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凯桥全身赤裸，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大拇指根和大脚趾根分别被两个钢环固定在一起，生殖器上戴着金属制的保护套，整个人侧躺在笼车中，被推进食材暂存区。

服务员离开后，隔壁笼中传来少年的声音：“哟？看来我们人全了啊，欢迎新伙伴啊。”

杨凯桥抬眼瞧去，一个跟自己同样全裸被束缚好的少年靠在隔壁笼壁上冲自己笑道：“我叫沈浩诚，你叫啥？”

杨凯桥犹豫了一会，回：“我叫杨凯桥。”

“哦！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今晚在同一场宴会上做主菜咯，好好相处吧！”

杨凯桥合上眼皮再次躺好保存体力，不再搭理沈浩诚。

“啊，对了对了，不止我们俩啊，你看你身后，我们是五兄弟！刚服务员说今晚的晚宴定了五个人！”

杨凯桥靠着笼壁借力坐起来，向反方向看去，果然又看到三个和自己处境同样的少年在各自的笼中坐着。杨凯桥嘀咕道：“真是有钱的大老板啊，一顿晚饭而已，居然点了五个人。”

“大家都还没自我介绍吧，那我先了！我叫沈浩诚，今年17。我娘死了，我爹和他再婚对象有了新孩子，不想要我了，就把我卖来这了。你们呢？你们都叫啥，因为啥被卖进来的？”

房间内一阵安静，没人回沈浩诚的话，看来大家都跟杨凯桥一样，不理解眼前的少年为什么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还笑得出来。

“别这么沉默嘛！就算中午一过就开始处理我们，我们也还能一起相处一上午啊！聊聊天吧，别死气沉沉了。”沈浩诚试图调动起大家的情绪。

又静了一会，杨凯桥另一边的少年开了口：“我叫左嘉与，今年也17。我…我家太穷了，只养得起一个孩子。我还有个弟弟，他成绩比我好，我爸我妈就把我卖来了。”

“哦！那左嘉与，请多关照啦！”沈浩诚又看向左嘉与旁边笼中的少年：“那你呢？”

“我…我…我叫赵池勤，今年16岁”见沈浩诚点名自己，不好拂了他面子，赵池勤回道：“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应该就是作为肉被养大的…”

“作为肉？”沈浩诚问：“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为我长大的地方是孤儿院，我在里面学习生活，老师们朋友们也对我很好。今天一早他们突然通知我毕业了，把我送了出来。我本来还挺高兴的，想着终于能努力工作报答孤儿院了，结果被送到了这里。我也是刚刚才被告知原来养我的地方是专门养肉畜的…”想到了自己在孤儿院里的“朋友”们，赵池勤垂下头，眼里的悲伤更重了些。

“哦！还有这种地方啊，我都不知道！”沈浩诚又冲旁边的少年道：“那你呢？看你细皮嫩肉的，应该比我们小吧？”

“嗯，我叫米冬夫，今年刚14。我爸是个大官，但头段时间他落马了，家里财产全被没收，包括还没成年的我嘿嘿，我就被卖到这来赔他造成的损失去了。”年龄最小的米冬夫心态却挺好，嘿嘿笑了起来。

“呵！”杨凯桥嗤了一声：“原来大少爷也会落得这种下场啊！心里突然就痛快了挺多！”

“嗯？为啥？”沈浩诚转头向杨凯桥：“就剩你咯，真的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我叫杨凯桥，今年16，刚在学校里打了个傻逼。也不知道他家啥背景，顶着个青眼圈就坐着轮椅用‘被重伤致残’形容自己，给我安了个死罪，把我送这来了。”

“诶？你为啥打他啊？”

“我爹我娘早死，我爷带我。那傻逼和一堆跟班笑话我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我就趁他落单的时候揍了他一顿。”杨凯桥瞪向米冬夫：“所以看到你这种大少爷也能跟我一个下场，心里突出一个痛快！”

米冬夫听了也不生气：“不过你的仇人可还在外边呢啊，你也不算报仇成功了哇。”

杨凯桥不知道怎么回话，干脆闭眼装哑。

“好啦好啦不聊不高兴的了，时间本来就不多。”沈浩诚打圆场。

“死到临头亏你还能笑得出来啊？”杨凯桥睨了眼沈浩诚。

“哈哈哈，嘛，其实我本来早就想死了。我爹和我后娘对我不好，我早就想去见我亲娘去了。”沈浩诚往笼壁一靠，豁达道：“吃就吃呗，反正一刀把我弄死后他们怎么吃我我也感觉不到了，爱咋吃咋吃，我去找我娘去了！想死她了都！”

