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才过了半天时间你们孩子都有了？”

看到卓星望和百花白带回来的女孩，龚真真忍不住惊讶地这么说。

“嫂子，你表演地太浮夸了。”

“是吗？”

“是的，你应该什么话都不说，就那么看着他，绝口不提孩子的事，这样他就会自己磕头认错了。”

“所以你们到底去做什么了？”

“就去领了个孩子啊，现在你们也是三口之家了。”

“她多大？”

“你多大了？”

卓星望问女孩，女孩掰着手指手一根一根地数，最后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这三岁？”

龚真真不信。

“你真三岁？”

卓星望哪能相信，天使说了比他还大的。只是女孩只是摇头，并没有开口。

“她不会说话吗？”

龚真真一句话让其他两人同时看向女孩，女孩被看的有些胆怯抱住了卓星望。

“而且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总之看样子她还要上学，户口怎么弄？”

丢给别人是不可能了，连结婚都没结，到现在还是个处男，突然间就多了个孩子，心里火热的同时卓星望还有些紧张，算是为和龚真真以后有孩子的预演，小孩子还好说，越大越调皮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付的过来，目前来看女孩还挺安静的。

“名字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领的？”

“就她妈给我的啊，认我做干爸了，名字倒真没给我说，现在还是先想想户口的事儿吧，怎么给她入户口？”

“没名字你入什么户口？”

“啊对，入户口要名字是吧。”

“……”

女孩应该是真的不会说话，不管三人说什么她都不说一句，她的名字就先放到这儿了，然后就先考虑户口的事儿，按理来说该去公安局，可这孩子来历说不清道不明地，很难不保证不会被当做人贩子投案自首的典型去处理。卓星望也没想过自己就这么给自己摊了一个大麻烦。接下来几天女孩就留在家里受百花白照顾，卓星望要上班，龚真真要上学，百花白整日无所事事，让卓星望回想到了自己大学时光。就这样过了几天，意想不到的人登门拜访了。

“你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

一见到这人卓星望就忍不住肚子疼，第一次见面实在说不上印象有多好。

“你哪次来有好事了？”

“这次倒不是因为你的事儿。”

“那是啥？”

“你家不是来了新成员吗？听说有些麻烦就过来帮帮忙。”

“又是听章君卓说的？”

“他现在倒是挺悠闲的。”

“那你要帮什么忙？”

“现在有什么麻烦就帮什么忙。”

“对了，你叫啥来着？我一直不知道，每次瞅见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你不认识我？”

“难道你很有名？”

“有名倒没多有名，只是你和小乐上次去的游乐园是我的。”

“……”

“叫我老赵就行了。”

卓星望一时震撼莫名，冷不丁身边冒出一个隐藏大佬，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有朝一日会和有钱的资本主义挨这么近，虽然平时挺看不起他们的吧，可现在老想让他分点钱给自己花花。

“呃……之前你说过你跳楼了？”

“有说老总就不能跳楼的吗？”

“说倒没说……你不忙吗？”

“现在不正要处理问题嘛。”

“什么问题？”

“一看你们几个年轻人对这种问题就没办法，活生生的人啊，凭空出现难道不是什么问题吗？”

“那你想怎么处理？”

“先落个户口，再然后你就可以把她送学校过上二人世界了。”

“呃……我有点想问，我还有个人隐私吧？”

“这个时代没有人还有隐私。”

说了句像是不得了的话的老赵见到了女孩，然后就针对名字的事儿讨论了一番，最后在女孩不反对的情况下给她起名卓妧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主要是人没什么文化，男孩想起个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名字，女孩想起个听到名字就知道这是个美人儿的名字，结果就是这看不上那瞧不起，最后顺嘴一说觉得没什么毛病大家也就同意了。女孩就在一旁看着，对自己名字随便取的并没有什么抱怨，卓星望抱起了她，“妧妧妧妧”喊个不停。

在户口办下来之前龚真真把胡灿烂拉了过来，自上次三人同床异梦之后她就不怎么来了，这次来了之后也扭扭捏捏的，直到卓星望抱着卓妧生出现，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孩孩孩孩子都这么大了？”

