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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修裙芳谱】10-14(无绿、后宫、血亲、母子),4

[db:作者] 2025-08-12 10:20 5hhhhh 6080 ℃

  「怎么了?」苏衡疑惑道,顺着温寒玉的目光向下,因为两人相贴较近,苏衡依旧挺翘的阳具戳在温寒玉的大腿根部,微微凹陷下去。

  温寒玉吓得脸颊羞红,向后靠在床边,指着苏衡的粗直说道:「那那那那……那是什么……」

  她心头一阵狂跳:「男……男人的身体怎么是这样的?怎……怎么如此之大!」

  见到少年没有反应,看向苏衡的眼睛,只见苏衡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胸部,原本兜满乳房的肚兜皱巴巴的,陷在乳沟里,右边白腻的浑圆乳球暴露在空气中,色泽粉嫩如似少女般的玉峰昂然挺翘,十分动人。

  「衡儿,你在看什么!」温寒玉惊道,这是她难得的失态:「别看了,还不快闭上眼睛!」

  「还不快出去。」

  「哦哦,姨,对不起。」苏衡连忙遮住眼睛,飞也似的掠下床榻。

  「你的裤子。」温寒玉拉上被褥遮掩身体。

  「忘记了……姨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苏衡又折返回来,闭上眼睛,抄起破烂的衣裳。

  见到苏衡正欲关门离开,温寒玉探头红着脸说道:「衡儿,姨不怪你。夜深了,快回去休息罢,该睡了。」

  「嗯嗯,好……姨,晚安。」苏衡关上房门,光着身子跑回房间内。

  盘坐在床铺上,从储物袋中拿出膏药,在受伤处涂抹,然后包上纱布。

  看着胸口色泽变得暗淡的玉佩,苏衡拿了起来,这并不是今日姨为自己所求都玉,而是母亲留给自己的玉佩,上面刻着自己的名——苏。

  想起方才一幕,荆娘在见到蓝芒的瞬间倒飞出去,这玉佩竟能对抗妖物。自己与芸娘做爱之时,也从未发亮。

  苏衡百思不得其解……

  话说回来,师兄不知现在怎么样了?荆娘狐尾断了,想必也逃不远。

  可真是惊险万分,没想回到家中竟遇到易容成姨的荆娘,若不是上次自己瞧见过姨的身子……不然难以察觉出异样。不然,姨怎会如此……骚呢?

  想到这苏衡又想起方才的香艳一幕,自己盯瞧姨的玉峰,虽然被抓个现行,但回想过来,刺激无比。姨嫩嫩的乳球,不知道和芸娘相比如何?

  苏衡越想越亢奋,往下一看,盖着的被褥支起了个小帐篷,小腹有股灼烧感,苦恼道:「嘶嘶嘶——这怎么回事,都这么久了,还没下去。」

  忽然想起还在家中独自一人熟睡的芸娘,不如来个夜袭。苏衡连忙披上衣裳,走出门外。

  嗯……

  夜里寂静,苏衡耳力不错,怎忽然听到,好像是女子的呢吟声。他顺着声音寻去,竟然走到了温寒玉的门外。

  苏衡面露惊讶,这声音不会就是姨发出来的吧。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声音更为明显。

  「嗯……嗯……嗯,怎,怎么会这么……痒……」

  在苏衡脑海里如霹雳般炸响:姨竟然在自渎!温寒玉在屋内的呼吸变得浓重了起来,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低沉的呢吟声十分诱人。

  苏衡在门外面红耳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似正回应着温寒玉的浅唱呻吟。

  他在屋外幻想着温寒玉自渎的样子,温寒玉指尖剥开外阴,一边揉着小肉豆蔻,边捏着浑圆的乳肉,白皙的乳肉溢出指缝,剧烈变形。双腿像青蛙一样分开来,拱腰提臀,身子不住轻颤,指尖揉得腿心里水声唧唧,唇中迸出苦闷的低吟。

