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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 the Cross,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7490 ℃

下午七时,是圣堂关门的时间。占星抬手揉揉酸麻的脖颈,收拾好桌子上一袋袋的金币。今天他至少为二十个人进行了占卜,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累的不行。占星收拾好了桌上的奥秘卡,将它们收入黑色的绒布袋子,放进装满天然水晶碎的盒子里,推到能照到月光的位置进行净化。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占星也没闲着。他从香料架上取下一些没药和白鼠尾草的凝脂,将它们装进香炉点燃。

占星拎着香炉从二楼走到一楼,正准备去地下室。就在这时,占星听到圣堂木制的大门处似乎传来了些异响。仔细听去,像是有人在敲门。

“这么晚了…谁啊……”

占星一手拎着香炉,一手拉开了那扇沉重的厚门。站在门外的是一个敖龙族男性,他穿着白麻兜帽,夜色又深。高度近视又散光的占星看不清他的脸,但能从他腰间挂着的投掷武器看出他是个舞者。

“您有什么事吗?”

占星一边活动着僵硬的脖子,一边关上了门。舞者没有说话,他盯着穿着黑袍的占星,一言不发。占星觉得疑惑,但又因为圣堂里见到怪人不是什么罕见事,就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领着舞者向二楼走去。

“不介意的话,在这坐会吧。有什么不高兴的也可以和我说说,愿意付钱的话,我可以为您占卜看看。”

占星领着舞者来到了圣堂的最前排,把手上的香炉放到身旁的圣坛上。占星转身想去找正在净化的奥秘卡,却没想到被舞者一把抓住了手。占星吓了一跳,想把手抽回来,可敖龙族的力量实在是占优势,占星没能成功。

“…请您放开我……”

“哎呀,神父,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吗?”

一直以来沉默的舞者终于开口说话了,占星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却想不出究竟是谁。舞者见此状况,一把拽下了头上的兜帽。

“难不成是接客接的太多,都把我给忘了?我可是您亲爱的小绵羊啊,我的……老师。”

占星看清舞者脸的一瞬间,差点要昏厥过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他曾经的学生,曾经的恋人,也是曾经的加害者。占星感觉自己没办法呼吸,就好像被人用千斤重的石头压住了胸口,脑袋也像被榔头砸了一般,嗡嗡作响。占星浑身直冒冷汗,心脏咚咚跳得飞快,像要从胸口里飞出去似的。

他只想赶快从这个给他留下惨烈记忆的家伙身边逃开。

“你来做什么……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吧?”

“没有任何关系?别说笑了…我们永远是有关系的,你的身体永远记得我,不是吗?”

说着,舞者顽劣地笑了笑,伸手往占星的腰上摸。占星恶心得不行,扭动身子想要躲开。可舞者怎会放过他盯上的猎物,他直接一把将占星拥进怀里,牢牢固定住,就像是勒住猎物的蟒蛇。舞者拽起占星的左手,本想落下一吻,却没料到在占星手上看到了让他意外的东西。

那是一枚崭新的同心戒指,一看就是不久前才换上的。

舞者看到戒指,就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地一声爆笑起来。占星想要抽回被舞者抓住的手,但舞者一瞬间加大了力度,好像要捏碎占星的手指一样。

“不是吧,这是真的吗…神父?你这么快就找到接盘的了?真没想到…哈哈……你是怎么骗他跟你结婚的,用你的嘴还是屁股?免费给人家睡了多少次啊。”

“…我……我没有…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没有?你再说一次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存款都是怎么来的。那个赤魔包养你的时候,你不是高兴得很吗?”

舞者笑得更厉害了,他使劲一拽,将占星手指上的戒指捋了下来。占星看到戒指被抢走,赶忙伸手去抓。但敖龙族的身高放在那,占星还是吃了瘪。舞者将戒指高举,借着水晶灯的幽幽蓝光,仔细观赏起戒指上刻的文字。

“哟,这还挺新。这是你第几个戒指啊?那套婚纱又被穿了多少次?”

