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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奪淫事05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6010 ℃

整整隔了兩個晚上,姜百富是在第三天的清晨才回到「奧列里」的避難所,如以往一樣…受到異質洗腦藥物的記憶清洗及竄改,以為自己是拿著偽造的宇宙通行文件,以星際雷達無法追蹤的緩慢船速,把幾箱星球開發商與警界及司法單位勾結,儲存在無法轉移資料的影音通訊設備,逃漏稅的關鍵證物,秘密運送到與星球開發商敵對立場的豪門氏族手中。

…在遭到完全竄改的記憶之中,是薛允恩交代他完成這件事情,以此來換取姜百富請託他取得的軍方加密文件。

雖然沒保有任何印象,但藥物清洗過的記憶沒有被銷毀或刪除…不像是電子設備運作的原理,而只是掩蓋在大腦無法回想的角落。

如果姜百富願意的話,杜旬淳是可以幫忙他想起來…但姜百富願意再想起來嗎?…也許是忘了也好…

不曉得實際上發生了什麼。

不清楚細節有什麼。

但那些事情正在發生的時候,瀰染在彼此附著的精神視野之中,搖晃著受人欺凌的痛苦,潰爛與傷殘的感覺,讓杜旬淳至今仍骨鯁在喉,很想抓住姜百富肩膀地質問他,幹麻要犯傻地這麼去做。

與姜百富取得的軍方加密文件,一同交到利爾.利札的手中,是杜旬淳從首府第一軍政大學,醫學院院長室內的秘會房間,匆忙尋找、搜刮而來的零碎資料與檔案,因為無法當場仔細地篩選、過濾,拿回來看過以後才發覺,裡頭有成千上萬支影片原檔的內容,就只是無數個不同的男子,在相同或不同的場所,被剝除衣服,淒慘地遭人輪上、性侵、迷姦、虐淫的肉體鏡頭而已。

這些都是被隱藏起來的事實…但當然不是姜百富跟杜旬淳真正想找的東西。

「…沒有這麼容易。」把檔案都給出去的時候,陪同利爾.利札一起前來的蒙臉男子,用他帶著沈重與耐心的語調對他們解釋。「這沒有簡單的解決方法…沒有你們想找的唯一解答…的確,可能是還有人期望能找到反抗這些『異種』的最終方法,一勞永逸地解決牠們,只不過…」

蒙臉的男子不相信有那種解答。

「利爾說你們還在考慮,『異種』的爪牙顯然也在注意你們…雖然這裡隨你們想要待到什麼時候都可以…但請為了其他也可能需要避難的人們著想,不要讓這地點曝光了、凡事小心一點處理。」

那蒙面的男子沒再停留,拿過他們手上的資料就走,但利爾.利札留下來住了幾日,待著的這一連幾晚,讓杜旬淳夜裡不停輾轉萌芽的性慾,是忍得更為難受。

***

…就只有鄉下來的蠢人,才不懂的景仰異種帶來的「力量」。

反抗什麼?

要趕快臣服才對。

不要搞不清楚狀況…想一想怎麼才可以順應時代…

即將被如此巨大的主宰迎面吞食輾過,要再不懂得學會順從未來,爭取將來從「異種」獲取恩賜的各種可能,要是不這麼做的話…

…難道要像那些被人凌辱的性奴一樣,每天忍受著身體被兩條以上的巨根強行貫穿著嗎?

「異種」是未來的絕對主宰,人類則渺小如地上遭人踩死的螻蟻。

薛允恩堅信自己的選擇不會有錯。

…幹什麼自願去受苦?

不如放縱著肉體爽快,好好的強姦別人,把性慾獻給偉大的「上主」異種侵蝕享用…

因為已經當上具有指揮權力的高階警官,薛允恩很喜歡看著叛亂份子像這樣聚眾宣揚顛覆國家的理念,引誘不懂事的年輕男人加入街頭暴亂的行列,這樣就有理由讓他下令把這許多男人全部當街逮捕,分批送到總局旁新設立的預防性羈押監所裡頭,任他隨意挑選出外表養眼的人選,送到地底俱樂部附屬經營的奴隸農場或妓館,讓這些腦子愚劣的男人早點認清楚現實,用被人幹得屁股開花的方式,承認道德與良知在人類歷史所屬的過往、現在跟未來,通通的都是狗屁。

…尤其是現在跟未來。

在「異種」的力量威淫底下,再選擇同理、自律、道德與良知的行徑,到底能達成什麼?

