委託的契機,其實是因為信上提到了人民飽受妖王的折磨,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於是富有強大正義感的一護一看到寄信人的訴苦便二話不說的接下這個任務了。

而一來到委託人所言的城鎮後,一護便被各式各樣的新穎玩物給吸引了視線。

有面容細緻無比彷若真人的手工娃娃、有看起來令人垂涎欲滴的草莓糖葫蘆、編織著豔麗奪目花紋的絲織品,令人好想每個都選購一個好好把玩、欣賞。

「大哥哥,你喜歡這個嗎?」一名意氣風發的小公子向一護走來,看起來他也才總角之年的年紀而已,卻莫名給了一護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除了他的說話方式之外,渾身散發出的氣息絕不屬於這個年齡層的小孩子。

而那位小公子手裡正好握著一護剛才佇足觀賞許久的手工娃娃,說實話,真的不得不讚嘆製作者的做工精良,竟把原本了無生氣的普通娃娃打造的宛若是嬌滴滴的年輕少女。

「喜歡喜歡!」一護未經思考便毫不在意的脫口而出,那小公子也咧開嘴高興的笑了,他雀躍不已的將手中的娃娃塞進一護懷裡,口中還不忘嚷嚷著到:「那就送給大哥哥吧~相信那個人也會很開心的。」

「那個人?」一護疑惑的問道,他抬頭望向奔跑快速而逐漸消失在人群中的小公子,那孩子回到:「就是那個人啊!大哥哥絕不會不認識的!」

或許對方是小孩子,一護索性將這話當成了孩子無所顧忌的童言童語拋在腦後並未多想了。

『城主大人駕到!!!』

忽然四周爆出了震耳欲聾的響亮歡呼聲,眾人的聲音此起彼落響了好一陣子。

「不好意思,請問是怎麼回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一護隨意朝前方一人搭話,對方也熱情如火的向他介紹了現在的狀況。

原來今天是城主難得出巡的日子,一年四季中城主唯一有可能出巡的季節僅有冬季,據說是因城主喜歡與自己肌膚同樣白皙的落雪,因此才會訂在這個時機點。

城主大人的面貌曾未有人親眼見識過,據說有著美麗清秀的臉蛋、如女人般的冰肌玉膚、穠纖合度的姣好身材,笑起來似乎能迷昏全天下的女性,而最後一句形容是來自一位自稱於城主大人底下做著打掃清理這種工作的小丫鬟,但宮裡的人又不怎麼見過她,因此可信度並不高,不過總體來說城主大人是位玉樹臨風、氣度非凡的秀氣公子。

一護注意到在一旁圍繞成一圈,但各各都相貌平平的農女正竊竊私語的在討論什麼,好像是要成為城主的新娘?

此時,周圍的尖叫喊聲又突然響起,如滔天巨浪一口氣蓋過了數位少女不切實際的幻想。

正當一護準備掉頭離開之時,他眼角的餘光倏然瞄見了從自己身旁騎著一匹白馬經過的,大家口中的城主大人。

一身輕便的純白外服,頭頂留著的是一頭梳理整齊且能相互襯托的白短髮,衣末尾端繫著一長條形吊飾,兩耳吊著因夕陽照射而發出耀眼金光的小耳飾,臉部覆蓋著ㄧ帶有溫柔微笑的面具,原本單一色調衣物給人的感受與常人無異,但他的佩飾再搭上本身的氣質卻為此大大加分,定是個儀表堂堂的美人。

一護被這人給吸引住了,在夕陽的加持下,那人的儀貌分外有著魔力。

而那一剎那,城主正好轉過頭,與一護深情款款的眼神恰好對上。

幾乎毫無斷刻,一隻蒼白的手從白衣袖中伸出,緩慢的朝著一護招了招手,那動作輕盈優雅,仿若是神的召喚。

不知是受何外力影響,也可能是一護自身的意志,他同樣放緩腳步往招手之人的方向行去。

兩人的手在那短短幾秒的視線交流上便順水推舟的搭上了。

一方是蒼白病態,一方是充斥血色,正好互補。

夕陽一線傾瀉而下,正好落於城主大人之上,充滿朝氣的陽光彷彿一條牽著兩人緣分的紅線,溫暖了向來只愛著寒冰的城主大人。

一護被對方小心翼翼而專注的扶上坐騎,宛若深怕自己一時疏忽傷到了一護這朵脆弱小花,一護的位子是在城主大人身前,也就是倚靠著對方的姿勢。

「我可以問你的名字嗎?」一護輕聲問著身後之人。

「我是白,那你呢?我的小美人兒。」對方的語氣隨極盡溫柔,但言詞卻透露出難以掩飾的調戲之感。

「我是一護,黑崎一護。」

「一護啊,真是個好名字。」白的手掌撫過一護因照射著微光而隱隱透紅的橙髮,即便看不見,但一護總能感覺到面具下的那張臉正無聲的笑著,跟面具上的溫柔神情是一樣的,令一護不自覺的沈浸於其中。

