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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的是太阳神和占卜,仅此而已,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1550 ℃

“阿占,你帮帮我吧,我想做真正的男人。”

冷不丁地、黑骑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差点把占星手里的萨维奈奶茶都吓摔。占星用缓慢得好像生怕伤到脖子的速度回过头来,再三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他看见黑骑的两个长耳朵耷拉着,面色萎靡地看着自己,可怜得像一个三天没吃饱饭的孩子。

事实上,黑骑确实常常吃不饱饭。

占星第一次见到黑骑的时候,黑骑正在陪他的贤者朋友。那时贤者在板子上挂招募寻求夜晚的慰藉,占星进招募发自己店铺的小卡片,却没想到黑骑也在队里。刚开始占星以为黑骑和贤者是一对,挂招募是什么情侣之间的小情趣。然而细问下来才知道,黑骑单纯是因为欠着贤者钱,自己又没地方住,所以当了贤者的跟班,借住在贤者家里。占星看黑骑一个人在房子地下室角落里蹲着的样子实在可怜,忍不住把黑骑招进了自己店里做前台。店里待遇优厚,还有免费供应的小饼干。黑骑虽然时常吃不饱饭,但由于对小饼干有着本能的抗拒,倒也从来没尝过。

和之前那些喜欢做前台工作才来应聘的家伙们不一样,黑骑是真的缺钱,所以他工作起来十分认真,每天上班打卡,下班结账,是个全勤好员工。可不知道为什么,半个月过去,如此努力工作的黑骑钱包里还是空空如也,其中的金币拿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不仅如此,黑骑为了去万魔殿黑装备,又从占星这借了几百万的外债。占星觉得黑骑这样下去不行,但占星又很喜欢借钱给别人的感觉,就也没说什么。

“可是修装备,买食物和爆发药的花费真的很大。”

黑骑说话的声音很小,他坐在利姆萨·罗敏萨以太之光广场的长凳上,夜风吹得他屁股发凉。黑骑为了还债,也为了提升自我,每天不是在上班,就是在招募板上做陪练。一天下来,黑骑已经是破破烂烂,面色憔悴,好像身体被掏空一般。占星看见黑骑萎靡的样子,掰了一点自己的晚饭给黑骑,黑骑狼吞虎咽,三下两下就吃完了一整碗沙拉,可还是一副没吃饱的样子。于是他再次看向占星,占星不忍心看黑骑挨饿,起身去美食商那里买了一把烤串给黑骑。

“你根本不知道我今天经历了什么。”

说着,黑骑蹭蹭嘴角的油脂,一碗沙拉加三根烤串下肚,他可算恢复了点精神。黑骑开始絮絮叨叨地抱怨起来,一边说还一边恶狠狠地用套着金属手甲的拳头哐哐砸着长凳,吓得一旁的拉拉肥路人连忙跑开。

“今天去零式万魔殿三层陪练,那个白魔只知道打闪灼,从来都不奶我。我开了活死人,就直接变成死人,事后我问白魔当时她在做什么,你知道白魔在说什么吗?她说她没有即刻,蓝花占时间,所以不想管我!!她的天赐竟然给了自己!我真的好无语,还有那些贪狗学者和贤者,一颗豆子都不给我留……一个个的除了极炎法就是注药,我腿都快被鸟啄断了,他们也都不管我!最后我套着大黑头过了本,你知道吗,我竟然是灰0啊!太丑了!太丑了!我不能做灰0啊!我想做真正的男人,我不想做灰0!”

黑骑越说越激动,眼看着就要哭出来,占星见状叹了口气拍拍黑骑的后背,同时又示意黑骑小点声,占星实在有点受不了路人投过来的目光。

“唉,还是你好,会给我香香的太阳神,先天也有两层,还会用大宇宙填满我……我再也不想见到其它的H1了,从万魔殿出来我只觉得自己好像少了半条命。如果不是你来救我,我大概已经死在学者和贤者的冷漠下了。”