“你表演地太浮夸了。”

“啥？”

龚真真想学一下百花白，结果胡灿烂好像并不是在表演。

“这不是你们孩子？”

“当然不是，我才多大啊，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大？”

“谁说的，你不是还有个个头比你还大的宝贝儿子？”

“……”

卓妧生在龚真真和卓星望之间看来看去，然后抱紧了卓星望。胡灿烂上前想抱一抱，卓妧生硬是死抱着不撒手，她只好威胁卓星望。

“不给我抱我就不同意你和真真的事儿！”

“哪来的独裁者？”

卓星望还是把卓妧生抱了下来，胡灿烂接下。

“孩子挺轻，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卓妧生，八岁。”

“她怎么见人也不会叫两句？”

“她好像天生哑巴。”

“哑巴……长的挺可爱的，我叫她妹妹？”

“她是我干闺女，你想叫的话可以叫我叔叔。”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老娘的便宜也敢占？”

“我是客观分析啊，辈分不能乱掉是不是？”

“那你们两个不是已经乱掉了？”

卓星望和龚真真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

“我们是乱伦。”

“当着孩子面说什么呐你们？”

胡灿烂想捂住卓妧生的耳朵，一只手怎么捂地过来？蹬了卓星望一脚，抱着孩子拉着龚真真进了卧室。卓星望在客厅里玩了会儿手机，上网查了查做父亲有没有什么标准之类的。他不止查过这一次，前些天也在查，亲的、干的、养的、后的，貌似只要好好相处就不存在什么教育难点。当然像他这种情况有些特殊，他不止一次想过为什么要接受这孩子，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如果没有龚真真，他就只懂得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总之就是听之任之的状态，龚真真让他的生活里多了一个人的位置，可卓妧生毕竟和她不同，卓妧生是个小孩，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惦记她，想看她健健康康地长大成人，或许这就是老父亲的心情吧，那么老父亲怎么做呢？这就是他现在的课题。

到了晚上，时隔多日卓星望难得出现在了龚真真的房间。自从有了卓妧生之后，她就一直和卓星望睡，反正也不怕他打呼烦人，卓星望也可以给她挠挠背，虽然她不会真的痒，但抚摸总会让人舒服，为此胳膊酸了也就不算什么了，这是他小时候喜欢的事，到大了有了女儿也喜欢，不过是给卓妧生挠。这次来到龚真真房间是在卓妧生睡着之后，起先还想着是不是她要给自己一个惊喜，可事实上除了躺在一个被窝里什么惊喜都没有。

“你是不是想要一个小孩儿？”

“这不有了吗？”

卓星望对龚真真的问题感到奇怪。

“我是说……”龚真真顿了一下。“你自己的孩子。”

“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现在就不想要吗？”

“你的意思是说……”卓星望慢慢抱住了龚真真。“你现在就想为我生一个？”

“想是想，不过我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我这个年纪该不该生娃？你知道的，我还是个学生。”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等你毕业之后吗？”

“但是我又很想给你生一个怎么办？老是看你和妧妧玩，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是她干爸，她总得叫你一声姨吧？她又没妈，你就是她妈，先做她妈个几年，给我们孩子培养一个好姐姐不也挺好的？”

“我怎么感觉你话里爆了句粗口？”

“有吗？听错了吧。或者你不喜欢她？觉得她来历莫名其妙？”

“讨厌倒不至于，不过你得知道，你住的是我的地盘，吃的是我给你做的饭，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给我带回个干闺女，你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不是说好了我养你吗？我工资卡不都交给你了？”

“所以你用你的臭钱只是买了个保姆？”

“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总不能把她丢了吧？她妈亲手把她交给我的，转眼就给丢了多人渣啊。”

“就这种时候会叫妈，手往哪摸呢？”

卓星望双手攀上了龚真真的双峰，吻着她的肩膀。

“我断奶比较晚，差不多大了还会吃我妈的奶，虽然啥都吃不出来了，可还是好久之后才真的断了。有时候想揉一下吃一下并不是有性欲了，而是我真的想回到那个时候。”

