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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服】(完),3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3870 ℃

  然而她的脸上满是巴掌印。大修将记者证挂在了她的脖子上,证件在她被抓红的双乳前跳动。他凶狠地操她,面前的两个奶子上下颠着。

  有人淫笑,「这婊子仇家无数,恐怕不少人想先奸后杀了她。」

  「所以你们赶紧录下来,」大修才想起什么,气喘吁吁地扭头,「知不知道这女记者被搞成这样,能让我爹开出多高的价码?」

  闻言,一个高三生立马举起手机,打开录像,镜头对准了男女交合处。

  只见大修的胯部撞击她的阴唇,次次都插到底。现在我全看清了。大修的肉棒进进出出,顺滑通畅。妈妈已经被三四人疏通过,再插入早已没有阻力。

  「你这种女人,说什么为民除害,」只见这个十六岁的男孩凑近了面前三十八岁的女人,他质问她,「其实挨操的时候,也会很爽吧?」

  随着阳具每发起一次进攻,老妈的鼻腔就呼出气息,仿佛在配合着低吟。

  肉棒抽出时,她的内阴也跟着翻出来,带出不少白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发梢贴着额头,双唇微张,呼出白雾。

  大修阳具猛烈地向上顶!「嗯……!」妈妈发出沉重的鼻音,脑袋歪到了一边去。高三生立刻将镜头怼到了她的脸前,试图录下她脸上的每一寸红润。

  那个做记者的母亲,相信正义的女人,曾经眼里写满了得意。她说那帮混蛋只能跪下来舔老娘的凉鞋。

  大修摆正了她的头,双手抓紧她的头发。他伸出大拇指,翻开老妈的眼皮。他想让录像来个特写。只见那双眸子迷乱得很,眼瞳涣散,没有神采。

  阳具在女人的肉穴中横行霸道,龟头象征着胜利,一次又一次冲撞到底。

  「……你先前那一巴掌帅呆了……」我的耳边泛起妈妈的话语。我此刻不愿想起那张曾阳光明媚的脸,可她鼓励的声音却不停回荡着,如紧箍咒一般。

  大修审视着妈妈这张英气的脸,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他每插她一次,就抽她的脸。

  或许是巴掌印,抑或是涌上来的体热,女人面色潮红,脸被扇到一边,半张着嘴。大修加大力道操她,他大手掐住妈妈的脖子,另一手抡起来,凶狠地抽打,再抽打。「砰」!「砰」!她的脸被一次次抽打到一边。

  老妈右脸红肿。但是在打击中,她配合着大修在她体内的抽送,发出湿热的喘息。

  要是她不在学校就好了,要是她没来为我送饭就好了……我咬紧牙关,牙根硌得直响。要是她从没去学做菜就好了,要是我没期待过她下厨就好了。

  出于青春期的愚蠢,我曾和她吵过一架。我不要她来学校,我把她的黑布饭盒往桌上一扔,说她做的菜卖相恶心,难以下咽。

  「我就是想去看看你,」老妈气得面红耳赤,「你是第一次去外面住,我就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她跟我吵得两眼通红,「不去就不去呗,有必要吗?妈妈不去了,行了吧?」

  此时此刻,老妈正瘫坐在我的寝室里,屁股压在她带给我的饭盒上,交合处细流成河,化作一小滩透明的水,浸湿了饭盒上的黑布——我怀疑这是错觉,根本没有涓涓细流,根本没有什么水,因为那餐盒依然黑漆漆的。一定是这样……

  「你不想我进校园,我就不进去,」老妈那时无奈地叹息。面对嫌弃她来学校的儿子,她有些受伤。

  「我可以就待在门外,等你来取饭。」她眼角的皱纹深了些,「我只是想你饭能好好吃。」

  要是我当初没有妥协就好了。要是她不是我母亲就好了,那样她就不会爱我,校门口就不会出现这个中年女人的身影,她百无聊赖地哼着歌,脚跟敲击着水泥地,踩出「哒哒」的节拍。

  大修双手死死抓着妈妈头顶的头发,两人面对面,下腹顶着下腹。她嘴里不再哼歌了,只会喷出炽热的气息,而她赤裸的双脚上下颠着,一只脚蹭到床铺,脚跟无数次磕到床板,撞出「哒哒」的节拍。

  我攥死了手里的玻璃片。我确认她就是我的母亲,我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要让这帮人付出代价。

  我的双臂撑住地面,猛地暴起,打算从床底下钻出来。那只攥着玻璃片的手,对准了大修的后颈,我准备刺进去,不顾一切地刺进去!