占星看着精神崩溃的黑骑,想起那些自己先天没有暴击,靠水滴筹奶起活死人的日子。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没好意思告诉黑骑自己因为奶活死人而损失了多少输出。黑骑已经够倒霉了,占星不想再给黑骑多添烦恼。黑骑只是双手抱着头,缩在长条凳子上颤抖着回忆今天在万魔殿的遭遇,断断续续说出连不成完整句子的话。他看看占星,又看看自己。黑骑一旦开始发泄,他的情绪就似被洪水冲到决堤的大坝,一股脑说个没完,就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然而无论什么时候,占星总是一副平静祥和的模样,静静地坐在黑骑旁边听他抱怨。

“我觉得你需要放松一下,你现在看上去好像要疯掉了。”

占星说着,翻起自己的背包,不一会就掏出一摞小卡片。

“我知道在白银乡有家烧烤不错,你要不要——”

“不要烧烤!不要烧烤!”

黑骑一听到烧烤,就想到烧火,一想到烧火,就想起热喷射,然后就想起自己在万魔殿受的折磨。他又大声嚷嚷起来,胡乱挥舞着四肢。占星见状只好继续翻起小卡片。

“呃……那去吃多玛大盘鸡……”

“不要鸡!不要鸡!!”

黑骑几乎要哭出来,就差跪在地上求占星不要再刺激自己。占星赶紧拽住黑骑耷拉着的耳朵,把黑骑拉到没什么人的地方。不然待会路人肯定会以为他在霸凌黑骑。

“那温泉呢?温泉总行了吧。你可不要跟我说看见温泉就想起下水道这种鬼话。”

这次黑骑没有再拒绝。他乖乖地坐上了占星的须鲸。黑骑常年都穿着黑漆漆的盔甲,占星平时眼里只有奥秘卡,黑骑也总是在利姆萨罗敏萨跑来跑去,从不停歇,因此占星没什么仔细看过黑骑的机会。今天黑骑因为疲倦而显得安静许多,倒是也给了占星一个好好观察黑骑的时机。在精灵族的占星面前,维埃拉族的黑骑虽然显得矮小,但由于全身都穿着铁壳子,看上去倒是挺敦实。黑骑为了省钱,每次都等到装备马上要炸掉的时候才去修理,平时就那样凑合着穿,也没钱去做保养。因此那深沉乌黑的铠甲上遍布着斑驳的伤痕,还粘着些黑不溜秋,又黏糊糊的东西。强迫症的占星忍不住伸出手指,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抠下一块已经烧糊的污物。虽然那块东西已经被完全烧焦,但占星还是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块人体组织。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黑骑分散时被不长脑子的队友抢了位置,两人一起挨了一下,瞬间加热的盔甲就好像什么都粘的平底锅,硬生生扯下不知是谁的皮肤。

想想都觉得疼。

一旦开始胡思乱想,时间就变得飞快。占星只是发呆走了个神,两人就已经到了温泉旅馆的门口。这店开在白银乡,阔气的公馆门口是大片的紫藤树和人造湖景。一进门便是富丽堂皇的大理石水刀拼花地砖,室内也尽是明晃晃的吊灯。猫魅族的服务生穿着相同的制服,在大堂繁忙穿梭着。黑骑从没来过这样高档的地方,他不安地跟在占星后面,看着占星轻车熟路地从兜里掏出VIP卡,又将一大袋金币交给前台。

“男宾两位!”

随着前台吆喝的声音,那袋明晃晃的金币也在玻璃柜台上撒开,黑骑瞬间被四个漂亮的粉头发猫魅族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包围起来。她们七手八脚地脱掉了黑骑的胫甲,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漂亮的莫古力拖鞋。黑骑不习惯被人照顾、或者说是如此亲密的触碰。他好像一个受惊的兔子一样,使劲缩着身体,伸长了脖子四处寻找占星的影子。占星似乎是常来这种地方,此时正游刃有余地跟着服务生向VIP隔间走去。黑骑手忙脚乱地推开身边的漂亮猫娘,趿拉着拖鞋跟占星进了隔间。

“你、你常常来这种地方吗?”

进隔间过了许久,黑骑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紧张地环顾着四周。占星面带微笑地坐在VIP房,看着黑骑身穿一身严严实实的铠甲,欲言又止。

“比起这个,你真的打算一直穿着这些吗?”

