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这天，孙志浩正在自家地窖忙碌着。年过花甲的他，虽然身居农村，但从小就对饮食非常有兴趣，退休后更是利用网络学习了各种食物的制作方式，而食材当然就是十五年前开始风靡的健壮的男人肉。这不，他正在地窖里研究腌制腊肉。他转动着一条吊在顶上的酱红色的男人腿，摇着头说：“还没到时候啊。”旁边还吊着明显是壮汉身体的各个部分。这些都是年前孙志浩在肉畜市场买下的几头精壮的雄畜，被分割成各个部分风干腌制成腊肉，只不过离完全成功还需要点时间。

“老孙！”孙志浩的老伴杨红梅在楼上呼喊。原来是小儿子孙庭来电话了，说是过几天就要从研究院休假回来。这可把孙志浩乐坏了。在膝下的两个儿子里，这个小儿子一直很聪明乖巧，后来考上全国顶级的学校一直读到博士，在国家研究院里工作，这在农村家庭里可是莫大的荣耀。只是研究项目非常繁忙，孙庭很少能回家，老两口也能偶尔通过电话寄托思念。

距离上一次孙庭回家已经一年多了，这次能回来，老父亲孙志浩莫名开心，他打算亲自做一顿大餐一家人好好聚聚。眼盼着便到了孙庭回家的日子，前一晚就把在镇上工作的孙勉叫了回来，准备一大早就要去肉畜市场挑个上好的肉畜，做一顿孙庭最爱吃的白切肉。

天蒙蒙亮，孙志浩就起身洗漱，再把还在睡梦中的孙勉叫起来。

“爸，不用那么早去把，又不是过年，肉畜没那么难买。”孙勉在被窝上打着哈欠。

“你懂个屁，早点去才能挑到好的肉畜，你给我赶紧滚下床。”说着就拽着孙勉的耳朵。

“啊，啊，疼，知道了，爸，别拽了。”孙勉捂着被拽红的耳朵，只好赶紧起来洗漱。

孙勉开车载着孙志浩到了镇上的肉畜市场，这时天还没完全亮，但市场里已经人潮涌动了。各个档口前都用不少的人在询价还价，好不热闹。镇上的肉畜市场是附近最大的肉畜交易市场，这些天没亮就到的，都是从其他二级市场赶来进货的。

“这么早就那么多人啊。”这显然超出了孙勉的认知。

“所以说你好吃懒作，再晚点好东西都被买走了。”孙志浩又催着孙勉赶紧下车。

肉畜市场又许多不同的档口，但实际上可以分成一大一小两个区域。大的是畜养区，这个区域里有规模不同的供应商，都是在农场里饲养出来的肉畜，优点是肉质标准化，供应量稳定，价格实惠，所以其他市场来进货的人，大都聚集在这个区域。孙志浩和孙勉也从这个区域逛起。

这个区域的肉畜都是关在笼子里的，因为都是标准化饲养，体格、肉质差不多。需要的话，店家就随机拉出两三个让买家挑选。肉畜都帮着手，脖子上有一根牵引绳。店家把肉畜牵出来后，绑在外面的一个柱子上，而买家就自己随便抚摸检查肉畜身体各部位的肌肉、皮肤，包括样貌、口腔等等。必要的也会检查肉畜的鸡巴大小，还会用工具撑开肉畜的后庭，检查菊花、直肠情况。有些买家需要验证肉畜射精能力的，在征得店家同意后，也可以现场给肉畜取精。

孙志浩看了好几家供应商的肉畜，却始终没挑到满意的。这些肉畜都是用饲料喂养的，虽然各个皮肤细腻肌肉饱满，尤其鸡巴都在18以上。但是摸上手的感觉却没有生气，肌肉都是发硬的状态。回想起上一次宰的一头肉畜，胸肌和腹腩焖了好久，但吃起来还是不入味、发柴。屁股油脂丰富，但剁碎做的饺子却也没多少香味。难道就是网上说的饲料养出来的都缺乏风味吗？孙志浩不禁摇摇头。

“爸，还没挑好吗？这不都差不多吗？”孙勉还在打着哈欠。显然逛了几家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孙志浩没搭话，径直走向了下一家。很快店家又牵着一个标准体格的肉畜出来。孙志浩抚摸眼前这个肉畜的胸肌、腹肌，捏了捏肉畜凸起的乳头，粗壮的鸡巴。又拍了拍肉畜的屁股示意肉畜张开腿，然后手指沾了一下放在旁边检查用的润滑油，哧溜一下插进肉畜的菊花里。手指在肉畜的菊花里搅动了一番，肉畜明显开始呻吟了，但孙志浩抽出手指，还是摇了摇头：“还是差点。”

