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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短篇—妻子的极限窒息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4610 ℃

极短篇-妻子的极限窒息

周末的夜晚,束缚用的胶带已然萦绕在妻子的身躯之上,深深的勒进肉里,再加上丝袜的全身包裹,妻子被束缚的身体宛若一条蛆虫正在奋力扭动,口中的异物和在这之上的数层胶带使她只能不断发出模糊的呻吟。

“我们玩那个游戏好不好?”

她摇了摇头,发出一阵不情愿的闷哼。

“是么?”

我加大了她两腿之间玩具的频率,同时将它紧紧抵进那条肉缝之中。

“唔唔哦哦哦哦哦哦!!”

在她不断的浪叫中,我突然想起我们一个小时前的开始

“我们来玩那个吧?”

“不要,网上说了脑细胞会死亡,是不可逆的。”

“我哪有那么过分,每次我都控制的很好。”

“不行,再说就离婚。”

“......”

几分钟后,看着她戴着口枷和鼻钩,伸长着舌头的丑陋姿态,我心里的爱和怜惜暂时躲藏起来,只剩下丑恶野蛮的征服,占有欲望和最原始最恶臭的性欲。

“啪!” 我一耳光扇在妻子的脸上“两腿打开蹲下来,双手举到脑袋后面,听不懂啊!你这臭母猪!”

“哦啊啊啊啊!”

“舌头再伸长,伸到最长,对,对着镜头,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你这副母猪脸模样对吧?”我喜欢拍下我们的游戏,我拍了很多,出差的时候我总是会不断回味,她从来没反对过。

看着妻子现在的样子,鼻子钩成猪一样,嘴巴无法闭合,舌头在我的命令下保持着伸长的状态,舌尖不断有银丝滴下,脚尖踮起,艰难的维持着蹲立的的状态,骚逼大开,她肯定已经很湿了。

“妈的,你这骚货。”我几巴掌拍在妻子的骚逼上,猝不及防的拍打令她身体一激灵,头向上扬起,发出一阵浪叫。“啊啊啊啊不要啊!”

“不要?那就不要咯”我停了下来

“啊啊啊”她开始用浪叫撒娇起来,身体扭捏的扭动着。

“到底要还是不要啊,你很难搞诶”我故意模仿台湾腔讥讽道。

“要”

“什么啊?声音太小听不见啊”

“我要啊啊!”

“要什么?”

“继续拍我的骚逼!”妻子的脸已经羞的像个猴子屁股一样,即使这么多年下来,她依旧有着强烈的自尊心,而践踏她的尊严也是游戏里我最喜欢的部分之一。

接下来我拍打着她的骚逼让她按照我的命令自我羞辱

“叫老公爸爸”同时我的手不断拍打着

“啊啊啊老公爸爸啊啊!”

“你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快点!”见她又犹豫了一下,我顺势就是一耳光。

“啊啊啊我是老公爸爸的骚母狗,我是肉便器啊啊啊,我是傻逼下贱臭婊子,我活该让所有人操我啊啊啊!”

“不对,你是只属于我的,而且现在你不是母狗,是贱母猪!再来一遍!”我加快了拍打的速度

“啊啊啊我是老公爸爸的贱母猪!我是贱母猪!求老公爸爸操死我啊啊啊啊!”

我感觉再拍她就要尿了,索性将妻子摁回床上顺势进入,一顿抽插,每次进入状态,妻子的淫叫都特别投入。

一般的夫妻可能到这也就结束了,但我们可是有自己的保留项目的。

“我们玩那个游戏好不好?”

“唔哦哦哦哦哦!!”我按紧了跳蛋,精准的贴在妻子的弱点上,我们早已相互了如指掌,而现在她被束缚着无法拒绝。

“好不好?求你了。”

“呜呜呜!”妻子整个脑袋被丝袜包裹着,柔顺的长发被压扁,看起来像个丑陋的光头,口中塞满了自己的丝袜,已经撑大到整张脸变了形,再加上胶带的严密缠绕,我想此时就是家里长辈也认不出她。

我将她面门处的丝袜剪开,重新用胶带缠好,我喜欢看她的眼神和表情,无助,痛苦或享受的表情。

“好不好啊?”

妻子终于唔了一声,就算作是同意了。

我不想破坏束缚的美感,虽然塑料袋窒息的时间长,但丑陋,这次我决定用胶带,尽管时间短,但完美包裹的颅形才契合被完美包裹的身躯。我用胶带一圈一圈的缠绕着,想了想还是重新将妻子的眼睛缠绕起来,毕竟一会不想看到她幽怨或求饶的眼神而心软。我将她的整个头颅包裹,只留下鼻孔的区域,我感觉到妻子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紧张,我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她觉得刺激的反应。

我将鼻孔封住,胶带没有留给任缓冲的空间,只能靠肺部残存的空气支撑。

“呜呜哦哦哦!”

