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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耳少女遇见前辈,1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5080 ℃

  黑巷。正如大部分文艺作品中描述的那样,黑巷是城市里难以触摸且不愿被政府官员提起的存在。那些在明面上不存在的关系和只有暗地里才能完成的交易,大都是在这里才有的。

  性也是这样。

  联邦法院早在十数年前就已经颁布法律并全面禁止,取缔了各式的卖淫活动。当年那些因为没能及时打点上级而听不到风声的各式风流场所自然是损失惨重。但到了大部分店家都已经迁移的现在,这项法令除了让性资源变得更稀有和昂贵以外便再无别的作用。当然,仅就明面上而言的话,每个联邦公民都能自豪地说出“我们已经全面取缔了性交易”这句话。

  暗地里就不是这样了。

  在某位萝莉老大领着她的小弟跟组织上面汇报过后,上司便让她把意外掳获来的兔子送到驯兽师那边去。虽然理论上来讲最近几月马戏团暂时不缺她们这种小动物,但消耗品的储备果然还是从来不嫌多。

  “你们带她先清洗一下。”老大果然是老大,麻烦事自然不会亲手去做,“喂,你,对就你,过来陪我逛街去。”

  被有幸点到的小弟屁颠屁颠地过去了,当然剩下的一帮人倒也没多羡慕。何况陪老大逛街还不一定有帮这兔子洗澡来的有吸引力。

  毕竟兽娘对于底层而言本身就不多见,何况还是这么可爱的兔耳娘。要知道人类对于萌兔子的追求早早就让他们发明了兔女郎装。现在真正的兔女郎就被他们塞在满是精液的行李箱里面等候着清理,细想一下的果然还是这边更诱人一些。

  告别老大之后,一众喽啰们赶紧提着箱子回到了他们的聚点里。打开箱子后,里面的兔耳娘立刻大口地咳嗽起来,随后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身上也太脏了。”其中一人皱着眉这样说道。

  也是,毕竟精液这种东西过了段时间氧化后既腥臭又难看,现在又黏黏答答地积在箱子的地步,兔子从箱子里迈出脚步的时候,好些人都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但是在勉强将手脚伸出箱子后,雏菊就再也动不了了。长期的缺氧让她现在整个人都头晕脑胀,而之前遭受的恶劣对待也消磨掉了之前仅存的精力。于是她就那样呆呆地坐在满是精液的箱子里,两眼放空一动也没动。

  “喂?喂?还能站起来吗?听得见就自己去洗洗身子去。”

  少女的兔耳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去,但是眼睛却没有反应。

  “啧,真麻烦。”其中一个男人强忍着恶心感伸出手掐住了她身上看起来唯一还比较干净的兔耳朵,让得雏菊从麻木中痛醒,随后无力地抬起手试图挣脱。

  “行了,干什么呢你。”

  该说是残忍还是无情,总之男人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拽着她的耳朵就往浴室走。而他身后的其他男人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跟进去,毕竟总还是不能让那小子一个人快活的。

  **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被清洗干净还没来得及休息的雏菊便被男人们拷上了手铐和脚链,随后领着她一路往建筑物的深处走。

  这是要去哪里?疑问埋在心间,却完全不敢问出口。刚才这些人的粗暴行为已经让她明白自己不可能指望他们仁慈,而附有能力抑制效果的镣铐则断绝了最后的一丝希望。别无选择,雏菊只能跟在这些人的后面,一路走到了一间看起来很普通的办公室内。

  “姐,这是新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这样说道,“哥他在吗?”

  那位坐在位子上不知道忙着什么的大妈奇怪的“咦”了一声:“怎么你们几个还进货去了?”