占星凑到黑骑面前,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弯下身体,拿起黑骑的一只胳膊,拆解起上面的手甲。黑骑想不通为什么身为治疗职业的占星脱别人铠甲的动作会如此娴熟,他浑身僵硬地坐在柔软的小凳上,眼瞅着自己身上的遮挡被一片片摘下。

哐啷哐啷,黑骑的盔甲被尽数脱下,整齐地码在地板上,只剩下最里面一层旧旧的麻布罩衫。黑骑虽然长得算不上高,但由于常年扛着那把大剑,和只玩纸片子的占星比起来,还是显得强壮。黑骑被铁皮罩着的皮肤十分苍白,上面布满陈年的伤痕,当然,也有可能是新留下来的。那些伤痕被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黑骑的身体明显地瑟缩,像是被突然打开的扇贝。占星脱完黑骑的铠甲,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一条崭新的丝绸浴袍丢给黑骑,之后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黑骑拿着浴袍愣了两秒,之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蹭地一下把头扭向一旁。

“你都多大了,还这么害羞,不会是没来过洗浴城吧?”

占星觉得好笑,把头发包好,穿着松垮的浴袍就往黑骑的方向靠,明显是故意的。黑骑红着脸一言不发,死活就是不肯换上浴袍。占星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扔给黑骑一个挂着绿色石头的手串,叫他戴好再出门。

“这外面有公共的大浴池,也有单人的搓澡间,有药酒浴、盐浴、各种。你喜欢什么就选什么,我有这的卡,你不用担心费用问题。我打算去做个按摩和SPA,最近腱鞘炎又严重了……总之咱俩一个半小时后还在这见面,别走丢了。”

说完,占星便扭头离开了,只留下黑骑一个人在原地。黑骑做了很久思想斗争,终于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之后,才放心脱下衣服,换上了浴袍。他小心翼翼地推开单间的门,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洗浴城的环境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陌生,这里来来去去的全是人,黑骑总觉得这些人都在看自己,看自己身上留下的疤痕,或者是自己那张萎靡的脸。黑骑整个人浑身不自在,就好像正在被菲尼克斯的火焰灼烧一般。他挑了一条没人的小路,扭扭捏捏地避开所有敞亮的岔路口,凭本事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浴池。这里说是浴池,不如说是一个岩洞。四周都是人造假山,只留中间小小一个温泉,看上去只能容纳两三人的样子。黑骑很喜欢这种狭小又昏暗的地方,慢悠悠地泡了进去。池水的温度不低,黑骑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和关节里里外外都被热度蒸了一遍,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这可比万魔殿的下水道舒服多了。”]

黑骑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将头靠在身后的岩壁上。他下意识地伸手开始搓起自己的皮肤,连搓几下后不知道又从哪里掏出一块小小的肥皂,在皮肤上磨蹭起来。黑骑平时为了省钱,从不去买昂贵的洗发水和沐浴露。黑骑在占星店里打工时,如果看到有用剩下一个底的洗手液,黑骑就会要过来留着洗头。不然的话,就是去杂货商人那里花几个铜币买上一大捆最便宜的肥皂,虽然味道不是很宜人,用完皮肤还会觉得干。但为了省钱,黑骑还是能用这本来是给人洗袜子的肥皂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抹个遍。最后用剩下的小块肥皂即使不方便握,黑骑也依旧舍不得扔。他把那些小块的肥皂放进麻布里,再把麻布包起来扎紧,这样肥皂碎就能接着用。

温泉的热水软化了黑骑的皮肤,没一会,黑骑面前的水面上就浮起了一小片灰白色的泡沫,看上去有点恶心。但黑骑没有在意,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松过,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每天都来泡一泡。但黑骑知道自己还有一屁股债没还完,所以他短暂的幻想了一会后,马上拍了拍自己的脸,光速清醒了过来。

一旦从幻想里醒来,就不得不面对现实问题。黑骑泡了澡,整个人都放松,连带着肚子也一起放松,黑骑就这样再次感到饥饿。黑骑虽然从来没来过洗浴城,但也多少听占星描述过。他知道洗浴城有卖食物的地方,于是恋恋不舍地从浴池里爬出,顺着自己来的路往回走。