“你别瞎说…这…这是第二个……”

占星实在不想说出这句话。毕竟,曾经的第一个戒指,就是舞者送给他的。

想都不用想,舞者听完这话以后,笑得更欢了。

“没想到啊,你还能坚持这么久…不过,我倒是听说,你结婚当天晚上,自己搁那打了大半宿的木桩……我说,究竟是他不行,还是……”

“你别乱说…我们感情很好。”

占星想要推开舞者,却又在意舞者手上的戒指,因此两难。和舞者接触的每一秒都让占星觉得无比恶心,光是听到舞者的声音,占星就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算我求你,快把戒指还我……你要是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不是,我说,老师,你以为我是来打劫的吗?”

舞者皱眉,嗤笑一声,用偌大的手掌掐住的占星的脸。

“我不仅不是来找你要钱的,还是来给你送钱的呢。”

说着,舞者便从身侧的口袋里掏出了满满一袋亚拉戈白金币,举到占星的面前摇晃。

“给我伺候舒服了,这些都是你的,怎么样?”

“别开玩笑了!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了?”

“当什么?还能当什么……”

舞者脸上的笑容似乎开始消失,敖龙族像野兽一样的眸子紧盯着占星的脸,盯得占星浑身发麻,甚至发抖。往事如同电影片段一样顺着舞者的话,不断从占星脑子最深处冒出。占星沉重地长出了一口气,试图调节自己的情绪。舞者见状,扬扬嘴角,将捏着占星脸的手指戳进了占星的嘴里,在占星的口内搅动。

“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

占星一阵反胃,但却也因为对方所述事实而心虚地挪开视线。可当他看见被舞者捏在手上的那枚戒指时,又不得不将视线挪了回来 迫使自己停止逃避的行为。

“我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早就不——”

“不一样?”

舞者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掐着占星脸颊的手。虽然是松开了,但占星柔软嫩白的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不浅的红痕。

“你不会告诉我,你改过自新洗手不干了吧?”

“我——”

“你别开玩笑了。”

舞者说,

“你真以为你还干净呢?我跟你说,婊子就是婊子,你别想拿什么金盆洗手那一套搪塞我。还是说……”

他突然放缓了语速,调笑般饶有兴致地看向了占星。

“那个接盘的不会是不知道吧?没想到……你还挺能骗的,他是不是还对你抱着点清纯圣洁的幻想,以为自己搞的是个处子?”

“你不要这样称呼他……他……”

占星说不出话来,攥着拳头低头看向脚下。

“他和你不一样,你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精虫上脑……放干净点你的嘴。”

“精虫上脑?”

舞者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他将金币袋子收了起来,同时一起装进衣袋里的,还有占星的同心戒指。

“我可是真的很喜欢你啊,老师。我真的很享受睡你,离开你之后我才发现,花街那些书都没看过的小妞儿们还真是比不上你这个满肚子墨水,天天念叨命运和圣主的神棍。”

占星看舞者装走了同心戒指,一下子慌了神,抬手奋力要去抢。舞者看了觉得好笑,伸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打在了占星脸侧。这一巴掌直接打掉了占星的眼镜,龙鳞刮伤了占星唇边的皮肤,占星的嘴角直往外渗血。占星还没缓过神来,舞者紧接着又是几下。这回占星被抽得耳边嗡嗡作响,就连眼睛都开始疼。舞者见占星似是被打懵,松开了勒着占星腰肢的胳膊。他本以为占星会就这样像外跑去,跟他玩一场刺激的捉迷藏。可他没想到,占星不仅没跑,还摇摇晃晃地扑了过来,要拿回他的同心戒指。

“不是,我说,这玩意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舞者感觉自己就好像在看笑话,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拽住了占星的长头发,并将那些头发在自己手上绕了几圈。舞者确定头发缠绕结实后,发力使劲向侧面拽去,迫使占星顺着自己行进的方向运动。占星几乎是被拖行着拽到圣坛前的,他几次伸手尝试去掰开舞者的手,都被打了回来。甚至到最后一次,舞者直接捏住了占星一只手的手指,将它们用力向后折去。那些纤细的手指很容易就被折断了,轻松得就好像是在折豆角。指骨接二连三的被折断,占星的惨叫也连绵不断,一瞬间填满整个偌大的圣堂,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听着渗人。

“就是说,你干嘛自讨苦吃?”

