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之章』其六

『看着伪暗离开，女仆小姐身体好像闪烁了一下，然后出现在学院长办公室的客厅里，学院长在看到女仆小姐回来，柔情地挽住她的胳膊』

“解决了？”

“嗯，没什么，一点点小事”

“对了，离引力点还有多久？”

“嗯……不出意外的话……48年”

“快了啊……对了，下个月是秋游吧？”

“嗯，还有主人您的中饭，我现在去准备”

“等等，在这种私人环境就不用叫我主人了吧……嗯？我啊…有点饿了呢……我可爱的小女仆？”

“唔……现…现在吗？”

“怎么了？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女仆小姐回过头，轻吻上学院长的红唇……三个星期过去，学生们的修行都很努力，下课前，渡夏拿着一叠通知走到讲台前』

“安静安静，大家等一下再走，这里有份通知，我等会发给你们”

“通知？”

“秋游哦，井同学，地点是你老家那边哦”

“唉？这么巧吗？”

“嗯，等会女仆小姐会跟你们讲解规则”

『女仆小姐走进班级，引起一阵欢呼，欢呼声甚至比刚刚收到秋游通知还有兴奋』

“那个……大家安静一下……接下来我来给大家说明当日安排，早上8:00在班级内集合，中午12:00吃饭，不一定要统一吃，但是自己吃要自费，或者找我报销，本次秋游为免费制，为时两天一夜，晚上6:00晚饭，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吃我做的饭啦”

『听到女仆小姐亲自做饭，一些打算自费出去吃的学生们瞬间打消了念头，毕竟美少女的料理可是世界上难得的珍宝』

“我会跟主人大人一起带队的哦，为什么的话，因为主人大人以前是F班的班主任哦，以及……我曾经也是F班的学员哦”

“唉？女仆小姐吗？”

“嗯，虽然说一个月不到就被退学了呢”

『女仆小姐有些抱歉的挠了挠头，做了个wink的表情，女仆小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不可侵犯的神女那样圣洁温柔，即便每个人初见女仆小姐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阴冷感，但只要稍微接触就会发现女仆小姐是个善良又温柔的女孩子』

“那么……时间是后天哦，并不是强制参加，不过我还是希望大家可以来就是啦，那就这样了，大家后天见哦～”

『女仆小姐向渡夏和学生们轻轻鞠躬，然后退出门外，就在学生们依次走出教室的时候，女仆小姐叫住了小鸟游井』

“井同学”

“女仆小姐？”

“今后，你有什么目标吗？或者说……梦想……之类的？”

“梦想？大概就是以后找个高薪体面的工作，以后报答父母吧”

“来到学院，你没有想过要变强吗？”

“变强？那种东西总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嘛，而且成长总不是一天两天的啊”

“这样啊……”

“怎么了吗？”

“但更多时候，悲剧可不会等你慢慢成长呢”

“什么？”

“没什么，就当我是个谜语人吧”

“啊？”

“那后天见吧～”

『女仆小姐对于刚刚的谜语选择了萌混过关，如同天使般的笑容，虽然配合上无神的眼神很不匹配，但却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井的思路瞬间被可爱的女仆小姐带偏』

“好的，那就后天见”

“嗯，今晚好好休息哦”

『两天后，同学们兴高采烈地在班级内集合，相互交谈着今天的旅程，渡夏看起来也很高兴，因为今天她总算可以休息一下了』

“大家准备好了吗？”

“嗯！”

“不错，那么我们接下来去大门口集合吧，记得找到我们班的巴士哦，双层的，红色的那个……就像……伦敦巴士那样？”

『坐上舒适的沙发椅，享受着空调和窗外的风景，井靠在窗边，玛蒂娜轻轻拍了拍井的肩膀』

“在想什么吗？”

“没什么，只是感觉风景很不错”

“据说很久以前道路两边是有绿化的，真想看看啊”

“现在没有这种东西了吧，现在植被可是稀有资源，拿来做绿化太浪费了”

“血之城的市中心倒是有颗很大的参天古树”

“对了井，你怕太阳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不是正在晒太阳嘛”

“那你平时是睡床上还是睡棺材啊”

“我的养父母都是人类，所以作息跟人类差不多吧”

“那你可以咬我一口吗？”

“啊？”

“你的牙齿，很尖呢～”

“因为是半吸血鬼啊，只是作息习惯像人类，并不代表没有吸血鬼的特征啊”

“那咬我一口”

“不要，直接上去吸血感觉好恶心”

“那你喝过血吗？”

“喝倒是喝过，不过都是最普通的动物血和合成血，喝人血是犯法的”

“但双方都愿意的话是没问题的吧”

“你就这么想被我吸？”

“只是有些好奇，被吸血的感觉应该很爽吧”

