３－１

　　南郊外，夜幕下的燈火中，蘇莎娜等待著李素裳前來會合，忽地，她的手機收到了一則簡訊。寄訊者是──右間。

　　蘇莎娜趕快打開內容瀏覽，看完之後輕舒了一口氣。

　　（幸好不是什麼奇怪的命令，這樣的話就幫幫大叔叔吧。只是…感覺有點對不起素裳大人……）

　　蘇莎娜善良的心仍是對於要誤導崇拜的素裳大人有著小小的罪惡感。但若是將兩者相比較，違背大叔叔會被肏得一整天都下不了床，腦子近乎瘋掉的高潮失神；誤導素裳大人則能在以後當作是開玩笑去彌補，蘇莎娜就覺得還是聽從大叔叔的指令會比較好。

　　不久後，李素裳來了。兩人開始按照路線巡邏修整崩壞能監測裝備。

　　不過，蘇莎娜覺得今晚的素裳大人比起先前大有不同。該怎麼說呢……臉上紅彤彤的，眼眸濕潤。雪嫩肌膚泛著一層薄汗，發出澹澹白光，而且時不時會遮掩一下酥胸，露出有點難受的神情，好像裝甲和胸部的摩擦讓素裳大人很不自在的樣子，整個人妖豔異常。看到李素裳這副模樣，即便是身為女孩子的蘇莎娜也心動不已，遑論是與她們擦身而過的路人了。

　　每個人或明或暗地瞪直了眼，猛瞧李素裳這名打扮十分曝露，臉色又十分誘人的美少女。有些膽子大的，甚至還吹口哨公然調戲。

　　發生什麼事了嗎──擔心的蘇莎娜不曉得的是，李素裳已經被右間精油調教多日，發育中的早熟肉體完全地記住了愛撫的快感。平常雖然以鐵一般的意志壓抑著，但是開發中的豐滿早熟肉體，對這種愉悅感非常順從。今天又被迫小穴抵在肉棒上頭，讓人揉了整整一天的胸部，使得女武神的肉體以更快的速度開始反常。少女的敏感度幾近臨界，全身都欲求不滿，稍有精神鬆懈，一不小心就會高潮。

　　（不、不行！要集中……要集中啊！）

　　即便如此，李素裳還是強打精神，以任務為優先，裝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模樣，努力熬到炙熱的身體冷卻下去。

　　好像快要掉出來的淫亂巨乳，其感度也和一般人不同。火紅的乳房只是和裝甲摩擦，灼熱的疼痛感就會增加，開始麻痺，連乳頭也勃起了，使得她不得不在意他人視姦的眼光，害羞得遮掩胸部。但恐怕還是被不少人注意到她那裝甲上的明顯凸起，只是幸虧無人敢襲擊罷了。

　　好在隨著月亮越升越高，輕拂的晚風涼氣給了李素裳助力，緩和了宛若要噴火的嬌軀。就在稍復氣力的李素裳調皮地用她那嬌小玲瓏的身體，潛入娃娃機為蘇莎娜拿了個吼姆後，今夜的巡察也算是到了個段落。