“这理由你都用了多少遍了，我又不是不给你吃，倒是你不要只在这方面把我当成你妈，平时也稍微注意点啊。”

龚真真调整了下姿势，卓星望就抱着她的胸部吃了起来，她抱着卓星望的头，感受到了下面有东西顶着自己。

“坏孩子！不是说不是性欲吗？起来做什么？”

卓星望在龚真真腿上蹭了两下，她一只手向下摸了上去。被抓住了把柄，卓星望就只管吃，干嗍着，也没吃腻的时候。见他没反应，龚真真用手提他忙活了起来，卓星望歇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她，撅了噘嘴，她没好气地低头和他接吻，交换着对方口中的唾液，卓星望这才觉得口腔得到了滋润，埋首在她怀中，同时下面被她弄的过于刺激，不一会儿就射在了她的手上，她把手抽了出来，用腿顶在他的胯下。

“要不要尝尝自己的精华？”

“……”

卓星望没吭声，龚真真把手掌舔舐了个干净。自从知道卓星望性癖以后，她就倾向于把精液给吃下去，卓星望自己接受不了，可愿意和她接吻，尽管嘴里也有了腥臭味，吻了一会儿，卓星望趴在龚真真身上。

“我还没给你口过吧？”

“嗯？”

“你都愿意吃我精液了，我总得回报一下吧。”

卓星望被窝里往下爬，龚真真难得有些慌乱。

“别！快出来！别那么变态！那里多脏啊！”

卓星望不理她，摸到了下面，温度要比其他地方高，隐隐还有些湿度，手指摸了上去，隔着内裤就感受到了上面的柔软，龚真真身体颤抖着，卓星望没把内裤拉下来，直接在内裤上舔了起来。这种事只在小电影上看过，这是第一次做，他就在感受到的凹陷的地方从下往上舔，味道自然不怎样，可温度升高以后氛围却大不一样，刺激着他想要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行为，所以他很难受，但并非忍受不了。龚真真手放在他头上，没有再说哪里不行，除了身体颤抖，她的双腿慢慢分地更大，抬起压在了卓星望身上，偶尔还会发出一点点声音。

“要不你把内裤脱了吧……”

龚真真轻声说，卓星望没听见，自顾自地继续舔着，龚真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用力按着他的头，让他的嘴巴和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贴紧。卓星望脑袋动弹不得，只留下舌头在上面舔弄，龚真真身体开始痉挛，好一会儿才停下，手上力道减轻，卓星望爬了上去，龚真真红着脸，两人对视片刻，又吻在了一起。

“我觉得我是最淫荡的高中生了。”

“说啥话呢，一点都不淫荡。”

“谁在高中的时候把这些都做了。”

“那是你不上网。”

“那你真不觉得我淫荡？”

“顶多就是好色。”

“你才好色！”

“我好色你知道的呀。”

“……我真想快点毕业，到时候什么都可以做了。”

“还得带你回去给我妈瞧瞧。”

“我俩算姐妹的吧？”

“你当着她的面说，看她还认不认你这个儿媳妇儿。”

“心胸一点都不宽广。”

“正常人不会觉得搞乱辈分是啥好事，也就咱俩是个变态才能搞到一起。”

“你才是变态，好好的儿子不做，非得和老妈谈恋爱。”

“你不也一样，好好的恋爱不谈，非得扮老认儿子。”

“我要不认你做儿子，你能泡到我吗？”

“老妈牛逼！老妈万岁！”

“你乖一点比什么都好，快高考了，我很快就上大学了，到时候咱俩在一起的时间就多了。”

“你想上哪个大学？”

“还能有哪个大学？南大呗，我又不出远门。”

“有这个学校吗？”

“南城大学，就在附近，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离开这里太远。”

“应该不会上了大学就被帅哥拐跑了吧？”

“你说呢？”

“我觉得不会，毕竟谁有我会装孙子？”

“儿子。”

“啊？”