舞者看着因为剧痛而浑身冷汗、匍匐在圣坛上剧烈喘息的占星,觉得爽快无比。虽然舞者这样说,但他实是记恨占星当初无情的抛弃,他就喜欢看占星受折磨,不论以前还是现在。

“…你把戒指还给我……算我求你………”

占星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用尚且完好的那只手撑起了身体,意识不清地扭头将目光投向舞者。舞者没想到占星会为了一个破戒指卑微到这份上,这可是当初他从未有过的待遇。在舞者看来,占星这副求饶的样子着实恶心,他心情一下子差到极点。这种感觉就好像看着曾经冲自己摇尾巴的小狗,如今去舔别人的手指一样。

“我可真想知道,他要是看到你身体里全是我的东西,会是什么表情。”

占星听到舞者这样说,一下子激动起来,又开始挣扎。舞者也逐渐厌烦占星的不服从,干脆直接在占星肚子上来了一拳。那一拳结结实实打在占星的心口,占星干呕起来,感觉好像回到了曾经与舞者同居的时候。占星难受的不行,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起来。然而舞者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占星,他用几根手指扣住占星的头,一只手捏住占星两个手腕,随后用力将占星的脑袋按进了圣坛上用于洗礼的水盆。按进去一会,又拎出来,之后再按进去,反复多次。圣水呛进占星的气管,每当占星的头终于离开水盆的时候,他就会使劲咳嗽,还猛烈扭动身体,试图从禁锢中挣脱。一次又一次,即使那挣扎是徒劳的,但占星就像是装在笼子里的小白鼠,一直咬着笼子,重复着无用的尝试。舞者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逆来顺受,听话挨打的占星会变成这样。

“咳……咳咳…你以前…咳……强奸我那么多次,还不够吗?”

占星大口喘息着,试图将冬日冰凉的空气吸入肺里。可气道中微小的水珠却总是阻碍着这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让占星深色的嘴唇憋得发青。舞者将膝盖顶进占星的两腿之间,像对待牲口那样将占星压在圣坛上,一边伸手从下往上撩起了占星的长袍。

“这件袍子倒是挺怀念,还是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买的呢。”

舞者用力拽下了占星的裤子,在看到自己曾经留下的伤痕后满意地笑了笑。随后,舞者用力在占星的后腰上啃了一口,在那略显苍白的画布上留下了一块狰狞的红印。占星惨叫着蹬腿,想要踹开身后的凶手。但舞者似乎早就料到占星会这样做,敏捷地躲开了不说,还顺势拎起占星的头,用力磕向圣坛。占星头晕之余,感觉额前一片温热。他眯眼挣扎着向圣坛上望去,果不其然,那里是一块血迹。

随后等着占星的是注定的折磨。

舞者的力气虽不如近战们大,但他却懂得如何巧妙地使用最少的力气,给敌人制造最多的痛苦。舞者熟练地将占星的胳膊扭转至身后,将他们使劲向上推去,推到几乎要脱臼的程度。占星本就有严重的肩周炎,经舞者这样一推,差点痛得昏死过去。舞者没理会占星断断续续的哀唤,直接伸手从占星身侧的口袋里摸出一瓶丁香油,涂在了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之上。

带有细细鳞片的器官向来是无法给除了敖龙族以外的情人带来快乐的,更别说此时未经润滑,几乎是强行突破行插入。占星在舞者进入的一瞬间便发出了尖锐的惨叫,舞者饶有兴致地将占星身下些混着丁香油的血迹抹开,胡乱擦在占星的大腿上。之后,舞者抄起了圣坛上用于切割圣饼的小刀。

“那么,计数开始了。”

舞者提起刀子,在占星的后腰上刻下一道划痕。

“你来猜猜,我今天能写完几个正字?”