要活著都已經很不容易了,沒必要再給自己找麻煩吧?

他可不會讓別人把獲取權力的機會都搶走。

…但現在是什麼情況?

聚集在圓型廣場的人影越來越多,包含老弱婦孺在內的居民圍阻、保護著不讓軍警靠近一些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年輕男人,手拿棍棒槍械,最靠近人影衝突邊緣的警力隊伍似乎都很猶豫。

隊伍圍前的幅度與速度都慢下來了。

若是下令血腥鎮暴的話就太愚蠢了。

這些人…到底都以為自己在守護什麼必須拼死守護的事情,為此拿自己的性命在開玩笑?

薛允恩下令警力後撤。

像這種骯髒的事情,就交給其餘骯髒的流氓去處理。

薛允恩從螢幕上看著最後的結果。

先是飛過的浮空輕艇啟動催淚武器,隨火光迸射的煙霧瀰漫著監管鏡頭,切換為紅外線顯示的畫面是軍人從輸送的車輛跳下。

在廣場外圍,媒體會負責拍攝警隊謹守分際與維穩秩序的隊伍,不會去理睬煙霧裡傳來不明踩踏、毆打的哀嚎混亂。

當然也是會有不自量力的新聞從業人員,也不見得都是一頭熱血的年輕採訪記者。

薛允恩光是在上上個星期,就處理了幾次警界醜聞消息走漏的公關危機,搞得他有好幾天都沒法輕鬆地吃飯睡覺。

好在是逮捕、拘留的新聞記者裡面,有個也許是忽然受到良知感召的傻子男人,長了一張極有魅力的臉孔,滿身經過世故洗禮淬鍊,成熟的誘人氣息。

薛允恩把他銬在總局高層共享的性愛設施裡頭,一口氣先把他侵犯了幾遍。

據他所知,那男人現在還銬在那裡。

雖然是比不上抽插在姜百富身體裡的快感,但也算反應不錯的玩具。

薛允恩知道姜百富在探查軍方的「異種」研究,他也樂見姜百富往這方向繼續地追查下去…能目睹他慢慢往泥淖深處沈淪下去的這所有過程,都能為他們肉體交合的過程,帶來更多侵犯的話題與樂趣。

他還記得姜百富被警局退職的那夜,薛允恩看他走往廉價街區的酒館去買醉,他在尾隨的中途就忍不住拿起電擊器,然後把姜百富被電得失去行動能力,但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與知覺的身體,拖進了狹窄暗巷,再調弱電擊器的電流,一邊電擊著姜百富的下體性器及乳頭,一邊用手掌舉起那被剝掉褲子的大腿,立刻就朝著那屁股頂入他草草塗上潤滑油脂的陽具。

「開心一點吧,這難道不是你希望的嗎?」

「不…你幹什麼?…你...住手!在幹什麼!不要弄我!…啊…啊!…咳呃…好痛…」

「啊...找到了,是在這裡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不要!」

「怎樣,屁股很爽吧?你想我嗎?你要我嗎?嗯?」

「在說什…啊…不要…不要…不要再頂…那裡呃…哈…啊…啊…」

姜百富身上有著好多疤痕,有些是隱藏了秘密的肉體疤痕,好幾次從致殘傷勢挽回一命的手術室裡,慢慢被植下來自「異種」實驗的器官組織。

…這人實在是很不懂得照顧自己。

薛允恩在頭一次侵犯他身體的那時就這麼想。

很習慣露出一副嫌麻煩的表情,卻偏好作著危險、沒經過太多思考的衝動決定。

…卻是在緊急的情況底下,用這樣的姿態去救回很多人。

與其他男人空有皮囊的外表相比起來,姜百富這樣不顧危險的姿態其實相對迷人,事實上他確實也是「俱樂部」裡廣受其他侵犯者指名疼愛的洩慾寵物。

上過他的男人裡頭包含檢察總長、軍事委員長、議會主席、國務院總理。

當那些有頭有臉的男人,把姜百富在「俱樂部」包下的場所裡,幹得射精與哭出靡軟低吟的時候,就像在反覆提醒當初是因為薛允恩的設計,讓姜百富一下步入這樣萬劫不復的催淫陷阱。

…就讓他用這種背叛的身體還債。

誰教他當初要去做那種事?

誰教他要在被人輪姦到高潮的時候還露出那種嘴臉?