“不一定能这么轻松哦。”米冬夫坐直接话：“你们家庭条件不太好，应该都没吃过人肉吧？我以前还是经常吃的。现在的人肉餐厅为了满足食客的各种欲望，还是有不少挺折磨食物的烹制方式的…”

“折…折磨是指…？”赵池勤带着颤音问道。

“就比如我吃过的，有餐厅会在笼子底下放块大铁板加热，食客在外边看活人在铁板上因为受不了热量‘跳舞’，相当于加了个余兴节目。”米冬夫回想道：“当时那个小哥哥先用脚踩着铁板，来回跳，温度升高又俯下身子加上两只手，四肢来回换着支撑自己的身体，嘴里一直骂着人，直到最后两手两脚都熟了没有痛觉了终于站稳。然后厨师剁下来他的手和脚摆盘上菜，又放了个新的小哥哥上去继续‘跳舞’。我还啃了他一整只脚呢，又嫩又好吃。”

“再比如我还吃过‘油泼全人’，就是把活人绑好再把烧滚了的热油浇在他身上我们想吃的部分。说是这样炸出来的人肉既保留了活人肉的鲜，又靠油激发出人肉的香，讲得我都馋了…”米冬夫吸了口口水：“唉，人肉真好吃啊，真想在死前再吃一次啊。”

米冬夫沉浸在回忆中，其余几人表情越来越害怕，不约而同地问道：“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可是亲口吃过的，怎么可能编瞎话骗你们！”米冬夫睁眼看到几人的反应，意识到自己好像说过火了，赶紧补充道：“不…不过我们也不一定就被这样折磨啊！现在好多媒体和组织都在呼吁停止用过于残忍的方式吃人肉来着哈哈哈哈，而且吃我们的人说不定就很善良，五刀把我们弄死呢！”

“那…希…希望吃我们的人能好心点吧…”赵池勤嘀咕着。

“呵，这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咯！不过看样子大概率不会如我们愿能很轻松吧！”杨凯桥嗤笑道：“你们就没想过为什么都有笼子了，他们还要把我们绑这么结实？”

杨凯桥扭动扭动身子，把绑在拇指大脚趾上的钢环和生殖器上的金属套展示出来，又舔了舔牙：“鸡巴也被套上，还给我们戴上硅胶牙套，不就是为了防止我们伤害自己，保证肉体完整性吗？如果只是为了吃我们的肉，防的这么严格干嘛？看来这给他们加的‘余兴节目’是免不了咯。”

“况且问问小少爷，你吃人肉的时候会在乎被烹制的人的感受吗？”杨凯桥又看向赵池勤道：“当初天天吃人肉享乐的少爷也落得这下场，啧啧，真令人唏嘘。”

米冬夫呆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话最多的沈浩诚也沉默下来，左嘉与静静靠在笼壁上不知道在想啥，赵池勤直接哭出了声：“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对待呜呜呜…”

杨凯桥不管自己造成的气氛，又一闭眼眯了起来。

过了一会，还是沈浩诚先活络起来：“害，想那些东西也没用，我们聊聊以前的生活吧！”

“说实话，我挺恨我爹的，平时就总打我骂我。要是早知道他会把我卖来人肉餐厅，我就先下手把他刀了！”沈浩诚嘿嘿一笑：“不过他是趁我睡着了给我绑来的，醒的时候我已经在称重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这会子他们一家三口应该已经在笑着数钱了吧，等我变鬼，除了找我娘我还得去报复他们一下！”

“你呢？你恨你爹你娘吗？”沈浩诚冲左嘉与问道。

“我…我不恨的…我家确实快揭不开锅了…”左嘉与回道：“我挺爱我爸我妈和我弟弟的，他们对我很好，我妈在卖我前还跟我保证说会尽快攒钱把我赎回去…但我和她都知道这不可能，我家根本不可能在我被人点上桌前筹到那么一大笔钱，只不过碍于面子没互相戳破罢了。为了让家人们生活好点，牺牲我，我愿意…”

“不过要是能死得轻松点就好了…”左嘉与又小声补充道。

“‘孤儿院’里的老师们对我们也很好，在那里我还有很多朋友…”赵池勤接话：“我们老师还经常教育我们说将来出了‘孤儿院’要努力工作，报答投资养我们的企业家们，我也是为这目标拼命学习锻炼…没想到…”

