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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时相交欢【龙族同人】【诺诺x路明非 】【 凯撒x酒德麻衣】,3

[db:作者] 2025-08-12 10:21 5hhhhh 5510 ℃

“其实,这是个任务。昨天我的老板告诉我,你和诺诺快要分手了,让我来成为她的后任。”

听到“分手”,凯撒高涨的心情被阻断了,下意识地皱了一下眉,为了掩饰这一点,他立刻问:“老板?”

“他到底是谁,我也不明白。但他对我说,我知道你对凯撒很有好感,如果他接受你,我们的关系就到此结束了,今后跟着他吧。另外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你会介意吗?”

“当然不介意,但我会查出他的身份。”凯撒说完,翻身下床穿起衣服。

“你去哪儿?”

“去看一看她,和她说明白。”

凯撒很早就想去看一看诺诺,但是犹犹豫豫不敢面对她。此刻他觉得,无论她是什么反应,他都有办法接受了。如果她说不爱他了,那么分手;如果她不说话,甚至说还爱他,那么告诉她,他出轨了,然后分手。他也没有去想,这两种可能对他几乎是同等的残酷。

他走到房门前,正伸手去转动门把,突然发现门没有关,开着一条缝,他顿了一下,立刻想起上一次进门是锁了门的,在接受酒德麻衣的前一刻他还确认过,然后,他快速地思考前一段时间里是否有开门的可能。当一切解释门开着的努力都宣告失败之后,他意识到,他和酒德麻衣发出的所有的声音都已经传到外面。

他握着门把停下了,好几种新的可能性出现在眼前,来不及去整理。在那些凌乱的新可能里,一切想象都变了样,诺诺不再板着脸说爱或不爱,而是不知所措地在那里哭泣,他也不再满腔怒火地忍耐什么,而是完全头脑发热跟从着一己私欲,而他犯下的错误,此时终于成为了一个铁一般确凿的、完全无法被原谅的巨大错误。他跑到诺诺房间,看到她的房门也半开着,空荡无人,手机放在床头,摸了摸被单,一点热度也没有。

五分钟后凯撒回到自己房间,过于疲惫的大脑让他的双眼失去了焦点,但他无比清楚他要做什么:去找诺诺,现在就去。

酒德麻衣在床上看到他的表情,看到他发现了她,无神的眼睛集中到她身上来。她移动到床沿,朝凯撒伸出一只光手,眼里闪烁着期待。

凯撒拿过她的手,又把她轻轻推开。

“我……”凯撒说。

“怎么了?”酒德麻衣的手指抖了一下,但依旧柔顺地笑,不想给他压力。她觉得自己正抱着沉重的瓷瓶,预感已经快要拿不住。

“恐怕,我恐怕,要收回我刚才的话了。”凯撒觉得这么说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甚至说不出要收回他的哪句话。他偏下头,不敢再看她的脸,更不敢看她的裸体。

酒德麻衣却立刻明白了他要收回的那句话,那句对她的承诺。出于一种突发的惊惶,她手忙脚乱地向后撩了几次头发,忽然又放松了对全身的控制,一股颤抖、无力的气息带着笑叹出来,“这就是你的公义和爱吗?”

凯撒依旧盯着床脚,拳头捏紧了一下,没有做声。

酒德麻衣再次出声时,口气已经完全冷淡下来:“既然你这么说,我的任务失败了,我就回去了。”

“对不起。”凯撒说。

“不用,我才对不起,本来你和诺诺好好的,我才是小三。不过,要是你那么在意,就把你的公义和爱换成一个要求吧。”

说着,她跪在床边上,两根手指掰开发着红、依旧疼痛的阴道口,偏着头看他:“再放进来一次吧,最后一次,让我记得你的身体。”

他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就像半天前刚刚遇见时那样,冷着脸,却堂堂正正地在勾引他。他大叫一声,撕开衬衣,除下裤子,把她扑倒在床上,阴茎立刻放进去。

他的阴茎放进去,还没有变硬。他又用全身力气把她整个人围进怀里,贴住她的嘴唇,撞开牙齿,把她舌头上面和下面的唾液全部吸进嘴里。她感到不能呼吸,睁大眼睛,本能地挣扎和打他,他既不还手也不松手。很快她又反过来抱住他,同他接吻,吸他的唾液,持续摩擦他的舌头。

