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章、初入墨村

作者：依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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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傳公元100多年前西漢時期，兩廣以西一帶(現今越南接近廣西交界)深山河谷中流傳著一座神秘村落，這裡由於地勢和天然資源豐富，故該村在當時已為製墨重鎮。由於村子四面環山，故依東西南北向山坡各有一座依山勢斜臥的松煙窯。

村中各家世世代代皆為製墨人，自成年後男子負責砍柴、燒窯煉煙、製模等，女子則負責後續製墨過程以及最後的雕花修飾，由於四座松煙窯所產的製墨原料-松煙炭產量多，故以傳統方式製作價格低廉的墨條，供應南越國與兩廣地區範圍。

當然除了一般低廉的墨條外，當然也少不了質地上等的墨條，其中又以傳聞中神祕的"姬墨"為最上品，姬墨甚至還千里傳進了中原地區穩定的供應，姬墨產量稀少製作更為繁鎖，所以價格更近乎天價一般，通常供應達官貴族世家為主。

村裡每三年會在村長與一名自稱"墨蒂"全身污黑的女子的主持下，選拔出介於15~20歲間的四名少女，首要條件除了是處女之身、身材勻稱、面容精緻、長髮及臀外、就連身體也要自帶體香才行，可謂相當嚴苛。由於被選上的少女將是日後製作上等姬墨的人選，要是自家閨女能被選上，將是家族莫大的榮幸。選拔結束後，隨即會在廣場上舉行為其一星期的封"姬"大典，這項傳統甚至持續的流傳到了現今的東漢。

廣場上少女們此刻已經除去衣物一絲不掛、長髮紮成了辮子，由於少女們從小就會以當上"墨姬"為目標培育，所以並不會感到害臊，反而此刻的一絲不掛是倍感驕傲光榮的。

封姬大典儀式第一步是"割身"，所謂的割身是由刀法熟練的割身師施行，割身師會以浸了特殊藥水的鋒利刀刃在少女稚嫩的皮膚上割上密密麻麻的刀痕，當然包含了臉部，其刀工的技術津湛僅是划開皮膚，在浸泡過特殊藥水的刀刃作用下，少女的軀體並不會滲出血 。

在"割身"儀式後，廣場上會擺放五個大缸，裡頭是由桐油和香料所製出的上等墨汁，剛做完割身儀式的少女需馬上進入較大的墨缸裡，即是第二步的"入墨"儀式，大墨缸裡盛裝著半缸的桐油墨，足以讓少女全身完全沒入，在裡面浸泡至第二名少女完成割身儀式後隨即的就轉往四個小墨缸安置。

"入墨"儀式後，緊接著的就是為其一周不斷的重覆著"覆墨"、"風乾"、"醃製"、"澆墨"的步驟，少女需要在小墨缸持續待著，將裡面的墨汁往身上抹的步驟為"覆墨"，緊接著爬上墨缸上的蓋板"風乾"身體，入夜之後少女們會在各自的墨缸中蓋上蓋板，蜷曲身體入睡進行夜間"醃製"過程。相較大墨缸之下，小墨缸裡的墨汁僅有淹過腳掌的量，每日一早會由一名女子提著一桶特製的桐油墨前來捕墨，女子手持水瓢從桶中撈起墨汁，頓時強烈的香味四溢，接著就勁直的灑向墨缸裡，由此來喚醒沉睡的少女，這一道儀式為"澆墨"，醒來的少女需雙膝跪在墨缸裡接受著一瓢瓢不斷澆在自己身上的墨，並雙手並用的抹開。

直到一周後，村裡的人們會再次在廣場上聚集，就連墨蒂、十二墨姬也到場見證，由村長的帶領下完成封姬儀式最後的部分。當四個小墨缸的木板蓋被掀起後，四名全身污黑的"姬"將從墨缸中走出來，接著會由驗墨師仔細審視"姬"們的身體，確保每一處肌膚都完美的染上墨色。

驗完"墨"後，村長會高聲宣布姬們是否通過檢驗，今年很順利的四名姬都通過，村民們都紛紛的向姬們的父母道恭喜祝賀，隨著村長一聲"敬茶"，新生的四名姬將端起裝著茶的杯子，向父母們敬茶，以感謝父母養育之恩，母親也會準備一杯裝著墨汁的杯子給自家的姬，接過母親這杯墨汁後，姬將會端起這杯墨汁在大家見證下一口飲盡，並張開嘴吐出舌頭以示連嘴裡也徹底染黑。

