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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作者:Rechin,2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5020 ℃

ventus只好半皱着眉头,捧着一大杯黑麦啤酒小口小口地喝着,一边想那个问题,一边悄悄打量酒肆的内部构造。

就在他看得出神的时候,一条胳膊毫无预兆地搭到了他的肩膀上。饶是他心理素质不差,却还是坐足了个做贼心的名号。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充满气泡的啤酒侵入鼻腔,带来酸涩的的窒息感,他扒拉着桌沿开始拼命咳嗽,连脖颈都涨得通红,血管经络条条绽出,几乎呛去了半条命。

始作俑者却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vanitas又喝醉了!

自从那一次酒后乱性之后,ventus一看到他喝醉就下意识地心生恐惧,生怕再来这么一遭,他是真的会废掉。更何况此刻Vanitas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搂着漂亮的妓子呷香弄欢,而是自顾自抱着一大杯酒,从椅子里歪出半个身体来搭理他。

即使酒杯隔得老远,ventus都闻到了那股辛辣刺鼻味道,显然度数极高,而vanitas面前的桌子上歪歪斜斜躺了好几个酒杯,明显已经喝了不少。

所以说,刀光剑影并不消磨人的意志,软玉温香才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Ventus轻轻推了一下醉鬼的胳膊,他就酥软着身体跌回椅子里面去了。

从ventus的角度,当好可以看到他的眼睛。金色的瞳仁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正空荡荡地把视线停留在空气中的某一处。那一点水汽把他的目光氤氲出一点天真的柔软,和平时的船长完全判若两人。

Ventus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过了好久,他才迟钝的“唔”了一声,浓重的睫毛垂下来,将睡未睡,竟是彻底醉过去了。

Ventus掐紧了拳头,毫不迟疑地转身。

他会离开这个地方,他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

Ventus并不熟悉这里的路线,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情况,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刻不停地赶路。虽然他无从得知这一双脚会将自己引向何处去,但只要逃开了着囚笼,他依旧能找到机会去追逐自己想要的东西——眼下,离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可他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明明他应该是一个人行走在这小道上,但几乎能随时随地感受到有一双视线始终牢牢抓在自己身上。不管他走得多远,也不管他走得多块,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却始终如同跗骨之蛆,无法摆脱。

Ventus终于停下脚步,身心俱疲的挫败感彻底压垮了他。

“你出来吧,我认输了。”

“我就说你不是一个会乖乖认命的家伙,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啊。”阴桀低沉的嗓音在耳边突兀地响起,带着一丝愉悦的低笑。Ventus侧过脸颊,恰好迎上vanitas勾起的唇角,愉悦的、危险的,带着势在必得的骄傲。

Vanitas金色的瞳仁里泛着无边的墨色,黑沉沉地压下来。他的手臂像两段枷锁,将ventus牢牢困在其中。

“抓到你了,ventus!”

——他早该知道,这么顺利的逃亡,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Ventus的这一次尝试就此宣告失败。

被抓回去之后的境况可想而知,ventus被锁了起来。

那一处小小的房间,没有窗户,没有新鲜的阳光和海风,伴随着不见天日的阴暗,彻底囚禁住了ventus。

Vanitas站在门口,同他对视。他脸上带着胜利者特有的愉快,宛如高高在上的邪神,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张狂而冷漠的慈悲。

“你输了。”

直到那天晚上,海上突兀地起了风暴。

这是每一个在海上生活的人都担心出现的场景,尤其是对于海盗来说,过于轻便的船身导致船只吃水不深,一个不小心,船毁人亡更是常有的事情。

那时ventus正在自己小小的囚笼里用餐。自从那次逃跑之后,vanitas加大了对他的监视和看管,他再也没有办法和往常一样自由出入船舱。他像一只被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自由,日常所做的不过就是等待着来观赏他的人。

“哗啦”一声,ventus和他的餐碟一同砸到了地上,骨子里的警觉让他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暴风雨!

他扶着固定住的床柱支起身体,还没有完全站稳,巨大的浪涛掀起船只,他再度跌进了床褥里,摔得昏天黑地。就在此刻,囚室的门被突兀地打开,有一道焦急的声音穿透了风雨冲他呼喊,说是遭遇了大风暴,人手不够叫他出去帮忙。

Ventus被迎面而来的风雨打了一个趔趄,暴力的雨珠携带着千钧的力道铺天盖地而来,直打得人睁不开眼睛。硕大的雨珠接连不断地砸在身体上,带来一种被锤打的钝痛。单薄的衬衣瞬间被雨水打湿,湿哒哒地挂在身体上;眼罩也是,布料洗水后直接厚重地压住了皮肤,又沉又麻。他一边伸手扯掉眼罩系带,一边眯起眼睛查看眼前的情况。

“缆绳!”

