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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净小和尚》 正太 足控 调教,1

[db:作者] 2025-08-12 10:22 5hhhhh 3170 ℃

唐朝末年,社稷动荡,官僚腐败,民不聊生,江湖各势力纷纷受到朝堂的无故镇压,各地民怨四起,动荡不安。而这个清真寺,一个坐落在南方,几乎与世隔绝的世外小寺庙,庙里的僧人虽不算多,但是在江湖里,倒是有些名望,方丈年过七旬,少林棍法以及拳法一样厨神入化,令江湖人士敬仰。

不过今日,实在不太平,方丈年事太高,各地武林纷乱,江湖议事,统统不便参与,但实际并不是如此。这清真寺方丈年轻与往昔襄阳王本是万年之交,可惜襄阳王被奸人陷害,栽赃嫁祸其莫须有的谋反罪名,惨遭朝廷下令抄家,方丈赶到的时候,只是救下了襄阳王年仅四岁的小儿子,一家人皆遭遇不测。

这一晃,又过去了六个年头,当年的那个四岁小儿,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十岁的少年,只是方丈不愿意着襄阳王最后的子嗣再遭遇不测,早早地让他剃度出家,取了僧号,唤做慧净并且传授他少年棍法以及拳法。这慧净根子极好,生性聪慧,年少经历的祸事,让他十分刻苦地习武,小小年纪,习得一身好本领,竟然连许多师兄,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方丈还是对慧净十分不放心,四岁的慧净,正巧处于刚刚开始记事之时,目睹了亲人被屠戮残杀,内心深处怨气极重,只是包裹在纯良可爱的外表之下,没有袒露出来。方丈不希望慧净带着仇恨度过一生,于是,便想法设法的,想要化解慧净的怨气,让他潜心修行,广种佛缘。

这一日,武林各大豪杰相聚紫琅山,共同商讨面对朝廷的事宜,一方面势力想要顽抗,另一方面则是想招安,相争不下,特意上书到清真寺,让方丈谋断,于是方丈便书信一封,让慧净下山,送到紫琅山上,另一方面,也是让慧净独自下山,算是见见世面,这慧净虽然年少,但是武功极高,方丈放心,但是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心神不宁,总是感觉有恶事要发生。

另外一边,慧净接到这样的任务,心里倒是十分地欢喜,毕竟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总是难免贪玩,紫琅山离清真寺不远,来回两日,找一家客栈住上一晚,第二日黄昏,便可以回到寺中,路途之中,还能到边县上,玩耍一阵,想到此处,慧净的心情便大好了起来。

往日下山,肯定都有师兄的陪同,这一次是慧净第一次一个人下山,无拘无束,沿路山清水秀,不免得心旷神怡了起来。方丈对他说,这练武最忌讳的便是心有杂念,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年少的慧净心思可不是那些师兄们少,本是小王爷出生,年少却经历极其恐怖的祸事,萦绕在慧净的心头。

六年前的腊月,家里的下人正忙碌地筹备着过年的琐事,但是对于小慧净来说,却是一大喜事,父亲母亲总是按着他的脑袋要他每日勤奋读书,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让他无所顾忌的玩耍起来,不过那日却不一样,本来正与母亲躲在温暖的屋子里嘻闹的慧净,忽然听到院子里一声惨叫,接着便是无尽的哄闹声,母亲一开门,就看到乳母被人横砍一刀,尸首分离,吓得慧净失声大哭起来。但,这只是一切恐惧噩梦的开始,接着,慧净就看着母亲,被一个粗暴的陌生男人,推推搡搡地按住床上,慧净吓得瘫软在地,失禁尿了一地,看着母亲被人脱得一丝不挂,惨叫呼救,被几个男人接连强奸。到最后,那些禽兽为了逼慧净母亲就范,将吓得神魂出窍的慧净从地上拖起来,丢到床上,脱了慧净的裤子,一边逼着慧净母亲,一边用指头,掐弄慧净小小的,红红嫩嫩的小白虫子,随意地把小指头插入慧净的肛门内搅弄,用匕首在慧净的睾丸底下会阴之处,刻下了一个木字,并且将慧净练字的墨水倒上伤口上,伤口浸了墨,一辈子也消不掉,黑墨留着的木字,便一直在慧净的裆部底下。