  苏衡听得心脏砰砰直跳,使他妄想推开房门,冲到床铺上,将温寒玉压在身下……

  他就这样在屋外聆听起温寒玉的曼妙淫声:「嗯……嗯啊……好难受啊……」

  「好难受……好难受……」

  「好难受啊……要喘不过气来了……」

  喘不过气来……自渎会喘不过气吗,苏衡越听越不对。糟糕!苏衡才想起来,姨也接触过荆娘,荆娘身上的狐毒既然能够影响男子的神志,也能影响女子的。

  苏衡鼓起勇气拍门喊道:「姨,你还好吗?」

  可温寒玉根本不理会他,依旧痛苦地呻吟。

  「姨,对不住,衡儿闯进去了。」苏衡粗喘着气,用力推开房门。房间内昏暗一片,苏衡走到床前将烛灯点亮,温寒玉的面庞映入眼帘。

  温寒玉眼眸微眯,脸颊灯火的掩映下红润的惊人,额头上泌出大滴汗珠,面色十分痛苦,张开唇瓣,剧烈地喘息着。

  「姨,你还好吗?你怎么样了?」苏衡伏在床沿急切说道。

  「嗯……难受……衡儿……快出去……姨好像生病了……难受……」

  「姨,你中毒了。」

  「姨好难受……姨生病了……衡儿你走远点……不能传染给你……」

  苏衡想起那位黑衣男子说的话:身中狐毒,只有交合之后,男女子泄身可解。

  苏衡掀开被褥,温寒玉的身体露了出来。鸦青色肚兜早已深陷在乳沟里,两只玉乳泛起酒红色,温寒玉身上全是抓痕,十分可怕,她双手依旧在胡乱地抓着自己的肚皮和乳肉。

  「好难受……好痒啊……好热……嗯……」

  「姨,不要抓了,再抓就流血了。」苏衡眼睛向下,温寒玉那丝质亵裤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腿心里。

  苏衡几个深呼吸,双手颤颤巍巍地将温寒玉的亵裤脱下,气息颤抖道:「姨,你待我如此好,我是不会害你的。」

  那饱满而嫩滑的阴唇早已湿答答的,就连浅而稀少的耻毛也被浸湿,在蜡烛下泛起水光,那唇瓣之间的肉缝,发出艳肉的的红腻光泽,剔透晶莹,如玫瑰般的艳红色。那处子的温韵幽香扑鼻而来,从鼻腔直窜脑门。

  见到姨双手还在胡乱地挠抓着身体,苏衡伸出一只手掌锢住温寒玉的双腕,另一只手分开双腿。

  将手摸向她的腿心,说道:「姨,我不会害你处子的,衡儿便……用手为你解毒。」

  手指刚触碰到外阴,颤抖抚摸着温寒玉的唇瓣,蜜液汩汩从肉缝中泌出,分外淫靡。温寒玉的声音变得尖而高亢:「啊啊啊啊啊——」

  「有用……姨,我来了……」苏衡伸出食指和中指剥开鼓鼓的饱满外阴,微微嵌入几分,顺着黏闭的肉缝来回推滑,那湿淋淋的缝间瞬间将手指沾湿,烛光下看到一抹晶莹液光,发出湿润的唧唧声响

  「啊……啊……好痒……再……深……」温寒玉被锢住双手,扭动身体,不禁哀声吟道。

  苏衡听了双指缓慢插入嫩肉之中,轻轻地抽插起来,腔中嫩肉在蜜液的浸透下蠕动,如小嘴一般吸吮着苏衡的手指苏衡强忍着欲望,喘息道:「姨,你再忍忍,衡儿用手指让你泄身就好……」