  “路上顺带捡的。”

  是啊,确实是路上顺带捡的,甚至可以说是送上门的。只不过这送上门的兔子皮还挺硬,把他们牙都磕崩了。

  “他确实在里面,你们让她直接进去吧。”

  “好的。”男人低头陪着笑,随后转过来看雏菊时立刻换了副嘴脸,“喂,听见没,你赶紧的,别墨迹。”

  没有吭声,也没有顶嘴。少女虽然耳朵耷拉着,但还是有些装作认命的一步步往房间深处走去。而且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只要周围没有那么多人的话,总是有机会逃跑的。

  毕竟是联邦学院的学生,再怎么说也不会因为被轮奸了几十次就心智崩坏。除此之外同联邦教官的魔鬼训练比起来的话,这些行为造成的心理负担反而没那么重:教官们大都是上过战场见过无数血腥的人,相比之下大城市的黑社会还是有点不够看。

  当然,联邦教育的预防针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各个学员都在入学前期就被告知了敌人有可能采取的各种非人折磨手段,而作为优等生的雏菊自然也是了然于心。所以即使刚才在生理上的确是因受到冲击而有些疲惫,但现在也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不过她也明白,再这样只是坐以待毙。自己必须在他们做不可挽回的事情前想一些办法,要么将求援信号发出去,要么找机会肉身逃离。

  “哟,新来的啊。”

  刚这么想着,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坐在办公桌背后的人影。这个人穿着严肃的黑色礼服,内底也是朴素的白色衬衫,但是明明在室内却又戴了一顶让人挪不开视线的高帽,使得他这身搭配看起来有些额外的滑稽。

  倘若在鼻尖放一个红球,恐怕就能直接去马戏团工作了。

  “嗯,你好。”

  “你好?”男人瞪大了眼睛,随后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一般乐的前仰后合。雏菊就那样站在原地莫名其妙地看着,既不明白为什么,也没有那个去询问的底气。当然她还是有好好打量周遭环境以及评估敌人实力的。但是很可惜,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似乎就是那个大妈的办公室,即使打倒这个男人恐怕也对自己的逃脱计划没什么帮助。

  “算了,你这么冷静倒也方便。”不知何时男人又摆出了一副恬淡的脸,“来吧,坐那边沙发上,我们待会儿简单测试一下。”

  测试?雏菊还是没问,她默默走到沙发那边坐下,随后看着对方。

  “简单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马戏团现任团长,负责驯养并改造你们这些小动物,接下来的小测试你不用太紧张,反正我现在不缺...人,你随意发挥就好。”

  “额。”

  “真没礼貌,这个时候你就该好好地答应清楚,不过无所谓了,现在看这里。”男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很有年代感的怀表,随后做了什么调整后便放到了雏菊的面前,“盯着上面的秒针,秒针总知道什么意思吧,盯着秒针走一圈。”

  盯着秒针走一圈?这是注意力测试?虽然有些莫名,但少女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

  怀表上的针不紧不慢地走着,既没有因为盯着它的人多了一个而变快,也没有因为周围的空气逐渐安静而变慢。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雏菊总感觉自己眼里的秒针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显眼了,甚至于秒针走了一半之后,竟变得带了些压迫感。

  也不止是压迫感,与此同时更有着奇怪到极致的吸引力。这根秒针现在就像是天空中最惹眼的星星,花丛里最鲜艳的花,草原上最英俊的宝马,舞台上夺目般漂亮的女明星一样,让人感到害怕的同时,却又移不开眼。

  于是当分针走完了整整一圈后,少女的状态便像是着了魔一般,明明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不同,却又变得像是失去了生命里的灵性。

  “好了。”男人收起怀表,随后说道,“现在把衣服脱掉,嗯,不好意思忘了你还戴着手铐。”他掏出一把剪刀,随后在雏菊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嚓嚓三下五除二地剪开了她上身的衣物,洁白的玉乳就这样暴露出来。至于那原本应该保护乳房的胸罩,则是在之前的轮奸里就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

  “直起身来。”男人的目光没有在她的胸前多流连,反而是拍了拍光滑的背脊,随后便转身从旁边的桌上拿来了一对奇特的小铃铛。

  他在做什么?雏菊的脑海里刚出现这样的问题,一股强烈的服从感便将其冲散。随后来自胸前的刺痛便夺走了她剩余的注意力。

  但等她低头看过去的时候,痛感却在一瞬间就消失了,唯独留下了镶嵌在自己乳头上的一个铁环,以及环下面挂着的小铃铛。

  “这是...疼!”