“……不要…呃呜……别碰我………”

占星半睁着眼从干哑的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粘了血迹的额头因痛楚而用力顶在圣坛上,身体弓成了一道弯。占星的长发散落,几乎将整个脸遮住。舞者按住占星的后腰,加速前后抽动起来,一边一只手还钻进了占星的衣服,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搓着占星胸前的隆起,并在上面留下些血淋淋的抓痕。舞者实在是很享受占星颤抖但紧致温热的甬道,细鳞片不断剐蹭着占星体内通道脆弱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承受的疼痛。几分钟以后,占星觉得自己痛得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只无神地死盯向祭坛边的花盆,祈祷着能够早点从这苦海中脱身。可占星却没想到,舞者竟顺着自己的视线看到了花盆旁放着的蜡烛。

舞者愉悦一笑,那可是高温蜡烛。他想都没想就抄起了一根烧了半截的白蜡,将里面融化的蜡油倒在了占星的耳朵尖上。敏感处被淋上高温蜡油的精灵本能地摇头想要避开,但这一动作,却让剩下的蜡油直接撒在了耳边的脸上。占星痛得想哭,可还是死咬牙关忍住了。毕竟,他清楚舞者这个家伙的癖好。自己若是哭了,只会引得舞者更加兴奋。舞者看着占星因为高温蜡油的刺激身体不断猛地抽动,却一声不吭,略显无趣地摇了摇头。他加快了身下抽动的速度,想看看这个嘴硬的家伙究竟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痛苦的时间总是漫长而难熬的,占星不知道舞者究竟在自己身体里捣腾了多久,自己又究竟是醒着还是已经昏了过去。他只闭上眼睛,死咬着圣坛上的桌布,不断小声重复着或是主、或是某个人的名字,以此在这苦海中寻求一丝平静。

但能寻得平静的,也只有占星一个罢了。舞者听着占星嘴里那陌生的名字,不快和嫉愤油然而生。他加重力道,又用力掐住占星的脖子,用下各种手段,直到他听到占星嘴里发出的声音全部变成碎片般的呻吟。

“怎么样,小贱货,回忆起我们之间的美好了吗?”

等到舞者再次说出些有意义的话时,占星腰上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正字。占星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此时已经是深夜。舞者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似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占星本想给自己上个吉星相位,但舞者像是早就料到一样,早就把占星的盘子从窗户丢了出去,扔得远远的。舞者在一个正字又一横之后终于停止了动作,将疲软下来、挂着血丝和白浊的物件从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可怜通道中抽了出来。占星趴在圣坛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咳喘,双腿酸麻,整个人疲惫到了极点。之后他一个踉跄,贴着圣坛的边缘跌倒在地上,无力的样子活像个断了线的人偶。

地板很凉,占星下意识拉了拉一直被掀到腰部以上的衣服。舞者看占星竟然还能动,于是又凑了过去,准备将自己的性器塞进占星的嘴里。

好巧不巧,就在舞者刚把占星拽到椅子上,准备再做些什么的时候,楼下突然穿来一阵开门的声音。随后紧跟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男性的喊话声音。

“喂,你咋回事啊,你的535不要了?怎么扔出去了,说了多少次圣灵药里不能兑酒!”

占星一听声音就知道来的人是谁。那是对戒的另一个主人,那个纯情、洁净又人畜无害的龙骑。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占星想不明白,占星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被龙骑看到,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占星伸手拉下了长袍的兜帽,试图将脸遮起来。舞者看占星如此反应,一下就猜出了来者的身份。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舞者想。

“你人呢?咋回事啊?”

龙骑没在一楼和院子里找到占星,干脆用了同心戒指,啪的一下传送过来。

然而他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会是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幅场面。

龙骑本来面带微笑的等待传送,但现在他已经完全笑不出来了。龙骑不明白为什么本应拿在占星手上的戒指会出现在一个陌生的,但又好像不是那么陌生的没穿裤子的敖龙族手上。其次,为什么地上那个半死的人好像是占星。

龙骑头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不会就是了不起的接盘侠吧?”

舞者穿上裤子,拎着占星的脖领子,硬是把占星好不容易藏起来的脸扭向龙骑的方向。占星不敢看向龙骑的方向,眼神一个劲地往边上飘。龙骑看到占星狼狈的样子,大脑宕机,像是被人抡了棒子,一时间楞在原地,只有手里的长枪被握得更用力了些。

“……你对他了什么?”