  苏衡伸到半指便无法再前进,那是姨的处子薄膜。他缓慢揉擦,动作轻妍。

  温寒玉或是渐渐尝出了滋味,鼻子轻哼着,细声细气呻吟:「嗯……呀……舒……」

  苏衡抽插着,忽然感到手指被清液冲刷,姨的花房突然漏出一团清浆。

  螓首乱摇,呻吟得一塌糊涂:「啊啊啊啊……丢了……舒服……」

  娇躯一绷,迷蒙眼眸突然睁圆,张大小嘴却发不出声音,揪着被褥猛往前倾,腰低臀翘,整个人绷了起来,曲线虽是极美,浑身剧颤的模样却颇吓人。

  苏衡将双指抽出,掏出一条黏浆,拉开寸许犹未断开。唇瓣分开成一口细缝,一汩清液射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抖了多久,温寒玉脱力垂颈,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姨,你好了罢。对不起,衡儿事权从急,只能出此下策了,明日再跟姨道歉。」苏衡见到姨泄身了,虽然浴火蓬盛,但却稍显落寞。松开姨的双腕,拿起毛巾为姨轻轻擦拭下体。

  看着整个上身红色的抓痕,原本白皙雪嫩的肌肤怎变成这样,苏衡心疼不已。

  「嗯……嗯……嗯……」温寒玉依旧呻吟。

  苏衡摸了摸姨通红的脸颊和额头:「怎么这么烫?不是泄身了么……」

  「嗯……好难受啊……好痒啊……」温寒玉又挠着身体,手往下伸,开始抓挠起小腹。

  「下边好痒……好难受……」

  苏衡心道:没用!泄身都没用!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真救不了姨吗?

  苏衡再次抓起温寒玉的双腕,不给她抓伤自己。另一只手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脑袋,道:「怎么办怎么办,快想个办法。」

  回想起自己与荆娘相遇之后,自己总是欲望横生,极其不正常。

  风雅涧,芸娘,交合……

  自己每次与荆娘相遇后,再与芸娘做爱都无比疯狂,难道说,身中狐毒,只能与异性交合才可解毒。

  「不如,先……舔舔看……」

  苏衡将温寒玉的双腿大大分开,像个青蛙一般。眼睛死死盯着腿心处的唇瓣,欲念更盛。跪着凑近她股间,张嘴含住玉唇。

  粉粉嫩嫩,油腻湿滑,这是苏衡第一次为女人口交入嘴的感受,没想阴唇的口感如此奇妙。

  「啊,好痒啊~」

  温寒玉忽然娇颤起来,蜜液汩汩流出。

  他以舌尖剥开唇瓣,舌尖触碰到小小的豆蔻,轻轻点着,将舌身挤入花膣口翻搅,一阵浓香扑鼻,鲜腻的花浆汩涌而出,转眼将下巴脖颈打湿,水柱似的滴落在床褥上。

  那稀浆水量极多,似鲜榨的荔汁,又混有大量气泡,一望便觉淫靡。

  整个舌身被花膣包裹吸吮,紧紧吸附着舌头,不肯放过,大量的蜜液顺着舌台滑入喉咙,吞咽到肚子里。苏衡的脑袋如同浆糊一般,无法思考,为姨口交对他来说更是刺激,双唇用力吸吮着膣中泌出的花蜜,对他来说香甜无比。

  鼻尖微微耸挺着外阴上的浅浅耻毛,只柑橘到却出乎意料的柔软,幼嫩一如初生婴儿的毛发,刮得鼻翼酥痒。气味浓郁如麝,不甚难闻,混合了汗渍、蜜液及肌肤上的淡淡香气还有那处子幽香,闻起来格外催情。

  温寒玉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双手抓紧苏衡的头发,昂着玉颈呦呦哀鸣。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嗯哼——」

