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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 作者:Rechin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4620 ℃

他们的战斗并没有结束,而是以另一种更难堪的方式拉开了序幕。Ventus无法理解为什么Vanitas可以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并不是武力或者招式上的镇压,分明是其他更内核的东西在作怪。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好像有某种隐秘的力量强迫着他在Vanitas面前屈膝。两个人明明身高相仿,Ventus却无端感受到了入骨的压迫。

Ventus毫无悬念地被他压倒在了地面。他只来得及看见Vanitas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单侧嘴角上扬,金色的瞳仁里眼波流转,酝酿着某种要发作的东西。他握紧了键刃准备应对对方的突然的发难,然而这个家伙却伸手拽下了他的腰带。

Vanitas的一切动作仿佛演练过千遍万遍,他对Ventus的身体有着异样的熟悉。就在上一瞬间,Vanitas还牢牢地握着键刃;这一刻,那双能够完美操作武器的手指,却顺着松垮的裤腰探了进去。Vanitas对他身体的熟悉程度甚至超过了Ventus自己。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外物入侵,Ventus这才算是真正领悟到这家伙要对他做什么。但他又怎么可能会跟Vanitas在这种地方野合?

他无力地不像一个战士,抵抗不了Vanitas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动作。

Vanitas看着狼狈不堪的ventus,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他缓缓地开口,像在引诱某一种东西出来。

“还记得吗,我的Omega。”

那一句话如同一个响雷在耳边炸开,Ventus惊骇地颤抖了一下,他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碳素化了,硬邦邦地绷直了四肢,他僵硬地看着Vanitas,想从他的话中品出第二个意思。

我的……Omega……

他不过是愣了一瞬,就恼怒地皱起了眉头,这家伙想用这种方式骗他?这难道又是什么新的作战策略?他前所未有地生气,干脆咬紧牙齿,握紧了键刃朝着Vanitas挥过去。

“什么你的Omega,简直胡说八道!”

对面那人竟然不躲不闪,反而冲他扬起了一个弧度细微的笑。

只听得“咻咻”声起,漆黑的无知从四面八方而来,迅速缠上了他的身体。

“你想要干什么?”

Ventus四肢都被无知捆住了,他只能用眼睛瞪着Vanitas,恨不得一道视线就在他身上戳出一个孔。

“干什么?”Vanitas挑着眉头自问了一遍,然后朝着Ventus迈进一小步,瞳仁里一片浓墨重彩的暗色。他冲着Ventus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当然是……强奸你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他被Vanitas带回来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大尺寸床铺上铺着丝绒的被褥,泛着隐隐暗光。

Vanitas只是挥动着手指操纵无知,要它们一件件脱下Ventus的衣服,自己则抱着手臂立在不远处,挑着唇角欣赏他惊恐的表情。

Ventus的上身和双臂都被漆黑的无知把控着,它们仿佛从身下的床铺中长出来一样,操纵着那具白皙的肉体紧紧陷入了床褥里面。

“如果你今天不杀了我,我早晚会亲手,把你,杀、掉!”Ventus气得喉头发抖,连带着声音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Vanitas,杀了我!”

他宁可死,也不愿接受这种侮辱!

Vanitas轻轻地“啧”了一声,他依然抱臂旁观,看他在无知的操纵之下苦苦挣扎:“说什么杀不杀的呢,Ventus,我还记得上一次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上一次?什么上一次?”

Vanitas完全无视他的问题,反倒从容地开始脱衣。他一边解着衣带,一边缓慢走过去,直至最后彻底暴露出一具苍白精壮的裸体。他已经彻底勃起,胯下毛发乌黑,高高地翘出一支看起来就暴虐异常的性器。Alpha天赋异禀,尺寸惊人,鼓涨的龟头已经憋得发紫,浅淡的腥臊味里满满都是让Omega甘愿雌伏的荷尔蒙。

Ventus喉头干渴,他极力避开自己的目光,咬破了舌尖,甜腻腻的血腥味儿熏得他头脑发胀,又感受到莫名的吸引力,有什么东西引着他往那根暴虐异常的东西看过去。他把目光死死放在了vanitas脸上,眼眶里血丝暴涨,连声音都含了一把滚热的血:“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

他赤身裸体地爬上床铺,脸上带着ventus看不懂的表情,兴奋杂糅着怜悯,粗糙的舌苔重重舔过ventus的耳垂。

“你忘了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的。”