不过幸运的是,那些禽兽在玩弄完慧净的身体之后,没有立刻杀了他,本是想活活冻死慧净,可是没想到方丈及时赶到······

最后,在清点尸体之时,少了慧净的尸身,朝廷下了通缉令,可是慧净已经远在清真寺,与世隔绝,那里还找的到。虽然是拣回一条命,不过那日的情形,时过六年,依旧在慧净的脑海里呈现,每一处细节,尤其是被抓起来,玩弄私处被指奸后处,那痛苦和屈辱的滋味慧净根本无法忘怀,甚至那会阴之处刻的字,还清晰可见。

这件事情慧净没有向方丈提起过,不过经历这些岁月,在这清真寺内念经习武,加上方丈开导有方,以及所以师兄的宠爱给与一身,慧净的心思豁达许多,也想同龄人那样活泼开朗,只不过夜里常有噩梦,年幼时的记忆,在岁月的冲刷之下,慢慢地变淡了,甚至是父母亲的模样,和自己原来的名字,慧净都忘记了,只是自己被屈辱折磨,又无力反抗的感觉,依旧刻骨铭心,一直鞭策着慧净努力习武,不至于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一路上,慧净即是再贪玩,也没有误了正事,途经县城离那紫琅山已经不到几里的路程了,可是路过集会,正巧遇到几个地痞流氓似的家伙,正在对着一名老汉,大声辱骂。

“你这老不死的东西!欠我们几个的钱?什么时候还?”说着那带头的男人,一把将那老汉推到墙角。

那老汉看上去年过半百,见到这几人,惊慌至极,颤抖着回应到,“哎呀···我何时有欠过几位爷的银两啊?”

“妈的!还想抵赖,上月我们冷刀堂堂会月钱,我可是记着你这老家伙还没有付清!”

“我···我已经给了呀···”那老汉惶恐至极,不知所措,这时周围围了好几个看热闹的百姓。

慧净个头小,心肠却是热的,看到这一幕,不免感觉到愤怒,但方丈教导他要沉着冷静,明辨是非,于是还是向旁边的青年问道,“施主,这光天化日之下,这几个人欺负一个老汉是何故啊?”

“哎···这些人都是冷刀堂的人,平日作威作福贯了,想必是花光了酒钱,跑来借口讨钱而已。”青年叹息如实回答道,顺便看到这慧净一身小武僧装扮,眉头一拧,“小师傅应该是下山化斋来的吧,去前面集市里看看,这等腥臊之事,还是少管的好!”

“这怎么能不管!”慧净人小,早年那些事,也养成来他嫉恶如仇的性子,碰到这样强掳百姓之事,怎么会眼睁睁地走开,一个跟头就翻了进去,在场众人无不称奇。

“阿弥陀佛,几位施主都是英雄好汉,怎么和一名老汉过不去,实在是令人心寒!”慧净双手合十,眼看着那几个人就要出手捶打那老汉,便立刻挡在那老汉身前,说道。

“呦?哪来的小秃驴?敢坏老子的好事?哪个庙的?惹了咋们冷刀堂,信不信拆了你的庙?”到头的干瘦男子言辞激烈,不过看到这个小和尚也是个出家弟子,倒是不敢轻易动手。

“小僧慧净,出家人本该普度众生,要是任由几位欺凌百姓,那拆了庙才是有过之无不及之事。”那几人比慧净要高半个人,迫使慧净不得不昂着脑袋和他们说话,几个百姓见到这小小年纪的和尚,出言如此精彩,又是感概称赞,又是一阵担忧唏嘘。

“你这小秃驴!我···”那男人见势不对,抽一巴掌,想打退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和尚,没想到那慧净背后背着的僧棍,不知道什么时候抽了出来,借力打力敲在那人的手腕上,痛的他连连后退几步。

“妈的给我打!”那男人回过神,一阵大怒,雷霆咆哮之后,招呼着手下,拾起家伙,追打慧净。可是慧净丝毫不慌忙,轻巧的双足一跃而起,凌空一棍打在其中一人的脑门之上,当场令他倒地不起,接着抽棍,借着个子矮小的优势,一遍避开这些人的要害,一边往他们脚踝膝盖上来几棍,三两下就把这些流氓,打得呜呼哀哉。