  刚想开口问,第二个环却瞬间刺穿了乳头并留在那里。这下自己身上两个乳房都外挂了小东西。不过似乎还没有结束,他又牵着两个铃铛往中间靠,也连带着扯得乳头乳房往中间走。最后两个小铃铛像是卡扣上锁一样发出了脆响,原本向两侧自然摊开的乳房也被凝聚到了中间,就是乳头处扯得难受。

  “一分钟。”那个戴着礼帽的男人再次拿出那个怀表记着时,“给你一分钟时间拆掉。”

  “一分钟拆掉?”

  “计时开始。”咔哒,随着怀表上的铜色按钮被按下,男人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自顾自地坐回了办公椅上。

  雏菊现在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但某种感觉告诉她现在除了照做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至于刚才他所说的拆掉,肯定说的就是现在挂在自己乳头上互相扣住的吊环小铃铛了。

  万幸的是虽然自己的手被镣铐束缚,手指还是能够灵活行动的。

  双手带着铐子摸到胸前,试探性地碰了碰似乎刺穿乳头的铁环,并没有任何痛感或者不适感。真奇怪,按理来说哪怕只是上环也应该会痛一段时间的。

  那剩下的事情其实就很简单了,直接一只手捏住环的一边然后向两边同时拽就好。

  想到就去做,雏菊立刻用力往两边扯。但一开始却因为那铁环实在太光滑的缘故,根本找不到受力点,扯不动。

  徒劳地尝试了一会儿后她又试图把手指塞进铁环然后向外拉,然后便发现那铁环的大小理所当然地连一个手指都塞不进去。

  “30秒。”

  男人报时间了,30秒结束之后又会有什么呢?兔兔不敢多想,她只是继续尝试着拉拽这个铁环,食指太粗就无名指,无名指还粗就小指,但是非常可惜的,直到最后她都没能拽开紧紧扣拢的铁环。

  “时间到。”看着怀表,男人叹了口气,“不合格,服了,这算是什么货啊,这也好意思让我来看。”

  说罢,他便起身走到雏菊面前,先拽住铁环和铃铛一挤,两个铃铛便分开来。随后对着吊环下面的铃铛鼓捣了一会儿,没多久铁环便应声而开。

  合着机关在铃铛上面?

  用同样手法解开另一个铁环后,男人简单地打了个响指,雏菊的身体也跟着一震,随后他有些不耐烦地讲道:“行了你出去吧,跟他们说我这儿收不了你。”

  说罢他又坐回那办公桌前了,独留下裸着上半身的兔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愣着干什么,快出去啊。”

  有那么一瞬间少女想讨要回来自己的衣服,但当她看到角落里垃圾桶中那已经被剪的支离破碎的上衣后,就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站起身拖着脚镣来到办公室外面,那个大妈看着赤裸的自己也好像见怪不怪。只是一旁还在等候的其中一位喽啰看上去好像很失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竟然不行啊,我还以为这个月......唉你跟我来吧,我们换个地方。”

  男人拉着她就往外面走,但雏菊稍稍抵抗了一下:“能帮我找件衣服先吗?”

  那个喽啰立刻用一种“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的眼神看了过来,随后更是没有多废话,使劲儿拽着她的手臂就往前迈开步子。

  办公室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人的,这些人自然不会去掩饰他们那贪婪且带着邪欲的眼神。这些灼热且带着刺激感的视线让雏菊情不自禁地瑟缩起身体,同时试图用手臂挡住胸前的凸起。

  拉着她的男人倒是没有跟这些人废话什么,只是径直往前走,拐七拐八的,最后两人又来到了一个新建筑面前,只不过好像是比较偏僻的后门。

  后门旁边站着一个妆容朴素衣着整洁的女人,如果不是手里烟雾蒸腾的老式烟斗过于显眼,雏菊甚至会以为她是走错了路的普通上班族。

  “大姐头,人带来了。”

  被唤作大姐头的人不慌不忙地吐了口烟,放下烟斗后又斜着眼睛随意打量了下眼前的男女,末了终于不耐烦地挥挥手:“帮我跟你老大问个好。”

  “好嘞,那大姐头,这次的费用...”

