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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遞箱裡的巫女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5950 ℃

日本東北。

「好,總算統統保養完畢。」

水地月羅將呈分裝狀態的傀儡關節都上好潤滑劑,再一一組合起來放進各自棺槨中。

「神官大人,您帶來的傀儡都保養好了。」

「謝謝你。嗯,好樣的!」

來訪水地家中廠房的年輕神官,對月羅的手藝表示滿意。

「啊對,水地君,這裡有一份通知,是縛道神社要我轉發給你的。」

帶上修好的傀儡,神官臨走前遞給月羅一封信件。

「我看完需要銷毀嗎?」

「這個嘛…委託人也快來了,就等她來再問吧。」

「好的。」

月羅收下信件後,神官便離開了,說是要在附近多巡視一會。他打開信封,發現是縛道神社裡負責封印咒具的巫女寄信來,內容是委託他製作新的巫女服。

(巫女服也是封印要素之一嗎……?)

月羅望向西北方的山頭。

這裡是個祭拜活動比較頻繁的城市,在町內與附近的山中都分布著為數不少的神社。

同時,有些神社是不開放參拜、專門幫其它神社處理特殊物件的。

坐落在町外西北方數公里處,海拔約六百多米的縛道神社就是這類專門部門之一。

月羅家裡和神社本廳及其前身都一直是合作關係,因此他知道那間神社的一些底細:裡頭封印著煞星。

不是天津甕星那種古早級的老炮,而是一件戰國時代留下的咒物。

戰國時期,大名各自坐大,「武士」逐漸從守衛轉變為戰士。

在無數的生死之戰中,有一把太刀由於被太多的殺意所驅使,竟漸漸在刀身中形成了充滿殺戮意識的惡靈,反過來驅使使用刀的人去殺戮。

後來,這把刀被四位武法雙修的高手合力封印起來,在山中建起一座「縛道」神社來守護封印。而那把被封印的刀名為「血吸子」,是一把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村正打刀。

有件容易誤會的點是,「村正」是刀匠品牌而不是特定一把刀。

該廠家與其他打造專用品的刀匠不同,生產的不是充滿造型美的專用刀,而是偏重機能美,輕便、好上手又耐用的量產刀,並在戰場上頗有聲譽。

偏偏村正牌的廠房離德川家太近,又太熱銷,導致德川家老是碰上村正牌的刀,以致江戶幕府勒令其關門,江戶時代的小說家以訛傳訛,搞的世人以為「天下有一把刀叫村正」。

「有快遞喔。」

只過了約莫半小時,水地家前來了一名快遞,在他家門口放下一口皮箱大小的包裹。月羅簽收之後將包裹帶進客廳中,納悶著人都快來了,怎麼還有人寄東西來。

包裹打開是個大木箱,乍看無啥特別,上面還貼心地放了張紙寫著開啟順序。

不開不知道,一開實在是讓他嚇一跳。

「你好!你貴姓水地嗎?」

打開第一段開關,出現一顆女子頭顱對他開口。女子看起來也是二十前後,肌膚雖不甚白皙但充滿健康的光澤,略粗的眉毛、偏大的嘴巴與圓滾滾的雙眼及偏高的鼻梁,以傳統觀點而言算是五大三粗,可對月羅而言一樣是個美女。

女子亞麻色的短髮呈狼剪散散的披在後腦勺,並沒有碰到放著頭顱的墊子¯¯更正,圍在脖子旁的墊子。

「請問,妳為何要把自己當成貨物讓宅急便帶妳過來?」

「呃,我還是先自我介紹好了」女子有點不好意思,「我就是縛道神社現在的主管者˙天野奉奈。我…應該有先請神官帶信過來,吧?」

「是的。妳要訂做巫女服,所以來給敝人量尺寸?那…為何要把自己裝箱?」

「嗯……」奉奈忽然露出故作神秘的微笑,「照著說明打開,你就知道囉~」

「呃…好。」

月羅依言打開第二段,那麼一剎那間,月羅感覺自己心臟差點停掉。

奉奈雙肩很窄,應該說根本沒有雙臂,且也並無雙肩;她的下身骨骼應該只有骨盆,雙腿的部分是向身體內凹陷,由應該中央有凹陷的圓形坐墊捧著,好像只有這樣她不完整的臀部才能比較穩定地坐住。