旁边的孙勉开始不耐烦了：“爸，就这个吧，我看就挺好。”

“你懂个屁。”孙志浩瞪了一下旁边的孙勉：“你这么着急干嘛？要不现在回去，我就用你下锅给你弟弟洗尘。”

“行，行，爸你别生气，我继续陪你挑。”孙勉赶紧低声下气。他知道按照法律规定，把普通人当作肉畜吃掉必须要肉畜本身愿意且申领政府许可，孙志浩说的也是气话，肯定不会到那一步。但自己的一个同事就是变成了他弟弟婚礼上的主菜。那天，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事口里塞着金瓜跪趴在大瓷盘上，全身赤裸被烤到金黄焦脆。他被抬到一对新人前，作为新郎的亲弟弟手起刀落砍下自己亲哥哥的头颅，然后身体被各家亲友还有自己同事分食殆尽。每每想到这个情景，孙勉都会心有余悸。

又看了好几家，孙志浩还是不满意，却不自觉间走到了肉畜市场的另一个区域。这个区域比较小，只有五家档口。这个区域的肉畜有两个类型，一种是因为自身原因，兴趣也好，为生活所迫也好，要把自己的肉体卖掉换一笔不少的金额。不过他们卖身的钱必须要有买家付款后才会打到他们的账户上。要是一个月内没有买家，就证明不适合市场，被判做共用肉被做出饲料。还有一种，是因为犯罪被判了死刑的罪犯。罪犯在被法院作出死刑判决后，都要经过肉质检验，不合格的直接执行死刑，合格但肉质普通的也会拉去做饲料，合格但肉质高的就会被拉到肉畜市场这个独立的区域售卖。所以，这个区域的肉畜货源非常不稳定，甚至肉畜的肉质也是参差不齐，也正因为供货不稳定，价格比饲养的区域高不少，甚至有时候没有货源也会关闭不开，所以一般散客很少会到这里购买，只有一些高端酒店为了迎合高级客户独特的口味才会来这里碰运气。

只不过，今天都没选到满意的肉畜，孙志浩也只好在这里碰碰运气。今天这个区域有两家店在开着。第一家店门口摆着三个肉畜，他们都是俯卧着被堵住嘴，头被拉得向后仰起露出大大的喉结，双手弯到背后绑在一起，小腿向后弯，紧贴着大腿也绑在一起，双腿岔开，鸡巴被拉到双腿中间以备检查。这个区域的肉畜比较特殊，为了防止肉畜反悔逃脱，都要绑起来了出售。所以，一但自愿变成肉畜或者被判为肉畜，就是没有机会反悔的了。看着被绑住的肉畜，孙勉不禁打了个冷颤。

孙志浩又捏了捏这个几个肉畜的身体，要么太肥，要么太瘦，都不适合今天选来做白切肉。来到第二家，这家现在就绑着一个肉畜。孙志浩看了一下肉畜的资料：45岁，176，78。孙志浩又摸了摸肉畜被压在两腿间的鸡巴，粗壮坚硬，身上的肌肉也非常结实。店家说，这中年人曾经是个健身教练，不能接受自己身体衰老，所以在身材还没变形的时候把自己卖掉，今天才刚上市。

“可惜啊，”孙志浩还是觉得遗憾：“要是今天做烤肉就选你了，可惜我打算做白切肉，你的肉还是老了点。”说完，孙志浩拍了拍肉畜的肉壮的屁股，而肉畜虽然堵住嘴，也开始哼哼起来，就好像说：“是你不识货。”

还是没选到合适的，孙志浩不免失落。在孙勉的催促下，决定回去饲养区随便买个就好。正当二人准备离开，店门口突然停下一辆车，车上下来几个人抬下一头绑好的肉畜，干净利索地放在店里的展示区。肉畜同样被绑着，只不过在剧烈挣扎，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叫声。

店家也利索的跟车里的人办了手续，看到孙志浩二人还没走，笑嘻嘻的说：“老板，要不要看看这个，刚到的货。”