  “月末。”

  男人微微鞠了个躬后离去。正当雏菊有些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的时候,那女人却打开了门,随后示意自己跟上来。

  身上锁链叮啷作响,但也只有跟上去看看了。门后的氛围明显和之前去过的办公室不太一样,整体光线呈现出一种偏暗紫色的调调。除此之外,墙壁上有着黯淡的霓虹灯,空气里散发出奇怪的诱人香水味,不远处还能依稀听见些歌声与嘶吼。兔兔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应该说当年开学第一年的社会实践里她就见过了。

  两人就这样一路穿过走廊,路上也遇到了些许正装打扮的服务生,那些人都很有礼貌地对着身前的女人问了好,看样子她应该就是这里的领头了。

  “到了,注意点啊。”女人推开了一扇包间的门,包间里震耳欲聋的吵闹声和背景音立刻灌入了雏菊的耳朵里,声浪大到了让她耳朵充血的地步。

  一眼看过去,包间的结构倒是很简单,中间一张大矮桌,边上一圈沙发。许多肥胖的中年男人正围坐在沙发上,看着矮桌上一位兽人女性的表演。

  之所以知道是兽人,盖因为对方的尖耳朵和身后那毛茸茸的大尾巴都太显眼。

  “她是你狐狸前辈。”大姐头凑到雏菊耳边,“自己多担待点,尽量把大人们都伺候好了,你也不用想着逃跑,单论能力的话,在座的每一位都比你强,另外如果你真的敢跑的话,器官市场里的货就从你身上拿。”

  说罢,她伸手放在镣铐上方,随后一阵淡淡的蓝光闪过,这些镣铐就全部都自动解开了。

  “好生表现,他们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女人说完后便推了她一把,接着自己退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雏菊回头往包间内看去,这时候已经有男人注意到了上身赤裸的她,当即也是招招手示意她赶紧过去。

  那男人略微有些秃顶,发福的肚子随着解开的皮带凸显出无比的存在感,如果不是她认得那张脸,怕不是以为他只是个路上随处可见的普通中年男。

  为什么预备科的教官会在这种地方?!

  暗地里咬着牙,心里则浮现出最不愿意看到的景象:如果学院教官也会来这种地方的话,那之前那个时间系能力者的出现好像就没那么奇怪了。毕竟有一点很清楚明白,教官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意味着享乐,贪污,还有腐败。

  雏菊用手遮着胸前走过去,男人则毫不客气地将其扯开,然后就大大咧咧地揉搓起那酥软的胸部。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只能忍耐,毕竟其他男人暂且不论,但教官的战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就算现在解开了镣铐,自己也不存在全身而退的可能。除非万不得已,不然不能做出反抗的举动。

  这个时候有只手搭在了自己肩上往下拉,少女便也只能坐在了沙发上。片刻之后另一只大手也从不同的方向伸过来,直奔大腿间的唇瓣。但是同样也是没有办法,只能够勉强忍耐下来。

  那些男人很熟练。手的运动既富有规律又难以琢磨。不同于之前被粗暴对待时的痛苦,现在的雏菊只感觉身体变得越来越滚烫,奇怪的刺激也在不断麻痹着神经。不过周围的男人依旧没有同她说任何话,只是像边摸着宠物一样边聊着天,偶尔看看台上仍旧在跳艳舞的狐女郎。

  雏菊也涨着红脸往台上看过去。那里说是台子,其实就是张茶几,矮桌。而前辈的身姿则在上面婀娜起舞,时不时地还脱下身上一件衣服,勾人又妖娆地挑落在桌上,让那些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们满意地笑起来。

  身为兽人,她的耳朵和尾巴自然也成为了魅惑男人的武器。那比猫要更细长的狐耳一会儿软趴趴地耷拉在脑袋上,一会儿趁着曲线毕露的时候又配合地立起成为身体线条的一部分。毛茸茸的尾巴原本没有太色气的感觉,但当身形流转尾尖挑逗似的轻轻略过男人们的胸前,便又引起一片叫好。