同時,她的身材卻無礙於四肢的缺失,長得相當美:她的雙峰宛如兩顆大西瓜,沒有繃帶或胸罩的支撐也傲然挺立於月羅眼前;肉感的腰線與腹部全部袒露,肚臍同樣可愛。

呃…比起沒有四肢,這才是讓月羅感到窘迫的最主要原因。

她裸體,啥都沒穿。

「請問…妳當真是來訂做衣服?」

「是啊!」奉奈篤定的回答,「你先幫我量胸圍跟腰圍的尺寸唄,臀圍的事我待會再解釋!」

月羅點頭同意,他夾緊雙腿藏起早已挺起的分身,凝神給眼前的無肢巫女測量三圍中的兩個。

奉奈的數值滿恐怖的,腰圍還說得過去但胸圍居然飆到一百八十多,超級大顆,且軟尺碰在她胸脯上時回彈給手的觸感是既厚實又充滿彈力,這是生命力充足的直接證據。

這就是古時候人們都會崇拜乳房的緣由嗎…月羅感覺自己領悟了某些事物。

「好了,接下來是臀圍…我該怎麼量呢。」

眼見本來有些害臊的月羅忽然冷靜下來,奉奈好奇地眨眨眼,撇了撇嘴後還是跟他如實以報:「你先摟住我的腰,把我抱起來看一下。」

月羅遵照指示把她攔腰抱起,然後就發現自己的手陷進了一個柔軟且充滿彈力的大肉團中。

「妳,妳的盆骨…還有嘛?」

「這個嘛…我沒有盆骨,所以其實我沒有屁股。」奉奈咂了咂嘴,「我天生就這副模樣,肚臍下方幾吋就收攏。」

「那為什麼妳好像沒有不舒服?這樣子內臟沒有保護啊。」

「醫生檢查說是我下端有肌肉筋膜跟軟骨膜護住了內臟…夠奇怪,對吧?」

「我有法子了,不過可能有些失禮。得罪了!」

月羅忽然正色盯著奉奈。

奉奈奇道,「欸?得罪什麼?哇!」

差點兒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身子就被他抬到了半空中。

不對,月羅是拿幾條軟皮帶把自己的頭頸箍住,吊在了天花板上。

「唔…我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塊火腿喔。」

「抱歉…呃,妳的下半身居然沒怎麼下垂耶。」

不受體重而壓平於坐墊上,在皮帶懸掛下,奉奈身軀下端自由的與雙峰一起於半空中一彈一彈,末端靠前有條溝。大概是因為內臟被數層筋膜包覆而約束在一定位置,剩餘的肌肉與嫩肉呈半球狀收攏。

「簡直像是『肚球』啊。」

「『肚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奉奈聽月羅這般形容她的身體底端,笑的雙峰與肚子都不停晃蕩。

「還、還挺適合的,這個形容…我自己也是這樣講得耶,哈哈哈!」

「所以…妳的巫女服,有需要配上褲子部分嗎?」

「唔,其實我是來訂做布置場地的布條。一直以來都是用周遭的靈氣與自己的咒力混合織入布條中,繞在血吸子周圍讓靈力自然包裹在血吸子的刀鞘上去延續封印。也多虧這種封印形式,即使它被人誤拿或劫走,也不至於馬上就發作。」