他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膨胀起来,但谁也没用动。阴茎挺立了很久,流出很多液体;阴道紧紧撑着,流出很多液体。

半个小时以后,凯撒和酒德麻衣一起出了门,向相反的方向走。

4

路明非和诺诺很快走到一家酒店。路明非穿着贴身衣裤,先上楼拿下来一个包,再重新开了一间房,过一会儿诺诺穿着路明非的外衣进去,在电梯口汇合,跟他进了房。

诺诺已经差不多完全清醒过来,完全明白了这几个小时自己做的事情:裸体,在街上自慰,差点把身体交给一个流浪汉(这件事她觉得尤其可怕),然后和路明非做了爱。她现在不敢看路明非的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心下不安,觉得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房里有两张床,路明非在靠近门的那张坐下,诺诺在靠里面那张坐着看路明非,怕他说话,又怕他不说话,觉得自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路明非一直低头划手机,忽然说:“师姐我给你买身衣服吧?”

“好。”诺诺说,紧了紧路明非的夹克衣领,想,这就是他不看她的原因。

路明非继续低头划手机,过一会又说:“今晚就先在这里凑合一下吧,明天你去哪儿,我送你去,好吗?”

诺诺不做声了,路明非也没有再问,屋子里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诺诺想和他认真谈谈,但没法开口,又觉得他或许不想谈,她开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路明非坐在一个房间里了。为了找一件事情做,她手上抓起一团被子,揉皱以后又放开,接着去揉下一团。路明非眼睛看着手机,耳朵一直听着诺诺的被子发出的声音。

把半张被子揉皱以后,诺诺觉得,没法再忍受下去了,她必须说点什么,否则宁愿离开这儿。

她打算感谢路明非从流浪汉手底下救了她,虽然这会提及那件事情。刚想开口,听见路明非说:“师姐,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她故意问,内心松了一口气,他终于谈起今天的事情了。

“你毕竟是快结婚的人了,而且是凯撒的未婚妻……”

诺诺想安慰他,但解释起来太过复杂,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路明非觉得她认同了,又说:“我其实一直想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但又觉得,这样会让师姐看不起我。”

“不,是我让你看不起,我……你救了我,我要感谢你。”她急忙说,脸烧起来。

“总之我想说,我很抱歉。”他突然站起来,继续说:“但我当时不光是精虫上脑,师姐,我,我是真心的……”路明非结巴起来,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这句话,也不知道这样说能不能让诺诺明白,又不好意思看她。

“他在说,他喜欢我。”诺诺立刻听懂了,她从心底感到甜蜜,觉得现在他是她最亲近的人。

“所以,忘掉今天的事吧,师姐,我会当做一个梦,希望不会对你产生不好的影响。明天你去哪里?我送你回去。”

诺诺迟疑了一下,说:“你过来一点。”

路明非走过去,她把她和凯撒之间的事全部说给他听。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路明非吃惊不小,“怪不得,师姐你当时看起来完全不像原来的你。”

诺诺苦笑:“所以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我现在没有地方可以去。”

路明非心里一个激灵,立刻说:“如果是这样,我陪你。”

诺诺没有回答,拉着路明非的衣角,示意他坐下。

路明非在诺诺身旁坐下,他一直没有看她,现在开始偷瞄她的脸。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诺诺,鼻头红肿着,眼皮浮起来,脸上紫一块白一块,暗红色的长发刺刺拉拉,而且没有了熟悉的气味。他感到鼻头一酸,犹豫了一下,从身后慢慢搭住她的肩膀,一点一点搂紧,然后轻轻拍打起来。

诺诺看着他,轻松地微笑,慢慢把体重支撑在他身上。

“谢谢你。”她说。

“什么?”路明非说,但立刻明白了,她在回应他刚才扭捏的表白。他红了脸,暗骂自己说得不清不楚。

她微笑着不答,站起来说:“我身上很脏,先去洗个澡。”

诺诺进浴室去了,路明非坐在她的床上,思维快速闪动。他认为很显然,她对他的感受并不坏,他从未见她如此狼狈,也从未觉得她离自己如此接近。最重要的是,他头一回感到,他对她而言的不可替代。他又想到,她是刚刚遭遇背叛,然后立刻同他做的爱,这件事现在产生了新的含义,而她又在这个时候去洗澡,这无疑是一个关键的信号。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在心里编织着合适的话语。