  渐渐地,和雏菊一样。前辈身上的衣服也变得越来越少。直到束缚着美好半球的胸罩从身上滑落,众人才终于得以看清那惊人的尺寸和完美的形状。

  有人受不了了。当即伸手把狐女郎拉下台来。她也没有抗拒,身体宛如无骨一般轻飘飘软绵绵地倒在了男人怀里,嘴里适时地娇嗔着轻点。很快,被如此迷人的身体所引诱的男人们迅速围拢过去,就连刚才还在爱抚雏菊的两人也不例外。他们伸手贪婪地享受着对方身体流畅的曲线和光滑细腻的肌肤,随后狐娘那乳房的弹性也触感也立刻将他们折服。很快便有人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低头用舌头和嘴巴吮吸起胸前粉红的蓓蕾,空着的手也将手指塞入早已淫水泛滥的下体,抽插伴随着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刻也没停。

  雏菊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她看着前辈脸上享受的神色还有那红到脖子根儿的面容。看着她扭动起身体只为更加方便男人们玩弄,看着她恰到好处地娇喘几声让男人们的喉间出现不想再憋着的低吼。

  雏菊的长耳朵耷拉下来了,她甚至看不出被男人围着的前辈究竟是真心在享受还是戴上了厚厚的面具。当男人们脱下裤子掏出肉棒时,雏菊条件反射地并拢双腿,同时用手死死遮住了自己的胸前和下体,即使现在她并不是要被侵犯的那一个。

  “啊~嗯!”

  悠长婉转的呻吟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一起在室内回荡,但没过多久便被奇怪的“呜呜”声所取代。虽然被人墙挡住看不见,但雏菊知道这是嘴巴和喉咙都被异物塞住才会发出的声音。

  兔耳少女慢慢地,害怕地蜷缩在了角落,不过下一秒她就意识到现在是个绝佳的逃跑机会。当机立断,她迅速地站起身,垫着脚尖来到门口尝试转动那个门把手,然而在手指接触到那个把手的瞬间,强烈的灼烧感便立刻从把手上传来,虽然只持续了那么一小会儿,但还是让她痛叫出了声。

  有几个不得空的男人在听到声音回过头,似乎也是意识到了她想做什么。脸上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后离开了人群往她这边走。

  “喂,过来!”

  男人们在招手,雏菊的腿在颤抖。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或者说这是最后的机会。

  是继续隐忍?还是放手一搏?兔兔选择了后者。在这一瞬间她再度发动了自己音速冲击的能力,后踢腿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踹向那扇门,但当余光扫到男人们的反应时,她却有些动摇了。

  他们只是原地站着笑,好像在等笑话。

  片刻,一股巨力从腿上传来,反弹并且回馈到整个身体里面。强大的反力让她如离弦之箭一样奔着门的反方向飞出,最后一头扎进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怀里。

  雏菊抬起头,身子有些抖。奇怪啊,刚才那力道怎么大,为什么抱着自己的男人却跟没事儿一样,他是谁?他的能力又是什么?

  男人们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围拢靠过来,最终少女也只能暂且认命地低了头。不过这次没有像之前被轮奸时那么可怕,男人们相对而言很绅士地拉着自己的手来到沙发上,又非常温柔地轻轻脱下自己的裤子,掰开那紧闭的大腿,露出其下贴合在一起的阴唇。

  “你是新人吧?”有男人一边用手在乳头旁边绕着圈挑逗一边问说道,“没事,不用害怕,我们不急。”

  那些手指和手掌划过肌肤的感觉让雏菊的身体一震,几乎就要将喉咙里升腾而起的呻吟挤出。但是在看到其中一人那伸到自己脸上又黑又粗的肉棒后,便硬生生憋了回去。

  于是她这一声呻吟便再也没法吐出来了。

  同之前的温柔爱抚不一样。当包裹着龟头的温暖快感直接又迅速地传递到大脑时,男人们很快就撕下了伪装。长长的阴茎插入了雏菊的喉咙,带来同之前被轮奸时一模一样的干呕感,但还没等到这股感觉被大脑处理,下体被硬物捅穿撕裂一般的刺痛也随之传来。