「一護這名字是想永遠守護著某物的意思嗎?」一護這才回過神來,這次他注意到了白的嗓音其實不是那麼跟溫柔掛得上關係,反倒顯得有些高亢刺耳。

「嗯,是的。」一護不假思索的答道。

沈默了一會後,白開口說道。

「是嗎?那要守護某物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吧,也就是說,必要是強者。」白的聲音從一護後方傳來,但明明只是說句話,一護卻感覺彷彿一陣陰風吹過背脊,瞬感發涼。

一護不太理解白的意思,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人所言皆為奇異、頗為難解,正當一護絞盡腦汁想解讀白的意思時,白猝然跳下馬,獨留一護自己坐在馬背上,搞得一護不懂他葫蘆裡賣什麼藥。

「既然這樣,請你守護我的芳心吧,作為回報,我將是只屬於你的坐騎,而你,是只屬於我的王。」

或許一護不懂,但對白來說未必如此,一護那個眼神⋯⋯

一見鍾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或許只有當事人曉得吧。

反觀被白搞得暈頭轉向的一護,他現在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白真的好麻煩。‘’

「回家吧,王呦。」

白向身後的侍從示意折返。

明明白才是城主,結果一護竟替他坐上原位了,彷彿他才是本尊一般。

「那個⋯⋯白你不坐上來嗎?」一護尷尬的笑著問跟在白馬旁恭恭敬敬走著宛若真是侍從的白。

「不可,我是你的坐騎,怎能做如此忤逆之事。」

「你不用這樣沒關係⋯⋯」一護簡直哭笑不得,雖然萬眾矚目的感覺不差,但這可不是他原本的樣子啊。

一番折騰過後,一護總算結束了與白今日的外遊行程。

「這就累了嗎?王呦。」白一邊彎身行了個九十度的大禮ㄧ邊說道。

「都說我不是王了,你不才是嗎?」一護還真奈何不了他,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而且真要說起來,白也沒做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再說,除非我被下咒,反則我絕不會承認有這件事的。」

白藏於面具下的面龐似乎正嘲笑著一護,數次的哈哈聲使一護倍感不妙。

「誰說我沒下咒了?我有啊,而且是兩次。」

什⋯什麼?!

接受到這個訊息的一護大為震驚。

白看著傻呼呼掉進自己陷阱的一護,便覺得特別新奇,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人會真那麼蠢的跳進他挖的洞,想到這裡,白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

「我告訴你好不好?第一次對到眼神的時候就是我第一次施咒,而我的名字“白”就是解咒。」

白說的可是實話,但以一護的角度來看,肯定會覺得他在撒謊吧,而這便是白的圈套。

「這樣啊,白你真的好厲害!」一護突然雙眼發亮的說道,眼中滿是崇拜的光芒。「白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呃⋯⋯我⋯⋯」

沒想到,白得到的卻是出乎意料的回答,一護既不是懷疑他也不是帶有質疑的態度,這下換白愣住了,他陷入了前不可進後不可退的流沙中。

要是他回答你不懷疑嗎?那就定會被懷疑。

而要是他接著裝的話,豈不是給了一護繼續套他身分的機會了?

「我還沒問你,你從事什麼工作呢?」白話鋒一轉,立馬改問一護的身分。

「我是除妖師喔!」

白心頭一驚,彷彿頭頂被重物狠狠砸了下去,思緒都變得不清晰了。

除妖師?怎麼可能?

我有大意到讓除妖師那麼輕易就溜進來嗎?