思绪良久,龙骑终于打破了死寂,一字一顿地说出短暂的一句话。

舞者听了觉得想笑。

“做了什么?我只是让这个贱货做了他该做的事情而已……你看不出来吗?”

舞者只觉得龙骑的样子和龙骑说的话让他觉得可笑。真是的,占星都已经被扒了裤子,满身沾满自己体液地坐在这了,龙骑竟然还要问“做了什么”。真是蠢到让人觉得可怜的程度。

舞者的笑容没能维持很久。龙骑的长枪几乎是在这句话说完的一瞬间就被投掷了过来,它飞快地擦过舞者的脸侧,随后扎进了舞者身后的墙里。龙骑的脸整个黑了下来,好看的蓝色眸子就好像蒙上了一层黑云。刚刚的一击几乎穿透了圣堂厚实的墙壁,占星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半是因为他从未见过龙骑恼怒至这般地步的样子,一半是因为这房子是租来的。

“……你怎么敢呐!你怎么……你怎么敢对他做出这种事啊!”

龙骑觉得自己此时的愤怒与震惊已经不是几句话,几个词能够表达的。如果不是刚刚把长枪飞了出去,他真想再丢一次,把舞者钉死在墙上。舞者用手背蹭了蹭脸侧深可见骨的割伤,伸手想去身侧拿投掷武器。却发现那两个轮环不知何时已经被占星摸走,不知道被藏哪去了。

舞者有点小慌张。他明白自己在近身互殴上不占上风,因此急忙向后退去,试图与龙骑拉开距离。可惜为时已晚,龙骑没有给舞者逃开的机会,早已经先一步冲上前去,捏紧了拳头在舞者脸上来了一下。龙骑的金属手甲打在舞者的面部,一下子掀掉了舞者几块龙鳞。舞者吃痛地喊叫出声,伸手扒住龙骑的衣领,龙骑被块头更大些的舞者一拽,失去了重心。占星眼看着龙骑顺势向前用力,将舞者扑倒在地上,用一条腿的膝盖死死压住舞者的下腹部,挥拳再次向舞者脸上打去。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占星觉得头晕,恍惚间只听见肢体相撞的声音,舞者的谩骂和对于自己的污言秽语,以及之后被龙骑击中的痛苦呻吟。占星觉得头皮发麻,浑身又痛。击打和争吵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占星不知道待会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尤其是龙骑。他没心思再去看两个人互殴,只感觉悲伤、沮丧又绝望,因此干脆闭上眼睛,一不小心便倒在椅子上沉沉睡去。

龙骑一阵子没听见占星发出声音,转头一看发现占星倒在椅子上,瞬间脑子里充满了许多糟糕的设想。他立刻扔下了被他狠殴了一顿、此时正靠内丹和治愈华尔兹续命的舞者,一个冲刺飞奔到占星身边。

啊,还有气……

龙骑用一根手指在占星的鼻子前面试了试,丝丝温热的气息让龙骑勉强放下一部分心来。当然也没有完全放心。龙骑想搂起占星,赶紧把占星从舞者这个烂人面前挪开,可他却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占星身上到处都是舞者留下的伤痕,龙骑不知道该怎么抱起占星来,才不会把占星弄疼。最终,龙骑将占星横着抱起,传送到了占星的家里。

占星的家还是一如既往,说不上整齐,但也不能算是很乱,毕竟还有地方下脚。占星的屋子从进门处开始就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书,酒瓶和圣灵药瓶。龙骑抱着占星从玄关走到饭桌边上,又从楼梯下去一路来到占星的床边,这一路上龙骑不知道自己究竟跨过了多少的杂物。

“嘶——”

占星在龙骑把他平放在床上的一瞬间,因为衣料与伤口磨蹭引发的疼痛醒了过来。占星皱着眉头,眯着眼睛伸手向四周抓去,试图寻找自己的眼镜。

“你的眼镜碎了,我觉得好像用不了了,就没捡回来。”