　　她倆回到南郊市區，李素裳趁著蘇莎娜整理報告的時候，問出心中疑惑。

　　「蘇莎娜姑娘，我問妳……聽說親嘴是一種表達感謝的方式…是真的嗎？」

　　「素裳大人真是博學多聞！嗯……我想想，素裳大人快看那邊那兩位外國人。」

　　蘇莎娜飄躲著眼神，拙劣地指向不遠處的一對男女外國人。

　　「外邦人？」李素裳依言望了過去，沒有太在意蘇莎娜些許詭異的舉動。

　　女方的外邦人似乎等了男方的外邦人有一會了。當男外邦人跑著過來後，很自然地在大庭廣眾下就親了女外邦人的臉跟額頭一下，之後兩人就融洽牽著手走離。

　　配合著這一景象，蘇莎娜說道：「這樣的行為在現代算是司空見慣了。」

　　蘇莎娜模稜兩可的解釋好像是解答了李素裳的疑惑，又好像沒有。她還想細問清楚，蘇莎娜突然叫道：「素裳大人，要趕不上末班車了！我們動作快點！」匆促結束了話題。

　　霓虹燈火在飛馳的列車外繪作斑斕的線條，連同清麗的月色一同流溢在少女手中的旅遊指南上，她不由得順著那月輝向車窗外望去。

　　（哇，今晚的月色可真圓啊，是快到十五了嗎？）

　　想到今天是賞月的日子，李素裳一邊向蘇莎娜解說著神州習俗，一邊興奮邀請著蘇莎娜一起去鬧區賞月。

　　然而事與願違，期望著與蘇莎娜重溫當年相聚情懷的李素裳撲了個空，既沒有戲台，也沒有看燈船，更沒有人在拜月神，什麼都沒有的現代，李素裳只能黯然惆悵的和蘇莎娜告別，獨自一人走向回右間祖宅的路。

　　（我記得素裳大人好像和大叔叔住在一起……？）天真的蘇莎娜，絲毫不認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強暴事件會發生在Ｓ級女武神的李素裳身上，很放心地沒有懷疑右間的安排。

　　看著素裳大人落寞的背影，不知哪裡來的使命感使然，蘇莎娜將大致的情形以簡訊彙報給了右間，希望有求於素裳大人的大叔叔能做點什麼來安慰素裳大人。

　　街燈微暗的道路上──

　　（這樣啊……原來已經……）

　　人心不古。不見桂樹似黃煙次第綻放，不見燈河如繁星萬盞競發，更沒有少女記憶中的戲班唱起太平四時。

　　明月高懸在夜空，李素裳抬頭望去，月色墜入她的眸中。

　　（原來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了。）久到她不知今夕何年，久到她不解今時人間。

　　五百餘年於他人而言太過漫長，於少女而言卻不過一瞬。

　　那無從訴說給誰聽的憂傷，逼著李素裳一步一腳印踏上歸途。

　　突然，道路的盡頭處，那間少女住了有些時日的宅邸裡，一抹肥重的人影走出院子，衝破黑夜的寂冷，迎著燈光走向李素裳。

　　「仙子，妳怎麼了？臉色好像不太對勁？」

　　一見是右間，李素裳心弦一鬆，緊張過後，悲戚與疲憊同時浸入了純真少女心房，孤獨傷感的倩影好似風中弱柳，搖搖晃晃。

　　「……沒，我沒事。唔，或許有點，哎，可能……可能是我好久沒有回家了。所以……神州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神州了。」