“没人比你会装儿子。”

“那真是太好了，独生子太好了！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妈妈！”

“错了，还有咱孩子。”

“……问下，我这个妈妈和他那个妈妈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龚真真怔了一下，然后用力掐卓星望。

“想什么呢？你是不是黄片看多了？咱俩又不是真乱伦，你怎么能往那方面去想？”

“我知道，只是话赶话，你看到时候我们几个都管你叫妈，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从我这排你得管你亲儿子或亲闺女叫孙子或孙女。就算咱俩是假的，我还是知道你认为是真的，到时候这种情况你打算怎么办？”

“又不让他们知道……你打算要几个？”

“多多益善嘛。”

“我又不是生娃机器！”

“那要一个也可以。”

“会不会太少了？”

“你还嫌少？只要你不怕疼，我累坏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到时候只要你开口，别说一个两个，就是十个八个我也要你怀上！”

“行不行啊你。”

“总得让我装一装嘛。”

“说回来，妧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和花白那天到底去做什么了？”

“真的要说吗？我怕你会不要我了。”

“为什么会不要你了？谁都不会不要你，就我不会。”

“不行，我还是有些紧张。”

“那要我怎么办？”

“我吃了一个天使。”

“……”

卓星望觉得遮遮掩掩没有必要，有些事可以隐瞒，有些事无需如此，索性也不去考虑后果一口气说了，然后观察龚真真的反应。龚真真懵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半天才嘴唇抽抽着开口。

“你说你吃了天使？不是老妈吧？”

“是另一个。”

“小乐那个？你和她上床了？”

“不是那个吃，是吃东西的吃。”

“……”

“而且不是她，是第三个天使。我没什么印象，就失忆那晚发生的事，我好像把她给吃了。”

“也就是说……吃人了？”

“有些话说了你可能会觉得很恶心，我能说吗？”

“你想说吗？”

“我有多不一样我想让你知道，但是很怕让你知道后就对我改观了。”

“你说吧。”

“你先保证听了之后不会对我反感。”

“我保证。”

“虽然刚才说没吃老妈和另一个天使，可只是没把她们吃干净而已，我在她们身上咬下来过肉然后吃了，而且还有些上瘾。每次吃都会超出我的食量，不明白吃的都到哪里去了，都不会吃饱。但是除她们之外我没吃过任何人，我向你保证！”

“她们让你活生生咬下来吃？”

“嗯。”

“你是怎么想要吃她们的？”

“就只是一个契机。”

卓星望把自己帮忙的事情说了，一切都从那半颗心脏说起，从此之后他就迷上了天使的肉，说上瘾其实也就开始吃了之后，平时倒不会有瘾发作，比方说李小乐那边的天使就没再去找过她，反而是自己这边多吃了几次，最严重的是第一次，差点把她的肚子给吃没了，之后就悠着点，但每次都不是一两斤的事儿，肉都不知道吃到哪里去了。

龚真真静静听着，卓星望搞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吃人是不允许的，一方面又觉得这才多大点事儿，但其他人大概率会接受不了是他心知肚明的，如果有第二个和他一样的人，他一定会对其竖两根中指鄙视一番，可对自己也不能太过苛责，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或许就烂在肚子里了，可身边有个龚真真，有些秘密并不好隐瞒，有些话还是想对人说的，只是害怕关系会疏远所以才藏着掖着。这次是他自爆，也是想把秘密说出来的情感太过强烈，在得到龚真真反应之前他还未后悔。

“先不管你吃没吃人，你手放那女人心脏上就没做点别的？”

沉默半晌。龚真真问出一个卓星望无法回答的问题。

“呃……就我之前说的那个女朋友，其实在那之后就没怎么去见她了。”

“我记得你说过和她接吻，还揉了她的胸，她还给你手交？”

“……有吗？”

“别给我装傻！”

“好吧，我跟你说的都是实话，除了女朋友这件事。”

“她都为了做了这些事，你还吃她？”

“边吃边做的，她们好像都不疼，咬下去也没什么反应。”

“确定你们只是用手做了？”