  忽然,我的脚踝被人攥住了。

  我瞪着血红的眼睛,扭过头去看,看是哪个混蛋拽住了我。

  彪哥蹲在门口。他那双大腿一般粗的手臂,伸进了床底,攥住了我的腿。

  他一脸错愕,似乎没料到我会在寝室。我回头瞪他,他也瞪着我。

  「不,不……」

  我捏着玻璃的手仍试图捅向大修……可我的身子被拽回了床底,拽到了反方向。

  彪哥把我整个人拖了出来。

                (5)

  一切发生得很快,我下半身被拖到了床外。我试图旋身反抗,却无法做到,因为上身依旧卡在床下。

  我用力后蹬腿,却踢了个空。彪哥料到我会踢他,已经侧身躲开了。我的后腰忽然针扎一般,刺痛起来。

  彪哥手里握着针筒,在我屁股上扎了一针。

  他给我注射了什么?我拼命地蹬腿,却无济于事。药水已经打进了我体内。我的后腰胀鼓鼓的,像是小时候去打屁股针。

  彪哥一把将我整个人从床下拖出。他看到我手上的玻璃片,立刻反应过来,一脚踩在我的手腕上!我吃痛,松开了手,他一个扫堂腿,将玻璃片踢出了寝室。

  我抬起头,只见寝室的窗边,除了神智不清的妈妈,所有人都惊愕地看向我这边。

  大修也看见我了,但没有停,依旧干着面前的女人。

  「这小子是怎么进来的?」有人问。

  「我还想问你们呢!先前不是派人去高一盯着他吗?」

  彪哥怒不可遏,「让这么大个活人爬到身旁,你们眼瞎是吧!」

  这膘肥体壮的大汉狠狠踩我的肚子,我双眼一黑,捂着腹部蜷缩起来。「他老母的逼是金子做的?打炮的也就算了,你们围观的用得着这么专注吗!」

  「彪哥,彪哥,你不知道……」一个高三生上来打圆场,「这女的是个记者,大修家里跟她有仇。」

  也不知是被我吓到了,还是因为被彪哥数落了一顿,这帮男青年们围上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我试图挣脱开,我拼命往母亲的方向钻,但刚起身就被一脚压在地上,好几个拳头砸到脑门,我眼冒金星。

  大修加重了抽插中年女人的力道,阳具在她的胯间进进出出,皮肉和皮肉快速拍击,我此刻只听得见「啪啪」的声响。

  「操得爽是吧?」

  彪哥走向大修,很没好气,「刚刚真让人砍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不得亏有彪哥在嘛。」大修手里攥着母亲的两只奶子,嬉皮笑脸,「你怎么也上来了?我以为你没兴趣。」

  彪哥打量这个正在被奸淫的中年女人,「还不是那帮爽完的下去后,一个个都飘飘欲仙的,喝高了似的。」

  高三的学生拳脚相加,我已经爬不起来了。虽然我和母亲一样纤瘦,但不至于如此羸弱。我怀疑是彪哥给我打的药在起效。我不知道我体内被注射了什么,只是浑身开始发热,视野一片混沌。

  我四肢有些颤。此时此刻,我连听到的声音都开始犯浑。

  「这傻逼女的跟咱想的不一样……」大修的声音,「十几个下来都还紧实……」

  我努力眯起浑浊的眼睛,试图看清我的床铺方向。那女人摊开腿,黑乎乎的私处成了沙包。大修不停地插她。曾经喂养我的母乳,正上下摇晃着。他不停捏那只尖尖的乳头。

  在我眼里,大修一只抓着老妈的头发,一只手攥住单只奶子。可他的视线却看向我,像是在炫耀。我精神恍惚,视觉开始溃散。我不知道他们给我注射了什么,我像是发起了高烧,头晕眼花。