龙骑从占星堆得像仓库一样的书房里翻出了药品,端着药剂台坐到了占星身边。他小心翼翼地剥下那些和伤口黏在一起的布料,用沾了药水的棉布轻轻擦拭占星的皮肤。这还是龙骑头一次帮占星处理伤口,一般情况下,都是他从迷宫里破破烂烂的出来,等着占星奶他。

“不过你放心,你的535我没忘,已经捡回来交给修理工去修了。”

“……”

面对龙骑的悉心照顾,占星什么也没说。他高度近视又散光,即使只隔了五十厘米,他也看不清龙骑的脸。占星不知道龙骑现在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占星转了转头,把脸埋进了一边的被子里。

“我可以自己处理的……你弄得不行。”

确实,手忙脚乱的龙骑甚至认不清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品都是做什么的。他听了占星的话,只好悻悻的缩到了一边。占星从床头的书架里熟练地找出了圣灵药,吨吨喝了下去。温热的治愈魔法从占星的指尖溢出,皮肤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疤痕。龙骑忍不住伸手去摸那些痕迹,然而占星却往与龙骑相反的方向躲了躲,只留下龙骑一人不知所措。

“我还没洗干净……”

占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样一句话。

“也洗不干净了。”

龙骑听了,倒抽一口凉气。如果是别的事情,会说话的龙骑肯定能想方设法去安慰占星。但面对现在这个状况,龙骑却是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哦,对了,你的戒指,我拿回来——”

“你还留着它做什么。”

占星头都没抬,话也说得有气无力。他本来没想再说什么,可是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

“刚才你都听舞者说了吧,他说的都是真的,我就是那种人……那个戒指,你要是觉得不公平,等睡够本了再碎也可以。”

“你在说什么呀!”

龙骑噌的就从床上站了起来,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看着占星。占星没有回头,但是多少也能听出龙骑话里的悲伤。

“我哪里有在意过这些事情!”

“你是不是脑子不对劲啊。”

占星说,

“我都这样了——”

“什么叫‘这样了’,你哪样了?我又不是为了睡你,才和你永结同心。你到底在想什么?”

龙骑受不了占星这幅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一把将自闭的占星翻了过来。占星确实很会治疗,刚刚还满身破破烂烂的,此时竟已好的快看不出半点伤痕。但龙骑知道,治疗魔法能够治愈的东西终究有限。就和占星皮肤上那些顽固的疤痕一样,占星真正需要被治疗的,不仅仅是微不足道的皮外伤。龙骑扯掉了自己手上的铁甲,之后用温热宽大又略显粗糙的双手捧住了占星的脸。占星虽然看不清龙骑的表情,但他却觉得龙骑的目光是那样的炙热且赤诚,盯得自己无所遁形,再也没办法隐藏起身影。龙骑将自己的脸凑了上去,凑到占星的唇边。占星下意识的扭头想要躲开,龙骑抢先一步,送给占星了一个生疏的吻。

说实话,龙骑的吻技和他的床技一样,实在是不咋地。龙骑的动作生涩又莽撞,妥妥的处男作风。然而如此生硬的吻却不带有一丝的侵略性,反倒像是来自大型犬的舔舐,让人觉得安心又舒适。占星一只手撑着身后的床铺,一只手挂在龙骑胸前装备的绑带上。占星能感受到龙骑的心跳跳的很快,好像刚进行完百米冲刺一样。仔细回想起来,和舞者在一起的时候,占星几乎从未被认真吻过,别说认真了,即便接吻,也是件稀罕事。舞者亲吻夜店的服务生的次数,恐怕都比亲吻自己的次数多。想到这里,占星自嘲般的在心里笑了笑,说到底,对于舞者来说,自己不过是个可以睡的提款机罢了。

一吻结束,龙骑挪开了捧着占星脸颊的手。在龙骑的手掌离开的瞬间,占星有点慌,他怕刚刚那是最后一次与龙骑肌肤相接。好在事情并没有占星想象的那么糟糕。龙骑只是将手指挪向了占星颈边,缓慢又庄重地轻轻拂过那些浅淡的伤痕。

“现在还会觉得痛吗?”