“玛蒂娜你……是抖m吗？”

“哈？你在说什么啊”

『看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的井，玛蒂娜好像有些心虚，赶忙别过头去』

“才…才不是呢……”

“什么教科书级傲娇”

“闭嘴啦！不过说起来……血的味道怎么样呢？”

“嗯——说真的，不怎么习惯，挺奇怪的感觉吧，味道很甜美……”

“血族很久不吸血会失控吗？”

“那让你很久不吃饭会不会失控？”

“呃……打扰了”

“说到底都是最基础的欲望啦，只不过欲望的对象不同而已，大家都一样吧”

“听说其他班级有血族的学生，每天打着伞上学呢”

“血族的学生啊……其实……我倒没什么血族的朋友，也许是因为不经常去血国吧”

“对了，听说血族的结婚方式会吸爱人的鲜血，以作为彼此终生的印记，对吗？”

“呃……我猜你一定没怎么学法律”

“法律？”

“一切有直接或间接以身体为媒介的契约都是禁止的，这点在血族也一样，你之前说的那个东西确实存在，我们管那东西叫血誓，以血为媒介，但因为不可控因素过多被禁止了，而且我们更加倾向于用戒指求婚而不是血誓，更加文明且有仪式感”

“那你以后会去血国吗？”

“不，我更想留在这边，因为我的家人和朋友都在这里”

“这样啊，那你以后可以当血族这方面的学者，应该会很不错吧，给我讲讲更多有关血族的东西吧”

“玛蒂娜你对血族很感兴趣吗？”

“我的父母是研究45亿年前太古血族的学者，虽然一直毫无进展，但也收集了很多有关古血族的文献资料，我以后如果当不成魔女的话，成为学者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样啊……你想知道哪方面的呢？我尽量回答”

“关于刚刚的血誓，血族还有什么别的誓约吗？即便是不常使用的也可以”

“要说誓约的话……太古血族，你听说过眷族吗？”

“眷族？”

“血族的一种独特魔法，能将实力比自己低很多的生物变成自己的眷族，将自己的部分力量分出去的同时，眷族将永远无法反抗那个血族”

“嗯……能把我变成井同学的眷族吗？”

“不行，这是违法的”

“这样啊……”

“车慢下来了，应该到了吧”

“湿地公园吗？看起来倒是不错，不过这种地方……女仆小姐要怎么做饭呢？”

『就在她们谈闲的时候，女仆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们旁边』

“放心吧，不会放火烧山的~”

“唉？女仆小姐？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们旁边听很久了哟，井，血族……怎么样？”

“女仆小姐你已经是第四次问了，血族很好，大家都安居乐业，虽然和其他种族一样的末世，资源开始缺乏，不过总体都很平和呢”

“这样啊……那就好”

“女仆小姐很关心血族吗？”

“血族啊……我有个朋友是血族的一员”

“唉？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我们不是才认识一个月嘛，你不懂的多着呢，对血族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吧，毕竟做学院长的私人贴身女仆，这点知识储备还是需要的”

“那个朋友也在学院里吗？”

“很遗憾……她已经不在了……”

“唉？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

“没关系，不过请不要感到抱歉，她是抱着觉悟而死的”

“觉悟？”

“嗯，那是一段血族阴暗的历史，对现在的你来说还有些沉重所以……”

『听到阴暗的历史，井虽然没有反应，但玛蒂娜却是突然眼前一亮，瞬间兴奋了起来』

“我知道！是古人类对血族的屠杀事件！”

“啊……你这个低情商，不要当着井的面说啊，如果我的朋友还活着，她一定会把你的头砍下来的”

“呃……我很抱歉……”

“对了，井”

『女仆小姐继续跟井说话』

“这附近就是你家吧，不去看看吗？”

“嗯……现在可以吗？”

“没问题，快去快回”

『井选择下车去找自己的家乡，玛蒂娜则是继续缠着女仆小姐，两眼发光地握着女仆小姐纤细修长的手』

“女仆小姐……好软……但是好冰，对了，井不在了，跟我讲讲历史吧”

“那个……玛蒂娜同学，我现在突然有点急事要处理……”

“唉？这么突然？什么事情？”

“唔……总之是很要紧的事情啦！”

“到底是什么事啊，说一下又不要多少时间”

“啊——来不及了……对不起！”

『女仆小姐挣开玛蒂娜的手，有些慌张地跑下巴士，向不是特别密集的森林里跑去』

“唉？第一次见女仆小姐这么慌张，是什么事情呢？”

『学院长和渡夏开始招呼学生们下车点名，玛蒂娜也顾不了那么多，跟着同学们下了车，另一边……井兴冲冲地跑回家里，刚入院门，她就难以抑制兴奋的感情』

“爸！妈！是我！”