「不會一拔出來就馬上把持握者控制住嗎。」

「那些靈氣不只裹在刀鞘外層,也會滲進去讓刀身浸泡於靈氣中啦。」

奉奈吐吐舌頭,「所以拔出來後,血吸子裡面的咒靈還得先突破那一層層長年堆疊的靈氣…所以我才趕快來訂做新的服飾。」

「它已經突破封印了?看來是敝人的傀儡出動……」

「沒啦,剛才跟你領傀儡的神官已經去處理了。」

奉奈有點兒潑冷水的態度吐槽中二暴起的月羅,「我是來買備用的布條,只是還想順便瞧瞧水地家的小子是個什麼樣的傢伙,才故意用快遞把自己送來~」

「那我表現如何?」

「好咧!看到我這麼奇怪的身體都還能淡定的幫忙量雙圍…你也看到了,我沒有長屁股…嗯,合格啦。」

「那個,抱歉我想問一件事…」

見月羅有事要問,奉奈也沒見怪,「是什~麼?」

「請問…沒坐輪椅的話,妳在屋內是用肚子移動還是用爬的?」

「啊~這個嘛,我基本沒辦法移動,拜我這沒骨盆的身子所賜。」她鼓起臉頰埋怨道,「我既沒有肩膀也沒有屁股,要想移動自己就只能趴下來用肋骨拖著身子挪動,但是當這對奶子越來越大,我的肋骨就只能用來挺胸。」

她當場左右抬起自己的一邊乳房。

「所以,妳得用3H或巴特拉囉?」

月羅說的是現在流行的家務機器人,「3H」是統稱,「巴特拉」是專指搭配人類男性(也有其他款式可買)外型的款式。

「對啊。我自己只能直立在原地扭動,抓個癢都不行。要是被平放在床上,也無法移動分毫。」

她邊說邊扭動自己的肚皮與雙峰,因為是懸在半空中,三個「球」都一齊晃蕩。「百分之百的『花瓶』,對吧?」講到這兒,她語氣越發氣餒。

「那麼,妳是怎麼保持直立的?光靠這些肌肉好像還不太能辦到啊。」

月羅伸手捧起奉奈的肚球,那兒就跟她的雙峰同樣充滿彈性且更加厚實。

「呃,我就是用肉撐著的,畢竟我只能維持這個姿勢,久了就知道怎麼立啦。」

「嗯,那麼我再確認一下尺寸…等等,妳到底是訂衣服還是布條?」

「其實…是布條啦。只是我覺得直接說布條你可能會看不懂,才那樣寫的。」懸在半空中的奉奈咧嘴壞笑,完全沒有生氣,「我可以不穿衣服,要摸不摸就隨你吧~我可沒辦法摸自己的身體。」

多半是在逞強,她說完還是鼓起了臉頰。

月羅有些禁不住色慾,正要享受那對大西瓜時,桌邊的鈴聲響起了。

月羅心裡嘀咕著幹嘛這時候來委託,打開卻是那個神官一臉急匆匆:

『他奶奶的,血吸子被魔女給幹走啦!』

「什麼魔女?」

奉奈一聽妖刀被奪,聲音也焦急起來問神官。

『那種魔法優越主義的魔女!據說就是最近在追查的那些,捉人當生體演算元件的傢伙!』

「那麼,麻煩給一下座標,我帶傀儡過去幫你。」

「月羅,也帶上我,我有結界術可以封住血吸子的擴散範圍。」

奉奈神色凝重的表態。

「……好。」

月羅拿出布帛將奉奈包起,將她抱在自己懷中坐進「夷腕坊[四號]˙鎮壓型」裡頭,用後腰與腿部的推進器懸浮向山頭飛去。

***

「「媽的,害我們要加班。」」

晚上十點多,月羅摟著奉奈與幾塊貨物回到廠房後,與奉奈一起爆粗口。

她們抵達時,魔女已經跟血吸子力量互衝而奄奄一息,四肢糜爛的倒在地上。

月羅跟連絡他來的術士將魔女進行緊急截肢,用帶有術式的繃帶包紮起來關進傀儡裡強制沉眠,之後再想法子整治她。

「現在『她』已經沒有那種兇戾的靈氣了,用來表演架勢似乎可以呢。」

奉奈看著月羅手上的血吸子,它已經沒有之前的戾氣,普普通通的反光。

『…洒家可不篤定你這樣做,會不會被戾氣所傷喔。』

長年沾染血液、血中的生命力凝聚於刀內所產生的意志,聽到奉奈這麼說自己反倒不太自信的反問。

月羅從倉庫找出一副刀架,把血吸子放上去:

「總之妳先好好休息吧…我會準備一副普通刀鞘的。」

妖刀已經不是妖刀,不再需要封印壓制邪氣。

『拜託囉…』

血吸子裡面的意志,低聲回應月羅的請求。

『不過那對姊妹怎麼辦?』

血吸子對奉奈詢問一齊被帶回來的兩個少女。

她們已被切割成與奉奈一樣的體態。

***

隔天晚上,水地家的地窖裡傳來年輕女子的大叫。

要不是水地他家有作好隔音處置,肯定被鄰居問候家屬。

「呀~屁股!我的屁股又要被欺負了!」

被吊在地窖天花板上,奉奈莫名興奮地扭動奶子與肚子,這點小動作當然無法閃避月羅的魔爪。

「妳又沒有屁股…」

月羅低聲吐槽,而奉奈明顯沒聽見、或者是太興奮而沒聽到耳中,仍在收縮肉呼呼的肚球晃盪著、沒有被束縛住的乳房也是自由的隨著軀體擺動而晃動。

「唔……唔唔~~~」

只見姊妹倆臉頰鼓的紅嘟嘟,正在不停地扭動身軀,可是沒有四肢與骨盆的渾圓肚球將她們牢牢錨定在原位,除了小幅度的全方位蠕動外仍然沒能移動半分。

「嗚…嗚嗚…我想動啦…下面好癢喔…」

菊枝哭了起來,姐姐看了想要安慰她,卻再沒有手能去安撫菊枝、挺起已經膨大化的雙峰也搆不到對方,只能杵在原位乾著急。

月羅看著不是辦法,只好伸手去摸她的肚球聊以舒緩。

「哎、哎!好癢!」

菊枝的顫動比剛才更急促,雖然緩解了原本的搔癢,被他人隨意撫摸身子這點更難受(雖然知道對方並非出於惡意)。於是她拼命想要扭開,卻仍與剛才一樣只能原地扭動。

「……」

月羅結了幾個印,然後拿出兩塊又像符咒又像玉珮的東西…不對,那應該說是項圈比較好。

項圈上的符文對結印產生的查克拉¯¯以美式魔法來說稱作「情報體」¯¯產生反應,將其吸收進項圈之中。

然後月羅將這兩個項圈套上姊妹倆的頸項,與她們那失去雙肩及鎖骨的修長脖頸倒也相襯。

「傀儡師,你這是……唔!」

菊亞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亮起微光的項圈給緩緩懸起,一下子卡到喉嚨而被迫住口。

原本兩塊豐滿的屁股因為截去骨盆,和下腹部一起合為一個巨大而柔嫩的半球端。

月羅將姊妹倆也吊起來,兩位女子的肉都被皮帶框架給壓出一塊一塊的樣子,名符其實的火腿塊兒。

「傀儡師,你…呃,」菊亞一副齜牙咧嘴,不過沒有要罵人,「給…給件衣服讓我們披著好不好?」

「地窖的溫濕應該沒問題…」

「什麼意思?」

被迫光著身體、動彈不得且任人撫摸而滿臉羞紅的菊枝問道,但是月羅沒有解釋這個問題:

「我給妳們準備些敷藥,讓妳們恢復快些…」

月羅趕著往她們還未痊癒的肩部和下端抹上藥膏。抹藥就是抹藥,過程中並沒有特別細細撫摸哪個部位。

「「……」」

菊枝和菊亞都沒有對敷藥表示意見,但是她們被塗了藥之後的表情都不太對勁。

她們抹了藥之後一直在晃動肚球與奶子。

「還好吧?」

奉奈看著也奇怪,便問道。

「是、是比較不疼了…」

「但是渾身四處忽冷忽熱,感覺好奇怪…」

菊亞臉色有些發白,奶子也一直在晃,「唉、呃…這個、那個…」

邊說,眼神不停往月羅那兒飄。

漸漸的,她臉色越來越紅,「你…這該不會是春藥吧?想讓我們發熱,然後你就能乘勢揉個透!」

「妳這麼說我,我…等等,讓我看一下成分。」

月羅正想辯解,才想到自己也沒用過那罐藥膏。

「呃,還好沒拿錯…這個消炎藥膏的效果是,『消炎和促進體內經脈循環』…也就是說,妳們現在忽冷忽熱是經脈在轉,把傷口淤積的傷勢發散掉造成的。」

「原來是經脈嗎…好吧,接受。」菊亞隨即又鼓起臉蛋,「可是能不能給件衣服披一下嘛?」

自己一直裸著,讓她非常不好意思。

「那種藥膏一般來說待在通風良好的地方解開釦子透氣就可以,但是兩位都沒了手腳,很容易蓄熱,只能就這麼光著身子了。」

吊在姊妹倆旁邊的奉奈幫月羅解釋原因。倒不是搶月羅的話說,而是她覺得自己體態與她們雷同,比較有說服力。

「是這樣嗎?」

菊枝委屈巴巴的問,奉奈先是吐吐舌頭才點頭。

「習慣裸體吧~」

「哼…」菊亞賭氣也似的鼓起臉頰:

「沒辦法啦。臭傀儡師,就讓你鹹豬手摸個夠吧!」

「嗯…嗯!」菊枝也跟著姐姐幫腔。

「把妳們倆吊著對脖子不好,但是妳們的肚球又該怎麼辦……唉,只能拿塞子來固定妳們了。」

「一來就要插我們?」菊枝顫聲,「太、太刺激了吧…」

菊亞驚得滿臉羞紅說不出說,這時奉奈卻有些尷尬地跟人棍新人姊妹倆解釋:

「…其實撐個十分鐘後就會沒感覺了…」

據說曾有AV女優被採訪時說過,那些跳蛋、按摩棒之類的插在那邊幾分鐘後就沒感覺了。甚至還有那種玩玩具時不專心玩,邊玩邊看小說看完了再去煮飯,吃完飯要洗澡了才發現自己原來還塞著的……