在场百姓见到慧净如此神武,纷纷叫好,接着这几个地痞流氓趁着这个机会赶紧跑路开溜,慧净也不去追,只是谢过几名施主的好意之后,禀明自己还要要事在身,便接着玩紫琅山上赶去,没走几步,才想起来自己此番前去的目的地就是紫琅山冷刀堂堂口,于是心头一紧,赶紧加快脚步,赶在那几个流氓告状之前,把信送到,然后回清真寺,占着自己有理,也不怕他们找上门。

可是这件事很快的,就传到了冷刀堂堂主吴子木的耳朵里,不过下一刻,他就接到外面来报,说是清真寺的小师傅慧净,带着清真寺方丈的书信来到。

那吴子木听闻,嘴角裂开一股子冷笑,对着旁边的手下说道,“这小子,倒是十分有趣!传进来。”

紧接着,吴子木就看到一名年纪尚只有十岁左右,端详之下,发现这小和尚长的细皮嫩肉,生得一张可爱的圆脸,留着光头,脸颊上两朵稚嫩秀气的腮红,身上穿着寺里朴实的僧服,配着一条干练的松垮布裤,脚下穿着黑色的僧鞋,小手微微做辑,十根小手指胖短圆润,如同小细藕一样,目光不由得往下意淫慧净藏着的脚掌,相必也如手指这般细嫩可爱。

这慧净虽然在寺庙里面长大,但是骨子里,依然留着王爷的血脉,眉宇之间透着一股贵气,相貌随他的母亲,现在未长熟,又是男孩身段,自然是可爱秀气,加上平日师兄方丈的呵护,没有经历风吹日晒,皮肤也是十分娇嫩,慧净也知道自己皮肉都是父母所赐,更是格外小小,就连平时练武留下的茧子,都要小心翼翼地磨掉。

不过现在,他看到吴子木旁边那名被自己痛揍的流氓,心里不禁咯噔一声,小眼睛慌张地乱跳,“小···小僧见过堂主。”

“这就是慧净小师傅了吧?你的大名早在刚才我就听过了。贵寺方丈书信,可是带到了啊!”吴子木就坐在堂上,刚刚开口,浑厚的内力发出,慧净不免觉得压力甚大,吞了吞口水,老实回答道。

“带到了。”说着,便把书信拿出,递给旁边吴子木的手下,让他交上去,可是那吴子木接过书信,看都不看,就放在一边。

这时,气氛便开始凝重了起来,吴子木率先开口,“小师傅送了信,任务是已经完全了,可是刚才听闻你在集市里,对着我们堂口兄弟大打出手,可谓是英雄少年,小师傅好武功啊!”

吴子木说完,哈哈大笑,旁边的手下跟着笑起来。慧净虽然年纪小,但也听得出来这可不是在夸自己,“这···小僧见这几名施主欺凌百姓,可是素来听闻堂主仁义,怎么会纵容手下干出这样的事!”

“好一张伶牙俐齿!来人,赐茶!”吴子木喝道,接着便有侍女给慧净上了一杯清茶,慧净此时正好跑得口干舌燥,而且现在不喝,让人觉得事怕了这个冷刀堂,于是便干脆地接过,道谢,一饮而尽,于是吴子木继续说道,“可是我听闻这几名弟兄是为堂口讨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退一步讲,这几名弟兄欺凌百姓,小师傅节日顺道来我冷刀堂,一并告知,我自然有处置。”

“这····是我鲁莽了···”慧净听到吴子木这样说,这个时候,就连证明自己的证据也没有,如今天下豪杰都在紫琅山,没有证据,空口无凭,只会给寺里丢脸,而且吴子木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如今江湖义士都在此处,要是听说冷刀堂底下,连个十岁的小和尚都打不过,那我岂不是颜面扫地,含恨九泉?”

“堂···堂主言重了···这是小僧的过失···我只是···只是见那老汉势单力薄···所以···”慧净支支吾吾,再怎么伶牙俐齿,这吴子木可是老江湖,口舌武功,怎么样都不是他的对手,再三狡辩,这浑水只会越来越乱,再说那老汉已经没事了,自己目的达成,受点委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吴子木露出一副深藏不露的笑容,呵呵两声,盯着下面忽然无所适从起来的小慧净,拉长了声音说道,“那--- 依小师傅之见,这件事该如何处置为好?”