『用力推开门，可面前的景象却不是她想象中的其乐融融，桌子翻倒在地上，碗柜里的锅碗瓢盆打碎在地，花盆也被什么东西打破，被踩烂的花瓣跟土壤混在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妈？能听到吗？”

『井的心中生出几分担心，法杖不在身边，万一出事的话……井不敢想下去了，但恐惧就像是一种预言，当她推开主卧室的门之时……』

“先生，您息怒，最近生意越来越差，我们连地都卖给您了啊”

『几个穿着工服的男子堆在房间里，父亲在竭力的抵抗周旋着，母亲害怕地缩在角落』

“我不管你这么多，当初是你说要借钱的，现在不还是几个意思？”

“谁知道你们放高利贷给我们啊！”

“让你还嘴了吗？”

『其中一个工服男子一拳把父亲撂倒，母亲看到这一幕也发出一阵尖叫』

“你个臭婆娘，有你什么事，今天不交钱一个都别想跑”

“住手！”

『井大喊着制止那群人再继续殴打父亲』

“井？你怎么在这里！赶紧跑！”

『母亲哭喊着，但很快就被那群人吓得不敢说话』

“哟，你还有个女儿啊，长得真不错”

“不许碰她！”

『母亲嘶吼着冲到井的面前，张开双臂拦住那群人想要接近井，可一位母亲的保护欲终究无法改变什么，男子扯起母亲的头发，摇晃几下后像扔垃圾一样丢到一边，井直接被吓傻了，从来没有遇到过突发情况的她此时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凝聚元素，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朝自己走过来』

(我…我必须做点什么……谁来……)

『虽然这么想着，可她浑身都在颤抖，好不容易蓄起一点点雷电，可很快就被男人们的动作打断』

“刚才没发现，还是个魔女呢，哈哈哈，又来一个漂亮妹子，今天收不到钱也……”

『话音未落，一道白光闪过，男子的头被利落的砍下』

“什么！？”

『井和周边的所有人心中大骇，看着男人的头颅滚落到自己脚边，井也不禁尖叫出声，墙壁就像一团杂木一样被轻易撕开，一位身穿白色十字军铠甲的人从被撕开的洞口走进来，从他那十字型的头盔缝隙中吐露出幽幽白光』

“你是谁！”

“……”

“说话！别在这装深沉！”

『白色十字军指了指头颅，然后从腰间取出一把纯白的十字单手长剑』

“这…这是你做的？”

『十字军点了点头，刚刚发问的男人咽了口唾沫』

“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什么人？”

“什么人？”

『纯白十字军终于开口，声音听起来冷漠无情，像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年轻女战士』

“大哥他是这片地方的老大，他一句话，一卡车的人分分钟过来弄死你”

“……把人全部叫过来，一起上吧”

“你！我告诉你！在这个年代能聚集这么多小弟，你知道大哥身后的势力有多牛吗？”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呃！”

“看来你也不知道，我记住你们了，谢谢情报，那边那个魔女，把眼睛闭上”

『井在慌乱中只能照做，她不知道眼前这人是敌是友，但她能够确定，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凄厉的惨叫声传来，井再度睁眼时，那十字军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堆无头尸体，和伤口已经痊愈，但依然昏迷不醒的父母……以及一大堆现金……』

“她到底是……什么人……”

『井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和警察，警察看到尸体的伤口后选择回避而不调查，护士把井的养父母台上担架，送入车内，井在原地站了许久，身体一直在颤抖着，她并没有注意到两个瘦小的身影慌忙逃窜，但她所幻想的美好未来在瞬间破碎，过了好一段时间，心情终于有所平复，井走回湿地公园，步伐失神落魄，此时，学生们正在享受女仆小姐的午餐，是一些夹着奇怪藤蔓蔬菜和美味酱汁的三文治，以及一人份的樱桃汁，见到失神的井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过来，女仆小姐拿起篮子里的一块三文治，走上去递给井』

“还没吃饭吧，来，吃的三文治垫垫肚子”

『只有女仆小姐那融化人心的微笑能安慰井的内心，她接过三文治，一口咬下』

“好吃吗？”

“唔唔！好吃～”

“那就好，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什么”

“这样啊，那我就不问了，来，这是樱桃汁，喝完记得把杯子给我”

“嗯，谢谢”

『吃饱喝足，井把杯子还给女仆小姐』

“那个……”

“怎么了？”

“女仆小姐你……知不知道一个白色的女十字军？”

“白色的……女十字军？啊～是她呀！”

“你…你认识吗？！”

“这是最高机密，我也是从主人和客人的谈话那里偷听来的”

“那……能不能告诉我她的住址！她刚才救了我和父母，我想报答她”