没等老板发话，孙志浩就已经下手检查肉畜了。他摸过肉畜的每个部位：皮肤细嫩，肌肉壮实而不柴，体脂适中，胸肌也饱满。屁股结实、菊花.....嗯，很有弹性，够健康。鸡巴也不小啊，应该有17，硬度也够，都出水了，两个睾丸也够大，......孙志浩摸着肉畜的每个部位，越磨越喜欢。只不过肉畜还在剧烈挣扎，孙志浩下意识的用力拍了一下肉畜的屁股让他安静下来，但并没有起到作用。

“这肉畜是个什么情况？”孙志浩问店家。

“我看看，”店家翻起还没捂热乎的资料念起来：“肉畜35岁，177，80公斤，原来是镇上的公务员，因为迷奸女下属，用药过量导致女下属死亡。被法院以过失杀人判了死刑。本来是作为肉畜判给死者家属，但是死者家属说看到他的脸就反胃，就置换了另一个肉畜，放到这里卖了。”

“咦，我忍得他，”旁边的孙勉突然喊起来：“这人，好像姓陈吧，税务局的。前年来我们公司审计，可嚣张跋扈了，到处无理打压，我们私下送了不少钱才哄住。去年年底我们还担心又是他呢，还好换了个人，原来是被抓了啊。你也有今天，爸，要不就他吧。”看到是欺负过自己的人，孙勉突然精神为之一振。被绑住的肉畜听了

这番话，先是一愣，直勾勾的看着孙勉，然后又继续挣扎起来。

就算孙勉不说，孙志浩也想买下他。毕竟，这个年龄和体型，正是今天想做白切肉最理想的肉畜。一番讨价还价后，孙志浩还是买下了这个肉畜，比预算的成本高一点，但也值得。

“老板，你要自己回家屠宰还是我们帮你宰好了？”店家笑嘻嘻地问。

“我们自己宰可以再优惠？”

“那倒没有，费用都一样的，只是有些客人喜欢自己下手，我们就多问一句。”店家说完，又瞄了一眼旁边还在挣扎的肉畜：“只是这个肉畜挣扎得这么厉害，老板你确定自己能干的过来？”

确实，这个肉畜这么不老实，自己跟孙勉都是新手，估计不好弄。想到这里，孙志浩还是决定宰好了再带回去。

店家也没再多说，喊了两个伙计的名字。只见两个彪形大汉从店的后院出来，抬起肉畜就走。肉畜已经知道自己即将经历的命运，挣扎得越发厉害。只不过再两个壮硕的店员面前起不到任何左右。两个店员把肉畜提到后院一个屠宰凳上放下，一个店员用力搬了一个桶放在肉畜身下，然后用力压住肉畜的身子。另一个则是抓住肉畜的头发往后拉，使得颈部完全外露，然后迅速用刀在动脉划过，一股血浆喷涌而落在桶里。

孙志浩和孙勉也跟着到了后院，只看到肉畜的脖子已经在喷着血，而肉畜的头颅被抓着向后仰，全身抽搐但越来越没力气，只能无奈的的瞪着眼睛。店员问孙志浩需要留下哪些毛发，孙志浩想了想，说只要头部的毛发，这也是大多数人屠宰肉畜的选择。

之后店员便高效的完成屠宰，在这些屠宰熟手面前这些都是小菜一碟。待到肉畜失血不再挣扎后，店员松开捆绑肉畜的绳，然后用油纸包住肉畜的头，接着用70度的开水浇在肉畜身上开始除毛。这时的肉畜还没完全断气，只是气若游丝，即使被70度的热水浇淋也不能有任何反应了。除毛结束后，肉畜也早已经没了气息，店员左右掰开大腿绑在后方两根柱子上，让肉畜的菊花完全显露，然后找来小刀划开肛门，从肛门出将各种花花肠仔内脏全部拔出来。店员熟练到，一个人从肛门拽出器官，切出来扔给另一个人在旁边清洗，整个工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效率极高。不一会，肉畜体腔内所有的内脏都被摘除洗净。店员摘掉包住肉畜头颅的油纸，只见肉畜此时已经瞪着眼睛脸色泛白，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自己管不住欲望，才有今天的下场。店员将水管插进肉畜的菊花，一会一股血水流从肉畜的嘴巴和鼻腔涌出，又慢慢变得清澈。接着把肉畜摆成跪趴状绑好，再用油纸包好后，整个屠宰就完成了。

屠宰的耗时也不过40分钟，要是孙志浩自己弄，估计得大半天了。店家屠宰得很干净，内脏下水也清洗的很彻底，孙志浩感觉并不需要再做什么处理。店员帮忙把肉畜放进车后厢，孙勉便载着孙志浩和今天的收获往家赶。路上孙志浩就电话吩咐老伴烧开水，回家就能开始烹煮肉畜啦。