不管了,先騙騙他吧,順便看看他的實力在哪。

「除妖師吶?那還真厲害,可以露兩手嗎?」白裝作充滿好奇的模樣,試圖測測一護的實力,如果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那倒也不用管,讓他到一邊涼快去,想做什麼都隨便他吧。

「恐怕不行呢。」

白立刻解釋為一護是對自己依然有防備,卻沒料想到劇本又沒照著自己寫的走。

「因為我不太喜歡使用那個呢,妖嘛~不見得都是壞的啊。」一護咧開嘴天真笑著說。

那個笑容永遠的烙印在白的心裏。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人⋯⋯

對我說了這種話⋯⋯

王,我果然沒有看錯。

你。

真的是屬於我的王。

「啊啊,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去處理委託呢!」

一護轉身準備離開,看似平凡無奇的舉動,卻在白如死水般的心海掀起一陣波瀾。

思考比不上行動。

白一把攬住一護的腰,炙熱的鼻息吹拂在一護的髮間,白口中喃喃道:「王,別走。」

「白,怎麼了嗎?」一護雖未感到驚慌失措,卻也無法理解白的舉動。

「沒什麼,只是,我覺得對你有種異樣的感覺,可能是討厭吧。」調整心態後,白恢復一往的說話方式。

「討厭就放開啊⋯⋯」一護難以理解似的說,並用手往後推了白幾下。

白默不作聲,卻不肯放開。

「抱歉⋯⋯」白語氣略帶歉意的說。

一護還未反應過來,頸間便遭受一道重擊,意識倏地斷裂,就這麼昏了過去,白彎下身捧住他,白面具下的臉龐不知是何神情,是緊張?亦或是安心?

「唔⋯⋯好痛⋯⋯」一護撫著頭醒來,他不曉得自己睡了多久,或說是昏了多久。

一護兩目昏花的確認四周環境,一旁的桌椅都是用高級木材雕製而成,桌上擺放著書寫一半的文書,墨汁還未完全乾掉,這房間一看就是有人在使用,難道是某人的臥室?

「啊啊,黑崎先生,您醒了嗎?」一名身材玲瓏有致的女子聽見動靜後,匆匆“唰”的打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你是⋯⋯?」一護望著眼前眉清目秀的女子簡直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我是白大人的隨扈,今日奉命來照顧黑崎先生的。」撇開外表,這女人說起話來帶有幾分自信與威壓,感覺上精明能幹,是很好說服人的類型。「我的名字是莓,跟你的名字發音一樣,請多指教囉,黑崎先生。」

一護聽得有些糊塗,但一聽見白的名字,他隨即意識到一件事,就是自己那時候好像被白打暈了?

趁著一護的腦子還在飛速運轉時,莓端出幾份簡單菜色遞給一護,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因為她不怎麼下廚,所以也不懂高級食材的分別,只知道味噌湯、白飯以及炒青菜、炒肉絲這類的料理,而且對於要加多少調味料也毫無概念,大火小火都是誤打誤撞選的。

聽她說得一文不值,一護雖然有些卻步,卻不想白白糟蹋莓的好意,於是他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夾了一口炒青菜放入口中。

「其實蠻好吃的!」一護真心的說道,他實在不覺得這頓飯是亂燒的,不管是甜鹹都恰到好處,不像是外行所能做到的。

「謝謝你!你是第二個誇獎我的人呢!」莓對一護友好的眨眨眼。「之前可是被白大人嫌做得非常難吃,叫我別再拿去呢⋯⋯哈哈。」

白,又是白。

說實話,一護相當好奇白這樣硬留著自己是有何圖謀。

吃飽喝足後,一護也恢復了精神,除了被白用手刀砍的那下例外。

「我先去洗餐具囉。」莓笑咪咪的說道。「對了!白大人雖然沒交代,但你到附近一帶散散步,我想他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

「這樣啊,那就謝謝你啦。」一護也回以她一個微笑,但他的目光忽然掃到了莓身旁的一個矮小黑影,看起來有點像是妖怪,為確保安全,一護準備消滅祂,但他卻駭然發覺自己感受不到自身靈力。

「姐姐,那個人怎麼會在這裡⋯⋯」那個黑影突然向莓開口,而莓厲聲教訓了他一頓。「晴!怎麼可以那麼說!黑崎先生可是白大人的貴客!你這樣的弟弟可是很丟姐姐的面子!」

原來是莓小姐的弟弟啊。

一護放下心來,但當務之急是找出感受不到靈力的原因,莓似乎看出了一護的困惑與著急,她在內心糾結了許久後,最後選擇把事實告訴他:「黑崎先生不用白費力氣了,白大人說為了不讓你逃跑,所以施了妖術封住你的靈力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一護百思不得其解,如果只是要留住自己大可以和他好好談啊,為什麼要選這種強硬手段呢?

忽然,他曉得原因了,莓剛說妖術,也就是說,白大可能是他要找的妖王。

一護不得不感到背脊發涼,那他現在豈不是身處於賊窩之中?位危險中卻無不自知?