浴室门开启的声音传来,路明非这才发现自己下体正硬着,贴身衣裤完全遮不住,他想躲进被子里,又发现这是诺诺的床;他正要回自己的床,又想起现在绝不能离开。诺诺已经走出来了,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透湿,手臂、小腿和胸前的深V领露在外面。

路明非心里越来越紧地拧成一个绳结,但最终什么遮挡也没有做,诺诺刚一出来就看到他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走到他身旁坐下。

“师姐,你穿浴袍真漂亮。”路明非脸都憋红了,只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谢谢。”诺诺故意转过身来,胸口对着他,同样没有遮挡。

路明非的呼吸乱起来,准备好的话突然忘了从哪里开始。诺诺看出他想说话,也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她喜悦又忐忑地等他开口,觉得现在最好先沉默,等他整理好该说的话。但是,仿佛无意间违抗着自己的意志,她说:

“你今晚怎么在这里?”

“我接到学院的任务来这里。”路明非回答。他觉得现在不应该说这个,应该让话题回到洗澡之前,或者在氛围好的时候继续搂她。但是,仿佛要违抗自己的意志,他接着上一句话说:

“任务书上要求,今晚要在这里巡视。”

“这里发生了什么吗?”诺诺的头颈开始泛红了,垂下目光问,其实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现在发生了一件大事,对我来说。”路明非灵机一动,说出这句话,心里庆幸自己结束了话题。并且,为了解释这件大事,他的左手自然而然地再度搭上了诺诺的肩,和期待的一样,诺诺也顺从地朝他靠过去。

路明非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右手紧紧地抠着床单,阴茎硬的像块铁。从诺诺低垂的眼睛,绯红的面色,起伏的胸部,他都看出在她心中激荡着的期待。在他的感知里,此刻的时间变得具体而绵延,一丝一缕地流动着,每一刻都包含着微妙的感受,都与上一刻有些许不同。忽然他捕捉到了一个瞬间,这时他无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都会是最恰当的,一切都会顺其自然地延续。他知道,诺诺也发现了这个瞬间,她的睫毛闪动着,抬起眼和他对视了一下,很快又垂下去。他快速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表白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让他觉得面红耳赤的那句再同她做一次爱的愿望,但是当他张开嘴时,没有把这些说出来。由着一个不经意间出现在他脑子里的想法,他突然说:

“师姐,你真的不能原谅他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他和她都明白,该说的话不会说出口了,该发生的事情也不会再发生了。他们的心情也从最高点开始向下平息。

诺诺的面色渐渐转白,他刚刚觉得又一次探进了裸体时进入的那个新的世界,现在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还不能全心全意地思考。她想了很久,忽然体会到了身处原来世界的轻松与和谐,而那个世界里的确存在自由与美,却同时混乱与残忍地让她觉得害怕。她回答说:“或许也不是。我本来觉得无论如何不能原谅,但现在……”她冲他笑了一下。

那个她也出了轨的对象,现在也能正常地呼吸了。他温柔地拍拍她的背,“那就再给他一个机会吧?我了解凯撒,他一定也只是一时昏了头,他不是那样的人。”

“真的是这样吗?”她开始想起,自己昨天的那些过分行为。感到凯撒的出轨可以被原谅,而自己的出轨的解释则全都是借口。

“你放心,如果他不悔改,我帮你揍他!”路明非仔细观察诺诺的表情,想知道她的心情恢复了没有。

“就你,你还是别见了吧。”诺诺的神情告诉他,她已经差不多恢复了。

路明非也去洗了澡,费了很大工夫才让阴茎解除勃起。回来后,诺诺已经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凯撒在夜晚的波托菲诺奔走,他最先跑到诺诺经常游泳的那个海岸,又跑到他们一起约会过的码头,他给她买过礼物的几条街,以及向她提起过的其他一些地方。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全都找寻无果之后,才想到诺诺得有个落脚的地方,他赶忙通过家里的关系搜查所有酒店的入住记录,没有找到诺诺,却看到了路明非的名字。