回到家，爷俩把肉畜搬到院子里，老板早就烧好了一大缸开水，并在杠的上方搭了一个架子。毕竟肉畜也是个成年的男人，必须要借助点工具才好烹饪。

肉畜的血和内脏就交给老伴去烹饪，孙志浩和孙勉爷俩就负责肉畜。他们先是将一根竹棍削成合适的长度，从肉畜被切开的肛门伸进去刚好能卡在肉畜体内，然后用一根绳子从肉畜口中伸进去，绑住体内那根竹棍。绳子另一端绕过热水杠上方的架子，这样就能把肉畜整个吊起来，肉畜始终仰着头，身体被一点一点浸入开水中。因为下肢肉比较厚，所以当整个腿部浸没在热水的时候便停下，待到15分钟后在继续将肉畜放下，直到热水浸到肉畜的颈部。孙志浩只会孙勉把绳子绑好，让肉畜始终保持在水面的高度。然后往开始里放入姜片大葱八角等香料去腥。水开撤去一点柴火，用文火慢煮，便是一个小时的等待，期间只要不时出去一些水面的腥沫即可。一个小时候，肉畜已经被煮到6成熟，这时候便要撤去柴火，让水的温度慢慢浸熟肉畜。

.再等待半小时，孙志浩指挥孙勉讲肉畜吊起，一头被煮熟的肉畜便吊在半空中，此时的肉畜身体已经泛黄，证明已经又8成熟，这是白切肉最好的状态。孙志浩赶紧推来一杠冷水，上面还飘着几袋冰块，然后将肉畜又慢慢浸入这缸冷水中，这样肉畜的皮会变得紧实有弹性。而之前的那缸肉汤则是拿去放入鲍鱼人参等继续炖煮。

渐渐地，肉香四溢，孙勉将浸过冷水的肉畜吊起，经过热水冷水的交替洗礼，肉畜变得雪白晶莹。将肉畜放到大瓷盘上，就像趴在上面俯首称臣的男性，又让人垂涎欲滴。另一边，老伴也把肉畜的内脏下水煮好了。孙志浩把肠子套在肉畜头上，两个肾脏放到肉畜手里，掰开肉畜的嘴将心脏放到肉畜口中咬着，再将其他内脏再盘子周边围起来。这种摆放正是村里用来祭祀的摆法。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爸，妈，哥，我回来啦。”孙庭拖着行李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稚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孙志浩赶紧上去拖着儿子的手。

“爸，妈，我们也来了。哟，小叔子也到了啊。”门口，一个抱着小男孩的女人出现，这是孙勉的妻子何丽和儿子孙庆庆。

看到孙子出现，孙志浩也笑得合不拢嘴。急忙招呼着孙勉、孙庭，三人搬着肉畜就往村里祠堂去。到了祠堂，将肉畜面朝祖宗排位放下，家里个人朝着家族排位拜了又拜，祈求健康幸福。村里其他小孩看到一个裸体的肉畜摆在祠堂里，都好奇的跑过来瞧，还不时把手伸进肉畜空洞的菊花里抠一下，又笑嘻嘻地跑开，惹得孙志浩也跟着乐呵呵地大笑。

晚上，孙志浩一家人在家里摆起家宴。各人依次排座，互相诉说着生活轶事。老伴杨红梅抓着小儿子孙庭的手在诉说思念，顺手将肉畜切下来的鸡巴夹到孙庭的碗里。孙勉的妻子何丽抱着孙庆庆，她夹起一块带着乳头的胸肌，一口将上面的乳头咬下，然后饲料一小块肉丝给怀里的孙庆庆。孙庆庆接过母亲递过来的肉丝，但手里还咬着一根食指。孙勉跟孙志浩喝着酒，也随手夹起肉畜的一颗睾丸放进嘴里咀嚼，这个因淫秽而丢了性命的肉畜，睾丸嚼起来确实特别香。肉畜曾经欺负过自己，所以孙勉今晚吃得特别多，他也开始佩服父亲选肉畜的眼光，这肉畜白切起来果然原汁原味。而孙志浩也很满意今天的成果，眼前的肉畜早已被切成块按部位摆放，人头被放在肉块的上方，但已经无法感知自己的肉被人一点点分食。

孙志浩晃着杯中的酒，感受着三代同堂的幸福生活，也在思考着下一次要尝试的烹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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