姬們喝過母親準備的墨汁後，父親當然也少不了隨禮，依照村裡的禮俗會在閨女獲選為墨姬人選後，由父親替女兒製作出陽具樣式的墨條，再由母親給墨條雕上精製的花紋、家族姓氏、姬名，由於製作時間上非常緊迫，這也考驗著各家的製墨本領，往往獲選的四家也會有相互較勁的意味。

接著廣場上將鋪上四張白淨的宣紙，四名姬會再次將自己身體前面都塗上墨汁，隨後身體趴到宣紙上進行拓印、手掌和腳底也都塗上墨汁拓印到左上角。完成了拓印後，此刻父親會將製作好的陽具墨條獻給自家的姬，能見到四名姬手上所握的陽具墨條各具獨特的精美雕花，但會令人驚訝的是每支墨條的尺寸明顯比一般成年男性陽具大上一圈，這就是家族競爭下的產物。

四名姬雙手高舉陽具墨條並且宣示"我將奉獻寶貴的處女之身，以我之軀奉獻成為墨姬，以我之處女穴化作墨穴，願生生世世永為墨姬"，緊接著就會在墨條陽具上抹上墨汁作潤滑，以陽具墨條為自己破處，過程是緩慢的，畢竟是從處女穴就直接塞入大上一號的陽具。待好不容易陽具墨條終於插入穴裡刺破處女膜，流下處女之血，姬才總算能鬆一口氣。處女血會混著些許墨汁滴落在拓印的宣紙上，示此墨姬是處女之身的證明。

接著姬會以自己的辮子髮尾當作毛筆，沾上墨汁在右下角簽上自己的姬名這個步驟也稍須等待，畢竟此時的姬們因為髮辮長時間沾著墨汁乾燥後使的頭髮會略顯乾硬，需要浸泡在墨汁中一邊以手按壓搓揉讓髮尾化開柔軟方能書寫。在簽上自己的姬名後並且附上嘴唇印，一份墨姬個人專屬的"拓印姬書"就此完成，此書將會在村裡留存，也會是將來生產姬墨時作為"姬墨保證書"。

完成後的"拓印姬書"隨即村長就命人掛在一旁的架上晾乾，這時後的姬會回到父母面前，由母親拿著一盆墨汁就像是出嫁女兒般向姬的身體潑去。此刻象徵著姬放下自己原先的姓氏、自己的過去，姓氏更為"墨"氏、名則繼承原名，此刻的姬才能正式成的被稱呼為"墨姬"。

四名新墨姬回到自己的墨缸前跪著，而原先在一旁的十二墨姬中的"一品墨姬"會來到新墨姬面前，由新墨姬將她們身上已經被墨汁完全薰黑的繩衣解開，也將常年插在陰道的陽具墨條拔出並交還，接過自己經年累月磨損的墨條的舊墨姬，會將還濕潤淫墨的墨條在新墨姬的兩邊臉頰上抹著，象徵著"此番姬位由我賞臉讓給妳，請銘記"，新墨姬也會舔舐舊墨姬的墨條以示回應"我將承您賞臉所賜的一職，請放心"，象徵著舊姬卸任新姬上任，這些卸任的一品墨姬也將會進階到另一個名為"模姬"的位階。

緊接著卸任的墨姬們會替新任墨姬們身體以紅繩捆綁龜甲縛，成為了墨姬後，除了這一身的紅繩，一輩子將不再穿上衣服，即使卸任脫下了紅繩也是如此，這是作為墨姬的規定之一，但若是村裡一般人衣不蔽體則是會被重罰。

四名新任的三品墨姬在穿好繩衣後就會正式的拜別父母，然後在眾多村民的歡送下由舊有的墨姬帶領新墨姬回山上，順著蜿蜒的山路往山上走著，沿途都能見到無數稍為帶著污黑赤腳的腳印與鞋印，很明顯的污黑腳印即是墨姬們的腳印，鞋印則來自往來上山與村子的村民，不過一般來說墨姬是很少下山的，是為了今天的封姬儀式下山所踩出來。

由於平時墨姬的生活是非常很神秘的，村裡面大多數民眾也只見識過三年一度的封姬大典，再就是墨姬所產的用於天價般販售的商品，鮮少人知道實際上產墨的過程，就連卸任後回歸村裡的墨姬也守口如瓶的不提任何過程，但近乎天價的商品和墨姬的家族所能獲得的高額獲利，與製作平價墨條相比就足以讓家族過上更好的生活，也就是為什麼村裡家家戶戶會希望閨女能成為墨姬的原因之一。

初成墨姬的少女將隨著前輩的帶領下，踏上了自己一生中神聖的旅程，等待著初成墨姬少女的，將會是一段神秘的未知生活。

==========後記=========

距離上次更新將近半年了，這段時間陷入了寫文低潮，突然來了靈感就誕生出了這篇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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