  我不知道大修什么时候射了精,又是何时从老妈的体内拔出阳具。我只看见他揪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朝我走来……

  「不要逃,堂堂正正和他干一场,」老妈挥起袖子,张扬的像个小女孩,「把你讨厌的坏蛋打得满地找牙。」

  「那我要是干不过呢?」

  「那就交给我。」

  她双手叉腰,「没有人规定孩子不能躲在老妈身后,长大的小孩也是小孩。」

  这个中年女人正赤身裸体地面对着我,小鸟依人般,倒在大修的怀里。她脸色潮红,微眯的眼皮下,眼神迷离。

  大修蹲在我跟前,掰开了老妈的双腿。他的手指弯曲,伸进了她深粉色的肉穴,抠动起来。

  高三生们阵阵淫笑,五六只手扣住了我的头、我的上肢、我的脊背,他们逼我看,看着大修的动作越来越快,那只勾爪状的手插进妈妈的阴唇里,快速抽动。

  「这不还有你老娘在嘛!」

  半老徐娘总说这样的话,秀气的脸蛋上,仿佛连皱纹都有了一股气势:「儿子,妈妈是你永远的后盾。」

  「吱」「吱」的水声出现了。只见妈妈的股间,细细的水流淌了下去。

  水声越来越响。随着大修在她穴道中高速抽动,水花一点一点地溅出来。男青年们讥笑声四起。这个中年女人先前闯进球场时,分明一副了不起的模样,此时此刻却被掰开双腿,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大修手臂绷起青筋,抽动地越来越快,老妈的双脚上下颠着。我呆呆地看着。水越喷越多。如果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知道自己正当众潮喷,她会做何反应呢?

  此时此刻,那个永远要做我后盾的妈妈,正双眼迷离,脸色潮红。大修双手挽在她的双膝下,岔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胯间展露给所有人看。

  「这就是她挨操用的器官。」

  大修面对众人,手伸进母亲的黑色丛林。我眼睁睁地看着大修张开手指,那对阴唇被撑开了,穴口间黏连着丝。「这就是你老妈。」

  我遐想过她漂亮的脚,想过她那双标志的腿,却从来没敢想象过母亲生我的地方。现在,她的盆腔面向所有人,我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这个女人的私处暴露在外,浓密的黑毛,湿润的穴口。原来老妈是如此多毛,原来她的阴唇肉乎乎的,原来将之掰开,里头是粉红色的褶皱,我甚至能看见她的腔道,曲折地蜿蜒向深处……

  这就是我的母亲……

  你妈年轻时就是个女侠。我想起父亲的声音。她安慰我时的模样,让我当真相信这女人以前铁定是江湖里大杀四方的女豪杰。我以为,她是无坚不摧的。

  此刻,这个女侠正被人拉开双腿,大修三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肉穴,毫无阻力;抽出来时,手指湿淋淋的。他又插进去,抽出来,又插进去……