Ventus被覆盖下来的吻彻底堵住了唇舌。

真正的肌肤相亲来临的那一刻,Ventus终于显出了一点仓皇。他被喂进嘴里的舌头堵住了所有的声音,只来得及用喉咙发出一点痛苦的悲鸣,就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Vanitas卡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打开自己的口腔,然后裹着信息素气息的舌尖深深缠进去。

vanitas不等Ventus有没有准备哈,他甚至不做任何润滑的前戏,就扶着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滚烫的热楔强势嵌入,Ventus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劈开身体涨了个严严实实。

“……”

Ventus痛得消了音。他从来没有这么想死过。那东西大得要命,紫红的茎体涨得穴口发白,几乎将那一圈的软肉撑裂开来。娇嫩的褶皱被撑得薄而透,软乎乎地嘬着捅进来的东西,吐也吐不出,吃也吃不进。他干涩紧绷得就像个可怜小处男。实际上他和处男也没多大区别,多年前那场性事原本就没在这具身体上留下多少有益于承欢的经验,更不用说他此刻又恨又怨的情绪作祟。他身体异常干涩,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挞伐,过度撑开的穴口和肠道反射性地收缩,也缓解不了那阵火辣的裂痛。

然而不等他习惯,Vanitas就已经摆动胯部在他身体里面抽插起来了。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

Vanitas也被绞得微微发疼,他原先装出来的一点笑容完全消失不见,按着Ventus的腰退出半截又狠狠捅了进去。

“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吗?你张着腿叫我弄的时候,嗯?”

  Ventus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痛苦的叫喊,Vanitas进出的力道过于残暴,青涩的穴肉扯动着摩擦,让他恍惚觉得肠肉都被拽出了体外:“Vanitas……你别这么用力!”

Ventus的那一声痛呼里夹了点哭腔,带着Omega细微的绵软。Vanitas额角跳了一跳,被那一声呻吟刺激连阴茎都胀大了一圈。他俯身吮住ventus喉结,一边感受那点可怜的颤意,一边掐住了那一截精瘦的腰肢,更凶更狠地往他身体里面干进去,完全是整根抽出后再插到最深处。

Ventus的手臂还被无知束着,他挣扎不过,酥软的手指想要召唤键刃却未果,肠道也被干得软了下来,柔顺吐出了水,湿漉漉的淫水染得整个股缝里一片乱七八糟的湿,连Vanitas胯下的毛发都被打湿了,一绺一绺地黏连,每当他操进去的时候,就搔在Ventus白嫩的屁股上。

Ventus被他插得身体发软,摩擦过度的肠道微微发肿,将身体里面的那支性具缠得更紧,他分明感受到那东西在他体内勃勃跳动着,一直顶到了最深处那块柔软的嫩肉。没有到发情期的Omega生殖腔闭合难以进入,轻轻碰一下就疼得要命,更不用说这样发了狠地钻顶。

Ventus从疼痛中清醒过来,也意识到Vanitas想对他做些什么。

进入生殖腔,成结,咬合——Vanitas想要标记他。

Ventus知道标记意味着什么。要被vanitas彻底掌控的恐惧笼罩了他整个头颅。他在快感中艰难清醒,在Vanitas再一次想要进入他生殖腔的时候,抬起腿狠狠地一脚踹了过去!

Vanitas没有料到他的这个动作,竟真的被他一脚踢了开去,连带着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具也被迫抽了出来。

“ventus!”

那肉柱从身体里脱离时摩擦过通红的肠道,细密的电流爬上头皮,Ventus面色潮红,之前攒起来踢人的力气再度分崩离析,他喘息着发出一声哀鸣,进入了一个小高潮。

没有被满足的alpha凶得仿佛一只可怕的兽类,Vanitas脖颈上血管暴起,皮肤猩红,在理智消退的同时兽性突起。他看着身下蜷成一团的Ventus,微不可察地点着头,声音里满是阴暗的情绪:“Ventus,可以。你可以。”

那种语气几乎让Ventus以为他会切开自己的喉管。可是他没有,他换了一种更让Ventus无法忍受的方式——他让Ventus发情了。

那是一股仿佛是烈火焚烧后的草原的气息,带着漫天的死寂和沉闷,死亡和晦暗的余味夹杂其中,好像来自最昏暗的阴间。

那股气息初初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时,Ventus并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那股味道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反而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在里面,让他忍不住想要沉醉到里面去。直到那股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彻底裹住了他,沉闷绵长的灰烬气息如影随形,最终牢牢地把控住了他的五感。