  随着苏衡舔弄地愈发熟练,舌尖刮弄着膣壁,花心出汩汩清泉流出。温寒玉不断扭动腰臀,昂首微颤,发出满足的娇腻轻哼。

  苏衡高涨的欲念已无法忍耐,放过花唇。解开了裤头,滚烫的阳具赫然挺翘,马眼出溢出些许精液,看来等待已久,就要喷射而出。

  苏衡抓住柱身往身下一摁,肿胀的龙头滑过汁水淋漓的股间,抵住一条浅腻肉缝,微微用力便剥开了黏闭的小褶缝。饱满的外阴般微微夹着,蓄有一股温热吸力。

  「嗯~」

  苏衡此时眼眶发红,自愧而又激动地说道:「对不起,姨这都是为了救你,衡儿要来了。」

  说是救人,实则他终究是输给了情欲。

  温寒玉或是听到了声音,睁开迷离的双眸,被苏衡舔弄得迷迷糊糊,晕陶陶的,此刻她眼神无比性感妩媚,看着少年:「衡儿……」

  苏衡身形向前一俯,整个阳具悍然深入,直捣花膣。

  「嗯,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高亢吟叫身子绷紧,在嵌入时,温寒玉竟颤着丢了身子,挺腰提臀,两条腿如青蛙般的仰天屈起,两只小脚高高举起,宝贵的处子被少年一举贯穿。

  温寒玉瞪大了双眸,感到一只巨大灼热的物体嵌入自己的体内,让那骚痒减轻了很多,在最深处产生了久违的满足感。

  温寒玉眼角滑下泪水:「苏衡……」

 

                第十四章

  翌日

  疼痛,头昏,疲惫,难受……

  身上好疼,苏衡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天花板,摸着脑门说道:「啊,脑袋好疼,发生了什么……」

  手中突然抓到一团绵软,苏衡问道:「芸娘,几时了……」原来自己又在芸娘家中留宿,看来昨夜甚是疯狂。

  苏衡捏玩了会柔软的乳球,便坐起身来,正欲寻找衣服,却看见芸娘的双腿间染了大片血迹。

  苏衡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芸娘你流血了……」看向面庞,他整个人愣住了。

  是温寒玉!

  躺在身旁的不是芸娘,而是温姨!苏衡才回想起昨夜发生之事,温寒玉身中狐毒,用手无法解开,他只能提枪……温寒玉的处子血量惊人,现在姨下身全是血迹,若是姨醒来,那该如何解释。

  苏衡俯身看着温寒玉腿心处的耻丘下,那条饱裂的蜜缝被蹂躏做踏得微微外翻,在乳白色的精浆和鲜红的处子血的衬托下,糜烂得不堪入目。

  苏衡心中哭道:这怎么办?昨夜自己终究还是抵抗不住欲望,将姨的处子之身给破了,完了完了!算了反正死定了。

  苏衡悄悄爬起身来,绕过熟睡的温寒玉,从床头拿起柔软的枕褥轻轻为温寒玉,熟练的擦拭起阴唇来。

  「嗯……好疼……」苏衡吓得不敢动了,温寒玉竟然醒来了!

  温寒玉幽幽转醒来,应该是被苏衡的动作惊扰到,皱褶秀眉,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姨。」苏衡声音颤抖。

  温寒玉看向了苏衡,二人四目相对,温寒玉眼波如清潭般平静,面无表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苏衡。

  而苏衡紧张到了极致,连忙说道:「姨,不是你想的那样,衡儿不是有意的,姨对不起,我向你解释……」

  「昨夜,就是姨你中了狐毒,把自己抓得浑身是伤痕,衡儿没办法,只能先……用手帮姨解毒。可是发现毫无用处,姨呼吸困难,危在旦夕,衡儿只能出此下策……」

  温寒玉没有回应,支起手肘想坐起来,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又向后倒去,破瓜给她难以忍受的疼痛,使她无法起身。