  「那就没有你也干不过的东西吗?」我曾问那个自信满满的中年女人。我觉得老妈只是女人,父亲教育我长大后要保护她。

  老妈莞尔,「小瞧老娘?」她伸手刮了刮我的脸,「嗯?」

  大修刮着老妈的肉穴,抽出手,拨开了她湿淋淋的阴毛。一枚阴蒂正胀大挺立。他捏住她的阴蒂,甚至能剥开一点点包皮。粉嫩的阴蒂头露了出来。

  大修突然捏住,恶狠狠地揉捏起来。那仿佛是弱点,是她的命门。妈妈眼瞳忽地上翻,眼白布满血丝。一道黄色的水柱「滋」地从她的胯间射出。

  那个自信的女人,此时此刻正挺着胯,臀肌抖动,尿液「滋」地向外射。寝室里爆出一阵哄堂大笑。我挪开视线,脑袋却被人拽住,被迫抬起头。

  「你这老妈某种意义上也算极品了。」彪哥嘲笑我。

  地上积成一滩水。抛物线样的黄色水柱缓缓示弱,最后淌进女人的股间。妈妈此时正下巴仰天,双腿岔开,盆腔还上下颠着,又挤出一点尿。

  女人的包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

  彪哥在我的床铺边晃悠,找到了妈妈的手机。不同于其他人,彪哥并非没头没脑挂了电话,而是检查了来电显示。

  「烦不烦啊,」一旁的男青年瞄了一眼,「这人打来几次了?」

  听说这不是第一次来电,彪哥有些谨慎。他提着手机,走到我跟前。

  「这是谁打来的?」

  我扫了一眼屏幕,又缓缓低下头。或许是药的缘故,我呼吸有些急促。我用挨揍的虚弱,伪装自己不想说的意愿。

  母亲的通讯录里,亲属从来是些稀奇古怪的缩写,以防外人看出她和联系人的关系。

  大修猛地挥拳,正中我的鼻梁骨。「问你话呢!」

  我仰面倒了下去,但立刻又被高三生们揪起来。我俯身跪着,面前的中年女人四仰八叉。因为大修起身对付我,老妈失去了支撑。她昏睡在地上,敞开门户正对着我。

  这时,彪哥单手握住了妈妈的头,将她从地上提起来。那只肥硕的巴掌好似头盔,几乎将她的头顶完全罩住了。

  彪哥的眼神有威胁的意味。我开口了。我说那是我父亲。

  一听是这女人的丈夫,大修满脸写着兴奋了。他夺过彪哥手里的电话,蹲在我跟前。

  「一会儿好好说话,听见没?」

  大修抽了我一巴掌,「听见没?让你废物爹别惦记你妈了,他用不好。」

  没等我反应,大修已经接了电话。

  「回来没有啊?」父亲的声音,「你怎么半天不接电话?」

  然而妈妈不会回应了。我眯起双眼,努力让视野变得清晰,看着眼前不省人事的女人。

  「爸,你听我说……」我不记得我的语气是什么样的,药物让我泛起耳鸣,我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只见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将她拖到墙角。因为颠簸,女人胯下的水开始往下漏,淌了一路。她蓬松的黑林湿漉漉的,肉穴已经有些红肿,精液流出来,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向赤裸的双脚。

  彪哥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阳具。那是一根暗色的肉棒,有着我无法想象的尺寸。我们父子曾在公共澡堂搓澡,我目睹过他那活儿。彪哥几乎是两倍粗长,肉棒上遍布青筋。

  老妈背靠着墙,彪哥紧贴在她跟前。他手在她背后撑着她的臀,避免她瘫倒在地上。

  那根肉棒昂首挺立,龟头戳着她的小腹。

  彪哥背对着我,双足叉开而站。他单手握住阳具,微微屈膝,将龟头顶入了妈妈的胯间,戳进湿淋淋的阴毛中。女人的肉穴被再度撑开,巨根笔直上挑,一点一点插进去。

  「你这个做咱儿子的,我好心讲个秘密。」

  彪哥笑眯眯地回头,看着还在安慰父亲的我,「你老妈是不会松劲儿的,夹谁都夹得这么紧,他妈的!」

  众人大声讥笑,大修边笑边拍我的头。我闭上眼睛,口中说着安抚父亲的话。

  事已至此,我希望发生的一切至少不要毁掉父母的关系,不要毁掉我们的生活。母亲被打了催情药——她是被迫的,父亲肯定会站在她这一边。但是谁知道呢?那是个保守至极的男人。我太害怕了,我决定安抚他。

  我说我请了晚自习的假,和老妈一起吃了晚饭。她先前胃不舒服,在厕所里。我说一切都好,不必挂心。真是蹩脚的理由,即便是神智不清的我,也觉得这说辞没有说服力。但父亲似乎没起疑心,轻而易举地信了。

  彪哥开始挺腰抽插。老妈额头前倾,抵在他的胸口。他双手抓着她的屁股,两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碰撞起来。

  男人身材魁梧,几乎遮挡住了她的全身。彪哥双腿岔开,妈妈则双腿并拢,于是我只看得见中年女人那双紧致的小腿。

  一阵「啪」「啪」的拍击声中,在彪哥岔开的板鞋之间,两只赤裸的脚垫起脚尖,一些水渍划过脚踝,脚趾发白。

  「你妈今天给你做饭,把手指切到了。」父亲在电话里说,「她每次请半天假,但这次她老板数落她了,害得她有些手忙脚乱。」

  我什么也听不见了,我感到听觉有些失常。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着,勾勒当时的情景。