绕过前面的弯,左转,然后右转,直行再右转,就能回到最初占星带自己去的那间单间。黑骑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回程,然而最终却倒霉的迷了路。洗浴城里尽是写灯光昏暗的小岔道,还有许多的门,门打开,就又是一条新路,活像个迷宫,把客人死死关在这座城里。黑骑原地打转,绕了十几分钟还是没能找到正确的路线。他逐渐开始焦虑,忧愁,仿佛这里是什么怪物的体内,故意要把他收在肚子里一样。黑骑忍不住奔跑起来,在光线差劲的小路里横冲直撞。他恨不得拿自己的大剑把这些碍事的墙和门都劈开,可惜他的武器不在手里,就算在手里,黑骑也承担不起赔偿损坏建筑的钱。

又绕了一会,黑骑实在是转得脑袋发昏,眼前发黑。他气馁地随便推开了一扇门走了进去,也没管这里是哪,就直接坐到了房间的椅子上。这间屋里摆着一张带洞的皮革制床,黑骑搞不懂那是用来干什么的,他好奇的把屁股坐在洞口的位置,但又觉得这看起来实在是不像个厕所,只好又把屁股挪开。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看见门口的置物架上放了不少粉红色的小饼干,那饼干的包装纸上写了点什么字,但屋里太黑,黑骑看不清。饥不择食的他顺手拿了两个塞进嘴里,嚼都没嚼就咽下了肚。这饼干齁甜,似乎是某种水果的味道。黑骑觉得好吃,一下子吃完了一整篮。

“是您要的全身按摩服务吗?”

黑骑刚吃完饼干,仰躺在床上稍作休息,便听到门口有些响动,似是一个男性在说话。黑骑还没来得及应答,门的把手就自己转动起来,随后映入黑骑眼帘的是穿着洗浴城白色制服的黑发人男。

“您先别躺,等我在床上铺好床单之后再躺。”

人男说着,熟练的从手边的柜子里掏出一张消好毒的床单,黑骑顺从地从床上爬下来,刚想解释点什么,却发现面前的人极其眼熟。

“战、战士?”

不靠近还看不出来,黑骑突然认出面前的人男是和自己同在占星店里打工的战士。这个战士也是个劳模员工,不论怎样刁钻的客人都能照顾地应心得手,把人伺候地服帖。战士平时总是一副被工作和生活毒打到毫无波澜的表情,一副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行的样子。起初黑骑没觉得战士多有魅力,直到那天占星拉上他和战士两个人一起去万魔殿大冒险,黑骑看到战士在熊熊烈焰中将重斧挥舞得生风,又在黑骑被狱炎炎击后送来原初的勇猛。黑骑的心就好像一下子中了蛮荒崩裂,在那之后眼神再也离不开战士。

[“好大、好猛、好硬。”]

这就是真正的男人吗?黑骑心想,一边向战士投去敬重的目光。自从见识过战士的勇猛之后,黑骑就对战士昼思夜想。甚至还主动让占星帮自己联系过战士,看能不能得到一个深入交流的机会。然而战士的回答十分不尽人意,仅仅是一句“可以啊,付钱就行”。

黑骑看了看瘪瘪的钱包,自知囊中羞涩,便强迫自己忘了这个茬。可谁知命运弄人,黑骑竟在这种地方遇见了战士,还是穿着轻薄,一身淡淡香气的战士。

“是你啊,那还挺好的。”

战士很礼貌地冲黑骑笑笑,把黑骑扶上了床,黑骑刚想解释自己没点全身按摩的服务,就被战士一把按在带洞的床上,随后罩上了一层被单。他这才知道原来床上的洞是用来放脸的。

“是正常按,还是有特殊需求?”

“特、特殊需求?不是,战士,你听我解释——”

黑骑的脸被放在床上的洞里,眼前一片漆黑,他试图从床上挣扎着起来,但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战士按了下去。

“你们黑骑平时背着大剑,估计后背会挺累的吧,我多给你按按肩颈。”

战士说着在黑骑的后背上涂了一层薄薄的按摩油,随后用手肘按起黑骑的后脖颈。

“你看,都这么僵硬了,平时一定没好好放松吧。小心跟占星一样得关节炎。上次占星来,我给他足足按了二十分钟的手腕,按一下他就疼的嚎一声。占星本来就瘦,穿的还少,一着凉就后背疼。那么好的背,看得我真想给他拔个罐。你穿的多,倒是还好点,不过也够僵的,话说我一直好奇,你的弗雷能叫出来给你做个按摩不?”