  「姨都记得……」她淡淡说道。便闭上眼眸,偏过头去,眼泪从禁闭的眼角扑簌簌地留下来。

  苏衡一下子不知所措,没有言语,就看着温寒玉无声地哭泣。昨夜姨看起来迷迷糊糊,实则记忆清晰,发生之事,全然记得。

  少顷,温寒玉泪水也流干,红着眼眶看着他,说道:「扶我起来。」

  「哦,好好。」苏衡轻轻握住温寒玉的玉肩,将她缓慢伏直坐起。

  「好疼……」温寒玉面露痛色。

  见到苏衡正欲张嘴,温寒玉打断道:「姨都知道,姨都记得……这不是你的错,只是,这件事请你不要向其他人说。」

  「连你母亲都不可以!」温寒玉双眸盯着苏衡,眼神十分复杂。

  「哦好,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只是……衡儿亏欠姨太多了……」

  「不要再说了,你我没有任何亏欠!」温寒玉双手在四周翻找,寻出一只绵软之物。然后将它套在身上,温寒玉穿戴起肚兜,那对浑圆的乳肉就被包裹起来。

  她视线向下,看到那糜烂而鲜红,不堪入目的阴唇,她自己微微一愣。

  「姨,亵裤在这。」苏衡抖着手,捏起那湿透的丝质亵裤递给温寒玉。

  温寒玉见了粉颊一红,伸手拽了过来,可是亵裤早已湿透,根本无法穿上,然后塞到被子下。

  「姨,你看这个都不能穿了……」

  温寒玉见着自己惊人的出水量,脸蛋更红。想到自己现在还露出身体给苏衡看,羞红着脸蛋喊道:「把被子给我盖上……我动不了……」

  窸窸窣窣,苏衡将被角递给温寒玉,温寒玉赶忙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衡儿,你快出去罢。」温寒玉虽然被子下的身体黏黏糊糊,有如灼烧般的疼痛,但也顾不了这么多,苏衡在一旁看着,她也不敢清理。

  「嗯……好……」苏衡便飞窜似的逃向门口。

  「衡儿,你背后怎么伤这么严重!」苏衡转过身时,将伤痕累累的背部露给温寒玉,她吃了一惊。

  「姨,这只是伤疤而已,昨夜早已服用过丹药,现在已经不疼了。」苏衡摸着头,其实现在还挺疼的,或许是昨夜没有好好休息,伤口没能恢复。

  「姨,我去给你拿药来……」

  温寒玉没有回应,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全是抓痕,方才苏衡躺着的地方,也是鲜红一片,触目惊心!

  此时归山书院门口外

  「先生!先生!」芸娘有些用力地敲门,都不见门内回应。

  「发生了什么吗?先生跟苏公子去哪了?」芸娘疑惑道。

  清晨来的学生们发现书院没开门,以为先生今日不上课,都欢呼地离开了。

  而芸娘她已经在门外等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手上提着餐食,在门外左右踱步。心想道:里头不会发生什么事儿了,不如报官罢,可是我这会不会被人看出来……不管了……

  不远处,一人揉着腰走了过来。

  「哎哟,我这腰,好酸啊。真是带劲,这妖女滋味真不错,又嫩又滑……」

  「可真是晦气,弄着弄着,怎么就变成一只狐狸死掉了,吓我一跳……」

  他忽然见到一女子神色匆匆地对向走来,此人他认识。笑道:「芸娘,你怎在此啊?又来找苏衡吗?」书院就在前方,很难不想到芸娘意图。

  只见芸娘慌张说道:「啊,是楚公子。芸娘……芸娘是想要去报官,已经等待一个时辰了,书院还没开门。」

  楚风摇摇头,打断道:「不必了,你不用担心,他们二人还在休息,跟我来罢。」

  楚风跃过围墙,从里面打开了书院大门,带着芸娘一同进去了。

  「谁。」苏衡本回房内穿好衣服,正在寻找药物。忽然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警惕地提剑走来。