被龚真真这么怀疑，卓星望忍不住急了。

“我为了第一次和你做忍了多少次了！老妈脱光投怀送抱我都没背叛你，现在你竟然这么怀疑我？”

“老妈你都勾引？”

“天使都一个样！咬几口感觉就要以身相许似的。”

“你老实跟我说，有没有咬过我？”

“咬没咬过你不知道吗？要不要我再咬咬？”

“别生气嘛。”龚真真抱住了卓星望的头。“吃不吃人我还没什么实感，就算你跟我说吃了谁，我也想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倒是你和其他女人亲热我反而有些在意，你一直忍着真的好吗？要不去找个小姐发泄一下？”

“我是那种人吗？”

“你一个快三十的还没和女人做过不嫌害臊吗？”

“应该是还没结婚就和好几个女人做过的才该害臊吧？我对你忠贞不二你竟然嫌弃我？”

“好了好了，我家星望最好了，那要不要买个充气娃娃？我知道你们男生就喜欢这玩意儿。”

“钱多了没地方花吗？”

“那你想要什么？”

“你都用手用嘴帮我做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但是你一定想做一次吧？”

“……我们为什么聊这个？一开始不是在说妧妧的事吗？”

“我又不赶走她，接着说咱俩的事儿呗。买了娃娃又不是一个人用……对了，听过那个笑话没，我就蹭蹭不进去。”

“……”

“要不要玩玩？”

“女人，你在玩火。”

“就算真做了又怎样，又不会一次就怀孕，咱俩是不是该再进一步，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对你来说还太……”

“如果你不顶着我还会有些说服力。”

“……”

“说真的，要不要试试？”

“……”

卓星望没有说话，龚真真手伸下去，从他内裤里掏出老二，放在自己私处，用双腿夹住。

“自己动动？隔着内裤呢，不会有事。”

卓星望动了起来，他能感受到龚真真胸口剧烈地起伏，显示着她并非像说的那样平静。而他自己也开始享受摩擦带给自己的愉悦，相比用手，原始的行为带来原始的快感，他头一次以接近性交的方式去挺动胯部，尤其是挨着的确实就是女性的私密部位。即便已经射过一次，他还是很快就来了感觉，紧紧贴在龚真真小腹，在她大腿根部一泄如柱，比起方才射的又浓又多，抽抽了好几次，大概被子和床单上沾的都是。龚真真没有起床去擦，仍旧抱着卓星望。

“感觉怎么样？”

“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

“那要不要真的来做一次？”

“……”

“不想还是不敢？”

“想，但是……”

“娃娃不要的话要不买个飞机杯？听说好的做起来和真的阴道感觉一样。”

“……”

“你要哪个？”

“……娃娃。”

就在卓星望幻想着自己也赶上潮流的时候，敲门声响了。两人对视一眼，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整理刚才留下的犯罪痕迹，龚真真还喷了好几次空气清新剂来遮掩散不去的气味。穿上睡衣，龚真真老老实实坐在被窝里，卓星望去开了门，门外卓妧生抬头紧张地看着他，又向上抬起双手，卓星望抱起了她。

“怎么不睡觉了？是发现爸爸不在了？”

卓妧生点点头。

“那爸爸回去和你睡好不好？”

卓妧生摇摇头。

“那你想要什么？”

卓妧生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卓星望没辙了，只好向龚真真求助。

“妈呀！你看这咋弄？我不知道她想干啥？”

“你把她放下来。”

卓星望刚把卓妧生放下来，她就一路小跑上了床，在龚真真身边躺下，然后期待地看着她。

“呃……那个，她好像想咱们三个一起睡。”

“我也看出来了。”

不知道是觉得温馨还是什么，卓星望搞不太清楚，上床的时候还扮鬼脸吓唬了一下卓妧生，结果她却笑了出来，卓星望无奈在她另一边躺下，和龚真真把她夹在中间，两人侧躺相对，共同揉着卓妧生肚皮，偶尔还挠挠对方手心。待卓妧生睡着以后，卓星望小声开口。