“她不太喜欢别人报答自己，所以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

“你们是朋友吗？”

“嗯……算是吧……”

“唉？女仆小姐连那样的人物都认识吗？”

“主人好歹是议会的终身议员之一，属于政治高层，作为她的女仆我认识一些厉害的人也很正常吧”

“嗯……没想到当女仆也……”

“等等，什么声音？”

『不远处传来渡夏的警告声』

“所有人后退，对方手里有刀！”

『学院长没有理会，只顾着享受女仆小姐定制的爱心午餐，看着两位穿着黑色斗篷，带着面具的瘦弱强盗，渡夏双手各燃起一团烈火，两位强盗双手握着小刀，身体颤抖着』

“把…把食物和…和水交出来…”

“还有钱……”

『渡夏的神色逐渐冰冷，手上的火影逐渐强烈』

“来抢劫的吗？”

“对…对……”

『两人颤抖着，因为渡夏的压迫感而逐渐后退，直到女仆小姐拉住了渡夏』

“交给我吧，小渡夏”

“唔！女仆小姐？”

『渡夏叹了口气，手上火焰熄灭，离开原地，女仆小姐双手拿着篮子』

“把…把钱……”

“这些够吗？”

『女仆小姐从篮子里拿出一叠现金递给两人』

“唉？”

“不，果然还是不能给”

『看到女仆小姐把手抽回，两人明显有些焦急，其中一人拿着刀逼近女仆小姐』

“因为给这么多的话，容易被盯上的吧”

“什么？”

“你们跟我来吧”

“别想骗我们”

“我一个女仆，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好…好吧！快点跟我们来，带上篮子”

“嗯，没问题”

『看着女仆小姐被他们带走，玛蒂娜有些焦急地拉了拉学院长的衣袖』

“嗯？玛蒂娜同学？”

“女仆小姐她被抓走了啊！”

“嗯，然后呢？”

“您…您就不担心她吗？”

“没必要担心她”

“哈？她可是你的私人贴身女仆啊，你们平时相处那么久，难道连想办法救她都不行吗？”

“与其担心她，倒不如先填饱肚子，等会还有团建活动呢”

“哈？女仆小姐这么辛苦给您做了爱心午餐，您就这么对她？”

“都说了不用担心她了”

“但是”

“好了，就这样，等会要准备下一个环节的活动了”

“学院长……”

『玛蒂娜虽然心有不甘，但她也不敢违抗学院长的话，另一边，女仆小姐和两人坐在一张长椅上』

“饿了吧，来吃点三文治吧”

『女仆小姐把两个三文治递过去，两人有些犹豫』

“和学生们吃的是一样的哦，放心吧”

“唔……”

“把面具摘下来吧”

『女仆小姐温柔地微笑着，仿佛天使一样触动着二人的心灵，他们摘下面具，他…不对，是她们，只是两个看起来年龄不超过18岁的少女』

“能告诉我你们的情况吗？”

“我们……被家里人赶出来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们的父母因为参加了一个会议，回来之后就像是被洗脑了一样”

“洗脑……怎么可能……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们来自星沙之国，跟着一辆运货的火车流浪到这里的，因为身上的钱没多少，所以只能加入星沙之国过来的一个黑帮，帮他们做那些最累的活谋生……”

“这样啊……你们等会要回去吗？”

“其他人都被杀了……虽然他们是恶人，是该死的……但是那些尸体……真的好可怕……”

“你们是姐妹吗？”

“不是……是同学”

“那为什么不找老师呢？”

“学校的老师都失踪了，学校也已经破产了”

“怎么可能！？”

“那个……”

“什么？”

“虽然我们今年才15岁……但能不能请您收留我们，我们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提供住宿和三餐就行”

“我是私人女仆啊，主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仆哦”

“这样啊……”

『少女失落的垂下头』

“你们叫什么？”

“我叫爱理莎，她是我的同桌，叫弥莉，她不怎么擅长跟陌生人说话，所以……”

“我不能让你们在学院工作，但我可以让你们入学，成为我们的学员，和同学拥有一样的待遇”

“唉？！真…真的可以吗？！”

『不止是爱理莎，就连不爱说话的弥莉身体也兴奋的颤抖起来』

“当然可以，我等会叫车接你们去学院，你们从今天起就是普院的学生了”

『爱理莎哽咽两下，然后突然起身，跪在女仆小姐身前，弥莉也赶忙跟着下跪』

“唉唉唉，快点起来，我只是女仆，应该是服务你们的才对”

“真的谢谢您！真的！”

“好了，车很快就来”

“等等！”

“什么事？”

“如果有人来找我们的话，请您说……”

“放心，佩德罗学院是绝对安全的，就算出了事情，我们也有独立的避难空间”

“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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