就只是遭受全身的性感開發,乖乖在別人調教地餵給他吃下體的時候學著爽到一點,被人用牽狗的鏈條束縛脖子與性器,在夜晚牽引到對外封閉的廢棄樂園,被人架上四處都有假陽具彈吐伸縮、插捅到身體的摩天輪、震動抬起的旋轉木馬,被綁在空氣槍瞄準的射擊標靶,整晚被迫成為改造性愛遊樂設備上頭附屬的自慰人偶零件…

解脫的條件,就只是配合著自慰而已。

自慰地哀求男人給予侵犯,否則就是束緊睪丸及下體地被柱體插送凌虐。

許多男人在剛開始「遊樂」的時候就臣服了。

…他偏偏就不願意。

交媾、進食、飲水、睡眠、清潔身體,這些被拿來訓練性奴服從的基本生理需求,都是在輪姦與強暴,性虐與調教,被命令連續自慰而都不服從的過程裡,漸漸升級到到灌入及塞入藥酒、藥丸迷姦的亂淫體質培養,在發掘出他身體與精神都存有適應潛力,早已被身體裡外注入的藥質、飢餓、脫水、疲勞與骯髒折磨得不像個正常男人,之後還被選上移轉到軍方所屬的實驗場所,進行了據說像是蟲姦,或與成群野獸交淫的「異種」繁衍研究。

…那是透過不少政府高層、軍方與民間財閥資源的結合,共圖進展的「異種」秘密研究。

薛允恩不知道實際的研究項目是有哪些,倒是常常收到研究計畫流出的人體試驗藥物。

有些是營養滋補的藥劑,有些能治療身體隱疾,最搶手的一些則宣稱有保命、延壽效果,大部分藥劑都兼有讓身體快速恢復活力,從外表就能明顯看出人體老化程度被大幅延緩的結果。

令人不解的是,這些藥劑就只對雄性的生物有效。

而藥劑的副作用都很強烈,反應在服用者過人旺盛的侵襲性慾裡面。

竟然是被移轉到開發這種藥物的實驗場所…薛允恩原以為自己應該不會再見到姜百富。

後來才聽說姜百富開了自己的事務所。

到底…那中間是發生了什麼事?

在被人反覆洗腦失憶之後,所有的事情,姜百富仍然是一點都不知道。

在姜百富大概遭到竄改的大腦記憶,他開設事務所的資金,是從警界的職位貪污而來,雖與他當初退職的理由完全相符,但與真正事實完全不符的扭曲理解…

這樣的結果令薛允恩感覺興奮。

能誘拐那男人愚蠢地踏入陷阱,脱到裸裎的下體被輪姦的男人抓起玩弄、捏擠著豎起流汁,能再次看著那流湧出血絲與精液的肛門被注射「異種」藥劑,從原本鬆弛的洞口慢慢復原到緊,然後重複再被男人緊緊地插幹到淫喘、流淚,學不會放鬆身體而疼得飲泣,那一張可憐、可鄙,引誘他朝思暮想著做愛的可恨面孔。

如果能保持忘記,對他絕對是幸福的吧。

薛允恩享受著能夠不斷打破那一層幸福泡罩的殘忍。

…讓我們再從頭開始吧!

姜百富…

***

…他的下面跟後面都已經濕了,跟胸前輕輕搓揉就會冒出黏液的敏感乳首一樣,是接受過性奴改造手術的垃圾肉體產物,時不時會以猛烈身體反應的形式發情起來,就算透過「奧列里」組織的精神技巧…利爾.利札教他克制情慾的方法,也無法有絲毫壓抑下來的效果…

憑實而論,利爾.利札傳授給他練習的抑制技巧,是非常有用,能把身體色情的反應壓制得幾乎沒有,使他幾乎能保持普通人一樣地正常生活行動。

…但那僅限於意識清醒的時候…一旦睡意干擾了腦海想像維持的高牆築壁,猶如洶湧突破洪水堤防的體內快感色慾,便會以杜旬淳完全無法掌控的強度,迫使他把手指插入到後穴裡,完全無法饜足地出入著濕軟的腸裡甬道。