「黑崎先生不用擔心,我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剛才一護誤以為是妖的小男孩突然開口。「反正我們早就見過了,你記得吧。」

一護定睛一看,這才發覺到這人正是今日贈予娃娃的小公子,但他現在的氣息實在與當時相差甚遠、無可對比之處,是帶有一股濃烈的殺氣。

「晴!不可以這樣!」莓趕緊制止晴,深怕他又說出什麼大不敬的話。

「白大人看上你了對不對?跟我們一樣!」晴滔滔不絕的說著。「知道我為什麼送你娃娃嗎?因為覺得你待會就會遇到危險,想送你個東西讓你趕快離開那地方。」

砰!

莓往晴身上揍了一拳把他徹徹底底打昏了,莓的眼裡滿是憐憫,她悲聲說道:「這孩子就是這樣,一點也不懂的感謝別人,當初是白大人救了我們給了我們混口飯吃的機會,晴大概是精神有問題吧,還有黑崎先生,你們真的見過?那他肯定說了完全相反的話吧。」

全都正中紅心。

莓小姐果然很了解她的弟弟。

「黑崎先生你要小心別變成晴這樣!好好跟白大人培養感情吧,他有恩於我們,我相信既然他沒對你有什麼懷心思,那以後也不會有,而且打好關係或許有機會取回靈力。」莓好心提到。「啊對了,娃娃給我吧,我替你處理掉。」莓接過娃娃後,便提著昏迷不醒的晴與餐具離開了。

從莓告知這些事的那天開始,一護便下定決心,沒取回靈力絕不收手!

只是,事情好像往反方向走了。

「王,我累了,讓我躺一下。」白忽然溜了進來,不顧一護反對就獨裁的躺在他的大腿上,心滿意足的睡個午覺。

沒錯,這幾個月來,白經常用各式各樣的藉口來偷吃一護?不對,是跟他拉近關係!

不過,就連一護本人都不知為何,竟默許了白的舉動。

根據一護偶爾從其他隨扈的談論中所知,白近期不怎麼管政事,工作堆積如山,結果可憐的莓與晴變成了雙人代理城主一天到晚核對、簽署那些完全沒有消減反倒越增越多的文書,忙得焦頭爛額,變得連說一句閒話的時間都沒有。

一護都有點懷疑這是白搞的鬼了,以他對莓的印象來看,她不太可能做不完工作的,而且文書最好是會像海嘯一樣大批席捲而來啦!不然白哪會那麼清閒,第一次見面時還在悠哉聊天。

午覺睡完了,白很滿意。

但一護的雙腿都快被他躺麻了,他忿恨的瞪著白,恨不得把他趕出去。

「王的味道好香⋯⋯」白在一護身上蹭了蹭,誘人清香令白迷戀而陶醉,讓他又耗在一護身上許久。

一護當然不可能就這麼任他擺佈,趁著白一不注意就把他的面具扯了下來。

白的初露面容是白皙的,第一次見面時的互對眼神,是一護從未刻意凝視白的瞳孔其中的原因,那一對富有魅力的眼眸正直勾勾的注視著一護,眼白是深不見底的黑暗,眼珠則是金燦燦的,這格外吸引著一護。

有種慾望⋯⋯不,不對,我不可能對這傢伙!

但⋯⋯白他真的對我很好⋯⋯

一護心裡有過幾秒爭執。

「王呦,手腳挺俐落的嘛。」白略略輕笑著,舌頭宛若吐著蛇信似的詭異。「讓你看到啊,真可惜,我還想多玩一下呢。」

明明就是故意的!

如果他有能神不知鬼不覺就把他打昏加奪走靈力的力量,才不會那麼好對付呢!

「今天想帶你去看個東西。」白忽然嚴肅起來,搞的活潑歡樂的氣氛都變了。

白一把抄起一護,一手撐腰一手扶腿,以這種公主抱的姿勢帶著他離開了宅邸。

這是幾個月來,一護第一次離開白的宅邸,刺眼的陽光令他一時習慣不來,沒想到,白卻貼心的專挑有陰影的地方走,讓他避開陽光。

但不管是哪裡,終究都會有人啊!儘管路上行人居多是訝異而非排斥,但這還是讓一護好生尷尬。

一護一時竟忘了掙扎,反倒緊抓著白的胸前衣物把臉埋的好近好近,近的讓白能清晰聽見一護急促的喘息,近的能讓一護知悉白平靜的心跳,這樣的動作使一護看起來更像是白的小嬌妻,也使白忍不住揚起嘴角笑了笑。