有一道声音裹在震耳欲聋的海浪声里,传到ventus的耳内,鼓膜涨得生疼。ventus此刻被雨水糊住了眼睛,湿哒哒的睫毛浓重地耷拉下来,完全遮盖了视线。他随手抹了一把脸颊,循着声音的方向艰难分辨。

铺天盖地的风雨里,他一眼就望见了那个被风雨打到透湿的身影。即使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vanitas的眸子依旧璀璨如日照,刺破无边的风雨,牢牢锁住ventus的视线。

“把缆绳给我!”

身体的动作完全超出了大脑的反应,ventus抓住脚下粗粝的绳索就朝着vanitas跑了过去。

船只在海浪中颠簸起伏,让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辛苦。Vanitas一手抓着围栏,另一只手五指分开,在ventus艰难把绳索递过去的瞬间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右手没力气,你替我抓好,知道么?”

Ventus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够清楚感受他粗重的喘息,在冰冷的雨水中声声可闻。他点点头,把绳索一圈一圈缠上手腕,然后牢牢握紧。

他说:“我抓住了。”

巨大的海浪从船边扑入,灌满了大半个甲板,强大的水压叫ventus几乎无法用鼻腔呼吸,张口的瞬间又有腥咸冰冷的海水灌入,他一边咳嗽,一边死死勒住绳索。

此刻天空中一片黑暗,所有的灯火都在这场灾难中熄灭。他们无法辨别方向,也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凭借着多年相伴积攒出来的经验,以一腔孤勇作为代价,做足了奋战到最后一口气的决定。

ventus在一次震荡中狠狠撞上了围栏,胃部被重重撞击引发剧烈的眩晕和呕吐感,他咬紧了牙关,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也不敢有半刻的放松。

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ventus居然听到身边传来一声低笑。那人的笑声是从喉间发出来的,带着低低的鼻音,连着胸腔都一起轻微颤动。

“我看到你了,ventus.”

ventus一愣,一时之间吃不准他发什么疯,加上眼下也无暇顾及,便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只当他又抽风了。

这一场风暴不知肆虐了多久,到了后来ventus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臂,过度用力带来脱臼般的虚幻感。有什么东西滚过来砸到了他的后腰,千万均的力道,只觉得连腰椎都被撞断了。那一处的肌肉残留着剧痛的余韵,即使在如豆的雨点中也清晰可感。

他眼前一黑,脚下瞬间打滑,却被死死地钳住了手臂,vanitas的力道大得有些可怕,连斥责里都带上了三分怒火。

“你是想把自己摔死么!”

他的声音被掩在雨声和浪花声中,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张着嘴想要再问一遍,却有粗重的喘息迎面而下,vanitas粗鲁的咬在了他的嘴唇上,只一下就磕破了单薄的皮肤。腥甜的血腥味瞬间涌入口鼻,ventus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

“抓紧点!”

哪怕皮肤被冻得冰凉僵硬也能感受到那切肤的刺痛,ventus一个激灵,胡乱点着头,再度投入到这一场惊心动魄的救援中去。

等到风雨停止下来,已经是大半夜之后。平静的海面收敛了波浪,仿佛无事发生,唯有遭受过劫难的人历历难忘。

Ventus的掌心和手腕被磨出了血,腥咸的海水一下一下地渗进去,倒是痛出了一种真实感,让他意识到自己的手还长在肩上。

Vanitas的状态却比他要更差一些。

他的右手臂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剐出了一道极长的伤口,从肩膀的位置向下一直划到手腕,不深,但是足够可怕。翻出来的皮肉已经被雨水浸泡到发白,不断渗出的鲜血被瓢泼的雨水一下一下冲走,稀薄的淡红色液体顺着手指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蔓延成一道以鲜血堆砌的道路。

他的脸颊在昏暗的烛光下有一种奇异的惨白,左手因为过度的用力还在不停地颤抖。

Ventus隐隐察觉出了什么不对,他走过去扶他,却不想Vanitas一下撞到他的肩膀上,也没像往常一样调侃几句,径自走向自己的房间。他也顾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一头栽进了床铺。

ventus担心他出问题,想了想,还是让人把他稍微收拾了一下,换了干燥的衣服和被褥,潮湿的头发也用布巾裹了,不叫寒气侵湿进去。但没想到当天晚vanitas还是发起烧来。医生来检查后,说是感染了热病。

