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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2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8610 ℃

"Thanks," he murmured, "my ‘friend’..."

这一天已经在立津心中排演过无数次。至少光的每个剑路和持剑习惯他都已烂熟于心。红衣的身影在无数个夜晚出现在他梦中,如向前一样一次次将他击倒,直到他在无数次失败中逐渐摸清了对方的武功路数,寻到破绽全力一劈,昔日好友的躯体在他刀下断为两截,他还没看清对方的脸便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后来细想,内心那颗黑暗的种子大抵就是自那天萌芽的。

还有一次是在演武场,此时的光已不在王城之内,他便在脑中模拟光的动作,那幻影在他眼中逐渐凝成实体,飘扬的衣袂在空中乱舞,晃得他两眼发晕。数年前在战场上砍杀敌军的手感似乎回到了身上,他一挑刀在那人身上劈出一道壑口,从左腹到右肩,皮肤之下的器官组织尽数涌出,在地上洇开比他的衣袍还要鲜艳的颜色,而倒地的人的面容却是苍白且平静的,仿佛早已料到结局如此。并没有恶心反胃的感觉,他盯着那滩艳丽的物体出了神,直到下属的呼唤将他唤回现实,他才看清地上散落的不过是一段砍坏了的木桩。

自那以后便有下官传开了兵队长练功练得走火入魔的消息,被他赏了一大耳刮。他想起了自己是何时对光生出杀意的。大概是察觉到无间将军对光心怀忌惮的时候。从那时起,积日的妒忌也好,向来的出身差距也好,升官的欲望也好,都成了浇灌这颗种子发芽的因素。

但不止如此,还有别的。自从在幻想中“杀”了光两次,他便不再于类似的梦中吓醒。梦中的人逐渐由他的对手变成了他的发泄对象,他不知道自己在发泄些什么,或许只是单纯迷恋刀刃切开朋友身体的快感。他于无数个重复的梦中将光踩在脚下,仔细聆听靴跟碾过伤口时从受伤的肺部挤出的沙哑的哀鸣,感受心脏在压迫下一点点停止跳动,或是踏住光的手腕,在他的腹部拉开一道又一道的伤痕,看着那里的肌肉因疼痛而颤抖,滚动的喉结昭示着他用的力道之大。他将包裹对方身体的华贵布料尽数剥去,让长年藏于深宫的雪白酮体暴露在自己眼前,用他所能想到的手段对其极尽侮辱,用刀刃在肉体中的抽送代替下流的交合,享受对方咽喉深处传出的混杂了羞耻与愤怒的或凄厉或动听的叫声,像羞辱一个最低贱的流莺。

而此刻他终于有了实践的机会。三年未见,他的朋友成长了不少,剑法比梦中预想的要熟练许多,但在两个小兵的消耗之下,还是让他抓住破绽击飞了手中的佩剑。立津的力道狠重,每次砍击都让光手心发麻。剑柄脱手,他什么反应都来不及做,直接被一刀背撂倒在地。

即使已经在梦中模拟数百遍,但光的真实反应还是让立津心头一痒。他提刀步步逼近倒地的人,像猎犬锁定了落网的猎物。在刚才的战斗中光的身上已多了几处伤痕,额角也淌下一道鲜血。巨大的晕眩感让他两腿发软,只能眼看着那把带血的刀朝头顶劈来,却只在后脑堪堪擦过,自己的长发便随着发绳断裂的声响披散下来。

来不及思索这动作的含义,头顶便传来头发被抓住的剧痛。立津蹲下身,强迫光抬头与自己对视,眼前的人满脸血污尘土,发丝凌乱极尽狼狈之态,散开的长发柔和了青年面容的棱角,那张原本就十分漂亮的脸在夜色中依旧颜色不减。在重复了无数个相似的梦境后,立津终于有机会看清光的神情。即使已经被攥进手心,高傲的太子依然不愿迎接自己带有几分戏谑意味的眼神,想方设法挣扎着脱离自己的桎梏。于是他决定暂时延后他的计划。

“连半辈子没摸过兵器的村夫和杂役都能跟你称兄道弟,您这领主当得可真够下贱的,是不是啊殿下?”