慧净手心冒汗,毕竟是当街打人,虽然事出有因,不知道这个时候,显然自己无理无据,理亏的很,那吴子木目光看上去温和,实际上却异常凌厉,慧净确实有些身手,不过这姜还是老的辣,慧净犹豫几分,心想毕竟方丈威望还在,这些人总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于是便抱拳说道,“小僧唐突失礼,伤了几位弟兄,心里十分惭愧,后悔莫及,就听从堂主处置!”

“哈哈哈!好一个听从堂主处置!小师傅身为出家人,难得有一身英雄气概。”吴子木忽然大笑拍手,慧净听到这突然的赞赏,没有感觉到喜悦,反而觉得吴子木阴阳怪气的,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心里正慌,又听到吴子木接着说道,“我冷刀堂向来规矩分明,如若像小师傅所说,这几人欺压百姓,我必然废去这几人武功,逐出堂口,不过小师傅出手伤人,自然是有过在先,不过我念你年纪尚小,又是清真寺远到而来,这一次就从轻发落,来人!将小师傅带入内诫堂,按着堂主最轻的那套训诫来,意思意思就好,弄伤了小师傅我就不会轻饶你们!”

慧净一咬牙,心里也是没想到这吴子木居然真的敢处罚自己,不过,慧净也是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最要命的是,这吴子木嘴上不说要怎么处罚自己,含含糊糊的这么一说,谁知道这堂口什么有什么堂规,可是退一步将,这吴子木说的话,听起来好像够客气忍让了,慧净要是开口抱怨,反而要让人看不起,这慧净本来就薄脸皮,丢了寺里的脸,也是万万做不到的,便再次抱拳,答道,“谢过堂主!小僧自然领命!”

接着,迎面上来两个贼眉鼠眼,面目不善的男人,带着一丝不怎么友好的语气说道,“小师傅请吧!”

说完,就领着慧净离开大唐,吴子木自然是没有跟来,教训一个小和尚,自然是用不着他动手,再说这毕竟可是清真寺来的小和尚,要是真的想金屋藏娇,清真寺方丈可是不好惹的主,不过这慧净小和尚,小小年纪,身手如此了得,吴子木可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地放过这到嘴的肥肉,日后放虎归山,则是更加地棘手,于是,背地里又开始动起了手脚。

“小和尚,你可真是好本事呵?打伤了我们这么多的堂口兄弟,可真是,呵呵···少年英雄!不知道待会吃了痛,会不会大哭大叫,痛哭流涕地叫唤起来?”领路的那名堂下弟兄,一边带着慧净进了内诫堂,一边开口嘲弄慧净。

慧净也不会这样轻易被激动怒,毕竟这人也是冷刀堂的人,自家兄弟被一个年纪十岁的小和尚,当街打得落花流水,心里肯定十分恼怒。不过这样说来,慧净也是第一次领罚挨打,心里甚是紧张,从小到大,师傅和师兄可是处处惯着他,打骂责罚这些事情,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一次受罚,可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慧净心里难免有几分惶恐,忐忑不安。

慧净跟着两人后面,挺直了腰板,尽量地摆出一副无所畏惧又坦然自若的神色,生怕被这冷刀堂的人看出他的紧张,让人笑话。沿着圆石一路紧跟,两个冷刀堂的弟兄一前一后,带着慧净拐进冷刀堂西南方向的厅堂上,堂上空无一人,却挂着内诫的牌子,接着,慧净便听到内堂里边发出几声令人胆寒的哭叫声:“不要!放开我!我没有偷东西!”

慧净一听,这声音听上去,那人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稚嫩的男声,奶声奶气,心里又是一怒,想到这冷刀堂居然连一般孩子都不放过,还没进堂内,就准备制止这些人,但是却被旁边冷刀堂的弟兄叫住,“小师傅别着急呀,领罚费不了多少功夫,里面还有一个早上刚刚抓住的贼,审问过了,小师傅再进去也不迟。”

慧净正要质问什么,又是正准备开口,却再次听到内堂的传话,“外面来的是谁呀?”