“弗雷?弗雷肯定不行呀,弗雷不是——嗷!”

黑骑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要被战士捏断了,痛的差点哭出声,如果战士按地再狠一点,估计能把弗雷也按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疼的原因,黑骑只觉得浑身发热,出了一身薄汗。

“你轻点、你轻点,呜呜、要断掉了——噫!”

“不至于吧,你到底是不是T,我还没用力呢。”

战士用懒洋洋的声调说出这句话,扭头想去拿热毛巾给黑骑盖上。然而战士的余光瞥见了门口那篮空空如也,只剩下包装纸的饼干,一瞬间竟凝固在了原地。

“你不会全吃了吧?”

“什么?什么全吃了?”

“门口那篮饼干。”

战士说着,打开了室内的灯,又捡起一张包装纸递给黑骑,黑骑这才看清楚纸上的字。

[助兴专用,一人一次最多一块]

这回轮到黑骑凝固在原地了。

“什、什么叫……呃,‘助兴专用’?”

黑骑虽然是个童贞,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不会是——”

“情趣小饼干,给阳痿男人用的。你知道,有些人来了这种地方,点了服务但是又硬不起来,就会吃点这个。不过效果因人而异,上次占星想试试效果,一下吃了三个,他该萎靡还是萎靡。所以他店里用的就是别的牌子的饼干,效果更强,味道也更好些。”

黑骑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嘴馋去吃占星店里的饼干,但此时他显然没时间去担心以前的事。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黑骑确实感觉体内的暗血翻腾,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急着想从他身体里冲出来一样。这种感觉他以前也有过,但从来都是靠着打木桩抑制下去。现如今战士就那样站在黑骑面前,黑骑实在是有些按捺不住。

“我……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意思,这是意外、这真的——”

“啊?什么意外?”

战士有点不太明白黑骑的意思,他伸手指指黑骑手腕上带着绿色宝石的手串,给黑骑投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这信物不是你自己买的吗?”

“信物,什么信物?”

“就是你手上这个手串。我们这信物分三种,蓝的紫的和绿的,蓝的就是只搓澡加自助餐,紫的是搓澡自助餐和按摩,你这个绿色的……是有大保健的那种。”

战士挠挠头,

“而且上次你都托占星来找过我,我还以为你这回终于下定决心了。你要是突然改变心意了的话,我就按紫色信物的给你搓个澡也可以。”

“我……”

黑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有千言万语想对战士倾诉,但这些话在药物的作用下,最终全部拧成了一句,被黑骑小声挤出了喉咙。

“我想被你原初的勇猛干烂……”

这句话说完黑骑自己都觉得羞耻,他本来精神就不好,现在又因为吃多了小饼干,神志变得更加混乱。黑骑生怕战士嫌弃自己,支支吾吾地想解释自己的本意。然而战士听了黑骑的话后只是发出爽朗的笑声,拍拍黑骑的后背夸黑骑可爱,然后轻车熟路地脱掉了黑骑身下最后的那层布料。黑骑在被脱得一干二净的瞬间颤抖起来,眼神慌乱地乱瞥,不知看向哪里才好。战士看出来黑骑紧张,于是让黑骑靠在自己胸口。

[好大的奶……比占星的还大。]

黑骑忍不住沉溺在战士丰满胸口的柔软触感里,脑子里时不时闪过那些因为占星先天没暴击而从活死人变成死人的片段。白魔不愿意奶他;贤者和学者不愿意给他豆子;骑士把大宝剑看得比命还重;枪刃的刚玉之心杯水车薪;只有战士、只有战士能一下子填满黑骑空虚的血条,救活死而不僵的黑骑。

战士一边轻抚着黑骑的额头,一边熟练地用沾满按摩油的手指撸动起黑骑的下身。战士的手法简单朴实,但每一下都触碰到黑骑敏感的位置。战士感受着黑骑逐渐硬挺的物件,稍稍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此时的黑骑还沉浸在原初的勇猛带来的温柔之中,他热泪盈眶地在战士的胸口落下一枚轻吻,只有战士能把他照顾地这么舒服,只有战士明白他的感受……