龙骑抬起头来,占星本以为龙骑会面露嫌恶地看向自己,或者是埋怨自己的不洁净。可龙骑总是不按占星的常理出牌,占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摇头。

“……他怎么敢啊……明明,我连抱你都小心翼翼的。他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龙骑觉得亲了一下不过瘾,又接连轻轻在占星的脖颈处轻啄。占星被龙骑啄得很痒,歪歪头,用下巴去蹭了蹭龙骑的头顶。占星用双臂环住了龙骑的脖子,缓慢地顺着龙骑的颈侧一直摸下去,直到龙骑的跨边才停下来。比起舞者,龙骑的身材显得要更加结实一些,也更宽厚。占星脱掉了龙骑的外套,将它丢到床头的架子上。

占星伸手摸向龙骑的小腹部时,龙骑其实是有些抗拒的。

“你不用做这些的……”

龙骑担心占星的精神状况,小心翼翼地问道。但占星没有搭理龙骑,只是俯下身去,握住龙骑的性器,像小猫蹭人脚一样用鼻尖轻磨柱身。占星的鼻尖凉凉的,龙骑被蹭的浑身发麻,他想要去制止占星,然而占星在那之前跪到了地上,将龙骑已经微微挺立的器官一含到底。占星的喉咙温热又紧致,喉间肌肉的收缩一下又一下的按摩着龙骑柱身的敏感之处。龙骑还是第一次被舔的这么舒服,不经意间从鼻子里哼出声音。龙骑真的是很惊叹占星的喉咙,毕竟只从外观上来看,龙骑觉得自己是绝对吞不下去那么大个的东西的。

“你、你没问题吗?会不会很难受?”

龙骑摸摸占星的头,却没想到这一摸引得占星反射般吞得更深。这一次占星真的是被噎着了,喉咙骤然紧缩,龙骑一下子没把持住,直接交代在了占星嘴里。占星被龙骑的东西呛到,皱着眉一下子将龙骑的物件吐出。龙骑的物件从占星嘴里出来的时候,还挂着丝丝的白浊。

“哎呀呀呀……”

龙骑觉得很不好意思,他不知道占星是不是很难受,忙俯身去安抚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占星。然而龙骑没有想到,就在自己凑过去的一瞬间,占星突然扬起脸来,像是在故意做给龙骑看一样,用力将喉间的什么东西咽了下去。

三秒后,龙骑反应过来了。

“你、我……嗯嗯……这个——”

“感情深一口闷。我干了,你随意。”

占星蹭蹭嘴角,龙骑的脸红得像武略魔晶石,他就像中了降智debuff,愣在那,一时半会憋不出话。龙骑紧张得只搓手,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扭扭捏捏地凑到占星边上,一把将占星揽进自己怀里。占星轻车熟路地摸向龙骑的下身,将那依旧挺立的东西贴到自己腿根。

“怎么了?你不想在我身上留下点痕迹吗?在我里面来一发坠星冲?”

“呜……我只是……”

龙骑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努力组织着语言。

“没想到你会咽下去……我的意思是……这个真的能吃吗?你会不会很难受……”

“……不牢你费心,我咽的次数比你打的E9S还多。”

占星说着毫无风情的话,龙骑不知道该怎样应对。他搞不清占星到底是什么心情,是在生气吗,还是……龙骑摇摇头,占星灵巧的手指揉捏刮蹭着他的尖端,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让龙骑无暇思考过多的问题。龙骑握住了刚刚占星被舞者弄伤的那只手,轻吻其指尖。占星看龙骑如此,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还会痛吗……”

“怎么会,你在怀疑我治疗的技术吗?”

占星知道自己奶小,但也不至于连这个都处理不好。可龙骑的表情看上去就像个受伤的大狗狗,耷拉着眉毛,坐卧不安。仿佛刚刚被故人按在圣坛上蹂躏得体无完肤的不是占星,而是他一眼。

“……你是嫌我活儿不够好?”

占星想了想,又说,

“你想怎么样吧。”

龙骑不明白占星在说什么。

“你不用演我。”

占星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活也没停。

“我知道我这个样子是个人都会嫌弃的,所以你也不用特意装的好像不在意。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不要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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