  「苏公子!」「师弟,气色不错嘛。」

  「咳咳,我没事。」

  楚风突然疑惑道:「师弟,昨夜没疗伤吗?身上伤势怎加重了。」

  虽然苏衡早已包裹好伤口,穿上衣裳,但瞒不过楚风的眼睛。

  「主……苏公子,你怎受伤了?」芸娘神情关切而紧张,注意到苏衡衣服上隐着淡淡血污,走上前上下摸着苏衡的身体。

  「芸娘,我没事……」苏衡连忙安慰妇人。

  「真的吗?苏公子你不要骗芸娘,若是公子出事,芸娘可怎么活啊……」芸娘半信半疑。

  苏衡抬头看到楚风在一旁抚着下巴,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使他尴尬的脸红,意图转移话题,说道:「师兄,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膏药,可以治疗身体上的伤痕的?」

  「膏药?药铺上不是很多吗?怎么,家中没有?」楚风一脸疑惑。

  「不是的。」苏衡附耳悄声说道:「是下边受伤了……」

  「我明白了……」楚风满脸笑意,审视着苏衡,心想:我这师弟,昨晚不会被狐妖吸了吧,怎宝贝都能受伤?

  只见楚风从怀中掏出一个黑玉瓶子,递到苏衡手里,小声说道:「师兄我什么没有,就这好东西多!这不仅能治你的命根子。」

  「还能干嘛?」

  「女子破瓜,走后面受伤……都可以用……你明白了吗?若是你以后想和芸娘用这个,嘿嘿……」

  苏衡听了一振,就是这个。笑道:「师弟想要的就是这个……若是女人要用,该如何使用?」

  「那只能靠男人来帮忙了,必须要用手指沾上膏药,然后伸进女子体内,细细涂抹均匀,方可恢复。」

  苏衡听了面红耳赤,默默点头。

  楚风满意笑道:「孺子可教。对了师弟,我们过两日就要回山了,可师兄近来缺了些……」摸了摸手指头,示意苏衡。

  「师兄你这,哎……」苏衡从储物袋将一袋银子递到楚风手里。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师弟啊。」楚风大笑,拍拍苏衡的肩膀。

  苏衡突然向楚风请求道:「师兄,你看,妖物已经降伏,可师弟并不想这么快回山。师兄能否帮个忙,师弟还想在家中多待一段时间。」

  楚风拍拍胸脯,肯定道:「当然没问题,谁教我是你师兄。」

  送别楚风后,苏衡才发现芸娘不见身影,心道:坏了!

  他连忙赶到温寒玉屋外,才发现芸娘隔着房门与温寒玉说话,他才松了口气。

  「小衡。」芸娘走上来,提了提手上餐盒,说道:「芸娘熬了点粥,想拿给先生。先生说她不舒服,就在屋内歇息了。」

  「嗯,姨是生病了。」苏衡撒了个谎。

  「小衡还吃吗?」芸娘关切问道。

  「吃,当然吃。」

  苏衡与芸娘二人便在前堂用餐,苏衡还像个小孩一般,教芸娘一口一口喂他吃粥。让妇人闹了个红脸,不过妇人依旧羞喜地服侍他用餐。

  吃完之后,芸娘让他脱下衣裳,为他清理伤口和涂药,然后裹上棉布。苏衡不仅想吃粥,还想在前堂把芸娘吃了,结果妇人连忙拒绝。说是,苏衡已经受伤,怎能放肆欢娱,教伤口又破了咋办。

  不过,苏衡也没有放过芸娘,过足了手瘾,让芸娘用嘴吸出来,然后咽下。待到芸娘离去之时,已经是上裳和秀发凌乱,香汗密布,羞红粉颊,发丝黏在脸上,嘴角挂着乳浆,一副凄惨可怜的样子,叫人生怜。

  苏衡从怀中拿出黑玉小瓶,在心中思索什么,然后深吸几口气,往温寒玉的房间走去。

  扣扣扣——苏衡敲响了温寒玉的房门。

  「是衡儿吗?什么事儿……」温寒玉的声音有些虚弱和慌乱。

  「姨,我拿了药过来,我进去了。」说完苏衡提着水盆便推门而入。

  只见温寒玉盖着被子,平躺在床铺上。头发散乱,两只白皙的手臂露出,一副睡美人的姿态。见到苏衡进来,双手有些紧张地抓住被褥,说道:「把药放下罢,姨一会再用。你放在床头,就出去罢」