“说不定你们老师说的‘报答’就是指把肉给他们吃呢哈哈哈哈！”杨凯桥拱火道。

赵池勤没搭理他：“现在我一想到‘孤儿院’里的其他朋友最终也会跟我一个下场…想到已经‘毕业’了的哥哥姐姐们都已经受尽折磨后成了美肉上了餐桌，进了别人口腹…我就…我就…”说着说着，赵池勤又抽泣起来。

“我爸对我超好的！我爸很宠我，要什么都给我，还带我吃各种好吃的！”米冬夫接道：“我爸贪的那个数字八成也是死刑了，不过他一把年纪也没人想吃他了，大概会直接枪毙吧！所以想到我马上也能跟我爸见面，我也不怎么害怕！只可惜死前不能再吃口人肉了唉，人肉是真的好吃哇！”

“那杨凯桥你呢？你没什么怀念的事吗？”沈浩诚转头问杨凯桥。

“…”沉默一会，杨凯桥答：“挺放心不下我爷的吧…他老人家当时在法庭上声嘶力竭地想保我，感觉挺伤身子的…不过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混蛋！老子绝对不放过他！”

“好！到时候一定报复回去！”沈浩诚用被背过去的手鼓了鼓掌，来了个灿烂的露齿笑：“我们五个应该差不多时间一起死，来世我们一定做兄弟！”

五人被推进了一个大厨房，服务员对坐在轮椅上的老人道：“先生，这是您点的5个食材，请您指定他们的烹制方式吧，我们餐厅定会尽最大努力满足您的要求。”

“诶？诶？诶等下？！”老人旁边站着的少年突然走到杨凯桥的笼前俯身：“哟？这不是凯桥吗！居然这么巧让我爷爷点到你了？”

杨凯桥也认出了眼前的少年，正是自己被送进人肉餐厅前打伤的同班同学！

“呵，你个傻逼还他妈好意思认我？你的重伤致残呢？这么两天就好了？是因为傻逼的伤好的快吗？”杨凯桥挤出个冷笑嘲讽道。

隔壁笼中的其余4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知道，杨凯桥对自己的食客这般出言不逊，估计是不会轻松地死去了。杨凯桥自然也知道这道理，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小少爷，您别生气，杨凯桥他嘴有点臭您别介意啊…”沈浩诚开口试图给杨凯桥求个情。

“也不看看现在自己身份还这么嘴甜？”少年眯了眯眼，没搭理沈浩诚，指着杨凯桥转头向身后的老人：“爷爷，我想吃他的活叫人！”

“你怎么爱吃就怎么定，不用跟爷爷请示，爷爷都爱吃！”老人笑道：“交给你了，我就回去等着了！”说完便示意身后的佣人把自己的轮椅推出门。

“这下杨凯桥惨了！”米冬夫小声冲其他人道：“活叫人可是把人绑起来活生生一片片切肉下来的吃法！杨凯桥这是要被凌迟处死啊！”

杨凯桥直接吓傻在笼中，剩下几人怕得大气不敢喘。少年起身指着杨凯桥对身旁的服务员：“这个我要吃活叫人，其它的…”少年又看向米冬夫：“这个细皮嫩肉的，炖口汤出来吧，其他的你们安排，要有现场表演的那种余兴节目。”

“是。”服务员鞠躬，目送少年出门。

杨凯桥全裸着被固定在盘中随餐车推进宴会场，宴会是老人的70周岁生辰，各界知名人士都前来祝寿。

少年看到了被推进来的杨凯桥，走到他身旁，向侍者道：“把他嘴里的苹果拿下来吧，本少爷跟他聊聊天，待会也想听听他的惨叫。不过记得给他戴上硅胶牙套，免得他咬舌碍了大伙胃口。”

“杨凯桥，你看那边。”少爷示意杨凯桥看向会场另一头的餐台，沈浩诚被大字展开全裸固定其上，四周围着十几名待命的厨师，再外围是老人和一些来宾。

负责剁肉的师傅先取来阉刀，握住沈浩诚的生殖器，一刀将其完整割掉。纵使是沈浩诚这般乐观开朗的少年，在这切在自己肉体上的刀下也只有激烈地挣扎哭喊，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剁肉师傅不顾沈浩诚的挣扎喊叫，一刀剁向沈浩诚的脚踝剁下其整只左脚，并向上每隔一扎便剁一刀下来，将沈浩诚的腿，不，整个肉体剁成一块块不大不小的带骨肉。每刀剁下，沈浩诚惨叫的嗓音变升高一调，其中又夹杂着被口水呛到的咳声。剁肉师傅迅速分配着剁下的肉块给周围的十几名待命厨师，厨师们领到自己负责的肉后迅速开火加料，直接给周围的老人和来宾们现场演示烹制这活取下来的人肉。