慧净眉头这一皱,这声音听上去慵懒闲散,语调阴柔绵长,明显是一个妇道人家,听上去,好像也有些年岁了。不过此人虽然是妇人,这传声,内劲厚实,

慧净练过武,这妇人浑厚的内功,立马又让慧净警惕了起来。

“禀告严夫人!”只见旁边带路那人语气忽然毕恭毕敬了起来,“属下奉堂主之命带个清真寺的小和尚来领罚,说是···”

“好了!你下去吧!”内堂中的那位严夫人似乎不耐烦了起来,立刻打断了他的话,“原由我自然是会问的,让他进来。”

“是,属下告退!”

慧净吞咽了一口唾沫,没等他人催促,便独自穿过厅堂,往内堂里走去,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只有八九岁模样穿一身普通人家的布衣,留着小垂髫的男孩跪在地上,正对着一位大概都已经四十多岁的女人,不断地发抖。

慧净抬头看那严夫人,年纪这般大了,还穿着一身露肉的纱衣,脸上涂的比鬼还白,唇颊上了厚厚的胭脂,慧净没见过多少世面,更没见过多少女人,只是觉得那个人打扮奇怪,并没有觉得十分不妥。倒是跪在地上的那个男孩,早就已经吓傻了。

“我说你···有本事偷,没本事承认,算个什么东西,男人都是这副德行!”这严夫人,语气更加轻蔑了起来,目光不在慧净身上,也不在这男孩身上,倒是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仔细地打量着什么,慧净此时,忽然有一股想保护这男孩的冲动,他自然也是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娼妓和妖女怎么一说。

“我···我···我···”那孩子支支吾吾,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半天说不出话,那严夫人看上去却极为耐心,也不开口说什么,旁边站着两位年纪差不多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好像都开始站不住了。

这个时候,严夫人才继续说道,“后面还有人排着队呢,你可别浪费了人家时间,,小小年纪不学好,当贼被抓了个正着,你有什么话好说的,非要丢到大院,砍了手脚,丢到外面大街去?”

“不不不···饶了我吧···我不敢了···”那小男孩听到严夫人这样一说,眼泪立刻涌了出来,“我是···我是···我是没办法了呀···我···不要砍我手···”

慧净听到这男孩这样说,心里一惊,看着这孩子眉清目秀,居然也会干这样的勾当,进堂之前还以为这冷刀堂又在欺压老百姓,现在慧净想来,感觉自己对这冷刀堂的确有一丝偏见。

“那么···你呢?”这个时候,严夫人转过头,看着刚刚进来,还站在门口的慧净,忽然又扑哧一笑,“呵呵,怎么又是个小孩?不过你倒是有意思,外面那些大男人进来都得哆哆嗦嗦的呢,你倒是有胆气!”

“小僧惭愧···”慧净没什么好说的,但起码不失了礼,只得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的罪状陈述一遍,“小僧从清真寺来,本是为方丈送信,不巧进城便遇见几位堂下兄弟,围堵一位老汉,小僧以为是这几人借着冷刀堂的名号欺压百姓,便出手将其打退,不料···”

“好了!我知道了。”严夫人忽然收起笑容,“你这小和尚,年纪轻轻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比这偷鸡摸狗的小贼可要光明磊落的多了,果然是出家人,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啊!既然如此,来这领罚,也太胡闹了。”

慧净忽然听到这话从这女人嘴里说出来,感觉更像是嘲讽,又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得继续说,“小僧尚不知道此事缘由,便出手将堂下弟兄打伤,太过鲁莽,是我的过失,不罚难以服众。”

“呵呵,你这小和尚倒是很有意思,我这内诫堂,本来就是处罚那些不守规矩的臭男人的,要是事实如此,过两天他们也得被拉到我这来,怕是你来领罚,不过是做做样子,维护一下冷刀堂的面子,别被外人说冷刀堂的弟兄被一个小和尚打得屁滚尿流,还让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岂不是笑死个人。”严夫人捂着嘴笑,实际上,这清真寺的名号摆出来,严夫人就大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不过那方丈老头确实不好惹,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只不过吴子木让这小子过来,怕是别有用心了。