  「我都请过假了,老家伙还来烦我,」母亲骂骂咧咧地冲洗手指的伤,「气死老娘了。」

  刀伤在了无名指,她把结婚戒指取下来,洗掉里头的血渍。

  「你别和咱儿子说这个。」母亲不怀好意地瞟了一眼丈夫。

  「你就不值得他安慰安慰你?」父亲当时问。

  「我不想让他觉得跟他的错似的,能每周看看他,我已经知足了。」

  母亲把戒指带了回去,忽然一把抓过丈夫的手。她笑着抬起手背,和他的并在一起。她的笑容有些得意,两枚戒指徐徐生辉。

  我不在的时候,老妈还保留着小女孩那一面。「多大人了?」父亲难为情地一把抽开手。

  老妈体内不知道存有多少精液,伴随快速有力的抽插,交寰的液体缓缓下流,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往下淌,最后划过脚掌,流至地面。她的脚趾踩在一小滩水上。

  中年女人闷哼了一声。我听见了。

  「你没看见她手指上的创可贴?」父亲问。

  「我不知道……」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不知道……」

  「你妈嘛,你知道的,要强。」父亲的声音,「痛都不晓得吱声,肯定不会告诉你。」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脑子里想到的话,已经不那么容易从口中吐出来了。

  「要强是吧?」彪哥的声音。

  他将老妈的手臂绕上自己的脖子,随后双手揽进她的大腿内侧,掰开她的腿,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女人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腰,脚在他背后笔直地伸着。

  妈妈的屁股下坠,彪哥双手抓着她的臀,将她的股间掰开。她张开穴盆大口,阳具则猛地进入!

  所有人都盯着她的腿。下午的时候,这中年女人穿着牛仔裤,显得双腿紧致,她一脚踏进积水,气势慑人。

  这双腿此时却赤条条的,死死夹着彪哥的腰。

  「砰」!「砰」!彪哥将妈妈按在墙上狠狠地操,两只裸足在他背后僵直地向上探。他每次挺腰顶上去,女人的后背都会撞上墙。她的屁股又立刻荡了回来,他又再次顶上去。

  「嗯……!」老妈终于闷哼出声,她鼻翼扩张,对着彪哥的脸,呼出诱人的热气。

  因为妈妈的双腿下意识夹紧了彪哥,不再需要支撑,于是彪哥双手从她屁股上松开,绕过她的腋下,捧住了她的脸颊两侧。他重心向前,更用力地将她压在墙上。

  「……要强就是嘴硬……」大修在我耳边淫笑,「就喜欢你妈这种女人,玩起来带劲。」

  彪哥似乎插得更深了。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龟头突破了一切,快速撞击她的子宫口。这个男人插到底了。

  抽插的频率进一步提高,「哧」「哧」的水声不绝于耳。彪哥背对众人,胯下阳具粗壮,在一个外翻的肉穴中迅猛进出。女人一簇黑毛正向下滴落透明的液体。「嗯……!」「嗯……!」我只听得见老妈的闷哼。

  这都不是真实的……我感到喘不上气来。这都是假的。我并没有因为这帮男青年的嘲讽而感到气恼。因为他们给母亲打了药,给那个坚韧的女人注射了情药,是这帮混蛋把母亲变成现在这样的,这不怪她。我始终这么安慰自己。

  妈妈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小腿绷起一丝肌肉。高三生们围在彪哥的身后,而她两只脚甚至探进了人群。

  这仿佛是在供人亵玩。混混们有的伸出手,拖住妈妈的小腿,感受她颤动的腿肚子。还有人从她的膝盖摸到脚踝,从脚踝摸到脚背,揉捏她的脚趾。

  那对小腿修长紧致,我怔怔地看着。老妈的脚在空中不停摇晃,足弓弯出诱人的弧线。

  「但你记得慰问一下,啊?」

  父亲在电话里接着说,「你妈最近不容易,让她开心点。」

  大修在一旁对着我敲敲手机。「……告诉你废物老爹……」他压低声音,「……你老妈现在有的是人慰问……」

  彪哥的双手死死抓住老妈的头,阳具一次次冲击她的子宫口,腰部将她的屁股无数次顶到墙上。她的短发飞扬。

  那中年女人下午来救儿子时,跺步的瞬间抬起头来,眼眸中锋利的光茫一闪而逝,若是有人在那一刻与她对视,他们会在一瞬间被她折服。可是现在呢?