主位上的老者和周围来宾无不赞叹剁肉师傅和厨师们的高超本领，分分鼓起了掌，盘中躺着的的杨凯桥不忍再看，把头摆正。

“怕了？上午你是不还跟他聊的挺好来着，刚还帮你求情？不过待会你可能要比他更疼哦。”少年站在餐车边，伸手抚摸着盘中杨凯桥的肉体：“后悔吗？后不后悔惹到本少爷了？”

少年从杨凯桥的脚跟，经过脚心脚趾脚背，摸上小腿大腿，经过腿间又轻捏了两下杨凯桥的睾丸。少年抚摸了杨凯桥勃起的阴茎，又向上摸过杨凯桥的腹肌，用指尖挑逗了两颗乳头，抚过胸脯，又摸了摸杨凯桥的脸颊：“你身材真好啊，肌肉强度适中，手感也棒。”

杨凯桥又偏头看了眼餐台上已经快彻底被剁成肉块的沈浩诚、烤架上的左嘉与、煮着赵池勤的大酒坛和炖有米冬夫的大汤锅，还看到各界知名人士排着队为少年的爷爷祝寿敬酒，其中包括偏袒少年的校长、带走自己的警官和给自己定罪的法官。杨凯桥冲身旁的少年恶狠狠道：“你们的脸我可都记住了！等小爷死后，你们一个都别想过上安生日子！”

“呵！我爷爷大寿可容不得你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少年阴狠一笑对身边的侍者道：“把他舌头切下来给本少爷尝尝，处理好伤口，别让他死了！”

侍者点头，回身离开，不长时间带了个厨师回来。侍者带着托盘回来，盘上放有割舌专用夹子和刀，还有一块烙铁。侍者掐住杨凯桥的腮帮子强迫他张大嘴，取下他口中的硅胶牙套，另一手持夹子拔出舌，厨师将割舌刀深入杨凯桥舌根处，一刀割掉了他的嫩舌。

杨凯桥差点被这刺骨的疼疼晕过去，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同时惨叫出声。他再也不能骂出字，只能发出声带单调的声音，而这喊声根本构不成任何话语。

侍者动作很快，在厨师割下杨凯桥舌头的下一瞬间，一块烙铁就贴上了杨凯桥的伤口。烧焦的肉味从杨凯桥口中传出。少年看着盘中流泪流血哭喊的杨凯桥道：“又刺鼻又刺耳，还是给他嘴堵上吧，免得扰了爷爷的兴致。”

“是。”侍者取来杨凯桥上桌前含在口中的苹果又塞回他嘴里。

“少爷，这舌您想怎么享用呢？”厨师端着装有杨凯桥嫩舌的盘子问道。

“放那边汤锅里煮会吧，本少爷可不吃血次呼啦的东西。”少爷又转头摸着杨凯桥的发丝：“你刚才说你看过了我们的脸是吧？本少爷现在就让你看不见！”

少年又向侍者讨来挖眼刀，伸向杨凯桥的左眼：“本少爷的左眼你可打的爽吗？现在一百倍还给你！”

杨凯桥眼眶处传来撕裂的疼痛，少年直接将挖眼刀挖进杨凯桥的眼球后方，将左眼球完整地挖了出来盛进碗里。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杨凯桥痛苦的喊声隔着苹果传出，口中和左眼眶的疼痛让他几尽昏死，但被少年扇了一巴掌清醒过来：“本少爷不喜欢吃生肉，但眼球煮熟容易化掉，为了你，本少爷特别尝尝生眼球好了，你给本少爷好好看着！”

少年持勺盛着杨凯桥的眼球，舔了一口：“略，有点腥。”随后张大嘴整个吞进口中。

杨凯桥的眼球在少年的口中一抿就碎，眼球肉沫充斥着少年的口腔，除了生人肉的微腥和活人肉的鲜美，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少年满意地闭眼享受着，丝毫不理会盘中的杨凯桥盯着他那充满恨的眼神：“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嘛！你的肉这么好吃，能让本少爷享用一顿美餐也是你的荣幸了！”