但不到一分钟,妻子便开始挣扎,发出闷哼不断示意我解开,在这样几次之后我也有些倦了,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我心生恶念,我被欲望占据,它夺走了我的理智。

我拿着胶带来到妻子身边。

“宝贝,又要开始咯,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呜呜嗯...”

“最后一次了,准备好死在我怀里吧”

“呜呜??呜呜呜呜!!!”

“是真的,准备好离开这个世界吧,我会让你最后舒服一次的,别怕,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走到最后,我保证你会在绝妙的高潮中死去的”

“呜!呜呜呜!???呜哦哦哦???呜哦哦哦哦哦!!!”

鼻孔被我封死,她无助的嘶吼着,我的爱人,我的妻子,她将在黑暗中迎来她的最后时刻。我知道她将挣扎,剧烈而绝望的扭动,即使严密堵嘴也无法抵消的大喊大叫,她会在床上胡乱滚动,甚至整个人在束缚的状态下弹跳起来,也可能摔下床来,但我都不会解开,在到最后之前,最后那个临界点之前我都不会解开。

很快,大概不到30秒,妻子开始在床上轻微的扭动,发出几声闷哼,我早将所有玩具开到最大功率,跳蛋和震动棒一并抵在妻子的弱点上。

“呜呜哦哦哦!!呜呜哦哦!”

妻子好像反倒因为玩具而享受了起来,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绝望处境。人在窒息时,其他感官会被放大,或许这种刺激反倒帮助妻子延长了窒息时间,但这终究是短暂的。

“呜呜噢噢噢噢!!呜!呜哦哦!!”

受到玩具和窒息双重刺激,妻子进入了窒息中我最喜欢的状态,她开始剧烈扭动,挣扎,想要脱出这胶带和丝袜的牢笼,不能呼吸的痛苦和感官放大的下体刺激令她进入一种矛盾的状态,她拼命扭动,想要起身,每次都被我按回床上,继续对她弱点进行攻击,她开始发出哭腔,但被我推到在床后又会不自觉的下体主动紧贴我手里的玩具。

紧接着,妻子开始不断摇头,嘴里发出求饶的悲鸣,不断用模糊不清的话语乞求我的饶恕,我依然不为所动,从语调变化判断,她从求饶到命令到大声呵斥,要求我解除对空气的限制,她的挣扎力度逐渐超过我的控制,这是人体的本能反应。

由于过于激烈,我暂时放开对她的压制,静静的看着我的爱人在床上进行绝望的死亡之舞

“唔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

妻子在床上胡乱蠕动,蹬腿,嘶叫,摇着脑袋,如我预想的一样,甚至在席梦思上弹动起来,我仿佛在欣赏一只被蛹牢牢束缚的蝴蝶,正在用尽全部生命力来化茧成蝶,然而这终究是不可能的了,她将在这蛹中永恒的睡去。

突然,妻子以惊人的力量在床上跪了起来,眼看就要摔下床去,我赶紧扶住,并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她感受到我的身体一瞬间大哭了起来,被束缚的双脚在我身下不断踢蹬着,身体本能的扭动企图挣脱我的压制,我知道这哭声是她用最后的神志向我哀求着。

“嘘——嘘,没事的,我在这里,没事的没事的”

我利用全身的重量压住妻子,一只手抚摸着妻子的脸颊,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拿起振动棒刺激着她,在这最后关头受到刺激,妻子再次发出剧烈反应。

“呜呜哦哦哦哦噢噢噢!!”

“没事的,没事的,就快结束了,我爱你,我爱你老婆,没事的”我安抚着她不断摇晃表示拒绝的脑袋“没事的,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很快你可以解脱了,彻底的解脱了。”

妻子继续她绝望而含混不清的叫喊,叫声由大叫变为一阵阵短促但更具有诱惑力的声浪。

“唔哦哦!!—嗯!!—哦哦!—嗯!”

她仍然在我的身下本能的挣扎着,此时她就像一个撒娇的小鱼一般,不停的扭动反倒令我心潮澎湃,我的下体早已硬如铁棍。

我轻抚她的那只手整个从她脑后环抱住她,试图给妻子更多的安抚,也减小了她反抗的力度。

然后一瞬间,她停止了大喊大叫,整个身体僵直起来,我看准时机,狠狠抵住震动棒,她的身体更僵硬了。

“唔——!!”

一声大叫后,一股热流涌出丝袜,液体的痕迹迅速浸染开来,妻子不再奋力挣扎,转而抽搐起来,喉咙里不断发出闷响,我意识到这已经是落幕的绝奏了,我放开她,看着她肺部最后的起起伏伏,她的双脚仍在本能的踢蹬着什么,一小会后,世界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这具被紧紧束缚濒临死亡的美丽蠕虫,我的爱人,竟然不是想着赶紧撕开胶带,而是想再等等,再欣赏一会,再看一会,就一会。我快速撸着自己的下体,射在她的脸上,身体上。

然后我终于解开了胶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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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违背他人意志的严重错误行为,该行为极度危险,且脑损伤不可逆,切勿模仿!切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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