Ventus在失去对身体控制权的这一刻,终于隐隐约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卑劣的Alpha释放着信息素诱出了Omega的发情期。

Ventus并没有在清醒的时刻体验过发情的滋味,尤其是这种被强制性诱导出来的欲望来势汹汹,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胯间软垂着的器官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

Ventus的记忆里没有丝毫和Vanitas亲近的画面,但他的身体却记住了,以这种耻辱而难堪的方式。他甚至意识到Vanitas之前说的都是真的,他和这个男人曾经真正地融为一体过。

Vanitas轻车熟路地插回了他的体内。他残忍而冷漠地玩弄ventus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问他,“venty你记起来了吗?”他每问一句,就狠狠地往ventus前列腺上操一下,在ventus抽搐的时候又握着他的胯把他打开来。他缓慢地吻ventus的嘴角,舔弄落下来的泪珠,冷漠又恶劣地开口,“没关系,我会让venty都想起来。”

那一扇汁水淋漓的屁股像宣软的牡丹,红艳的肠肉被捣得软糯不堪,咂着捅在里头的东西往里嘬,也不怕把自己涨坏了。Vanitas爱不释手地揉弄这两瓣软肉,连语调都温柔了起来。

“那个时候你还那么小一个,肚子大起来该有多可怜。不过没关系,现在可以了。”

“我把ventus捅开了,ventus就可以给我生小孩子了。”

Ventus在激烈的高潮中落下了滚烫的泪。漫天情潮蜂拥而来时,他眼前滑过凌乱不堪的画面,却是雌伏在这人身下,被掰开了大腿凶狠进入的模样。他意识到自己忘掉了很重要的东西,但身体却将一切始末都记了下来。曾经被用力撑开过的生殖腔酸痒发虚,那些粘稠不堪的水声和淫乱的画面一次次冲击着他的大脑。

头痛欲裂。

Ventus被情欲炙烤出了一身热汗,剧烈疼痛的大脑里一幕幕闪过的全都是那一次放纵的性交场面。他也像是今天一样,被扒光了衣服彻底进入!捣弄在身体里的东西有无比强硬的力道,他的腕骨被拢在掌心里肆意抚摸,蝴蝶骨在每一次被插入的瞬间都情色地收缩一下,还有抽搐的大腿皮肉……这些画面伴随着vanitas刻意压在他耳边发出的声音,构成了始末完整的画面。

那一道邪恶的声音,幽灵一般萦绕在他周围,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道声音说的是:

——“记起来了吧,我亲爱的,ventus。”

理智在那一瞬间轰然褪去。他的身体开始要命地渴望这个人的进入,他伏在地上,难堪地呻吟,股间的小孔早被插成艳红色,情欲上来的这一刻,那里的软肉不受控制地开始蠕动,有更多动情的肠液分泌出来,亮晶晶地挂在褶皱上,还止不住地往下滴。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是有渴望的!

那种渴望超越了一切的禁锢,岌岌可危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残喘,Ventus粗喘了几下,突然张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他用撕咬般得力道咬破了自己的皮肤,痛楚和血腥气息一并涌入大脑,驱散了如影随形的情欲。但那丝清醒短暂得像一缕烟,Omega发情时,血液里都是那股粘腻的甜美气息。他所寻求清醒的方法,不过是让这种发情现象加剧罢了。

Vanitas释放出强烈的信息素,显然是要把对方彻底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Ventus屈服于本能,终于在Vanitas身前低下了头。

Vanitas还很清楚地记得,那年的ventus才十二岁,整个人都涩得像一颗青桃。他初初意识到自己发情的时候,第一件做的事,是慌张失措地捂住了鼻子,好像自己不再把属于alpha的信息素吸进去就没关系了。可爱得实在是过分。

他堵着自己呼吸,原本就汗津津的脸颊涨得越发通红。但那笨拙的方法完全无济于事,裤裆里隆起一团小小的凸起,他本能地往远处逃却没走两步就软在了地上。那种从来没有过的饥渴完全笼罩了他,他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小洞湿了,湿哒哒黏糊糊地液体甚至还顺着腿根往下淌了。他极不自在地夹紧了双腿,爬都爬不起来了,还要用手肘撑着往外挪。