  苏衡走上前将水盆放在一旁,竟坐到床沿,看着温寒玉那对剪水双眸。

  温寒玉见苏衡坐在床沿看着自己,没有离去之意,羞愤说道:「苏衡!你想干什么?姨不是让你出去了嘛?」

  「姨。」苏衡声音平静,想起楚风说的话,他内心却十分紧张,接着说道:「姨……姨你下边很痛,其实也很难受罢……」

  「这,这关你什么事,你快出去。」温寒玉本生气想叫苏衡出去,没想苏衡说的话令她羞愧不已。

  苏衡强行保持镇静说道:「姨,这药膏你没办法自己一人使用,衡儿帮你罢。」

  「不行!」

  然后他就伸手掀起温寒玉的被褥,温寒玉用手拼命压着被褥,可力气哪能比得上苏衡,最后还是被苏衡强行掀开。

  温寒玉下身依旧染着凝固的血迹,那两片粉嫩的阴唇红肿,呈现出酒红色,肥呼呼的,犹如绽裂熟桃一般。

  苏衡见状欲念大盛,下身马上来了感觉。

  「衡儿,求求你别贱辱姨了……」温寒玉捂着脸,哀求道。

  「姨,对不起,衡儿不是有意的,只是想为你疗伤,衡儿先帮你擦干净血污吧。」

  「求求你了……不要……」温寒玉不敢再看苏衡的脸,索性闭上眼睛。

  苏衡拿着毛巾,在水中沾湿后拧干,然后颤颤巍巍地探向温寒玉的腿心,道:「姨,我帮你擦擦……」

  「嘤——」

  苏衡先擦拭腿心处,触碰到的一瞬间,温寒玉身子一颤,也吓得苏衡不敢动。缓了一会后,便开始轻柔擦拭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温寒玉捂着眼睛,轻启唇瓣弱弱说道,如同小女子被凌辱一般。

  苏衡一边擦拭着,一边用余光偷偷看着温寒玉的表情。温寒玉的身躯刚开始一直在不断地颤抖着,可苏衡依旧为她擦拭着,渐渐地,温寒玉好似适应了,颤抖的程度逐渐放缓。

  「嘶嘶嘶——疼——」温寒玉疼得眼泪要流出来了。

  「疼吗?那衡儿轻点。」苏衡拿着毛巾一碰到温寒玉的肥肿的外阴,就听到温寒玉吃疼的声音。

  苏衡用毛巾一下一下地点着温寒玉的唇瓣,温寒玉或是因为害怕「啊,啊,啊」短促的声音从喉见挤出。

  苏衡听了姨的吟叫,心中直呼受不了,又回想起昨夜与姨的性爱,欲念更盛,下身挺立,支起一个小帐篷。

  此时的气氛极其尴尬,一个面红耳赤,不敢发出声音,而另一个羞红脸蛋如红苹果般要滴出汁水。

  苏衡见到唇缝中紧紧闭合,依旧有血丝从唇缝里。从怀中拿出黑玉小瓶,打开木塞,一股芬芳清新的药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温寒玉秀鼻微耸,闻到这股味道,睁开迷离湿润的美眸,看着苏衡手中的瓶子问道:「这,这是什么……」

  「这是上好的膏药,姨,我一会帮你敷一敷。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衡儿,你不要再作践姨了。」温寒玉略带哭腔说道。都到这一步了,哪还能停下来,苏衡就做这个坏人吧。

  他双指沾满晶莹的膏药,轻柔地涂抹在温寒玉的外阴和唇缝,一抹一勾一挑,均匀附上一层晶莹。

  「啊……啊……啊……好冰。」

  「姨,我伸进去了。」苏衡已经眼红,死死盯着花缝处。

  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拨开鼓鼓的肿胀外阴,微微探如,顺着黏闭的唇口处上下滑动,发出湿润的唧唧响声。