“阿弥陀佛,小僧是在惭愧。”慧净双手合十,颔了颔首,目光忍不住看了一眼地上的那男孩,见他怕成这样,也不知道这严夫人有什么令人心悸的手段。

“这样吧,自然是做做样子,你也难免吃点皮肉之苦了,出去只要是让人看出来是给冷刀堂处置过便罢,你一个出家人,生得也是这般俊秀可爱,我也不为难你,脚掌小腿各二十竹棍,出堂门的时候走得慢些,就算了。”严夫人随口一说,便接着让旁边的一名少年到外面取竹棍来。

慧净听到这话,心想这冷刀堂果然没有为难之下,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但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那男孩,好像就没有怎么好运了。

“你,上来,到我跟前来,偷东西,可没有好下场的。”这严夫人忽然就换来一副神态,对着那男孩说道,一边伸出一根手指,好像再勾引着这人。

慧净再看那地上的孩子,却看见这个男孩身体忽然僵硬起来,挺直了后背,行尸走肉般从地上爬起来,在看这孩子的五官,居然是一幅极其惊恐的神色,慧净心头 一紧,料想这个孩子恐怕是种了严夫人的媚术,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才如此僵硬地朝着严夫人走起。

此时的慧净心中满是惊愕,自己练了怎么多年的功夫,这严夫人什么时候使用的媚术,自己居然浑然不知,要是那严夫人对着自己用,岂不是一样要中招?想到此处,慧净不由得头皮发麻。

紧接着,又发生了一幕让慧净心跳加快,顿时心头五味陈杂。中了媚术的男孩径直地走向严夫人,严夫人面露一幅虚伪的喜色,将这男孩拥入怀中,轻车熟路地解开男孩的腰带,这小男孩的裤子,一把就掉了下来,里面没有穿亵裤,白玉一样干净幼嫩的小命根子就这样暴露出来,严夫人低头一瞅,毫无预兆地将这柔软幼嫩的小东西抓在了手中。

慧净顿时把头一撇,不敢看严夫人手中的动作,面颊发烫发红了起来,那严夫人可不会去管这慧净有什么反应,手指将男孩的包皮轻轻剥开,用指甲抠开男孩的尿道口,一手撸弄男孩的小命根子,一手玩弄他敏感脆弱的龟头。

“哇!啊!不要碰这里!啊啊啊啊!”男孩一下就发出难以遏制的求饶和叫喊声,生殖器传来火烧火燎一样的刺激,本来是应该是件极其舒服的事情,可是这个时候却变得痛苦无比,在严夫人的性折磨之中,男孩却只能挺着了身体,强迫性地迎合着,身体不听使唤,下阴也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这个稚嫩的孩子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像你们这般大的嫩雏,小命根子还没长全,略施手段,就能让你们叫苦不迭。"严夫人这话可一点也不回避着慧净,而且摆明了就是说给慧净听的,脸上浮现着轻蔑残忍的笑容,似乎十分享受折磨孩童的过程,"偷东西可不是什么小罪,你小子今天再怎么求饶,老娘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慧净的心里已经是五味成杂,可是严夫人立马就变本加厉了起来,取了根表面粗糙的银棍,拨开男孩的臀瓣就直接插了进去,那男孩眼睛瞪大,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鲜血也立刻沿着男孩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了下来,而严夫人却当做没看见一样,手里一边折磨这男孩的嫩茎,一边用银棍在男孩的身体里抽插。本来是一套十分简单的淫辱男孩的手段,在慧净眼中,却是异常的残忍,当年幼小之时那帮匪徒也是这样一边玩弄自己的嫩根,一边用指头插入自己的肝门,痛苦和屈辱的滋味现在还萦绕在慧净的噩梦之中,每一处细节和感受,慧净都记得清清楚楚,看到男孩在自己面前承受着自己当年一样的痛苦时,慧净触景生情,心里居然没用厌恶,只剩下恐惧,异常的恐惧,让他手脚出汗,额头也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小师傅不必紧张,这样的惩罚待会不会用在你的身上,大可放心,呵呵......"严夫人轻笑两声,故意把男孩的屁股转过来,让慧净能清楚地看到那银棍插入男孩身体的全过程,又点了那孩子的哑穴,让他激烈的叫喊声完全发不出来。

慧净咬了咬牙,出家人慈悲为怀,虽然这个孩子却实是做了贼,但是慧净却完全不忍心看到他受到这样的酷刑,于是便开口为他求情,"严夫人,这小兄弟虽然行窃证据确凿,不过......好歹看在他年幼的份上,就网开一面,饶了这回?"