  “呜...呜...!”哀鸣被堵在喉咙里,该说果然男人们都是一样的货色吗?但现在去抱怨又有什么用呢?至于自己的手被牵引着摸上其他硬硬的棒状物,自己的胸部被粗糙的大手来回蹂躏这种事情,此时也只能默默接受。

  雏菊知道现在自己没得选了,最后的反抗机会也消失了。

  有男人开始摸她的头发,顺路摸到了那带着毛的耳朵。随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用手抓住两只耳朵就往上提,痛的雏菊身体一阵抽搐,喉咙和下体也紧缩起来,倒是刺激到了正在侵犯她的两个男人,使得他们愈发地用力起来。

  昏暗的包房内,疼痛和苦楚像是螺旋一般轮流呈现。偶尔其中也有绽放的快感,但很快就被男人们更过分的举动扑灭。一开始他们还只是普通的轮奸和侵犯,但后来很快就夹杂着殴打和辱骂。拧成一块儿的大拳头不带丝毫情面地击打在少女洁白的小腹上,让她喉间反涌出一股酸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之后除了小腹,也有男人站在沙发上,用脚踢着她的酥胸。看着那充满弹性的美好在击打中晃来晃去,笑声和享乐声便充斥在包间里。

  有些忍不住,好想一脚踹到他们的大肚子上面。但兔兔的腿才刚刚收缩蓄力,就被一个男人抓住了脚,看样子是想来脚交。果然,在被他们围住的现在,无论想做什么都是徒劳。

  之后那些人也有扇巴掌的,不过倒是不重。毕竟别人的肉棒还被含在嘴中。不过很快他们又找到了新的取乐方式,拿出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蜡烛和图钉,玩起了满足他们施虐欲的小游戏:先是点燃蜡烛在少女的身体上游走,然后在滴蜡的部位上将图钉按下,刺穿那一块皮肤。

  让人几近绝望的玩弄持续了一阵,插入喉咙和下体的人也换了一轮。接着有人理所当然地想后入,她便被揪住耳朵提起来换了姿势,一前一后同时被抽插。

  “啪!”

  不是她这里,是旁边,是前辈那边响起的划破空气的声音。雏菊知道这应该是鞭子,她在学校的教学材料也见到过,说某些敌人会喜欢用这样的道具来羞辱和伤害他人。

  “嗯~”

  但和想象的不太一样,狐狸前辈没有哀嚎也没有惨叫。雏菊侧目看去,此时的前辈正乖乖地半跪在沙发上,下体还在汩汩地流淌出精液,屁股上则是一道显眼的红印。

  所以前辈她,果然是在享受吗?

  难道说自己之后,也会变成那样?

  恐惧的种子在心底里生了根,便再也无法简单的去除。很快强暴着她的男人们也满足了自己的性欲,在雏菊的肚脐上,胸上,穴口里留下了精液,而同隔壁一样,男人们也让她半跪在沙发前,然后抬起自己的屁股。

  想哭但哭不出来,最终也只是照做。

  “啪!”

  没有留任何情面,也没有任何的顾虑,鞭子带着全部的力道狠狠地挥打在白嫩的屁股上,火烧一般的疼痛几乎要淹没雏菊的所有感受。让她忍不住试图用手去遮挡被打的部位,但最后却被旁边守着的男人们攥住扯开。

  “啪!”

  第二下,而且又是同样的部位。雏菊抬高身子埋低屁股试图瑟缩起身体,却被男人用脚踩着背脊不得不跪下去。

  “啪!”

  屁股的那一块儿好像已经有点麻了,还有些湿润,是出血了吗?