  「啊……痒……」温寒玉短短一呼,不禁扭动着腰身。

  「好紧啊。」苏衡手指只是浅浅进入,竟感受到巨大的阻力,腟内嫩肉紧紧包裹着指节,想要将异物推出去,不过这给苏衡更大的刺激。

  伸出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拨开外阴,成一个小嘴形状,腟内手指轻轻一插,顺着膏药和微微泌出的腟液滑了进去。

  「啊啊啊啊——疼——」温寒玉疼得喊出声来。

  「姨对不起,对不起,衡儿大力了。」苏衡有些慌乱,看来花腟里受伤严重,或许是前段时间与芸娘的做爱动作幅度较大,而姨还是处子哪能受得了自己的尺寸。而且,昨夜还中了狐毒,自己下手不知轻重……

  他害怕温寒玉疼痛难忍,把手指抽了出来,让温寒玉缓缓。

  「衡儿,不要了好不好,姨要疼死了……」温寒玉不禁哀声说道。

  「姨,长痛不如短痛。」苏衡从瓶中将更多的药膏倒在手掌上,然后掰开阴唇,啪叽一声,轻轻塞在张开的阴唇口。伸出手指,将药膏捅了进去。

  这次在大量药膏的加持下,手指很轻易地伸了进去,直到手指完全进入腔内。随着腔内嫩肉的蠕动,他动作轻妍地为温寒玉揉擦阴道。

  「姨,不疼了吧。」

  「嘤——」温寒玉已经害羞而紧张到极致,突然呻吟一声,听自己的喘息声,羞愧的将整个脸迈入被褥中。

  苏衡开始来回推滑手指,就好像在指交一般,抽插起来。嫩肉被手指带动,起起伏伏,变得更加顺滑。他沾着膏药缓缓进出,搅得唧唧有声,无论手指如何活动,总被圈圈蜜肉紧裹,像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吞没,时而又似坚拒排出。

  温寒玉身上香汗泌布,肌肤泛红,嘴中微微喘息起来。肚皮起伏不定,肚兜包裹的双峰如兔子般弹跳起来,呼之欲出。

  「嗯……嗯……嗯……」温寒玉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姨,应该很舒服罢。」

  冰凉的膏药和温热的腟腔,一冷一热,给手指别样的感觉。他愈发熟练的抽插起来,到五十来下之时,忽然感到花腔紧紧缩起,如小嘴般咬住自己的手指,一股清浆冲刷指尖。

  「啊啊啊……不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寒玉一声呜咽,揪着被褥捂面,身子轻颤,不敢再乱摇,足尖勾起,颤抖着屈起粉膝。被拨开晶莹的唇口处吐出一股清清的浆液,淌过那毫无杂刺,光洁如玉的菊门,滑下股沟。

  「呜呜……你究竟想做什么……你究竟还要祸害姨到何事……呜呜呜……」温寒玉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哭的梨花带雨,不断地用手抹眼泪。

  「姨……你下边流血了……我只是想帮你涂药……」苏衡见温寒玉哭的凄惨,顿时变得手足无措。

  「帮我?你这叫帮我?要不是你招惹狐妖,我会被你破身吗?姨这么关心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现在我的身子已经被你占有了,你还要想怎样?」

  「现在我浑身疼痛躺在床上是拜谁所赐,你在这里自作主张,你想做什么?我可是你温姨!我可是你姨啊……」

  温寒玉不顾疼痛坐起身来,用手指着苏衡。眼眶发红,瞪圆眼眸,咬着贝齿,语气愤怒又痛苦。

  「我……对不起……」

  苏衡垂下了头,红了眼眶,眼眸中浮起水雾。他第一次见过姨这么生气过,也是第一次被姨骂的这么凶,内心亦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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