本该是应该给他喝浸泡过新鲜烟叶的烈酒,只不过他们很久没有靠岸补给,仓库里只有船员平时卷烟的干燥烟叶,品质也不怎么高。医生取了一小捆点燃,整个舱室里都是这呛得要命的味道。

Vanitas分明在发热,沁出了满身冷汗,齿关开合不止,磕碰着发出颤抖地声音。他的眼罩被摘了下来,湿漉漉地额发散到两旁,露出整张脸颊。他眉心紧蹙,眼尾卷着一道残破的伤口,有一滴汗珠顺着那个疤痕滑下去,像一滴泪珠。

ventus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左眼,心口一片无奈的怅惘。

Ventus在烟雾朦胧中看了vanitas好一会儿,嘴唇上的伤口却无端地疼痛起来。他终于低低叹了口气,心想,算了,两个人的命运,或许就是这样了吧……

本想着风暴之后必是晴天,但没料到vanitas重病的这段日子里,还是出了一件大事。

Ventus所属的船队被海盗全面战胜的消息早早地传入了国内,铺天盖地的通缉令如雪片般飞扬而落,叫嚣着要把vanitas这个十恶不赦的大海盗抓捕起来。

新的船队和指挥官在海面上搜寻了许久,终于发现了虚空齿轮号的踪迹。

所以对方的旗帜高高出现在望远镜里的时候,所有的船员都打不由自主地心下一沉,船长还在生病,根本不可能来主持这一场战役,现在群龙无首的状态下,他们肯本不可能从这次围剿中逃脱出来。

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ventus——是了,他毕竟是曾经的海军将领,不仅有出色的领导能力和技巧,而且对军队的训练颇为了解。加上在之前那场翻天覆地的海浪中,ventus确实帮助了他们。

由他来指挥,他们才有可能有一丝胜利的可能性。

眼下的形势由不得ventus犹豫挣扎多久,他对着满船期待的目光,终于点了头。

他说:“好。”

这一个字,成功指导这艘船脱离了这糟糕的局面,也成功将他的未来和过去彻底划成泾渭分明地两段。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那个受人尊重的海军,他的名字会永远跟人人喊打的海盗连在一起。

Ventus对于自己上了通缉令还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的,毕竟当他下定决心掌舵的时候,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多么失落,反而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平心而论,他更喜欢在虚空齿轮号的生活,没有森严的等级,没有许许多多的规矩。阳光、大海、自由的空气,他以海军身份追逐着的在这里被更加充分地满足。

认命吧!

vanitas可以下床那天已经是半月之后。他慢慢地坐起来,骨缝里的酸痛带来迟钝的倦意,躺了太久的身体几乎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酸软无力。过了好久,他才下床,慢慢地走了出去。

阳光和海风铺面而来,他很久没有看过蓝天大海。

那个人正站在甲板上和船员说话,偶尔会弯起眼角冲身边的人微笑,一副温润无害的模样。

vanitas四处张望了一下,随手拍了拍一个背对着他的船员,问他们在说什么。

“哦,我们在跟船长……船长!”

他这一声喊得气势十足,原本围绕在ventus身边的人群“哗啦”一声四散开来,齐刷刷地对着vanitas喊“船长好”。

他慢慢走到ventus面前,一边点头一边缓缓开口:“嗯。船长”他毫不避讳地上下打量着ventus,嘴角噙着一抹深沉的弧度,皮笑肉不笑,“你说这天,变得倒还是挺快的啊,船长大人。”

他虽然病了这么久,但也不是什么事都不知道,比如他们又被围剿了,比如他们取得了胜利,比如眼前这个人上了国家的通缉令、和他一起。一条又一条的消息日日夜夜传进他的舱室,传入他的大脑,将本来就混沌的脑袋绕得更加晕乎。

Ventus被他盯得有些发僵。他大病一场消瘦了不少,双颊深深凹陷,此刻冷冷笑着,比过去更带上了几分阴郁桀骜。

Ventus伸手抓了一下鼻梁,又蹭了蹭卡在耳边的眼罩系带,皮笑肉不笑:“你身体好了啊……”

“是啊,好的还挺巧的。”

“……手臂怎么样了?”