  没有动静了,好奇怪,他们在做什么?雏菊回头看过去,但是没看到什么。但她那长长的兔耳朵并不是摆设,她听到了淅淅索索的包装袋的声音。

  还有勺子伸进去挖什么的声音。

  男人们不知道在做什么,但很快少女就明白了。随着屁股上一些稀稀拉拉的小颗粒落在上面,迅猛而又让她整个人都精神恍惚的剧痛便随之传来。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有人透过头骨对着你的大脑狠狠来了一棒槌一样,已经是痛到了无法言语的地步,嘴巴张开来却又叫不出声。

  身后和身旁隐约传来了笑声,但是都听得不真切。之后自己背后的人好像和旁边的人说起了话,过了一阵儿就有人抓着自己的耳朵往那边走。

  两眼无神,身体好像都失去了控制感,只有屁股那里还爆炸一般地在疼。心底在咒骂,在痛斥男人们的恶行,但身体却不属于自己。少女被人逼着趴在了茶几上,随后又让抬起腿,支起身子,继续半跪着。

  雏菊的前辈似乎也被带了过来,而且也被让跪在茶几上,只不过并没有跪在她的身边,而是和她反方向跪着,屁股对着屁股。

  纠正一下,应该是屁股都要贴着屁股了。有点奇怪啊,都快碰到前辈的腿了,男人们还在让两人靠近一些,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行了,你们两听着啊。”这时其中一人拿着根奇怪的东西站在她们面前,“接下来让你们玩个简单的小游戏,赢的人之后可以和我们尽情做爱,输的人就要被当成飞镖游戏的靶子,规则很简单,谁先受不了倒下谁就输。”

  雏菊偏过头,看着男人将那根棒状物送到了二人的下体那里,随后她就感到有什么东西插入了阴道,只不过体感和之前不太一样,好像另一头也连着什么东西。

  “好了,游戏现在开始,你们一边玩我一边讲规则。”

  少女没有动,倒是身后的前辈吃吃笑了起来,说了些带着骚气的话语。接着男人便说出了第一条规则。

  “首先,插进你们身体里的这根棒子每十秒会电击一次。”

  “啊啊啊唔唔啊啊!”

  强烈的电击从下体处席卷全身,雏菊仿佛听到自己那些脆弱的器官在因为这股强烈的电击而悲鸣,就连嘴巴也不受控制地惨叫出了声。

  男人哈哈一笑:“然后是第二条规则,这根自慰棒会判断哪一段的湿度更高更浓稠,随后它会电击湿度更低的一边。”

  他的话雏菊没有听到太多,或者说没有听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被电击所刺激的身体却不会停下自身的生理反应。随着刺激的余波一点点扩散,阴道内的淫水也不断分泌。当十秒的时限再次到来,这次便是自慰棒的另一边湿度过低。

  “噫咿咿咿咿!”

  雏菊惊恐地回过头,果然看到前辈正浑身抽搐不止,几乎是下一刻就要身子倒下去。但到最后她还是勉强忍住,没有彻底失去双手双腿支撑的力气。

  而且,在电击结束后,她很快就扭动起自己的屁股,努力用那根棒子爱抚起自己来。

  这是为什么?雏菊看的二丈摸不着头脑,就当她感觉前辈或许真的是抖M的时候,第三次电击到来了。

  这次是她。

  唔唔唔唔唔!

  第三次电击显然要比之前还来得猛烈,至少自己那本就已经有些木了的阴道再一次感受到了剧痛。电流顺着腔内的液体一路向上来到子宫,强烈的电击让子宫直接痉挛起来,在体内产生了不亚于电击本身的二次剧痛。痛到了雏菊身子一软,头就直接撞到了桌面,身子也趴了下去,只有屁股还在那里翘着。

  “哦?哦?是要输了吗?”有男人开始在旁边起哄,“输了就要做标靶哦!”

  虽然不知道标靶是什么,飞镖又是要做什么,但雏菊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在终于明白了这一次游戏的真相后,她咬紧牙关,随后学着前辈那样用力地摆动起屁股,前后挪动着,用那根自慰棒取悦着自己的阴道,努力让更多的淫水出现。

  但很明显那边的前辈并不会让她轻易如愿。随着雏菊动作加剧,前辈那边也是毫不示弱地摇起那白花花的大屁股,摇到后面雏菊想好好爱抚自己都做不到。更糟糕的是,她甚至不敢去赌接下来自己是否还会被电击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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