「「……」」

姊妹倆都像是鬆了一口氣,但菊亞是真的鬆了一口氣、菊枝卻像是有些失望地在嘆氣。

「本來還以為要變成人肉沙包的……」

她害臊的搖晃自己大過頭(字面意義)的大奶,看得她姊與奉奈都傻了眼。

月羅都被她的氣勢嚇了一跳,沒敢上前。

月羅輕輕捧起菊枝的兩個大奶,抓在手裡比奉奈的雙乳還更加厚實沉重,非常舒服;接著月羅又伸手捧菊枝的肚球,同樣充滿彈性又柔軟。

「再…再多捏幾把好不好?人家已經無法摸自己…」

「菊枝妳怎麼了?」

菊枝以前似乎不是這麼強欲的女孩,她今天的每一句話都讓她姐姐感到驚嚇。

「就,就是渾身都在癢嘛!這裡又沒有別人能幫忙抓癢,只能讓傀儡師哥哥幫忙抓,要是讓他抓,就只能讓他逞慾盡情摸了嘛……」

「唔…」

菊亞無法反駁她的話,同時自己也癢起來了。

她拼命扭動軀幹想緩解,可是只是越扭越癢,一點兒也無法止癢。

「月羅,沒辦法啦。把她們兩個放下來,抱到床上當抱枕吧。」

「那妳呢?」

「去我的盒子裡找,那裡應該有粗麻繩跟各種震動玩具!今天就讓我體驗地牢囚禁凌辱吧!」

「地牢凌辱…抱枕揉捏…我要先選哪一個?」

菊枝好像對地牢凌辱有點興趣,左右為難了起來。

「這個…抱歉,她們還要在兩三天才能當抱枕。」

「為什麼?」

菊亞已經被激起情慾,卻被告知必須再等,當然有些不滿。

雖然姊妹都知道這是因為傷勢未癒。

「妳們還得再抹些藥膏加速恢復…」

月羅端詳了她們曾有雙臂與下半身的地方。

那裡目前沒有疤痕,連一針縫合都沒有;只有光滑、圓潤的皮膚,目前還透著些粉紅色斑塊,發炎還沒完全退去。姑且可見方才那名魔女的技術了得。

月羅給她們的肢體斷處與全身上下塗抹兩種不同的咒術精煉藥膏,又另外翻出兩個可以剛好裝下她們的箱子,裡外擦乾淨鋪好軟墊後將兩人放了進去。

「就當是保溫箱吧。」月羅將箱子後面搭上架子,斜放為躺椅的角度。

「喔,嬰兒放置PLAY嗎?」

已經被捆滿粗麻繩與震動玩具的奉奈一邊喘氣一邊說風涼話,聽得月羅有些尷尬,同時兩位肉球姊妹聽的也是臉蛋一紅。

都十八九歲的大姑娘了,居然要像早產的小嬰兒一樣被放在箱子裡……想到這,雙雙鼓起臉頰。

「妳們就待在這裡聊天如何?」

「呃,這裡有隔音吧?不給我嘴巴塞點按摩棒的話,我會叫得很大聲喔?」

「嗯……我給三位都塞住嘴吧。」

月羅抱著鬧著玩的心態,把三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大姑娘都用很粗的按摩棒塞住嘴。

聽著三個大姑娘嗚嗚嗚嗚的興奮嚎叫,他關上門去睡覺。

****

隔天早上,他重新進入地窖。

「嗚嗚嗚(你早啊~)」

奉奈也已經醒了,看到月羅進來用被不時震動的按摩棒塞住的嘴對他打招呼。

被折磨了一個晚上,她那豐滿的肉體已經滿是汗水。

「嗚呼~」月羅將按摩棒拿下後,奉奈便跟他說,「幫我們洗個澡吧,隨便你上下其手!」

「妳都不介意嗎?」

「反正總有一天你會習慣,到時就不會成天揉的不停啦。」

「倦怠期…是嘛。」

月羅轉身去把菊枝、菊亞姊妹的按摩棒拿出來時答道。

「差不多。」

洗澡也就是洗澡,雖說把全身上下都仔細摸了一遍,奉奈、菊亞、菊枝也並沒有在被撫摸身軀的過程中湧現一絲情慾,只是沉靜在洗滌身體的舒適感中。

把她們擦乾身體後,月羅將她們放在竹躺椅上,頭髮則自然地垂在椅背上。

順便按照奉奈要求,在她肚臍眼上放一顆跳蛋玩。

奉奈的玩法是,像肚皮舞者一樣波浪也似的擺動柔軟的肚球,並同時享受跳蛋的震動。菊枝第一次看到有人這樣用跳蛋,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同時也試著晃動自己的肚肚肉。

「傀儡師…月羅,是嗎?」

「是?」

月羅給菊亞與菊枝上藥時,菊亞對月羅詢問:

「擦在手腳斷處的藥膏…要擦幾次呢?」

「以妳們的狀態,一個星期就可以了吧。這本來是以前的傀儡師搞改造手術時的神經藥物,用在妳們身上可以漸漸消除幻肢痛的問題。」

「讓神經壞死、重新連結嗎。」

菊亞嘆口氣。

「應該是這樣沒錯…或者說是讓神經系統習慣新網絡。怎麼了?」

菊亞什麼也沒說,只是面色苦悶的不停扭動。

然而她無論多用力地扭動,軀體都只能被錨定在原地而不得移動半吋。

月羅也不好說什麼,將她抱起來摟到懷中,手指撥弄她臉頰來試著逗她開心。

「……你想摸我胸就讓你摸吧。反正,我再也無法反抗了!」

話說得很悲憤,但是其中卻流露出與菊枝類似的興奮。

「呃…嗯…」

菊亞忽然開始顫動,身體用力地晃了一下。

「怎麼了?」

「…好癢…」

她似乎是傷口在發癢,可是沒有手腳讓她無法搔癢,只能在月羅懷裡胡亂扭動,完全無法止癢。

月羅看著無法自力止癢的菊亞,眼睛轉呀轉的,最後將視線停在奉奈肚皮上那顆跳蛋。

「奉奈,妳還有跳蛋之類的震動道具嗎?」

奉奈正用肚皮玩跳蛋,聽到月羅的問題後想了好些會:

「裝我來的箱子裡還有一個卷軸,裡面一堆!」

「謝了!菊枝,妳也來唄!」

「?」

不一會兒。

「「唔唔~」」

菊枝和菊亞的嘴,這時都被膠布貼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們被月羅像火腿一般釣起來,雙峰與肚球一齊微微搖晃著;渾身被粗糙的麻繩捆的像粽子、並且四個乳頭各自被貼上一顆震動玩具,不定時的對她們肉塊般的軀幹作攻擊。

同時,兩根很粗的按摩棒被硬生生插進她們肚球正中央那二合一的總排泄孔中,用力的拷問著無法掙脫的兩姊妹。

姊妹倆圓睜碧眼,眼眶不停流出淚水,被摀住的嘴不斷發出唔唔唔的悶聲。

這既不舒服、又有些舒服。

因為震動玩具帶來的刺激,掩蓋了傷口發癢的不適感。

***

「唉唷~動彈不得啦~」

一如往常地在地下室,菊枝、菊亞一邊抖動著肚子與奶子,嘴裡一邊埋怨道。

不過說嘴歸說嘴,她們倒是已經習慣了只能原地扭動、被人飼養般的日子。

並且,和奉奈一樣,姊妹倆都習慣裸體了。

三塊肉團般的少女,被放在地下室、動彈不得……而且,因為沒有屁股,她們無法做伏地挺身或仰臥起坐,只能抖動肚肚與奶子排解無聊。

「三位都好嗎?有沒有流汗?」

幸好,月羅把傀儡修復了一個段落,過來找她們了。

奉奈轉頭看了一下菊枝和菊亞,

「喔!我們仨胸部下方都沾滿汗水了,幫忙拿乾毛巾擦一擦~」

「擦乾之後就讓你揉個爽吧……」

菊亞一副眼神死的表情,算是徹底認命了。

「我還是問一下好了…妳們想要什麼款式的衣服,我來給妳們量尺寸。」

***

「「沒手沒腳沒屁股,只有奶子和肚肚!什麼事都不能做,除了扭扭扭扭扭!」」

奉奈和菊亞為了排解無聊,乾脆拿自己的軀體開玩笑;同時菊亞算是適應了沒有衣服可穿、或者說不穿衣服的生活,面對月羅已經不再害羞。

菊枝仍然不是很適應沒有衣服的日子,仍然常常紅著一張臉晃著奶。

月羅伸手輕輕由下往上拍打菊姐妹滿是嫩肉的肚球,她倆的肚球就和她們的雙峰一樣充滿彈性與厚度。

看著眼前的冰棍,奉奈張口便接住含在嘴裡,不過菊枝、菊亞才剛失去雙臂一段時間,反射性的想伸手,但連肩頭也沒有的身軀根本無法反應,只能連忙伸長還能動的脖子與舌頭去接住。

當發現月羅的眼神時,菊枝和菊亞嘴裡被冰棍堵著不能開口,只得紅著臉瞪他。

之後,四個人大概都是這樣,過著沒羞沒臊的太平日子……?

總之是沒啥大事找上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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