“没断。”

“……”

Ventus沉默地看着vanitas,vanitas丝毫不避讳他的目光,意味难辨,一眨不眨地和他对视。最终还是ventus先转开了头,避开vanitas的目光,盯着一小块远远的海面发呆。

海风从ventus身后吹来,把衣角吹得猎猎作响,他的侧脸在明媚的日光和海风中有一种奇异的温软。

Vanitas突然叫了他一声。

“嗯?”ventus转过头去看他,眼前阴影下覆,像是视觉被剥夺。口唇间却覆盖上温软的亲吻。

Vanitas凑过去吻了他。

这个吻并不持久,仅仅是简单的触碰,再加两下不轻不重的摩擦。但这完全已经足够要命。

Ventus尝到他鼻息间温热的气息,带着阳光的粗犷和热烈。他的嘴唇是软的,带着烟草熏出来的清苦,被海风吹得有些起皮。干燥坚硬地擦过唇上的软肉,像是有一只小小的触手,在心口轻轻抓挠过去。

“谢谢你。”

这是第一次,vanitas认认真真地注视着ventus说话。

Ventus“腾”地一下涨红了脸,好半晌才点着头磕磕绊绊地回答他一句:“没……没关系。”

结果没有听到应答,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瞄过去,却发现那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嘴角噙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

呸,厚脸皮!

Ventus想。他的唇角也慢慢地、慢慢地牵了起来。

——于是第二天,整艘船都传遍了。

——“我们船长和大副搞在一起了!”

所以船队的管理还是要再严格一些啊……

这天晚上,Ventus刚刚洗漱完,额发湿漉漉地散下来。他没有戴眼罩,失明的左眼隐隐约约地露出来。眼皮上横着一道泛白的伤口,那只眼睛依旧是温润的蓝色,只是没有光芒,宛如一潭死水。

看到vanitas,他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一滴水珠从头发上滴下来,顺着温润的皮肤线条滑落。他的领口松了两粒扣子,露出小半截隆起的锁骨和胸口,沾着一层薄薄的水色,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带出饱满的光泽。

vanitas看到从低垂的领口间裸露出来的两粒乳头,被昏暗的光影切割出异常明显的凸起。他不动声色地目光沿着领口往下滑,去看他裸露在外的小腿。Ventus毛发并不旺盛,再往下就是凸出的踝骨,对着直起腰的人低低地“嘘”了一声:“我带你去看星星。”

Ventus没有想到观星的地点会在小船上。

窄窄的一只小船,坐下两个人之后稍显拥挤,稍稍动作大一点儿还会来回地晃。

“来带你做坏事。”vanitas故意贴着他的后颈说话,湿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垂上。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可口的粉白一点点从肩颈里蔓延上来——再没有比这更美好风景。

“别玩了,等一下就掉下去了!”

Vanitas掐着他的下颌,把他的脸往后转过来一点,然后凑过去和他接吻。短暂的唇齿依偎,却足以将对方的味道深深尝透。

浩荡的星空和无边的海面在身前身后铺开,两个人稍微闹了一会儿,就乖乖地横着躺过来,四只脚浸入海水中,慢慢地晃荡,看星星,看云朵,看时光蹁跹舞过。

“诶。”

“干嘛。”

“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好像在偷情哦。”

“……你走开。”

“ventus,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和你坐在一起吗?”

“留下来——我是说,那个时候,你本该有机会离开这里的。”

“不后悔呀。”ventus换了一下姿势,“我本来就喜欢在海上的生活,如今已经足够好了。”

“即使是日夜漂泊也在所不惜?”

“是啊,在所不惜。”ventus盯着天空中一颗极其明亮的星辰缓缓点头,然后有些诧异地看了一下vanitas,“其实这个问题应该问你才对吧,你日日夜夜漂泊在这片大海里,可曾有过哪怕一秒钟的后悔?”

vanitas并没有回答ventus的话,他沉默了一会儿,再度反问是否后悔过。

“没有后悔。我从来没有后悔。从一开始加入海军,我就是为了追求这样的生活,自由的、洒脱的。后来我疑惑过,这是不是我要追求的生活。我发现我终日要做的,是巡航,是打着为了女王的名号,去抓捕诸如你们这样的船队。你们抢夺财宝,抢夺你们的财宝上交;这样和你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Ventus歪过头,他的瞳仁里倒映着万里的星空,融进了一个小小的vanitas的身影。

“ventus,我从出生就在这个船队上。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不受约束。我所想要的,也不过是在这片蔚蓝的大海里生存下去。我人生中唯一知道的,就是自由地航行在这万顷的洋面上。到老、到死”

ventus沉默着反扣住他握入掌心的指尖。

自小居于一域,不去探寻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世间浩荡呢?那些没有感受过大洋壮阔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自由的可贵。

vanitas动了动身体,凑过去一点,轻轻亲在ventus晦暗的左眼上,“现在还有你,我希望我的今后里,有自由,还有你。”

ventus在小小的船上接受他的亲吻。

“从今天开始,让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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