然后黑骑就不争气地搞了战士一手。

有些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室内的气氛还没来得及变得暧昧,就提前一步变成了凝固的尴尬。黑骑面如死灰,愣住坐在原地,战士表情僵硬,看着手里的液体陷入了沉思。

“呃……没事,三分钟也很厉害了,真的。”

之后黑骑再也没和战士说过一句话,开了疾跑一溜烟冲出了房间。他一边在心里破口大骂自己是个废物,一边用指甲狠狠地掐住自己的手腕,好让羞耻带来的窒息感显得没那么难受。黑骑在迷宫似的洗浴城四处乱转,最终迎面撞上了刚刚做完汗蒸SPA的占星。占星已经换好了衣服,手里托着冰激凌,慢悠悠地正准备去找失踪的黑骑。谁能想到他刚低头准备舔一口冰激凌上的奶油,就被黑骑撞了个满怀。这下不仅把冰激凌摔到了地上,自己也狠狠摔了一跤。

“都说了澡堂里不可以跳斩……!”

占星揉了揉摔痛的胳膊肘,花了好一会才从和地板亲密接触的疼痛中缓过神来。他看见黑骑没有停下的意思,赶忙伸手按住了这个只围了一层浴巾,可以说是在裸奔的家伙。然而黑骑却根本听不进占星的话,刚刚的经历让黑骑羞耻得想死,如果可以,黑骑宁愿现在就死。

黑骑看着一脸迷惑的占星,不知为何,再也忍不下去,一下子哭出了声音。挺敦实的维埃拉族男性就这样趴在地板上哭了起来,尴尬得占星脚趾抠出一栋L房。

“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

占星脸皮薄,为了防止社死,赶紧把黑骑拖回了自己的VIP隔间。黑骑就这样不停地哭,也不肯解释发生了什么。占星尝试安抚黑骑,但黑骑死活一个字都不肯说,后来占星实在受不了,威胁黑骑再不说就自己付洗浴城的账单。黑骑这才勉强停止了啜泣,声如蚊蝇地解释起来。占星听了脸上再次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盯着黑骑愣了十秒钟,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黑骑看占星尴尬,自己也尴尬,一言不发的开始穿衣服,用层层叠叠的铁甲将自己掩盖起来,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了似的。

“呃…你今晚有地方去吗。”

看着手脚麻利收拾着随身物品的黑骑,占星生硬地转移其话题。占星知道前几天黑骑和贤者的赤魔朋友吵架,因此挨了贤者一顿骂。在那之后,半夜的利姆萨罗敏萨或格里达尼亚的长凳上,就总能看见黑骑的身影。虽说现在是夏天,但夜风也凉。黑骑那身冷冰冰硬邦邦的盔甲,在半夜睡板凳时穿着也毫无舒适可言。

“我看天气预报说今晚下雨,你要不去我家睡吧,我有多余的被子,能给你打个地铺。”

黑骑听了没有说话,只是在角落里沉默着。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爽快的拒绝,然后自己想办法找个犄角旮旯勉强过夜。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黑骑总是这样,不仅挣钱只挣一天的,连住处也是如此。他不喜欢欠人人情,也不喜欢欠人任何东西。

踏出洗浴城大门的时候,外面已经入夜。天气预报预测的很准确,两人前脚刚踏进占星的公寓,外面就伴着一声响雷哗地下起了瓢泼大雨。占星家里东西很多,到处都塞满了杂物,却也是乱中有序。小小的公寓被割断成两室一厅,这里的地面上是一摞又一摞的厚重书本,书本里还夹着五颜六色的信件。黑骑小心跨过地面上东倒西歪的圣灵药瓶和蒸馏酒瓶,绕过一个又一个叠起来放的药柜。他看见木制的墙面上挂满脱水香草,终于明白占星平时身上好闻的味道是哪来的了。

进屋之后,黑骑给自己找了个不碍事的位置站着,注视着面前的占星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上的金属戒指一个个拿下,放进早就准备好的小盒子里。那之后占星卸下手腕和胳膊上的金属环,把它们整齐的码在床头柜上。为了防止腰部的链子打结,占星还把这些链条小心地挂在服装模特上。干完这一整套,他才终于脱掉了层层叠叠的法袍,套上了柔软的睡衣。这时占星好像才终于想起,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被他晾着杵在角落里的黑骑,黑骑今天安静得反常,占星没多想,以为黑骑只是困了。占星从床边的编织筐里捡出几张毯子丢给黑骑,又给黑骑留了一盏灯,之后自己爬上了床。