Vanitas看得心口发痒,忍不住快步走过去,残忍地踩住了他的脚踝。他其实并没有用很大的力道,但初次发情的小孩敏感脆弱到不可思议的地步。Ventus被迎面而来的强烈信息素迷得再也忍耐不住,他软乎乎地睁着无神的双眼向vanitas发出穷途末路的求救。

“救救我。”

他忘了眼前这个家伙是诱他发情的罪魁祸首,自投罗网地进入了这个为他部下的圈套里面。

Vanitas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又温温柔柔地吻在他的眼角,喃喃低语:“怎么就不明白呢,ventus。”他把ventus翻过来,托着他的腿架到自己肩上,望着他痛苦而又沉迷的表情,深深顶撞进去,“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啊。”

一场迷奸,一场强奸。

Ventus始终没有办法从vanitas的手掌心中逃离开来。

他们又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了。

Vanitas将硬骨骨的性器戳在湿软的入口上,戳得他肠道收缩,迫使那个早已被插得红艳艳的小穴一缩一缩地嘬着抵在穴口的龟头。

Vanitas将视线牢牢锁在Ventus脸上,势必要把他失控的每一个表情细节都收入眼底。他又握住了那两瓣雪白的屁股往外掰,凭直觉把手伸过去摸索。指腹贴到软软的褶皱,他就把手指探进去,深深插进那个小小的穴口,湿漉漉的软肉一下子咬住了他的指头,还要更深更深地往里头吸。

Vanitas喘息粗重,含着Ventus红肿的奶头缓缓折磨他。。

Ventus“嗯”得低叫一声,发情期的Omega有一种特殊的乖巧,他发不出声音反驳,也根本躲不过他作祟的的手指。

Ventus小腹一片湿濡,他先前已经射过一回,就在Vanitas靠过来的时候。但他已经难受地仰头叹气,Alpha始终没有射入饥渴的生殖腔,所以他仍旧不满足,不受控制地伸手去摸Vanitas杵在他穴口的性器,胡乱地要把那东西插进身体里头去。

Vanitas的命根子被他把住,爽得“嘶嘶”吸气,Ventus手心里沾着两个人性交时流出的爱液,肤软柔嫩,滋味不比进到小穴里面差。

Vanitas往他小洞里喂了两只指节进去,只觉得里头又软又烫,黏糊糊的淫水糊满了手。他搅弄了两下,只听得水声潺潺。嫩肉滚烫,他把手指撤回来,换做自己的肉棍抵在入口上缓慢粘膜。

“要我进来吗?”

他总是在逼ventus,好像只有把对方那张冷静自持的脸皮撕扯下来他才会满足一样。事实上确实如此,他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那个跪在自己膝下的ventus了!于是他抬着ventus的下巴逼迫对方跟他对视,磨着他的艳红的嘴唇轻轻发问,“你要我吗?”

在ventus堪堪发出半个音节的时候,vanitas就捧着ventus的双臀重重插了进去。

够了、完全够了!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明明已经到了难以入侵的底部,那滚烫的巨杵却依旧不依不饶地往更深的内里,直到两粒饱满的阴囊贴上他的双股,那力道才舒缓下来一点。巨大的头部沿着在内里轻轻蹭动,磨得Ventus满头都是滚烫的汗,动情的肩胛簌簌发抖……

“重一点……啊……”

体内情欲翻滚,小打小闹的摩擦根本满足不了内心的饥渴,Ventus整个后穴都在发痒,那种不满足连带着大腿内侧皮肉一并抽搐起来,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Vanitas原本就没有很大的耐心,被他此刻求欢的媚态勾引地愈发忍耐不住,终于凶狠地抽插起来。

粗壮的阴茎碾过温暖的内壁,将每一寸褶皱都细细熨平,每一次都顶到了柔软的生殖腔口,直逼得年轻的Omega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痛苦而绵长地低吟。那柔软的腔室因为情欲早就主动张开了小口,一缩一缩地吮着,渴望被彻底进入。

Ventus的穴里都是汹涌的爱液,腰臀起伏间,粘稠的水声滋滋作响。他缩在Vanitas怀里,脊背贴着对方的胸膛,整个人都在无意识地痉挛着。唯有紧绷的脖颈上蠕动着一粒小巧的喉结,发情期里的快感总是被成千上万倍地放大,Ventus在这一方面依旧过于青涩,陌生的快感让他像一尾搁浅的银鱼,手足无措地挺直了肚腹。

Ventus被顶弄地喘不过气,他握紧了拳头,有些难耐地挣扎了一下。柔嫩的肠道被热硬的性器撑开的感觉太过于强烈,偏偏Vanitas又不进入撞进了他的生殖腔,布满了神经的腔室敏感又饥渴,他却不愿意仁慈地给予一点点。

他一方面无措地躲闪,另一方面又渴望被完全进入,最终还是摆着白嫩的臀,在Vanitas干进来的时候,主动地往他胯间坐去。

“进来,求你进来……”

他又像当年那样,在恳求vanitas的帮助了!