他看见光的眼神锐利起来,“你在监视我?”多余的话语被他自己的痛呼打断,立津加重了指间的力道,为防止光再往后躲索性揪住他后脑的头发,几乎是将他圈到了自己怀里,盯紧了他的双眼。“老子跟着你在边关玩命玩了多少年?我算什么?你们王家的一条狗?”

光只是冷冷地盯着他,紧抿着双唇,尽管后脑的疼痛可能并没有那么强烈。

立津冷笑出声,“瞪,接着瞪,今个大爷高兴,有的是时间伺候你。”他松开手,将光很狠摔到地上,不等对方起身就跨坐到他身上,双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

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呼吸的能力被突然剥夺,光瞳孔骤缩,下意识抓紧立津的手腕想争取些许维持生命的空气,在绝对的力量差之下却是徒劳。慌乱让他失去理智,忘记了自己不可能赤手空拳与面前的人拼蛮力。如同被扔到岸上濒死的鱼,他在立津的压制下拼命做着无用的挣扎,涨红发紫的脸开始扭曲,津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嘴角,一同溢出的还有从肺部发出的沙哑微弱的声音,这是人窒息即将死亡的征兆,从光的口中叫出来却有着几分悦耳的意味,令立津很是满意。

直到光的双腿即将僵直,立津才松开了手。死里逃生的光大口喘息着,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脸上瞬间充血涨红又旋即变得惨白。缺氧昏沉的大脑还未恢复,第二轮压力便施加到他脖子上。这次立津的施力点更加集中,双手拇指一并按在他喉结之上,全力刺激那片软嫩又敏感的皮肤。光的喉管中泄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紧接着发声的通道便被彻底封死,在绝望等死的境地下意识再次被拖向混沌。此刻他再没有还击的可能,甚至抬手的余力都消耗殆尽,只能在立津面前暴露出自己万分痛恨的不堪模样。

他不知道这种屈辱持续了多久或是进行了几轮,神志恢复些许后,他感觉自己仍在无力地喘息,只不过是趴在地上,腰部似有千钧的重量压着,从指尖到脚尖全无一丝能动的气力。

“本来想着把你闷死在沙子里的,算了,怕便宜你。”立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隔了层层迷雾般缥缈,“别急,离火烧完还有一会儿呢,耐心点。”

光的脑海内顿时警铃大作。必须尽快赶回去 …… 大家 ……

然而立津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已经丧失大半思考能力的大脑也不足以支持他逃跑。一根类似绳索的布料勒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上身从后面拽了起来。在腰部被按住、双手无力的情况下,光上半身的重量被尽数施加到他被勒紧的喉头。他在慌乱中抓住那根绳子,认出那是立津平时戴的抹额。他的脊背被弯折到极限,胸部悬空,立津从身后毫不留情地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前方,燃烧的城镇顿时照亮了他昏沉的视线。

只可惜立津没办法端详他此刻的绝望神情。立津将手中的抹额交叉拧成一个绞索,深深嵌入光已经伤痕累累的脖颈。这是最后的折磨,他不打算再拖下去了。他带着恶质的笑收紧了绞索,“走好。”

光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的痉挛越来越微弱。冲天的火光在他眼中逐渐扭曲模糊成杂乱无章的色块,然后归于黑暗。

立津听见他的手滑落在沙地上的声响才松开手,青年的身子向前倒去,没了一点动静,在他缅怀同志的这片沙丘之上,与他缅怀的对象合为一体。

立津将他翻过身来,他的面容其实并不如梦中所想那般平静,甚至眼晴都没能合上,不过这都无所谓了。立津拔出腰间的短刀,利落地插入他遍布淤青指痕的颈侧,沙地上顿时染上一片殷红。分离骨头和肉并不轻松,过了许久,立津才将那颗精致的头颅连同一头长发塞进了无间给的盒子里。创面还在流血,衬得他的脸在月光下惨白如雪,即使装进盒子里依然叫人挪不开眼,让立津想到某种做工精致价格高昂的东洋瓷器。

“多谢了,”他喃喃道,“「朋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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