厨师端着杨凯桥煮好的舌回来：“少爷，人舌不宜全熟，容易发老。我烫到了六成熟，您尝尝。”

刚咽下眼球肉的少年迫不及待地抄起筷子夹起人舌，看着杨凯桥道：“就是这根舌头在爷爷寿宴上说不吉利的话吗？本少爷可要好好尝尝。”

六分熟的人舌鲜甜，没有蛤蜊肉那么弹牙，又没有鱼肉片那么软烂，像是介于两者之间。少爷吮吸了许久方才忍心咀嚼，温柔地抚摸着杨凯桥的头道：“话这么难听，舌头倒是好吃的，值得表扬！”

杨凯桥的嗓子已近全哑，泪也快流干了，痛觉神经每分每秒都告诉他他现在极度痛苦。可他知道，这对于他的大刑才只是刚刚开始。

“啊！吃的太开心忘了这是爷爷的寿宴了！作为孙子怎么能在爷爷下刀前先吃这么多呢！”少年赶紧让侍者将杨凯桥推向老人的座边，自己向老人油嘴滑舌道：“爷爷爷爷！爷爷他的肉太美味了，我没忍住自己先尝了两块。爷爷您要怪就怪他这么好吃，可别怪我！”

老人笑道：“你这小子就会讨我开心！那还不快切两块肉让爷爷尝尝，到底有多好吃给我孙子馋成这样！”

“爷爷我懂！您点了5个男孩不就是为了这块肉？”少年扶上杨凯桥一直因害怕而勃起的阴茎，上下抚摸着：“男孩的鸡鸡肉对爷爷您的身体可是大补，爷爷待会能吃到辣炒鸡鸡肉、烤的鸡鸡串、煮的鸡鸡酒和炖的鸡鸡汤，那这根鸡鸡就给爷爷鲜切成刺身品尝吧！”

少年给厨师使个眼色，厨师会意上前，在杨凯桥的阴茎根部和小腹间垫上块菜板，一手扶稳阴茎，另一手持刀从龟头顶端开始，一刀刀片下极薄的肉片。

厨师的每一刀下去，都有一股来自地狱的疼痛从杨凯桥下体传来。这疼痛完全无法忍受，杨凯桥疯狂地在盘中挣扎，可坚固的固定扣让这一切都化为徒劳。

杨凯桥的阴茎在厨师的刀下逐渐变为整齐的肉片码在菜板上，少爷递了副筷子给老人，把菜板直接端到老人面前：“爷爷请！”

老人笑着掐起两片肉，其上淌着的鲜血让这软嫩的肉片是鲜上加鲜。老人含住肉片浅尝，阴茎肉和阴茎血的美味让老人不由感叹：“嗯！就是这个味！爷爷可太爱这肉了！”

老人独自享用了接近半根杨凯桥的阴茎，终于舍得放下筷子对少年道：“去吧，爷爷吃够了！看你挺喜欢这种活切人肉的，把他推走自己切着吃去吧！”

“爷爷您最好了！”少年向老人撒了一娇后将杨凯桥推离。看着左眼淌着血右眼淌着泪，却已无力挣扎惨叫的杨凯桥，少年心情大悦：“你的肉取悦了爷爷，也算是你将功补过了！本少爷可以考虑对你仁慈点，下一块肉就切大一点吧。”

烹制成美味菜肴的沈浩诚肉香、烤熟的左嘉与肉香、泡在烈酒中闷熟的赵池勤肉香和小火慢炖了一整下午的米冬夫肉汤香充满整个会场，侍者先将辣炒的沈浩诚阴茎肉置于老人面前，又把烤熟后的左嘉与的阴茎割在老人盘中，又给老人盛了碗泡着赵池勤阴茎的热酒和泡着米冬夫阴茎的浓汤，随后推着烤架酒坛和汤锅，挨桌切肉分肉。

少年的同桌人都是少年的同学，桌上还摆着装有杨凯桥的盘子。年轻人能吃，奄奄一息在盘中的杨凯桥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完整未被动过刀子的器官了，而周围一桌人面前的盘中吐着大大小小吃剩的骨头和肉皮。

杨凯桥斜着仅剩的右眼看着少年，少年也看向杨凯桥，道：“你还嫌我说你说的不对，现在你妈能来救你吗？不就是有娘生没娘养哈哈哈哈！”

同桌人纷纷大笑出声，杨凯桥无力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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