「別躲了,王。」白惡趣味的扯了扯一護的頭髮,使對方痛呼了一聲,而自己的左臉頰也得到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很痛欸,別這樣啦,我好心帶你來看好東西的耶。」

「什麼好東西⋯⋯哇嗚!」

白只是默然不語,他計劃這天很久了,雖然他不知道一護喜不喜歡,但白總覺得他一定會喜歡,這是一種莫名的自信。

白實在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那麼快的原因。

「櫻花?這是櫻花耶白!」

「吵死了王,別大聲嚷嚷啊。」但白也走上前,他摸了摸一護的頭,卻奇異的感受到一股熱流,但他並未說出。「你喜歡嗎?」

「喜歡!」

「那閉上眼睛,等我一會。」

一護乖乖閉上眼,白則手腳靈巧的攀上櫻花樹摘下一朵櫻花,輕手輕腳的別在一護橙色的頭髮上。

「可以了。」白示意一護睜開眼,但他的手還未從一護頭上移開,他依然不忘嘲諷的說道。「想不到王那麼像女生啊哈哈,戴花還挺適合你的。」

一護取下櫻花,看著被風吹的微微散亂的花瓣,一護問道:「我可以當成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嗎?」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白毫不在意的脫口而出。

「謝謝你,白。」忽然,一護那麼說道,不知道是不是陽光造成的錯覺,一護好像⋯⋯臉紅了?

白聽見了卻未多做回應。

哎呀,王,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啊。

時間過得很快,僅僅只是在櫻花樹下閒聊了一會,夕陽的餘暉便傾瀉於二人之上。

「要去晚市嗎?雖然我沒怎麼去過。」白向一護提議。

白看見一護點了點頭,便再度抱起了他準備往晚市走去。

見到此舉的一護臉色發白、趕忙喊停,「白,晚市很多人的,不要抱著啦!」

「我偏~要!」白特意拉長音的說道,隨後他答道:「還是你不去了?我倒有別的計畫。」

一護思索了一會想著應該不會太糟,於是答應了。

但白的計畫竟是⋯⋯

「白你好可惡⋯⋯」一護一絲不掛的窩在牆角,白遞給他一條毛巾讓他蓋著以免著涼。「好痛⋯⋯嗚嗚⋯⋯」

「做愛本來就是這樣的嘛,難道你是處子身?第一次嗎?」

一護沒有答話只是生悶氣的藏在毛巾下,白只好威脅他道:「你再不理我,我就要再來一次囉?」

聽到這句話的一護果然渾身抖了一下,抬起頭可憐兮兮的望著白,害得白都快良心不安了。

白撫著一護的臉頰蜻蜓點水,僅是一星半點的吻了一口,溫柔的抱起他說:「好啦,一護,你可是我未來的妻子呢,要對老公好點啊。」

「誰要跟你結婚⋯⋯」一護嘟著嘴道。

「好啦,帶你去清理一下。」

白的手指碰了下一護兩股之間的穴口,曖昧的淫液順著他的手指有幅度的流出,他壞心眼的插得更深,「啊嗚!」一護慘叫一聲,穴口猛地縮緊,但白未將手指抽出,而是任由後穴緊咬、吸允。

「拿⋯⋯拿出去⋯⋯白⋯⋯求求⋯⋯」一護苦苦哀求,他真的不想再做一輪了。

白在房事上的粗暴他剛才已經用身體領教一遍了。

「可是你的身體好像還挺欲求不滿的欸,放著不管很不好吧。」

「我⋯⋯我可以自己⋯⋯自己解決⋯⋯」

一護說起話來已經殘碎不堪,但在白聽來這是更好的催情劑。

白的主臥室裡在這一夜傳出許多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幸運的是,剛好沒人經過。

當然,這也可能是白的安排就是了。

莓與晴,三更半夜之時依然在與公文奮戰,而其他下僕更是沒有資格來到主臥外囉。

一護的慘叫聲響徹了一夜,白也是未停歇的滿足他呢。

隔日,白對外聲稱一護得了重感冒,正在靜養。

而實際上,一護正睡得香甜,雖然昨日的折騰真是累壞他了,但他貌似也相當享受。

「嗯⋯⋯白⋯⋯好舒服嗚嗯~」一護在睡夢中這麼說著。

好好睡吧,醒來要參加婚禮了喔,王。

不對。

應該是一護才對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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