　　「仙子是──想家了嗎？唔……」

　　右間撓了撓頭，轉而又笑了起來，把收到蘇莎娜簡訊後就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

　　「仙子，給妳。」

　　「哎？這是？」

　　「是芋泥餅呢，聽營業員說是古法手藝，會有傳統味道，仙子快嚐嚐看！」

　　還未來得及反應，李素裳的手中就被塞了一塊熱氣騰騰的糕餅。而塞給她糕餅的中年大叔，眼睛閃亮亮的，正滿懷期待地瞧著她。

　　「啊！這個味道……是芋餅！」

　　嚐了一口的李素裳，興奮一叫。不曾變過味道的糕餅勾起了少女久遠的回憶，卻也使得憂傷如影隨形而來。

　　少女仰頭望去，高懸夜空的明月仍是當年的模樣，並肩賞月的人卻早已成過往。她素來喜歡獨行於山水之間的灑脫自在，也會期待於月圓之時與親近之人一同分享芋餅的幸福。

　　「──只剩下我一人了。」是啊，連明月也是孤零零地懸在夜空。月色如綢緞，輕拂過眉間，留下一抹冰涼。

　　「怎麼是一個人呢，仙子！我在這裡呀！」

　　「哎？」

　　少女轉頭望去，右間正帶著盈盈笑意看著她，輕輕晃著手中的芋餅。

　　「今天我跟仙子一起吃芋餅賞月，我們兩個人也是團圓呀。」

　　男人的笑容溫暖而燦爛，連少女也不由得被感染。即便是右間這樣一名上不了檯面，面容可憎的中年人，此刻貼心的話語也變作一股沖倒抑鬱心緒的暖流。

　　「嗯，你說得對！」李素裳心頭一熱，忽然接近右間，接著嬌俏地說：「──不好意思，大叔。一下下就可以了……能輕輕抱住我嗎？」

　　卸下了示於人前的堅強面具，站在右間面前的李素裳，只是個和普通人沒什麽不同的柔弱女子，也想要尋求安慰。於是右間聽從李素裳的要求，將她擁抱──以自己的方式。如夢似幻的柔軟觸感，就這樣投身至右間的懷抱中

　　「啊──……」李素裳有些驚訝地叫出聲來。因為右間並沒有輕輕摟住，而是與她面對面緊密相擁。經過短暫沈默後──

　　「…………大叔，男女授受不親耶。」

　　「現在別想那些。」

　　李素裳雖覺得不妥地這麽說，但在右間的手繞上她的腰背並抱得更緊後，她也將手探上右間的背，用力回抱。於是，右間也默默地擁著李素裳，直到她滿足爲止。

　　夜色是良好的幕布，能讓少女將顯露的柔弱放在了黑夜遮蔽的陰影裡。

　　樹影憧憧，就這樣──在右間表上的秒針劃出了一段只屬於他們兩人的時間。

　　「仙子，以後我的家就是妳的家了。我會一直陪著妳～」右間深深吸吮著少女特有的甘雅淡潔體香，哪能不明白她的性格和此刻的需求，所以自然投其所好。

　　「我的家？」李素裳喃喃一聲。過去了五百年，一無所有的她真的很渴望有人陪伴，右間的這句話簡直說到她的心坎上了，她更緊地抱住了右間，雙手環著右間的腰部，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分享有關芋餅的過往趣事。

　　李素裳她是個女人，右間是個男人，兩人之前，雖相識一段日子，如今擁在一起，她是女孩，右間是成年大叔，大人抱孩子理所當然，可是她似乎並不知道右間的心是多麼的邪惡。

　　右間真的很邪惡，他抱著懷裡身高僅到自己胸口的李素裳，一雙魔手游動在少女柔美光滑的後背，有力的揉捏著，錯動著，只覺得青澀少女的肌膚，那種柔韌，那種彈性，別有一番滋味。

　　李素裳雙臂緊緊夾住右間的腰部，他真想將這雙手臂，換成白皙若玉的雙腿，他很邪惡的想道。

　　李素裳似乎很配合右間的想法，胸前的驕傲乳球，狠狠擠壓在右間的大腹上，變得扁扁平平，她卻不知道，這樣的行為給右間造成了多大的誘惑。

　　右間覺得這個女武神簡直是行走的魅魔，什麼都不做也能勾引男人。他深深汲取著李素裳裸露在外，如雪似酥的圓滑潤肩散發的迷人芬芳，那是屬於處女體香特有的味道，雙手更是沿著女孩窈窕曼妙的香背，緩緩而下，攀上了兩座渾圓挺拔，嬌翹滑膩的臀瓣，由於在裝甲後裙襬的包裹下，凹凸的股溝雖然沒有展現，可是兩座臀肉連在一起，那種朦朧的誘惑，令人忍不住掰開一看。

　　而右間雙手各自放在兩座臀球上，微微向兩邊施力，那條延伸至少女私處的股溝線條微微勒現，誘人春光，他的眼神剛好落在上面，心中的烈火漸漸燃起，巨碩的下體一下勃起，隔著褲頭，頂在李素裳的大腿中間。

　　他感受著李素裳溫熱馨香的嬌軀，隔著滑膩精緻的天命裝甲，深深感受藏在裡面的肌膚彈性，那種少女的風韻，極具吸引力，他向李素裳的耳垂洞裡，微微吐著男人濃郁的雄性氣息道：「嘿嘿～那，仙子現在心情有沒有好一點？」