“我觉得娃娃还是换一下吧。”

“飞机杯？”

“不是，给她买一个布偶得了，我真不敢想被她发现那种东西该怎么向她解释。”

隔天老赵就拿着户口本过来了，他似乎知道这家里什么时候有人。拿着户口本看了又看，像是真的，卓星望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到手的，只能说一句牛逼。然后接下来该考虑的就是卓妧生上学的事情，要再过一段时间新学期开学了才行，而不久后就是龚真真高考的日子，家里两人都要上学，让卓星望感到了一种自己有俩闺女的感觉，心里还有些沉重，不知道自己微薄的工资能不能撑得住两人一块儿上学，虽说龚真真能自己搞定，可既然说了要养她，卓星望就不希望被其他人插手，怎么说也是存款有十几万的男人……然而就在去公司上班的那一天，他被领导叫到了办公室，其他的话他也记不清了，唯一还记得的事是他被辞退了，没有理由，就是被辞退，拿着公司的赔偿金下了楼，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回家的脚步越来越沉重，他意识到如果自己没了工作，别说养那两人了，就是自己也养不活。然后他想到去老赵那，虽然不至于直接让他打钱，找份工作应该不难，小小的虚荣心在心底作祟，很快就否决了这个主意。

有些事需要瞒着龚真真，或者说只是不告诉她，并非隐瞒，但被公司辞退的事卓星望还是和她说了，虽然避免不了让她担心，可当她张开双手给他拥抱后，他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事儿说来不小，其实也没多大，人不会被屎尿憋死，之后再找个工作也就好了。只是人都会有很多个第一次，而他被辞退就是第一次，还是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他认为自己很坚强，可那是他一个人的时候，回家歇两天玩两天游戏就又找工作了，可现在不止他一个人，爱情使人坚强也让人软弱，在心里难受的时候他就想扑她怀里哭上一哭，再然后，似乎就没然后了，神奇地没想做不可描述的事。

于是歇下来之后就陪着卓妧生玩了。龚真真还要上学，百花白倒是闲的出奇，一有空卓星望就带着卓妧生串门玩，两人倒是玩的有声有色，卓星望就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久而久之，沙发上就经常坐着两个人看电视，之所以沙发上才坐两个人，当然是有一个坐在了卓星望腿上，而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卓妧生。有次百花白跟卓妧生商量着换下位置，结果这个给了她生命的人就被她毫不留情推走了。

“要不要一块儿去玩？”

某天，在百花白家里坐在沙发上用手给卓妧生梳头发的时候，卓星望收到了李小乐发来的QQ消息。挺长时间没联系了，卓星望差点忘了她。

“去哪玩？”

“出门随便走走。”

“我没你那么无聊，有大事等着我做呢。”

“你能有什么大事？不会是又在和哪个女孩子亲热吧？”

“告诉你别诬赖人啊！小心我告你去！”

“上次视频我可有录屏啊。”

“您说的都对！我就和女孩子亲热呢！”

“真的假的？我就咋呼你一下！”

“当然是真的。”卓星望拍拍卓妧生肩膀让她转过头来，给两人合拍一张照片给李小乐发了过去。“看看，漂不漂亮！”

“……”

“什么意思？”

“我在想你到底能判几年。”

“想啥呢？这是我闺女！别用你龌龊的思想来玷污我神圣的形象！”

“就你还神圣？”

“当爹的人都挺神圣的。”

“后爹吧？被富婆包养了？”

“差不多吧，我给你拍个照片。”

卓星望把百花白喊了过来，她正在给偷懒的两人做饭，卓星望拍了一张，百花白拍了一百张……不是虚数是实数，卓星望没那功夫去记，全被卓妧生记了下来，写在纸上，于是这天吃的饭都有股糊味……再看聊天窗口，被李小乐刷屏都不知道自己上句话刷到哪了，于是把照片发了过去。

“……”

沉默了，卓星望没回，那边也没下句话的意思，结果在把手机放一旁不一会儿就收到了消息，拿过来一看，那边气急败坏了。

“为什么不是个死肥婆？你何德何能每次都能找到不差的？”