Vanitas却并没有如他所愿一般插到他生殖腔里面去,仿佛是在报复他一脚把自己踹开去的仇。

Vanitas他总是在即将射精的时刻把自己拔出来,肿大的龟头凶悍地蹭在Ventus裸露出的皮肤上,有时是大腿根,有时是被干到发软的小腹;那根阴茎也会直接戳到他脸上,抵着柔软的脸颊不住地磨蹭。他把即将爆发的阴茎抵在Ventus面前自渎,上面还沾满了Ventus分泌出来的液体,撸动的时候滋滋作响。

Ventus鼻尖充满了Vanitas的信息素,那跟凶悍的东西没插在他体内,而是大大方方地在他眼皮下射精,粘白的精液从鼓胀的囊袋里泵出 ,底下的阴茎骨涨得发紫,他盯着那支射精的性器贪婪地出了神。

精液劈头盖脸地射了他一脸。

Ventus脸上挂着精液,实际上他浑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白色的精液,唯有最最渴望的生殖腔里,一丁点儿都没有得到。嗜骨的情欲占据了他的每一丝神经,他扶着自己的腿痛苦低吟,难以忍受地追上去索求更多。

Alpha发情时也不能仅仅依靠射精就会满足,Vanitas早就想干进Ventus的身体里面去了。他也极度渴望Omega发情时的生殖腔里高热的软肉和湿哒哒的液体。早在这场情事最初开始的时候就有了渴望,以至于太久的不满足导致连龟头都涨成紫红色,柱身上的筋络血管毕现。

Ventus身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丝丝缕缕地粘在雪白的后颈。看得Vanitas情欲勃发,紧缩的瞳孔里全是他那截雪白的脖子,他一边小幅度地耸着胯凶狠地要他,一边沿着他的唇角舔下去,密密实实的亲吻从脸颊覆盖到脖颈。唇下喉骨松动,血管突兀。他忍不住吮住了一寸皮肉,感受血管在齿下汩汩而动。

Omega的甜香在鼻端萦绕,他再也克制不住,翻过Ventus的身体就从背后贴了上去。短暂抽出的阴茎又极快地捅回身体内部,这样大开大合地进出让快感更加火辣刺激,Ventus抓住被褥,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浪叫。

那性具气势汹汹的一大条,“吱”地一下插进了一整根,将整个耻穴都插住了。Ventus“啊”了一声,一下子被插得软成一滩泥,浑身上下都泛出了可爱的粉红色,他哼哼着软了腰肢,腹前阴茎抖抖跳跳,差点瞬间射出来。Vanitas强行顶开了高潮时抽搐着的生殖腔口,Omega的本能叫生殖腔立刻做出反应缠紧了软肉。

Ventus几乎一直处在高潮之中,发情期的身体有着特殊的,肠道又软又烫,湿乎乎的汁水被插得四溅,在Vanitas插进生殖腔的那一瞬间他更是立刻就射了出来,淋漓的白液溅在自己的小腹上,又向下滑进淡色的耻毛里。情欲翻滚,灭顶的高潮之后反倒有一瞬间的空虚,Ventus在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分着腿求肏的模样,一定比娼妓还要下贱。

那种想法不过一瞬,又被顶进来抽插的性器彻底撞碎。

Vanitas舔着他后颈那一处敏感的皮肉,犬齿作势磨了磨,瘙痒一般诱着敏感的腺体,他发出两声莫名的低笑,问Ventus,要我射进来吗。然而他并没有想要等ventus的答案

“你本来也就应该是被我操到怀孕的,对吗,ventus?”