　　「大壞蛋！」李素裳嬌斥右間的毛手毛腳，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裡，總覺得他身上味道非常好聞。右間的胸膛很大，很溫暖，令人充滿安全感，可是想到這個懷抱以後就不屬於自己了，李素裳便覺得自己非常難受。

　　少女孤寂的心得到治癒，臉上流露愜意的神色，她感覺自己下面，漸漸產生一股酥麻，那種感覺，是她這個處子從未體會過的，令她好想依賴右間，放任右間在自己身體上遊走。

　　本來沒有往這方面想，可是當嬌弱的心選擇了這個男人時，李素裳方才發現兩人的擁抱是如此的曖昧，她躺在右間的懷抱裡，兩腿張開，裝甲裙擺微微撩起，露出一雙潔白如玉，光澤玲瓏的大腿，上面肌膚勝雪，晶瑩剔亮，而右間的雙手更是撫摸在上，只要他輕微滑上，就是少女最神秘的聖潔私處。

　　李素裳臉上泛起一絲嬌羞，推開了右間的懷抱，意識到右間終究是男人，那個隔著褲子頂起的堅挺巨碩弧度，令她頓覺震撼，臉上雖有羞惱，可面對右間，並沒有責怪他對於自己的無禮行為──

　　「今晚夜色不錯，陪我透透氣，一起走走吧？」反而邀請右間繼續陪伴。少女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氣息似乎在她的眉梢間跳躍。她笑的時候耀眼奪目，又帶點野氣、不馴的味道。

　　中年男子一把牽住身側的女孩纖手，趁著月色皎皎步向回家的路。兩人沿途瞎扯，少女笑得越加燦爛，許久沒有這般暢快了。

　　好似她回到孩提時，躲避娘捉她上床睡覺；回到荳蔻時，躲避師父抓她上街賣布。又如同風一般地，跑過這五百餘年的歲月。

　　過去的人與過去的事，隨著她的腳步飛馳而過，只留下她一人。

　　但她只需向前跑去，天地廣袤，還有無盡的景色供她領略，還有無盡的趣事等她體驗，還有……一個人願意陪在她身邊。

　　右間的祖宅依河而建，李素裳和右間便在庭院內把橘子分開做成橘子燈放流，暖黃的燈光在晚風吹拂中徐徐跳動。

　　平靜的河面藉著星星燭火映出李素裳的臉龐，顯得分外沉靜，往日裡率性而為的女孩在晚風中訴說心事。

　　澄澈的湖水在盈盈燭火中照映一對年紀有別的男女笑靨，李素裳輕輕撥動小小花燈的燭火，空氣中滿是靜謐的月色和橘子的香甜。

　　星月當空，氣氛絕佳，在幽靜的庭院裡，實在是談心說愛的好地方。

　　右間雖然容貌跟體型都扣分，但是有著現代那些甜言蜜語的加持，李素裳純樸的心很快就被他所攻陷。更何況今晚的右間還讓李素裳特別心儀。

　　「……而且啊，根據我以前的經驗，背影漂亮的女人，幾乎可以肯定她整體曲線是美麗的～就這點來說，仙子──妳真美。當然妳的背影也是～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很美♪」

　　「這、那、那種事……現在突然說也……」

　　聊著聊著，李素裳沒想到右間竟然把話題轉向她，臉瞬時漲得通紅，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想必以前一定很少有人這麼誇讚她。

　　「我還注意到一件事了。」

　　「什，什麼？」

　　「那就是──」

　　說著，右間抬起李素裳的手臂。輕輕地撫摸著她白皙的手臂。

　　「啊……」

　　「手美的女人也是，一切都很美。身體、臉，什麼都美～仙子，妳的手真美♪」

　　「你幹嘛突然稱讚本姑娘……這、這樣的……太、太丟人了……」

　　李素裳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心跳加速，肌膚變得通紅。在男人的花言巧語前，天真爛漫的少女眼睛聚集了一泓春水，水霧瀰漫。。