“唉！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其实吧，我啥都没做，她追我的。”

“……”

“开玩笑的，我是她哥。”

“谁信。”

“那我说这俩是母女你信不？孩子都多大了，怎么可能是她的孩子？不过我虽然不是后爹但是是干爹，所以这确实是我闺女。”

“这孩子哪来的？谁家想不开了让孩子认你做干爹？”

“她家都死绝了，就剩她一个人了。”

“你这么咒人家好吗？”

“说的是实话。”

“……你想让我同情她？”

“其实我是想让你佩服我的，我多无私啊，收养了没人要的她。”

“去死。”

“佩服我了没有？”

“功利性太强，不适合做个好父亲。”

“啥功利啊，你养过孩子没就在那说风凉话，养孩子可是个技术活！”

“信你才有鬼。”这边还没回话，那边就又说了。“算了，没心情玩了，你玩你的吧，我玩我的。”

卓星望也没再多关注，玩到晚上才回家。卓妧生回去倒头就睡，还抱着前些天给她买的玩偶，挺大的一只，卓星望觉得小了显得小气，于是就给买了个大的，成人大小，卓妧生很喜欢，现在晚上都抱着这个睡，卓星望也不理了，让他怀疑这件事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不过这也给了他偷偷跑到龚真真房间的机会，也没再出现过卓妧生突然跑过来敲门的事情，两人就好好腻歪了一番。

几天后龚真真给卓星望带来了通知，又需要去天使那里一趟，卓妧生交给百花白两人就出门了，众人再次在天使身边集合，继上次之后又警告了众人一番，又一个天使来到了南城，让大家都小心些。这也是卓星望知道的第四个天使了，而东南西北也是只有四城，从天使的表现来看，两个天使不应该离这么近的，所以四城各有一个天使？除了南城的在这里，那其他三个天使对应的应该是哪里？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又得紧张兮兮地过日子了，虽然上次就没多少紧张感。集合结束卓星望被留了下来，龚真真果断离去，就在天使把身上长袍脱下时，她去而复返，瞪大眼睛看着这个最为尊敬的老妈。

“老妈你跟我抢男人？”

天使也说不上脸皮有多厚，或者说根本就没脸皮，脸不红气不喘地又重新披上了袍子。龚真真又瞪向卓星望，卓星望一脸无辜地摊手，虽然有色心吧，可他其实没那个胆。

“你怎么又回来了？”

天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发问。

“他把你们的事都跟我说了，我就知道老妈把他留下来肯定有问题！”

天使意外地看向卓星望。

“你竟然说了？”

“我觉得这些事不需要对她隐瞒，而且如果是我做错了，我希望她能原谅我。当然，她的态度有些模棱两可，反正没讨厌我。”

“真真，过来。”

尽管气氛有些不太对，龚真真还是一如既往地乖乖走了过来。天使牵起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

“我没什么好说的，和你们相比我其实是个外人，对你们的感情虽然不理解但也祝福。既然你们决定在一起了，那就好好生活吧。”

“老妈你怎么说起来像道别似的？我们又不是不来看你了。就算是男人我也能借给你，但不能偷腥，绝对绝对不能偷腥！”

“相比起做爱，被吃倒让我觉得实在。”

“……”

“你永远不会知道这种感觉的。”

天使像炫耀似的笑着说。卓星望呆呆地看着她，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但吃她们的肉是最近才开始的，所以以前不会有人对他说类似的话，而且他也根本想不起来那个场景，似乎是烙在灵魂深处的一样，是一种本能。

回到家以后依旧带着那种感觉，龚真真察觉到了卓星望的不对劲，关心了一下，卓星望说没什么，她也不好多嘴。卓星望认真看着面前的卓妧生。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不会说话的卓妧生茫然地和卓星望对视。卓星望怔了一下，抱住了她片刻又把她放开。

“你现在到底几岁？”

卓妧生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

卓星望肯定不会说三岁。卓妧生摇头。

“三百？”

卓妧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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