怀孕……替vanitas生小孩……

Ventus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清楚领会到Vanitas的意思,直觉和本能告诉他,他的alpha在向他发出要求。骨子里的臣服欲让他立刻就同意了。于是他饥渴地攀住了Vanitas,身体里那个小小的腔室乖巧地打开,他把手伸下去,紧紧扶住对方坚挺的双臀,还要更重更狠地往自己身体里压。

Ventus睫毛上黏着白丝丝的体液,他费力地抬起睫毛,视线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Vanitas的模样,却有一种痴傻的虔诚在里面。

“射进来……求你了,射进来……”

他声音沙哑,喉咙剧痛,不知道是被先前激烈的口交捅破了黏膜,还是叫得过于大声而坏了。

Vanitas并没有出声回答他,而是伸出舌尖,顺着脊背的线条一路舔吻了上去。从凸起的蝴蝶骨一直吻到后颈,才放任牙齿露出来,一点点、及其缓慢地刺下去。皮肤被压出凹陷出一个小坑,一直到濒临破裂的地步。尖尖的牙齿依旧毫不留情地刺下去,完全刺破了那块柔嫩的皮肤。

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喂入。

Ventus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就彻底消了声。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沿着咬破的小口被喂入,下身也是,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注入那一个小小的腔室。他被射得四肢筋挛,发情期的身体滚烫湿润,含着捅进去的龟头往里嘬,觉得自己要被涨破了也不愿意松开,叫得又软又甜。

太舒服了。

那是长达30分钟的射精。

而对于Ventus来说,那却是长达30分钟的快感炼狱。

Ventus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禁了,淡黄的尿液从肉柱的顶端滴滴答答地流出来,把交合之处染得更加不堪入目。他还在被内射,潮红的穴肉被撑得快要咬不住,圆白的脚趾绷紧了都抵挡不住那股喂入骨髓的快慰,射完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

Alpha射精的力道又狠又凶,更何况是进入生殖腔,那一股一股的精液都朝着身体里最敏感的腺体打过去,射得Ventus张大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成结带来的撑裂般的疼痛都带上了甜美意味,叫人欲罢不能。

卡在耻穴里的结完全消下去的时候,Vanitas终于可以从他身体里面退出来。他尚未从被干到漏尿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底下的小口又好似被拔去了瓶塞一般,热烘烘地淌出白浊的精水。彻底结束时,Ventus已经完全没了神志,他浑身都是汗水和吻痕,小腹以下更是见不得人,精水尿液糊满了腿间。

他前边还滴滴答答地落下金色的尿液,下头又在喷精,他颤巍巍地用手去堵下面的小口,可那么多液体都灌在里面,根本堵不住,反倒是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他看着Vanitas,痴痴地呢喃道:“都流出来了……”

Vanitas冷漠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把人抱了起来,走下床去。

他把Ventus抱到了一张硕大的镜子前,并不温柔地将人放到地上。他抓着Ventus的头发,把他拽到镜子前,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模样。

Ventus“唔”了一声,他软绵绵地跪在镜子前,浑身上下的骨骼好像被拆开来重新装了一遍,疲倦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镜子里那个人浑身上下都粘着白色的精液,像是刚刚从精液池子里捞出来一般,就连发丝和睫毛上都是那种粘腻的体液,连红肿的奶头上都沾上去了,恍惚一看,更像是被干出了奶水。那个人双目无神,吻痕满身,仔细看看还能发现大腿和臀部的肌肉因为高潮的依旧在抽搐着。

Ventus迷迷瞪瞪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镜子里那个被操得不成样子的人是自己。那一双涣散的蓝眸里满满的都是情欲。

他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他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那些残缺的记忆全都在慢慢回笼,ventus茫然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痛苦地将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发间,抓着头皮抵御颅内剧痛。

他其实隐约知道自己被标记过了的。

颈后的牙印偶尔也会发烫,提醒他曾经有一个alpha在这里落下过深入骨血的亲吻;属于alpha的味道一直在像其他alpha宣告,这不是一个单身的Omega,已经有人牵住了他的手;他没有那些麻烦的发情期,他的alpha留在他身体里的信息素很好地调整着他身体里的激素水平。

但正是由于过于舒适和正常的“后遗症”,以至于成功地将那场不敢被回忆起来的发情期彻底抛到了脑后,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那些被时间埋葬了的东西总是会被挖出来。

Ventus从镜子前抬起头,直直地把视线投向vanitas:“我不会做你的娃娃,我也不愿意生下你的小孩。你企图用一个标记绑住我,你觉得可能吗?”

Vanitas似乎早就想到了他的反应,他在ventus身前曲腿蹲了下来,煞有介事地打量ventus,然而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眼里:“有点天真呢,我的Omega。”

不过没有关系,不会弯折的,才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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