满头大汗的凯撒突然放慢了脚步,一瞬间对某件事情的发生产生了预期。他强忍住不去想,拖着步子,花了平常几倍的时间走到那家酒店门口,坐在对面的石凳上,叼起一根烟等待天亮。

今天的夜空晴朗透明,一大片晶莹的繁星笼罩着凯撒,或密集或稀疏地排布成难以捉摸的、神秘的纹理,无边无垠地延伸下去。在凯撒头顶的右上方,平稳地镶着一轮亮白的圆月,它周围的星光如泣如诉,浮浮沉沉。

望着这片高高在上,冰冷无情,且仿佛拥有着超越人类灵魂的深邃睿智的星空,凯撒终于不得不承认,刚才以及现在,他是如此罪孽深重地品尝着那种被宽恕的感觉。就好像一旦诺诺也犯了错,那么他犯的错就可以被抵消。他甚至觉得,如果和路明非做爱,诺诺可以得到补偿,那么她应该去做。而这样一来,他也更能原谅自己。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旦清晰起来,立刻从灵魂深处刺痛他。感受着那无力辩驳的卑鄙,特别是那背后深深扎根的、可耻的欣慰,他迅速涨起一股怒火,好像遇见了天底下最难以忍受的事情,抡起拳头就要向谁打过去,但立刻发现了这个卑鄙的人正是他自己。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一定是哪里不对,为什么我会这样?”他哭着,无助地思考,寻找着让自己摆脱不幸的依靠。他想到了酒德麻衣,希望酒德麻衣能证明他是对的,又想到了主,但他对酒德麻衣说过的爱与公义早成了一纸空言,现在更是已经无法向任何人提起,只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而主,他颤抖着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想不出任何一句主的教导可以帮助他。

“我承认了,我承认了,我是个卑鄙的人,没有爱,也不配谈公义。”他用手撑着眼睛哭,仿佛在向谁求饶,放弃了自尊心的一切抵抗。此刻他相信,他不但卑鄙,而且与他以往认定的正相反,他比其他所有人都要脆弱,都要无能。

一整个晚上,凯撒心乱如麻地想着各种事情,许多从来深信不疑的事情被推翻,又小心翼翼地试图重新搭建,他想要赎罪,想试着把自己当成一个需要修行的普通人,想去更遥远的地方寻找爱与公义,但还没有找到途径。只有在想到诺诺的时候,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想到了最后的救生船,他忽然振奋起来。他感到,他从未像现在这样需求着、爱着诺诺,并且愿意用所有的一切去赎回她。

第二天,诺诺从睡眠中醒来,看着陌生的环境,过了很久才想起这里是哪里,身边的人是谁。他还记得昨天那些疯狂的事情,但好像已经离他远去。

路明非已经醒了,他指了指窗户,诺诺通过窗户看出去,看到了街道对面低着头坐在石凳上的凯撒。

就像一个走失的孩子看见了妈妈,她立刻生出一种近似于委屈的喜悦。她多么想向他走去,但却没有胆量解释她和路明非的事情。她向路明非做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路明非拍拍她的肩膀,朝她比了一个拇指,她感谢地点点头。他们再没过说一句话。

诺诺穿着路明非给他买的新衣服,身体僵硬地走出酒店。

看到这身陌生的衣服,凯撒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单独下来了,这已经是他预先想过的所有情况中最好的一种。他的脸上立刻条件反射般地露出早已练习好的那惯常的、轻松的笑。他大幅度挥着手,等诺诺来到近前,讨好地、小心翼翼地对她说:

“你来了,老实说,我有一件事情得向你坦白,但是我想等到合适的时候。”

他尽力掩饰着气息的抖动,每说出一个字都在向上天祈祷。

诺诺也露出友好的笑,凯撒从未在她身上见过这样勉强的、逢迎的笑,但他感到这个笑无比美丽。

“我会等的,到那时,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向你坦白。”诺诺说,每说出一个字都在观察凯撒的表情。

听到这句话,凯撒立刻露出感激的神色,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而另一块石头长久地悬了起来。他继续大度地笑,想搂诺诺的腰,但犹豫了一下,最后尝试拉起她的手。她没有反对。仿佛适应着陌生的步伐,他们缓慢、生疏地开始并肩往前走。

路明非隔着窗户看他们走远,手里捏着一撮暗红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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