  彪哥指间抓满中年女人的头发,这勒紧了她额头的皮肤,拉直了她的眼皮。

  老妈被迫睁着眼睛,那双眼眸十分迷乱,漫无目的地转着,像是在看操自己的男人,又像是没在看。但她的喘息完全配合着阳具。彪哥每一次插入,她便「哼……!」一声,如同小声打嗝。

  不知何时,父亲的电话已经挂了。也不知道他若是能看见眼前这一幕,世界观是否会崩塌。

  曾经这个女人叫我好好吃饭,她希望我长得身强体壮,她说她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那样的男人帅气。我却打趣地贫嘴,我说父亲也不是人高马大的男人,你最后怎么跟了他呢?

  老妈沉默了半晌,剐我一眼。「这玩笑你不能在你爹那里开,听见没?」我嬉皮笑脸地点头。

  「那些大男人都有个毛病,我若是有自己的思想,自己做主,他们就总想着征服你。你别看你爸那样,他尊重人。」

  她语气柔和起来,「我认识你爸以后,其他的男人,管他是不是人高马大的,我都没什么感觉了。」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彪哥凶狠地审视这个女人。老妈鼻翼扩张,半张嘴,「哼」,「哼」,「哼」……发出阵阵喘息。

  忽然,那双夹住彪哥的腿颤抖起来。她两只脚相互勾住,脚趾紧扣,一阵抽搐。老妈高潮了。只见彪哥的胯间,水花从她的穴中喷涌而出。

  「呲」的声音,透明的水柱从她塞着阳具的肉穴中射出来。而彪哥还在挺腰操她,背后的地上湿了一大片。妈妈被按在墙上,给人活生生操得潮喷不断。

  这都是假的。我盯着地上一滩水。我想这都是幻觉。

  我也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了,上身颤巍巍的。更糟糕的是,我感到小腹有一团火,这团火烧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毛孔,我喘不上气来,我感到浑身都是力气,却又有些摇头晃脑。

  「这女的真他妈牛逼!」?

  彪哥的裤子都快湿透了,他抽出身子,把中年女人摔在地上,后者软塌塌地躺倒,大腿根子微微抽动着。

  他转过身,像是对我炫耀似的,甩着湿淋淋的手,把咸腥的水甩到我脸上。「怎么样啊?见过这种场面没?」

  「这废种怕是连女人高潮都没见过。」大修抓着我的头发,摇晃我的脑袋,「长见识了?」

  我被他晃得一阵眩晕,我觉得自己快没意识了。

  「……你老妈今天给你示范过了……」有人嘲讽。

  「……那真是一堂宝贵的性教育……」彪哥豪爽的笑声。

  性教育……我视野有些泛黑,听见的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教育……

  彪哥并没有想要结束战斗。他抓着中年女人的脚,把她拖回到我的床铺那边。他俯下身。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俯下身……

  妈妈……

                (6)

  谈及正儿八经的性教育,在我的家庭中,给我上性教育的确实是母亲。她在性观念上比父亲要开放。

  我十二岁那年,自打知晓男女之事,我开始有上网阅览成人内容的习惯。小腹下的那股火热是难以克制住的。

  这个时代的色情,对于一个初窥门径的少年来说,确实有些炫目了。我才明白这个世界上的性,不仅仅来自两情相悦的纯情,有人能从背叛和被背叛中收获高潮,还有「强暴」的快感,也有「迷奸」的戏码。

  我知道删记录,我懂得偷偷摸摸,但有时候看得忘乎所以,难免疏忽。最尴尬的时候,是我忘记清空垃圾箱,等再次用电脑时,垃圾箱已经被人清空了。

  我的这番性启蒙,父母想必是心知肚明。父亲从不说我,不提「性」这个字眼,不是因为他放任不管,更不是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所以他理解,而是因为他是个保守的人。父亲对这个时代的「性」有些忌惮,更不敢提展开教育。