　　只要被表揚，就會高興、興奮──女人就是這樣的一種生物。只是前提你得先成為稱讚她也不會被討厭的人，這項事前工作，右間已經完成，不怕會被厭惡。

　　右間將手伸向變得興奮，敏感度提高的李素裳，讓她把頭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兩人站在湖畔，如愛侶一般親熱倚偎。

　　李素裳柔順地輕輕靠在右間的肩上，涼風拂來，今晚繁雜的心事也像被風吹去，颯颯聲斷斷續續，少女微微回神，乍然意識到了什麼──

　　「哇！？」做出了等同戀人般的行為，李素裳不禁尖叫，而且很丟臉地抖了一下，慌忙遠離右間。

　　夜晚的河面旁明明很涼爽，但少女全身上下的血液沸騰得宛若盛夏。或許是因爲最近一直被右間恭敬按摩的緣故，男人反常毫無矯飾觸摸她的舉動，嚴重撩拔李素裳的心湖，產生巨大的漣漪。

　　「不要逃離我，仙子！」

　　電光石火間，右間追上抱住了李素裳纖瘦的身軀。竄入鼻中的香氣酸甜又迷人，讓他的心臟如擂鼓般狂跳。長長的美麗秀髮散落在右間的手臂上。

　　右間從背後摟住了李素裳，他摟著她的腰、身體貼近，立刻感到她的柔軟、體溫和香水味，但危險的還不只這些──

　　（……這角度對眼睛也太傷了吧……！）

　　李素裳比右間矮了一截，從右間的視線高度只需稍稍地把頭低一點，就能看見少女豐滿過頭的胸部擠出的峽谷。

　　為了能徹底享用這兩座豐挺的山峰，右間用他勃起的胯下蹭了蹭少女柔軟的臀肉問：

　　「仙子說自己的願望是沒有願望，總是活在別人的願望裡。那麼……能不能實現我的願望呢？」

　　「你、你的願望是什麼？」

　　「永遠和妳在一起。」

　　右間大膽地在少女最脆弱的時候攻入她的心扉，搶佔她內心的一席之地。說完的同時，還收緊交疊在少女小腹上的雙手，讓彼此更加緊貼，昂起的肉棒深深夾入少女的兩瓣臀肉之中，變成夾心熱狗麵包的幸福狀態。

「…………」李素裳霎時無話，紅著臉垂下了頭，徒留無窮的靜默。這個年齡的小女孩應該還沒有聰明到能理解弦外之音，但是信賴的大人如此真誠直接地傳達心意，就算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也夠她嗆了。

　　震驚與疑惑清楚地寫在臉上，被期待的或者自己期待的那個答案無法輕易回答出口，因為李素裳就是那樣的女孩，一旦給出了承諾就不會反悔。

　　然而不容少女拒絕的信息藉由緊抱的力度傳達給了她。精油的改造，陷阱屋的潛移默化，一整日的胸部愛撫。為了攏絡李素裳，右間創造出了一個理想的狀況，之前佈下的數個計策和縝密的誘導，現在就要收穫其中一個成果。

　　貼緊的兩人體溫無限上升，情況愈演愈烈，羞恥又帶動羞恥，完全沒有盡頭，再這樣下去，將會到達臨界點。

　　李素裳抬頭緩緩舉起手，撫向身後右間的油膩臉頰，說道：

　　「……回家吧？去只有我們倆單獨待的地方。」

　　少女沒有正面回應男人的願望，但用著她那心臟怦通得快飛出來，克制的性慾好像立馬就要爆發似的可愛容顏問：

　　「關於這個時代，我還有不少需要學習的地方。你……能教教我嗎？」

　　此話一出，神秘的夜色突然一陣捲動，就似波浪翻滾，邪魅無比，引領著一位清純少女心墜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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