“你渴了的话那边有饮料,吃的都放在冰柜里,需要的话就自助吧,我先歇了。”

说完这话占星就盖上被子放空了大脑。黑骑应了一声,默默脱下自己沉重的铠甲。占星给了他一大摞毯子,黑骑拿了三条厚的叠起来垫在身下,又把一条薄的卷起来做枕头,最后一条不厚不薄的盖在身上。虽说还是有点凑合,但总比在长凳上吹冷风好多了。黑骑把毯子盖过头,缓慢地闭上眼睛。窗外雷声阵阵,雨声连连,时不时也有闪电照亮天空。但这些噪音都没有黑骑的呼吸和心跳沉重。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体内暗血翻腾,热得冒了一头汗,还怎么躺怎么难受。于是黑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又起床溜达了几圈,喝了几口冰水,然而这些努力全都是徒劳。他只觉得自己身体无端的燥热,思绪比自己在零式死了三次之后的输出轴还乱。于是他开始卷着毯子在地上滚来滚去,用手指抓住自己的耳朵来回拉扯。

占星最终还是被黑骑发出的窸窣声音给吵醒,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刚想说点什么,就和蹲在窗边的黑骑对上了眼神。

“我去,你干嘛呢??”

半梦半醒的占星一下子就被窗边睁大了眼睛、直勾勾往他这边看的黑骑吓清醒了。占星短暂地醒了个神,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警惕地爬下床,凑到黑骑面前确认黑骑的状态。黑骑听到占星的问话,起初并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蹲在原地,眼神飘渺不定地看向占星的床脚,嘴里好像念念有词。后来占星凑了过去,黑骑这才如梦初醒般,突然猛地一惊,速速向后挪去。可惜黑骑后面是墙,因此他只是作出了个向后靠的动作,没挪多少位置。占星觉得黑骑的样子很不对劲,因此警惕地打开了壁灯。暖色的光线一下子在黑暗中炸开,激得两人都猛地闭眼。黑骑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发抖,一边发抖,还一边紧咬着牙。黑骑两只手的指甲都狠狠地扣住了他自己的手臂,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显眼的红痕。

在占星眼里,黑骑就好像磕大了一样,吓得占星赶快给战士发了讯息,询问今天黑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而占星还没来得及收到战士的回信,黑骑就已经提前一步凑了上来。他的呼吸沉重、短促、紊乱,一双浅色的眼睛死死盯住占星,张开嘴却又不发出声音。

“哈……啊……呜…呜呜……”

无意义的文字碎片。

“我…呜……为什么……为什么……”

黑骑终于开始在地上爬,好像玛哈腐尸一样僵硬地挪动起来,死死抱住了对状况不明所以的占星的小腿。黑骑的身上热得发烫,薄薄的一层里衣被汗水洇湿。这时战士也终于回信,占星这才知道黑骑今天吃了整整一篮子媚药小饼干。占星转身想去药剂台上找解毒剂给黑骑吃,但黑骑就好像一大块水泥浇筑在占星的下肢上,把占星牢牢固定在原地,任凭占星怎样挣扎都纹丝不动。就好像在竞技场里被腐秽大地狠狠吸住。

“……我、我真的很招人讨厌吗?……为什么……为什么都不救我……狱炎炎击把我的骨头都砸断了…砸碎了…我看见…我看见有人被烧焦…也许是我自己…也许是别人…我们被烧焦了,粘在盔甲上……啊、呜…我要死掉了…我要死掉了呀!”

黑骑的声音颤抖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的手逐渐往上爬去,从占星的膝盖摸到腿根,又蹭到腰上,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我们都会死在那里,我们都会死在那里,我们都会死在那里,我们都会死在那里……”

终于,黑骑将占星的腰抱住,之后用力一拉,占星就这样失去重心栽倒在地。占星的胳膊肘磕在地板上,一瞬间又麻又痛,他忍不住高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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