  我想,与绝大多数男同胞的家庭不同,我的性教育来自母亲。

  「你也知道,我和你爸从来没有和你谈过这方面的事。」有一回,老妈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书房里。「这其实是不对的,是我们的疏忽。」

  她比父亲要从容很多。「你爹胆子小,不管你,我来说好了。」

  场面有些郑重其事,我紧张的一声不吭。「你没犯错误,只是需要引导。」她似乎也看出来了,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你就当从妈妈这里上一堂课。」

  「……上一堂课……」女人的声音在回荡。

  「……性教育……」男人的调侃唤醒了我。

  彪哥抓住老妈的两只小腿,将它们揽到胸前,身体前倾,上身几乎贴着她的腿。于是她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屁股也被带了起来。

  那通红的龟头压过妈妈茂盛的阴毛,挤压在她肥厚的阴唇上。

  我的意识在回忆和现实中摇摆。那个中年女人曾试图教育我,却未曾想过自己会为儿子亲身示范。我在想,她此刻若是清醒的,是否还会像当初那么从容?

  视野里,只有那具被压着的丰臀,和架在彪哥肩膀上的两只裸足。那两只脚的脚尖内八字并拢,揽着彪哥的脖子。

  这已然是征服者的架势。无论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如何为人母,在彪哥这样的人面前,她就只有张开双腿被干的份。

  彪哥伏在妈妈的双腿之间,提着肥硕的肉棒,缓缓进入了她。只见那两片阴唇被挤开,「吱」的湿润一声,当着我的面,他将自己那根硕大的肉茎捅进了她体内。

  老妈鼻翼扩张,迷离的双眸中,出现了片刻失神。她彻底被占有了,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雪白的盆腔上仰,男根直下,透入翻开的肉穴。母亲被彪哥压在身下,臀沟早已流满白浆,变得黏糊糊的。

  「你在网上下载的视频,有一次是妈妈帮你删的。」

  回忆中的母亲干咳一声,「否则给你老爹看见,他又得愁眉苦脸,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

  她看见了,她看了那些成人视频。当时我脸色煞白,一瞬间慌了神,眼神到处飘,拼命地找寻四周可遮蔽的地方,想把自己藏起来。

  我得承认,我后来阅览的内容多少偏离了正轨。随着时间推移,我需要更激烈的戏码才能满足自己。在大修的潜在影响下,「强暴」,「轮奸」,「迷幻药」……光怪陆离的标签走进了我的视野。我对猎奇产生兴趣。

  女人对性快感的依赖,超乎我的想象。我从逐渐的震惊,到作为男性,渐渐享受于这个现实,在快感面前,女人骨子里无法抗拒。

  不知是否只有我有这样的秘密,倘若下一刻我会死去,那比起和亲近的人逐一告别,我会优先选择抹去这些秘密。如果束手无策,那我宁可死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不在世界的历史中留下哪怕一个细胞的痕迹。

  但母亲无疑点开了视频,那是一个主人公的同学轮奸他养母的电影,养母最初的服从是因为受了胁迫,可最后这服从变了味,她在和那帮男孩的性爱中迷失了自我。

  「这是什么反应?」老妈拍了一下我,阻止我陷入恐慌,「像是觉得老娘会被里头的内容吓到似的。」

  「啊?」我颤巍巍地应道。

  「你当我是活在什么年代,」她冷哼一声,「以为性就只是单调的房事?」

  这个女人满不在乎的态度让我有些发懵。

  「每个人都有癖好,就像我以前欣赏人高马大的男人,而那个小骆的妈妈,你陈阿姨,看见干干瘦瘦的就走不动道。」中年女人咯咯坏笑,很快又言归正传,「你没有犯错误,不要这么紧张。」

  我呆呆地望着她。或许是父亲的保守让我有些先入为主,又或许我从未了解过母亲,以为她会惊魂未定,指责观看轮奸视频的我心理不再正常。

  或许真如父亲所说,这个女人只是在我面前扮演了人母的形象,骨子里仍然是个飒爽的人,不会轻易被什么事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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