有男人就睡在他旁邊的那張床上…杜旬淳有好幾次想哀求姜百富可以用下體插一插他的裡面,但最後還是都能咬牙地摸著被窩裡藏匿的粗壯柱體淫器…

…到最後可以結束的時候,被狠狠地咬進了嘴裡、遭口水完全浸濕的被子一角,與腿腹之間無比滑膩的感覺,代表著明天一早又要替換被褥的舉動。

這幾乎已經成為杜旬淳每天起床的例行公事,難堪過頭的感覺,讓他已經煩到沒空再去想著其它有夠多餘的尊嚴問題,不過每晚睡在他旁邊一床的姜百富,也夠識相地沒挑明地追問他身體好不好、每晚都在幹麻之類的蠢話。

…但是利爾.利札就這麼做了。

「這情形只會身體越來越嚴重。」一起吃著午餐的時候,利爾.利札就對著他說,語調裡奇怪的口音、語法及措辭一如往昔。「你要不成為『執行者』,要不去找男人。」

他說,靠玩具與自慰的方法沒用。

身體的改造比不上精神裡「異種」慾望的荼毒。

色淫的毒瘤需要男性肉體的媾合,才能夠真的平撫。

「你趕快要找男人射精在你裡面。」

…真是一本正經的直白說明方法,直白得讓人幾乎沒有尷尬發作的餘地。

聽到他說完這句,一向嗜吃重口味食物的姜百富,正在舀起滿滿一勺的辣醬,加到拿來沾麵包吃的醬料裡面。

姜百富停了動作,不自在地放下勺子,瞄了瞄桌前有些侷促不安、不知所措地把臉孔亂轉到一旁,似乎還苦於構想該怎麼回答才好的杜旬淳…

姜百富清清喉嚨。

「我是可以幫忙你的。」姜百富小聲地講到,又小心地往杜旬淳的方向瞄去一眼。「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然後在當天晚上,他倆就真的試著擠到床上一次。

利爾.利札則像是刻意交代地說他從下午出門就暫時不會回來。

…算是給他們一點鼓勵打炮的肉體隱私。

與他們兩人腦裡的想像有些不同…尷尬與僵硬的感覺只在開頭時浮現了一下子,很快就褪散在交融的親吻裡面。

就像每晚動情時的感覺那樣,杜旬淳的後面濕得很快,張闔著溢出黏質的穴口脹紅,汁水黏滑、蔓延的熱感,隱隱沾濕在下腹延伸到股縫的私處毛髮之間,簡直比女人下體發情的景象都還淫靡、放蕩了幾倍。

插進去滑著的感覺非常舒服愉快,對於給予及接受的兩方都是如此,他們很快就忍不住輪流地親吻及壓倒對方,輪流把插在內裡射後軟下來又再度勃起的性器,再放進彼此夾緊的滾燙身體裡面。

…有時是用屁股,有時是用嘴。

姜百富在杜旬淳往裡抽插的時候呻吟起來,緊攬在杜旬淳肩膀與腰臀的手腳哆嗦地共同使力,以攀爬的姿態更加速搖晃他們連結在一起的下體,讓杜旬淳怒張的陽具能插送到腸子的更裡面,臉上表情是爽得翻出眼白。

當兩人的舉動相反過來,變成杜旬淳繃緊的腿彎被搭在姜百富強壯的臂膀上面,杜旬淳常被人說像是狼犬一樣性感、率直的雙眼裡,則是被強硬戳輾著腺體的快感頂出高潮來,眼裡濛上一層帶淚的暈軟霧氣。

他們克制不住自己地做了又做,共享著人類最原始的歡愉本能。

——這原本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本就不該被扭曲成罪惡與墮淫的行為

姜百富喘息地伸手愛撫在他的汗濕髮間,杜旬淳低頭正努力幫他含出下體精液的時候,稍微停止住動作的臉孔及表情似乎愣了一下。

「…幹麻?」姜百富喘氣地問著。

「沒、沒有…」杜旬淳含糊地把嘴從勃起的性器移開,不經意擦嘴的時候竟然臉紅起來。「我不知道…我剛剛沒注意…不是,我剛剛才注意到,原來你下面都是中午吃飯的那個辣醬味道…」

杜旬淳喃喃捂嘴地皺眉起來,臉紅的表情真是非常可愛,姜百富感覺到自己的下體直接穩穩抬頭,順勢就又把杜旬淳往前翻倒地插回他的屁股裡面。

沈醉在重新歡合的快感當中,不知是誰發著沙啞又婉轉的低吟…不知道一個大男人也能發出這種的叫床聲音…不約而同地,他們兩人的心裡都模模糊糊地在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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