"怎么?出家人这会纵容小儿行窃不成?我看你武功不错,但这年纪也不大,动手打伤我们兄弟之时,怎么不手下留情?"严夫人嘴上,丝毫不留情面,开口便是拐弯抹角的斥责,"不过......我看你这小和尚也有几分姿色,长得也是光鲜稚嫩,不如将自己衣裤尽去,替他受罚?我也可对你收下留情!"

"你!"慧净听到这严夫人这般出言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低头又看到那男孩屈辱的惨状,正好瞧见那稚嫩的小阴茎射出一到混浊的处精,慧净不知道那是何物,顿时吃了一惊。

"我看着小子也只是嘴上英雄,要他上来,只怕也是痛哭流涕罢了,都是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旁边的侍童露出一副尖酸刻薄的语气,故意用激将法,激这慧净,本以为这慧净会上当,毕竟想着这慧净也是年少无知,又是和尚对性事肯定义乌一无所知,顾不上羞耻就会咬牙答应,没想到这回慧净居然硬是咬牙忍耐,别过头去, 一言不发。

他们不知道,这慧净无论如何,都不会赤裸见人的,不仅是身体上的烙印留下的无尽的屈辱,更是因为自己还是朝廷通缉的罪犯之子,慧净心知肚明,要是被人知道自己的烙印,肯定后患无穷。

这时,正巧另一名侍童拿了琉璃软棍进来,严夫人便正好开口,"领他到大堂,吃完棍责就让他滚蛋!"

"哼!"慧净冷哼一声,扭头便走。

那两个侍童让他脱鞋光脚受罚,慧净不做理会,要是没用看到那男孩裸体受罚,慧净还会乖乖脱去僧鞋僧袜,可是见到这几人如此凌辱人的手段,便怎么都不肯定脱。

侍童没办法,就只能装模作样地打了慧净小腿,因为堂主下了命令,万不能伤到这和尚的皮肉,侍童本想让他光脚,玩弄玩弄慧净的嫩脚掌,可是慧净不答应,又不得硬来,最后放他走。

不过这一次,对于慧净来说,也算吃了一次苦头,侍童的下手不重,慧净死死地咬牙不发出声音,那琉璃软棍也不是吃素的,打在小腿上,又疼又麻,慧净也是第一次受罚吃痛,皮肉脆弱的很,这样打一顿,实际上也是够他受的。

不过慧净虽然聪明,可是万万也想不到,这冷刀堂才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他,那吴子木已经在背地里,把慧净的后路安排的干干净净。

慧净离开冷刀堂堂口时,已经是黄昏了,老方丈倒是十分宠爱慧净,给了慧净一些盘缠,让他晚上一定要在客栈过夜,慧净自然是乐得其所,想着早日休息,早上在镇上逗留玩耍一阵再回寺里, 可是经过今天冷刀堂一游,慧净可是不敢逗留了,生怕出了什么事故。

"掌柜施主,请问......有空房吗?"此时天色渐晚,这福来客栈大堂,已经是一个人影也见不着,只剩下这体态异常肥胖的中年掌柜,在柜台前无精打采的打算盘记账,也没注意到慧净进来, 直到慧净进来。

这胖掌柜抬头,就看到这么一个秀气稚嫩的小和尚,忽然被慧净这一副可爱诱人的美色吸引住,本来就好这一口的胖掌柜遇到慧净这样无比诱人的小少年,自然是淫心大起,不过看到慧净身后背着长棍,相比是有武功在身,看上去又像是今日在集市打跑冷刀堂几个弟兄的那小和尚,于是只好打消了念头,老实地回应:

"哦......是位小师傅啊......住店吗?二楼有间空房,我带你去先歇歇脚吧!"说完,肥胖的掌柜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带着慧净上了二楼。

"那就有劳掌柜了。"慧净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住店,不免有些生疏,只能跟在掌柜的后面,只盼着休息一晚,明天早点走好了,但是慧净不知道今晚可是有不少羞耻的事,要发生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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